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歐文亞隆心理學大師(相信許多心理學的同好有看過他的著作)在六月中旬迎來九十歲大壽,可惜這個美好的日子少了他夫人美好的陪伴,台灣心靈工坊文化 特地辦了一場新書分享會,讓我們得以在線上為他慶生以及談談他這段時間的經歷。
Yalom不斷提醒要活在當下,每個來跟他晤談的人,他覺得當人們越是沒能活出自己、好好展現自我的潛能,對於死亡就越發焦慮。
他與他的太太在交往時,他覺得就是給予彼此尊重與空間,才能夠相互扶持走到現在(不過關於養育子女這個部分,我相信他太太幫了不少的忙,才讓他有空間時間好好寫書)
在國外podcast訪談中詢問他有沒有印象很深刻或是曾經想回去重新諮商的個案?尤其是經歷了喪妻之慟,是否會對於生命有不同的感觸?
Yalom一開始沒有回想起誰,接著又坦然地說:他確實還在經歷哀慟,他想起有個個案在短時間接連失去生命中兩個重要的男性,她對Yalom咆哮他什麼都不懂。他如今回想起來他覺得他當時確實不懂她有多麼哀傷。如今他比較能理解了。
最後,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不論是中文或英文的訪談,主持人詢問他有什麼想要給聽眾的,尤其是疫情期間,大家該怎麼自處?
Yalom回應,事實上這些年我已經深居簡出,所以疫情期間我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我沒有辦法給大家一個實在的建議,因為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當聽到Yalom這麼說時,我想著,哇,九十歲的心理學大師,人生歷練許多,經歷過世界大戰,也曾已經作古的心理學權威們相遇,出了這麼多書籍也服務過這麼多個案,遇到人生中無法預料的事情,也可以很坦然地說:我不知道。
當時我的腦海中就浮現小時候論語裡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或許是因為他已經人們景仰的大師,或許他也坦然地接受自己的限制,沒有一定要展現自己多棒多行,又或是當我們把問題丟去給助人者時,他也提供了很好的示範。
「我不知道,我沒有經歷過這些,沒有辦法給你建議。」如此真誠的回覆,反而讓我因此對這位大師更加景仰。
雖然我的身分是心理師也是命理師,卻也有很多人來諮詢時,除了想要立即得到答案以外,也期盼著問題得以「馬上」被解決。可惜的是,世界的變化萬千,例如長輩們曾經歷過的戰爭、我們正在面臨的疫情、以及科技與社會快速變遷,都難免讓我們無所適從。
我們想要知道更多,或是渴望權威指引我們一條「明路」自然都是害怕重蹈覆徹、舊事重演或是再度遭遇失敗。然而,如同「致富心態」一書說明的,歷史數據中最重要的事件都是超乎常軌很多、打破紀錄的事件。從意外事件學到的正確教訓,就是我們世界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最後,在英文版的訪談中,主持人詢問Yalom,有沒有什麼話想留給聽眾的?
他說,他現在努力讓自己活在當下,他沒什麼需要給大家的,但他鼓勵大家,請努力去幫助其他人(others)
是呀,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只能好好經營自己的此時此刻,試著與他人有所連結、相互關心彼此,便是給予自己生命最大的禮物。
土星射手與我的月亮雙子精準對分,也確實常讓我思考「生命意義到底是為何?」不過,看了Yalom的訪談,我大概就理解,每個人經歷過的生命歷程不同,所以療癒的道路或是適合的治療取向都是最獨一無二的,我只能透過我的理解或是領悟,引一段路,我繼續往前,會有人陪在我身旁,也可能在下一個叉路他尋覓到其他適合的道路,也會有不同的夥伴再度加入進來。
生命的河流本就如此,關係與情感會流動,故事也會越來越豐厚。在這過程所交織出來的每一個片段,都顯得獨特、閃閃發亮,讓所謂的平凡一點也不平凡。
#歐文亞隆 #致富心態 #Yalom #死亡與生命手記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预言家VS未来穿越者,2020年是大转折,我们熟悉的一切都将改变! 公众号:壮的响亮 淘宝店: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王壮撞壮壮 一般我们私下闲聊讲“国外预言”的时候只要说到珍妮狄克逊都会同时同比重的说到另一位欧洲龙婆、盲眼灵媒,就好像我们说袁天罡自然提到李淳风一样。就是1911年出生在保加利亚巴...
我曾期盼你的死亡英文 在 涂智奎老師小提琴圓夢計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張己任老師分享」
最近幾個月來不知道為什麼常常想起“楊小佩”,雖然知道她已經逝世三十多年,可是她的琴聲與最後一次跟她在一起的情景仍然常常出現在眼前。郭英聲說他生平拍的第一位女孩就是“楊小佩”,而“楊小佩”在那個年代,是與陳必先齊名才華洋溢的鋼琴家。 雖然她身材瘦小,但鋼琴在她手下卻像個玩具,第一次聽小佩彈琴,立刻被她的琴音迷倒,而更讓我注意的卻是她雙眼中透露出來的憂鬱與哀傷。今天在網路上不經意看到了這篇「遺言」,一眼就認出那位「佩吉·楊」就是楊小佩!她的故事可以為天下父母鑑!「遺言」很長,請耐心的看完。
.....................................
“可憐天下父母心和錯位的愛”
佩吉·楊,42,台灣人,台灣著名鋼琴家
這份遺言是根據我收到的幾盒錄音帶謄寫的,費時不少,是所有遺言中最長的一份,但完成後感到很值得。
寄磁帶的人是遺言中提到的那個被稱為 L 的人。
你好,親愛的先生或女士:
首先我非常感激你給了我這個能讓我說出自己生命中故事的機會。
我不想走,也不能走——這是我此刻最最想說的話。
此刻我對自己的生命已沒有太多的留戀,除了父母和我在音樂界和非音樂界的朋友,當然還有萊昂,我再也無法見到的法國戀人。
可是我的女兒尼娜才只有 9 歲呀!
我不敢想,她從此必須活在一個沒有媽媽的世界裡,這是何等殘酷的一件事啊!
我已經是肺癌晚期,本來就又瘦又小的身體經過多次放、化療現在已經脫了形,加上掉光了頭髮,你可以想象我的樣子有多難看。
我那樣注重外貌,愛漂亮,現在卻對自己的一切都無能為力了!
前天小尼娜來過了,她從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大哭起來,哭得那麼傷心。
我從她的哭聲裡可以聽出來,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媽媽,有可憐我的成分,有不懂,還有媽媽變成了這個樣子,她不知該對誰發火的憤怒。
我住在加州;今天早上,一個紐約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說你在《紐約時報》上登了一個徵集臨終遺言的廣告,然後她小心地問我是否有這樣的需要,如有,她可以代勞記錄和郵寄。
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你這樣做真是夠殘忍啊!因為你活生生地把一個人不願意面對的死神提前拉到了面前。
你知道嗎?不論一個人病得多重,離死亡已有多近,他也不願真的相信自己會走,因為我們只熟悉活著時的一切,能看見的生活,而死亡畢竟是件多麼陌生的事!
但我又必須承認,把最後的話留下來對我又是一種多麼致命的需要!
我現在已經不能寫任何東西了,趁現在還能勉強發聲,就把留下的話在電話裡口述給了我在紐約的朋友 L,請她謄寫,然後代為轉寄給你吧。
我一生在台灣教過很多學生,他們當中很多都來了美國,我得病後他們能來的都來看過我了,他們的確都讓我感動,提醒我,在我不太長的生命裡有過他們的身影和關愛。
不過,所有這些人都屬於一個正式的社會的和朋友關係的層面,由於面子和種種其他原因,我一生中最私密的事,是不可能告訴他們的。
只有紐約的朋友 L 我才可以放心地托付。
我與她雖然只是在加州的那所女校裡偶然相遇,並且她還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大陸人,按理我們之間該有很多政治和文化的偏見和隔閡才對,即使不是仇恨,可是她卻在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讓我知道,她是一個能夠讓我把生活裡最隱秘的事放心分享的人。
人真是太奇怪了!剛來美國時我只是泛泛地相信上帝,後來生活走入絕境時開始相信西藏密宗。
而遇到這個大陸來的 L,應該是上帝和佛祖的共同安排才對,讓我能將自己一生裡除了作為公眾人物之外發生的最刻骨銘心的經歷有一個寄托之處。
除了她,我真想不出還有第二個更合適的人來做這件事,看來,一些貌似偶然的事,其實早已埋伏了日後的必然。
下面的口述,我的朋友 L 無比耐心地用了三個晚上在電話裡陪著我完成了這個最後的心願,完成之後,我的病情加重,她飛來加州看我,並答應陪我走完最後一小段不長的路。
我出生在台灣一個很普通的家庭,父親在一家報館做編輯,母親結婚後就做了家庭主婦,五年內他們生了我和弟弟。
我很小時就對音樂有一種反常的癡迷和感覺,似乎那裡才是更值得進去探索的世界,充滿了不可言說的秘密。
父親送我去學鋼琴後,我才知道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就是鋼琴。
我不需要任何人督促我練琴,我與琴的關係從一開始就與別的孩子不同,我坐上琴凳就不想再下來,直到我父母硬把我抱下來。
我 5 歲時得了全台灣幼兒鋼琴大賽的冠軍,後來在所有幼兒和青少年組的鋼琴大賽中都名列前茅,不是冠軍就是亞軍,每次得獎後,我都看到父母的極度喜悅,似乎他們卑微的社會地位瞬間得到了提升,我看到他們在接待親朋好友來祝賀的時候,臉上那種發自內心的驕傲。
他們總是對小弟說,你要向姐姐學,為我們這個家爭光。
中學還沒畢業,我就考上了法國國立高等音樂學院,拿到了部分獎學金。
為了完成整個學業,我父母決定全家移居法國,靠打工幫我讀完大學;他們賣掉了家裡所有能賣的東西,似乎不考慮是否再回來了。
看著父親忙著這一切時臉上的決絕表情,我已經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夜裡我獨自暗想,如果我失敗了怎麼辦?可是在父母和弟弟面前,我永遠是一個懂事、聽話和看似樂觀的女兒和姐姐。
