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書真的不容易】
這次分享的短篇,出自加拿大幽默作家里柯克。算是一部比較輕鬆的作品。
故事是寫一位書店店長,用盡各種天花亂墜的方式,向顧客們推銷書籍。但同時又逗趣地點出「他們不讀」的事實──就像我們這些屯書的人一樣。
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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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讀者 / 里柯克
「想到店裡看看?噢,當然,先生。」他打招呼說。
然後,他一邊彬彬有禮地把雙手合在一起擦來擦去,一邊透過眼鏡向我投來銳利的一瞥。
「在店後面左邊的書架上,您會找到些也許會使您感興趣的東西,」他說,「在那兒我們備有一套重印的叢書——如《從亞里斯多德到亞瑟·巴爾福的一般知識》,一毛七一本。或者,您也許想看看《已故作家群英錄》吧,每本一毛錢。斯拜婁先生,」他叫道,「帶這位紳士看看我們的重印經典——一毛錢一本的那套。」
說著他朝一個銷售員招了一下手,接著就把我置之腦後了。
換句話說就是,他片刻之間已推斷出我是哪一流的人物。雖然我去百老匯大街買了頂灰綠色軟呢帽,還繫了一條點綴著錢幣般大小的花斑的俏領帶,但是這一點用也沒有。這些小小的裝扮根本掩蓋不了內在的靈魂。我是一個教授,他知道這一點,或者,至少可以說他能立刻推斷出這一點——這也是他生意的一部分。
十個街區內最大的書店的銷售經理,是不會看不準顧客的。他當然知道,作為一個教授,我根本不是什麼好主顧。正如所有逛書店的教授一樣,我來到書店無異於一隻黃蜂飛向一罐敞開的橘子醬。他知道我會在店裡賴上兩個小時,不是妨礙這個就妨礙那個,最後才買上一本重印的《柏拉圖對話錄》,或《約翰·彌爾頓散文全集》,或洛克的《人類理解論》,或是其他類似的陳舊貨色。
至於說真正的文學品味——也就是欣賞封皮有如裝了彈簧而且附有卷首畫的那種上個月才出版的一塊五毛錢一本的小說的能力——我是沒有的,他清楚這一點。
他瞧不起我,那是當然的。但正如書店行業的一句格言所說,一個教授站在角落裡埋頭讀書的形象能使書店生輝。真正的顧客們喜歡這種形象。
正由於這一點,就連塞里耶先生這麼時髦的經理都容忍了我在他書店裡面的一個角落裡的存在。也正是由於這一點,我才有機會見識他那些與他真正的顧客打交道的手腕——我得承認,他那些手腕運用得非常成功,難怪所有的出版界人士都公認他無疑是美國文學的一根頂樑柱。
我並不想站在某處像間諜似的偷聽別人的談話。說實話,其實我立即就被一本新翻譯的《埃皮克提圖道德論》吸引住了。那本書印得很精緻,裝訂得也很好,而且只需花一毛八分錢,因此我當即就很想把它買下來,儘管看來最好是先翻閱一下。
我還沒翻完開頭的三章,突然我的注意力就被書店前面的談話吸引過去了。
「你肯定這是他最近的作品嗎?」一個穿戴入時的婦女在問塞里耶先生。
「噢,沒錯,拉塞里葉夫人,」那位經理回答說,「我向您保證這是他最新的作品。真的,它們昨天才到哩。」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一堆大大的書。那些書的封面是藍白相間的,色彩挺明快。我能看清書名那兩個燙金字——《金夢》。
「噢,沒錯,」塞里耶先生重複道,「這的確是史拉什先生最近的作品。它銷得可好啦。」
「那就行了,」那位女士說,「你知道吧,有時候還真容易上當:我上個星期來這兒,買了兩本看樣子很棒的書,我回到家裡之後才發現兩本都是舊書,是六個月以前出版的,我記得是。」
「噢,天啦,」那位經理以抱歉的口氣說,「拉塞里葉夫人,實在對不起。請讓我們派人去把它們取回來,換別的書給您吧。」
「噢,那沒關係,」那位女士說,「我當然不會去讀它們。我把它們給了我的女僕。反正我估計她是看不出新舊來的。」
