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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連載速度太慢
可以先看與小說有連動的《營長的除靈方法》
這次風格跟過去有點不同，會比較偏向冒險類
應該還是有很多錯別字，請讀者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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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觀眾席 01
『嗯……也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
江進看了劉紹堯手腕上那紅線編成的手環說。
「所以說那個痞子真的是……廖添丁？」劉紹堯睜大眼睛說，看著自己像是被做記號的紅
繩。
雖不是上班日，但事後的幾天劉紹堯都請假在家。團隊大夥雖然平常常吐槽自己這不像樣
的組長，但沒了劉紹堯胡鬧的發言，好似整個地下辦公室少了什麼。接近週末的下班時間
，眾人還是決定買了水果和禮盒去探望劉紹堯，確認他人是否真的平安。
到了公寓後，劉紹堯人看起來一切正常，開門讓他們進來，一慣那不正經的笑臉跟說話方
式惹得佳萱姐和魚漿從擔心他的心情，轉換成「這傢伙就算經歷大事人還是一樣沒長進嘛
！」滿滿吐槽，但孫奕倫看得出來，面對這樣欠吐的劉紹堯，大家心裡略略都比較放心。
網紅大痣慧失蹤事件，當天記者會警察最終以鎖定綁架嫌犯結案、大痣慧本人也開了直播
謝謝大家這些日子的關心，交通警察邱啟民聽說因為找到失蹤者被好好表揚一番、但也因
無法解釋不清自己為什麼會要開槍，最後好似又因為驅魔師張梁寬動了什麼手腳讓他只需
要寫反省報告，算是好事、壞事一併來。
而在事件之後另孫奕倫意外的是張梁寬沒有跟他談鬼大叔江進的事情，似乎也沒有將自己
的事告訴黃郁佑大哥和他家老頭。張梁寬只對他說：「雖然他現在並非惡靈，但未必以後
不是。」
「我並不想干涉你現在的決定，孫奕倫。」張梁寬看了看孫奕倫，知道江進就在孫奕倫身
體裡面，這讓他想起過去在青土山營區的四哨點那個鬼軍人，眼前穿著迷彩潮T的孫奕倫
，讓他想起當年還是菜鳥兵的黃郁佑。
「有時候事情總是如此相似。」張梁寬留下讓人不解的話，就離開了。對於孫奕倫來說，
好加在梁寬哥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他光想自己老頭知道這事情時那眼神，光是看過來就
可以殺他無數次。
劉紹堯向眾人說了廖添丁和清水漢民祠的事情，劉紹堯手腕上那條紅繩結與其說是套在上
面，更像是皮膚上浮出來黏貼在他手臂上，就像是被做記號一樣。剛剛說著這也不是沒有
可能的江進接著繼續說：「畢竟他也算死後成鬼，但被人祭拜神話成神的一環。」
「人死後變成神，有這樣的喔？」佳萱姐聽了覺得很奇妙，但魚漿倒像是早就知道這種事
，表示：「這種狀況好像並不算少數。」
「真假！人變成神嗎？」佳萱姐一臉不可置信。
孫奕倫想了一下說：「如果是說人死後變成神不只廖添丁，光是關聖帝君關羽、或抓鬼的
黑白無常，甚至連有廣大信眾的天上聖母媽祖，都可以說過去並非神明而是一般人。」
「國外也有這種說法，像是耶穌是神的兒子，或是日本、中國修煉成精的動物、植物等都
有可能成為被人供奉的神。」魚漿看著劉紹堯說：「所以與其說是被神明看中上了神，不
如說不管是神或鬼都可以隨便進入使用你的身體。」
「就像北港香爐人人插一樣。」佳萱姐老派的比喻。
「就沒有好聽一點的比喻嗎？」劉紹堯苦笑。
「但是既然是神為何還需要借助劉紹堯的身體出來？照理講神的力量應該不需要靠我們這
種一般人。」孫奕倫說，房間裡頭的種人瞬間也都有感，為何一個神要那麼麻煩透過劉紹
堯的身體出走？
眾人轉頭看向唯一能解答的鬼大叔江進，江進則是打呵欠，浮在空中抓抓頭說：『你們真
的好奇這種事情？講真的有些事情不要追究比較好……』