後來我的一生都習慣了扮演這個不能改變的角色。
我們到了法國後租了一個便宜的地方住下,父母馬上開始在附近的中餐館和洗衣房找工做。
我每天去上學,進出典雅的貴族式校園環境,坐在精致華美的教室裡聽課、練琴,而我的父母卻在外面做辛苦低微的體力工,強烈的反差讓我心理上感到難以承受的壓力,我只有拼命地學習,忘我地練琴,不敢有半點松懈和歡樂。
我的父親一見到我總會嚴肅地告誡我要努力再努力。
看著由於勞累使他們日漸蒼老的容貌和過早冒出的白髮,我總有想哭的,如果是在台灣,他們並不需要這樣辛苦。
壓力太大時,我開始了抽煙,在法國,十幾歲的女孩子抽煙很尋常,但由於我父母對我的要求很嚴,這事我自然瞞了他們。
我在法國上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參加了當年舉辦的國際蕭邦鋼琴大賽,這是世界上鋼琴界最重要的大賽,父親眼睛裡那種只能贏不能輸的令人發抖的無聲期盼,使我緊張得只能靠拼命抽煙來鎮定自己。
不過,我在真正比賽時,一切都是另一番情景了。
我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父母的存在;我感到我就是那個飄離自己祖國的波蘭人,他內心的悲苦和悵惘之情讓我產生了極為真實和強烈的共鳴,那些熟悉的旋律好像就是為我量身而寫的。
參賽前的緊張一掃而空,是蕭邦的靈魂拯救了我。
我獲獎後,最讓我難忘的是我父親臉上突然出現的奇怪而扭曲的表情,像哭又像笑,最後發出的聲音竟然是一種近似哭嚎的聲音,嚇得我全身冒出了冷汗。
過了一會兒爸爸才掉下了眼淚,正常地嗚嗚哭起來。
媽媽則用她那雙已經變得粗糙泛紅的雙手不停地擦眼淚,什麼話也沒說,或是說不出來吧。
只有我在法國剛開始讀中學的弟弟自然地表達了他的感情。
他高興而興奮地和我緊緊擁抱,說:
「姐姐,你太棒了,我愛你!」
在向我祝賀的所有人裡,當然有萊昂。
萊昂與我同校,是學大提琴的,高我兩個年級,大我三歲,他溫文爾雅、帥氣、有禮,尤其是他的微笑極具感染力。
我們是在校園裡的一個共同喜愛的角落認識的,我們不約而同地經常在那裡出現;剛來學校不久,由於壓力太大,我特別喜歡去那個安靜又美麗的角落尋找片刻的平靜,而他去那裡竟然也是為了同樣的原因。
萊昂的幽默和熱情讓我緊張的心情得到很大的放鬆;萊昂的父親是巴黎郊區種植葡萄的農民,很支持兒子對學習音樂的選擇,因此他很少有學習的壓力,只有對愛好的甘願付出,這讓我非常羨慕。
我們開始交往後,經常一起沿塞納河騎自行車去郊遊,有時也去他家。
有一次我帶小弟一起去他家玩,他的家人熱情地接待了我們,大家都很開心,萊昂的父母是很浪漫和熱情的人,他們當著我們的面跳舞和親吻,讓人感到特別放鬆,他們還為我們做了拿手的烤鵝,味道好得我這輩子也忘不了。
看得出,小弟很喜歡萊昂。
他聽從了我的叮囑,沒有把我和萊昂交往的事情告訴爸媽。
我們都知道,爸媽為了讓我在巴黎讀書付出了太大的代價,他們一定不會同意我在讀書期間因為交男朋友而浪費寶貴的學習時間。
終於,我以優異的成績從法國國立高等音樂學院鋼琴系畢業了。
為了報答爸媽的辛苦付出,我自然開始拼命地找工作,可是,一個中國人在法國找工作是很不易的,我忙了半年卻沒有什麼結果,最後我不得不決定回台灣的大學去任教,因為已經收到了好幾所學校的邀請,這樣我至少可以馬上工作掙到錢,待遇也不錯;而爸媽為了弟弟的學業,決定繼續留在法國。
在我離開法國之前的那個生日,萊昂忽然帶著一大把玫瑰來到我家,當著我爸媽的面向我求婚。
我也第一次告訴了爸媽,我和萊昂已經認識了很久,互相很了解了;萊昂當即表示,他會一生愛我,並為此願意和我一起去台灣生活,他說他可以在那邊教法文和大提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
他還說他的父母已經同意了他的選擇,因為他父親當初就是為了和他母親相愛而從比利時的城市來到法國鄉村的。
我父母當時感到非常意外,半天沒有說什麼,然後就是尷尬的沉默。
萊昂難過地離去之後,爸媽才對我說,他們是不可能同意我和這個法國小伙子結婚的。
爸爸很嚴肅地對我說,法國人雖然很浪漫,會送花和說甜言蜜語,但這些都太不實際,不是過日子必須有的;他們還說一看萊昂就不是會過日子的人。
我從小一直是父母的孝順女兒,又是老大,從未頂撞過父母一次,所以我能有的唯一表示就是沉默。
爸爸接著又說,我現在是台灣的著名鋼琴家了,這都是他和媽媽為我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才成為可能的,所以我的婚姻必須由他們為我考慮和決定。
那天晚上我幾乎崩潰,僵直地躺在床上,感到自己就要窒息死去。
萊昂是我一生裡唯一真正欣賞我,讓我感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和讓我第一次體驗到愛的甜美滋味的人。
我從小在父母極為嚴格的管教下生活和學習,對生活裡的其他事情知之甚少,而萊昂為我推開了一扇窗,讓我看到了生命中的種種美好和愛情的美麗,還有自由和屬於個人的追求,這些都是我過去不可能知道的。
和萊昂在機場告別時,我泣不成聲;雖然他一直不懂我的父母為什麼要反對自己已經成年的女兒的婚姻選擇,但還是說他可以理解他們是為了我好。
這話不聽還好,一聽我幾乎當場昏倒。
為了我好?我情願不要所有已經得到的學位、獎項,以及一切的一切,只要能和萊昂在一起過屬於我自己的生活。
可是我沒有勇氣反對我的父母,從來也沒有過,那是萊昂永遠也不可能理解的。
那是中國父母與子女之間在幾千年裡形成的比法律還要嚴厲的無形的約定和永遠也還不清的沉重心債。
回到台灣後我很快就開始了工作,多所一流大學的音樂系聘我去任教、當系主任,待遇也都相當優渥。
此外,我在業餘時間也招收學生,收費自然也不低。
那時,我與另外幾個留洋回來的音樂人被稱為台灣音樂界的三大才子。
來找我教鋼琴的人很多,多是家長陪著自己的孩子來的,這些孩子有的具有一定的音樂天賦,更多的卻是父母的一廂情願和為了自己早年失落的自我實現;而這些孩子是我最不喜歡教的,因為他們學起來總是心不在焉。
那時的我和萊昂分手後,心情原本就不好,所以教起這些對音樂沒有感悟的孩子來,忍不住就會大發無名火,有時,下課的時間還沒到,我心情不好就徑自提前走了;家長們從不敢當著我的面有意見,下次還是會恭敬地把孩子送來。
他們都是慕我的名而來,大概都在說服自己接受藝術家的情緒化表現吧。
後來,我喜怒無常的表現大概傳到了我在巴黎的父母那裡,因為他們的來信裡提到了讓我要嚴格自律,因為我是中國人,不能把法國人的自由散漫之風帶回祖國和工作中去。
回到台灣後,萊昂經常給我打電話安慰我,關心我在台灣的生活,可是他聲音裡的失望我完全可以感覺到。
他也來台灣看過我一次,只一次那一次,我幾乎又想放棄一切與他回法國去,忘記生活裡的一切。
當萊昂了解到我是不可能違背父母的心意時,他眼裡流露出的失望如同一把刀扎碎了我的心。
我恨自己,可是結果還是必須向父母妥協。
回台後我生日那天,萊昂從法國定製了一盒紅玫瑰,用航空快遞發送給我。
其實,他完全可以在台灣訂購,但他從來不那樣做,似乎那是不一樣的兩件事。
幾年後,我們的聯繫隨時間的流逝減少了,但是每年我過生日,無論我是在台灣的七年當中還是後來去了美國並結了婚,他都會無一例外地在我生日的當天或提前一天用航空快遞給我一盒象徵永恆愛情的紅玫瑰。
我們分手後的 20 多年裡,他竟從未遺忘過一次。
我回到台灣的第二年,大概是怕我和萊昂藕斷絲連吧,我父親迫不及待地托在台灣的熟人為我介紹了一個台灣的知名商人黃先生,說是介紹,我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黃先生一開始對我很感興趣,鍥而不捨地追求我,每天在我教書的校門外面等我一起去喝咖啡或去吃飯。
我知道父母一生為了我不容易,希望我能嫁給一個有錢人,後半生就可以生活無憂了。
而且他們也認為,依我在台灣的聲望,完全有資格與有錢有地位的人攀親。
他們前半生為了培養我,吃了太多的苦,窮怕了,因此我不嫁有錢人是說不過去的。
我知道,感情於我已經是奢侈的事了。
想到此,想到今後的生活,想到萊昂,我開始拼命抽煙。
和這個黃先生在一起,感情自然談不上,但他至少還不讓人討厭。
和萊昂分手後,我就不再奢望能有與他相同的戀愛經歷了。
既然父母竭力促成,我又沒有什麼拿得出去的理由反對,心如死灰的我也就無所謂了。
為了對得起父母,我在認識黃先生三年後和他結婚了。
萊昂知道後祝福了我。
我用蹩腳的法文寫信給他:
「從今以後,我活著與沒有活著已經沒有什麼區別,我也不在乎了。
你趕快找個好姑娘結婚吧,我們今生有緣無分,我身不由己,但我下輩子一定會去找你的,無論如何也不會再離開你!」
婚後不到兩個月,我的先生就第一次打了我。
那次只是因為我說我有課,不能和他一起去他父母家吃飯。
他下手很重,我半天都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之後很低三下四地道了歉,但是不久就有了第二次,似乎是打順了手。
台灣男人打女人就像是打自己的一件物品;總之,婚後的他很快就變成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令人可怕的人。
其實,在我們去巴黎度蜜月的時候,我因為忍不住和過去的朋友一起抽了一支煙,站在一邊的他臉色已經陰沉下來了。
我再也無法專心教書和上鋼琴課;我變得易怒,無端地恐懼,甚至會為了小事而歇斯底裡。
就在這時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我沒有太多猶豫就去醫院做了墮胎手術,事先沒有告訴我先生。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他和他的家人一直想要兒子,因為他是獨子;那一次他把我打得最重,似乎要打死我,我高聲喊叫,並威脅說要報警他才住手。
隨後我離開了那個位於台北的大宅,住到了朋友家裡。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無法工作,因為身體和精神的原因,我不敢告訴在法國的父母,怕他們傷心。
但還是有人告訴他們了,也許是我先生或他的家人吧。
總之,我父親為此專門回了一趟台灣,我們進行了一次不愉快的談話。
我告訴他我要離婚,他卻說這事讓我想都不要想,為人妻後要先學會忍耐,還說他也打過我母親,但現在他們還不是很好地生活在一起嗎?
