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不快 】
首先,我要強調,中秋派月餅給居民,特別是獨居長者,出發點在於關心長者、分享節日心意,本質上絕對係一件好事。過往多年的中秋節,我都會籌備贈送月餅活動,同區內街坊分享。
但係,一句「蛇齋餅糭」,往年泛民喉舌就否定曬建制一路以來的努力,抹黑這類物資分享的行為。我記得上年收到有心人的月餅贊助,與義工提前搬貨、點數、宣傳、籌備如何分派,每一個細節都係親力親為,付出時間精力,更托賴有一班義工的無私付出,積極投入。見到長者收到月餅後,發自內心地快樂,我地整隊人都感覺辛苦係值得。
但係,泛民政黨對於我們當刻的工作冷嘲熱諷,指指點點,更有一大班打手來我專頁抹黑「派月餅活動」,那些不堪留言,我至今仍未忘記,更難忘當時一班義工如何在辛苦幫忙後,結果卻備受委屈。
寫下此文章,不是反對泛民派月餅,甚至如巫某「求月餅」,但我要求泛民未來釐清兩點:
1.不再抹黑建制在節日為長者們付出的努力,因你們擔任議員時,亦會發現這份心意對街坊長者別具意義。
2.不再抹黑建制在分派社區物資時的登記做法,因你們擔任議員時,也會發現為確保自己區內街坊能優先得到物資,展示地址證明是無可厚非。
我無意與泛民作喉舌之爭,因太無意義。但多年來的抹黑,以及現在泛民的嘴臉,實在令我不吐不快。
樂見你們所謂泛民也派「蛇齋餅糭」,只是不屑你們雙重標準。
#蛇齋餅糭 #不吐不快
不吐不快雙重否定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溫室花朵 ◎陸穎魚
「有些時候,我只想做一些或許非常危險的事情。
例如,和一個六十歲,已婚,有錢,育有兩個孩子的男子。戀愛。」
現在你看到的東西都是塑膠造的
包括睡在女人旁邊的男人
青少年變成小偷收藏的色情片
叫聲是嫉妒的 興奮是青蛙的
動作是脆弱的 快樂是玻璃的
終究是帶著罪惡保護不忠的世界
於是我放棄語言
一個受傷了的下午
慢慢。慢慢。
沿著深淵的路,彈著抑鬱的海岸線
一個百無聊賴的浪花捲走了沙的靈魂
可是你仍然在雨裡疲累安睡
現在還不是該安全醒來的時候
不是。還不是可以信任的寒冷氣候。
舊時的戀愛是奇怪的東西。像
一個小賊握緊一把鋒利的小刀
以輕音樂的腳步意圖偷竊天使的羽翼
可惜現在已經沒人談戀愛了
電影院裡再沒有火辣辣的探險隊伍
信箱變成吃下電費單的枯井
當一切變得科技,我只想收到情信
快餐店是一切人類文明裡的偉大建築
深懂肚皮的需要但破壞了燭光的浪漫
我餵你我餵你我餵你吃下我的肉體
脫掉碎花裙然後砍掉那雙凍僵了的腿
最好也挖除我的眼睛我的靈魂
時間已經要滅亡而你卻認真地說:
「讓我思考一下甚麼叫自由。」
只有妒忌的才叫做愛情
我要建一座牢獄,把你囚禁在裡面。
我不要孤獨的黑咖啡
我不要沉默的鎮定劑
我不要等你。等到天色漏出光亮
顯然,上天給予人類最好的禮物
不是戀愛而是自殺的念頭
風
隱語地
愈吹 愈微 愈脆
光
躊躇地
愈照 愈亂 愈暗
風光如此殘破的愉悅如清晨前的迷離
現在已經沒有不懂「吃煙」的孩子了
當1924年死掉最後一隻寒鴉
眾多莫名的女孩在溢滿鴉片煙的情慾裡
愈脫 愈多
愈思考
愈 緩緩 墜落
--
◎作者簡介:
陸穎魚,香港詩人,現任台灣人妻。左手洗衫煮飯,右手讀書寫字。性格天真過豆腐,擁有一顆洋蔥的心。曾任職財經記者、文學雜誌《字花》編輯。著有《淡水月亮》、《晚安晚安》。
--
◎小編宇路賞析
我認為這是一首「與少女對話」的詩。詩題以「溫室花朵」比喻純真、脆弱,在成長過程中備受保護的女孩,而敘事者站在一個經歷過風雨,較有社會經驗的角色告誡女孩,同時傾吐她自己的心聲。
