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派入獄流亡,傳統建制被罵「廢物」,誰來做香港新晉「揸弗人」?】#反修例運動 二週年 專題:https://bit.ly/34ZegBd
要做「一個代表全香港人的行動黨」,說出這席話的不是哪一個泛民或本土派的人物,也不是傳統的建制黨派,卻是 #紫荊黨 創辦人之一的 #黃秋智--一股主要由新移民、大陸背景商人成立的新勢力。
同一擂台上,還有被編入新選委會的 #親中社團 和 紮根地區多年的 #傳統建制。面對社團政治「上位」的挑戰,傳統建制政黨紛紛「變革」應對……
於反修例運動兩週年的今天,反對派或入獄、或流亡、或退黨,未來的政治版圖將會花落誰手?讓我們帶你走進新香港政局,看清誰是話事人: https://bit.ly/34Zeg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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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 行動黨 在 Hew Kuan Yau 丘光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遥想廖金华的当年
作者: 杨善勇 , 栏名: 仅供参考
丘光耀博士为他的口述历史计划,前不久约访了行动党元老廖金华前辈,回顾党之往事,回想师徒的当年。光耀说:「大师兄黄永安和他的第一篇文告是经金华同志亲自督导和修正后完成的」。
难得光耀感念师恩浩荡,坦言没有他廖先生,就没有19岁火箭的漫画小子:「在他的悉心栽培下,我从画漫画到写文告,从剪报到上报,从幕后画画到台前演讲,从高中生到博士,从普通人到超人,我的基础,廖金华同志是启蒙老师之一。」
那些年,银两羞涩,人才不足,火箭的党工有限,匆匆出街的文宣捉襟见肘,一篇篇中文文稿,不少都要仰赖廖金华先生幕后代笔。林吉祥先生早岁的经典文告,据知也有许多也出自他的译笔。
可是,兵慌马乱之中,廖先生笔下的中文还是写得那麽地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读来舒坦。扎实的马步和深厚的功夫,由此可见。可惜,这些年月,作业环境大大改善了,资料谷歌顺手搜来,党内党外动手能写的议员,也所剩无几。
退隐多年,难得廖先生宝刀未老,出马译出反对党领袖安华长令努鲁依莎千金新着《我们的将来》中文版,为这个国家尚未完成的政权替换,出一分笔力,发一分星光。
可惜,岁月无情,英雄俱往矣。陈国杰走了,陈庆佳也是。是老战友,也是老同志。光耀说:「廖金华先生叙述的过程中谈及已故陈庆佳同志,他甚至一度落泪,我很眼浅,访问中断了一两分钟」。
不会再有第二个骨头硬朗的陈庆佳丶陈国杰,困在政治扣留营仍可以高票轻松中选,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廖金华。八打灵的那间餐馆,有他和林吉祥夜夜啤酒的足迹:谈笑之间,强虏灰飞烟灭。
308海啸激起,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昼,一时多少YB: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谁还记得大江东去,浪掏不尽,遥想廖金华前辈的从前,满头黑发,为这个党白了首,和前秘书长郭金福先生一样,也还做不了拿督。
回應楊善勇的遙想
評論 2014年12月23日
作者: 廖金華 , 欄名: 觀念平台
最近結識了一位年逾七旬的葉姓朋友,他在晚年修得日本碩士學位,目前正準備往中國大陸修讀博士,他日前在東方日報(12月1日)拜讀到楊善勇的一篇以〈遙想廖金華的當年〉為題的時事短評,欣賞之餘,還特地將剪報復印一份給我。
