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的由來》
mahjong很多人打了一輩子的麻將,還不曉得麻將的由來跟典故,今天就讓你知道《麻將》的深奧文化,以後打起來會更有意義!
麻將108張主牌反映了古人樸素的宇宙觀!
麻將牌是由萬秉迢所設計,他因非常推崇施耐庵筆下的梁山好漢,就以108這個數字作為麻將牌的基數,並隱喻108條好漢。
比如,牌中九條喻為“九紋龍”史進,二條喻為“雙鞭”呼延灼。
麻將之所以分為萬、餅、條三類,是取其本人姓名“萬秉迢”的諧音。
每類從一到九各有四張牌,剛好108張。
至於後來增加的風牌(東、南、西、北)和箭牌(中、發、白),則是緣於這樣一個說法:
108條好漢是從四面八方彙聚到梁山的,所以加上東、西、南、北、中五方,並各添四張牌計20張。
而這些好漢含蓋富貴貧窮各階層,所以再加上「發」、「白」以隱喻富有和貧窮,加上8張牌,整副牌共136張。
隨後,又加上各種花牌,整副牌就達到了144張。
所以,一副正宗的麻將牌是由六類42種圖案組成的,其中有序數牌(含萬子牌、餅子牌和條子牌)108張、風牌(即東、南、西、北)16張,箭牌(中、發、白)12張,花牌(春、夏、秋、冬、梅、蘭、竹、菊)8張。
這種組合設計不是隨意捏造的,而是來源於中國古代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思想,反映了中國古人樸素的宇宙觀。
* “東西南北中發白”體現了“三才觀”和“天圓觀”!
眾所周知,中國古代的哲學思想主要以五行說為代表,認為世界是由金、木、水、火、土等最基本的物質組成,和方位相配分別為:
東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中方戊己土。
而中國古人又認為宇宙形態是天圓地方,「發、中、白」正是代表天、人、地的三才。
「白」代表地,「發」代表天,「中」代表人,
“發”是在人的最頂部,所以用發代表天。“中”既代表五行中的中方土,也代表天、地、人「三才」中的人。
如此一來,使東、西、南、北、中和天(發)、地(白)共同構成了一個真正的天圓。
* 牌面圖案設計寓意匪淺!
以“花牌”為例,人們通常採用梅、蘭、竹、菊為圖案。
梅、蘭、竹、菊占盡春、夏、秋、冬,被人稱為“四君子”。
“梅”表示高潔傲岸,“蘭”代表幽雅空靈,“竹”象徵虛心有節,“菊”則暗示冷豔清貞,表現了人們對時間秩序和生命意義的感悟,也是對某種審美人格境界的嚮往,成為中國人感物喻志的象徵。
而“中、發、白”三張牌就寓意著“中正”、“發達”、“純潔”之意。
事實上,與其說這些圖案是源于設計者的聰明智慧,不如說這就是中國人特有的美學思想的自然流露和表達。麻將應發揚光大於世界各地!
古人說的三才 在 知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三國兵器譜上最為知名的兵器
歷史春秋網
作者:陸棄
中國古代史就是一部豪強爭霸史,三國時代更是將這一點體現的淋漓盡致。與三國英雄人物同樣引人關注的莫過於三國文化沉澱千年衍生出來的三國兵器譜。除了皮甲、魚鱗甲、玄甲、環首刀等一般兵士使用的兵器,三國時代各家英雄好漢的拿手兵器更加值得關注。
從三國普及性武器來說,當時人多習慣使用短戟護身,孫權投虎、董卓襲呂布、孫策擊殺嚴白虎之弟,使用的都是短戟。典韋在濮陽之戰中曾使用隨身的短戟救援曹操,後又在臨死前則使用的一人高的長戟擊殺數十人。大名鼎鼎的呂布使用的是方天畫戟,這也屬於長戟一類。此戟桿上紋有彩飾,頂端作「井」字形,長約一丈二。由此可見,戟類武器是三國時期的標配武器,名人多用長短戟防身。
