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們的家很不新加坡
新家裝潢最後一天,收尾的幾個印度工人問我跟老師。
「這些設計是誰的想法?我們很少收到這樣的要求,這比較像是紅毛(新式英文Ang Mo,泛指西方白人)會做的。」
聽完之後,我開心地轉向老師比了一個勝利的動作,一邊喊著「我們成功了!」,接著向印度朋友解釋為什麼我們會這樣設計。
因為我跟老師在澳洲生活了快十年,那段時光是我們人生中很珍貴的回憶。我們想著在新加坡等到有自己的家的時候,要把家裡布置成澳洲家的復刻版!
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元素,就是一定要有一個非常大的「中島」,然後廚房走開放式空間。
會喜歡這樣的設計並不是因為我們廚藝很好,或是很享受料理過程。只是因為我跟老師住習慣了以前租來的套房,那種兩個人在狹小空間生活的零距離感。大多數人從小住所換到大住所,應該迫不及待想要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吧?我們兩個卻不喜歡視線所及的範圍會被牆壁擋到彼此,本來打算連客廳跟房間的牆壁都要換成透明玻璃的。
家裡很多角落都選了不同色調的「白」。說實話,住進來還不到一個月,很多地方都髒了。
但我一點也不介意!這不就是生活的痕跡嘛!如果我不能隨心所欲地用某樣東西,那我就不會買它。
以下是很多親朋好友對我們家的評語:
「開放式廚房不好,油煙都跑去客廳了!」
「白色的櫃子難照顧,深色的櫃子才耐髒。」
「中島哪裡能拿來吃飯,一家人就是要坐在餐桌上吃飯。」
「白色沙發?!等你們有小孩子的時候就知道!」
你們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我們家真的很有主人的個性,很漂亮喔❤️
這是人生第一次在異國買房。諮詢了六個室內設計師,逛了至少上百家的實體店鋪加網路店鋪,處理各類事項的溝通協調,還有眾親朋好友的過來人經驗談,讓我對新加坡又有更深的認識。總覺得學到新東西的滿足感快大過搬家的喜悅了!
現在家裡還亂七八糟,我的靈魂也還在適應新環境,等我準備好,一定會拍影片跟大家分享我可愛的家😊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0的網紅alex lam,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繼去年與韓國名廚姜珉求合作開設現代韓國料理餐廳Hansik Goo後,灶神集團今年與來自新加坡的年輕大廚Barry Quek合作,聯手打造全新餐飲概念Whey,呈獻融合新加坡風味的歐陸菜式。團隊甄選本地新鮮時令食材,以北歐料理手法炮製出具備新加坡風味、別樹一幟的美饌。餐廳坐落於中環威靈頓街The W...
新加坡 透 天 室內設計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發條橙》的界外延伸 — 香港作為「現代的受害者」】
對影迷來說一個耳熟能詳的故事:暴力少年犯艾力作惡多端,最後因為殺人而入獄。為了爭取提早出獄,艾力自願參加「治療」,一邊注射藥物一邊被迫觀看大量暴力和色情影片,實驗將嘔心和迫近死亡的感受,與暴力兼性的衝動聯繫起來,身體的「制約」生效。從此衝動一來,身體就發出排斥反應。艾力被精神閹割後,成為政府成功矯正罪犯的成功樣本。
