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自從被多個社群網站禁聲後, 大家耳根都清淨許多, 媒體版面不再充斥著他的辱罵、叫囂和謊言。如果你非常想念他, 不妨鎖定極右派新聞頻道 Fox News 和 Newsmax。 他們為了維持收視率, 留住觀眾, 經常找川普上節目接受專訪。川普也沒有讓大家失望, 說起話來依舊語無倫次、文不對題, 延續在任時的鬼打架風格。
前幾天 Newsmax 主播問他老婆梅蘭妮亞最近過得怎樣, 川普答道:
「這很有趣。她是個很有自信的人...她曾是很成功的麻豆, 曾經非常非常成功。而她現在很低調, 但其實也不是很低調。但她很低調, 所以大家愛她......舉例來說, 我將在俄亥俄州發表演說, 那裏有好多群眾, 他們都已經開始排隊......明天晚上我們將有很大群的觀眾, 當我到達那裏, 將會有好多好多標語......我愛我們的第一夫人, 我愛我們的第一夫人, 很多時候他們秀出高跟鞋照片, 一隻有跟的鞋子!」
你若是看不懂, 絕對不是因為中文或英文理解能力出問題, 靈媒或乩童也無可奈何的。
乩 童 打架 在 法鼓山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心靈小品】打敗敵人與沒有敵人
✒文:釋常寬(法鼓山僧伽大學男眾副院長)🖼圖:釋常護
打架事件
小學二年級時,小我一歲的堂弟,跟小他一歲、也是遠房親戚的鄰居吵架,後來那個鄰居找他哥哥出面,把堂弟揍了一頓。當我被通知到達現場後,看到瘦弱的堂弟哭得不成人形,我當場把那個比我大一歲,又比我壯的鄰居哥哥痛扁一頓,打得他鼻血直流。
如果不是他開口求饒,我可能會一直打下去。不只他嚇壞了,其他圍觀的小朋友也都嚇壞了,連我自己也嚇壞了,不知道自己會為了保護堂弟而全力以赴,而且出手很重,全部的力氣加上生氣的力道,都用在拳頭上了。
當大家都離開之後,我一個人躺在地上,回想剛剛那一幕,心裡覺得很難過,雖然我替堂弟報仇了,但是看到鄰居被我打得遍體鱗傷,跟看到堂弟被他打得遍體鱗傷,都一樣讓我難過。我下定決心,從此不再打架。那是我一生唯一一次的「打架事件」。
我的修行領悟:
保護自己的當下就在對抗敵人,
對抗敵人的當下就在傷害自己。
打球事件
國中時,我們的班導師是陸光足球隊成員,他除了教我們數學,也教我們踢足球。我很享受從「各種角度」把球踢進球門的感覺,也很喜歡學習用「各種腳法」把球踢進球門,我學會倒掛金鉤,也學會飛身接力,把尚在空中的球踢進球門,唯一沒學會的就是用頭將球頂進球門。
這個興趣一直延續到高中,就讀三峽辭修高中一年級時,我興致勃勃地參加了足球社,有一次分隊比賽,我被安排擔任後衛,後衛的責任是盡量防範對方進入我方的球門區,所以我的任務就是盡量把球踢出我方的禁區。那一天我使盡全力,把球踢出去,球飛向我方與對方夾雜的球員當中,打在我方一位球員的臉上。這時,我方球員當中的幾位二、三年級學長圍過來,抓住我的領子,準備集體把我揍一頓。
沒想到,我的「無意防衛」,換來的卻是隊友的「有意攻擊」,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參加過任何足球比賽。我選擇踢足球、玩足球,但是不與任何人比賽足球。
我的修行領悟:
有比賽,就有輸贏;
有輸贏,就有敵我。
打坐事件
出家以後,還是沙彌時期,有一次我到法鼓山三義的教育訓練中心(今「三義DIY心靈環保教育中心」),擔任大專禪七的監香。有一位禪眾因為從小擔任乩童,在禪堂裡從氣動到靈動,在禪堂裡發功,口中喃喃自語,身體翻過來覆過去,不但自己無法正常用功,也干擾其他學員。
總護法師對著他打手印,他把總護法師的手印當下全部學會,打回來給總護法師;外護義工集體對著他念佛,還是無法讓他停止下來。我根據自己出家前打坐的氣動經驗,以為他也是氣動,對著他大聲說:「把眼睛張開。」當下就聽到附在他身上的靈界眾生對我吼了一聲,我當場嚇了一跳。
經過一段時間,這位學員慢慢恢復正常,才告訴我們他自己從小的經歷。後來我們請他多拜佛與經行,不要一直坐在蒲團上,以免下意識進入氣動狀態,進而延伸為靈動,終於平安地度過禪期。禪七結束時,他對我說:「法師!我們很有緣。」
禪七結束的前一晚,我無法入眠,想著這事件的經歷與涵義。
為什麼法師無法處理靈異事件?
