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짱개醬狗】即將上映
原本應該在今年三月就要上映的
<混血台片>,因為疫情的關係,一延再延,終於 드뎌,中秋過後要和大家見面了,就在 09/24。
回憶起第一次和 Bii 畢書盡 見面是因為我要和Bii合作,翻譯他第一張專輯
#biistory 整張韓文專輯部分,他真的是中文都不會,我們都是韓文溝通,記得當天在錄音室最後 李亞明大哥要我翻譯問Bii,所以你真正的身份是哪裡人?Bii其實在當時未滿18歲,其實也是回答不出個所以然。
(18歲後要選擇要當哪裡人)後來Bii選擇來當中華民國的一份子,也在臺灣當了兵,也拿了中華民國護照,也和臺灣女生結婚,也有了一個可愛的臺灣女兒。❣人生就是這奇妙❣
這是一部什麼樣的片?👇
片名「醬狗짱개」,韓文原本意思是「 掌櫃」,在韓國演變為歧視華人的用語,有其難解的歷史情節。
這其實是個不好聽的字,但導演張智瑋說,他只想談論為數不少的韓國華僑,在人生中實際遭遇的不平等問
題而已。
什麼是 #韓國華僑 ?
因為複雜的歷史背景,從大韓民國成立後,中華民國政府在韓戰期間曾支援大韓民國。1961年,被南韓人視為現代化之父的前南韓總統朴正熙為了發展韓國經濟,開始實施「不歡迎華僑政策」。
「在韓國,沒有人承認你。你不屬於中國大陸、不屬於臺灣,也更不屬於韓國。」
身份問題一直是困擾著韓僑的問題,他們為了找到歸屬感與真正的國家身份,大多選擇來到「臺灣」。
「其實最主要是因為你在那邊(韓國)是不會被當作國民看的,你就只是一個華僑而已,你不是韓國人,也不是中國人,什麼人?是個謎。」
爸爸是韓僑華人,媽媽是韓國人,
我們的 Bii 畢書盡 也分享了他的身份想法 (影片)👇
很開心,我們的畢畢Bii 成為我們中華民國的一份子❤❤❤
https://youtu.be/NkhD8lK3EGA
掌櫃現代意思 在 謝金魚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魚泡泡 人類真的是種噁心的生物
【神間異語:開店接觸不同族群 長壽看慣人世更迭】
採訪時間:2018/07/05
採訪地點:澳寮村榕樹腳
採訪對象:榕樹王公
Q:之前採訪五營官兵和土地公伯時,都有聽他們提到你,但村民眼中的你好像不太一樣?
A:畢竟角色不同嘛(笑)。身為一棵百年雀榕,澳寮村的村民都稱我「榕樹王公」,但村內的神鬼比較習慣叫我「榕仔頭家」。
一般村民來拜我,不外就是求平安、求大賺錢、求囡仔好飼。而靈界的大家見到我時,通常是來店裡消費。
身為「福德小吃」的老闆,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客人,長久下來什麼稱呼都聽過:一般鬼魂直接叫我「頭家」、花精草怪則叫我「落咖頭家」(小編案:「長腳老闆」的意思)、石頭公愛喊我「發葉仔的」、王爺廟的文判官會捲舌說「掌櫃的」、醫官喜歡叫我「頭家娘」、從姑娘廟來店裡打工的妹仔都叫我「董仔」。但對一棵雀榕來說,這些稱呼其實沒有太大差別。
村子裡面的神神鬼鬼中,大概除了宮裡(小編案:村內的敬安宮)王爺之外都有來過本店,祂們吃飯喝酒聊天時,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會在這裡流傳。即使我不像其他神明可以自由來去,只要有開店的日子,村內各種情報自然都會傳到我耳中,所以我敢說自己是本地消息最靈通的神明。也因為小吃店就在福德祠隔壁,福德仔總是可以即時掌握村內動態。
Q:聽過比較什麼特別的嗎?