「我想她看不出來,」塞里耶先生說道,露出一絲居高臨下的微笑,「當然如此啦,夫人,」他以時髦書商的和藹姿態繼續閒聊起來,「諸如此類的事是時有發生的。昨天我們就碰到這樣一件非常頭痛的事情。我們的一位來得最勤的顧客跑來,急急忙忙地,來買些書帶到輪船上去讀。我們還蒙在鼓裡哩,鬧不清他是怎麼回事——我想大概是僅僅憑書名選書吧,有些先生是經常這樣的——他竟然挑了兩本去年出的書。我們立即打電話去輪船上,只可惜已經太晚了。」
「那麼,這本書,」那位女士說,同時慵懶地翻了翻,「這本書好看嗎?是講什麼的?」
「這可是一本極為動人心弦的書,」塞里耶先生說,「事實上,是大家手筆呀。評論家們都在說,本季度最動人的書恐怕是非此莫屬了。」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停頓了一下,不知怎的,他的舉止讓我想起我在大學的課堂裡解釋我本人也不懂的東西時的作派。「它有一種——一種——力量,就這麼說吧,一種很不尋常的力量,事實上,你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是本月最有力量的一本書。真的,」他舉了一個自己更勝任例舉的理由,補充說,「它的銷量非常之大。」
「你們好像還有好多沒賣掉。」那位女士說。
「噢,我們不得不大量備貨呀,」經理回答說,「來買這本書的人源源不斷。的確,你知道這是一本必定會引起轟動的書。事實上,在某些地方,有人說這本書不應該——」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把聲音降得那麼低微,一副投人所好的樣子,我壓根兒沒聽見他的下半句。
「噢,是嘛!」拉塞里葉夫人說,「那好,我想買了算了。無論如何,也該看看這些招來紛紛議論的東西講的是什麼。」
她已開始扣手套的扣子和重新調整毛皮圍巾,這條圍巾已接二連三地把復活節卡片從櫃檯碰落到了地上。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噢,我差點兒忘了,」她說,「你們能順便也送點什麼書到我家供拉塞里葉先生讀嗎?他正準備南下到維吉尼亞去度假。你知道他喜歡讀些什麼,對不對?」
「噢,一點兒沒錯,夫人,」那位經理說,「拉塞里葉先生一般讀的是——呃——我想他主要買的是——呃——」
「噢,旅遊讀物和其他類似的東西。」那位女士說。
「太好了。我想我們這兒有拉塞里葉先生愛讀的書,」他指了指左邊書架上那排漂漂亮亮的書,「有《撒哈拉七周遊》,每本七塊;有《半年乘車遊》,實價六塊五毛;有《午後牛車遊》,分上下卷,定價四塊三,優惠兩毛。」
「我想這些書他都讀過了,」拉塞里葉夫人說,「至少我家裡有很多這一類的書。」
「噢,很可能。可您瞧這兒,《在科孚島食人族裡》——噢是的,我想這本他有了——《在……》——這本,我想他也有了。不過這一本書我敢肯定他會喜歡,今天早上才到的,《在新幾內亞的猴子們中間》。每本十塊,實價。」
說著塞里耶先生把手搭到了一堆新書上,顯然這堆書的數量不亞于《金夢》。
「《在猴子們中間》。」他重複了一遍,那神氣幾乎像是在撫慰那些書似的。
「看來價格相當貴。」那位女士說。
「噢,是挺貴的——貴極了,」那位經理熱情洋溢地重複道,「您瞧,拉塞里葉夫人,貴就貴在插圖上,價真貨實的照片。」——他用手指快速地翻動書頁—— 「價真貨實的猴子,用相機拍攝的;還有優質用紙,您一看就知道了。事實上,夫人,這本書光製作成本就花了九塊九毛錢。我們當然盈不了什麼利,但我們還是喜歡賣這種書。」
每個讀者都樂於瞭解圖書製作的詳情;而且每個讀者當然都樂於知道書商在賠錢。我意識到,這兩點是塞里耶先生與讀者打交道時所信奉的兩條公理。
於是拉塞里葉夫人非常自然地買下了《在新幾何亞的猴子們中間》,接著塞里耶先生叫一個部下記下了拉塞里葉夫人在第五街的地址,然後點頭哈腰地送這位女士出了店門。
回到櫃檯邊的時候他的舉止與先前判若兩人。
「那本猴子的書,」我聽見他對他的助手說,「會很難銷。」
但他沒有時間進一步細想。
另一位女士進店裡來了。
這一回,即使是一個眼力不如塞里耶先生的人,都可以從來客那華貴的深色喪服和陰鬱的臉色,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個感傷的寡婦。