為什麼大眾念佛對他沒有作用?
為什麼總護法師打手印會無效?
當靈界眾生吼我時,我除了嚇一跳,還發現他所發出的聲音口氣,幾乎就是我對他說話的語氣。原來,那一股力道正是自己聲音的反彈與心理狀態的反射。
我的修行領悟:
不是念佛無效,也不是打手印無用,
而是我們沒有以慈悲相對待。
因害怕而念佛,以反擊的心打手印,
在那個當下敵我對抗已產生。
◎本文摘錄自《人生》雜誌369期專欄「人生選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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乩 童 打架 在 張吉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外媒問能否談談“網絡霸凌”的現象?
問記者不談網絡,說校園可否?其實小時候走過那一段校園霸凌的日子,比現今網絡世界更為不堪。
兒時經歷一場火災後,變得沈默寡言,直到中學遇上一名輔導老師,在她的協助下,才知患上了嚴重的人群恐懼癥(social phobia)。你或許很難想像,連過年舞獅沿戶來棌青,一聽遠處的鑼鼓鏗鏘,我就怕得躲到衣櫃,家人也百思不解,誤以為膽小。那時我開始遠離人群,爬到田埂的大樹上看書,跑去捉打架魚。較多時間跟外婆和奶奶相處,童年離不開這兩個女人,陪她們去看潮劇和粵劇時,是我唯一較安心接觸人群的機會,奇怪是,對鑼鼓聲還是有點忌諱,只要後場鑼鼓稍微大聲,就會掩著耳不敢聽。
小學時期,因體質較纖弱,很少在學校與其他男生參與體育運動,常躲在角落看書,結果被同學取笑像女生,從此被取了一個外號「阿Pon」(意為娘娘腔)。外號傳開來,同級男生變本加厲,比如將書本藏起來、掛在大樹上、最常做的是當眾脫下我的褲子戲說我沒有「那話兒」。那時,從不敢回家告訴父母,唯向老師求救。記得有位老師反過來責備,說我應該好動一點,別那麼孤僻,自此我對外間的恐懼,防備加深。後來父親當了乩童,家裡成了廟宇,開始將自己深鎖在房裡。
直到4年級那年,看著班上同學都有機會參加演講、歌唱、朗誦等校內比賽,自己從沒被點名過,於是向老師毛遂自薦參加講故事,最終答應了。走上台那一天,台下此起彼落在高喊「阿Pon講故事!阿Pon講故事!」,開口說了幾句,陷入恐懼,腦袋一片空白,最後在台上呆站了數分鐘,褲子濕了,被老師拉下台,從此不再走上台面對大眾。
外號一直牽絆,延續到中學時期,被分配到較為中等的班級,班上有幾個小混混,每天把我當「玩偶」來戲弄,最嚴重一次,將我捆綁在學校廁所,將書包扔進糞坑裡。慶幸這一回,遇上輔導老師挺身維護,將事情鬧上校長室。事情並沒有因此罷休,小混混在校門外帶著「黑勢力」拉我到某處,若再告狀就等著嘗苦頭吧。這件事成了學校的熱聞,後來的後來,輔導老師幫我報警備案,事情才平復下來,可是整個過程,老師還是幫我瞞著家人,隻字不提。
從小學到中學,在抑鬱狀態中成長,一直到了吉隆坡獨立面對學院生活,幾經克服,學習走進人群、走上舞台、走進劇場、走上街頭,所以每年過年回家,老同學說現在的我,所做的一切是不可思議的。遺棄的童年,花了很長的時間,走出困頓,現在的自己更想為社會邊緣的人、事、物挺身扶持。
重提2019年寫過的貼文,不介意大家怎麼看待我的過往,說出自己的成長歷練,請大家關註這樣的孩子,等某天走出來,說不定未來也是一個為社會不公發聲的馬來西亞人。
若你是網絡霸凌者,懇求你,就此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