弓類武器中,要屬王雙、黃忠、董卓等名將最為擅長。三國時期一石弓拉力有120斤。董卓竟能夠同時左右開弓,而王雙、黃忠則能使用拉力為兩石的強弓。而當時最為有名的弓當屬寶雕弓、鵲畫弓、虎筋弦弓。寶雕弓是漢獻帝許田圍獵時用的弓,曹操用此弓射獵暗查朝中諸臣的心思。寶雕弓紋有花紋,鑲嵌寶石、玉器、金銀,是天子的專用弓。鵲畫弓是孫堅在汜水關所用之弓,弓上紋有喜鵲圖案,但孫堅戰鬥力有限,經此一役折損戰將祖茂。虎筋弦弓是呂布轅門射戟時所用的弓。此弓乃是用老虎筋所制,所以能夠輕而易舉的射出一百五十步的距離。
劍類武器中,劉備起兵時所用雌雄劍最為著名。相傳此劍是劉備涿州起兵時請良匠打造,一鞘雙劍,可合二為一。同樣出名的倚天劍、青釭劍則為曹操所用,《三國演義》中稱曹操用倚天劍鎮威,青釭劍殺人。其中青釭劍曾由魏將夏侯恩所佩,長阪坡之戰中趙雲殺其奪之,此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思召劍,袁紹所有。相傳是袁紹在夢中所得,劍上銘刻「思召」二字,解為紹字。其他劍類武器中,吳將程普曾在赤壁之戰中使用龍泉劍,諸葛亮南征時南蠻王孟獲使用的則是松文廂寶劍。劍類武器當時不僅是各國君主的標配,同樣也是賞賜功臣的常用之物。劉備稱帝時曾用金牛山鐵鑄八股寶劍,除一把劉備自用外,其餘七把分別賞賜給太子劉禪、梁王劉理、魯王劉永、諸葛亮、關羽、張飛、趙雲等人。後主劉禪曾鑄造長約一丈二尺的鎮山劍,用於鎮劍口山,這把寶劍是三國時期最長的寶劍。吳國方面,大帝孫權曾鑄造六柄寶劍自用,分別名為白虹、紫電、闢邪、流星、青冥、百里。後主孫皓曾用小篆銘刻寶劍一把自用。魏國方面,曹操曾鑄造三尺六寸長的孟德劍自用。曹丕則鑄造百辟寶劍,長四尺二寸,名曰飛景。
短劍類武器中,刀長尺餘,採用七寶鑲嵌的七星寶刀最為知名。此刀為王允所有,曹操曾用此刀刺殺董卓。
槍類武器中,丈八蛇矛、鐵脊蛇矛、涯角槍、諸葛槍是當時著名的。其中丈八蛇矛為張飛所用,長約一丈八尺。鐵脊蛇矛為吳將程普所用。矛桿採用鐵鑄,程度曾用此矛在汜水關前擊殺董卓部下胡軫。涯角槍,趙雲所持,意為「海角天涯無對」。此槍以木桿為桿,裝上銳槍槍頭,配以槍纓製成。
刀類武器分為長刀、短刀。最為出名的長刀當屬關羽使用的「冷豔鋸」,又稱青龍偃月刀。此刀背如鋸齒,重達八十二斤,刀面刻有龍型圖案。《三才圖會·器用》曾記載道:「關王偃月刀,刀勢極大,其三十六刀法,兵仗遇之,無不屈者。刀類中以此為第一。」其他刀類武器使用者,有紀靈使用的三尖兩刃刀,重達五十斤。刀尖呈「山」字形,中支形似劍狀略高,兩翼支稍低,兩面開刃,銳利無比。龐德使用的截頭刀,此刀比普通大刀稍短,但刀背非常厚。孫堅、關羽也曾使用過古錠刀,關羽斬殺徐州刺史車胄時使用的就是這種刀。魏將王雙使用重六十斤的王雙大刀,韓德之子韓琪所用日刀、月刀兩口,合稱日月刀,呂虔曾擁有一把據說只有三公才能佩戴的寶刀。曹丕曾造百辟寶刀、龍鱗刀兩口,均為彰顯帝王權威的禮儀性武器,紋飾精彩,卻不具有實戰性。
鞭類兵器中,黃蓋所用鐵鞭和文鴛所用鋼鞭是最為出名的。鐵鞭為六角形,黃蓋曾用他打中蔡瑁的護心鏡。文鴛所持鋼鞭,曾擊殺數十魏將。
斧類武器中,徐晃、韓德、邢道榮、李異都曾使用大斧。大斧的主要用法有:劈、砍、剁、抹、砸、截等,舞動起來有劈山開嶺的氣勢。
鐧類兵器中,蜀將傅儉所用四楞鐵鐧最為出名。此鐧形似鞭,四棱形,鐵製。傅儉曾用它將魏將李鵬的眼珠打出來。
錘類兵器中,西羌元帥越吉曾用過重達百斤的長柄鐵錘。羌蜀之戰中,越吉使用此錘將關興打落斷澗。流星錘,魏將王雙所用。由錘身、軟索、把手三部分組成。錘頭末端有像鼻孔,用鐵環連接,再用繩索扣環,軟索用蠶絲夾頭髮混合編制而成,長約二丈。
抓類武器中,馬超是最為著名的使用者。他在張飛決戰中曾使用銅撾擊打張飛。抓有長械、短械、軟械三種。
暗器之中,許褚常使用飛石作戰。有次賊寇侵犯許褚家鄉,許褚聚宗族百餘人,鑄堅壁抵禦。同時又準備石子,他自用飛石擊打賊人,賊寇最終不敵退卻。南蠻王孟獲之妻祝融則善用飛刀,曾屢次擊傷蜀將。
除了以上較為諸位的戰將有專屬自己的武器外,許多沒有記載的將領多使用刀劍戟一類的兵器,這類兵器在當時最為普及。而在當時,魏國最擅使用長柄類兵器,蜀國最擅長使用戟類兵器,吳國最擅用刀類兵器。究其原因,魏國騎兵強大,使用長柄武器殺傷力強。蜀國地勢崎嶇,又多產鐵,使用戟類兵器能夠發揮所長。吳國冶鐵行業較差,刀類兵器製作工藝相對簡單,且易於攜帶,故多為吳國兵士採用。
