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だから的三種用法】
日劇、動漫看多了
會慢慢發現日文中一些
當初課本沒教、字典也查不到的用法
最近在追「輪到你了(あなたの番です)」
這部懸疑驚悚推理類型的日劇
邊看邊整理一些有趣的日文
發現「だから」真是個奇妙的接續詞
除了常見的「所以」之外還有其他的意思
下面整理出主要的三種
借用台詞當例句😆
一起來看看吧~
1️⃣ 所以
最常見,為前面講的東西下結論之前的用語
例句:
だから成長(せいちょう)するし、変(か)わって行(い)く。
= dakara seichou suru shi, kawatte iku.
= 所以我會成長,也會繼續改變。
.
だから少(すく)なくとも、俺(おれ)はあんたを殺(ころ)さない。
= dakara sukunakutomo, ore wa anta wo korosanai.
= 所以至少我不會殺你。
.
.
2️⃣ 都說了
因為之前已經講過,要再重講一次之前表現出略為不耐煩的用語
例句:
水城(みずき)さんも屋上(おくじょう)行(い)ってみます?
= mizuki san mo okujou itte mimasu?
= 水城前輩要不要也去一下屋頂?
.
だから怖(こわ)いよ!
= dakara kowai yo!
= 都說了我會怕啦!
.
ですからせめて布団(ふとん)から出(で)てください。
= desukara semete futon kara dete kudasai.
= 都說了你至少從被窩裡出來吧。
(ですから 是 だから 比較禮貌委婉的說法)
.
.
3️⃣ 就是
對方有疑惑,要開始解釋前
讓自己有點時間停頓組織內容
同時讓對方有所準備自己要開始說了的用語
例句:
だから藤井(ふじい)さんが Dr. 山際(やまぎわ)を殺(ころ)したんじゃないかなんて言(い)ってる人(ひと)もいるから。
= dakara fujii san ga dokutaa yamagiwa wo koroshitan janai ka nante itteru hito mo iru kara.
= 就是...有人在說是不是藤井先生殺了 Dr. 山際。
.
だからうちのマンションの中(なか)で住民会(じゅうみんかい)に出(で)てる人(ひと)たちは。
= dakara uchi no manshon no naka de juuminkai ni deteru hito tachi wa.
= 就是我們大樓參加住戶大會的人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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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西下井意思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漫畫文案-新北市比賽(上) (因為是為漫畫而寫的文案,所以在手法上有點改變,描述也沒有那麼詳細)
西元1917年 日治時代‧內地延長主義時期
台灣-台北縣
「咚咚咚咚咚!去死吧!小日本鬼子!」
「哪呢?!八嘎呀肉!咻咻咻咻咻咻!」
這裡是位於台北縣淡水區的某處,附近有枝葉隨風搖曳的樹林以及毀壞老舊的房舍,一群穿著破爛、渾身髒漬的孩子們在中央一處空地上嘻笑打鬧著,他們利用找來的粗木頭當作槍械,分成兩組玩打仗遊戲。
「咻咚!阿攤,你死啦!」一名頭上綁著紅布條的孩子作勢舉起木頭當作步槍瞄準射擊。
「才沒有咧!你根本沒射到我!王輔你才是,明明就被打到很多槍了!」在另一端的阿攤叫著。
「呿,這樣根本不會死,真不好玩。」王輔將木頭扛在肩上,興味索然地嘟噥著嘴。這時他注意到在不遠處的破碎石坡上,坐著一名與他們年紀相仿的男孩,正睜大著眼看著他們玩耍。
王輔發現那名男孩這幾天都坐在那裡待著,便朝著那名男孩嚷:「喂!加入我們這隊吧!接下來就來玩捉迷藏好了,地點是樹林!」他呦喝著大家。
「王輔,憑什麼都是你決定啊!」、「好啊好啊,我最喜歡捉迷藏了,我一躲你們一定找不到!」、「這次的規則呢?」
「喂!我們這隊缺一個人,快來啦!別一直坐在那裡了!」王輔見男孩遲遲沒有動作,又喊了一聲。
男孩聞言有些驚訝,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
「對啦!就是你啦!你叫什麼?」王輔皺眉問。
那名男孩緩緩站了起來,愣了一下,這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叫阿介。」他用著怪異的腔調說。
「喂!聽到沒有!阿介從今以後就是我的同伴了喔!」王輔咧嘴大聲嚷著。
「哪裡來的啊?從來都沒看過。」、「喂,阿介,別讓我們這隊輸了喔!」、「你們就算多一個人也沒有差啦!」