江進說，看見四人的目光並沒有轉移視線，還是繼續盯著他看。他嘆口氣感覺這群人難得
那麼一致對這種事情有好奇心，變飄到劉紹堯身邊指著那紅繩結說：『既然你們那麼想知
道，不如就直接問本人如何？』
「欸？可以這樣嗎？」劉紹堯大驚。
『他在你身上做記號其實就是為了這點，這東西就是連結的媒介。你等等試著閉上眼想像
那座清水漢民祠，請他出來。但醜話說在前每個神明脾氣都不一樣、有好好先生也有怪咖
，也就看他要不要理人……』
劉紹堯照著江進鬼大叔的話做，沒想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劉紹堯瞬間感受到自己手腕上
的紅繩結有股奇怪的灼熱感，從那邊直接竄上他的腦袋，這衝勁一瞬間讓劉紹堯整個人頭
往後仰翻白眼，嚇到在場孫奕倫所有人，江進看了則說：『有了。』
『無想著，遐緊就又閣再見面啊（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劉紹堯仰著的頭回復過來，但剛剛的聲音明顯跟劉紹堯的聲調有很大落差，現在劉紹堯整
個人的坐姿和表情眼神都和剛剛給人的感覺不同。眾人先是傻住，然後孫奕倫才問：「你
是……廖添丁？」
聽到孫奕倫的問題，就看這此刻的劉紹要裂嘴露出笑容一臉痞子樣，廖添丁笑著又拿起劉
紹堯的手機像是在找什麼，最後像是準備好的按下播放鍵，手機立刻傳出：
“人間冷暖情為貴，世事滄桑愈堅強……”
「有完沒完啊！你沒有這樣開場就不能好好講話膩！」劉紹堯突然間說話，著實又把大家
嚇了一跳，但看劉紹堯自己的表情似乎是還沒準備好就被廖添丁強行上了身，此刻孫奕倫
看見劉紹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們聽不到的人吵架說話，瞬間眼神撇過去看江進一眼。
『幹嗎這樣看我？』江進說。
「我現在覺得，自己在跟你對話時，在一般人眼中應該就像阿堯現在一樣，很像中邪發神
經。」孫奕倫看見此刻正在跟自己體內廖添丁吵架的劉紹堯。
『小朋友怎麼？怕被當怪人。』江進說：『雖然很像但我得告訴你你，孫奕倫小朋友，就
算有再多鬼可以附身在劉紹堯身上，但他們也聽不到劉紹堯心裡話，也無法讓兩人的靈魂
同步。』
「什麼意思？」孫奕倫問，這時看見一旁劉紹堯電腦上的桌布照片，人靜了下來，而江進
還是在旁邊繼續說：『像你我兩個人靈魂波長這麼吻合，其實可以說非常特別，千年難得
一遇。』
「我倒認為自己已經沒有隱私可言。」孫奕倫回說。
「吵死！滾回去啦！」劉紹堯生氣的附自己身上的廖添丁趕走，要走的廖添丁最後笑兩聲
說：『改後各出來耍，少年仔再會啦（之後再出來玩，年輕人再見啦）。』說完又一陣灼
熱感回到了繩結上。
「媽的！才不會在找你，看我把它這東西剪掉。」劉紹堯生氣的走去找剪刀。
「他怎麼了？」孫奕倫剛剛顧著跟江進拌嘴，人完全不知道劉紹堯的狀況，只間佳萱姐說
：「你剛沒注意喔，白目堯像是演單口相聲一樣，一下子那樣說話、一下子又突然用台語
回話，來來回回好好幾次，精彩到我都沒辦法插嘴。」
「總之什麼都沒問到，廖添丁就被他趕走了。」魚漿補充。
「靠，怎要怎麼剪？」
看著死黏在自己身上的紅線，劉紹堯完全不知道怎麼下手。
『我要是你就不會想去剪它。』江進飄了過來像是看好戲，但沒想到這時孫奕倫人也走了
過來自顧自的打開劉紹堯的冰箱，拿出一些飲料跟櫃子裡的杯子說：「我跟你很熟隨便一
點沒關係，但你好歹也倒杯茶給魚漿她們，上次的事情她們也算滿擔心你的。」
「我如果倒茶熱情的招待她們，她們才會覺得我中邪了吧。」劉紹堯說，這讓孫奕倫無法
反駁，畢竟那的確真的不像劉紹堯會做的事，但是……
「就算是公司同事，我們私下也算是朋友吧，阿堯。」孫奕倫漿杯子洗過把飲料倒了進去
。
聽到孫奕倫這樣說的劉紹堯轉頭說：「你幹嘛？突然說這個有點噁心。」露出一臉孫奕倫
是不是吃錯藥的表情，孫奕倫回頭看了他一眼說：「等你想說再說吧，到時候我很願意聽
。」說完，孫奕倫就拿了裝滿飲料杯杯子過去給魚漿跟佳萱姐，留下將剪刀放下的劉紹堯
。
『那傢伙真的一直都那麼替人著想嗎？』江進說。
