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 #冷專欄【真的,哥白尼沒有被燒死】
各位好,我們今天從上周主題的隱藏亮點開始講。上周我們講到,科學青年徐志摩寫了一篇科普文章〈安斯坦相對主義——物理界大革命〉,其中寫道:
"大家知道當初歌白尼發現「地動說」的時候,那一班聲聲上帝耶穌的教士,一個個都著了忙,說那不是發了昏了嗎?只有上帝造的地是宇宙的中心,太陽是上帝造來照我們的,哪裡有地動的道理,可憐歌白尼就同徐錫麟、秋瑾一樣的讓「上帝子孫」殺死了。"(見徐文第四頁底)
雖然,徐志摩讀的是基督教背景的上海滬江大學,但卻和教徒盲信的教義信條一點都扯不上邊,真是科學青年,簡稱科青的模範。
可是,志摩哥……
哥白尼他就不是被教會火刑燒死的啊。#沒有啊沒有啊沒有啊 #是誤會是誤會是誤會
民國初年,大概是知識傳播過程出了什麼毛病,使得很多人都以為哥白尼是被教會燒死的。後來有位叫「倪亦明」的聰慧小朋友,把這則「知識」牢牢學起來,長大後常在他的科幻小說系列(他改了名,你一定聽過,叫作——倪匡)故事裡,寫到哥白尼被燒死(下略與外星人的關聯五千字)。
倪匡又剛好是許多人在國中國小時期的啟蒙讀物,科宅猜想,國中小自然老師應該常遇到小碰油~興沖沖舉手:「老師我知道!說地球繞太陽轉,和教會唱反調被燒死的是哥白尼。」
老師顯示一頭霧水。#舉手的絕對不是小編我本人
因為,其實哥白尼是壽終正寢,因年老而自然病死的。一直到老邁多病時,哥白尼才著手出版他畢生的研究心血:《天體運行論》(拉丁文:De revolutionibus orbium coelestium)。《運行論》甚至在哥白尼過世前後才印好。史料並不確定他本人能否見到成書,但為了浪漫,多數人選擇相信哥白尼是在病榻看著他的鉅著,滿足而終的。
《天體運行論》的影響力走得很慢,沒有立刻傳遍社會上中下層,只有在專業天文圈的少數人士才懂哥白尼的貢獻。顯然教會不是很care哥白尼——大概,不紅就不算異端吧。
哥白尼生前做出很多貢獻,但偏偏他是低調派,不是那種想紅的人。真正是支持日心說,而且個性就是想紅,最後因為高調,而真的被教會捉出來燒死的是喬達諾.#布魯諾(Giordano Bruno)這位先生。事情發生在哥白尼逝世整整57年後,不曉得怎麼會搞混的咧。
但這世界很複雜 #混淆我想說的話我不懂太複雜的文法~~因為哥白尼的「日心說」(地動說)不是教會拿來指控布魯諾為異端的主要因素!
義大利的詩人與博學者布魯諾,一生在歐洲四處遊歷,是個雜學的思想自由派。但先前的其他思想自由派(例如伊拉斯謨)都沒事,為什麼在十六世紀末,被燒的會是他呢?布魯諾的異端思想在於,他在他的著作《論無限、宇宙和諸世界》(義大利語:De l'Infinito, Universo e Mondi )中主張——地球不是宇宙中唯一的世界。而且布魯諾主張,其他的世界很可能也有人。
我覺得倪匡應該會很喜歡布魯諾,但可惜他老人家似乎不知道有這個人,否則就不會在衛斯理小說中張冠李戴了XD。
「宇宙在地球之外還有大千世界」在2018年叫常識,但在十六世紀歐洲,天主教會掌控的社會中就叫異端。大逆不道之處是,因為基督教基本上承繼了他的上一個版本「猶太教」中的「選民思想」。基督教反覆鞏固的核心理念,我們可以用一句歌詞表達:
「我相信了神,神選擇了我,這是我們的~選擇~」#愛在粉專唱歌的冷編。
就是說,根據基督教教義,人類(中的基督徒)與地球都是獨特的,是受神鍾愛的,是天生就有殊榮能夠得救的。
但讀者試想,要是宇宙像布魯諾主張的是無限大,但是除了地球之外的宇宙完全空曠,不含其他智慧生物豈不是很奇怪?是嘛。然後問題出現了,無限大的世界中,外星人(光屁股星人、天龍星人、土星人......與其他)的神,和地球、基督徒的神是不是同一個呢?