「那這次就是大政當鬼啦!規則跟之前一樣,每隊都有一個鬼,看哪一隊的人先全被找出來就輸啦!輸的隊要聽贏的隊做一件事喔!」
「為什麼又是你擅自決定啦!」、「咦?為什麼我是鬼!」、「因為大政上一次最先被抓到啊!」、「哈哈哈哈!活該啦!」、「開始了、開始了,快跑喔!」
很快的,十餘名孩子衝進了一旁的樹林裡,只剩下兩名代表兩隊的「鬼」,愁眉苦臉的在倒數著。
「喂,阿介,你還在幹嘛?快躲啊!」王輔見長相清秀的阿介還處在原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往樹林裡跑去。他回頭咧笑說:「嘿嘿嘿,跟著我就對了,包準他們怎麼找也找不到,你要好好感謝我啊!」
兩人到了樹林中的一處小池塘,池塘周圍有著許多形狀不一的大石頭,王輔帶著阿介躲到一處大石頭後,賊賊笑著,「這地方可是我的秘密藏身點之一,這裡可是還沒有人發現過呢!」
「喔、嗯……」阿介張大眼應了一聲。
「不過你怎麼都不太講話啊?你是住在這附近的嗎?都沒看過你。」
阿介怔了怔,點點頭。
王輔見狀皺了下眉,頓了頓說:「嗯……奇怪的傢伙,你的腔調也很奇怪,該不會是山上的原住民吧?原住民都超帥的啊!不過媽媽總是要我們不要靠近原住民與日本狗,原住民還好,日本狗無時無刻都在欺壓我們!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會害人啦,反而還很弱的感覺呢,哈哈哈哈!以後你就跟我們一起玩吧。我叫王輔,今年八歲喔!」
阿介張著嘴,笑了一下,卻沒有說些什麼。
「啊!找到王輔了!」此時一名孩子自一處大石頭後方探出了腦袋,是敵隊的鬼。
「嗚啊!居然被找到了!」王輔抱著頭難以置信。
「誰叫你講話那麼大聲,隨便找也找得到。快回去空地吧你,我要繼續抓人囉!」說完,那名孩子一溜煙就跑掉了。
「呿,運氣真差。」王輔嘖了幾聲,掃興地離開了大石堆,慢慢走回空地。他瞥見了身旁一臉愧疚的阿介,拍了他一下,又一咧笑說:「幹嘛愁眉苦臉的,又不是你害的。喔!你有看過空地旁邊的水井嗎?那裡面是個無底洞喔!只要丟東西下去就會聽到很大的回音,我帶你去!」
阿介聞言,臉上的愁容立刻不見,興奮地點了點頭。
§
很快的,三個月過去了,這些原本是漢人小孩的孩子們每日下午依舊會聚集在空地玩耍,他們因為身分低賤的關係而無法到學校去上課,平時不是幫忙家中打裡、忙活,就是出來玩耍。兩年前才發生過一次規模甚大的漢人抗日事件──西來庵事件,死者數不勝數,再次讓漢人飲恨受辱,基於台灣漢人自1895年到現在被外來民族的日本人威壓統治所累積的怨恨,這些後一代的孩子們也紛紛痛恨著日本人。
某日,因為家中因素的關係,較晚抵達空地與大夥相約的王輔發現了某些不對勁,孩子們居然在欺負著一向沉默的阿介,不時用拳腳毆打蜷縮在地上的他。
「喂!你們在幹什麼!」王輔衝了過去,一把推開阿介周遭的孩子。
「這傢伙是日本鬼子!是那些迫害我爸媽的日本狗的小孩!我早就懷疑他很久了!」、「難怪從一開始就不敢講話,這傢伙根本聽不懂漢語吧?還想跟我們一起玩。」、「這傢伙是間諜嗎?該不會想藉由我們的關係威脅爸媽他們吧!」、「看他身上的衣服這麼好,皮膚也這麼白,可惡!這傢伙根本就是來嘲笑我們的吧!」、「揍死他!死日本狗!」
眼看一群孩子又要上前毆打阿介,王輔再次上前阻擋,臉色凝重地問:「阿介,你是日本狗嗎?」
阿介不服輸的眼神瞪著王輔,搖搖頭。
「如果你不是,就說幾句漢語來聽聽!」
阿介有些艱澀地看著王輔,最後吞吞吐吐地開口:「我、我是漢人,我叫鄭介,今年,八歲!我、我的嘴巴有問題……」雖然他的口音非常奇怪,且說起來不是很順暢,但他說的確實是漢語。
「聽到沒有!阿介是漢人!不要再欺負他了!阿介的嘴巴有問題所以不能正常講話,你們這樣欺負他還算是英雄的行為嗎?!」
孩子們各個鴉雀無聲,幾名比較倔強的孩子一面離去,一面說:「我才不會認同他,不管做什麼只要有他就會搞砸。」、「我還沒相信他是漢人呢!有些日本人學會了漢語,冒充漢人混入我們之間繼續迫害我們,這傢伙一定是間諜的小孩!」
很快的,孩子們都散去了,最後只剩下王輔與阿介。
王輔將渾身是傷的鄭介給拉了起來,拍了幾下他身上的塵土,「阿介,不用理那些人,我還是你的朋友。以後我帶你去見識所有他們沒見識過的東西。那些只會欺負弱小的人,根本不配當英雄!」
鄭介神情複雜地注視著王輔,張著嘴欲言又止。
王輔又拉著鄭介的手到了空地旁的水井,說:「據說這水井有神明庇佑,我們就在這裡許下承諾吧!我王輔,跟鄭介,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輪到你了!」他咧著笑容。
阿介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怔怔看著王輔,最後才支支吾吾地說:「我、鄭介,與、王輔,一輩子,朋友!」心中滿是感動。
§