「嗯，孫奕倫他就是這樣。」
即使是看見過去不斷鬧事、帶給人困擾的我，或是她已經不在的我，再次遇見孫奕倫，他
還是像過去一樣跟我說：「你現在還好嗎？感覺你有點累。」在她離開後，還是第一次有
人像她這樣問、然後關心我，但是……
「就是因為是朋友才不跟他說，孫奕倫他跟我這種有問題前小流氓不一樣，一直都很關心
周遭人啦，學生時代人緣也很好，讓他來擔心我，我都怕自己可能會轉性。」劉紹堯開玩
笑說，試圖緩解自己的害羞，但對於老練的江進可說是一點用也沒有。
真的是二十多歲年輕人的青春，江進想。
而年輕的自己又是怎樣一步一步走到現在，讓自己被人封印在那顆「靈魂石頭」裡頭，這
中間自己喪失的記憶到底有什麼重要的過程被遺忘？
江進想著然後又看劉紹堯用手搓著那條紅繩，像是在看是否能搓掉它？就說了句：『喔我
想跟你說，那條紅繩結留著有好處。上面有點香火味，至少一般孤魂野鬼就不會輕易上你
的身。』
「幹，真的假的？那我要留著！」
聽到紅繩結的好處，馬上人就妥協的劉紹堯。
之後，劉紹堯又恢復了上班日，而那次他們的直播又一次獲得誇張的觀看流量與討論度，
而且還跟當時網上討論度高的大痣慧事件有直接關係，現在訂閱人數也不斷在上升，在平
台也有人敲碗他們釋出那次的直播影片。
「比起討論這次靈異直播是不是真的，現在已經開始八卦我們跟大痣慧之間是不是有合作
關係？還有求我們的八卦的人，看來網民真的吃瓜吃不累。」佳萱姐看著留言說，滑鼠順
手把一個說她是老太婆的帳號送到黑名單。
「說起來，這次事件真的有夠詭異的……」劉紹堯打了呵欠，人就跑去倒沙發偷懶，立刻
被要印資料的魚漿嘖了聲，說：「你請假那麼多天，現在有時間偷懶，不如想想下次的拍
攝企劃是什麼吧？劉組長。」
「啊啊，就是很難想所以我才藉機不想上班啊！奕倫我們是兄弟吧！幫我？」劉紹堯露出
小狗般的眼神，但對孫奕倫完全沒有作用，孫奕倫則是繼續檢查魚漿剪好準備要發上平台
的影片，沒有多管犯懶的劉紹堯。
「要跟上面開會、審理拍攝預算和企劃的不是我，你就加油吧。」說完就戴起耳機繼續做
事，不管啷啷叫的劉紹堯。江進倒是隨意漂浮在辦公室中到處看一些鬧鬼與見鬼的資料，
還有倉庫架上的那些不知哪些人寄來說是被詛咒的東西。辦公室的人似乎有都習慣這鬼大
叔出現在辦公室的空間裡。
也許這間辦公室可以找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孫奕倫這樣對江進大叔說，雖然孫奕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什麼，但是最少江進
不會三不五時來吵他讓他無法工作。說來自己現不是大學生、也不是那種躺著收房租、家
財萬貫的富二代，應付工作、跟拍攝就已經夠累，實在也沒沒太多精力可以專研那顆神秘
的「靈魂石頭」資料。
說起來白仔叔那邊最近也沒時間去，孫奕倫想起來之前看到那顆石頭，他那專賣骨董古玩
店的遠房親戚白叔叔就一直跟他說有發現其他什麼關於上古石頭的有趣的事情，再來找他
，看起來是對這種資料異常著迷。
看著影片的孫奕倫一邊思考著這些事情，一邊瞬影片，然後打上幾處請魚漿修改特效或是
劉紹堯字幕上的錯字，原本這種最終檢查應該是組長劉紹堯的工作，但團員一致投票認為
認為應該讓孫奕倫擔任最後檢查。
因為給劉紹堯檢查風險太過於強大。
「嗯？」這個是……孫奕倫看著影片裡，莊亞儀在大痣慧房間的自拍的某個片段，似乎覺
得好像有一個地方好像……像是在哪裡看過？是錯覺嗎？孫奕倫為了查證，不免又倒回去
，重新把影片看過一次……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孫奕倫看到了！
讓他毛骨悚然的東西。
「怎麼了？」劉紹堯聽到孫奕倫發出好大一聲，原本在滑手機的他從沙發上抬起頭來，但
孫奕倫卻沒有轉頭，只是拿下耳機揮手說：「沒事，只是你字幕的錯字有點多。」
「蛤，我都已經看過兩次了說。」劉紹堯聽了有點無奈整個人癱躺在沙發上滑手機的手垂
了下來，說：「說起來，在那之後那個叫阿亞醬的女高中生現在怎樣了？先、先說喔，我