要是是同一個神,那豈不是糟了,因為這一來地球人(中的基督徒)是唯一的選民豈不是明顯有問題。若是不同的神明,就無數倍的更糟糕了,羅馬教會提倡的教義不能忍受。
所以就醬紫......布魯諾必須死。他知道太多了。
哥白尼的《天體運行論》是啟發布魯諾思想的一個環節,但布魯諾同時也繼承了雜七雜八,各種過於先進的思想,最終因太高調,在火刑柱上遭了禍。#哥白尼感到慶幸 #讀錯書了下場悽慘 #一肚子不合時宜
一點穿越時空的後話,在布魯諾死後三百年,當初他被當眾燒死的羅馬鮮花廣場(Campo de' Fiori)上,樹起了一尊黑色的銅像。銅像是戴著帽兜的布魯諾,默默地朝向北方注視著梵諦岡,更因為背光的關係,布魯諾的面孔長年被陰影壟罩,非常之有殺氣,像是「刺客教條」的風格。
樹立雕像的1889年是什麼年代呢?正當時,義大利王國才在二十多年前統一。民族主義、國族主義正高漲。義大利才剛從教廷手中奪回了羅馬的實際控制權,政治上把教宗政權視為眼中釘。
更不用說,若算起歷史的舊帳:教皇國(Papal states)在整個中世紀都是策動義大利無盡的內憂外患、狼子野心之首謀——天主教廷雖然位在羅馬,但它向來都有統率整個歐洲天主教世界的野心(但實際上號召力很弱,就連十字軍都不一定能揪團成功)。也因此,教廷很奇葩地認為一個團結的義大利對它的「世俗權力」不利。
是的,天主教廷從來沒有想幫助四分五裂的義大利——熱那亞、佛羅倫薩、那不勒斯、西西里、威尼斯、米蘭......整合為一股力量的打算,反倒經常引進外國強權進攻義大利,刻意保持義大利半島局勢的恐怖平衡。
換句話說,就是當義大利諸侯有誰變強了,教宗就會邀請法蘭西或哈布斯堡王朝「入侵」給它當頭打下去。是個若不是由我天朝(無誤)教皇國做頭,那就誰也別想統一義大利的概念。[參閱: 十六世紀義大利戰爭]
直到從文藝復興以降,知識與思潮相對自由的傳遞,解開迷信的枷鎖,整個歐洲人文與科學領域的天才們,藉由書信往來與印刷術發揮影響力,而影響果真無遠弗屆......教皇國這個「惡鄰」的世俗勢力才終於一路走下坡,最終淡出了歐陸政治的舞台。
在十九世紀末終於統一的義大利,包括羅馬政治家和共濟會(!)等反教廷團體,穿越時空,把高舉自由思想大旗的布魯諾的精神請回來,噢~真是黑特黑到一種境界。世事從來都不是純粹的捍衛真理,常常還包括政治上的角力與糾纏。
後來的後來,大約是二十世紀的一零年代,鮮花廣場上迎來了一位稀客,一個IQ特別高的男孩。男孩在廣場上的攤販找到了一本書,這是本靠夭厚,有大約九百頁的「武功秘笈」:《數學物理基礎全集》(Elementorum physicae mathematicae),是由一位羅馬大學的耶穌會士教授撰寫的。
男孩買下了秘笈(顯然不只十元),從此雖沒領悟如來神掌......但至少在物理方面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男孩的大名叫恩里科.費米(Enrico Fermi)。後來他得了諾貝爾獎、製造出了核彈、還提出了一個以他為名的著名提問:
「宇宙那麼大,但其他外星文明的跡象都在哪?」
也就是令科宅一細想就心底發毛的【費米悖論】(Fermi Paradox)。
你知道嗎,就這麼巧,費米在學術圈的渾名,剛好叫做「物理的教皇」。表示他是羅馬,以至於義大利物理界實力最強者的一個概念。
