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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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
王爺信仰在台灣是一個強勢信仰,
每位王爺都有各自的信仰群眾,祂們有時單獨出現,
有時是集體行動,
而「李、池、吳、朱、范」這五位王爺的組合最有吸引力,
留下的故事也特別多,這裡就來為大家介紹祂們的背景與傳奇故事。
台灣的五府千歲不只有「李、池、吳、朱、范」這五位,
也不只有南鯤鯓代天府供奉這五位王爺,
祂們的故事在台灣廣為流傳,許多文獻中都有記載,
也有很多人是聽他們的故事長大的。
五府千歲的由來
根據史貽輝撰述之〈五府千歲略傳〉,
五府千歲本是隋末唐初時人,
當時天下大亂,李大亮、池夢彪、吳孝寬、朱叔裕、范承業等五人因為意氣相投,
結義金蘭,投身唐高祖李淵陣營,
因習於武藝兼熟兵法,頗有軍功,歷經高祖、太宗二朝,
皆居文武要職。這五人過世後,即受玉帝的封敕,成為王爺,
並下降人間,乘坐王船「代天巡狩」,
巡遊四方,為民消災。根據考證,五人之中只有李大亮載於正史中。
關於五府千歲的傳說故事
據說池夢彪任知府時,適逢天帝派下瘟神降瘟,
卻因瘟神化身的士人與池府相談甚歡,結為莫逆,
乃於酒席間無意中洩露降瘟的天機,池知府因為愛民如子,
於是騙得瘟神的毒藥,將毒藥盡服下,
犠牲自己解救全城百姓。池夢彪知府因為服毒,
滿臉黑斑且雙眼突出而亡。玉帝因為他捨己為人的精神,於是敕封他為代天巡狩。
五府千歲的李、池、吳、朱、范哪個乩童降駕最兇呢?
五府千歲 5 個都有不凡的實力,
每位王爺降駕時都不是一般的強勢, 會讓你有瀕臨暴走的感覺!
那不是兇, 而是氣勁十足. 讓人望而卻步. 感覺神威顯赫!
不過, 對於自己的弟子, 那真是照顧有佳, 時刻都會在你身邊守護。
王爺千歲信仰屬於人鬼崇拜之類,
也是臺灣民間信仰的一大特色,
有被稱為「千歲」、「王爺」、「尊王」、
「聖王」、「王公」、「代巡」、「大巡」者,
皆屬於王爺信仰。
五府千歲誰最兇 在 [經驗] 即將搬進有兇飄的屋子開店- 看板marvel 的推薦與評價
想分享一下這陣子剛處理完的事
雖然不是我本人親身經歷
但馬上就要在那屋簷下開店了
飄點不高,畢竟我也是聽當初已搬離的一家人所敘述的
小弟目前在"案發"屋件旁開店做生意
先前有在本版發過文章
家裡有信仰的主神
有大小事情都會去請教
當初在目前這要開店時
有去問說小弟要在這開店
這地點適不適合我
神明說這地點不會很好也不會很差,要不要做隨便我
所以目前開了半年
真的沒有很好
因緣際會下
旁邊的一家人不租了
他們一樓是做美容相關的
二樓是老公辦公室,做招牌的
三樓是睡覺的地方
我們整排都是大樓騎樓店面共123樓這樣
他們租金有比較便宜
我們平時就會聊天
就問說為啥要搬走了
老婆說她老公現在坐輪椅(後面會說明)
要幫他擦澡一樓很不方便
因為廁所真的很小
而且.......
裡面都有阿飄在亂
聽到這我睜大眼睛
問說真的假的!!
以下是老公跟老婆分開時間講的
我把他們打在一起
老婆說:
我們合約是一年
也就是去年這時間入住的
當時我們一家三口睡三樓
(這裡說明一下,樓梯一上去三樓
右後方出去是陽台,一上去中間是廁所
廁所有兩個門,一個通走廊一個通臥房
也就是說從房間出來可以走原來的門
也能先進廁所再開廁所另一個門也能到外面走廊)
原本三個人睡都好好的
沒什麼事發生
只感覺偶爾耳朵旁會有一股壓力
有點像耳鳴又有點像有人在旁邊吹氣
但到了去年底
有天晚上睡到一半
突然聽到水龍頭被打開了
他老公進廁所檢查
發現水正在流以為是鬆掉了便把它關好
之後是聽到有人開廁所對走廊的門進了廁所
然後沖水
她當時以為是聽錯了
跑進廁所看
發現馬桶裡的水有波動
而且馬桶儲水槽就像剛剛真的有沖完水那樣
正在儲水,也就是剛剛真的有人沖了馬桶
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事發生
但在今年一月
我老公工作時
不小心從二樓高摔下來
所以要坐輪椅
醫生說要看復健狀況才能決定以後能不能走路
現在不能保證
之後我問她老公
她老公說:
我在坐輪椅前是無神論者
也就是很鐵齒
這間店上個承租人
是我朋友
他開一間熱炒店
剛進來時就發現不對勁
也不曉得去哪請了一尊神明來鎮壓
但是做了約半個月
他就不做了
就問我要不要接他的租約
我們當時正好在找房子
覺得地點不錯
租金能接受,能住又能做生意
便答應了
可是我永遠無法原諒我朋友
明知道房子有問題
卻沒跟我說
害我可能這輩子只能這樣了
自從坐輪椅
我就只能待在一樓
有一天
我垂頭喪氣的想說
哀...從年輕每天辛苦工作到現在
終於有個可愛的兒子
卻遇到這樣的事
真的很衰
突然間....
