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9/26日起攝影展》
* 人,不經過長夜的痛哭,是不能了解人生的。—-三毛
* 在我有生之日,做一個真誠的人,不放棄對生活的熱愛和執著,在有限的時空裏,過無限廣大的日子。—三毛
* 我心靈的全部從不對任何人開放,荷西可以進我心房看看、坐坐,甚至佔據一席;
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角落,那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結婚也不應該改變這一角。—-三毛
* 正是黃昏,落日將沙漠染成鮮血的紅色,淒艷恐怖。近乎初冬的氣候,在原本期待著炎熱烈日的心情下,大地化轉為一片詩意的蒼涼。—三毛
* 太陽沒有完全下山,月亮卻早已白白地升了上來,近晚的微風吹動了衰衰的荒原,四周的空氣裡,有一份夏日特有的泥土枯草的氣味。—-三毛
* 生命的過程,無論是陽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嘗嘗是什麼滋味,才不枉來走這麼一遭。—-三毛
* 每想你一次,天上飄落一粒沙,從此形成了撒哈拉。
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滴水,於是形成了太平洋。
—-三毛
* 如果有來生,
要做一棵樹,
站成永恆,
沒有悲歡的姿勢。
一半在土裡安詳,
一半在風裡飛揚,
一半灑落陰涼,
一半沐浴陽光,
非常沈默非常驕傲,
從不依靠從不尋找。
—-三毛
* 歲月極美,在於它必然的流逝。
春花、秋月、夏日、冬雪。—-三毛
* 夢想,可以天花亂墜,理想,是我們一步一個腳印踩出來的坎坷道路。—-三毛
* 走得突然,我們來不及告別。這樣也好,因為我們永遠不告別。—-三毛
* 那些因為緣分而來的東西,終有緣盡而別的時候。—-三毛
* 人生一世,也不過是一個又一個二十四小時的疊加,在這樣寶貴的光陰裡,我必須明白自己的選擇。—-三毛
* 自憐、自戀、自苦、自負、自輕、自棄、自傷、自恨、自利、自私、自顧、自反、自欺加自殺,都是因為自己。自用、自在、自行、自助、自足、自信、自律、自愛、自得、自覺、自新、自衛、自由和自然,也都仍是出於自己。—-三毛
* 真正的快樂,不是狂喜,亦不是苦痛,在我很主觀的來說,它是細水長流, 碧海無波,在芸芸眾生裏做一個普通的人,享受生命一剎間的喜悅,那麼我們即使不死,也在天堂裡了。—-三毛
* 我喜歡你
你叫我向東,我羊羔一樣給你青草
你讓我向西,我夕陽一樣映你彩霞
你叫我向北,我是你冬風中的百合
你讓我向南,你就是我空中的新娘
東西南北,你是我柔情的愛人
我思念中星星的星星
我喜歡你
你是我碩果的豐潤,血液裡流淌的思念
你是我夢中牽手的溫情
我喜歡你
有分寸的、節制的、狂喜的、哭泣的
我喜歡你
—三毛
* 用一秒鐘轉身離開,用一輩子去忘記。
—-三毛
* 我迎著朝陽站在大海的面前,對自己說,如果時光不能倒流,就讓這一切,隨風而去吧。—-三毛
* 雨下了那麼多日,它沒有弄濕過我,是我心底在雨季,我自己弄濕了自己。—-三毛
* 聽不見 狂吹的風沙裡 在說什麼古老的故事
那一年 那個三月 又一次 地老天荒
花 又開了 花開成海
海 又昇起 讓水淹沒
你來了來了 一場生生世世的約會
我不再單獨走過秋天
不是跟你說過三次了嗎
我是你的天~~使
不在你身旁的時候
不可以不可以 跟永恆去拔河
你忘了忘了 忘了忘了
那一次又一次水邊的淚與盼
你忘了岸邊等你回家的女人
日已盡 潮水已去 皓月當空的夜晚
交出了 再不能看我 再不能說話的你
同一條手帕 擦你的血拭我的淚
同一條手帕 擦你的血拭我的淚
要這樣跟你 血淚交融
就這樣 跟你血淚交融
一如 萬年千年的初夜
一如 萬年千年的初夜
—-三毛《今世》
* 我不怕等待 你始終不說的答案 但是
行裝理了 箱子扣了
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
這是最後一夜了 面對面
坐著沒有終站的火車
明天要飛去 飛去
沒有你的地方 沒有你的地方
鑰匙在你緊鎖的心裡 左手的機票右手的護照
是個謎 一個不想去解開
不想去解開的謎
前程也許在遙遠的地方
離別也許不會在機場
只要你 說出一個未來
我會是你的 這一切都可以放棄
—-三毛<飛>
* 今生就是那麼的開始的 走過操場的青草地
走到你的面前 不能說一句話
拿起鋼筆 在你的掌心寫下七個數字
點一個頭 然後 狂奔而去
守住電話 就守住度日如年的狂盼
鈴聲響的時候 自己的聲音 那麼急迫
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
七點鐘 你說七點鐘
好好好 我一定早點到
啊...明明站在你的面前
還是害怕這是一場夢
是真是幻是夢.....是真是幻是夢.....