艾力和同伴殘害隨意挑選的受害者,配合令人嘆為觀止的場景美學,調校出令人不適的美感。牛奶的白、無處不在的性象徵、繽紛明亮的室內設計、主角的邪氣笑容,鋪出一條長長的暴力隧道。行兇作惡的畫面往往是靜止和延長的,每一幕的時間都剛好長到侷促,但這些只是個體無序的暴力,但比起艾力入獄之後面對的國家體制,還是小巫見大巫。電影從第一幕轉入第二幕,才真正引入衝突。艾力和童黨無人性的邪情歪行,襯托出「治理體系」的另一種更巨大的非人魔境。
現代的受害者
入獄之初,艾力變成監獄體系的一個號碼、要脫下所有隨身物品,比喻逐步剝奪個體的性格;後來的心理閹割實驗只是「治療思維」的極端呈現,監獄體系認為自己有責任治療犯人,令他們受到社會的控制。
監獄神父是唯一的實驗反對者,他擁抱人性尊嚴,認為如果人只是在威嚇和控制之下的止暴制亂,就不是自由意志選擇的結果,那種善就不是真正的善。但艾力一心只想盡快出獄,而獄方則只關心「消滅罪行」的實效,沒空理會神父的長篇大論。艾力在放監後遇到自己以前的受害者,一個作家,對方意味深長地感嘆,妻子是現代(modern age)的受害者,而艾力則是另一種現代的受害者。
其實作家所受的暴力,是因為不信仰舊風俗的少年出現,故曰現代之惡,但個體暴力是前現代的產物,一種原始的產物。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一定機率出現暴力;但體制暴力,例如監獄、學校、廣義的社會控制、社會化、意識形態,則是晚近出現的東西,是一種更精緻和進化的暴力。像撐開雙眼的金屬支架、播放影片的大螢幕、背後注射的藥物,雖然艾力肉體無礙,但精神被深度傷害。現代的「治療」似乎比古老的死刑仁慈,但更無尊嚴,像原子彈在地上留下毒辣的輻射,後遺症歷久不衰。
艾力入獄前和入獄後的世界皆充滿暴力,只是艾力用熱暴力進行戰爭,國家則使用冷暴力,沒有拳腳的影子,但向四方八面輻射和滲透。「止暴制亂」四字,成為《逃犯條例》之後困擾香港的全息巨靈。政權和警察制止了示威者撞入立法會的暴力,卻乘機將警察的統治擴張到十八區,令香港成為一個更為「現代」和權力更有存在感的地方。
2014年以來的失樂園
在 2014 年之前香港社會相對的「前現代」:隱蔽的政府、象徵式的警察、大部份事情都不會動員法律來解決……即使沒有逃犯條例,香港早就被迫進入與中國一樣的現代法西斯式社會。從梁天琦等人被禁止參選以來,前現代社會「無為而治」的混沌狀態,逐漸因主權、法律、緊急狀態(三者可能是三位一體的共同存在)的介入而終結,變得壁疊分明。
即使沒有《逃犯條例》,佔領運動以來,香港人經歷了亞當夏娃被迫離開伊甸園的故事,從混沌的自治進入清晰的國家規劃。警力細密佈置到每個社區、踏進私人屋苑「執法」;警隊編制擴充,街道引入監控系統;政權不斷動用「法律資源」(禁制令、公安條例、人大釋法),還有一個由最高層發下來的「宏大敘事」——「止暴制亂」、大灣區、一帶一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人類命運共同體。
伊甸園並沒有這麼多宏大敘事,沒有一個需要胼手胝足也要實現的人類目標。但現在我們有了。「把話說明白」,《831 決議》和《白皮書》都是輸入現代秩序的痛苦過程。這種痛楚一直延伸至今日。不管中國由誰掌權,這種將現代國家緊迫治理輸出到四方八面的慣性,仍然是巨大的慣性邏輯,不因《逃犯條例》、示威者動武、2016 年的旺角騷亂而單獨觸發。