只是關心問一下，沒別的意思。」
「就一句成語怎麼說？司馬昭的事大家都知道？」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佳萱姐跟魚漿兩人前後說，用一種看色狼的眼神看劉紹堯，佳萱姐說：「她還是高中生，
你對她出手我會報警。」
「就說不是了齁！」劉紹堯急忙澄清，就這麼巧的這時後地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說曹
操曹操就到，只見穿高中水手服的莊亞儀背著書包就這樣出現在孫奕倫他們面前，朝氣蓬
勃的說：「我來了！大家有想我嗎？」隨後就看見劉紹堯張口吃驚的臉，莊亞儀疑惑的說
：「欸？白目堯你看到我幹嗎那麼驚訝？」
「我忘記跟你說，因為上次直播莊亞儀主持的很不錯，我們收到一個晚上快要十萬元的抖
內，所以上頭決定跟她經紀公司簽訂直播協力合約。也就是之後她可以配合、或願意配合
，就會來幫助直播拍攝。」魚漿不帶情緒的說。
「這種事情應該上次來探望我的時候就該說，魚漿學姊你是故意的吧！」劉紹堯表示不滿
，但卻惹來魚漿恐怖的眼神掃射過來，對劉紹堯說：「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有意見嗎？
因為想不出主題而翹班裝病的劉組長。」
眼神太過犀利，劉紹堯膽怯的說：「我、我知道了。」
「你知道你沒來的這幾天，是誰被叫去開會？誰處理你的工作？誰又幫你申請那個麻煩的
病假單！還要幫你推算有沒有特休假可以請！」魚漿說起這些話來看起來特別有份量，劉
紹堯認慫，小聲的說：「真的、真的非常不好意思！魚漿學姊……」
『哇，女人生氣起來真的比鬼還恐怖……』
原本的江進怕被掃到颱風尾，趕緊飄開到孫奕倫身邊，就聽到孫奕倫的聲音。
「進哥，我想出去晃一下。」
江進聽到孫奕倫說完話，人就走出辦公室。他看著那出去的背影，也跟了上去。平常孫奕
倫總是希望他別跟前跟後的，但他們倆都知道因為石頭那特殊的力量沒辦法，這次特地跟
他說要出去，江進一聽就知道，孫奕倫有什麼事情想跟他私下談，而且是立刻。
『小朋友，有什麼事嗎？』江進問。
「進哥，你還記得我們在公寓四樓時，曾經在那棟房子遇到一些可怕，而且難以解釋的事
嗎？在那房間裡，你說過那個可能引發火災，有異於常人能力者讓房子留下了記憶殘響。
」孫奕倫說。
『怎麼突然提到這件事？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江進知道孫奕倫不是那種突然就提起過去的人，他這麼說，從他這幾個月貼身都在一起的
判斷，一定是剛剛發現了什麼，而剛剛孫奕倫是在……
檢查幾天前他們在大痣慧公寓裡拍的要上架的影片。
孫奕倫點點頭，拿出手機說：「你上來，我讓你看個東西。」
說完江進就附身到孫奕倫身上，用孫奕倫的眼睛看著他手機裡拍的東西，而孫奕倫拍下的
東西，讓連除靈多年的江進也倍感意外。孫奕倫腦袋可以聽到江進正在發出：怎麼可能的
聲音，看來並不是他多疑或是意外，不，應該說這如果是意外也有點過於巧合。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這超出我的意料之外。』江進說。
「進哥，這東西確定沒有任何意義嗎？」
『在我認知裡，這東西本身沒有任何意義，對你或是其他人也沒有，但是……我現在認為
，也許這個東西對特定的人有著特殊的連結也說不定，並且那四樓公寓曾經發生的火災、
或那有著特殊能力的人……可能都不單純。你有跟其他人說起這件事情嗎？』
孫奕倫搖頭，他看著手機裡那兩張被他合併起來的照片：一張是大痣慧買的那棟有著許多
詭異鏡子公寓在筆電房間的一角、另一個畫面則是莊亞儀和佳萱姐進到地下停車場那下層
手機手電筒照相停車位時，車格寫著數字的地面旁，兩邊同時都有著……
和那公寓四樓房間當時一樣詭異的符號。
兩人覺得這事情背後肯定有著不單純的關聯性。
「要跟劉紹堯他們說嗎？」孫奕倫問，鬼大叔江進說：『暫時先別說，我覺得這件事越少
人知道越好，畢竟我們知道的事情還太少，等時機到了，我相信他們也會察覺到這怪異之