車廂裡面對面坐著你的眼底
一個驚慌少女的倒影
火車一直往前去呀 我不願意下車
不管它要帶我到什麼地方
我的車站 在你身旁
就在你的身旁.....是我在你身旁.....
—-三毛《七點鐘》
——謝春德三毛攝影展.谷公館
—-三毛.齊豫.潘越雲共同製作的回聲專輯.
歌曲之一:今世(齊豫獨唱)
https://m.youtube.com/watch?v=jR2HZNd26CU&list=PLDCy8AdLR6wkhSDGw83I5dS9NqyScnrXa&index=7
歌曲之二:夢田
https://m.youtube.com/watch?v=UKr2O78jpnY&list=PLDCy8AdLR6wkhSDGw83I5dS9NqyScnrXa&index=11
一夜一日一年一世 半夏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昨晚進行了一場村上春樹的線上讀書會,到了午夜,一旁倒的威士忌早已喝完,總共有八個人參加,有村上迷,有剛接觸村上的人,有一直不知道怎麼進入村上的人,也有想知道該怎麼入門村上的朋友,討論了兩個小時,過了午夜,仍意猶未盡。
村上春樹作品裡的各種生活與都市感的象徵與元素,後來也讓他成為各種文青與都會感十足的象徵,都曾在許多地方,看到村上被大量的複製、消費、使用,但是運用的人,是不是真的懂村上,或只是假掰的借用而已,其實只要是村上迷,應該一眼就可以戳破。
村上的小說裡,像是私小說般的存在體,常常出現了各種音樂、食物、酒等,這些事物也成了許多村上迷想要了解或是追尋的標記,然而這些事物到底在作品中是否有特別的象徵與意義呢?大概就只能由讀者自我解讀了。
在他的小說裡,說到食物,我印象最深的,大概還是挪威的森林裡,渡邊用了海苔包小黃瓜給綠的父親吃的橋段,另外除了義大利麵,三明治也是非常頻繁的食物,《聽風的歌》中酒吧供應醃牛肉三明治、《發條鳥年代記》的番茄起司三明治,甚至像在《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中,鉅細靡遺的把三明治的做法寫出來。
村上讀書會後的夏日午餐,用了昨天吃剩的炸蝦天婦羅,隨性做了炸蝦三明治(可惜少了小黃瓜和生菜),配上冰涼啤酒,加上老婆昨晚做的半熟乳酪蛋糕,好吃慵懶到像是某一年在某一座小鎮上待過的無所事事的日子。其實看村上作品已經超過20年,說起來,很多小說裡的寫實與非寫實的事物,看越多,越覺得並無需那麼清晰,也無需劃分的如此清楚,那些沒由來的洞或是隧道,就像是你可以穿越現實與非現實的方式。
生活的一些滋味,在現實中創造非現實的跳躍空間,即使是料理、食物、喝酒,都也是如此。
#22年的村上春樹
#有和我一樣同時喜愛京都和村上的朋友嗎
#村上春樹與三明治
#超愛炸蝦三明治與冰啤酒
一夜一日一年一世 半夏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夜.一個故事一些語錄.給所有人的詩與音樂的祝福》
* 《所有重要的,我們都帶不走》—陳茻
我的父母確診。我其實很猶豫,有些事不知道該不該說,有些事不好說。而如今母親願意開始分享她這段日子的體悟,我想也就趁這次機會,好好記錄這些艱難的日子。
親戚確診的消息傳來,家族裡人心惶惶。我打電話回家,母親告訴我:喉嚨有點癢癢的。那時資訊亂,自主通報沒有用,父母兩人開始乾咳之後自行前往醫院,但因為沒有發燒被請了回來。而後疫情大爆發,每日確診的數字撲天蓋地而來。
再一次打電話回家,兩人已燒到三十八度。第二次前往醫院,便直接被隔離了。
父母被隔離的前一天晚上,我心亂如麻的打電話回家,要他們先收拾行李。收行李,我自己也該收的,彼時並不知道誰會突然出現症狀,也不知道隔離後會住在哪裡。但我沒辦法冷靜下來,衣物散落,也不知該收拾什麼。