首段特別用引號括起來,這個說話者認為「和一個六十歲,已婚,有錢,育有兩個孩子的男子。戀愛。」是一件「或許非常危險的事情」。這是一項社會禁忌,既危險又想要使人靠近去觸犯它。第二段首句就告訴女孩,「現在你看到的東西都是塑膠造的」,說明這些都是「人工的」(英文plastic 有不自然、人工的和塑膠製的雙重意涵)、假的(眼睛業障重?);倒數第二句「帶著罪惡保護不忠」與首段似乎有些關聯。第三段「現在還不是該安全醒來的時候/不是。還不是可以信任的寒冷氣候。」告誡少女,外在的環境仍然危險,或者不是適當的時機。
第四、五段,點出現代和過去的愛情的差異。她說舊時的戀愛像「一個小賊握緊一把鋒利的小刀/以輕音樂的腳步意圖偷竊天使的羽翼」,偷偷摸摸躲躲藏藏,輕巧地要去竊取美好的東西,「可惜現在已經沒人談戀愛了」,因為科技和時代的進步,一切都變得速食且注重肉體的需要,精神的滿足不再重要。「時間已經要滅亡而你卻認真地說:『讓我思考一下甚麼叫自由。』」顯示出少女的無知以及單純。
第六段表達出失去自由之後的絕望,甚至否定愛情:「顯然,上天給予人類最好的禮物/不是戀愛而是自殺的念頭」,但其實敘事者可能也是嫉妒少女的,所以才要「建一座牢獄,把你囚禁在裡面。」第七、八、九段,呈現世道衰微之後的情景,女孩們沉迷於令人上癮的情慾中,最後「眾多莫名的女孩在溢滿鴉片煙的情慾裡/愈脫 愈多/愈思考/愈 緩緩 墜落」。
這首詩主要並不是在呈現少女美好的一面,而是透過反襯,書寫在經歷過社會中欺騙、不忠等等黑暗面之後,被浸染而對愛情甚至人性失望的心情。這是小編個人的解讀,但有趣的是本詩尚有很多解讀空間,值得讀者慢慢去玩味。本詩所使用的語言運用了許多隱喻,也有很多直接描寫社會面和心情的書寫,第七、八段「風/隱語地/愈吹 愈微 愈脆」、「光/躊躇地/愈照 愈亂 愈暗」則屬於象徵手法。由於本詩使用的轉化技巧較多,建議閱讀時扣緊主題「溫室花朵」的意象聯想,比較容易讀出詩中想表達意涵。
--
美術設計:泱泱
圖片來源:泱泱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19/08/20190801.html
#少女 #社會詩 #陸穎魚 #溫室花朵 #晚安晚安 #香港詩人
不吐不快雙重否定 在 孔繁錦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案例
“一個憂鬱者的自白:台灣社會給憂鬱症患者的二次傷害:
到美國留學不久後,我因為經濟、學業的雙重高壓,得了憂鬱症。剛開始我只覺得有異常的嗜睡問題,於是到校醫處做抽血檢查。結果出來後一切正常,醫生就說,或許我可以去跟學校心理諮商師談談。
接著,憂鬱症的其他症狀開始發作。除了常見的情緒低落之外,身體方面,有頻繁的惡夢、心悸、胸悶、想吐和呼吸困難;大腦認知方面,開始有間歇性失語症,閱讀書寫的能力也喪失了。在那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連閱讀中文文章都有問題,一個個從小熟悉的中文字,成為了沒有意義的符號。在和學校教授、主任與諮商師的討論後,我決定接受自己生病的狀態,暫時休學回到台灣休養,等康復後再回到學校繼續學業。
在本文,我想從我的經驗出發,探討台灣社會給予憂鬱患者的二次傷害。
社會大眾單方面拒絕接受患者生病的事實
回台灣後,我最常聽到的是「你確定嗎?你說不定只是暫時_____而已。妳想太多了。」
很弔詭的,生病的是我,在專業心理諮商師跟精神科醫師的鑑定下,我確定我得了憂鬱症,然而大家卻不相信。