「想要本新到的小說吧,」經理又是老調重彈,「有的,夫人,這兒有本很感人的,《金夢》,」——他一副為書名著迷的癡態——「一個很可愛的故事,可愛極了,事實上,夫人,評論家們都在說,這是史拉什先生所寫的最感人的小說。」
「這本書好看嗎?」那位女士說。
我開始意識到所有的顧客都這樣問。
「好看極了,」經理說,「是一個愛情故事——非常簡單、甜蜜,但感人極了。真的,書評上都說這是本月最動人心弦的書。我妻子昨天晚上還在大聲朗讀哩。她感動得熱淚直流,簡直沒法再讀下去。」
「我想這是一本很安全的書,對吧?」那位寡婦說,「我想買給我的小女兒看。」
「噢,非常安全,」塞里耶先生用幾乎是父親一般的語調說,「事實上,寫法是很傳統的,和過去那些可敬可親的經典一樣,就像」——塞里耶先生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他的眼中明顯地流露出一絲疑惑之光——「就像狄更斯、菲爾丁、斯泰恩等人的作品。我們向神職人員賣了不少,夫人。」
那位女士於是買了一本《金夢》——店員用綠色的彩光紙把它包紮了起來,然後她就出了店門。
「你們有適合假期讀的輕鬆點的書嗎?」接下來的一個顧客用輕快的聲音大聲問道——他那神氣像一個準備去旅行的股票經紀人。
「有,」塞里耶先生回答說,他的臉幾乎堆滿了笑容,「這兒有一本棒極了的書,《金夢》,是本季度最幽默的書——簡直可以笑死人——我妻子昨天還在大聲朗讀它哩。她笑得直不起腰來,簡直沒法再讀下去了。」
「多少錢一本,一塊嗎,一塊五,好吧,給我包起來。」
櫃檯上響起錢幣的丁當聲,然後那位顧客就走了。我開始清楚地認識到,只想買一毛八一本的《埃皮克提圖》和每本一毛二的「重印世界文學名著」的教授們和其他學院人士,在圖書銷售業中所占的地位何其可憐。
「您好,法官,」經理對下一個顧客說,此公戴著寬邊呢帽,大腹便便的好不威武,「想要海洋小說?當然,像您這樣用腦偏多的人,讀讀小說無疑是件大好事。這兒有一本最近出的最新的書,《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定價十塊,四塊五優惠給您。光製作成本就花了六塊八。我們快賣光了。謝謝您,法官。替您送上家去嗎?好的。再見。」
接下來顧客們來來去去,接連不斷。我注意到,儘管書店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估計有上萬本吧——但塞里耶先生顯然只在銷售其中的兩種。每個女顧客到店裡,買走的是《金夢》;每個男顧客來,買走的是《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對這位女士,推薦《金夢》的理由是它剛好適合在假期讀;對另一位女士,推薦它的理由則是它正好合適在休完假之後讀;第三位女士把它當作雨天良友來買;第四位來買時它又成了晴天讀物。猴子的故事被當成海洋故事、陸地故事、叢林故事和高山故事賣了出去,售價依據塞里耶先生對顧客的不同估價而各不相同。
忙了兩個小時之後,書店空閒了一會兒。
「威爾弗雷德,」塞里耶先生轉過身去對他那位領頭的店員說,「我準備出去吃午飯。你要盡最大努力推銷那兩本書。我們準備再賣上一天,然後就拉倒了。我要去找多肯姆一狄斯康特公司,也就是出版商,把球踢回給他們,看他們怎麼辦。」
我感到我在店裡逗留得太久了。我拿著那本《埃皮克提圖》走了過去。
「您好,先生,」塞里耶先生說,他立即再一次表現出了職業風範,「《埃皮克提圖》?一本很棒的書。一毛八。謝謝您。也許我們還有其他或許令您感興趣的東西。我們的小間裡還有些二手貨,或許您有興致看一看。有一套《亞里斯多德》,上、下卷,字印得細極了,簡直難以辨認,您也許會喜歡;還有一本昨天到的《西塞羅》,求之不得的好書,被濕氣弄壞了一點;我想我們還有一本《馬基雅維裡》這一本很特別,幾乎散架了,封面也沒有了。一本很難得的古書,先生,您要是專家就用得著。」
