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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乾拌麵💰80
🔺麻醬麵(人氣)💰45
🔺下水湯💰30
在50嵐隔壁的大姊頭,買個飲料順便來用餐。這天的幾位阿姨臉上都沒有笑容,感覺態度實在沒有那麼優^_^
他的麻醬麵雖然很濃稠,但覺得細麵煮太爛了⋯完全不知道這該怎麼講口感😑就~完全不是我的菜,不過麵很多,但不好吃我真吃不完⋯⋯牛肉乾拌麵也是普普,但是粗麵的口感比較好一些,這份量就也普普,下水湯倒還不錯喝👌🏻
🚩高雄市左營區裕誠路17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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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頭麵店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寶櫻有個室友,外號叫大姊頭。
也許是因為她性格直爽,又也許是因為她每次上課都會在桌上放一瓶伏特加,一面聽課一面豪飲。
大姊頭在女生中擁有非常高的人氣,是許多學妹傾慕的對象,高中時期收到的情書跟挑戰書一樣多。
「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啊?」我好奇地問。
「很強。」寶櫻想了想回答。
「嗯?」
我一直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用「很強」去形容自己的室友?
後來我聽豪哥說,新生剛入學那陣子,寶櫻一行人相約夜唱,深夜在KTV門口遭遇幾個小混混糾纏。
當時大姊頭反手抓起酒瓶,二話不說就敲破了其中一個小混混的腦袋,然後把剩下半截酒瓶插在另一個小混混的大腿上,她們才全身而退。
「這麼兇的嗎?」我敬畏。
「不用害怕啦,大姊頭不是暴力的人啊。」豪哥嘿嘿笑道。
豪哥是大姊頭的直屬學長,也是我的同學。
他是很嚴重的菸癮患者,因為抽了太多菸,身體裡累積了滿滿的尼古丁,只要用火點燃奶頭就會有煙味飄出來。
他說自己已經戒菸,現在都抽自己的奶頭,根本就是有病。
他的背後也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故事,有機會我再說。
那天,我跟豪哥在學校附近的刀削麵店用餐,恰巧遇見大姊頭跟紙箱少女佳佳一起來吃飯。
「裡面坐。」老闆一邊切著滷菜,一邊漫不經心地打了聲招呼。
「好、好巧啊。」我對著佳佳揮手。
「妳認識他?」大姐頭問。
「不認識。」佳佳別過頭,手裡還拿著剛買的貓罐頭。
突然,一陣金屬交擊的鏗鏘聲響起,我倏地回頭,發現老闆的菜刀落到了砧板上。
「抱歉。」老闆僵硬地笑了笑。
我在他眼中看出掩藏不住的震撼,彷彿看見了無法相信的事物。
「大姊頭!」豪哥站起身立正問好。
「嗯。」大姐頭沉穩地點點頭,逕自走到隔壁桌坐下。
「你學妹派頭這麼大啊?」我低聲問。
豪哥露出神秘的微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奶頭,這是他說故事的起手式。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管燕巢叫做鬼山嗎?」
他滄桑的嗓音與煙霧糾纏,緩緩嬝繞在整間店裡。
□
燕巢山上有頭鬼,鬼的名字叫做燕。
過去,高雄的飆車族曾經盛行過一段時間。
江湖上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洪興出打仔,高雄出飆仔。
在那個街頭動亂的年代,有個名為燕的男人,只用一把刀,就劈開了高雄混亂的夜。
出來混的人都說,世上沒有燕斬不斷的東西。
他將飆車族文化推向高峰,開啟了高雄江湖史上最驚心動魄的一頁。
我剛到高雄那兩年,街頭還在燕的統治之下,每每到了深夜,燕巢山上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直到──
□
「直到?」
我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好肥宅,從未聽聞這段歷史,不由得好奇地問。
「直到四年前,高雄市區出現了史上最大的非法武裝暴力集團。」
豪哥的眼神迷離,彷彿意識漂流在過去。
□
君臨天下的燕,首次聽聞「夙行不良」這個團體,是從市區流竄過來的殘餘勢力口中。
