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原音來自於眼眶泛紅,不小心說出實話的發言人羅秉成本人在行政院記者會中的話
是不是好熟悉,之前就看過啦,你是不是把腳本跟聲明念反了,不然怎麼讓大家覺得好熟悉呢?
【如果要拖
昨天晚上送來是9:30
合理的時間給個兩三天
好好審閱沒有問題吧
如果想擋
找個機會 借個題目 挑挑裡面的問題
說你這個文件不齊備
那個內容還有待補正
弄個一兩個禮拜沒有問題吧】
下載影片出處是行政院記者會:
https://www.ey.gov.tw/Page/AF73D471993DF350/708dbec5-2e37-429c-8efa-2612abdd24d7
以下出自於國片號角響起
【軍長也問了另一名阿兵哥的從軍感想,只見阿兵哥精神抖擻地說「伙食好,住得好,各個學習情緒高」、「長官對我們如父母,如兄弟,如師長」;軍長再問在部隊好還是在社會好,他見阿兵哥答「當然部隊好」,立刻要師長「給他一張志願留營表,叫他馬上填!」
「我不要我不要!」阿兵哥眼見軍長要他「簽下去」,嚇得連忙拒絕,「我真的不要」;軍長怒問「那你一定隱瞞了什麼,欺騙我、欺騙長官是要判軍法的!你是要留營呢?還是判軍法?」阿兵哥哭說「我錯了,我真的不要留下來!」軍長先安慰阿兵哥說「你沒錯」,接著飆罵其他部屬「錯的是你們,虛偽作假,騙誰啊?你們是騙敵人還是騙長官?最後是騙自己!」】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以下原音來自於眼眶泛紅,不小心說出實話的發言人羅秉成本人在行政院記者會中的話 是不是好熟悉,之前就看過啦,你是不是把腳本跟聲明念反了,不然怎麼讓大家覺得好熟悉呢? 【如果要拖 昨天晚上送來是9:30 合理的時間給個兩三天 好好審閱沒有問題吧 如果想擋 找個機會 借個題目 挑挑裡面的問題 說你這個...
我的志願國片 在 SELF PICK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許久不見的導演呢喃|轉自 徐嘉凱臉書】
這為期十年的夢想倒數十天了,你願意幫我這最後一把嗎?
如果願意的話,希望你可以將花一部電影票的錢,提前支持我這傻瓜最後一次的奮力一搏,又或是用一個分享,讓這個夢想有機會可以給願意協助、幫忙的人看見,讓我機會可以很傻的完成這一個夢想
#電影聖人大盜群眾募資:http://bit.ly/2q7qKCb
我是徐嘉凱,一個二十七歲的創業家,一個幻想當電影導演十年的酒吧老闆,然後現在開了一間區塊鏈新創公司,其實也就只是想要想藉由這樣的一個新科技,可以有機會讓我藉由大家的力量一起拍電影拍到死,讓我們這一個世代的故事給更多人看見、讓更多好玩的事情可以一起發生。
只是,沒想到這所有的夢想一步比一步難,創業時被文化部以及許多的大企業打槍、開酒吧時遇到了許多惡意中傷、做電影時更遭遇了到現在還不能說出口的麻煩、然後做區塊鏈想結合所有事務時更遇到了一大堆想也沒想的問題。
但說實在的,我覺得總結所有的問題原因,其實都只回到目前社會的一大弊病:「因噎廢食」,因為既得利益者、因為可能衍伸的問題、因為怕麻煩,所以不敢也不想進步。
也就像是我這次想要做 SELF TOKEN 時遇到的問題一樣,最一開始我只是想藉由區塊鏈這樣的一個科技,去創造一個群眾共同參與電影製作的共生共榮生態系,但卻發現自己彷彿是在跟這整個世界宣戰。
而其中最大的原因,居然是因為我想要把電影的票房共同分享給有贊助參與這部電影的群眾。
然後我這個夢想,就卡在了這邊,並把一個砸了上千萬的區塊鏈應用、一個有機會可以登上世界舞台獲得世界媒體關注的案例,簡化做成一個預售票的形式跟大眾進行群眾集資,然後將所有想做的事情,都吞在了肚子裡。
可是我真的不想要再吞下去了。
我想要做的事情很直接,我做這個 SELF TOKEN 就是想要做一個全新的嘗試,一個可以跟群眾一起共創的生態系、一個我心中所謂的沉浸式娛樂、一個讓我們有機會可以共榮的 SELF 世界,所以在接下來,我只想跟自已電影中的男主角一樣孤注一擲,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好好說出來,並毫無保留的全力衝刺,只為了那一個自己想要的未來,那一個我心中所希冀的「夢想」。