「單獨觸發論」簡單來說,就是認為中國對港政策收緊,是因為香港人不恭順和反抗。例如在 2016 年旺角騷亂發生之後,我就聽過個別社會賢達發言表示,雖然過去 30 年香港民主毫無寸進,但老成持重的他們沒有激嬲共產黨,香港沒有馬上變壞,激進抗爭者反而壞事,「暴力引來暴力﹗」
「單獨觸發論」當然是荒謬的,就像你認為艾力沒有打家劫舍,《發條橙》裡面的「路德維可療法」和監獄體系就不存在;彷彿人類不凝視深淵,深淵就不會凝視人類。到林鄭月娥強推修例,特區和北京強烈撐警暴力鎮壓,一些香港人才醒覺「國家的暴力本質」。
用人類的說話來說,中國要改造香港是大政策,無關是否遭遇反抗。有很多人認為中國是因為共產黨才「變壞」,或者文革終結了就回復「理性」,但「理性的國家」也許更可怕,「一國兩制」是治療,馬上吸收是斬首。「一國兩制」看來比較仁慈,但也更剝奪香港人尊嚴,並且會造成很多認知和精神問題。
一些善男順女認為反抗給了政權擴權的「藉口」,但他們不接受久守必失的現實。在結果來看,計較誰先開始競賽其實並無意義,總之競爭必然展開。對尼安德塔人的滅絕理論,是必須記取的寓言故事。在組織上,共產黨在廢墟上建立的現代社會,必定比散喚的香港社會更具武裝性,正如古埃及入侵伊甸園也是如入無人之境。
那麼這一切的解藥當然不在戀殖、懷念鄧小平、哀嘆過去曖昧不明的香港走入歷史、在現場質問警察的「良心」去了哪裡……如果苦難只是令人發出呻吟而沒有達到「what doesn’t kill you」之後的轉化效果,我們的苦難只有白費。
害怕民意逆轉、害怕暴力、害怕國族主義、害怕仇恨螺旋、害怕不歇斯底里地反對抗爭就會背負「推人去死」的罪名……這一切都是香港人潛意識恐懼進入現代、恐懼進入政治的心理不適。所以我們才會對「面對怪物不要變成怪物」的古怪戒律那麼有感覺。香港人總是抱著「我不是參與政治」的心態去參與政治;以「非參與的態度」去參與事情;每個人都上了舞台,但卻以為自己還是觀眾。怎麼可能呢?
尼安德搭人的美德
這些都有例子:藍絲 KOL 熱烈愛中國,熱烈活動,並觸犯新加坡法律之後才可笑地表示自己一向不關心政治;或者黃絲自認為香港的反抗可以停留在「一國兩制」或美中共治的想像架構之中,這一切都是自相矛盾的,一種尼安德搭人式的存在方式。用人類的話來說,如果到了 2014 年之後還在懷念香港曾經是一個非政治、不需要表態的良善之城,認為這種非政治性和含糊就是香港的美好之處,只證明這類出入中國的社會賢達,原來根本沒有從中國崛起學到任何事情。
如果尼安德搭人真是滅絕於無法與智人競爭,也是命,但如果尼安德搭人認為自己的智能劣勢是天真、懵懂和美好,像道家說的大道之始,那只是屬於滅亡者的夢囈。我們不能再做尼安德搭人。「現代」已經駕臨,我們不再乾淨,但這也是成長。電影的結局與原著不同,艾力最後重新回復了「作惡」的能力,他在現代體制君臨的世界中,恢復了一定的主體性,結局非常樂觀,人性凱旋而歸。
別人的國家總是容不下你
艾力作為國家的樣板,與香港作為國家吸納同化異質地區的樣板,可謂異曲同工。但艾力是通過捲入電影中國家權力的競逐,才獲得各種可能。說到底就是落水:他必須通過禍福難料的政治酷刑、以狡黠的臥底心態與魔鬼探戈,才有可能在時代生存下來。國家的邏輯超越善惡,在電影中艾力面對一個容不下他的國家,表面上是因為他作惡多端,但國家總是容不下人,我們總是會被國家視為艾力。