稍有關注時評的華文報讀者,相信對楊善勇的大名不會陌生,尤其他在《東方日報》撰寫的時事評論,稱得上「短小精幹,內容堅實」。他的《遙想》令我讀了感慨之久,卻也十分無奈。楊先生文中的溢美之詞,筆者實在當之有愧,唯對文中所提到的幾個人物,我想藉有關專欄,說上幾句話。
陳國傑與陳慶佳生前是行動黨華教問題的負責人。他們均為爭取華文教育的公平合理地位而身陷囹圄為期4年9個月。故兩陳對捍衛華教的基本權益曾作出過很大的努力與貢獻,筆者和他們兩位在華教問題上,可說合作無間。尤其是慶佳同志,在他2011年2月1日的部落格的「古稀感言」中,寫到我是他來往最密切的同志之一。說真的,我禁不住為之傷心落淚,我要說,在黨中,慶佳是最了解我的同志之一,因此數年後,當光耀同志訪我卻又提到這位故人時,筆者情不自禁地再度淚下。
說及丘光耀和黃永安,我曾對他們有所期待,他們是有學問有志向的年輕人,尤其是光耀,能畫,能講,又能寫,是文武雙全的精英之一。無奈人的一生中,單靠本身的聰明才智是不夠的,在政治現實裏,機緣,人緣,毅力和耐心都很關鍵,說得難聽一點,你還得靠一點運氣。雖說運氣一字是很窩囊的,但卻有不少俊才,一生暗淡,就栽在運氣之上。
中國南宋愛國詩人陸遊老年時寫詩雲: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楊先生必然明白詩中的含意,筆者豈敢與陸氏相比,但他的詩作卻令我深為感動,其愛國主義的精神,可與日月同輝。老朽花一些時間與心力,替力主實踐大馬改革議程的努魯依莎的48篇政治評論集《我們的將來》繙成中文,讓更多華文讀者了解其政治主張及理想,此亦顯示人雖退隱,面對「政改」猶未心息的用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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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非典型強權》中譯本合時面世
John Perry的著作《新加坡:非典型強權》,可謂研究新加坡的國際經典,喜見終於有中譯本面世,值得詳加介紹。提起新加坡的獨立故事,相信不少讀者都有所認識:原本作為馬來西亞一部份的新加坡,在1965年被其國會全票通過驅逐而「被逼」獨立,李光耀由一州之長,一夜間,變成一國總理。當時他在鏡頭前落淚,訴說其「大馬來西亞情意結」、說星馬兩地血濃於水云云的片段,成為經典一幕。但李光耀又隨即堅定地向世界宣告,新加坡將不分語言、文化、宗教而團結一致,成為一個多民族國家,更豪言「新加坡會生存下去」(Singapore will survive)。
李光耀沒有嘗試乞求馬來西亞讓新加坡「回歸祖國」,在今天看來,顯然是一個明智的決定:當地經濟在獨立後快速增長,人均生產總值遠遠拋離同區國家,超過前宗主國馬來西亞四倍以上;新加坡擁有區內最負盛名的大學,亦是區內高科技產業、金融服務業等高端產業發展最蓬勃的國家,同時擁有堅實的煉油、做船、機械等工業基礎。根據聯合國開發計劃署2019年的評估,新加坡的「人類發展指數」(Human Development Index),在189個國家當中位列第9,再一步印證當地的整體發展程度,達到世界最先進的水平,在東南亞各國中鶴立雞群。新加坡不但「生存」了下來,而且活得比大部分地方都要好。
不過若我們是1960年代的新加坡人,卻一定會對自己家園的未來,充滿徬徨和不安。而這一份徬徨,相信今天不少其他地方的華人,都有所感。
事實上,新加坡也不是一直屬於馬來亞。當英國人在十九世紀初開始殖民統治馬來半島時,他們是把新加坡、檳城、馬六甲這些港口合組成「海峽殖民地」(Strait Settlement),與當時的柔佛王朝及其他土邦分開管理。到後來,英國重組馬來半島的殖民地,成為馬來亞聯邦,也沒有把新加坡併入其中。事實上,新加坡只有在1963至1965這兩年,是被納入馬來西亞版圖。