接下來,我將會把 SELF TOKEN 跟著電影《聖人大盜》一起推向世界,並逐步的讓 SELF TOKEN 開始跟公司的老股進行交換,同時讓 SELF BAR 一店、二店開啟 SELF TOKEN 的支付以及營收回饋機制,更一併將 Mr.Bartender 這樣的沉浸式娛樂 IP 複製至其他國家,同步開啟全球性的多點 SELF TOKEN 應用,並嫁接上台北、新竹的閒置空間進行故事的灌入以及居住的利用,讓所有的一切真正的開花結果,讓我所創建的公司真正的群眾化、讓我有機會可以達成最終對於自己的期許:「把自己的人生,活得像是個電影。」
我不喜歡現在這個資本的社會,這個以錢為名的人吃人蠻荒,我相信這社會有另類的成功,也有著不吃人也可以好好活下去的光彩,一個更加有趣、美麗的世界,雖然自己已經被吃掉了一半,但我仍舊相信剩下的這一半,會讓我重新找回失去的那一半。
最後,我想要想要向大家說聲對不起與謝謝,對不起那些一直以來支持著我、信任著我的夥伴,對不起讓你們辛苦了,然後謝謝所有一直以來幫助我的朋友,沒有你們我真的沒有機會走到現在這一步,謝謝你們,真的真的很謝謝你們。
#自己的後記
「追夢,其實不用太聰明,只要夠傻就好。」
十年之前我許下了夢想,要成為一個跟李安一樣的電影導演,想要用故事去感動成千上萬的人,並站上更大的舞台,讓更多人認可我、讓我有機會可以認同我自己。
而十天之後,我的第一部電影《聖人大盜》就要殺青了,說實在的這段時間中我失去了很多再也無法挽回的事務,更做了不少令自己後悔的決定,甚至在午夜夢迴之間,還曾低語許下願望,希望可以給我一台時光機,讓我得以回到過去勸自己:「不要想著拍電影、不要創業。」
不過,終究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創業了四年,經過了許多瀕臨失敗、破產的邊緣,到了現在只差一步就要完成自己的第一部電影,而這部電影之中更有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偶像曾志偉大哥一同參演,以及自己最愛的國片《九降風》、《女朋友男朋友》的監製如芬姐全力協助,然後還找到了晏豪、雅妍、喬喬、建和、彥西、高英軒、路斯明,這樣一群優秀的演員一起演出,同時SELFPICK 將開始進行境外的拓展、SELF BAR 也將開啟二店、SELF TOKEN 更將走向全面性的落地應用,一切的一切都將開始邁入下一個階段。
但說實在的,如果我夠聰明,我還真的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因為如果我夠聰明,我大概在創業的第一年,又或是電影籌拍的第一個月,就會選擇放棄了,畢竟失敗了太多,真的如果夠聰明,就真的太應該選擇放棄了。
我的人生每一天面對的都是失敗,唸書時功課不好,基測模擬考滿分三百分只有考一百八十分,然後拼死努力之後,才考了個勉強進入第一志願的兩百七十二分,不被朋友丟下;拍片時沒有天份所有只好拼死努力後,用接案的錢拼死磨練了幾十支自己的作業後,才出手做出了一支送進了城市遊牧影展的片子;創業時面對社會真的還不夠聰明,所以只好拿出一切的真心換所有的絕情,把自己磨到遍體鱗傷之後,努力掙扎著不死,用時間換取空間活到現在。
比起許多一唸書就九十分、一拍片就得獎、一創業就無與倫比的人們,我如果真的夠聰明的話,就該早點認知到自己的局限,然後早一點放棄。
但我後來發現一件事情,其實現實中走到最後的人大部分就兩種,一種是乖張到無與倫比的天才,一種則是堅持到不想放棄的傻瓜,而傻瓜其實是佔了多數,然後這些傻瓜是真的傻,只是因為堅持了別人無法堅持的事情,所以才被稱作為天才,不過實則就是個堅持夢想的蠢材。
#蠢材無敵
#我是如此活著的
#倒數十天殺青
我的志願國片 在 JC LIN 林振宇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你堅持在一個行業做到快五十歲,竟然還要擔心失業,真是夠了。不過電影環環相扣是真,自製片遇到好多好多的困難,我知道很多地方還不夠完美,但我真的沒辦法再重來一次,再一次就讓你燒掉預算,每個決定都變成一場豪賭。
可怕的是,重來一次,又遇到了新的問題。
【我其實是非常害怕的──專訪金馬獎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劉三郎】
一般電影的愛好者,可能對導演、攝影師等美學知之甚詳,卻未必知悉在電影拍攝環節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跟焦師」角色。在基本的攝影理論中,光圈、焦點可說是兩大要素,前者控制曝光程度,後者確保影像品質,而電影攝影屬於複雜的動態攝影,演員時而走動、時而奔跑,鏡頭時而全景或中景,時而近景或特寫,當光圈確定後,如何確保拍攝主體的清晰影像,便是跟焦師的職責所在。
