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p Year 教會我的事】#18歲學生的告白
異於常人的想法可能來自於我曾經的過去:自己身分證上的性別,與心理性別是相反的。心理師在評量表寫下,「個案診斷結果為性別不安」。
過去我很少找到了解我的人,在任何場合總是沒自信並且封閉自己,選擇淡出所有人的「朋友圈」。法國人跟我說,「世界 70 億人口你一定會找到懂自己的人」。
但照務實面來仔細想想,70 億人說著不同的語言、存在不同的文化,真正遇上有共同想法,又能以共同語言溝通的兩人,機會又是多麼低呢?
沙發衝浪則是我改變人生的起點......
#GapYear #沙發衝浪
▍讀者投書全新攻略 → bit.ly/2JyY5PM
▍追蹤換日線 IG 帶你看遍世界 → @crossing.tw
▍2019 秋季號《回家,為台灣做一件事》→ bit.ly/2P9V3Yh
性別不安量表 在 換日線 Crossi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Gap Year 教會我的事】#18歲學生的告白
異於常人的想法可能來自於我曾經的過去:自己身分證上的性別,與心理性別是相反的。心理師在評量表寫下,「個案診斷結果為性別不安」。
過去我很少找到了解我的人,在任何場合總是沒自信並且封閉自己,選擇淡出所有人的「朋友圈」。法國人跟我說,「世界 70 億人口你一定會找到懂自己的人」。
但照務實面來仔細想想,70 億人說著不同的語言、存在不同的文化,真正遇上有共同想法,又能以共同語言溝通的兩人,機會又是多麼低呢?
沙發衝浪則是我改變人生的起點......
#GapYear #沙發衝浪
▍讀者投書全新攻略 → bit.ly/2JyY5PM
▍追蹤換日線 IG 帶你看遍世界 → @crossing.tw
▍2019 秋季號《回家,為台灣做一件事》→ bit.ly/2P9V3Yh
性別不安量表 在 作家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是女生,我愛男生。」喜歡林月珍的孟克柔,一遍又一遍在牆上塗寫。
「想過我嗎?」鍾浣問童素心。
「你呢?」我問他。
「跟你一樣。」鍾浣回答。
你們還記得《藍色大門》嗎?
你們還記得《童女之舞》嗎?
西門町獅子林,晶晶書店,劉若英,張國榮還有梅艷芳。
我還記得《鱷魚手記》,記得第一次讀邱妙津,記得第一次在廁所牽起別人的手,沒說出口的,算了的,希望那個人都懂。
今晚九點,楊隸亞會到作家事跟我們一起聊書喔。
其實也不只聊書,還能療傷,帶著今天下午與散文中長長長長的影視音樂史,也請大家在線上和我們一起回憶青春的時光。
不只聊書療傷,他還可以聊星座。散文裡他說顧城太陽在天秤座,火星在雙魚。住海編已經把星盤排好要給他看了哈哈,大家九點見!
#女子漢
#楊隸亞
#作家事
#順便卸妝尬皮膚
誰是女子漢?
為什麼不是女漢子?
關於辨認女漢子的準則網路上大約有二十三條,
最最基本的測量標準大概是擁有女性外表,但個性豪爽,不拘小節,吃苦耐勞。
本來女漢子誕生在歧視語言裡,但女漢子的生命實踐就是翻轉女漢子。
女漢子的共同敵人,是軟妹子或綠茶婊。
我有越來越多女漢子朋友。
他們個性豪爽,不拘小節,吃苦耐勞。他們常常焦慮自己太女性化的裝扮,一邊塗脂抹粉,也要一邊宣示幹他媽的我其實內心超man。
什麼撒嬌女人最好命的遊戲規則我死都不玩,用女性氣質謀得的好處我一概不要。
個性豪爽,不拘小節,吃苦耐勞,這些都是陽剛氣質吧,是嗎。用女性化的外表玩男性的遊戲,是越來越多女漢子朋友的宣示。
有女漢子大軍在前衝鋒,可楊隸亞在散文集《女子漢》裡偏偏要退一步說女子漢。
他是這樣描述女子漢朋友技安的:
「她的生命裡是否注定有一個女子,一個漢子。
二者的相遇注定她的堅強。在外表底下,有時支撐身體的不只是血肉 筋骨,更可能是有如鋼鐵樑柱般的心靈。」
技安妹外表像男又像女。內在呢?關於鋼鐵梁柱般的心靈是女子還是漢子,楊隸亞把線索先停在這裡。
接著,在〈扮裝遊戲〉裡他讓梅艷芳與張國榮回魂,最後招喚邱妙津:
「曾經在Google入口網站搜尋邱妙津照片的時候,看見她穿著類似的呢料軍藍色男款外套,假使眉眼之際,塗抹上梅艷芳的妝效,不知道是否也有幾分雌雄同體的氣質。
一下扮女,一下扮男。」
原來女子漢是扮男又可以扮女的扮裝遊戲嗎?
楊隸亞再轉身,牽出少男系女孩,藍色大門的孟克柔。
「孟克柔雖然還是比較喜歡運動褲,勝過制服裙,可是每一場城市裡的腳踏車追逐賽,她仍舊不改白襯衫制服裙的搭配。倒不是為了怕被教官記過,或許更大的可能性是?
她也不知道。」
你焦急,不安,想要搖晃孟克柔,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你選邊站。但楊隸亞先開口告訴你答案了:「她也不知道。」
如果你想在《女子漢》裡找答案,想知道如何辨認女子漢一百招,想知道女子漢的戰鬥位置,想得到女子漢測量表,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你可以接受「不知道」作為答案的一種嗎?為什麼你不能接受?
我想起好多次和朋友在路上看見無法一眼辨認性別的過路人,
對彼此使出的那個眼色:「嘿,你覺得他男的還女的?」
我不能假裝那個問句裡有沒有一點點惡意,不能假裝我們對無法歸類的某種奇怪焦慮,即使都是念過性別研究的朋友,為什麼還是忍不住要問出那個問題來呢?
如今想起來特別慚愧。
遠遠的,隨著楊隸亞左兜右轉繞路,夾在各種框框之中的女子漢,還踩在營火晚會圈內圈外的那條線上,在火光之間暗中拋出一張安靜的臉:
「「少男系女孩」站在A與B的交集,哪兒都去不了,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