我那時只是在想,所有重要的,我都帶不走。
第一次覺得報平安是如此重要又荒謬的事。
隔日,父親的燒看起來控制住了,母親卻突然高燒。我問他們有沒有拿到藥,他們說沒有。只有早晚量體溫,如此而已。再隔日,母親燒到三十九度。
我向朋友求救,朋友替我送去退燒藥。母親在電話裡要我們不要擔心,說她沒事,身體還可以。
她還告訴我們,旅館裡衣服用手洗,但晾不乾。父親想到妙策,用電視螢幕的熱度慢慢將衣物烤乾。旅館裡無事可做,他們可以用吹風機吹上一整天。
我故作輕鬆問他們伙食如何,媽說都是炸物。我知道媽不愛吃炸物,但也只能隨口要她將就。她強作精神,告訴我:「不是不想吃炸的,是炸得硬了,我咬不動。」「媽媽沒事的,別擔心。」
第四日,母親燒到近四十度,呼吸困難,昏昏欲睡。晚上父親來電,母親必須緊急被送往醫院。
雖然緊急,但母親真正抵達可以收她的醫院時已是深夜。我想,這是當時瀕臨崩潰的醫療體系的極限了。母親的聲音隔著氧氣罩傳來,聽著格外虛弱。我陷入了兩難,想聽見她說話,又不願意她多說話。我開始瞪著手機螢幕,滑著指揮中心的數據資料。
重症、危重症、死亡。我點開死亡人數的資料,八十歲、七十歲、六十歲。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感覺不太到力氣。掙扎著爬起身,跪在床上禱告。彼時我並無任何更可以依靠的力量,知識、人脈,還有我那被困在隔離房內蠢笨的肉身,還有理性,都沒有用。
我想起過去媽曾跟我說,懷我的時候,父親員工旅遊去了歐洲。
「啊⋯⋯好想去歐洲啊。但那時候你就在肚子裡了,我就沒得去了。」
母親半開玩笑的說。她說她這輩子還沒去過歐洲,聽說那裡很美。以後我們要帶她去,我忘了是她說的,還是我說的。
醫院是另一個戰場,母親在電話裡氣若游絲,我沒辦法再騙自己:那是因為隔著氧氣罩收音不良。
晚上我打電話去,苦笑說我如今也是晨昏定省。但那時我心裡想的是我怎麼這麼不孝,沒病沒痛的時候,連打個電話回家也懶。問母親說有沒有吃好睡好。她說吃不下,沒力氣。
從旅館到醫院過了整整一天,沒辦法吃什麼。晚上,餐點送來時涼了,她想著不能再餓肚子,就硬著頭皮吃下去。不知是身體太虛弱,還是長年不習慣冷食的緣故。我後一通打去的時候,母親喘著說她剛剛把晚餐都吐了出來。病床到廁所的距離突然很遠,母親說一動就喘,一動就咳。
我問她怎麼不請人幫忙,她說醫護進來很麻煩,要消毒要換衣服。「他們太辛苦了,不要麻煩人家。」
房裡有飛蟲,晚上會撞燈,母親說她沒辦法好好睡覺。我問可不可以送熱食進去,她說不必了。餐點配送有時間管制,進來也都冷了。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配送時間也許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某天母親在訊息裡說,中午終於吃到妹妹送來的蘋果,聞到蘋果的香氣,真是讓人開心。我弟跟我說,那是假的。母親早已沒有嗅覺和味覺。每餐都是配著蒜頭硬吃,才能勉強吞嚥。
在醫院的治療下,也不知過了多久。某天母親的聲音突然精神許多。這中間我嘗試聯絡了醫生,請他無論如何依照他的專業去做,不要顧慮任何事,包含錢和藥物的副作用。
我跟母親說,醫生很專業。她說醫生專業又年輕有為,也很辛苦。
然後她開始說著這段時間的故事,說病房很好,還有陽光。她會試著走到窗邊曬太陽,說那是日光浴。有抽風扇,那裡很通風,很涼。
她想著想著,告訴我這病房條件這麼好,她要趕快好起來,才能趕快留給更需要的人。
她說今天有個年輕的護理師,急急忙忙衝過來的時候撞到了東西。她說:「你撞到了,還好嗎?」對方說:「我今天已經撞到四次了!」「他們真的很辛苦,真的。」