劉三郎是台灣電影圈著名的跟焦師,1969年生於彰化花壇的他,於1988年就讀世界新專電影科,自此展開他三十年的電影人生。拍過數十部電影的他,曾經協助楊德昌、陳國富、林正盛、蔡明亮、鍾孟宏等導演拍出許多台片,也見證了如陳湘琪、劉若英等優秀演員的誕生與茁壯,那些導演所想要的影,那些演員身上的焦,皆是由他所把關。
今年的金馬獎將「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頒給劉三郎,不僅實至名歸,更是為許多在拍片現場打拼的人們打了一劑強心針。本文由與劉三郎的長訪整理而成,本想藉著他的豐厚經驗,耙梳台灣電影三十年來鮮為人知的拍片現場,卻也意外發現台灣電影從業人員的美麗與哀愁。
◎
問:
你接觸電影至今已滿三十年,想先聽你聊聊和電影是如何結緣的。
劉:
我高中就讀台中二中,每天都騎車往返學校,途中都會經過台中的一間戲院。當時,我會省下公車與喝可樂的錢,每個禮拜六都去戲院看兩部電影,那時便感覺自己很喜歡電影。要繳交三專志願卡之前,我看了《末代皇帝》(1988),非常震撼,便只在志願卡填了一個科系:「世界新專電影科」。
如願進入世新電影就讀,畢業後去當兵,退伍後第一天(1993),我就進了阿榮影業,給自己兩年的時間,想好好扎實地學習拍片實務。在阿榮工作是很拮据的,那時的薪水是一個月是一萬三千元,出班費一班也只有三百元,而那時我當兵一個月就可領到一萬零伍佰元。
在阿榮的日子,儘管辛苦,也學了很多。比方那時認識了李師傅(按:李龍禹,電影燈光師,第46屆金馬獎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獎,於2014年過世),他是寫實派打燈的開端,早期的打燈會先考慮演員而後思考光應該從哪裡來,李師傅不來這一套,覺得要依照現場光線而因地制宜,才會顯得寫實與自然。另外,他脾氣超好,從不亂罵人。儘管和他合作的片子不多,但我從他身上學了很多,至今仍非常地懷念他。
◎
問:
在阿榮時期,你首部入行電影是楊德昌導演的《獨立時代》(1994),從師於李龍禹師傅擔任燈光組的工作,之後也在《麻將》(1996)擔任攝二助,能否請你聊聊楊導呢?
劉:
我沒有什麼資格談論楊導,在那個年代,他對我而言是教科書上的人物。僅能談談點印象。
楊導是我看過最聰明的人,當他講戲的時候,你會知道這位導演腦袋非常清楚。而且我沒有看過一位導演一坐下來,整間房間便清空了,都沒有人,大家都跑光了。他是位非常有氣勢的導演。
在拍楊導的電影時,那年代還沒無線發射器,而楊導的攝影機運動又喜歡很大的,場景可能涵蓋兩三個房間,然後攝影機用Dolly(架在軌道或軌道車上左右移動)在地上推,那如何架設監視電視(Monitor)而不使電線穿幫,就變成很大的挑戰,有些場景甚至是無法插電的,我們還要設計不斷電系統……當時的我們,每天都在挑戰這些難題。
《獨立時代》由麥當勞的孫大偉投資兩千萬給楊導拍片,在九○年代初期是非常高檔的拍片預算,但楊導還沒拍完就把錢花完了,電影因此停拍約一個月,後來楊導又籌到了約七百萬,才繼續把電影拍完,所以這部電影的風格因預算關係而有點參差,有些華麗,有些則貧瘠:華麗部分(如Molly家)是在前半段拍的,而那些看起來比較窮一點的戲(如Molly的姊夫家),則是在後段半拍的,攝影師也換成展哥(張展)。也因為器材規格有落差,當時展哥面對楊導的要求時,多少感到有點委屈。
楊導在拍《一一》(2000)時,我在拍陳以文的《運轉手之戀》(2000),因此錯過再度合作的機會。當年《一一》拍攝期間,我們聽到蠻多狀況的,比方換底片一直出包;比方《一一》拍攝期間休息兩天,便把攝影機外租給拍廣告的,廣告圈習慣調成1秒30格來拍攝,結果機器還回來後,攝助忘了調回來,拍了一天的底片便全毀了……楊導當時幾乎把台灣業界的攝二助都換過一輪了。
◎
問:
很難想像看似精準無比的《一一》,背後還有這麼多曲折故事。那時候還是底片時代吶。
劉:
我蠻懷念底片年代的,那時候大家做事比較認真。當攝影機一roll起來,所有人也跟著動起來。底片拍攝的成本高,大家會更兢兢業業、聚精會神。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花蓮拍片,劇務送回台北中影沖印後再送回花蓮,然後包下某戲院的午夜場時段,相關人等就做好等著檢查片子。若看到燈在閃,那可能發電機要換人了;若看到刮片,那大概攝二助就不用來了;若看到失焦,這倒還好,但攝大助就要請客啦(笑)。
◎
問:
1995年8月,你在拍完《麻將》之後,便離開阿榮影業,開始自由接案至今,期間你有許多機會轉職為攝影師或燈光師,怎麼最後選擇跟焦師為畢生志業?