我們沒做錯事,但國家是進化了的怪獸,它不講對錯的相對價值,只講敵我和異同,更為黑白分明的權力結構。例如說藍絲和官員就比較懂得「盲撐」,日本人也懂得「盲撐」。都會的善男順女太過講是非,在 indecent time 太過 decent 可能會輸掉一整個國族的未來。
國家迫害人不是因為善和惡,而僅僅是因為「不同」,因為你是它的異己。太好或太壞,都是不同步。道德太過高尚,不會感化到國家,反而引來迫害。因此我們不能擁抱美德的自我感覺良好,擁抱美德和惡德,得到的國家待遇可能是一樣。
所謂和勇不分,不是主張而是現實。不管你是公民抗命還是以武制暴,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不要以為某種主張或手段就比較高尚,我們都是 inferior。這是國家的邏輯,我們無可避免會與敵方的思維越來越接近,但不能害怕。例如一直以來「文宣要配合衝衝子」、要為「同路人」隱惡揚善,就有了國家的雛形。進化的方向沒有問題,問題只是進化或者滅亡的速度孰快孰慢。
新加坡 透 天 室內設計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發條橙》的界外延伸 — 香港作為「現代的受害者」】
對影迷來說一個耳熟能詳的故事:暴力少年犯艾力作惡多端,最後因為殺人而入獄。為了爭取提早出獄,艾力自願參加「治療」,一邊注射藥物一邊被迫觀看大量暴力和色情影片,實驗將嘔心和迫近死亡的感受,與暴力兼性的衝動聯繫起來,身體的「制約」生效。從此衝動一來,身體就發出排斥反應。艾力被精神閹割後,成為政府成功矯正罪犯的成功樣本。
艾力和同伴殘害隨意挑選的受害者,配合令人嘆為觀止的場景美學,調校出令人不適的美感。牛奶的白、無處不在的性象徵、繽紛明亮的室內設計、主角的邪氣笑容,鋪出一條長長的暴力隧道。行兇作惡的畫面往往是靜止和延長的,每一幕的時間都剛好長到侷促,但這些只是個體無序的暴力,但比起艾力入獄之後面對的國家體制,還是小巫見大巫。電影從第一幕轉入第二幕,才真正引入衝突。艾力和童黨無人性的邪情歪行,襯托出「治理體系」的另一種更巨大的非人魔境。
現代的受害者
入獄之初,艾力變成監獄體系的一個號碼、要脫下所有隨身物品,比喻逐步剝奪個體的性格;後來的心理閹割實驗只是「治療思維」的極端呈現,監獄體系認為自己有責任治療犯人,令他們受到社會的控制。
監獄神父是唯一的實驗反對者,他擁抱人性尊嚴,認為如果人只是在威嚇和控制之下的止暴制亂,就不是自由意志選擇的結果,那種善就不是真正的善。但艾力一心只想盡快出獄,而獄方則只關心「消滅罪行」的實效,沒空理會神父的長篇大論。艾力在放監後遇到自己以前的受害者,一個作家,對方意味深長地感嘆,妻子是現代(modern age)的受害者,而艾力則是另一種現代的受害者。
其實作家所受的暴力,是因為不信仰舊風俗的少年出現,故曰現代之惡,但個體暴力是前現代的產物,一種原始的產物。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一定機率出現暴力;但體制暴力,例如監獄、學校、廣義的社會控制、社會化、意識形態,則是晚近出現的東西,是一種更精緻和進化的暴力。像撐開雙眼的金屬支架、播放影片的大螢幕、背後注射的藥物,雖然艾力肉體無礙,但精神被深度傷害。現代的「治療」似乎比古老的死刑仁慈,但更無尊嚴,像原子彈在地上留下毒辣的輻射,後遺症歷久不衰。