相比之下,我在美國大學的經驗很不同。當我的朋友和教授知道我即將因憂鬱症休學時,反應都是:「這對你來說一定很難受。不過生病了就該休息,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都能告訴我。」又或者與我分享他們自身或朋友的憂鬱經驗,告訴我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會有生病的時候。
學校休學的程序也很簡單,只要跟自己的指導教授談過,上網花5分鐘填一個表單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學校會代為處理。因病休學的期限也很彈性,非病假休學有2年年限,病假則無。家裡有特殊情況和病假的學生可以申請把在修的課改成Incomplete(未完成),Incomplete則可以延長作業繳交甚至考試的完成期限,以避免生病學生因考試時身心狀況不佳,而落得成績太差被退學的處境。
憂鬱患者在生病時已有很多生活上的困難需要面對,這時候我們最不需要的,就是社會大眾直接根本性拒絕承認我們生病的事實,被強迫繼續過著正常的生活。拒絕承認憂鬱症是件邏輯很怪異的事,難道當一位朋友說他發燒,需要請假休息的時候,會有人認為他一定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他根本沒有發燒,而應該要繼續工作嗎?
若從歷史追溯起精神病患就遭受到污名化,台灣社會對於憂鬱患者也有許多污名。常見的有:認為憂鬱患者是「太有空,才有時間憂鬱」、抗壓性低、找藉口偷懶、甚至是因為「有髒東西,快去收驚」。
並沒有人選擇要憂鬱。憂鬱症是一個大腦分泌情緒穩定物質功能失衡的狀態,可能發生在每個人身上,與是否被鬼神附體和抗壓性低沒有關係。關於憂鬱症患者的「低抗壓性」和「想太多」,我們常有誤解。事實上,很多憂鬱患者是因為一直以來有著高於常人的抗壓性,且需要單獨承擔很多家庭和經濟責任,才會在經年累月之下,一夕崩潰。
至於「太有空、想太多」,人在有創傷經驗或高壓之下,很難控制自己的頭腦去想和不去想什麼。我在憂鬱症之後被惡夢所苦,每每在尖叫中驚醒。我試圖實踐從諮商師那學來的情緒穩定技巧,比如說深呼吸,和想像一個令人安心的回憶。在我醒著的時候,有時這些技巧能有限度的控制我的情緒,但在睡著之後,沒有任何是我能做的。在這種情況下,大腦通常有兩種反應,一是過度去回想負面的回憶;二是完全隔離負面情緒,讓患者有選擇性心性失憶、或感覺麻木。與一般人認知的情況不同的是,憂鬱患者常常有腦袋空白和感覺不到情緒的時候。
由於台灣社會對於憂鬱患者的污名化,我必須隱藏自己憂鬱症的事實,才不會讓別人對我有錯誤的猜測。因為不想讓父母承擔被親戚說話的壓力,所以在回台灣之後,我搬出中部的家到台北與朋友租屋居住。過去一年半來,我跟父母達成了年節我不回家過節,而是他們來台北找我遊玩的共識。
我像是一個必須隱形的人一樣,在台灣社會中努力維持和照顧自己的生活。且作為一個年輕女性,外表精神狀態不佳,也帶給我了多次被性侵加害者意圖攻擊的可怕經驗。
缺乏精神醫療和社會支持資源,讓病患和家屬沒有喘息空間
台北的精神醫療在台灣算是數一數二,有許多精神門診和專業諮商師的資源可以利用,然而我的經驗是:台北精神照護的醫療品質依然很參差不齊。而且比起社會的不支持,來自「專業人員」的傷害可能更大。