聽到耳邊傳來
[嘻嘻嘻嘻嘻嘻,差一點]語帶嘲諷的聲音
瞬間雞皮疙瘩串到腦門
而且自從我只能睡一樓
可能三樓陽氣不夠了
我老婆常常被壓
而且是
聽到外面開廁所門進廁所
有時候是沖水而已
但是...
有時候是聽到從廁所內開了對臥房的門
手把轉動的聲音
她就知道來要被壓了
偶爾是我那4歲兒子
會一直喊說
[你不要抓我,你不要抓我拉]
搞得兒子不敢上三樓睡覺
老婆也不敢一個人睡三樓
精神都快崩潰了
想說還是搬走好了
好險房東人很好
押金全退給我們
現在我們找這間之前
有先請人問了
沒問題,所以要搬進去了
我問說
那房東知道房子的事嗎
叔叔說他不知道
他也不想講怕被人認為是我們在威脅他之類的
因為房東也沒住這
但是這間以前做什麼都做不久
如果你能解決阿飄的事
房東人是很好的
以上是我跟他們一家人聊天知道的事
現在變成我的事了
自從知道這間要租了
在我們還猶豫要不要租時
房東已轉給仲介處理
畢竟他住北部
我媽跟我說叫我直接去租了
我回她說
幹,裡面有鬼ㄟ
我爸居然回我說
哪間房子沒鬼,祂們要進去咻一下就進去了
你哪攔得住
我跟我媽說
不然去問神明
看祂說這間適不適合我
我舅舅是轎童
問完結果是說這間適合我
但是裡面有阿飄...恩
如果我要做
裡面的阿飄要處理
裡面負責跟神明對話的法師問神明說
是不是請出壇就能處理了
神明說:對,這好處理
法師跟我媽說
去看一下裡面
有沒有類似祖先牌位的沒清走
如果有就比較麻煩
所以我們隔天約了仲介
進屋子看
可能我們知道裡面有阿飄
一進門
我爸跟我媽從頭說到尾
[抱歉,打擾了]
[拍謝,打擾一下,我們等等就走了]
房仲都覺得訝異
在這之前有約一次看屋
但房仲說有人付訂金了
所以當時我跟我媽說
沒緣了被租走了
我媽也跟堂裡問事的比較熟的叔公說被租走了
他只淡淡地回了
可惜了,不然照神明說法
這間適合我
結果隔天房仲打來說對方解約
因為貸款沒過
所以我看到房東下來簽約又下來解約
住北部被這搞得真的有點無言
所以我過幾天簽約
房東又要下來
我有試探性問房仲
這間房子有沒有非自然死亡的事故
他回我說:沒有
簽約完
來要處理裡面的阿飄了
這天星期二
我的店早早收了
跟我爸一起去堂裡
這裡再簡單說一下
堂小小的
供奉三尊神明
轎採四轎,也就是要四個人抬
前面有兩位負責問話
一位是要敲鑼加口唸天咒恭請神明下駕的法師
另一位就是前面提到跟我們家比較熟的叔公
他跟裡面三尊神明已經40年了
他那條命被神明救了2次
是元老級的
問事過程就是法師或叔公會問說答案是A嗎
如果神轎擺動,那答案就是A
如果問說答案是B嗎
神轎沒動就是這不是答案
法師跟叔公要在猜別的旨意
一到堂二樓
看到叔公跟他打招呼
他見到我就說
這間房子可能在等你
不是你別人去做可能做不起來
我問他說
才差一間差這著麼多嗎
他笑著跟我說
前面村莊裡
有一個老三合院
當地傳鬧鬼鬧很兇
屋主換不知道幾個
到最後沒人敢住了
有一天
一個乞丐專門撿回收破爛的到當地
問當地居民有沒有哪裡能借住
當地居民回他說
前面那三合院
沒人要的,你要住多久都沒人理你
那個人自從住了之後
現在XXX(當地一間企業)就是他開的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樣
這天下來幫忙的神明是三王
以下以神明口述意思表達
中間有出字猜字義等等的過程
下駕時
原本應該要正常降臨
卻被攔了
就是整個神轎進退的節奏亂了一陣
之後開始問事
(皆台語)
法師:是三王爺下來齁
三王:是
法師:如果弟子愚笨有猜不懂得地方請三王體諒
今天知道要處理什麼事嗎?