我聽了他的話無比悲哀,一字一句地告訴他說,如果不讓我離婚的話我很可能會自殺。
爸爸的臉色立刻變了,他閉上了一會兒眼睛,睜開後終於勉強地點了一下頭。
我又告訴他,離婚後我很想去美國繼續學習,修個鋼琴碩士,父親當時沒說什麼,是直到臨回法國之前才同意的。
他在台灣那些日子又忙了些什麼我不太清楚。
我的先生開始根本不同意離婚,認為丟了他家的臉,可是由於我的堅持,他最後還是不得已同意了。
我一拿到離婚書就飛去了加州。
到了加州,我聯繫了一所著名的私立女校,該校的音樂系非常好。
由於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我便和一個定居加州多年,我在台灣的一個中學同學一起到各地去旅遊。
由於我回台灣後開過多次鋼琴巡回演奏會,加上幾年教授鋼琴課的積蓄,除去寄給父母的錢,我還存下了一些,可以供自己讀完碩士。
我終於開始了全新的生活,感到特別開心。
從那時拍的照片看,那是我的心情和氣色都是最好的時期,有一張照片是在納帕谷(NapaVally)的葡萄莊園品葡萄酒時照的,我做了個鬼臉,樣子很是滑稽可笑。
一天,父親從法國打來電話說,他有一個定居舊金山多年的老朋友俞老伯要見我,並給了我他的電話號碼。
很快我和俞老伯聯繫好在舊金山的漁人碼頭吃午飯。
和俞老伯同去的還有一個叫威廉的體態微胖的中年男人,俞老伯介紹說,威廉在美國出生,他的父母是他的朋友,也是台灣人,還說威廉是個律師,在舊金山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我立刻猜到了這次飯局的目的,但是由於那個叫威廉的人普通話說得不好,甚至有點好笑,我對他既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太多反感,總之,對他沒有任何感覺。
不久,威廉開始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吃飯。
我很猶豫,因為我並不喜歡他,也因為第一次婚姻的陰影還在,因此本能地不想這麼快就再次進入另一個關係。
我多次找借口婉拒了威廉的邀請。
沒想到,我的拒絕似乎刺激了他男性追逐獵物的欲望,他一次次地送花給我,並在我生日那天(大概是從我父親那裡知道的)給我舉辦了一個很大的派對。
那次先是威廉自己打電話給我,緊接著是俞老伯,都讓我一定要去,我實在不好推卻,就和俞老伯一起去了。
來賓都是威廉的同事和朋友,還有不少美國人。
我剛一出現,他們所有人就向我歡呼、吹口哨,大喊生日快樂,似乎我和威廉已經是很熟的關係了。
正當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威廉當著所有人向我走來,一只手很隨意地放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遞給了我一束黃色的玫瑰,大家再次歡呼的時候,我感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套子,無法出來了。
吃完了巨大的蛋糕,威廉請來的樂隊和歌手開始表演節目,大家開始喝酒,交談,俞老伯剛一提出要先回去時,我立刻也跟著他出來了。
威廉先送俞老伯回家,然後送我回家,那時,我已經在那所女校附近租了一處公寓住下。
威廉一路上問了我開學的時間和要學的課程,然後告訴我說那是一所歷史悠久的女校,在加州和全美的名聲都不錯。
臨告別時,他說我缺什麼可以告訴他。
我謝了他,說自己什麼都不缺。
我剛一到家,就看到萊昂從巴黎寄來的紅玫瑰。
“親愛的 Peggy,只要世界上還有玫瑰,你就永遠活在我心裡。”
他在卡片上寫道。
看著屋裡的黃、紅兩色玫瑰,我突然哭得很傷心,卻說不清是為什麼。
開學的前幾天,我去學校報到,卻被告知已經有人為我交了全年的學費並辦好了所有的手續。
我知道這一定是威廉幹的。
回家後,為了求證我第一次給他打了電話,果然他承認是他為我辦的所有事,並告訴我說,他還有一個禮物要在開學前送給我。
第二天一早,他打電話讓我下樓來,我來到樓下的門口時,威廉輕按喇叭,我抬頭看見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不遠處,威廉正坐在裡面沖著我笑。
俞老伯幾次來電話詢問我和威廉的情況,不必說了,他背後必定是爸爸的多次催促。
三個月後,爸爸終於忍不住,親自打來了電話。
「小妹,你要懂事,爸爸是經過了解才介紹威廉給你的。
他父母人很好,我們中國人的歸宿只能是和中國人在一起生活,我知道你是不會辜負我和你媽的一片苦心的,因為你從小就懂事,就孝順,知道心疼我們……」
怎麼辦?我茫然了。
威廉的父母是早年從台灣移民來美的,威廉在舊金山出生,雖然在美國長大,受的是美國教育,但他依然傳統,每星期必去看望一次住在舊金山唐人街的父母。
他似乎比我前夫直率,也更懂禮貌,嘴裡“請”“謝謝”說個不停,家暴的可能應該不存在。
但我對他實在沒有什麼感覺,除了感謝。
我想,既然再遇到像萊昂那樣的人今生已是不可能的事,干脆就徹底放棄幻想,再賭一次吧,萬一比上一次好一些呢?如果我不接受威廉,爸媽能輕易同意嗎?為此猶豫煩惱了幾個月之後,我再次向父母屈服了。
誰讓我是老大,誰讓我欠了已經年邁的父母那麼多的情債,誰讓我今生必須做一個孝順聽話的女兒,即使不願意也只能服從呢?
婚姻於我就是那麼回事了,只要我有鋼琴可彈,有音樂陪伴就行了。
我心情一旦煩躁或緊張我就一定會去彈琴或抽煙,我喜歡在那種時候彈德彪西的曲子來放鬆自己;那個外國人的內心有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美,每當我的手指與鍵盤把那種美釋放出來以後,我就會感到舒暢無比。
我經常感到看得見的生活只是虛幻的,唯有音樂裡的世界才是最真實的。
我和威廉的婚禮是在舊金山派拉蒙大飯店舉行的,那天來的客人很多,有威廉的家人和他們在美國的幾乎所有的中國親友,還有威廉的美國同事和朋友。
威廉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吻我,沒人知道的是,那一刻,我只是把他幻想成是萊昂。
在每一張來賓的請柬上是這樣寫的:
請於某年某月某日前來參加威廉·陳,律師,和佩吉·楊台灣著名鋼琴家,19xx年__________國際蕭邦鋼琴大賽冠軍得主的婚禮,地點是……
萊昂再次誠摯、大度地祝福了我,同時坦承他非常嫉妒我,不過他說我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我不記得聽過任何中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無論對誰;我的父親沒有過,我的前夫更沒有。
他們都把自己的需要說成是為了我好,主觀地將其變成了我的需要。
婚後,我們住在灣區離我後來讀碩士的那所女校不遠的一處半山上的大宅子裡。
那裡是富人居住的地區,風景很好,空氣清新,樹木蔥郁,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海灣。
威廉每天早上去上班後,我就在家裡練琴。
不久我就發現,威廉雖然出生在美國,可是他和許多台灣男生一樣,生活能力很差,幾乎事事需要我為他準備,比如早上起床後我要給他把漱口水和牙膏準備好,然後給他把當天要穿的衣服和領帶拿出來也準備好,最後他臨出門時,我還要把他的公文包遞到他的手裡。
作為家裡的長女,我從小在家習慣了幫助父母做各種事情,包括照顧小弟的生活,所以一開始也並不太在乎為他做這些事。婚後大約三個月,我發現自己懷孕了;威廉似乎很高興。
懷孕期間,我基本上是一邊學習,一邊自己照顧自己;威廉在那段時間裡總愛和同事晚上一起出去,回家很晚,回來就睡了。
半年後,我開始感到我們的生活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卻又具體說不出什麼來。
我告訴自己忍忍吧,婚姻也許就是這樣無趣,至少威廉沒有家暴行為。
臨產那天,威廉在外出差,是我自己開車去的醫院,女兒出生時他不在我們身邊,我當時也沒有想太多,因為我們之間從來也沒有愛的感覺,所以也就不會有太多的抱怨和遺憾。
有了尼娜之後,我便暫時休學在家裡照顧她,雖然那時家裡也雇了一個人幫忙。
威廉喜歡逗尼娜玩,他給女兒的笑臉顯然多於給我的。
音樂世界的美和現實生活的平庸之間形成的巨大反差開始讓我感到崩潰。
有一次,我在琴房裡一天都沒有出來,彈琴彈得忘記了一切——我全忘記了我為人女兒,為人妻,為人母的事實。
從琴房出來時我已經有些恍惚,是尼娜的哭喊聲把我重新帶入了現實。
萊昂知道了尼娜的出生後,給她寄了幾件法國的嬰兒服,這似乎引起了威廉的不悅。
他把包裝盒拿起看了一下,並沒有問寄東西的人是誰,然後放下就走了。
不久我過生日,萊昂又照例從巴黎給我寄來了玫瑰。
我從來都不想拒絕萊昂的生日禮物,因為他是我生命裡唯一能提醒我有著另一種男女感情存在的可能性的人。
我們分手已經 7 年了,他後來和一個學提琴的女孩結婚了。
他說他的妻子能夠理解他給我寄花的事,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她也有,她甚至把她過去的男友請到家裡三個人一起吃過飯。
可是威廉不是法國人,他骨子裡仍舊是個台灣男人,只不過嘴裡說的是英文。
他並沒有能力理解或接受我曾認識萊昂這個事實。
那天快遞員來送花時我在琴房裡,是他開的門。
他把那盒花扔在了我門外的地上,打開後花瓣掉落了許多……
我把花拿進琴房後,迅速點燃了一根煙。
尼娜三歲的時候,我送她去上幼兒園,就在我上的那所女校裡,而我也開始繼續攻讀鋼琴碩士的學習。
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威廉一起開車送尼娜去她爺爺奶奶家。
回家的路上,威廉很平靜地告訴我說他愛上了別人,是他律師事務所的秘書,一個中美混血女孩。
他說他們已經在一起很長時間了,現在想搬到一起去住,問我是否同意。
我聽後沒說一句話,到家後也沒有,我把自己關進了琴房,立刻又點上了一支煙,我還能說什麼呢?
他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多久?一年還是兩年?
我同意與否難道還有任何意義嗎?他那樣平靜地說給我聽,其實只是通知我罷了。
幾天後,他開車把他的被褥和常用衣物都拿走了,之後就很少回家了。
尼娜不停地問我爸爸去了哪裡?我先是說他出差了,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就說你自己問他吧。
威廉對自己的女兒還是有感情的,沒過多久他就打電話來找尼娜說話了。
尼娜告訴我,爸爸說他以後不回這個家住了,他住在另外一個家裡,還說周末可以讓媽媽送我過去住一天。
我聽了幾乎昏倒——讓我親自把女兒送到他和那個混血女孩住的地方去,天下還有比這樣的侮辱更令人窒息的嗎?
可是,我竟然這樣做了,因為我沒有選擇!
孩子要見她爸爸,我不能不讓她見,她還小,不能沒有父愛。
第一次開車送尼娜去他們住的地方時,一路上我一想到自己在做什麼就幾乎要發瘋。
我的手幾乎無法握緊方向盤,可是我又必須克制自己,因為車上還有孩子。
在一個高檔公寓的樓下,威廉和那個混血女孩看見了走下車子的尼娜就一起迎了上去。
尼娜剛一看見她爸爸就呼喊著跑過去,威廉則立刻把她抱了起來。
我沒有下車,握著方向盤的手在不住地抖,威廉抱著尼娜走過來,說請我第二天下午 3 點過後來接女兒。
我沒有看他,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說什麼。
直到尼娜看到我的車子發動起來要走了,才忽然大聲地喊了一句「媽咪,我也愛你!」
我的眼淚立刻奔湧而出,一路上幾次遮住了視線。
那個混血女孩比我年輕和高大,更比我豐滿和性感。
我在這樣的屈辱中生活了兩年,沒有告訴俞老伯,更不敢告訴遠在法國的父母,雖然不是我的錯。
這次婚姻是一次更慘的失敗,比第一次更糟。
為什麼我在外面是個被人羨慕的對象,風光無限的著名鋼琴家,小巧玲瓏的身體被一頭滑順飄逸的披肩長髮包裹著,卻在兩次婚姻裡都被拋入無法啟齒的恥辱境地?