那是超乎想像的龐大勢力,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夙行不良」就將三民、苓雅、前金等地區的幫派連根拔起。
傳說裡面的每個成員都能以一擋十,剽悍如虎。
燕特意派往市區調查勢力變動異相的精銳,遭遇到夙行不良的成員襲擊,只有一個少年活著回來,卻也被嚇成了白痴。
「怪物……怪物……他拆掉了路邊的電線杆!」少年的眼神驚懼。
「哈哈哈哈哈哈!沒卵蛋的東西!嚇傻了嗎?」
跟隨自己一路打天下、忠心耿耿的手下們聞言紛紛大笑。
這些年來,除了燕的強悍,他們什麼都不信、什麼都不服。
「老大,你的刀能砍斷電線桿嗎?」
他們用一如既往的熱切眼神看著自己,期待又一個豪氣干雲的答案。
「電線杆?」燕冷笑。
血泉噴湧,少年的頭顱在地上滾動。
「我的刀,只砍人。」
不論在市區鬧騰的是什麼妖魔鬼怪,燕都無法想像自己被打倒的樣子。
然而他緊握刀柄的手,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躁。
一直到幾個月後,他才知道這股焦躁從何而來。
時逢國立燕巢大學校慶,無數大學生或搭車、或自駕,上山共襄盛舉。
燕巢大學地處偏僻,人跡罕至,到了颱風期間斷水斷電斷路、缺糧缺人缺力都是家常便飯,是台灣公認生存難度係數最高的學校。
那日,豪哥玩得興起,一時不察,回過神來天色已黑,待得要騎車下山時,已經到了飆車族活動的時間。
遠遠就注意到了喧囂的車隊,豪哥事先熄了火,躲在路邊的草叢中想等燕的車隊經過。
沒想到前方幾個不諳世事的女學生,卻直接跟車隊打了照面,被攔在路中央。
好死不死,領頭的正是惡名昭彰的燕。
燕下了車,拖著明晃晃的刀。
「打擾了。」他彬彬有禮地微笑:「每個月,我都要用十個人祭刀,偏偏這陣子路上人越來越少,我找了幾個晚上,好容易才遇見你們。」
「又是飆車族?」為首的女學生見去路被阻,皺起眉頭,不知死活地指著燕的鼻子。
「你知不知道晚上騎車這麼大聲會吵到別人睡覺?」
「那還真是抱歉了。」燕懶洋洋地舉起刀。
然後,那天夜裡,躲在草叢裡的豪哥目睹了高雄幫派史上最大的懸案,多年來無人可解的歷史斷層。
原來,「夙行不良」不是一個團體,只是區區一個人。
並非什麼武裝暴力集團,這「區區一個人」,就是最純粹、最大規模的暴力。
「我最討厭人家吵我睡覺,知道嗎?」
崩壞的山路上,女學生踩著燕的頭。
「咿……嘎啊……」奄奄一息的燕,只能發出虛弱的氣音作為回應。
「算你運氣好,今天我心情不錯。」
是的,今天她心情不錯,所以眼前這個勉強維持人形的脆弱人類,還能用破碎的臉孔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
「你這種刀,不配斬人,最多也就適合削削麵。」女學生丟下這句話,騎車下了山。
獨霸一方的梟雄,傳奇滿載的刀手,從此銷聲匿跡。
聽到這裡,我心中有個名字已經呼之欲出。
「那個女學生……」
「沒錯,就是大姊頭。」豪哥點點頭:「她複姓司徒,單名夙。」
故事說完,老闆的麵已經煮好,豪哥捻熄了乳頭。
熱騰騰的麵上了桌,每條麵的長度、粗細都相等,斷面光滑平整,刀工精細已極。
實在無法想像,這是荒廢刀工四年的人所做的。
大姊頭夾起一根麵條,微微點了點下巴。
「你的刀比以前更利。」她淡淡地說。
「我磨了四年。」老闆平靜地回答,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僵硬。
「很好。」大姊頭又點點頭。
好個屁,我的冷汗滴到麵裡,深怕麵還沒吃完,一不小心就掉了腦袋。
我們戰戰兢兢地吃完麵,總算要走出店門口時,我注意到老闆所使用的砧板,其實是一塊巨大的磨刀石。
那把號稱每個月需要十個人血祭的刀,就在這裡磨了四年,等待重新開鋒的那天。
經過門口的時候,大姊頭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撫過那塊磨刀石。
走在她身後的我瞪大眼睛,磨刀石竟無聲無息裂成了兩片。
「你的刀雖利,卻失去了往日的殺意。」大姊頭背對著老闆。
「當然,因為我的刀,也許更適合削麵。」
老闆終於有了表情,那是如釋重負地笑。
我一愣。
先前太過緊張沒有注意,現下回想起來,剛剛那碗麵其實超乎意料的美味。
這四年的時間,燕的熱情已經完全轉移了方向。
昔日的傳奇刀手,已經成為一個平凡卻快樂的麵攤老闆。
大姊頭徒手劈開磨刀石的舉動,彷彿斬斷了燕背負的業障,將他過去的罪孽一筆勾銷,賜予他重頭來過的機會。
這不是什麼驚心動魄的幫派傳奇,只是我大學生涯中,一個平淡的、關於麵店老闆浪子回頭的故事。
「所以說大姊頭不是暴力的人。」豪哥笑著說。
「大姊頭她啊,就是暴力本身。」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