當然,筆者探究的三國兵器譜多沿用《三國演義》的虛化,其實在三國時期並沒有如此之多複雜的兵器,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劉備的雌雄寶劍於史無載,而在歷史上,長刀在唐宋時期才被廣泛使用。因此,經過演義的三國兵器譜實際上是唐宋元時代的兵器譜,而關於許多兵器的記載更是對唐宋元時期的戰場側面寫照。
至於真實三國是什麼樣的,《三國志》中提到最多的莫過於劍、戟、弓、短刀。那麼我們猶想古人,大抵都是如此罷了。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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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繁華色相中
#吳士偉個展
#紫藤廬
暑假的時候,走訪一趟青雨山房拜觀吳士偉的作品裝裱。三位姓吳的,吳士偉、吳挺偉和我愉快的聊了一個下午。除了觀看士偉近期要在紫藤廬展出的作品之外,挺偉也拿出了許多裝禎用的材料,並分享了許多在書畫裝裱的知識。
我與士偉相識多年。觀察到他多年來對於書畫創作的歷程,只能說此人真是謙謙君子,而且畫如其人的優雅與飽滿。且書寫一篇短文,做為文字導覽。開幕日期為10/24日下午兩點。
〈不在繁華色相中─試論吳士偉水墨近況〉
文人畫在20世紀的發展困頓
隨著清帝國的衰敗,中國的科舉制度在1905年被取消之後,整個文人階級也跟著在民國初年逐漸的消失不見。固然,文人的風雅與品味令人懷念,但過往那種將科舉、菁英文官與品味「三合一」的組合,已然無法在民國時代延續。
陳衡恪(1876-1923)在1921年所撰寫的〈文人畫之價值〉一文中提出「文人畫之要素,第一人品,第二學問,第三才情,第四思想。具此四者,乃能完善。」陳衡恪出身於晚清的世家,其父親為陳三立(1853-1937)與祖父陳寶箴(1831-1900)俱為清代文人官員,其弟陳寅恪(1890-1969)則是20世紀中國之史學權威。從陳衡恪的世家背景可得知他在民國十年寫文章捍衛傳統文人畫價值時的家學淵源。無奈,1919年爆發的「五四運動」,使得中國新一代的知識份子不僅強烈的質疑自身的文化傳統,更激進者甚至主張中國應該走向「全盤西化」的道路,才能振衰起敝。
從晚清開始,中國的留學生大都先前往「明治維新」後的日本,之後的第二波則是前往歐美留學。雖然,陳衡恪也曾前往日本東京高等師範學校學習博物學。他返回中國之後對於文人畫的倡議,顯然抵擋不住更多從歐洲與日本返國的藝術提倡者。徐悲鴻(1895-1953)的「中國畫改良論」,或是林風眠(1900-1991)的「東西方融合論」,如果放在「五四」與「新文化」運動的脈絡下,明顯的更能獲取年輕世代的支持。歷經1949年的共產革命之後,文人畫在中國的後續發展只能苟延殘喘的躲藏在階級鬥爭的陰霾裡。1980年後的「改革開放」固然帶來了一線生機,但是後來的「新文人畫」運動,在大量西方當代藝術移入後,也僅能曇花一現的凋零。
吳士偉與他的文人品味養成
吳士偉先後畢業於國立藝專(今國立臺灣藝術大學之)、文化大學與東海大學美術研究所。國立藝專時代所就讀的工藝科應用美術組,奠下了他日後對於古玩(長命鎖)、漆器、銀器與織物(緙絲、刺繡)的愛好。此外,當年席德進(1923-1981)對於臺灣民俗文物、建築的重視,也滋養了他的藝術底韻。除了古人之外,影響吳士偉水墨的老師包括了江兆申(1925-1996)、李義弘、蔣勳與倪再沁(1955-2015)。可以說,江兆申的秀麗筆墨、李義弘的攝影觀景構圖、蔣勳的人文素養與倪再沁所重視的文人筆墨,都構成了吳士偉畫作中的重要養分。