「不,謝謝,」我說。然後,出於一種早已在我心中滋長而且我無法抗拒的好奇,我說,「我要那本——《金夢》,您好像覺得它棒極了,對吧?」
塞里耶先生用他那銳利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他知道我並不想買那本書,而且也許像其他次要人物一樣,他一時間也有點六神無主了。
他搖了搖頭。
「買賣難做啊,」他說,「出版商硬是把這類東西塞給我們,我們不得不盡自己的努力。他們陷入困境了,我明白這一點,他們正眼巴巴地盼著我們拉他們一把哩。他們正在大規模做廣告,或許能脫身也難說。當然,只有一次機會。誰也說不死。很可能我們能使教會人士起來攻擊這本書,要是那樣我們便有救了。否則我們就再沒有什麼指望了。可以想見這本書糟透了。」
「你沒讀過嗎?」我問道。
「哎呀,沒有!」經理說。瞧他那模樣,就像一個被獻上一杯他自己擠的牛奶的擠奶工。「要是試圖去讀那一本本新書的話,那就有我好受的了。別說去讀,光是追蹤它們的動態就夠我受了。」
「可那些買了書的人怎麼辦?」我繼續說道,深感迷惑,「難道他們不會感到失望嗎?」
塞里耶先生搖了搖頭。「噢,不會,」他說,「你知道吧,他們不會去讀它的。他們從來就不讀。」
「但無論如何,」我不甘心地說,「你的妻子覺得這是一本好極了的小說。」
塞里耶先生啞然失笑。
「先生,」他說,「我還沒結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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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自從國中開學後都能坐在座位上唸書寫作業,只是每次問她們作業寫完了沒都回我說還沒,想說怎麼國中作業這麼多?而我是在她們小五後就不看顧功課了,小學的評分也很鬆,又沒期中期末考,所以自己小孩能力怎樣其實不太清楚。
小學時的作業,通常是發一張講義或是類似考卷的東西回家填充或計算就完事,學校也時時在隨堂考。但是國中之後,這種作業幾乎沒了,有沒有隨堂考我也不清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自主性的作業。
中學的這個作業,叫做「コツコツノート」這個中文有點難翻譯,ノート就是筆記/筆記本,コツコツ是一步一步?扎扎實實?孜孜不倦?點點滴滴?勤奮不懈?(有沒有人可以提供好的翻譯?)
它是B5筆記本,上方1/4是課表和聯絡簿的格式,下方3/4是橫線的空白筆記。每天可以把上課所學的東西書寫到裡面,或是自己在家複習時把一些摘要或是彙整騰寫上去。
每天,包含周末和放假日,一天一頁。所以叫こつこつ,一步一腳印。
聽小孩說這個作業是全市的中學都採用的。
剛開學時,還沒正式上課,所以這筆記本寫甚麼都可以,譬如謄寫校歌、寫班上同學名字、研究校規等等。隨著國中課業正式進入,內容開始走向課業彙整。
剛剛說了小孩能坐得住寫作業,所以我以為她們真的很用功,直到人生第一次期中考的成績下來才發現超級大盲點:就是這個本意看似很好的筆記作業。
我非常非常討厭小孩的這項作業,我知道它的本意是好的,善用的話,成績不會太差。但是問題是老師們對它的完成度要求非常變態。
因為老師們要求這個筆記本 #不可以有空白,#不可以有空白,#不可以有空白!
小孩的同學筆記好剩下2-3行,隔天被老師紅筆寫上【這裡也要寫滿】;有同學做數學題,算式總是會出現一些余白吧,也是被老師盯說【空白太多】;有同學忘了帶東西,被老師罰要寫2頁....
中學的部活7點才放學回到家,吃完晚餐休息一下就8點了,8點到11點(若11點就寢)只剩3小時,再去掉半小時洗澡,只剩2.5小時念書時間(當然娛樂時間放進去更少),而這時間,竟然只拿來寫這筆記本。
剛開始沒抓到訣竅,每天光是花在寫這筆記本上的時間就多達2小時甚至以上。首先,2人會邊聊天邊想今天要寫甚麼內容就0.5小時去掉了,然後正式開寫又花了0.5小時寫,然後一定會出現還很多空白,於是又再花0.5小時找要加寫甚麼,再花0.5小時把它補滿....