剛到台北,我接受在台大就讀的朋友推薦,到台大心輔中心合作的校外診所看診。在任何一個精神科的初診,醫生都會詢問患者的整體狀況。我簡單說我在美國學校看診的狀況,講到一半,醫生打斷我,說:「你不要跟我講壓力,現在城市人誰沒有壓力的?」過程中他多次否定我的感受,並質疑我的經歷和生病的正當性。看診出來,我馬上抱著我的朋友大哭。我以為專業的醫生會理解我的狀況,並給我專業的照護,結果完全相反。
除了上述家中狀況,還因為經濟原因,我沒有在家裡住。剛到台北時,我仍需要找工作,才能支付高額的醫療費和生活費。在台灣的心理諮商治療是沒有健保給付的。少數醫學中心有提供健保補助的心理諮商,然而名額少得幾乎排不到。雖然後來找到一間好的精神診所,和一位我負擔的起的心理諮商師。我的狀況仍時好時壞,照顧責任則落到了跟我一同租屋的朋友身上。
為了緩解在她身上的壓力,我很努力尋求外界的幫助。我查找過是否能聘請看護?不行,並沒有針對年輕心理疾病者的看護。即使我需要的只是有人可以陪我出門買生活用品、看醫生和張羅三餐,並在我情緒不穩、心悸和呼吸困難的時候幫我拿緊急用藥。我查詢過社會局醫療補助,台北市有針對台北市民的補助,然而在我的戶籍地政府並沒有提供。我打過所謂的自殺防治專線,然而夜深人靜時得連續打一小時才打得進去。打進去之後還是一位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先生接的,他聽上去就跟我家鄉的長輩一樣,覺得我想太多,不接受我生病的事實。
最誇張的一次,是我有次情緒狀況非常不穩。我覺得我要失控了,很可能會在白天同住朋友去上班時做出憾事。於是我請朋友請假一天,陪我到台北聯合醫院松德院區(精神科專門院區)。當時的我認為我需要專業人員照護我至少幾天,監控我的狀況和及時調整用藥,因為我的意識狀況已經差得無法自己判斷情況吃緊急用藥的地步,且快要失去所有意識了。我用盡了全身力氣和勇氣去找醫生,告訴她狀況,但她表示我不夠嚴重,不能進精神科專門病房,除非真的忍不住真的想死了,刀已經拿在手上了,或是已經做出自殘行為,不然現在只能按順序排普通病房。她說我只是缺一個人照顧我,幹嘛不回家讓家人照顧就好?那天晚上回家後,我的自殺慾望到達了高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
當精神科醫生只是有什麼症狀開什麼藥,而缺乏同理心和完整照護病患的概念時,會給病患造成很大的心理和甚至身體上的傷害。在台灣我聽到很多人跟我一樣,因為忍受不了每天吃眾多藥物的副作用(因為同時要吃很多藥,醫生會同時開胃藥)自行停藥,而產生難以忍受的身體戒斷作用。當社會支持不夠,而尋求專業醫生也得不到全面的幫助時,憂鬱症患者和家屬只能孤軍奮戰。
我的結論是:面對當今社會的各種挑戰,精神疾病比我們想像的普遍。當我們想像自己生病時想要得到如何的對待,就能在面對憂鬱患者時,能多一份體諒、少一份批評。”
不吐不快雙重否定 在 國中國文|「雙重否定」成語|會考-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成語#大滿貫國文#會考總複習01:00 雙重否定 加強肯定04:52 雙重否定 並列關係. ... <看更多>
不吐不快雙重否定 在 我有話說---不吐不快| 林憲明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我有話說---不吐不快| 林憲明posted December 12, 2018 ... 不論你喜不喜歡卻無法否定我們都是中國人! 綠色執政X話一大堆! ... 這個雙重標準髮夾彎也太厲害。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