對啊,宇宙這麼大,怎麼這麼空曠呢。布魯諾也深表贊同。我們下次再聊囉。 by 科宅
「哈 利 路 亞 家 教會異端」的推薦目錄:
哈 利 路 亞 家 教會異端 在 王慕天 WMSK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這是個令人難過的故事。文長,但值得一看,read and think。
不管在世界各地,一個人的價值都應該跟他的行為與選擇與思想有關,而不是他那先天無法選擇的種族血統、性別、性向。
當然也希望 贏球--台灣之光政客沾光,輸球--台灣沒望丟臉廢渣,不再出現在 中華隊/台灣隊 身上。
【dongquidi】 厄齊爾推特聲明全文
《第一則》
過去幾週時間給了我時間反思,讓我好好想想過去數月發生的事情,所以我想把我的想法和大家分享。跟很多人一樣,我的祖先來自一個國家,我在德國長大,但我家人的根源在土耳其。我有兩顆心,一顆是德國,一顆是土耳其,在我童年時代,母親教育我要心存感激,永遠不要忘記自己來自哪裡,直到今天我仍是這麼想的。
在五月,我和總統埃爾多安於倫敦見面,那是一個慈善活動。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2010年,他和梅克爾在柏林看了德國對土耳其的比賽,自此之後我們有了交集,在世界各地見過很多次。我知道我們的合照在德國媒體引起很大迴響,有人指責我說謊欺騙。正如我所說,我母親總是讓我不要忘記我的祖先、根源和家庭傳統。在我看來,跟總統埃爾多安的合照無關政治,這只是我對家人祖國最高領導人的尊重。我的工作是足球員不是政治家,我們的會面跟政治無關,實際上我們見面談論的話題都是足球,他年輕時也曾是一名足球員。
雖然德媒有不一樣的解讀,但事實是不跟總統見面會對我祖先的根源無禮。對我來說誰當總統都不要緊,重要的是那是總統,無論那是土耳其或德國總統,我的行為都不會不同。
也許這有點難以理解,因為大多數政治領袖都跟個人難以分離,但在這個案例這是不一樣的。無論這次選舉結果如何,我依然會拍這張照片。
《第二則》
我知道自己是個足球運動員,在三個世界上最難的聯賽踢過球。在德甲、西甲和英超效力期間,我很有幸得到隊友和教練的信任,除此之外職業生涯教會了我如何應對媒體。
許多人都會評價我的表現,有褒有貶。如果有記者或者評論員在比賽中發現我的失誤批評我,我會接受,因為我不是一個完美的球員,但正是這一點讓我不斷激勵自己努力訓練和比賽,但我無法接受媒體不斷地指責我,因為世界盃前一張簡單的照片,以及國家隊一起經歷了一屆糟糕的世界盃。
一些德國媒體因為我的土耳其血統以及與埃爾多安的合照指責我是右翼份子,成為他們的政治替罪羊。為什麼人們解釋球隊在俄羅斯的失敗要用我的名字和照片作為新聞頭條?他們沒有批評我的表現,也沒有批評球隊的表現,只是針對我的土耳其血統。這種只針對個人的言論永遠也不應該出現,這些媒體要讓整個德國與我對立。
同樣讓我失望的是媒體的雙重標準,馬特烏斯作為德國隊的傳奇隊長,幾天前也曾與一個國家領導見面,但幾乎沒有媒體批評他,而德國足協也從未要求他做出公開的解釋,作為德國足球的代表沒有受到任何的指責。如果媒體認為我應該被踢出國家隊的世界盃大名單,那我認為馬特烏斯就應該被剝奪名譽隊長的頭銜。難道是因為土耳其血統使我更容易成為媒體的劍靶嗎?