盡管我說老師絕對不會看內容,而且班導的任課也不是剛好筆記上的科目,也不可能幫你挑錯誤,只會看有沒有寫滿,是不是乾脆拿參考書的總整理照抄一遍就好,邊抄邊記? 或是寫英文單字,一個單字寫10遍?
當然,青春期小孩就是不愛聽話,只會頂撞媽媽說:你又沒有讀過日本的中學,你又不是XX老師的學生,我們班就是不能像你說的那樣的寫法...
然後每天每天沉浸在 #填好填滿 這筆記本的自我滿足裡,裡面的知識都沒有吸收(因為只是隨便找個資料謄寫),真的已經完全本末倒置的時間利用。每天把這寫筆記本的時間拿來多算半小時數學題庫,多半小時背英文單字或是寫練習,多半小時念一些課外讀物等等,絕對比寫這無聊的完全不能有空白的筆記本好太多。
它結合到連絡簿上去,又時時受老師監督時,就會是無法隨心所欲的筆記或是塗鴉或是按自己的方式筆記(譬如條列式或是心智圖),而且必須寫得密密麻麻不能有空白也等於它不能當考前筆記用,這筆記本充其量就是等於一本給老師看「我有寫作業喔」的作業。對於我家小孩來說並不和成績成正比,反而因為太熱衷寫這個筆記,荒廢原本應該拿來做練習題的時間。導致期中考的成績超級超級地差。
不是所有人都適合這種書寫作業,如果要採用它,真的不該制定 #填好填滿不能有空白 的規定要求學生遵守,扼殺學生的時間。不是所有學生都用書寫幫助記憶的。
上週趁教學參觀問了其他媽媽,有些媽媽完全不知道這作業很花時間(可能小孩成績太好,或是早就知道完成訣竅),也有媽媽說他家小孩也是寫一篇要花1-1.5小時。而小孩說他看過其中一個成績超好的同學,根本一天就寫好幾頁啊....所以這作業真的很挑小孩,越是在意他人眼光的,越是想花時間高度完成這個作業。而置之淡然或是找到訣竅的,只是把它當隨手的memo而已(←學校的重點其實在這,但是小孩不願相信)。
總之,期中考後,就開始用我的方式讓她們在練習題和這個變態作業中找出比較有效的做法。因為我家小孩無法把它當memo用,依舊每篇都要寫得像期末報告似的.....
學名寫法 在 科技農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農報隨手貼 這六種青菜其實都是甘藍啦!
🥦高麗菜、花椰菜、青花菜、大頭菜、羽衣甘藍、結球甘藍,這六種青菜其實是從野生甘藍( Brassica Oleracea)選拔育成的商業品種。育種家依據食用需求,挑選適合的性狀成新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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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藍依據食用的部位可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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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莖上容易結小球芽的品系就能育成「抱子甘藍」。
❷葉子長得特別快又好吃的品系就當作「高麗菜」的育種材料。
❸葉子好看又美味的品系便可育成高級的「羽衣甘藍」,
❹❺❻花芽或是莖適合食用的則演變成青花菜、花椰菜、與大頭菜。
📌透過育種科技,好吃的蔬菜就這樣推陳出新的出現在餐桌上,真是太神奇了!
▐原始圖片來源:https://www.facebook.com/photo?fbid=219622979956396&set=a.126544149264280
✦✦✦重要更新✦✦✦:不好意思,原圖誤將花椰菜的學名錯置成『Brassica cretics』,農小編修正了圖片,將其改正為『Barssica oleacea var. botrytis』,此外也統一了學名格式,並調整為學名規定的斜體寫法。另也將標題的商業品系修正為「品種」、品種修正為「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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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會使用到學名呢?
1. 學術研究
2. 造景比賽的物種名單
3. 收集草種
4. 聊天(因為沒有中文俗名…)
通常草友只會接觸2跟3的情況,而且學名出錯的機率很高。個人雖並非分類學家,
但因為研究需求還是多少涉略些,為了傳遞正確的觀念給大眾,今天就來介紹一下學名。
學名(scientific name)為科學研究所使用的物種名稱,採用二名法(屬名+種名),
以拉丁文書寫並有固定的格式,字體的話常使用Times New Roman。以田字草為例的話
屬名 種名 命名者
Marsilea minuta L.
