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風花雪月的日子》
2018年初,暈眩經過2個月的休養,走路雖仍會搖晃,不過相對平穩些,於是決定開啓以月起算及慢活的旅行。當時第一站選擇東京,除了它是我最喜歡的亞洲城市之外,最糟的狀況後送返台也只需3小時,所以訂了Airbnb訂了ANA,開始了第一回long stay。
安排了40天的獨居,為了就是像當地的日常生活,所以我特別挑選了觀光客相對少的西新宿五丁目區域,可以步行到中央公園、地鐵站的房源。幸運的我找到一棟五層樓公寓的三樓,15坪獨戶有電梯,中央公園西側出口巷子裡,距離都營大江戶線地鐵站步行5分鐘,慢慢走到新宿三丁目shopping區也只要半小時路程,非常合適此行想透過走路達到運動的目的。
東京好友叮嚀我,1月22日這天會下雪。日本氣象預報神準,當天一早不到11點,飄雪了!大概韓劇看太多,對於初雪有浪漫的幻想,拍了幾張照片上傳社群,零下2度的中午懶得出門。下廚簡單午餐之後,又縮回被窩、暖氣開到大。沒想到下午4點醒來,大雪狂吹,手機裡盡是東京暴雪快訊,大致是呼籲大家趕緊下班回家。
雖然常去歐洲,對於大雪見怪不怪,不過在東京巧遇可就稀奇了。整裝出發,才走到中央公園邊,積雪已經超過20公分,大雪打在便利超商的透明傘上,其實還挺漂亮。過了5點適逢下班潮,JR山手線因積雪過多,新橋等大站無法通行,導致所有銜接的地鐵不是誤點就是人潮擠爆,更遑論因積雪過深停止起降的羽田機場,東京都國內線陸空大亂。
怕人潮又想看看雪裡的東京人,找了公園轉角的老咖啡館,溫暖的手沖與窗外大雪形成極大反差!窗外行人步履蹣跚,沒有一張開心的臉。我的思緒飛到了十多年前瑞典哥德堡,同樣大雪紛飛的傍晚,情景很像情緒卻完全不同;或許是北歐人慢活慣了、也可能是習慣了冬季大雪,行人依然慢條斯理的上超市、走路回家。
當時我正等待著瑞典好友,迎接久違的、珍貴無比的遠距愛情。十多年過去,此刻我正獨自在咖啡館裡,驚嘆著50年來東京最大雪!我撥了電話給瑞典人,告訴對方東京的雪景,「I wish I could by your side….」這是電話那頭傳來最溫暖的回應;因為明知不可能,所以顯得格外窩心。
很慶幸,我們感情的結束並沒有不愉快,事隔多年關心仍舊在。才能在跨越十多年、以及1萬多公里的時空距離,一起回顧彼此留下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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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輕旅行
這家旅館CP值超高
整個房間的設計
就好像回家一樣溫馨
#第二張有驚喜
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設備非常齊全
打開浴室的門看到了
可以舒壓的浴缸
直接放水來解除一天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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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的就是他的三角窗臺
拉開窗簾就是明亮的陽光普照
心情都好了起來٩(˃̶͈̀௰˂̶͈́)و
也很好拍照📷
我住的是台中一中館
這個旅館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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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久窩行旅
☎️聯絡電話:0424511701/0424511702
地址:台中市西屯區文華路43號(逢甲館)/台中市北區三民路三段92-3號10樓(一中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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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夫》
【星洲日報·文藝春秋 / 2018.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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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應有期。
即使萬般不願,還是必須接受(而不再是相信),佐夫是真的走了。
收到佐夫離世的消息我剛洗好夜澡,天氣正好從微涼回暖,室內有點悶熱。L在臉書群組發消息,說戲劇圈某某人走了,問有人認識嗎。我點開他傳來的照片,一時間竟握不住手機,讓它徑自滑進被窩深穴裡。不可能,不可以。我忘了我在一個人的房間喊了多少次不可以,只記得那是夜半兩點鐘,白牆始終沒有回复。我滑過眾人的臉找到佐夫的個人帳號,見兩個臉友在他臉書牆上貼了隱隱約約的字句,想念,或悼念之類。再敲熟悉的戲劇圈朋友,等待對方的回复,像隔著重重山巒等待救援的篝火,始終沒有冒現。
我放下手機想起與佐夫的過往,重重山巒於是起霧。
大學畢業那年,我給自己放了三個月長假。說是不勞動,其實也去報讀了一些課程,以及參與一場舞台劇。我是在渾製作的《8婆》舞台劇中認識佐夫的。見佐夫第一眼,便覺得這男人好高,像一棵樹。我那時負責音響控制,佐夫負責燈光,劇場菜鳥什麼都不懂,剛認識的佐夫便和我一起左瞧右望,認真研究每一個按鈕按下響出怎樣的效果。初識的畢恭畢敬只發生在第一天,進劇場排練的第二天始,我們開始聊起了很多自己的過往。
佐夫是新紀元中文系畢業生,唸書的時候卻常跑戲劇與影像系,應是中文人眼中的奇葩。我們聊起很多系上的老師,說著徐威雄老師,我說徐老師已經到我們博大任教了;那黃琦旺老師呢,我們都異口同聲的讚賞,黃老師的文學入門課真打開了我們的第三隻眼睛。後來聊起一些系上同學,原來我們都有共同朋友,然後聊起文學作品,音樂,電影,到後來佐夫還真留了切格瓦拉的頭髮。
不工作的時候我們都各自閱讀,演出開始了,我們按照事先演練,完成一次又一次精彩完整的演出。劇終以後不常聯絡,佐夫邀我為他的劇團寫劇本,後來因為礙於工作繁重,就這樣一直擱著。此後人生,佐夫一面製作一部部舞台劇,一面不斷行旅,而我每天走在上班的路上,偶爾碰頭,除了劇場,便是藝文活動。久逢也不生疏,給對方擁抱,再寒暄一番,確認生活待彼此都好,便告別說下次再見。
電話那頭傳來友人回复,我不讀,早已心裡有數。
佐夫在旅行途中碰上交通意外,我想像他騎著他的飛行摩托,從此揚長而去。佐夫離開了,我夜夜未寐,驚覺活到青春期中間,醒著面對天亮原來也需要勇氣。有人說,三十幾歲的人生,畢竟太短了。我可以想像,佐夫此刻一定嘴叼根煙,在雲端笑看我們這些眾生——“短?可是老子活得值。”
我帶著悲傷上班,穿行城市街道始終沒有一首屬意的歌,不斷不斷切歌,索性關掉唱機。想起一年前第二天演出結束那晚,載佐夫回蒲種路上,卻怎麼也想不起,佐夫愛聽誰的歌了。如此,是否就可以任意為你點一首歌了,佐夫?
有人跟我說,就把你當成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旅行,不再回來。
有人說,每告別一次,天上就會有顆星熄滅。
但願我仰望的今夜星空,依然看見你閃爍著笑臉,或許,就在那裡不斷嘲笑我們哭泣的人。
佐夫,我們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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