艾力入獄前和入獄後的世界皆充滿暴力,只是艾力用熱暴力進行戰爭,國家則使用冷暴力,沒有拳腳的影子,但向四方八面輻射和滲透。「止暴制亂」四字,成為《逃犯條例》之後困擾香港的全息巨靈。政權和警察制止了示威者撞入立法會的暴力,卻乘機將警察的統治擴張到十八區,令香港成為一個更為「現代」和權力更有存在感的地方。
2014年以來的失樂園
在 2014 年之前香港社會相對的「前現代」:隱蔽的政府、象徵式的警察、大部份事情都不會動員法律來解決……即使沒有逃犯條例,香港早就被迫進入與中國一樣的現代法西斯式社會。從梁天琦等人被禁止參選以來,前現代社會「無為而治」的混沌狀態,逐漸因主權、法律、緊急狀態(三者可能是三位一體的共同存在)的介入而終結,變得壁疊分明。
即使沒有《逃犯條例》,佔領運動以來,香港人經歷了亞當夏娃被迫離開伊甸園的故事,從混沌的自治進入清晰的國家規劃。警力細密佈置到每個社區、踏進私人屋苑「執法」;警隊編制擴充,街道引入監控系統;政權不斷動用「法律資源」(禁制令、公安條例、人大釋法),還有一個由最高層發下來的「宏大敘事」——「止暴制亂」、大灣區、一帶一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人類命運共同體。
伊甸園並沒有這麼多宏大敘事,沒有一個需要胼手胝足也要實現的人類目標。但現在我們有了。「把話說明白」,《831 決議》和《白皮書》都是輸入現代秩序的痛苦過程。這種痛楚一直延伸至今日。不管中國由誰掌權,這種將現代國家緊迫治理輸出到四方八面的慣性,仍然是巨大的慣性邏輯,不因《逃犯條例》、示威者動武、2016 年的旺角騷亂而單獨觸發。
「單獨觸發論」簡單來說,就是認為中國對港政策收緊,是因為香港人不恭順和反抗。例如在 2016 年旺角騷亂發生之後,我就聽過個別社會賢達發言表示,雖然過去 30 年香港民主毫無寸進,但老成持重的他們沒有激嬲共產黨,香港沒有馬上變壞,激進抗爭者反而壞事,「暴力引來暴力﹗」
「單獨觸發論」當然是荒謬的,就像你認為艾力沒有打家劫舍,《發條橙》裡面的「路德維可療法」和監獄體系就不存在;彷彿人類不凝視深淵,深淵就不會凝視人類。到林鄭月娥強推修例,特區和北京強烈撐警暴力鎮壓,一些香港人才醒覺「國家的暴力本質」。
用人類的說話來說,中國要改造香港是大政策,無關是否遭遇反抗。有很多人認為中國是因為共產黨才「變壞」,或者文革終結了就回復「理性」,但「理性的國家」也許更可怕,「一國兩制」是治療,馬上吸收是斬首。「一國兩制」看來比較仁慈,但也更剝奪香港人尊嚴,並且會造成很多認知和精神問題。
一些善男順女認為反抗給了政權擴權的「藉口」,但他們不接受久守必失的現實。在結果來看,計較誰先開始競賽其實並無意義,總之競爭必然展開。對尼安德塔人的滅絕理論,是必須記取的寓言故事。在組織上,共產黨在廢墟上建立的現代社會,必定比散喚的香港社會更具武裝性,正如古埃及入侵伊甸園也是如入無人之境。
那麼這一切的解藥當然不在戀殖、懷念鄧小平、哀嘆過去曖昧不明的香港走入歷史、在現場質問警察的「良心」去了哪裡……如果苦難只是令人發出呻吟而沒有達到「what doesn’t kill you」之後的轉化效果,我們的苦難只有白費。
害怕民意逆轉、害怕暴力、害怕國族主義、害怕仇恨螺旋、害怕不歇斯底里地反對抗爭就會背負「推人去死」的罪名……這一切都是香港人潛意識恐懼進入現代、恐懼進入政治的心理不適。所以我們才會對「面對怪物不要變成怪物」的古怪戒律那麼有感覺。香港人總是抱著「我不是參與政治」的心態去參與政治;以「非參與的態度」去參與事情;每個人都上了舞台,但卻以為自己還是觀眾。怎麼可能呢?