劉:
在片場,有時候攝影師還沒來,我們會預擺攝影機的位置,而這輩子我似乎沒有擺過哪個鏡位是能讓攝影師感覺很厲害的,但我跟的焦卻常常嚇到人。像陳懷恩、韓允中、中島長雄等攝影師都跟我說:與其當一個二、三流的攝影師,倒不如當一個一流的跟焦師。
我心想:好吧,台灣這塊技術人才也頗缺的,而我的確也能把這件事做得很好。離開阿榮影業後,剛開始還是燈光或攝影的工作都會做,直到2000年之後,就只專注在跟焦師一職。
◎
問:
在你決定專注於跟焦師一職的剛開始,正好參與了《你那邊幾點》(2001)在台灣的拍攝。據我所知,參與這部片的經驗影響你很深?
劉:
《你那邊幾點》因為有法國資金,劇組工作人員需要有一定程度的法國人,所以攝影師找來法國的班奈・德洪(Benoît Delhomme)。當時,葉如芬(台灣製片工作者)要我去看看外國人是怎麼拍片的,那時我領等同攝大助的薪水,卻沒什麼事做,就只是換底片,但當時那位法國跟焦師教了我很多。現今台灣普遍的跟焦方式,都是從那時候開始建立的。
這位法國跟焦師,會用一張上面有幾百條細條紋的檢測圖卡,當攝影機對準這些條紋時,跟焦師先調到最近焦,隨後確定四個角都是垂直的,然後以公釐為單位,一格一格用最大光圈試拍。拍完之後送去沖片,用約五十倍放大倍率的顯微鏡觀看這些底片,並檢查對角線的清晰程度是否一致,藉此找到該攝影機最精準的刻度是哪一個。
那個老外跟焦師非常謹慎,因機器在拍攝時,難免會有微小震動而造成誤差,他大概兩個禮拜便會檢測一次,那時收班後大家會留下來拍這個測試,沖完後送到旅館讓他確認……當時的他還蠻嚴格的。
比較可惜的是,《你那邊幾點》並沒有太多跟焦手表現的空間,因為幾乎都是用16mm或24mm這兩顆廣角鏡頭,所以主要學到的是「測試鏡頭」這招,而其他跟焦的本事,大部分是從後來與外國劇組合作而學來的。
◎
問:
與國外工作劇組合作,總能擴大你的視野,對吧?
劉:
《雙曈》(2002)讓我瞭解到正規的攝大助應該做哪些事情,而真正讓我感到震撼的,是《逆轉勝》(2014)。
《逆轉勝》我僅去協拍有第二機的場次,這部電影的主跟焦手是一位香港人,他是混血兒,其技術與設備都是從好萊塢習得的。我在台灣已經算是好的跟焦手了,但我要盡全力才能跟上他!當時給我很大的震撼,甚至可以說是很大的打擊。
之後,我就和鍾孟宏導演預支酬勞,陸續添購近百萬的設備。我不管之後劇組會不會租這些器材,總之我就是要用這些設備來拍片,就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但我裝備還沒買齊,還有一段路要走,比方我想買光學測距儀,那個大概兩萬美金左右,恐怕還得存好一陣子。
◎
問:
所以你如何看待台灣目前的電影水平?