我開始沒有節制地瘋狂抽煙,有時一天兩三盒。
我也盡情地酗酒,反正沒有人看見。
然後我開始借瘋狂地彈琴發洩我無法壓抑的憤怒和屈辱,自責和無助。
我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裡,內心無比恐懼過,歇斯底裡過,失態地吼叫過,瘋狂地奔跑、狂跳過,也激烈地摔過不該摔
的東西。
那天我坐在琴房裡忽然醒悟到,我其實一直都戴著雙重面具在生活,很累很累,從小到大,從內到外,從單身到結婚。
只有和萊昂在一起的短暫時間內我才做了回自己。
那真是個陌生的自己,但卻是個美麗和幸福,自由和快樂的自己。
那個自己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
開學不久,我報了一門美國文學課,是該校英文系的招牌課,教課的女教授畢業於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頗有名氣。
那天我趕去上課,車開進校門後沿著長長的林蔭道翻過一個個減速板緩慢地行駛著,然後看到一個年輕女子背著書包獨自在旁邊的小路上走。
我第一次上課時見過她,一看就知道是大陸來的。
那次上的是大課,人多,就沒和她打招呼。
這個學校的中國學生很少,從大陸來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將車開到她身邊,搖下車窗,請她上車一起去上課,她略顯猶豫後就同意了。
我們互相簡單地介紹了自己,我得知 L 是從北京來留學的,在英語系的寫作專業讀碩士。
我問她為什麼來美國讀寫作,而不是其他專業。
她一愣,然後說只是因為喜歡,沒有別的原因,我忽然從她那裡感覺到一種久違的、熟悉又陌生的東西,一種接近真實的東西。
在幾乎所有人面前,我一直要求自己表現出一個活潑、開朗、友好,值得別人羨慕的知名鋼琴家的形象;我只穿剪裁合身的衣服,牛仔褲或燈芯絨褲,上身總穿小西服,再配一頭滑順的披肩長髮,使我看上去精致、活潑又可愛。
其實呢,我的身體很瘦小,遺傳自我父親,我知道威廉不喜歡我這樣沒有脂肪不性感的身體,還好,我的外表的確很吸引人,加上我開著紅色跑車和自身的知名度,我總能從別人看我的眼光裡讀到羨慕甚至是嫉妒。
可是在 L 的眼睛裡卻沒有這一切,她的眼睛純淨安祥,似乎只活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
如今什麼樣的人專門學寫作呢?就是不為畢業後工作出路考慮,只為了內心的追求非學不可的人。
我當然知道,只有這樣的人才是可以信任的,因為寫作和音樂都是對內心世界的追求,都是追求真實的感覺。
我了解那是什麼,它不會欺騙你,就像音樂一樣可靠。
我開始給 L 打電話,問她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助的,她剛來美國不久,人生地不熟,沒有車,租住在一個廣東人家裡。
她總是說她很好,什麼也不需要。
又是一個星期一,我開車去上美國文學課,那時的我必須用課業來平衡我業已失控的情緒化生活。
前一天發生的令人羞憤的經歷,仍在不斷挑戰著我忍耐的極限。
前一天是星期天,我照例從威廉那裡接回了尼娜,回家的路上,那小姑娘竟然對我說,她想要和她爸爸及那個混血女孩住在一起。
我的手開始握不住方向盤了,因為是下坡路,我只好強忍著把車停在了路邊,我壓下心中的大怒問她為什麼。
這個已經 5 歲的胖女孩直言不諱地說,因為爸爸比媽媽高興,能陪她去不同的地方玩,那個她叫做傑西卡的阿姨也不像媽媽,因為她不抽煙,也不愛發脾氣。
說完了,她才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偷偷地看了我一眼,低下了眼睛。
我什麼也沒說,麻木地楞了好半天才把車開回家。
我給尼娜做完晚飯後就把自己關在了屋裡,我不想讓她看見我沮喪的樣子。
我不能相信我唯一的女兒竟然也開始嫌棄我了!
我完全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拋棄了我,可我卻不能對任何人說!
我把車開進校園後,立刻看見 L 正沿著布滿尤克利樹皮的小道上向教室方向走著,看見她安靜的身影,我忽然產生了想要痛哭一場的衝動。
她不是我的父母,不是我的學生,不是台灣人,不是名人,不是任何我必須顧及面子等因素而必須在其面前表現某種特定形象和展現特定表情的人;雖然她只是個陌生人,還是一個大陸來的陌生人,卻是一個最可以信賴的人。
我請她上車時,就感到自己必須做一件事了。
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灣區最好的心理醫生也對我無能為力,因為這些美國人怎麼可能懂得中國文化裡的那些東西,尤其是那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那些東西可以讓人去死,但看上去卻有著風平浪靜般的無辜。
西方人最不理解中國人的地方就是“忍”了,雖然他們可以很專業地不去問我為什麼要忍,但是他們臉上一個一閃即過的眉頭微蹙,已經正確無誤地洩露了他們的好奇心。
對一個西方人袒露自己的隱私和內心,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一直不喜歡那些貌似能專業地幫助你的人,盡管有人告訴我在美國找心理醫生必須像買東西一樣“shoparound”,我卻沒有碰到過一個讓我感到滿意和對頭的人。
我把車停在通往英語系的小徑轉彎處,不再往前走了,L 有些吃驚,因為馬上就要上課了,我不說話,只是呆呆地坐著,看著窗外,L 畢竟是性情中人,她什麼也沒問,就陪著我一起靜靜地坐著。
無聲勝有聲的理解在關閉了車窗的車子裡如同慢板的音樂在回蕩。
忽然,始料不及地,我突然就痛哭起來,就像山洪終於沖毀了堤壩;我哭得那樣失態,那樣盡興,那樣不顧體面,那樣舒暢,絕對是我一生中從未有過的一次。
L 沒有勸我一句,甚至連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陪著我坐在那裡。
她遞紙巾給我時,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臂,這正是我所需要的全部。
我終於哭累了,掏出一支煙,舉了一下向 L 做了個歉意的表示,搖下車窗後就大口地抽起來。
接下來我開始平靜地,毫無顧忌地對她講起了我真實生活裡的一切:
我的累,我每天人前的千般風光,背後的萬般無奈和偽裝,我的無法訴說的屈辱和感到再也無法繼續下去的忍耐。
我告訴 L 我不想離婚,不僅因為女兒太小,也因為我對威廉還有著僅存的一點希望,我不敢對這個沒有男人的家的未來做任何想象,雖然挽回的可能似乎已沒有了;但是,我為挽救這個家做了任何事情嗎?沒有。
我的身份和習慣只能讓我除了逃避就是忍耐。
我甚至托人花錢找到了一位剛剛來到洛杉磯的藏傳佛教的密宗大師,請他為我看命理和婚姻歸宿,那位大師說,我和威廉的緣分還沒有完全消盡,所以我才會痛苦不堪。
我也告訴了 L 我在家裡如何瘋狂地酗酒,之後再更瘋狂地彈琴,尤其是在彈德彪西的曲子時,總會產生各種幻覺,鋼琴的正前方會經常出現恐怖的有著中國面孔的鬼怪,猙獰可怕,然後我就會更拼命地彈,似乎在與這些魔怪決一死戰;L 一直都沒說什麼,只是不時地點一下頭。
那天我們都沒有上成美國文學課,我請她陪我一起去幼兒園接尼娜,然後去我家吃晚飯,她同意了。
尼娜似乎很喜歡 L,但是問我為什麼這個阿姨不太愛講話。
晚飯後我送 L 回家,返家的路上,我突然感到經過今天突發的感情宣洩,我輕鬆了許多,而 L 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看似並沒有什麼特別吃驚的反應,她是一個安靜的人,但是我知道寫作的人內心都是不安靜的;她的平靜讓我對自己的突然失態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尷尬和歉意,就像一個孩子對母親大鬧一場之後,累了,然後就理所當然地睡著了一樣。
我一生裡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奇怪了。
5 月份到了,我和 L 都是那年夏天畢業的。
L 邀請了她班上的同學和幾個朋友參加了我在音樂系小教堂舉行的畢業演奏會,我演奏了最喜愛的德彪西的作品。
演奏會很成功,那一次,我彈琴時可怕的魔鬼幻象沒有出現。
L 畢業後去了紐約另一所學校繼續讀研究所。
她走後,我又去拜訪了那位西藏的密宗大師,這一次他說我和威廉的緣分已盡。
我們終於離了婚,尼娜歸我撫養,那時我的父母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
他們之前曾讓俞老伯勸過我,但是因為威廉明顯是過錯方,他們也只得接受了現實。
從爸爸在電話中的聲音裡我聽得出,我第二次婚姻的失敗對他的打擊很大。
那年夏天我帶尼娜回了一趟台灣,然後去了法國,爸爸媽媽和小弟第一次見到了尼娜。
那次我吃驚地看到爸媽更加蒼老了。
回到加州後,我申請了去斯坦福大學讀鋼琴演奏的博士學位。
我再次想要開始全新的生活,我賣掉了威廉留給我和尼娜的房子,然後搬進一所公寓去住。
我把賣房子的錢都寄給了在法國的父母,讓他們改善生活,並幫助小弟上一所好的學校。
每天我去幼兒園接尼娜時,經常碰到一個叫雷恩的中年美國白人,他是去接和尼娜同一個班的兒子馬克,有時到的時間早了一點,我們就會聊上幾句。
慢慢地,我發現他似乎開始對我感興趣,總是談起他自己的事情。
他居然是個精神分析醫師,正在和自己的畫家妻子分居。
後來,他逐漸對我就像有了依戀之情,總給我打電話,把自己的一切都講給我聽。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想到也許他和我一樣,生活裡需要一個可以真正交談的人,我想起了 L 那時對於我的重要,就讓自己耐心地充當一個傾聽者。
可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我們一起帶著各自的孩子出去玩過幾次之後,雷恩開始向我求愛了。
我不知道我對他的感情到底是什麼,雖然與前兩個丈夫都不同,但似乎也沒有足夠而明確的愛的成分,和我對萊昂的感情仍舊是很不同的。
可是,就在他剛對我說過他準備和他的妻子離婚後就和我結婚沒多久,他竟然又莫名其妙地開車去找他已經離開加州的妻子!他在電話裡毫無歉意地對我說,他對他的妻子還有留戀。
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平靜得就好像在告訴我,他剛在超市買了幾個做晚飯要用的青椒。
我終於明白,自己再次掉進了一個陷阱,我無法不責問自己,是否今生就不該再和任何異性有任何關係了呢?為什麼所有父母滿意的人都不愛我,而我似乎也不再有能力去愛任何人了——除了萊昂,那個我心裡永遠的痛和回憶?我暗自發誓,今後再也不去碰與感情有關的任何人和事,只需專心讀書,好好培養尼娜就行了。
大約和 L 分別一年後的一個晚上,我毫無緣由地突然想起了她,也不管當時是幾點了就撥通了她的電話。
紐約那邊正是凌晨,L 被我吵醒後,不但沒有怨言,反而很高興,我們一聊就聊到了太陽升起,至少有三四個鍾頭。
我告訴她我的所有近況,包括我正在斯坦福讀博士以及和那個精神分析師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關係。
我也沒有忘記告訴她,萊昂依然每年在我生日那天給我寄來新鮮的紅玫瑰。
我是在讀博士第二年的時候開始時常感到胸悶的,早晨起來還經常會咳嗽幾聲,但我一開始並沒有太在意,我知道自己近些年來抽煙很凶,所以盡量減少了抽煙的次數;可是不久以後我就第一次咳血了。
在醫院,那個高個子的猶太醫生拿著 X 光片告訴我說,我需要面對一個很殘酷的現實——我被確診得了肺癌,並且已經是晚期。
聽了醫生的這些話,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竟然感到一種意外的平靜,似乎早就知道那只是個早晚都會來,命裡已注定的結果,躲是躲不過去的。
從醫院回到家,離要接在附近上小學的尼娜還早。
我不顧一切地又抽了兩支煙,以便冷靜下來做比較理性的對身後事的安排。
不抽那兩支煙,我肯定會握不住筆的,我在一張紙上列出了下面這些需要做的事情:
1.此生需要感謝的人名單
2.以自己的名義捐一筆獎學金給法國高等音樂學院
3.捐一架鋼琴給自己獲得碩士學位的女校
4.對尼娜今後的生活和未來的安排
5.對父母和小弟的安排
幾天後我就開始了例行的放化療。
我的爸媽知道後,立刻就從法國趕來了,雖然我前年才去法國看過他們和小弟,可是再見到他們第一眼時,我幾乎完全認不出了。
我的爸媽在知道我得了癌症之後的短短幾天之內一下就變老了!
