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導肓幼犬出生啦,超級會養狗,超級愛狗的我們家有申請認養一歲前做基本的訓練,期待新的小狗來到我們家被我們認養那一天!
導 肓 犬 在 自毀影評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小Q
日本版小Q高明在掌握一個盲(主人)﹐一個「啞」(狗)的特點﹐純用日常生活片段﹐慢慢累積感情﹐而由主僕關係﹐漸變相濡以沫﹐小Q聽拐杖聲已知主人來了﹐小林薰病入膏肓亦要見小Q最後一面﹐無需言語﹐已覺感人。如此一場戲﹐已好睇過香港版﹐而不覺擺佈狗隻「演戲」的上帝之手(故全片有不少小Q自行活動﹐而觀眾自能意會的長鏡頭)。
港日最大分別﹐日版係描寫人狗相通的特點﹐都不完美﹐人係面惡心善﹐狗是笨拙純良﹐而漸生相知的感情﹐調子日常化﹐故能不知不覺間﹐消去人類勞役動物(強逼動物做導盲犬)的不安感覺。
香港版不走生活路線﹐極度煽情﹐堆砌男主角跟導盲犬的衝凸﹐以小Q「大愛」感化了任達華而消弭矛盾﹐再大鑼大鼓以小Q鞠躬盡瘁替主人服務而老死﹐製造催淚煽情﹐人類奴役動物的不快感﹐其實更強。
片末小Q已老﹐舉步維艱﹐任達華叫佢「妳去玩啦﹐去啦」﹐看著小Q勉強抽動衰老的身體﹐故作開朗﹐小弟心裡只覺異常不安﹐非常殘忍。不單人類﹐連動物都要「返工」﹐做到老做到死﹐才能得到「解放」﹐「妳去玩啦」云云﹐偽善之極。香港人以愛動物的名義拍戲﹐也折射出自身價值觀﹐是何其等扭曲而變態。
導 肓 犬 在 林家興 Alfred Li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感謝聯合報今日刊出本人投書,
其意在提醒「整個國民黨」重視六四紀念及思考價值路線的問題,否則這個黨將會被遺忘而消失。
原投書全文如下:
國民黨缺席的不只是六四而已。
今天是「六四天安門事件」的二十七週年,這道歷史的傷口,至今依然沒有平復。當年出生的孩子們,如今都已成為社會體制內「有用」的一分子。然而可怕的不是長大,而是遺忘。在六四事件發生二十七年之後,臺灣的解嚴世代、香港的雨傘世代、大陸的九零世代,共同連結的不是對鎮壓抗暴的集體記憶與堅持自由的理念共鳴,而是安靜地分享集體失語。臺灣學生堅持的跌跌撞撞、香港學生從建設民主中國到追求香港自立、大陸學生無論是否知曉學長姊的遭遇,都數十年如一日地被迫噤聲。是誰忘記教導我們這份記憶?是誰丟失了這股自由主義的理念傳承?你說是共產黨,他說是犬儒派,我說卻是國民黨。
以臺灣來說,二十七前的中正紀念堂,全國同胞在廣場前以大合唱與血書明志的方式聲援對岸學生,雖有黨國當局出於標榜中國正統以彰顯對岸政權不義的政治需要,卻也多少存有繼承自由中國遺風的追求。當時臺灣社會同仇敵愾,誓為彼岸民主運動做最堅強的後盾。二十七年後的廣場已經自由,我們也迎來了第三次的政黨輪替,鞏固了臺灣自己的民主,那股推己及人的進取精神卻一去不復返,視曾經的同胞如陌路甚至寇仇。除了馬英九前總統外,我們有多少年沒看到國民黨人一以貫之地持續紀念六四天安門事件,或是聲援大陸人權與為香港爭取普選而發聲了?
