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看了這段文字,想了很久。
八月五日我罷不罷課,我教的小朋友大概都會留在家中,對整場運動沒甚麼影響。猶豫過是否需要響應活動,也質疑過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星期一是課最多的日子,調動麻煩,隨後也要多花時間為每個學生補課。可是這種麻煩,相比連日以來走在前線保護這個城市的人,實在不足掛齒。
一直相信一個人的力量足以影響他人,這是最初成立工作室的原因。如果這一篇文字給了我一個理由,那或許我的選擇也足夠改變另一個人的決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點滴累積,最少我們值得一個合理合邏輯的回應。
生而為人,不追求更好的未來,最少要捍衛自己所相信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做自己所能做的。
八月五日,罷課一天。趁我們尚能選擇。
運動曠日持久,疲態漸現。前線示威者被訴以暴動罪,一時間人心惶惶。我寫下這段文字,是希望解釋在我眼中,此刻運動更須堅持下去的必要及意義,尤其是對一些提倡和解、在越趨兩極的紛爭中感到迷惘的溫和派朋友。
先此聲明,我無意淡化部分示威者的行為。即使是支持運動的朋友們,在被質疑示威者訴諸暴力時,除了強調警方濫暴,也不可能否認掟磚、襲警等事實的確存在——問題是:在承認前線確有衝擊犯法時,我們還有什麼理由支持運動繼續下去?
對我而言,答案是法律面前,人人生而平等。你認為示威者的行徑激進過火,但請記得,他們一直受法律制裁:已經有四十五人被控暴動,而前方只有更多人等待被捕,集體面對審判,進而鋃鐺入獄。你甚至可能覺得這是法理及公義的彰顯。然而與此同時,沒有一位濫權失職的警察被拘捕、調查、革職。處理元朗襲擊的警方沒有任何一人需要問責。一個都沒有。
今日香港,真正逍遙法外的,不是犯法後被捕的示威者,而是集體藏起委任證的警察。過去警民衝突,你要各打五十大板,說警察也有難處,我縱不同意,尚可理解。可是元朗白衣襲擊當晚,當區警署故意落閘、緊急熱線無法撥通、警方姍姍來遲而說「沒看到人持有武器」,鐵證如山——大家都不願相信是警黑合作,但即使我傾盡畢生的同情與諒解,即使我極度寬容地看待警方,最起碼也涉嫌公職失當。為什麼公職失當沒有任何後果?
法律賦予警方秉公執法、儆惡懲奸的權力,卻從來沒允許過警察知法犯法。相反,《警隊條例》第37條訂明,任何警務人員如被指控任何罪行,並不會得到豁免。如今我們的政務司長只是說了一句「責無旁貸」,警方隨即表達強烈不滿;社會賢達如前首席法官李國能說要獨立調查,警隊說你最好不要辜負我們的支持。示威者犯事會被捕,但警察永遠不會。警隊才是真真正正站在法外之地,完全不受法律約束的一群。
很多朋友說不願看見年輕人繼續犧牲,大家要見好就收——但現在有「見好」嗎?我們見了什麼「好」可以收?六月至今,政府一直對民間意見置若罔聞,從來沒有打算讓步,由始至終只想將街頭的人一網打盡。發球權從來不在示威者手中:球一直在政府及警隊一方,正因為他們牢牢捉住權力而無所作為,才會一次又一次錯過和解的契機。現在連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都拒絕,即使一貫提倡大和解者如我,亦實在看不見政府有任何要溝通的意思。這不叫見好就收,這叫趁早投降。
很多朋友見衝突無日無之,真心希望社會能恢復日常——難道投降之後,我們就能回復正常了嗎?一早就回不去了。如果運動此刻瓦解,警方日後只會變本加厲;至今曾經公開表態、聯署、罷工的人們,在公在私都會被秋後算帳;政府全面反撲,選舉、傳媒、法律,制度內外的我們都無處可逃。屆時公民社會遭受的傷害將會無以復加,是真正意義上的一沉百踩。現在叫停,不是懸崖勒馬,而是放虎歸山、為虎作倀。
要不要支持運動繼續下去,於我只是一個簡單的道德判斷:你能不能接受社會有一群人永遠不受法律制裁?我不能,所以我還在這裏。
最後是運動的意義。元朗襲擊當晚,我因工作而閉關撰寫陳詞,直至半夜才發現香港已面目全非。當時一位法律界的精英朋友痛心不已,問我:「我們這麼努力成為律師,其實是為了什麼?」
那一瞬間,我徹底墮入意義真空。我質問自己,我們這一代人,讀聖賢書、修法習醫、關心社會,是到底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看到法律無力驚馭警方嗎?高尚的醫生朋友們,醫院已經淪為被追捕的場所了。中環的金融才俊朋友們,催淚彈已經放到畢打街的十字路口了。我們甘心香港這樣嗎?我們若要自由正直地生活,這場運動就是我們的最後一口氣。前路幽暗險阻,無人看見曙光;但在我接受的教育裏,「永不言敗」的意思不是為著勝利在望而戰,而是在逆境波中,仍能斬荊披棘、克服絕望,為著尊嚴、勇氣、平等而戰。
八月了,風狂雨暴,但我希望香港仍能團結一致,戰至最後。Come whatever kind of we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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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態回顧提醒我們,原來你這樣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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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養的是小虎,你的媽媽,後來她生了你們一群兄弟姊妹,大家覺得小小的你們可愛,一隻一隻的認養走了,你的兄弟姐妹們有黑、有棕、黑棕還有一隻黑白色像是大麥町,但唯有你的花色和小虎一樣是虎斑,就這樣把你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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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愛親近人,叫你時如果你心情不好還會轉頭就走,真心覺得你實在太跩了,卻又會看著你離去的身影暗暗驕傲你是一條有個性的狗。不因為誰會給你骨頭就得違著當下的心裝個樣子,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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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你會窩在角落,蜷縮著身體,像是要把自己遺棄在世界之外。