他們辛苦了一生培養出來的女兒在 42 歲時就要走了,他們注定要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人間悲劇了!
我在爸爸枯黃的皮膚裡和額上那些深深的皺紋裡,在讓人不敢正視的深陷的淒哀的眼神裡,看到了一個父親對生活最深的失望。
我知道,我的兩次婚姻已經讓他的自尊飽受折磨,而現在我竟要用生死離別來對他們做最後的摧殘!
上天,這一切又怎麼可能是我的本意呢?我為什麼無論做什麼最後還是會傷害我的父母——為我付出了一切一切的父母呢?
深夜,我一個人躺在寂靜的病房裡,雖然身體被放化療蹂躪得幾乎不屬於我了,心裡卻澄淨極了。
我清楚地知道我此刻和世界上所有得了絕症的人一樣,剩下的日子就是面對並不會起什麼作用的例行治療,繼續忍受不能忍受的痛苦,毫無招架之力,然後就是應對一撥又一撥前來探望自己的人們,勉強地和他們說幾句話,感謝他們,然後那一天就終於來了。
人到了這種時刻,對死亡的恐懼其實已經消失,既然不能改變它的必然到來,為什麼不像能迎接春夏秋冬一樣,坦然跟它走呢?
誰說從幾十年生活的重壓下解脫出來就一定是件壞事呢?
我在台灣教過的學生很多都在美國深造,他們大都已經來看過我了。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縮小了很多,人瘦得脫了形。
他們看見我的第一眼,大都是露出極度意外的神情,接著就是讓人難以忍受的悲傷和憐憫。
在和我握手時,我可以感到他們的手無一不在微微顫慄,因為我那雙曾經讓我一生獲獎無數的靈巧的手,現在已經枯萎成了一個老太太的手,只剩下一層皮和嶙峋的骨。
當清楚地知道和所有這些人的見面是人生的最後一次時,那種感覺是難以形容的;好像一切都是在夢裡發生的,生活和活著本身就是一個不可確定的事實,為什麼人來了又會消失?我感到看見的一切面孔似乎那樣地不真實。
再仔細想想,一生裡真正真實的東西除了音樂和萊昂之外,還有什麼呢?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一點也不假。
萊昂知道了我的情況後堅決要來看我,可是我也堅決地拒絕了他。
因為經過放療、化療後,我面容枯槁,頭髮脫光,雖然戴了帽子,但愛面子的我堅決不想讓我生命中唯一的愛人對我的最後記憶是那樣一種可怕的形象。
最後萊昂同意了,但是悲傷至極。
上個月我在醫院裡過 42 歲生日時,他從法國寄來了最後一次玫瑰,也是最大最多的一次。
玫瑰花擺滿了我的房間,我知道一定馨香怡人,可是我已經聞不到了,多次放療、化療已經摧毀我身體太多的功能。
我請人給萊昂寫了最後一封信,裡面只有一句話,
“萊昂,好好活,等著我,下輩子我一定會去找你!”
我所有想說的話到此應該說完了。
我 42 歲的人生隨時就要落幕了——太短了,不是嗎?
此刻我非常懷念我那些和我一起走過音樂之路,分享過音樂之美的人們,那些老師、學生、同學、朋友。
我知道,當年我在台灣教琴過程中遇到情緒不佳時,肯定給我的學生們造成過不小的困擾,我在此向你們鞠躬,跪求大家的原諒,並謙卑地說一聲對不起!衷心希望你們生活幸福,音樂永遠與你們同在。
對了,再說幾句吧。
如果我的一生令人唏噓,希望你們的人生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我從小逆來順受的性格與我的音樂才華似乎頗不相稱,也許有人知道了我的人生故事會難以相信。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人身上貌似不可能的矛盾之處不但是真實存在,並且發生在很多人身上。
我的鋼琴雖然彈得很好,但是我的個人生活卻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曲折和磨難。
不過卡夫卡不也是這樣嗎?我在那個女校的英語系選修課上讀了他的小說,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他在自己創造出來的最不真實的世界裡得到靈魂的解脫;而我則是在音樂裡,在手指和琴鍵創造出的另一個屬於我自己的世界裡才能自由呼吸。
上帝讓我留在世上的時間也許只有一個星期、幾天或者更短,所以此刻我對任何事已無所顧忌。
我臨走前最想說的是:
如果可以再活一次,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和萊昂在一起,即使付出的代價是會傷害我的父母,但那應該只是一時的。
想一想我後來為了孝順他們而沒有那樣做的結果是什麼吧,難道不是更深地傷害了他們一輩子?我的不幸其實是可以避免的,但是我的父母不會懂。
我不敢想像他們如何能承受得了失去女兒這樣最無情的打擊,今後又會如何在悲哀中度過餘生。
可是,孝道如果與人性相違背難道還應成為美德嗎?
天下的父母,請你們把我的人生故事留作參照和思考吧。
※ L 告訴我,她給我寄出那盒錄音磁帶時,佩吉·楊已經去世了。
她說她這個朋友的悲劇人生其實也是很多在中國家庭裡長大的一代人的無奈。
※通過我與 L 的後續聯繫,我知道了尼娜後來被佩吉·楊的父母接到了法國去生活,也已經開始學習音樂。
我聽了之後不由得想,那個小姑娘的外婆和外公會不會把自己對女兒未竟的人生移植到尼娜身上呢?
小姑娘會不會成為她母親的影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也可憐那些為孝心忘記了自己最基本的需要,背負了一生懊悔的孩子們。
但願佩吉·楊的靈魂是自由的,愛自己的親人,但是不必為此付出愛所不能承受的負擔——那負擔最終壓垮了她作為一個優秀音樂家單薄的身體和靈魂。
※附註:蕭邦音樂大賽冠軍得主,查不到台灣音樂家楊珮及其人。
安息吧
※本文摘錄自「不說,就真來不及了︰紐約客的臨終遺言」一書中的故事。
我曾期盼你的死亡英文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父的鹽
「他以為他很美麗,其實只有4趴的票而已.」
這或許能為高雄市的補選,下一個美好的註解.
表面上,看起來國民黨獲得了史上最低票,是最大的輸家,但事實上,並非如此,他們可能獲得得更低,也就是0-如果他們相信,台民黨提出的共推人選,那麼,所有的票都會算成是台民黨的,他們還可能天真的以為,自己並沒有輸.
「光明正大的輸一次,會比連參加比賽的勇氣都沒有,還要來的好」
國民黨不至於雖敗猶榮,但至少敗得精彩,敗得猶有餘悸,知道自己輸在哪裏,為什麼輸,那還能修正,還能悔改,最怕的是,連「餘悸」都沒有了,有恃無恐,認為自己沒有失敗,所以一點改進的想法都沒有了.
「有」總比「沒有」好,這可以說已成為政治圈的定理,因為怕輸,所以產生自爽,「我沒有輸」然後自掘墳墓,不知何時,成為一種顯學,國民黨避開了最壞的情況,得到了較不壞的情況,也算是喘了一口氣了.
雖然以本土派支持者的立場,神父當然希望國民黨消失,但是很明顯,台灣出現了一群比國民黨更糟糕的群體,柯糞,還有比任何黨派都還更無恥的政治人物,柯文哲.
台民黨,可以說是本次選舉,最大的輸家.
國民黨不敢幹的事,他們全都幹了,在香港的國安法通過,香港人被中國迫害的時候,柯文哲居然執意辦雙城論壇,席間,中國要台灣學習中國的防疫,柯文哲在事後訪問時,居然稱讚起武漢封城值得學習.武漢封城是個極度失敗的例子,封城之時,全城那一片鬼哭神號之聲,依然在人們的耳畔響起,用鐵鍊或者隔板將大樓的門封死,糧食短缺,無醫療救護,只有穿白衣的人上來搬屍體,居民在樓上看著樓下的蔬菜糧食被官員城管載走,還有用垃圾車來載運肉品,彷彿倒垃圾一樣的,倒在地上給居民食用,「封而不顧死活」,可以說,就是柯文哲口中稱讚的「控制大型感染的寶貴經驗」
「他們附近有的一個村全部感染.政府不是採取方法救治,而是把整村封鎖.過幾天派幾個人去敲門.如果聽到裡邊有動靜,就走.
如果聽到裡邊沒有動靜,就破門而入,安排車將死屍拉到外邊事先挖好的大坑裡直接掩埋.」
可以說,世界上沒有國家像中國這樣封城的,除了不人道,更沒有效果,武漢封城封了又開,染病的人們四處逃離,將肺炎擴散到整個世界.
柯文哲在稱讚中國的時候,經常忽略最重要的部分,中國隱匿疫情,是造成世界疫病蔓延的元兇,中國正是病毒的發源地,在全世界的人們死亡數突破千萬的現在,人們仍然不知道病毒是從哪裏來的,怎麼發生的.
這在21世紀進步的現代,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將失敗的例子,當作是值得學習的,無視於中國政府是禍首的事實,反而稱讚他們,此舉,就跟譚德賽一樣,要世界感謝中國,要被害者感念加害者,荼毒世界當成在拯救世界.
為何說,「只」有反對國民黨,這樣的思維,是很有問題的呢?
因為反對一件事情,不代表取得另一件事的正當性,以反對國民黨為名,什麼事都能幹,欺騙、偷盜、篡奪,捏造真實,說謊,這些身而為人,一看就知道是錯誤的事情,不會因為反對國民黨,就變成正確的事.
又,因為國民黨的「大惡」,所以放任各種惡胡作非為,無惡不作,甚至幹得比國民黨還要深,還要廣,卻當作沒看見,任其囂張,彷彿只要國民黨在的一天,這個惡也就理所當然的存在,這完全就是養出另一個共產黨的套路.
而他的「反對」,可能是空的,抓著我也反對的不可質疑性,去做完全相反的事,當初打著反對國民黨,不能讓國民黨上,成為選民們自欺欺人的藉口,只能被逼著選擇這一號人物,結果,選上了,開始藍白合作,說的話,做的事,和國民黨相當,甚至比國民黨還國民黨,我們可以從一些柯糞粉專看出端倪,原本拿著「國民黨不倒,台灣不會好」替自己爭取聲量,迴避質疑,做盡了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情後,改成了「台灣人不好,國民黨不會倒.」,反倒怪到台灣人身上,這個粉專,可以看出柯文哲的典範轉移.
柯文哲說「親美友中」,但美方官員來訪,柯糞們卻極盡杯葛之能事,一面,挑美方官員語病,一面又要他比照一般人民,隔離14天,往昔,柯糞們說柯文哲是台獨,「兩岸一家親」是「實質強台」,也是同樣的味道,就是像中共一樣,打著民主反民主,用空的語意,去擱置人們的懷疑,實則如特洛伊木馬,從裡到外,去裂解他們想要裂解的對象,例如,台灣.
我們看看,當初中國共產黨在中國,嚷嚷著「抗日」,而逃過了被消滅的命運,一邊抗日,一邊卻不斷坐大,不斷的扯後腿,導致日本離開中土,卻換來更大的惡,中國共產黨,持續荼毒中國.
在當時中國人眼中,反日,何嘗不是一種政治正確呢?中共,又何嘗不是自己人呢?但是因日本侵略而死的中國人,居然比中國人,中國共產黨所害死的更少,直到現在,每當中共虐待百姓的時候,必然會炒作反日,好讓中國人不敢違抗自己,把自己被虐待,失去自由,當作一種正確的事.