後來我才知道,短短一週的時間,母親成了醫院裡的模範病友。護理師過來告訴她,她是全院裡面的第一名。母親說她也只是都自己消毒,自己整理房間。她總是那句:「他們很辛苦,我能做就多做一點。」她告訴我,這裡幾乎都是年輕人。她覺得這些孩子熱血又敬業,而每日她最期待的,就是聽到這些醫護告訴她「吃飽了」。
不知道是不是媽媽當久了,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我突然覺得母親像是在關心自己的孩子,又想起她病患的身份,覺得有點好笑。直到昨日,母親說她身體都好了,在等通知。
她說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畢竟突然上了一堂生命教育,鬼門關前走一遭,一切都不一樣了。
「今後我的人生我自己彩繪。我要為自己而活。」她這樣告訴我。
我說好。也是,母親一輩子都在替人著想,我總希望她多愛自己一點。她說她想起阿公,我說我也想。阿公有保佑,我們都要好好的。
而後,她說希望我能做點什麼,去好好感謝這些醫護人員。我說我也只能寫文章,她說那你就寫,用你的方式。
但對於這些醫護,我心裡的感謝與母親一樣,千言萬語也說不盡。有時候我想,善良畢竟是一種選擇。在千難萬難的時候,母親終還是記掛著身邊的人,記掛著別人家的孩子。
我沒有能力再多做什麼,寫這樣的文章,希望跟我一樣無助的人也能將這份感謝傳出去。此時此刻,我並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爭執或批判,但我想感謝終會讓我們在困境裡站起來,重新強大。
謹以此文,向台灣的醫護人員致上最深的謝意與敬意,謝謝,真的謝謝你們。
陳茻/記錄確診治療日子,為台灣醫護人員致上最深謝意與敬意
https://udn.com/umedia/story/12828/5508499
*誰此時孤獨,就永遠孤獨,
醒來,讀書,寫長長的信,
在林蔭路上不停地,
徘徊,
落葉紛飛。—-里爾克《秋日》
* 如今,我已不再如醉如痴,也不再想將遠方的美麗及自己的快樂和所愛的人分享。
我的心已不再是春天;我的心,已是夏天。
異鄉對我的呼喚不同於以往,它在心中迴蕩的聲音,也較以往沈靜。我不再雀躍地將帽子拋向空中,也不再歡唱。
但我微笑。
我不是以唇微笑,而是用心靈、用眼睛、用每寸肌膚微笑。
現在,面對著香氣襲人的土地,我比當年首次邂逅時更優雅、更內斂、更深刻、更洗練,也更心存感激。
如今的我,比以前更融入這南國的一切;而它也為我娓娓訴說更豐富、更詳盡的故事。
我的思念,不會再為朦朧的遠方增添夢幻的色彩。我的眼光滿足於所見的事物;因為我學會了看,從此世界變美了。—-赫塞
* 永遠說實話,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記你曾經說過些什麼。——馬克·吐溫
* 所有的舊物珍貴的不是它本身,而是附在它上面那回憶的魂魄。——辛夷塢《山月不知心底事》
* 我要好好的活著,用心的活著,等到有一天,上天把他欠我的,全都還給我!——卡夫卡《變形記》
* 當你打算放棄夢想時,告訴自己再多撐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再多撐一年吧!⋯⋯你會發現,拒絕退場的結果,令人驚訝。——尼克·胡哲《人生不設限》
——今夜給予的祝福:鋼琴家劉孟捷為染病及在醫院內所有的醫護人員彈奏蕭邦《搖籃曲》。
法國作家大仲馬在一部戲劇作品中提到蕭邦的搖籃曲,有一段生動文字
「靜穆的音樂漸漸瀰漫於大氣之中。把我們籠罩在同一種感覺中,這種感覺好似洗過土耳其浴後,一切意識都被驅散,身體進入了一種平靜狀態。這時和諧地佔據了身體,除了休息以外,再也無其他的慾望;心靈中囚禁的牢門一一打開,要到哪裡就到哪裡去,終而趨向藍色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