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說過,自詡為「知識分子」(自認為高級的那種)的人,很難融入治療情境,因為她(他)不認為外人(有能力)幫得了他。
這樣的人,常傾向在門診時就選擇名校出身、國內一定要是頂大醫學院畢業(我就不要舉例說明什麼是頂大了,以免得罪不是頂大的更多人)、然後在國外名校過過水(碩士,博士,博士後研究,或者只是進修研究,只要名校就好)的醫生,接著就會在第一次晤談中問及我是哪裡畢業的。
(不好意思,「只是」輔大,但我還挺喜歡輔大的)
我也遇過陷在憂鬱症狀的作家朋友,相當傲骨的說:「我這病,沒人幫得了我」、「我和他們『不一樣』」,或根本「我沒病」。這口氣,跟會說「我沒醉」的人,意思不也一樣?
他執拗地認為沒有人幫得了他,我當然不例外。我不會花太多力氣去拉他,如果他不給我拉,那我只好放手,去幫助更多已經準備好要改變的人。
我無奈的想,好吧你就繼續沉溺在你的獨特幻想,把所有人推開,只能讓憂鬱症陪自己慢慢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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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著世代更替,很高興現在的年輕人更有勇氣面對自己的心理問題。
今年剛獲得熱騰騰日本芥川獎的台灣作家李琴峰,在近期著作中就融入了在精神科就醫的描寫。
她相當年輕(32歲),也不諱言自己的同志身分。在「獨舞」這本書裡,描寫了主角就醫的片段。小說必定呈現自己的生命經驗,李琴峰在態度上絕對能接受心理晤談帶來的幫助,並反映在創作上。
(以下節錄部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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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喜歡女生」
「妳要不要試試看,做一個思考練習?妳不是『只能』喜歡女生,而是『就是』喜歡女生。」(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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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妳的錯,不須自責。」
我想起來了,當初我也是這樣想的,自己沒有錯,錯的是那個男人。然而在那之後聽多了流言蜚語,不知不覺間就連我自己也相信起來,自己的確是犯下了什麼毀滅性的滔天大錯。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該如何反應,但過不了多久便輸給了陳醫師話語裡蘊含的溫柔,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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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心理治療帶來的好處。有人可以陪著你一起面對問題,認同你的做法,或者給你另一種想法。
那些明知道自己需要卻不踏進來的人,永遠不會知道。
台灣知識分子 舉例 在 桃園市議員李光達-市長初選民調參選人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莫忘真正苦人!!!
人性,對金錢
不嫌多,人人愛
針對桃園市議會國民黨團昨(27日)臨時會動議,在沒顧及財政加劇負擔下,提出桃園市民「普發」5000元動議,居心就是要讓媒體報導,以為只有國民黨關心疫情衝擊經濟收入影響者。