連帶的,把爭取自由的香港,當成是錯誤的事,把反台獨,壓迫台灣,當作在釋放自己的壓力,拖垮別人,像七月的冤魂一樣,抓交替,要文明的人變成野蠻,其他人必須當中國人,視為一種同甘共苦的公平,而不是解決問題的來源,壓迫自身的中國共產黨.
又猶有甚之,儘管那些稍微明理,懂得尋求自由的中國人,仍不會忘記中國共產黨的教誨,把他人當成是中國人,自己新中國的一部分.
這也是為何柯文哲只要講起「兩岸一家親」,總會喚起某些人內心深處的幽魂,與之共鳴,為中國共產黨帶來好處,認為那是嵌合自己的,而無視他種種反人類的言行,種種欺騙,與對台灣的侵害,甚至是對台北人惡政的傷害,因為那都是「他們」的事,他們需要柯文哲的表演,一種想當中國人的台灣人,一種願意奉承祖國,以中國為中心,為中國人赴湯蹈火,哪怕犧牲自己家鄉、國家、人民的利益,那種美好的樣板,他滿足了那種中華民國人,看著土著,願意歸順、臣服,當個堂堂正正中國人的樣板.
為何說,柯文哲與柯糞,像極了中國共產黨呢?
可以從這人與這坨,選後的表現上,看出端倪.
敗選記者會,國民黨黨主席江啟臣陪同落選人李眉蓁出席,儘管輸的是那樣難看,作為國民黨主席,他仍然負起責任,對高雄人有所回應「記得高雄市民對國民黨的鞭策」,相反,柯文哲選完便不知所蹤,連吳益政敗選記者會都不出席,不但對高雄人一點尊重也沒有,更是將吳益政利用完就丟,有媒體形容「最痛一刀」其實相當貼切,柯文哲去哪呢?原來跑到台中助選,這個行程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表示根本不把吳益政放在眼裡,也不把高雄人瞧在眼中,當他在遠方吶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說「那個人已經沒用了」,在他眼中,吳益政的失敗只是他個人失敗,和自己無關,他覺得自己有光環,是對方無法複製,渾然沒想到,他自身各種惡質的言論,恰巧是吳益政敗票的原因,對他來說,錢比人更重要,他更惋惜那失去的兩百萬.
而他的柯糞網軍呢?選前喊得震天價響,結果選票只有4趴,比馬英九的9.2趴,還來得低劣,在PTT八卦版,選前不斷的洗文章,要嘛攻擊前線防疫資訊小組張上淳,洗了500篇之多,要嘛,就靠北口罩圖利大廠,要開放口罩出口,放棄口罩管制,廢除口罩產線,要嘛就是在柯文哲洩漏防疫安置地點時,跳針公開透明,每洗一篇文章,都要強調阿北說了什麼,阿北今天吃了什麼,阿北排了多少糞便,天天佔據人們的眼眸.
結果,原來只有4趴的糞量.
這就如同一個宅男,整天上ptt推爆自己,要每個人都得看見自己有多受歡迎,期盼進入每個女性的視野之中,但,放下鍵盤,出了網路,根本沒有任何女生理會他.
Kofan們,選完跑到了無關的joke版去,攻擊陳菊,說了一個完全不好笑的笑話,大概只有柯糞們自己覺得好笑吧,短短一小時內迅速被推爆,在台民黨敗選的當下,他們不敢像往常一樣到八卦版洗文,反而跑到笑話版去,讓他人感受到他們在4趴中終究獲得了那麼一點勝利的喜悅-若人們反應他們的作為,就理直氣壯的說質疑的人是網軍,要來查他們的水表,反質疑起他人來.想用群眾的壓力,加以嘲諷,使人們禁聲,達成全體一致的錯覺,於是,不管多麼荒謬的事,都能被認為是合理的存在.
然而他們這次失敗了,變成了真正的笑話,一舉被憤怒的看板使用者噓到XX,支撐他們荒謬的合理性瞬間褪去,人們才終於得以知道,他們的行為是如何的違反常識,愚弄其他人,視他人於無物.
joke版並不如八卦版是常駐人數較多的板,即使是好笑的文章,也多半只會在10個小時左右慢慢累積,柯糞網軍強迫他人看不好笑的陳菊笑話,除了見證了4趴的自爽,也是柯文哲網軍一直以來操弄ptt的鐵證.
在電視劇半澤直樹中,半澤被電腦雜技的社長問到有什麼座右銘,他認為每個成功人士如同比爾蓋茲,都會有座右銘.
我想,一個狡詐的政客,也應該會有座右銘才對,柯文哲的座右銘,應該是,
「做賊喊捉賊.」
如同他在選舉時,指控陳其邁撐香港是「選舉操作」,然而,被揭露他才是真正消費香港議題的人,他2014年在黑板上寫上香港加油幾個大字,並與來自香港的大學生座談,選舉完後,卻說著香港反送中是小波浪,港人被開槍是擦槍走火,反送中只是因為高房價等等,這才是真正的選舉操作.
但是在那個當下,彷彿先說先贏,我說你選舉操作,我就好像沒有了,事實上,自己才是選舉操作最嚴重的那一個.
在ptt八卦版上,明明敗壞該看板的風氣,是柯文哲與他的網軍,卻不知為何,栽贓給卡神,卡神slow再怎麼操弄,也不曾去選版主,給每位鄉民套上神奇id的濾鏡,把他們都標記成笨蛋,或者胡亂水桶人,驅逐原有的使用者,連柯文哲的生日,都能在板上高調慶祝,這完全背離八卦版的本質,卡神也沒辦法把其他不同意見弄到沉底,或去肉搜霸凌別人;卡神也不會去清算和他意見不同的人;卡神亦沒有辦法,24小時巡邏他們堆砌的爆文,發現有人噓文,趕緊在補推回去.
說到底,卡神的影響是有限的,在ptt上,不能說沒有各路網軍,但那是長久以來發生的現象,柯文哲的網軍介入ptt,比任何公關公司,都來的劇烈,甚至竄改了該討論區的文化,仔細想想,在洪仲丘的時候,鄉民們萬人凱道送仲丘,抗議軍中霸凌文化,什麼時候會認同柯文哲「不要懷疑,中暑是真的會死人,最有名的例子就是洪仲丘,就是在夏天操練.」這樣的言論?
這不就是當初人們所厭惡的軍法官曹金生的說詞,「他舉手只是為了仰臥起坐,不是為了求救.」把軍中霸凌當成是一場意外?彷彿他只是在夏天操練中暑一樣.
曾幾何時,ptt八卦版,這樣說法居然被認同,「阿北說的是對的」,明顯的「他為」變成是一種幹話,說洪仲丘的死因是他為的不當操練,居然說這是綠網軍蟑螂在帶風向.
可以看出,柯文哲與他的網軍,使ptt八卦版,產生了量變與質變,這都是卡神或者其他公關公司,辦不到的事.
當年反服貿,變成ecfa萬歲,台灣茶葉只能出口中國,不靠中國活不下去,兩岸一家親等於台獨,這樣子扭曲事實的謊言,不斷地被高調並且傳播在ptt使用者眼前,不看都不行,若有一點意見,就被打成是綠網軍,綠共.
這就是柯文哲與柯糞,攻陷一個討論區的過程,使該地變成柯糞與小粉紅的集散地.
直到現在,還有不明所以的人認為,「帶壞ptt風氣的,是綠網軍,而不是柯文哲」
其實只要用點腦袋想一想,綠網軍如真如此神通廣大,怎會把風向帶成是兩岸一家親,大巨蛋沒有違法好棒棒?恐怕,這些人將白網軍幹的事,栽贓給綠網軍幹的,然後白色的柯糞網軍,彷彿不存在一樣.
不明所以的人們,相信柯糞們主張的過程,可那過程是如何天花亂墜,和結果總是對不上來,綠網軍是如何造成柯糞滿意的結果呢?
我們來看看柯糞版主,是怎麼抓所謂的「網軍」,如果你去ptt帳號部看看,會發現為數不少被濫砍帳號的人,提出申訴,還有許多帳號莫名其妙被砍,無法登入所以無法發言的,他們是被柯糞版主抹上個idcc之名直接抹殺掉的.
PTT有多重帳號辦法,然而,玩PTT的人,多少都會有許多分身,抓著你註冊超過5個帳號即違規,便說你是民進黨派來的網軍,他們的手法,就是專門針對支持香港,反對柯文哲的言論,挑他們的瑕疵,說他們都是綠色的網軍,無辜而被砍帳號的人,所在多有.
至於卡神,縱使分身眾多,這些被砍除的分身帳號,實際發言的,有多少?
拿一個卡神,就想合理化柯糞諸多惡行,並且說都是綠網軍幹的,這就是柯糞網軍操弄的部分替代整體的謬誤.
再來,卡神是為誰服務的呢?恐怕是不分政黨的,卡神的自白,「『用狗形容他身邊幫他的人』,『和他有相當時間相處的人,應該都可作證我這段話的真實性』,她以前協助過柯文哲,只要有對柯文哲不利的留言,『他見到我的習慣就是說:「你趕快放你的狗去咬人!」』」
若柯文哲利用了卡神,去鬥爭異己,反目了以後,遭到卡神的報復,柯糞網軍再利用卡神嫁禍給其他人,說反對的人都是綠網軍、1450,這等手法,可謂是物盡其用了.
先說別人是網軍,好像自己就不是了,再把自己幹的諸多惡行,都栽贓給對方,說PTT如今崩壞,都是對方的陰謀詭計,這等鬥爭手法,和共產黨無異.
中國共產黨,就是如此愚弄中國人民,即使中國人眼中所見,共產黨所做的種種惡行,也都必須理解成是中共的敵人造成的,於是,像一個迷途的羔羊,失去方向感的旅鼠,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越來越臭,自己的處境越來越糟糕,卻必須照著中共的解釋,去鬥爭莫須有的敵人,但真正的始作俑者,卻直接忽略,於是,造成了龐大的思維缺陷,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在解決製造問題的人,問題卻越來越大,原來,根本搞錯了,造成問題的人,就是指使他們到處出征的人.
彼時的PTT八卦版,就和這被愚弄的中國人相當.
至於操弄他們的是誰?自然是PTT的柯糞網軍,以及他們背後的柯文哲也.
柯糞網軍,除了組織「台北好朋友」,這個LINE群組,把批評柯文哲的言論,當作攻擊的目標,把網址放在工作群組中,要他人惡意噓文;有利於柯文哲的言論,就拼命高調,在八卦版,就連PTT的名人母豬教主,obov,都被柯糞版主浸了水桶,這人好歹也是原生使用者,不是因為罵母豬被禁言,卻是因為反對柯文哲,而被禁止發言,簡直笑話,由此可見,ptt的管理制度,已經發生嚴重的問題.
柯文哲老喜歡說的「綠營側翼」、1450,近來,被發現一群挺柯粉專,背後竟然是中國學生在操盤,名字還取「姚蚊子」,顯然就是在諷刺姚文智,台北市長選舉,都選完多久了,白色側翼居然還在鬥爭他,可見其惡劣程度,綠色側翼再不濟,也不至於和中國有所牽連,但是白色側翼卻不是如此,說別人有側翼,好像自己就沒有了,不但有,還更加惡質、低劣,早已超過了網路行銷與政治選舉攻防應有的範疇,簡直沒有下限.
我們說,共產黨的思維是什麼?就是一種簡單而簡化的思維,利用人們思維的侷限性,用以欺瞞,作為掩護,免去懷疑,並且竄改事實,轉移責任.