我們都開玩笑的說你有憂鬱症,但這玩笑中都帶有擔心,畢竟你也歷經了一些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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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的小虎生了一場病就突然離開了,我們也相當難過。
而你平常的玩伴在路上被車撞到也走了。
原本你還算熱鬧的身邊,後來只剩你孤零零的吃飯。
我也不知道怎麼告訴你世間無常, 留下來的,都背著某些重量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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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別人看到你,都以為你應該叫小虎阿虎之類的。
絕對不會想到你竟然叫馬駿。
一隻狗姓馬,挺違和的。
沒辦法,要負責養你的人類媽媽當時正在看韓劇,裡面剛好有個角色叫馬駿。
我知道有點無言啦,但這名字也挺特別的,對吧?
至少你聽到也會搖尾巴,就當你不反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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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有點厲害,每天經過店前的車輛那麼多,你卻可以認出家人不同交通工具的聲音,像是在海中的探測器,能鎖定特定魚群的聲波,當我們漸漸接近時,就能看到你看著我們搖晃尾巴。
你喜歡我們在非營業時間的出現,總會特別高興,像遠方的友人來拜訪你一般。
我有時會想,當平常打烊之後,你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守著夜晚,等待隔日早晨營業。是期待,還是無感,還是你也厭倦了重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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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體格很好,算是狗界的巨巨,對人類有或多或少的敵意,對我們也從未表現出親暱,別人都認為你是一條很兇的狗。
但每次要餵你時,你不會像一些貪吃的狗一樣看到食物就對人又撲又跳的,張口便往拿著食物的手咬去。你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等著我把骨頭拿近,這時你會緩緩側頭喬好角度,小心翼翼地從我手中銜過骨頭,像是擔心牙齒會不小心弄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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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不會意識到你這樣的舉動有多麼溫柔。
這世界啊,有些人是不會了解,為別人著想、考慮到別人的心情,是一件很溫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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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不覺得你是一條被飼養的家犬,而是像一個獨立個體般在世界上活著,擁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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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駿,你五歲了。生日快樂。
今天跟你說的時候,你也沒有特別表示什麼,畢竟生日對你的意義不大,和我一樣,你也不會有一塊蛋糕。
但我還是要祝你能在接下來的日子偶爾還是能發自內心、真切的感到快樂,儘管我不能明白你的快樂是什麼。
但不重要的,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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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不得了!原來Sungai Besi竟然隱藏著那麼一間非常有創意的大炒店❤品嘗後才知道口感一流,味道一級棒,全都是老闆多年研究的自創食譜,在一般的大炒店絕對找不到,你一定要到 满香楼MSbakkutteh 試試!
不要懷疑就是肉骨茶店!你不得不知原來這間小店臥虎藏龍,應有盡有哦!不要以為座落於Sungai Besi公寓住宅區1 Petaling Residences樓下的滿香地點隱秘,其實每天都好多人來報到,因為食物真的是便宜又大份,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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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樣愛吃酸辣的朋友們更要試試這道特色佳餚,裡面有魚、蝦和蘇東,所以被稱為三鮮!這道菜一上桌就香味撲鼻,大家幾乎都被辣味嗆著以為會很辣,但是嚐了一口不但辣度剛好,還帶有酸酸的味道超開胃,又是讓我很下飯的一道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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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裡簡直就是隱藏版的美食天堂!而且價格平價,份量夠大,是一家大小吃飯的好選擇❤如果你只有一人也不必擔心,這裡也有一人份的單座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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