劉:
說實話,台灣的電影技術至今還是算落後的,我們還在盡量拉平這段距離。比方測距儀,我們至少晚了國外十年才引進,器材的不足使得攝影師不夠大膽,畢竟一想出來就得花大錢。就算器材公司有裝備(如伸縮臂),劇組也沒預算租,以致於創意只能放在腦子裡。
另外,我也感覺編劇這塊也有點不足,有時候我們技術人員拿到劇本,一看就覺得「這角色塑造未免也太不鮮明了吧,事件也平凡無奇」,台灣沒有足夠的專業編劇,這也是另一個有待加強的面向吧。
◎
問:
儘管產業條件尚不如人,而你參與鍾孟宏導演的片子,其攝影風格總屢屢讓人驚艷。鍾導目前的每部片,都是由你擔任跟焦手,對吧?
劉:
是的。我本是鍾孟宏導演拍攝廣告時常合作的班底,大抵是一種信任,後來他的第一部電影《停車》(2008)就找上我,一路合作至今。
和鍾導拍片,我想要的器材,他絕對給,而我有些跟焦的想法,也都在拍他片子的時候,得以實驗與印證。也因為他,我添購了不少器材。
鍾導同時擁有「中島長雄」的攝影師身分,我覺得他是個非典型的攝影師。一般常見的狀態是:攝影師到了拍攝場地,就架燈並擺好攝影機鏡位。但中島長雄不是這樣的,他通常拍的第一個鏡位,是攝二助擺哪裡就拍哪裡,然後直接rolling、演員開始走戲,機器就不關了。過程中他會一直插嘴,不斷地給予演員指導(也因此,他的燈光師也很習慣燈光不架在室內)。第一顆鏡頭像是排練,他需要拍完這一顆,才會開始找下一個鏡位。
中島長雄的攝影風格也是隨機且充滿直覺的,他的鏡位構圖常像是瞬間發現的,憑著直覺就把攝影機搖過來。或是我們在戶外休息到一半,他常突然快步走回攝影機──這時,不用言說地,我會把測光表、測距儀準備好,隨後開始測量,然後光圈一縮,我們就開始拍電影了。
◎
問:
這幾年,台灣電影生態看似好轉,但仍然還稱不上一個完整的產業。身為資深從業人員的你,有著怎樣的觀察呢?
劉:
在台灣從事電影業,其實危機感很深。我在拍完《雙曈》之後,跟焦技術益發成熟,但竟長達八個月都沒有工作,就是沒人找上門,那時心裡很慌,幾乎都要退出這一行了。
在台灣,「跟焦師」這個職稱是非常罕見的,台灣也沒有像好萊塢片場制度能給予工作人員一定的保障,像擔任馬丁·史柯西斯《沉默》(Silence,2016)的跟焦師,他六十幾歲了還能工作,而我快五十歲了,處在這個環境裡,卻非常擔心失業。
這幾年,國片產量依舊不高,前輩攝影師逐漸淡出,或轉移至國外發展,年輕的攝影師未必會找我搭檔,以前拍片空檔還能接廣告,這二年廣告業也幾乎沒有找上門。只要沒出班,我就是待在家,這時我就會非常害怕,擔心著下一餐是否有著落。
我真的是非常地害怕吶。
▲
按:
照片:劉人豪攝影,劉三郎提供。
我的志願國片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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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內容還有待補正
弄個一兩個禮拜沒有問題吧】
下載影片出處是行政院記者會:
https://www.ey.gov.tw/Page/AF73D471993DF350/708dbec5-2e37-429c-8efa-2612abdd24d7
以下出自於國片號角響起
【軍長也問了另一名阿兵哥的從軍感想,只見阿兵哥精神抖擻地說「伙食好,住得好,各個學習情緒高」、「長官對我們如父母,如兄弟,如師長」;軍長再問在部隊好還是在社會好,他見阿兵哥答「當然部隊好」,立刻要師長「給他一張志願留營表,叫他馬上填!」
「我不要我不要!」阿兵哥眼見軍長要他「簽下去」,嚇得連忙拒絕,「我真的不要」;軍長怒問「那你一定隱瞞了什麼,欺騙我、欺騙長官是要判軍法的!你是要留營呢?還是判軍法?」阿兵哥哭說「我錯了,我真的不要留下來!」軍長先安慰阿兵哥說「你沒錯」,接著飆罵其他部屬「錯的是你們,虛偽作假,騙誰啊?你們是騙敵人還是騙長官?最後是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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