我始終認為夥伴意味著支持,不管是在的時候還是艱難的時候。我此前準備與兩個好朋友拜訪我曾經的學校,我在這裡接受一年的教育,在這裡有很多移民的孩子,窮人家的孩子和其他小朋友一起踢球,一起學習社會規範。但就在我們要求的時候,學校告訴我的經紀人他們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到學校去,因為與埃爾多安總統合照一事他們害怕媒體的責難,尤其是在這裡右翼政黨正在崛起。說實話這很傷人,儘管小時候我曾是這裡的學生,但現在我感到自己是不受歡迎和不被認可的。
除此之外,我還被其他的一些夥伴拋棄了,他們同樣是德國足協的贊助商,我之前曾被要求為世界盃拍攝影片,但照片事件之後他們將我排除出所有原本安排好的活動中,對他們而言從那以後再也不會正眼看我,並把當時的狀況稱之為「危機處理」。這很諷刺,就好像德國政府聲稱他們產品的違法,或者有非法軟體在設備中一樣,會讓顧客權益受損,他們已經有成千上百的產回被召回了。與此同時我經受著批評,在沒有贊助商明確要求的前提下,讓我向足協解釋我的行為,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沒有比與我祖國總統合照更糟糕的事情了?德國足協對此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正如我之前說的,朋友就是在任何環境下都會支持你的那個人;Adadis、Beats、BigShoe在這次事件期間都做出令人稱讚的工作,我們之間保持著絕對的忠誠,他們克服了德國媒體製造的荒謬言論,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在十分職業的前提下進行著,這一切都讓我很享受。在世界盃期間,我與贊助商一起幫助23名俄羅斯孩子改變他們的生活,此前在巴西和南非我也這樣做了。作為足球運動員我認為這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媒體對這些事情絲毫沒有報導,對他們來說攻擊我或者宣揚我與總統合照要比幫助全世界的孩子們更重要。他們本有平台宣傳這些,但他們沒有選擇去做。
《第三則》
在過去幾個月,最讓我失望的問題就是德國足協對我的不公平待遇,尤其是德國足協主席賴因哈德.格林德爾。在我和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合照之後勒夫要求我提前結束假期,去柏林發佈一則聲明來結束所有的言論紛爭,在那時我嘗試向格林德爾說明我的土耳其血統,並且讓他明白我和他合影的原因,但他並不關注我的意見,只是自說自話地宣揚他的政治理念。面對他高人一等的態度我仍舊選擇和解,我們決定先全力備戰即將到來的世界盃,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在德國足協媒體日那天出席,我知道那些關注政治而非足球的記者只會攻擊我,即使比埃爾霍夫已經在對沙特的友誼賽前澄清了這個問題。
在這段時間裡,我還和德國統總施泰因邁爾有過會面。和格林德爾不同,總統先生非常職業,他認真聆聽了我的闡述,關於我的家庭、我的血統和我的決定。我記得當時會面只有三個人,那就是我、京多安和總統先生,而格林德爾並沒有被允許參加,他對此很不安,因為他不能藉此宣傳他的政治理念。我和總統先生達成一致,我們會聯合發表一份聲明去擱置目前的爭議,全力備戰世界盃。然而格林德爾對此很不滿,他認為他的團隊才應該是發表聲明的一方,他很生氣總統先生的媒體辦公室在這件事上有優先權。