他所利用的,就是我對你錯,你為非,我即是,不斷強調對方的非,好像自己就是正確的一樣,又將自己做的惡事,四處搞破壞,損毀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移轉成是對方的責任,造成了「柯文哲犯錯,民進黨要負責」的詭異現象.
共產黨的一個特徵,就是擅長竄改事實,明明打碎了花瓶,就說某人敲了花瓶一下,這人就是打碎花瓶的犯人了;明明打碎了花瓶,就說成是為了保護裏頭的花,所以不得不打碎的;被發現就是那個打碎花瓶的人,就去攻擊其他無關的人,稱是那個人害得我不得不去打碎花瓶的,打碎花瓶並不重要,懲罰那個人比較重要.
其所操之共產黨的鬥爭手法,不外乎兩點,
1. 我的支持者很多都是綠的.
2. 你是綠共.
所謂共產黨的手法,就是公開掩護秘密,用人質來恫嚇對方,柯文哲推崇毛澤東,全台灣應該沒有比他像共產的政治人物,他的支持者卻不斷指稱反對者是綠共,既然稱對方是綠共,又喜歡說很多綠的都支持者柯文哲,用來欺騙綠營不敢質疑自己,於是,一邊打擊本土派,一邊吸納對方的支持者,如同共產黨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頭,還要把你的骨頭拿去熬湯,由內至外,將你吃乾抹淨,順便替代掉你的整體,所以我們看柯文哲和柯糞,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自主性的,他們的自主性,就是吃掉他人的自主性,無論是篡奪「台灣民眾黨」,還是模仿凱達格蘭學校創立什麼「國家治理學院」,他的目的不在於創造什麼,而是吸收掉什麼,搶奪來什麼,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壯大自身,為鬥爭而鬥爭,是缺乏邏輯,也欠缺人性,對他們而言,他們不承認其他人是存在的,他人的存在值得重視,他們只求取對自己有效,有用的,將人變成單調的器具,而他們不會反思這種目的的合法性,以及意義為何.
如果是討厭綠的,又為何要宣稱自己是綠的呢?如果那麼瞧不起泛綠的支持者,又為何要宣稱支持自己的人很多都是綠色?這樣子有超越藍綠嗎?所謂超越藍綠,是不是只要懂得如何詐欺泛綠支持者,鬥爭本土派,這就等於是超越了呢?
怎麼不敢說自己是柯文哲的支持者,自己是一群支持阿北的柯粉呢?
恐怕連他們自己,都對支持柯文哲感到羞恥吧.
明明自己就是個白共,學的是共產黨的手段,走的是共產黨的路線,親近的,是中國共產黨,卻還有臉稱其他人為共,他們似乎認為,把他人說成是共產黨,自己就不會是了;把他人弄得跟共產黨沒什麼差別,自己做的舔共的事,就會是合理的.
「做賊喊捉賊.」
的確就是這一群白共,奉行的座右銘.
陳其邁在選前,這些白共們,動輒操作「給其邁一罐啤酒」,要他為十五年前的泰勞抗暴事件,負所有的責任,其後,又用2005年前的爆料文,指稱他私生活不檢點,結果從頭至尾,報紙沒提起他的名字,而版主居然護航起爆料者來,開始刪文大開文字獄,甚至連推文都刪了起來,這是八卦版上不曾見的現象,最後被發現版主自己在六個月前就發過相同的爆料文.
選完以後,又莫名地去攻擊陳菊,可見,吳益政不過是柯文哲一黨們的工具而已,他們的目的不在進行正常的選舉,而是藉著這個機會鬥爭本土政黨,打擊他們的政敵.
柯糞們,又喜好高唱囤房稅和礦業法,他們不在乎這些法案的內涵,只知道怎麼用來打民進黨,有一名柯糞的行徑尤其誇張,三句裏頭兩句不離低薪、高工時、高房價,談論起居住正義頭頭是道,結論通常是民進黨拿政商錢,蔡英文沒信用,你們這群敗類人渣覺青雙重標準,他的萬用論點是,「蟑螂把責任怪罪給年輕人」例如蟑螂說,買不起房是年輕人自己不爭氣,蟑螂說,年輕人愛擠雙北蛋黃區,用租的不會喔,還想買;蟑螂說,年輕人自己愛玩、自私、不負責任,少子化跟低薪高房價無關.
結果,被發現2014年的言論,居然是「買不起房子並不是房價太高,而是你太廢」、「吱吱整天吵打房蠢到極點」、「沒本事就滾出天龍國,我希望北部房價繼續漲,讓這群死吱滾回高雄去.」
他說馬英九油電雙漲,是用信念推正確的事,證所稅和服貿事後都證明馬英九做對了,他嘲諷太陽花學運會換來國民黨長期執政,並指批評政府的都是吱吱,吱吱立委想害台商跟台灣人,並說要趕快讓服貿生效,不然中國禁止陸客來台,看你們旅遊業能撐多久,語畢,盛讚馬英九懂得吃紅蘿蔔,吱吱們愛讓人動用棍子.
顯然他是把自己說過的話,心中真正的想法,塞到蟑螂、綠網軍、菸粉,民進黨支持者的嘴裡,說成是他們說的.
而這樣的人,居然能被黃國昌邀請參加居住正義活動,一起發聲,實在是滑稽可笑.
這些人用的,就是這些議題的「無法反對」和「難以質疑」的屬性,令他想拷問的對象無法反駁而已,這是真真正正的在打假球,篡奪這些議題,當柯糞佔據議題的主導權,也就讓真正在乎的人聲音發不出去,也因為他們用A打B的方式,例如用居住正義來打擊抗中保台,使得這些議題的信度被降低,他們還能如此這般說著,「有某種勢力在抹黑居住正義」.
他們的目的,在於把執政者抹得一無是處,即使有任何作為,也都是沒有用處,如同中國共產黨高唱著土改奪權一樣,我們無法解釋為什麼馬英九執政時,居住正義像坨屎一樣,你們這群賤民都該滾出蛋黃區,馬英九失勢後,這些人高舉居住正義大旗,年輕人買不起房,年輕人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蔡政府不顧年輕人死活云云,這顯然,就是換了顏色,換了腦袋,挑起民粹而已.
這讓人想起一例一休時,有一位勞工戰神的文章天天在八卦板被置底,鼓吹一定要二例假,凡一例一休皆不對,都是欺騙勞工,而他不久前,贊同砍七天假,怒罵其他人是刁民.
這些人的想法很簡單,凡我天朝中華權貴,才能治理你們這些台灣賤民,萬一失勢,就喬裝庶民,四處造謠做亂,期盼能回歸祖國統治,一解心中的怨氣.
4趴白共,4趴的糞量,我們或許可以這麼稱呼他們,如同「只是反對國民黨」的思維,是不夠的,「只要反對民進黨,幹什麼都行」更加的危險,可以說,都是腦袋簡化後的產物,這些自稱超越藍綠的人,其實腦袋裡充斥著滿滿的意識形態.
仇台、仇綠、仇本土,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打著監督的名義,卻老早脫離民主社會監督的範疇,實際上,實行的是「反監督」,用意在拖垮民主社會,公報私仇,實行報復,所以聲量喊的大,附和的人很少,人們早已看穿4趴白共的把戲.
對於這些4趴白共,神父建議,應該採用半澤直樹的座右銘,
「加倍奉還」.
十倍奉還,百倍奉還,好讓他們清醒,認知到自己的錯誤,讓他們知道自己活在台灣,活在民主社會的框架之中,應該要為這些島做些什麼,而不是一遇到質疑,才說自己「愛台灣」,把兩岸一家親也說成是一種「愛台灣的方式」.
十倍奉還4趴白共,擊碎他們恬不知恥的謊言,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打爆4趴白共】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html
我曾期盼你的死亡英文 在 【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预言家VS未来穿越者,2020年是大转折,我们熟悉的一切都将改变!
公众号:壮的响亮
淘宝店: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王壮撞壮壮
一般我们私下闲聊讲“国外预言”的时候只要说到珍妮狄克逊都会同时同比重的说到另一位欧洲龙婆、盲眼灵媒,就好像我们说袁天罡自然提到李淳风一样。就是1911年出生在保加利亚巴巴万加,比珍妮狄克逊小7岁。最著名的预言是:恐怖啊!恐怖!美国的一对兄弟被铁鸟攻击双双倒下,狼群对着灌木丛嘶吼咆哮,无辜的鲜血洒满大地。听得出来是911吗?一对兄弟是双子塔、铁鸟代表飞机、狼群对着灌木丛嘶吼咆哮就有点”暗藏玄机”灌木的英文bush正好是小布什的姓…但是她跟珍妮说话的风格不太一样,听起来更像那种原始萨满巫语言方式。原本也是一位健康的小女孩,12岁的某天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超强龙卷风人裹挟上天!灾难过后父亲全力搜救在几公里外发现了被尘土遮盖、奄奄一息的万加,由于大量的泥沙尘土进入眼部未能及时救治,自此永久性失明却意外获得了预知能力。也就是五感中的视觉丧失,心觉自动的补充进来了。人跟人还不一样啊,大多数是增强其他感官,比方说失明之后听觉补偿、触觉补偿。另外也有万加这种相对较少的第六感顿开获得“心觉”,所以在中国民间印象中是很容易把盲人和算命先生联系在一起。
跟珍妮狄克逊的”闪念”不太一样万加是通过梦境预判世界即将发生的大事件,通过触碰某个人洞悉他前世今生的命运。1996年85岁死于乳腺癌,生前就是传奇曾与希特勒会面,但没有人知道具体聊了什么,只听说希特勒出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也精准的预言了斯大林的死亡日期…死后更是留下众多预言并纷纷应验,除了911事件,还预测了库尔斯克的沉没、东南亚大海啸、美国第44任总统将是一位黑人、英国脱欧之后整个欧洲会陷入巨大的经济危机、美国的衰败和川建国同志会生某种怪病而后失聪,同样也预言了中国的崛起。但其实我并不是那种内心期盼别人倒霉衰败,而为听到关于自己的一两句美言而无比得瑟的人,这其中当然会有一些看似对我们相对负面的预言,我不敢说而已。但是我盘点一下,名字你们都知道了有兴趣就可以自己查。这同一个类型的预言家还有很多比如英国灵媒汉密尔顿帕克,预言19年底的澳洲大火、2020东京奥运会被迫延期,这个很厉害啊,因为这是一个极小概率的事件。再有印度的通灵少年阿比亚准确预言了全球疫情的爆发以及几个特别重要的时间节点,据说5月29日是一个转折,但并不是结束。所以无论预言界、医学界、流行病学的专家,仿佛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给我们做一些心理建设,现在这样的生活可能是一种常态。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啊,从2018年底开始整个世界的氛围不太一样了,到了2019年就越来越明显的感觉那些历史性事件发生的频次越来越密集。到了2020年彻底不装了,我摊牌了!就仿佛19年是在跟我们很熟悉的那个时代告别,20年开始我们将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全新的时代。那些我们习惯的、熟悉的将逐渐离场,我们将承受非常剧烈的震荡与挣扎去适应这个时代。就像仅仅2岁的小小壮仿佛认为出门就是要戴口罩,这是理所当然的,哪怕不接触任何人。就像一个月的时间美股四次熔断,就像石油-37美元,就像在家上课在家办公,我也一直在想,玛雅人所谓2012真的不存在吗?可能从那一年的12月22日新纪元真的开始了,只是这个世界的运行有着非常大的惯性,足足花了7年的时间使其减速后猛然转弯!而且巧合的是每一种类型的预言,仿佛都把指针瞄准了这两个年份。