A:除了日常八卦以外,有時候會聽到一些其他職業的情報:例如村外的竹竿鬼又要鬧事討食啦、村口的路煞已經成型啦、石頭公又要娶細姨啦、王爺廟五營要移防啦、上面的瘟司部要派使者下來啦.......這些各行各業的小道消息。
某次我聽到情報,說王爺麾下兵將準備下基地,將由張聖主持這次任務。於是我就叫打工的妹仔推餐車去東營那邊賣。果不其然那邊有一堆兵將在受訓,結果阿妹仔的餐車大受歡迎,不管是煎餃、雞排、糯米腸、可樂、紅茶還是奶茶......吃的喝的都被瞬間掃空。後來只要有在下基地,店裡都會出動餐車,在他們操課的休息時間去旁邊烤香腸,每次都能大賺一筆。你問我怎麼知道他們課表的?當然是內線消息啊,嘿嘿。
有天妹仔下班,喜孜孜地跟我說她有名字了--她們這種女魂通常只被叫姑娘仔--我問她怎麼會突然有名字,妹仔說她今天推餐車去賣燒肉綜,營區的兵仔個個吃得眉開眼笑,有個弟兄逗她時叫她「小鳳」,結果大家就開始起哄、紛紛跟著叫。後來餐車的生意變得更好,甚至平日也會有兵仔來店裡說要點「小鳳賣的肉粽」。我還開玩笑跟妹仔說,她乾脆去內五營開個營站,可能兩年後就換我要叫她老闆。
Q:除了村內的事件,有沒有來自外地的消息?
A:當然也有,畢竟村子雖然偏僻,但平常總有人來來往往,消息自然也會傳來傳去。我們小吃店是在日本仔離開以後才開始營業的,但有些流進店裡的故事,甚至是發生在他們來台之前。
例如曾經有顧客提到有座城裡出現很狂的女鬼,聖王公出面收她竟然也只打成平手。以人間的紀年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半世紀前的舊聞,但是靈界的時間感跟陽間不同,到現在還會有人客把這當趣事在聊。
還有一件事發生在附近客家庄,我是聽庄頭土地公的手下講的:曾經有一年--應該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有蕃仔從山上下來,半夜進庄準備要砍人頭,當時庄內的伯公(小編按:客家人對土地公的稱呼)發現,為了警告村民,就讓村里的公雞叫出來,一時全村公雞開始此起彼落叫個不停;村民以為天亮了,紛紛出門準備工作,結果發現有人入侵村子,就跟蕃仔打起來。蕃仔以為這些客家人早有防備,就棄戰撤退了。
我把這個故事告訴隔壁的福德仔,祂聽了沉默很久,淡淡地說還好自己沒有經過那個年代,講完就帶著他家虎爺出去巡田水。
Q:你跟本村土地公從以前就一直合作嗎?
A:其實這很偶然,我跟福德的香火是後來才被合併的。原本我自己是一個獨立的樹王公,跟庄尾的「石頭公」都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在地神靈。隨著來開墾的居民增加,帶了他們的家鄉神明來奉祀,這裡的大小神祇才慢慢變多。現在村內的大廟敬安宮,在那時也只是一個草棚。
有一年,前任的福德正神來這裡就職,結果祂一進村裡就坐在我樹下喘氣。我沒見過哪個神明這麼狼狽的,就陪祂聊聊,原來分發時功曹報錯方向,害祂跑到隔壁的客人庄,跟那邊的伯公吵起來,後來又在村北山路被一隻雲豹追咬,一路灰頭土臉跑進村內來才躲過。當時我用氣根傳了些靈氣給祂,讓祂恢復一點精神,也因為這樣我們變成朋友,祂下班後常來我這裡泡茶聊天。
過了幾年,澳仔寮人口變多,村內要蓋新的福德祠,選到的地點就在我腳下,新廟落成後,祂就從庄頭改到我這裡辦公。我們從那時才開始在業務上合作,後來村民都叫他「榕仔腳土地公」,我們也被其他神明看作搭檔。之前村裡有日本的咖米薩馬(小編按:日語「神樣」,神明大人)待過一陣子,祂在認識環境時,還問福德仔跟我是不是啥米眾道。
Q:土地公等神在你口中好像都有點年輕,那你有祂們到來之前的記憶嗎?