五年前,我和一群來自兩岸三地的同學共同參與臺灣紀念六四活動的工作團隊,十多位夥伴中只有我和另一位偏向泛藍,對於標榜正統中國的政黨人物們忘記自己是誰,選擇性地關切大陸事務甚至絡繹牟利,反倒是傾向反中的貧窮年輕世代在付出實踐關懷中國大陸的人權與政治改革,做為一個國民黨員,我實在不知今夕是何夕,感到相當孤單與諷刺。
身為兩岸的新世代,我們在六四事件發生的前後出生,卻發現週遭的人已對此不再記憶。我們要向臺灣人民訴說六四:雖然我們已處在一個相對民主自由的環境,但我們不能因為自己有了自由,就坐視別人沒有自由,這樣的冷漠,總有一天會成為瓦解我們自由的威脅。我們希望對於臺灣的政治與社會情況進行反思,但並不就因此忽略促進中國大陸民主化的理想以及對平反六四、要求歷史真相的聲援。
我們要向年輕人訴說六四:我們應該珍惜與善用這份能夠自由表達意見的權利,因為這是許多前輩拋頭顱灑熱血爭取來的,更不應該忘記,離我們不遠的彼岸,有許多人無法享有我們習以為常的自由空氣。我們不能只看見兩岸和平帶來的巨大商機,或是要求更平均的和平紅利,更應該體認這條艱辛的到自由之路,兩岸新世代都責無旁貸必須接棒走下去。
我們要向大陸人民與全球華人訴說六四:雖然我們來自兩岸四地不同的所在,但我們追求的是共同的價值,是我們的前人犧牲生命建立共和制度所追求的自由;是我們與我們的下一代理應享有的民主;是地球村居民人人平等應被保障的人權。希望透過大家一起站出來的行動,能夠喚起全球華人社會對於中國命運與臺灣前途的關注。
我們更要向中國大陸當局呼籲:停止忽略與掩蓋六四事件在中國政治轉型中的歷史位置;把歷史真相還給人民;把憲法保障的權利還給人民;兩岸的隔閡從來就不是臺灣海峽,而是價值觀與生活方式的差異。六四事件,正是兩岸共同追求自由民主的道路上最巨大的心理障礙。
儘管這些年來,在臺灣的六四紀念活動由於資源需求與政治氛圍的大勢所趨,已經逐漸迎合在地政治訴求而「本土化」,成為台派、獨派團體鼓吹臺獨、反中、打國民黨的三合一嘉年華,這也是前幾年香港學生陸續退出、陸生到現場看了搖頭的背景原因。少數堅持初衷承擔工作的臺灣學生幹部步履維艱,今年很可能就是最後一場。國民黨去年雖然一度應邀派遣代表出席六四晚會,但也是特殊條件彙集下的產物,難以視為政黨全體一致理念與立場的展現。在「六四」已經成為各方政治角力神主牌的今天,有人選擇棄守,有人繼續苦撐待變。紀念六四在臺灣也同樣難以避免落入政治號召拉扯的窠臼,只是當年被國民黨利用完,現在被反國民黨的人利用而已。
當促進中國民主化的議題話語權旁落為綠營學者及團體獨佔;當陸生懷抱對自由中國的期待來臺而後幻滅;當國民黨充滿了諸多在大陸有經濟利益的「金錢黨員」,我們如何能指望這個黨會真心去關心黑牢下獄的記者,以及爭取維權而被「維穩」的國粉律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吾輩非為仇富,仇的是「不義而富,為富不仁」。中國國民黨曾經是理念與道義的結合,如今卻很有可能只是利益的集合體。同為外省第二代,我不禁想起1997年的電影《黑金》當中,由劉德華所飾演的調查局探員所發出的悲嘆:「當年,他們把大陸搞垮了, 我們還可以退到臺灣, 但是如果今天,他們把台灣也搞垮了, 我們還可以退到哪裡去?」
國民黨的危機,不在於缺乏行銷與包裝,而是產品品質低落與公司營運病入膏肓的惡性循環。如果還認為問題出在綠營網軍抹黑火力太強,花錢培訓網軍加強辯護火力就能解決問題。而不願意花力氣重新樹立核心價值,進而拾起議題深耕確立政策路線,那麼即使身在街頭,也不可能拉近絲毫與這塊土地上人民之間心的距離,遑論遙遠的海內外支持者。
國民黨缺席的,不只是一場六四紀念活動,而是失去一個以往曾經堅守過的議題陣地,進而失去在持續前進的臺灣社會中被賦予期待角色的位置,更失去它對於自己在歷史長河中將如何被史家定錨的歷史感(the historical sense)。在九零年代末,隨著臺灣的政治改革腳步不斷進前,黨國體制的意識型態隨之崩解。國民黨基於兩岸和平交流的需求鬆動了對共產黨的基本原則,雖然一度開展並鞏固了和平契機,但在另一方面的副作用卻是動搖了海內外曾經相信國民黨與中華民國代表自由中國的理念追隨者;在臺灣內部,則又因著對現代自由、民主等價值的缺乏(或遺忘)認知、理論基礎與政治傳統而與新興公民社會對立。在無法填補理念與願景的空虛之下,只能依賴政治明星與黨產維繫政黨的苟延,遑論有效吸引年輕新血加入。當光環與黨產散盡的那一天到來之後,中國國民黨維繫人心的方式與存在的價值還剩下什麼?
再一次不厭其煩地提醒,「最可怕的死亡是被世人遺忘」,我們不能再繼續缺席紀念六四,讓這件悲劇隨著時間成為歷史灰燼。國民黨如果繼續讓自己在臺灣與中國大陸的改革道路當中缺席,人民最終也會讓國民黨在歷史當中缺席。如果這條路上還有同志,要警醒,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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