三王:知道
法師:那這樣,要處理的住址要不要給你
三王:不用,我已經去談完了,那阿飄還跟我來到現場
剛剛下駕時,就是祂來攔轎,所以四轎轎童步伐才會亂了那一陣
法師:哦,那談的怎樣
三王:祂說祂在那就地為王,吃好住好,不想走
每個承租人都會拜拜祂過得很爽,如果原PO想來這做生意
祂答應我們,祂不會害他,還會保佑他生意興隆
叔公:三王爺,你不會答應他吧,人鬼殊途阿
你也知道祂不害他,可是在同個屋簷下eric0524身體會越來越差
三王:我沒答應祂,不過祂說祂手持黑令旗,上次裡面那個差一點
(上面那故事,叔公都知道)
叔公:黑令旗!!誰發給祂,地府閻王?
三王:恩
叔公:三王爺,你要不要跑一趟地府查清楚,不要被騙了
當初你們說這個好處理,現在跑出來黑令旗,看要怎麼辦
三王:好
(中間休息)神明調查中
神轎輕放在椅子上
四位轎童扶起神轎
原本應該是前後上下大力擺動
但神轎一直都只緩慢的前後動
過了許久
法師:你不要來亂了,四駕轎你操不動的
有冤屈跟我們大神談,祂會幫你做主
三王爺回駕了
叔公:查完了嗎?有沒有黑令旗這事?
三王:地府說沒有
叔公:那這樣要繼續談條件嗎?
三王:祂說祂要去台南南鯤鯓萬善爺旁邊受信眾香火
叔公:你答應了? (如果答應是大工程了)
三王:祂道行不夠,我沒答應
叔公:三王爺,乾脆這樣啦,你要不要收祂做你的兵將
三王:祂說祂不要,我在談談看
在白目就把他抓下去地府報到
結果就是三王不爽了,直接抓到地府報到
法師:所以房子現在乾淨了嗎?
三王:恩,到時要開幕我再開淨符淨一下就好
(後面這段我有PO在民俗版,看過的就抱歉拉)
是不是真的處理完等小弟搬過去做就知道了(怕)
現在進去還是有點疙瘩
哪天在路上看到有兩個招牌一樣的怎麼在旁邊
可能就是小弟的店XD
以上是剛發生在小弟上的故事
不相信的就當我在講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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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中秋節
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
我表姊說她想把她遇到的PO上來
她的故事更精采
(猛鬼套房內有4男1女)
外加上她每次回高雄
因為她爸是轎童
常常跟她講這些鄉野奇談
但是她怕她講這些沒人相信
她在台北講這些會被當異類
所以她都不敢講
我說媽佛板就是愛看這些故事啊(是吧)
但是妳爸他們全都是義工
幫人辦事都不能收錢
敢收晚上睡覺神明就來了
萬一有名了
只會增加他們的工作量
其實有些事情跟"我的表哥是道士"裡說的一樣
用文字很難傳達
口頭一下子就能說完了
舉個例子
有個從宜蘭來的夫妻
不曉得從哪知道我們這的
因為結婚好幾年都沒辦法生小孩
去醫院檢查也都沒問題
想說來我們這問問看
結果神明說要下地府查
查完才發現說
原來當初他們在辦婚事的時候
有一個時辰不曉得算的人怎麼看得
沖到了白虎
所以他們都沒辦法懷孕
之後神明要他們
整個重來一遍
時辰祂幫他們重算
祂再去秉告玉帝就好
辦好後過沒幾個月打來謝謝他們
因為他們做人成功了
有機會再請她來分享
文筆差,手機排版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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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0.26.168.13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538593467.A.5D0.html
理了就要注意些
照自己想的做就好
騙警察說他沒喝酒一樣
就是要不要查而已
鬼想怎麼講都行
真的夠,也要再往上稟告
看上面同不同意
不是我們神明說的算
那一戶家人剛好運勢差才被搞到
P大怎麼知道小弟開麵店!!
所以才說祂根本沒有
純粹讓居住者運勢差
但還是很尊敬祂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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