我们之前讲的都是超感官知觉,接下来讲讲“未来人”,近些年比较火的国际案例真真假假有很多,我给大家罗列几个比较典型的:美国从2036来到2000年的约翰提托详细的描述了时光机器的运行原理,在众多的问答当中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美国国旗会从50颗星变成5颗星,还有视听娱乐会被彻底打散,仍然有电影有电视但是更多的是网络上的自媒体这是2000年哦,我还在玩帝国时代1呢!下一位:日本从2062穿越到2010年的无名穿越者所以大家都叫他2062,在日本论坛留下一句“爬到山上去”结果311大地震引发巨型海啸,之后人就消失了一段时间,2011年再出现说自己违反了“规定”说了不该说的话被星际警察带走了,这种鬼话…我还真信了!接下来说自己会在2016年4月15号回来,但是这一年的四月份会发生一件大事,什么事我不能说,但是大家要做好准备,结果4月14日熊本大地震2062再也没有出现。下一位:日本YJ从2075来到2018年,有什么对于未来的问题请随便问吧!首先你要让我们相信你吧?先预测一个今年发生的大事吧,YJ说今年会有一颗卫星坠落,结果一语成谶大量网友抱着小板凳前来吃瓜,于是就有了与提问者的一长段问答:简单跟大家说几个有代表性的2021年日本成功登月,这个很容易验证啊,2031年人类将实现与死者通话,日本会将首都从东京迁往冈山。所以身在日本的小伙伴要仔细的了解一下YJ,如果你自己能够相信他是真的,赶紧投资冈山房产。未来人“超感官”不太一样,如果他们真的是从未来的某个年份通过时光机穿越虫洞回到现在,那这个人一定是那个时代某方面比较优秀的人,超级特种兵特警或者有军方背景的科研人员,肯定不会大街上随随便便弄一个打酱油的。而且在执行任务之前也一定有长时间各种科目的培训,这其中一定有这一段时间的历史纪年的大事件列表,当然也可能有很多禁忌的规定就是那些事儿是不能做的。那么这里面呢就会有一个现实悖论,大事件列表中的事件有没有可能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发生或者延迟发生?如果平行宇宙这个概念存在,就是有可能。当然也包括之前那些预言家准确率的问题…这个世界的确有一条无形既定的轨道在向前推进,但是如果真的同时出现几位能量场极其强大的人,又在某种巧合之下指数型的将这个人的能量放大,这个世界原有的轨迹就是会被改变,比方说:王莽和刘秀,而某个预言家没有播捉到这个变量的存在是极有可能,甚至这个变量在有意识的隐藏自己骗过预言者,来执行另一个任务。好,说了这么多国际上的未来人,讲讲本土的。
当然我知道那个小up阿超、骚气的tree,但是我想说的不是他们这种。是2019年出现在豆瓣自称来自2060年的KFK,据他描述自己是2020年出生在上海静安区,由于时间穿越是不可以来到自己出生后的年代的,就是自己跟自己不能同时代。所以他要赶在自己出生前的时间点离开…2020之后他也就再也没出现过,所以今年静安区产男宝宝的妈妈可能要注意一下。他的对话也很多,我还是挑出几个我自己觉得有意思的跟大家分享分析一下:首先2000年到2030年是他们非常怀念的时代、川菜分别连任、KFK对吴亦凡隐约有一些印象是因为一个巨大的热点事件,可是我想问的是您“罗志祥”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苹果公司逐渐衰败,智能眼镜植入眼球,互联感知技术破除语言障碍,中国开始回归繁体字的应用,2038年高考将不在那么重要,2048年-2051年会有一次全球性的战争。好,这是我觉得有意思的,接下来跟大家说点有用的。在他们那个时代房子不在贵重,听老人说以前的房价有多贵感觉非常不可思议,所以啊90后00后,还没有买房子的年轻人根本不用着急,2060年的时候房子就已经不值钱了,随便买买…那个时候你们也才5、60岁嘛。上证指数未能超过20000点,我想想啊,40年未能突破20000点,这个KFK和提问者可能都不太懂A股…从现在算起40年间能有一些零星的时间点超过10000万就已经是奇迹了,不是经济成长的问题是那个指数运算方式决定的。然后生机农业的经营者和他们的亲属都非常的有钱,所以接下来年轻人创业真的可以往农业方面去思考,因为那里确实还是知识、技术与互联网的行业洼地,而且中国始终是粮食进口大国,如果新一代的年轻人愿意用自己的智慧去修补这个缺口,应该是很容易成功。看了这么多“未来人”的问答,讲了这么多预言,我觉得如果我匿名开一个账号,我也行!而且准确率不会太低。接下来讲讲战争,这一小段我在国内会把它剪掉,无论未来人还是预言家还是我自己看到的现状,我其实真的有切身的感受到战争离我们越来越近,这不是好事儿!那些网络上整天叫嚣打这个打那个的喷子,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尽可能的把这个温度降下来,因为现代的战争跟一战二战可是不一样了。况且纵观历史战争从来都没有真正解决过问题,只是少数野心家的贪欲而已,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人热爱和平,他们有父母妻儿有可期盼的生活。而且所有人都要明白,这个世界没有必胜的战争无论对手是谁!2062和YJ都曾说2031年会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主战双方是中印。当你没有听到这个说法之前,你去想象我们会跟谁有军事上的摩擦,可能你想一圈都不会想到它,我问了很多周围的朋友各种答案都有就没有它,但是当你听到这个说法之后再仔细琢磨一身冷汗。希望世界和平最好不要打仗,跟谁都不要!
我曾期盼你的死亡英文 在 沈智慧官方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道交條例第18-1修正案提交院會逕付二讀提案,12月6日上午被民進黨以立法院「人數優勢」,用1分鐘的時間否決了。那個晚上,我的心情難以平復。我想不透民進黨立委怎能如此「狠心」,退回這條交通安全民生法案?難道他們以為天天上演的車禍事故,和他們無關嗎?
表決之前,我在議場內奔走溝通,和民進黨立委說祖孫遭砂石車輾斃的悲劇,我拜託他們,如果今天不能逕付二讀,這個法案在這一屆就沒機會通過了。
表決結果揭曉,民進黨以人數席次優勢否決提案。我站在議場內,用憤怒到幾近咆哮的聲音,著對著民進黨男男女女立委吼叫:「大型車,一個禮拜有3位大學生被撞死,一年有40幾萬人受傷,受傷的6千多人重度殘障,死亡3000多人。要修個道路交通管理條例,為人民生命安全把關,居然被你們表決不通過。你們眼中有老百姓嗎?你們還有人性嗎?」。「不過是一條保護人民生命的法案,你們民進黨還要分藍綠嗎」?
然而,在那個時候,在我眼前卻是這樣的畫面:「民進黨立委老神在在坐著,不屑理我。他們表情冷漠,視線不敢(或者不願意)看我」。我又叫又罵停不下來,有人受不了回了一句「誰知道你要提什麼法案」?天啊,他們在上演「集體驕傲」,他們讓我看到「鄙視民意的嘴臉」。選民啊,真希望此時此刻你與我在一起,我們一起看看這些人的嘴臉啊。
我真的氣炸了。
提案被民進黨否決的晚上,電視又在報台中發生大型車肇事的新聞,一死一傷,我真是難受極了。新聞報的車禍,應驗了警大教授蔡中志的警示:「又是大型車肇事,又有不認識的人家庭破碎了」。
我在草擬道交條例第18-1修正案時,蔡中志教授曾告訴我「大型車肇事天天在發生」,他要我「趕快修法力求降低破碎家庭的機率」。
觸動我提案修法的是「台中祖孫無辜遭砂石車輾斃事件」,居仁國中女生「宥潔」坐阿嬷的機車,在全程遵守交通規則,沒有違規的情況下,兩人無緣無故被砂石連結車輾過,支離破碎,臉都認不出來。
我眼前浮現了這些日子以來,一幕幕畫面。
在告別式上,居仁國中校長不捨宥潔離去而狂哭,我也揪心。我到宥潔家拜訪將近一個半小時,宥潔媽媽從開始談話到結束一直止不住的淚。我幫受害者家屬召開記者會場,宥潔阿公、舅舅、阿姨除了淚訴,也勇敢的站出來呼籲「重視大型車肇事要趕快修法、要進行教育、大型車行業管理」,這些人的聲音、影像都浮現在我眼前,抹也抹不掉。
專家學者、受害家屬和我,在宥潔和阿嬷離開的第52天,只期盼通過一個法案來為預防大型車肇事邁出一小步而已,這樣一個小小願望,卻被民進黨立委驕傲不屑的退回了。是你們席次太多嗎?還是你們為了立法成績還在打藍擁綠呢?
你們這一擋,會有多少人成為「道路冤魂」?你們這一擋,無視多少人付出生命的代價?漠視多少人參與法案的心血呢?
現在的民進黨立委啊,你們真的不如從前推動台灣民主時期那些有遠見的人,你們現在「只顧自己吃飽啊」!
蔡中志教授建議從「祖孫悲劇」案先修一條法律來邁出第一步,他說交通安全法規需要大翻修,他願意幫忙我立法擬稿。所以我才先提出「道路交通管理處罰條例18條之1」。主旨是「大型車強制加裝視野輔助系統」,彌補行政規則法律強度不夠的漏洞。
在12月4日的受害人家屬記者會後,有一位媒體記者私下問我:「委員,這條法律修正案可以不可叫做宥潔條款?」我說,「你想這樣說,我也沒意見,不過我覺得這條法律比較接近『宥潔啟動修法』的概念」。因為這件事的衝擊和深入了解,我要啟動交通安全法規大翻修的工作。
我和記者說:「你知道嗎?學者專家建議教育部把交通安全放進課綱,教育部都不同意。你就知道,我們有太多立法工作需要去做」。
我為了法條能在本會期結束前通過,將法案透過國民黨團提案,提案文書上可以看到黨團總召曾銘宗,台中市立委江啟臣、顏寬恆和沈智慧的簽名。但是,只因為民進黨席次太多了,他們反對,我們的提案就過不了。
這整件事讓我看到台灣民主深深的危機。原來民進黨不用執政成績,只要選舉靠抹黑就可能贏。原來民進黨拿人民納稅錢「養網軍,罵人民、嚇人民」,也可能選贏。難怪民進黨立委當選後,都心甘情願變成蔡英文政府的「投票機器」,包庇放水蔡政府倒行逆施,也自願放棄為人民質詢政府的權力。
這也難怪,高鐵300萬、總統專機走私菸、肥貓酬庸、養網軍罵人,民進黨立委不但不質詢,可能自己也身在其中呢。
蔡英文政府以為把人民洗腦成功了,人民就變成「瞎子」,反正什麼都看不到,他們顛倒黑白在野黨也沒辦法。老天爺啊,這樣不對吧!
這屆立委民進黨的席次太多太多了,多到他想擋什麼法案,都擋得掉。想通過什麼法案,都通得過。還要等35天,人民才能等到用選票去換掉他們的機會。
向車禍受害者家屬說聲抱歉,我們沒做到讓法條在這一屆通過,也向蔡中志教授說謝謝,他承諾要和我一起在下屆立委做「交通安全法規大翻修」的工作。
除了大翻修交通安全法規,我還要努力認真打拼來實現受害家屬的心願,從教育、行業管理多管齊下。交通安法規全面檢視,好好修法。用完善的法律來減少交通事故,提供一個任何人每次出門,都能好好活著回家的無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