之後的歲月,王輔與鄭介總是處在一起,一起探險、一起工作、一起玩耍、一起讀撿到的漢語書、一起到其他地方增廣見聞、一起打架、一起冒險……光陰荏苒,兩位孩子都成長到了十四歲,1922年文官總督公布新「台灣教育令」,標榜取消台、日人教育之差待遇,開放共學,同時加強推廣日語,這時王輔與鄭介也必須要進入學校。
某日,王輔與鄭介再次相約到空地的水井旁,但這次是鄭介提出的邀約。
「怎了呢?阿介,難得你會主動約我,最近家裡不是有事嗎?」長大後的王輔雖然還只有十四歲,但身材已經算是相當健壯,穿著破舊的無袖布衣露出了兩條結實的臂膀,在長相上也顯得沉穩許多,陽剛的面孔有著正義凜然的雙眸。
原本注視著水井空洞的內部的鄭介轉過身來,微笑一下說:「王輔,我有事情得告訴你……我要離開了。」小時就長得斯文白淨的鄭介長大後,也沉熟了許多,皮膚依舊白皙,柔和的五官再加上他那陰柔的氣質,就像是個內斂但深謀遠慮的少年,身材則與王輔成了對比,較為消瘦。在這些日子,鄭介的語言能力一直在持續進步,原本說是有毛病的嘴巴,至今也能夠對答如流。
「呃,你要離開了?什麼意思?」王輔有些詫異。
鄭介顯得有些愧疚,他輕聲說:「我必須到市鎮去,以後大概也得在那裡生活了,我不能夠再反抗我的父母,你看,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了,該是為了前程而努力了吧?」
「嗯……」王輔點點頭,複雜地說:「也是,雖然阿介你一直刻意隱瞞不想因為這點破壞我們的友情……我看得出來你是富貴人家的孩子,而自從我們最初在這口井立下誓言時,我就一直不把這些放在眼裡了。阿介,你一直是我最好最重要的朋友,是我一輩子的朋友,我不會介意這些的,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的父母一定很要求你吧?為此你還是想維持我們的友情一直瞞著家人出來,我很感動。既然是為了前程,也是讓父母安心,你不必覺得愧疚,我反倒替你高興呢!」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鄭介張嘴想說些什麼,隨即欣慰地一笑,說:「謝謝你,王輔。」
「不,我才要謝謝你呢,鄭介!」王輔咧笑拍了下鄭介的肩膀,這令兩人都聯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場景。「你可要好好幹出一番大事業啊!讓那些日本狗見識見識我們漢人的力量!我以後打算加入日本狗的軍隊,成為士兵,不過這當然不是就這麼屈服於他們之下了,在西來庵之後就沒有人敢真正引發革命,大家都怕了,就算反了也只是一群數量不多的人而已,沒什麼效果。錢叔他們一直在籌備著反抗計畫,大家都是,只是在安排、等一個時機,現在大家表面上都被日本狗同化了,但是我們的心中絕對不會忘記曾經的屈辱!就算結果並不好,我們還是要讓日本狗見識到我們的不屈不撓以及憤怒!」
「王輔……」鄭介看著熱血沸騰模樣的王輔,似乎有著一些難言之隱。「王輔,打消這個念頭吧!你會送命的!我不想看到你死!雖然我們還是在日本人的統治之下,但是一樣可以為我們的民族發揚光大啊!」他有些艱澀地說著。
王輔卻搖搖頭,「不,鄭介,你的處境比我們好,你並不完全了解。他們做了太多事了,有太多太多讓我們恨之入骨的事,被迫接受了這些事,怎麼可能還能這麼忍氣吞聲地生活下去?阿介,我辦不到苟且偷生!西來庵的時候我們都見識過了,那是跟殘殺牲畜一樣的大屠殺啊!那樣子的畫面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有好多認識的親朋好友也都被殺死了……」他的身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鄭介更加艱澀地看著王輔,表情萬分糾結。
卻是王輔無奈一笑,又拍了下鄭介的肩膀說:「總而言之,你要好好努力啊,你與我踏上的是不同的路,但是我們還是朋友,希望之後還能夠見面。短期內應該是不會看到你了吧?下次見面時,可別被我幹出的一番成就給嚇到了喔!」
「呃、嗯……王輔,你也好好加油,我會等著你的。」鄭介以著複雜的神情看著王輔,笑了一下,最後那結實的身軀沒落於夜色之中,兩人這次相隔,不知多久才會再見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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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與空姐(野鳴)合作的漫畫比賽文案,新北市的漫畫比賽,第一名有三十萬台幣,我們看過去年的第一名後,就以第一名回前提去努力了~這個故事是兩人一起決定的,詳細與過程是我打出來,然後由她來畫40頁的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