< 斜體 > <正體>
* 名稱一律斜體(italic),命名者及縮寫一律正體!
萬一某個物種連是哪個屬都不知道的話,當然就沒辦法寫出學名囉~
但已經知道屬,卻不知道是哪種的時候,會以sp.(=species)來表示未知的物種。像是這樣
Marsilea sp.
< 斜體 > <正體>
* 想要表示不只一種物種的時候,將sp.改成spp.(複數型)即可。
有些物種即便被認定為同一種,但因為外觀相差很大,
所以會給予額外的階位-變種(variety),以var.表示。例如緞帶椒草類群
屬名 種名 命名者 變種名
Cryptocoryne crispatula Engler var. crispatula
< 斜體 > < 正體 > < 斜體 >
屬名 種名 命名者 變種名 命名者
Cryptocoryne crispatula Engler var. balansae (Gagnepain) N. Jacobsen
< 斜體 > < 正體 > < 斜體 > < 正體 >
由於命名者有時會非常非常長,所以通常不會書寫出來,
論文也只會在第一次提到某個物種時才會寫出命名者。因此剛剛的緞帶椒可以寫成
屬名 種名 變種名
Cryptocoryne crispatula var. crispatula
Cryptocoryne crispatula var. balansae
另外,如果某個屬名在文章中已經出現過一次的話,之後可以直接以縮寫表示,例如
Cryptocoryne crispatula var. crispatula → C. crispatula var. crispatula
* 縮寫後的字頭也是要斜體喔!
萬一某物種為種間雜交種的話,需要在種名前加註×,但符號不用斜體。
Cryptocoryne ×willisii
* 屬間雜交種則在屬名前加註×
若某個種間雜交種又發生種間雜交的話,新的雜交種以nothovar.來表示。
Cryptocoryne ×purpurea nothovar. borneoensis
由於學名可能會發生變動,例如某些原本被視為不同的物種被併到另一種,
此時原先使用的學名就會喪失效力,稱為synonym(同物異名)。比如說
Cryptocoryne lutea為Cryptocryne walkeri的同物異名
有收集原生種植物的草友肯定會看過一些比較少見的縮寫,
例如cf.(=confer)跟aff.(=affinis)。
Cryptocoryne cf. keei,表示不確定是否為鳳梨椒,可能是近似種。
Cryptocoryne aff. keei,表示該物種與鳳梨椒很相似,可能是新種。
_____________________以下為非正式的用法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有時採集家會在學名的後方以引號註解其他資訊,像是產地、形態特徵等。
Cryptocoryne keei "Kuching"表示植株來自古晉(Kuching)這個地方
Cryptocoryne aruiculata "Variegated"表示植株的葉面具有色斑。
至於人為育種的改良種,通常不寫種名,直接以引號註解品系名稱。
Echinodorus 'Devil Eye' 邪惡之眼
Echinodorus x 'Dschungelstar Nr. 2 Kleiner Bär' 小熊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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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Fresh Water ◥ │ Aquatic Plants◥ │ Algae & Diseases◥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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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Marine ◥ │ Aquarium Goods◥ │ News & Reviews ◥ Aquarium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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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Aquarium/M.1401484111.A.8F9.html
例如Cryptocoryne jacobesanii de Wit
命名者H.C.D.de Wit教授為了紀念Niels Jacobsen教授,才將種名以他命名
園藝種(指所有改良種)的名稱本來就很混亂,也不限制要用拉丁文,又沒有標本及文獻,
所以無從確認收藏的園藝種是否為真品,僅能自由心證了。
※ 編輯: elmeti (118.170.45.244), 05/31/2014 14:05:20
我這邊的教科書都沒有英文種名的植物
其實歐美日還蠻常直接使用學名當作俗名
例如Cryptocoryne wendtii、エリオカウロン セタケウム(拉丁文音譯)
※ 編輯: elmeti (118.170.45.244), 05/31/2014 19:35:14
※ 編輯: elmeti (118.170.45.244), 05/31/2014 19:36:31
後來查了一下,2012國際植物學大會是同意新種的描述可用拉丁文或英文
但是學名仍只能拉丁文,誠如Principle V所寫的
Scientific names of taxonomic groups are treated as Latin regardless of their
derivation.
※ 編輯: elmeti (1.165.233.202), 06/02/2014 12:41:22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