A:畢竟我在這裡的時間比祂們都還早。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剛出現意識不久--我們樹界叫做「醒來」--這裡還不叫「澳寮村」,而是「澳仔寮」;當時身邊比較多動物,我也很少跟人類互動。
過了一陣子,某天來了一個農夫在我身上圍紅布,還對我上香,說感謝我讓他逃過出草--這就是我第一次接受祭拜。後來附近居民漸多,我才從他們持香時的祝禱了解這一帶的人類活動狀況:原來這附近住了不同的民族,晚到的族群用各種方式--例如購買或者騙取--得到了原居族群的土地;但也因為這樣,他們有時會遭到對方的伏擊,不幸遇到的就被拿頭,少數逃過的會跑來拜我。漸漸地,這附近的農田越來越多,也慢慢形成完整的村子,他們幫我取了「樹王公」的名號,也從家鄉帶了其他神明過來。
那時我因為吸收了村民的香火,靈力大幅成長,也因為常聽他們的喃喃祝禱,心裡漸漸討厭這裡的原有族群--當年我們都說「蕃仔」,前陣子有人說「高砂族」,現在你們講「原住民」--我常覺得這些蕃仔動不動就要對我的信徒們出草,這種殺人剁頭的習俗真的是很嗜血、有夠野蠻。
直到有一天,村內市集起了大騷動,好像是出現了什麼罕見的商品讓村民爭相搶購,有些比較有錢的村民幸運買到,歡天喜地提著一串紅通通的肉和內臟回家。黃昏時一個羅漢腳鬼魂飄過,我跟祂問今天村內有什麼大事,然後才知道:有人抓到一個蕃仔,決定把他宰來賣,這在澳仔寮造成大轟動--大家都搶著買蕃肉、蕃心、蕃膽、蕃鞭.......甚至連骨頭都熬成膏在賣。那羅漢腳還得意洋洋地講了一句「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通身軀隴甲伊吃了了。(小編案:「獵到原住民一個勝過耕田一年,從頭到腳都可以吃光光」)」好像他自己也有吃到一樣。
這件事情讓我認知蠻錯亂的,因為在我一棵樹來看,村內的信徒跟那些蕃仔一樣都是人類,都是同一種生物--即使他們在膚色、打扮、語言上差很多--而我這些信徒卻好像把蕃仔當成動物在看,還吃他們吃得這麼高興,好像在吃什麼補品一樣。
接下來幾天我都不想接受祭拜,一想到他們虔誠唸著「神明慈悲」、「保佑我們善良百姓」的嘴巴,可能前天才吃過自己的同類,我就覺得很噁心:「也難怪你們會被叫做百浪(小編案:部份原住民族對漢人的貶稱)!」那陣子我還因為心情鬱悶,枯了好幾枝葉子。
Q:後來是怎麼改觀的呢?
A:其實也沒有真的改觀,幾百年看下來,漢人還不就這個樣。只是看久了漸漸覺得:人類也真可憐,一生也就幾十年,為了短短的生命、少少的資源要這樣鬥來鬥去,跟自己的同類你爭我奪。這段歲月以來,村裡的人來來去去、生生死死,不知道多少代了,但我現在聽到的祈禱內容跟當年都差不多:求財、求子、求平安、求健康......一切就跟我剛綁上紅布時一樣。
有客人在喝酒時跟我提到:其實山上的蕃仔也喜歡我們榕樹一族:部落領袖會在屋前種雀榕,象徵繁榮興旺,也作為庭院的保護。聽到這個我覺得很感慨:他們在我族身上寄託的希望,跟漢人又有什麼不同?既然大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這樣互相砍殺、互相歧視?
我跟漢人的神、日本的神交流時,發現雖然大家在觀念上有很多不同,至少有一點共識:人類的確是很奇怪的生物。不過祂們眼中常流露出對於凡人的憐憫,這點就是我比較難理解的部份。日本人要離開時,我跟那個咖米薩馬道別,祂意味深長地說:時代又進入新的階段,你將會看到人類更多的面向。
在祂們走後,又有新的族群來到,村內也發生新的殺戮,然後過了一段平靜的時間,這幾年好像又有新的面孔。但類似的事情,我以前也都見過,感覺這塊土地就是一直重複著相似的循環;到現在,一個甲子過了,我還是不明白咖米薩馬的意思。我並不認為祂在框我,所以直到今天,我都還是看著店裡來來去去的客人,思考那句話的意涵。
.
.
.
本壇特派記者 採訪整理
.
P.S.報導中若干詞句牽涉到對不同族群的蔑稱,小編基於保留受訪者語氣而而予以保留,但仍呼籲陽間讀者:身為現代公民應能尊重多元文化與不同族群。
#神間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