換言之,可以確定的是李光耀那「大馬來西亞情意結」並非甚麼家國情懷,而是赤裸裸的現實政治考慮:新加坡這片彈丸之地面積,只有香港的一半,缺乏經濟發展所需的一切資源,內需也極為有限,沒可能支撐當地上百萬勞動人口的工作需求。失去了馬來西亞,新加坡就是一個沒有腹地的港口,空有航運便利,而沒有相應的進出口需求。更嚴峻的是,在新加坡居住的民族多樣化,有馬來人,有華人,有印度人等,各自有其文化傳統,故當地從來都沒有一個自然生成的民族身份,也就是說新加坡這個地方,確實有可能被民族矛盾及衝突瓦解。
不過,新加坡的人民行動黨政府卻很成功的把這些先天劣勢,轉化成建構新加坡國民身份認同的上佳材料。新加坡政府很清楚這個地方的最大、且唯一優勢,就是它位處全球最重要海上貿易路線之一的要衝,於是他們相信,既然新加坡無法利用馬來西亞這個近水樓台,就只能夠全力開拓海外市場,運用其地理優勢大力發展轉口貿易,把歐洲、美國、日本這些強大經濟體,通通轉化為自己的腹地,從而賺取比單單依靠馬來西亞市場豐厚得多的經濟利益。
因此,新加坡政府花了很多心力,去為當地打造國際海洋貿易樞紐的品牌。舉例說,他們在早年發展新加坡的工業時,都集中資源發展造船、煉鋼等與海洋航運相關的產業。他們特意設計一個教育制度,去迎合新加坡發展成國際港口的需要,包括着重於培養國民的英語能力,讓新加坡男女老幼,不論是什麼種族的國民,都操得一口流利英語,於是新加坡就消弭了他們與歐美先進國家之間的語言隔閡,方便外商與新加坡人合作做生意,或是聘請當地人為他們打工時的溝通。他們着重培養國民的實用學識和技術,亦相當與時並進。譬如近年資訊科技產業發展迅速,新加坡政府就要求學生必修編程語言,以迎合國際市場不斷變化的需求。新加坡政府一直擁抱自由主義市場經濟,盡量減少政府對市場的規管,把稅率維持在相對低的水平,並致力把這些特點向世界宣傳。這些種種,曾經都是香港的強項,但此消彼長下,世事變幻無常,恐怕未來就是另一副光景了。
另一方面,新加坡政府又成功創造了另一個奇蹟:超越當地民族社群差異的強烈國民身份認同。新加坡突然「被迫」獨立,當時的新加坡人自然是晴天霹靂,憂慮這個小港口會從此失去靠山,無法生存。但李光耀和其他建國元老,卻把握這個機會,在國民間,營造新加坡勢孤力弱的氣氛,藉此刺激新加坡人的憂患意識:「新加坡人必須不分種族,團結一致,才有活路」這種思想,從那時起就植根於新加坡人的思想中,成為新加坡人國民身份認同的堅實基礎。而這股隨時會「國破家亡」的危機感,也成為新加坡人發奮自強建設國家,造就驕人發展成就的推動力。
即使到今時今日,新加坡那亞洲航運及金融中心的地位早已蜚聲國際,並經常被拿來跟功能近似的香港作比較,但上述的憂患意識,仍然存在,擔心當前地位,可能會因為國際政治格局變化而失落。李光耀生前不時這樣那樣的警告,一旦國際形勢大變,新加坡可以不復存在。但新加坡人又擔心要是一面倒擁抱西方價值觀的話,又會失去新加坡一直擁有的獨特性,畢竟這是一個華裔主導的社會,不得不顧及另一邊的世界。因而新加坡仍然用各種方法,維持其國民的「愛國情懷」。
要在彈丸之地、小國寡民當中建構這個「非典型強權」,教育和兵役,是兩個重要的渠道。新加坡國民還是兒童時,就開始愛國教育,培養他們對新加坡國民身份的認同感,並將國民身份塑造成壓倒所有其他民族、宗教、文化身份的第一身份,對一個多民族國家而言,這是殊不容易的。而且新加坡毫無戰略縱深,萬一遭別國軍事侵略,其實完全無險可守,只能依靠美國、澳洲等盟友出兵解救。儘管如此,新加坡仍然實行強制服役制度,所有新加坡男子只要滿18歲,就會被徵召入伍兩年,箇中原因之一,自然是要培養他們不論是什麼種族,都要效忠國家的意志,其次也是訓練勇武意志。結果,新加坡政府一直以來,不斷努力地鞏固國民身份,總算讓新加坡免於因為種族矛盾而撕裂甚至瓦解,並可集中精力,繼續走只有這個港口城邦才能走下去的成功道路,假如這不算奇蹟,世上還有奇蹟可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