處。』
孫奕倫跟江進打算先不提這符號的事情，回到了辦公室，一進門就聽到莊亞儀用高昂的聲
音說：「那決定了我們就拍這個！」
「拍什麼？」剛進門的孫奕倫摸不著頭緒，就看見莊亞儀轉頭看他，興奮的說：「拍鬼啊
小法師！我剛跟白目堯推薦了這個傳說鬧鬼的地方，聽說見鬼機率百分百，你們去一定可
以拍到更多東西。」
『看來不只劉紹堯，這個小女生也沒學乖。』江進突然從孫奕魂身體冒頭出來盯著莊亞儀
看，莊亞儀嚇到叫出聲往後退幾步，然後氣噗噗的說：「不要這樣亂嚇人。」
「所以這麼快就第一次合作了？啊，應該說第二次？」孫奕倫說。
「你在說什麼啊？小法師。」莊亞儀聽不懂孫奕倫的話，孫奕倫不知道自己的話有什麼難
懂的說：「妳不是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沒有喔，我那天要開Vtuber直播，所以沒有辦法跟你們去。」莊亞儀說。
「可是不是妳提議的嗎？」
「我只是提議但是沒有說我會一起去啊？啊呀，還是小法師你……那麼想跟阿亞江醬一起
去鬼屋探險嗎？」莊亞儀露出假裝臉紅和害羞的動作。見孫奕倫無法招架年輕的女高中生
，長輩的佳萱姐出來收場說：「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下一次拍攝的主題，剛剛大概決定
了，我們大家聽了也都沒有意見。」
「所以是要去哪裡？」孫奕倫問，看了一眼還是在沙發上的劉紹堯。
剛剛人在恍神的劉紹堯看到孫奕倫看向自己，就愣了幾秒說：「呃……」
「鬧鬼的廢棄電影院？」
晚上地下室裡傳出喧鬧聲響，之後三三兩兩的人從地下室走出來，之後人越來越多，大家
似乎還很熱烈的在討論剛剛的活動。地下室裡一個穿著可愛又性感裙裝，臉蛋像是韓國女
團一樣標緻的女生，喘著氣用毛巾擦汗在休息室坐下來休息，突然門打開一句辛苦了，有
人將冷飲拿給這女生。
「辛苦了，梓心，今天的表演也很棒喔，而且最後一場整個場地都塞滿人。」
「是嗎？但是我聽活動說票好像沒有全部賣完……」
這個叫梓心的女生說，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眼前的人給打斷說：「不用擔心！梓心在這個
日系偶像歌手有點退燒的年代，我們在台灣可以做到這種規模已經很不錯了。梓心不用擔
心，我們一定會繼續往上爬，就跟過去一樣。」
看著眼前個頭矮小的經紀人那麼有幹勁，梓心也就不再多說了，微笑的說：「那就交給你
了。」那笑容不做作的讓人心動，這讓經紀人覺得一定要把自己的藝人推上大場面。
雖然現在大家都說是網紅、網美的年代，什麼台灣藝人或電視比賽出道歌手已經不行，才
沒那回事，如果認輸的話不就表示證明自己真的過氣了嗎？經紀人說，這時手機的訊息不
斷響起，梓心的經紀人立刻看了訊息就嘆口氣說：「都說我們是偶像歌手了，怎麼公司還
老是安排這樣的通告給我們，這次一定要立刻拒絕！，上次什麼木瓜公主選拔會已經夠蠢
了……真是……」
「是什麼通告？」梓心問。
「一個網路直播，什麼恐怖找鬼的節目，真是的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偶像歌手耶，這種要
走效果的不是請諧星更合適嘛！放心我會幫你跟公司……」
「就接吧。」
「咦？可是……」
「也許會很有趣。」
休息室再次傳出訊息通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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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KevinMoleaf (111.241.180.51 臺灣), 06/30/2023 01:3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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