政治動機高於行政部門付諸執行的可行性。
更是自外於台灣其它縣市的「又一例」。
真正要紓困,錢要花刀口上,確實照顧到疫情爆發三級警戒以來,經濟真正受影響的市民及人民。
哪些人受影響,後段會敘明。
我與蔡永芳議員認為齊頭式「普發」對財政負擔太大,也失去紓困的原意,基於:
#為民意也要為財政負責
#李光達與蔡永芳反對是反對齊頭式
#李光達認為受疫情影響經濟衝擊五千元不夠應查調有收入衝擊而貧困者發1萬元
市民朋友們,讓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升格以來桃園的特有福利的背景,育兒津貼不排富,每月3000元,領3年是108000元,對一般收入家庭是德政美意。
然而針對有富爺爺、家境非常優渥的家庭,增添了成員高興都來不及,還有父母為了鼓勵兒媳多生,一胎數十萬、百萬獎勵。
試問,這些經濟優渥族群有差3年108000元的育兒津貼嗎?(奶粉錢)
後來終就被審計部審計處糾正,執行排富。
在中央政府重視生育率及育兒負擔形成公公共化全國政策後,桃園特有育兒津貼也即將落日。
相同情況,為了敬老,桃園升格後三節敬老金各提高到2500元,加上重陽敬老2000元,桃園市在110年前是一年9500元,優於其它縣市。三節敬老不是全國性福利是特有的地方福利政策,全台以桃園、基隆、新竹最多,桃園市獨高。
然而,終究又被審計部審計處糾正,於是桃園市政府於去年間自行宣布自110起,三節敬老金微調降為每節2000元,重陽敬老2000元不變。
也就是說原來符合資格65歲以上老人,原住民55歲,自今年起每年減少1500元。
倘若桃園市政府不自行調整,為遵守審計處糾正意見,付出的代價,將從中央對地方的一般建設補助縮減,影響所及每年是數十億元,得不償失,市府只好乖乖遵守。
去年市府縮減三節敬老金訊息一出,不分黨派議員也都希望維持,不要縮減老人福利。
然而市府解釋,面對設籍移入人口成長及迅速老齡化,每年三節敬老金預算,節節攀升,從每年編列約22億於元,每年成長近2億,不得不微調整。
#從以上兩個例子來看
關於受疫情影響,除了中央的紓困辦法外,桃園市議會國民黨團昨日提出的,桃園市民每人發5000元,我與蔡永芳議員共同的不同意見舉例包括民代議員、軍公教、上市櫃穩定公司幹部員工薪資待遇不疫情受影響的,有需要補助嗎?
議會議事都有媒體在場,針對議員看法內容,礙於篇幅可能無法充分表達在報紙或網路媒體的文字,給與尊重,我附照片就很清楚了,不同媒體寫法下筆不同,民眾解讀就會不同。
我及辦公室今日接到5、6通電話,看了報導而詢問,經解說後,都認同我的看法。
附帶,還提到更痛惡國民黨黨團企圖打壓國產疫苗的提案。
#針對昨日我與蔡永芳議員舉例,我們沒有敵視軍公教,只是要呈現經濟來源是否受疫情衝擊這回事而已。
其實,看得懂的市民朋友都了解。
#而且我李光達建議主張,真正受疫情影響經濟收入,2、3月够嗎?而且即使已降級微解封,該受紓困的族群,仍然持續受影響著,5000元够嗎?我主張針對受影響的,以舉證查調,若屬實發給10000元。
為了社會公平正義,也為了不債留子孫,
已經成為年輕人監督政府行政的主流價值觀,為討好背道而馳的老套,已經過去了。
除了年輕知識分子外,多數人桃園市民及台灣人是認同錢要花在刀口上,而不是齊頭式平等,如果桃園要執行自外於其它縣市的話。
試問:「普發」如果張忠謀董事長、郭台銘董事長若設籍桃園市,要不要發給5000元桃園自訂的疫情紓困金?……還有更多經濟優渥或部分受疫情而逆勢增加收入的,顯然不是要紓困對象。區區5000元也不夠真正需要紓困的市民所要的。
有多少人房租繳不出來?憂心著房貸,轉眼開學又是兒女高額學費,本來就憂心,疫情後壓力更大了。
因此,了解議事內容看的懂的年輕人族群,就在社群裡支持我負責任的建議。年輕人雖年輕,都有耳聞或知道「苗栗經驗」~社群裡的回應。
#哪些受衝擊的市民自然人需要補助呢(企業有中央統籌的紓困辦法),我針對大致上的族群:
首當其衝餐廳服務人員配合餐廳休息頓失去收入、疫調足跡出沒的市場攤商自營者及避免群聚失去買氣嚴重影響收入、配合避免群聚而歇業的夜市自營者,受疫情影響企業休無薪假的員工、工地建案受疫情遲延進度的工地工人,因三級期間避免群聚消費萎縮的民生物資直接生產者與沒有營利登記的服務供應者,如菜農、畜養肉品個人户、小吃店;沒有勞保薪資證明、沒有加入公會實際卻是勞動者而領不到中央制定的紓困金、大衆運輸計程車司機,以及其它服務業因服務單位配合暫時停業而中斷收入者(這些人通常也是無勞保薪資證明)。
台灣知識分子 舉例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時代力量又爆出走潮。這次的原因是多年前馮光遠所嘲諷的「國運昌隆黨」,意指整個時代力量都被黃國昌所掌握,整個政黨並沒有體現出民主政黨的價值。
我先說結論吧,民主制度無法「創造」任何組織。
綜觀歷史,當今所有的民主國家都不是由民主演變來的,若不是過去曾經是君主制國家,或是靠著革命推翻舊政府,再由熟悉制度運作的官僚和當代知識分子重新設計制度而成。再不然就是像台灣、西班牙、南韓這樣,由軍政府逐漸演變而成,還有一種就是因戰敗而遭受戰勝國重新解構重建,像是日本、德國和奧地利。
不談別國。就以台灣的國民黨、民進黨和親民黨來作為佐證。國民黨本身就是由列寧式獨裁政黨轉變而來,民進黨於創黨初期也是不民主,雖然依舊有各種規範和制度,但其實還是幾個老大人說了算,親民黨就更別提的,原本就是宋楚瑜率領國民黨內勢力另組而成。或許以政黨舉例依舊難懂,就以創業來說吧。我沒見過哪個年輕小公司就有著良好的分權制度,更多的是幾個創辦人或金主說了算。
但這世界並不是沒有理想。看著那些運行良好的先進民主國家,你不禁會想為啥自己不能也來搞民主? 然後中南美洲獨立運動時,每個國家都走入民主制度,然後就是無窮無盡的內憂外患,無止無盡的分離主義者。再不然就看著國力較強的印度,自二戰後實行民主制度以來,因為國民素質普遍不足,原地打轉了數十年。
民主制度並不是一蹴可幾的。民主是國家發展到一定程度,為了穩定發展而搞出來的制度。換句話說,民主並不能從「零」開始,更應該是個從「一」才能開始推行的制度,從「零到一」的過程中,如果全然尊崇民主制度,最後只會搞得像是中南美洲的政府,光是應對軍閥、共產主義者、分離主義者就自顧不暇了。
看? 時代力量不也是面對著內部的分離主義者嗎?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長期閱讀酸齋文章的齋友們感到意外,因為我是民主制度最忠實的支持者,但我卻要說時代力量之所以會面臨如今的窘境,正是因為在未成熟的階段就實施民主。
當然,民主的外皮總是要有的。但以現階段時代力量來說,內部權力實際的運作方式,絕對需要權力一把抓的領導階層。這些領導人不但要扛起運行成本、黨務、庶務,甚至與各單位的關係都需要這些人去細心呵護培養。更重要的是,這些領導階層要有「擔當」。
甚麼叫做「擔當」? 更簡單的說法叫做勇氣。
你要有勇氣面對千刀萬剮,要有勇氣壯士斷腕,更要有勇氣置個人生死榮譽於度外。
年輕組織的領導人搞獨裁一點都不奇怪。但搞獨裁需要大量心力和成本來維穩,總不能只攬著獨裁的權力,卻不願意主動承擔獨裁所需要的維穩成本。當分離主義者鬧分家或路線問題時,獨裁者你要不就是將這些人通通打成黑五類,要不就是釋出資源和誠意將其逐一收編。無論是哪種狀況,絕對遇到問題就當個縮頭烏龜,更不能當組織遇到難關,就推居二三線,裝作清高卓越。
可能又有人要問了,領導人是黨主席或CEO嗎?
不是。齋主我對於領導人的定義非常清楚,就是當組織遇到難關時,所有人都轉頭看向的那個人。看看那些曾經的政黨領導人,李登輝從沒人在乎,到黨內權力一把抓;看宋楚瑜培植自身勢力時,何曾閃避過媒體? 看陳水扁宣布解散派系時,即便成為眾矢之的,但他可曾躲過? 看馬英九當年與王金平開戰,是不是選了個最沒道義的時間點,受了多少人詬病?
如果時代力量的領導人沒有這種決心。
建議還是趕快打包回中研院吧。
喔不,好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