在德國的世界盃之旅結束後,考慮到格林德爾在賽事開始前的各種決定,他身上的壓力自然很大,最近他公開表示我應該再次解釋為什麼我和土耳其總統合影,還把德國隊表現不佳的責任全部甩給我。然而,之前他在柏林的說法是「一切都過去了」。好的,現在我會解釋,但這不是因為格林德爾要求我這麼做,而是因為我想要這麼做,我拒絕成為他能力不佳的替罪羊。我知道在合影事件之後他想把我逐出國家隊,還在沒有經過任何考慮或商談的情況下在推特發表他的看法。而另一邊,勒夫和比埃爾霍夫卻在支持著我。在格林德爾和他的手下眼裡,當我們贏球我就是德國人,當我們輸球時我就是個移民,為什麼?即使我在德國合法交稅,即使我為德國的學校捐獻了很多錢,即使我在2014年幫助德國隊贏得世界盃冠軍,但我還是無法被社會所接受,我被人們看作「異端」。
2010年我曾經獲得「斑比獎」,他們認為我是融入德國社會的成功範例。2014年我又獲得德國聯邦頒發的「銀葉桂月獎」(德國國內最高級別的體育獎項);2015年我又當選德國足球大使,然後我現在不算德國人了……?難道我身上有什麼地方沒有達到成為德國人的標準?我的朋友波多斯基和克洛澤從來沒被稱為「德國波蘭人」,而我就要被稱為「德國土耳其人」?這是因為土耳其,還是因為穆斯林?我想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我被稱為「德國土耳其人」,這說明人們仍然在區別對待擁有其他血統的德國人。我在德國出生,在德國接受教育,為什麼人們不能接受我是德國人?
格林德爾的態度絕不是個例,就因為我的土耳其背景以及和我土耳其總統的合影,Bernd Holzhauer(一名德國政客)曾經侮辱我為「山羊的人」。不僅如此,德意志劇院主席Werner Steer還讓我「滾去安那托利亞」,安那托利亞是土耳其境內一個移民聚集的地方。就像我說過的一樣,因為我的家庭血統而對我進行批評和侮辱是一種不知廉恥的越界行為,而把歧視作為政治宣傳的工具更是應該讓他們直接離任的卑劣做法。這些人用一張合影大作文章,宣傳他們此前藏在心裡的種族主義,這對社會來說很危險。在德國和瑞典的比賽之後,曾經有球迷對我罵道「厄齊爾,你這個土耳其傻逼、土耳其豬,快滾吧」,這些政客和這樣的球迷沒有什麼區別。我更不想說我收到的那些憎恨我的人發來的郵件,還有那些威脅我的電話,以及社群網路上對於我和我家人的評論。他們都代表著過去的德國,代表著一個我並不引以為豪的德國。我確信,那些擁抱開放社會的德國人會同意我的觀點。
格林德爾,你的行為讓我失望,但我並不感到驚訝。2004年你還是一名國會成員的時候,你曾經聲明「多元文化是虛構的,由始至終都是一個謊言」;同時,你還反對雙國籍的立法,反對對於賄賂的處罰,同時你還說伊斯蘭文化已經入侵德國許多城市,這是無法原諒的,也是我無法忘記的。
德國足協以及其他許多人對我的待遇讓我不再想身穿德國國家隊戰袍,我感到他們並不需要我,我從2009年來為國家隊做的所有貢獻也都被他們遺忘。那些帶有種族歧視眼光的人並不該在世界最大的足協中工作,何況德國國家隊還擁有許多其他國家血統的球員,他們的態度本應代表球員,但現在並不是這樣。
因為近期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十分沉重地聲明,只要我還能感到這樣的種族歧視和不尊重,我就不會再為德國國家隊效力。曾經,身披德國球衣讓我感到非常興奮和自豪,但現在不是了。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因為我總是為了我的隊友、教練組成員和德國的好人們付出一切。但是,當那些德國足協的高官們以這樣的方式對待我,當他們褻瀆我的土耳其血統,並且自私地將我作為政治宣傳的工具,我已經受夠了。這不是我踢足球的原因,我也不會對這樣的行為坐視不管。種族歧視永遠、永遠都不能被接受。
(by 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