從20世紀跨越到現在,吳士偉的水墨創作一方面要抵抗臺灣藝術市場對於當代藝術的偏好,另方面則是要面對如何在當代的生活情境裡去蒙養文人畫的品味。舊時代的文人品味來自於書香官宦世家、來自於琴棋書畫、來自於四書五經與詩詞歌賦。這些文化條件,也就是陳衡恪在民國時代對於文人畫沒落的無力回天之憾。整個時代的風氣、社會政治與經濟結構都已經發生巨大變化之後,文人(官員)階層已然消逝。真正意義上的文人畫已經不存在;在我們這個時代,唯一能夠持續發展的只有文人畫的品味與精神。
無論是親自拜訪吳士偉的工作室,或是瀏覽他的臉書,都可以發現他對於古物的嗜好。時間所淬鍊出來的歲月痕跡與歷史記憶,無論是在他所收藏的長命鎖、銀器或是漆器上,都可以看到古香古色的斑斕美感。例如,此次展出的【浥清塵01】的畫心周邊就有銅綠的斑剝效果;【浥清塵02】的花瓶,還刻意的使用燒過的銀箔來暗示時間的流逝感。2020年的作品【瓊華】裡的漆器圓盤,也在珠紅色的顏料下,隱約使用墨色的暈染,來增添歲月感。此外,【平安長春】作品中,所使用的「全形拓」紙張是購自中國大陸的現成品,買回之後再添上竹簾、花卉與托盤。「全形拓」(把古代的青銅器利用特殊的手法來呈現青銅器的立體造型)盛行於清代金石考證學風的乾隆與嘉慶年代。清代晚期書畫篆刻家趙之謙(1829-1884)時常在「全形拓」的紙上做花卉。此後,無論是吳昌碩或齊白石等人皆有不少此類的作品。元代文人畫家趙孟頫(1254-1322)在論畫時說:「作畫貴有古意,若無古意,雖工無益。」以今日的角度而言,「古意」在不同時代有不同的詮釋與作法。吳士偉的古物收藏癖好,無疑的是他文人品味養成的重要養分。
繁華落盡見真誠
文人畫的技法可以仿效,但是品味卻難以學習。明代的董其昌(1555-1636)曾說:「畫家六法,一曰氣韻生動,氣韻不可學,此生而知之,自然天授。然亦有學得處。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胸中脫去塵濁,自然丘壑內營,成立鄞鄂,隨手寫出,皆為山水傳神」(董其昌〈畫眼〉)。吳士偉酷愛旅行,足跡踏遍許多地方─除了故國山河之外,造訪臺灣北海岸的三芝、老梅等處之後,他以海藻綠畫下了【春渚】。此外,他在臉書上留下了大量他在臺北或新北市巷弄所見的花花草草,而這一些用攝影留下的影像,也常成為他眾多花卉作品的造型來源。
吳士偉的線條,來自於他長期的書法鍛鍊。本來,在文人畫的系統裡最講究的其實是以書法線條入畫,然後讓線條在畫面上可以言說自己,而非僅做為造型的陪襯。他對於筆墨線條的掌控,可見於【蘭香馥郁】裡的從容與自在,以及類似常玉(1895-1966)構圖【觀止】中充滿節奏感的飽滿與生機盎然。從趙孟頫之後,中國的文人畫甚少觸及顏色的使用。趙孟頫說「今人但知用筆纖細,傅色濃艷,便自謂能手」;事實上,吳士偉的用色除了來自傳統的中國畫顏料,也運用到大量的日本畫顏料。在訪談中,他提及剛到東海大學研究所時就開始接觸了膠彩畫;他還特別提及廖瑞芬建議他使用日本畫的天然胭脂以及嘗試其他的膠彩顏料。因此,吳士偉畫作裡顏色表現,不僅層次豐富(有時會參用銀箔或黑箔),設色飽滿而不俗豔。
〈不在繁華色相中〉展覽,吳士偉展出了他最近三年來的精心之作。我對佛學並無研究,但「色相」或許可解釋為人們目光所能及的現象界。「繁華」的「華」字等同於「花」,也就是吳士偉最常繪製的題材。本次展覽中,他的花卉作品確有幾件刻意的在描寫花落花謝的過程,例如【抱香】裡那些以較黑的墨色所畫的蘭花,或是【綺蘭】作品中太湖石左側的枯萎蘭瓣。時間的流轉,會讓人有「傷逝」的感悟。王羲之在〈蘭亭序〉中也說「故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魏晉名士的風流,不在驚世駭俗,而在於真誠的理解生命的短暫與苦痛。吳士偉的〈不再繁華色相中〉不僅提供給我們豐富的視覺饗宴,也提醒了我們在於生命的虛幻與真實之間,一個重要的觀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