尼安德搭人的美德
這些都有例子:藍絲 KOL 熱烈愛中國,熱烈活動,並觸犯新加坡法律之後才可笑地表示自己一向不關心政治;或者黃絲自認為香港的反抗可以停留在「一國兩制」或美中共治的想像架構之中,這一切都是自相矛盾的,一種尼安德搭人式的存在方式。用人類的話來說,如果到了 2014 年之後還在懷念香港曾經是一個非政治、不需要表態的良善之城,認為這種非政治性和含糊就是香港的美好之處,只證明這類出入中國的社會賢達,原來根本沒有從中國崛起學到任何事情。
如果尼安德搭人真是滅絕於無法與智人競爭,也是命,但如果尼安德搭人認為自己的智能劣勢是天真、懵懂和美好,像道家說的大道之始,那只是屬於滅亡者的夢囈。我們不能再做尼安德搭人。「現代」已經駕臨,我們不再乾淨,但這也是成長。電影的結局與原著不同,艾力最後重新回復了「作惡」的能力,他在現代體制君臨的世界中,恢復了一定的主體性,結局非常樂觀,人性凱旋而歸。
別人的國家總是容不下你
艾力作為國家的樣板,與香港作為國家吸納同化異質地區的樣板,可謂異曲同工。但艾力是通過捲入電影中國家權力的競逐,才獲得各種可能。說到底就是落水:他必須通過禍福難料的政治酷刑、以狡黠的臥底心態與魔鬼探戈,才有可能在時代生存下來。國家的邏輯超越善惡,在電影中艾力面對一個容不下他的國家,表面上是因為他作惡多端,但國家總是容不下人,我們總是會被國家視為艾力。
我們沒做錯事,但國家是進化了的怪獸,它不講對錯的相對價值,只講敵我和異同,更為黑白分明的權力結構。例如說藍絲和官員就比較懂得「盲撐」,日本人也懂得「盲撐」。都會的善男順女太過講是非,在 indecent time 太過 decent 可能會輸掉一整個國族的未來。
國家迫害人不是因為善和惡,而僅僅是因為「不同」,因為你是它的異己。太好或太壞,都是不同步。道德太過高尚,不會感化到國家,反而引來迫害。因此我們不能擁抱美德的自我感覺良好,擁抱美德和惡德,得到的國家待遇可能是一樣。
所謂和勇不分,不是主張而是現實。不管你是公民抗命還是以武制暴,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不要以為某種主張或手段就比較高尚,我們都是 inferior。這是國家的邏輯,我們無可避免會與敵方的思維越來越接近,但不能害怕。例如一直以來「文宣要配合衝衝子」、要為「同路人」隱惡揚善,就有了國家的雛形。進化的方向沒有問題,問題只是進化或者滅亡的速度孰快孰慢。
新加坡 透 天 室內設計 在 alex lam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繼去年與韓國名廚姜珉求合作開設現代韓國料理餐廳Hansik Goo後,灶神集團今年與來自新加坡的年輕大廚Barry Quek合作,聯手打造全新餐飲概念Whey,呈獻融合新加坡風味的歐陸菜式。團隊甄選本地新鮮時令食材,以北歐料理手法炮製出具備新加坡風味、別樹一幟的美饌。餐廳坐落於中環威靈頓街The Wellington大廈,將於5月25日開始試業。
歐亞融匯料理 味蕾綻放之旅
主廚Barry在新加坡出生及長大,曾在當地米芝蓮星級餐廳Joël Robuchon及Les Amis學藝,先後加入比利時 In De Wulf、墨爾本Attica及倫敦Portland等知名餐廳的廚隊,並於2017年來港開設Beet。他遊走世界廚房後在Whey回歸家鄉味道,以香港本地食材結合新加坡美食元素,活用西方醃漬發酵技術,為現代歐陸菜注入新生命力。他憑藉其細膩樸實的烹飪風格,重新詮釋熱情奔放的獅城味道 ── 為饕客創造難忘的味覺回憶。
嚐味菜單充分展現Barry對精緻餐飲的嶄新視野,盛宴以本地當造春季蜜糖豆揭開序幕,伴上乳清及香草,清新自然;Whey的自家發酵麵包每天新鮮出爐,用上東南亞黑果(Buah Keluak)製作牛油麵包,口感鬆軟且帶異國風味;本地天然酵母酸種麵包則帶果酸味道,讓人吃過不停;煎北海道帆立貝加入大樹菠蘿醬及蝦鬆等新加坡元素,創新演繹常見食材。
主菜「肉骨茶」豬肋排以胡椒肉骨茶(Buk Ket Teh)作靈感,採用新界農場的優質豬肉,以白胡椒湯低溫慢煮,鮮嫩入味,配上豬心及自家發酵椰菜,最後淋上白胡椒肉汁,以歐洲料理手法製造亞菜風味,客人吃時可沾上自家調製黑蒜醬,惹味非常;花蟹叻沙蒟蒻飯為菜單上另一亮點,Barry兒時最愛叻沙配飯,現以蒟蒻米取替麵條,加入咖喱叻沙蟹湯,煮出香濃彈牙的蒟蒻飯,配搭經人手拆肉的本地新鮮花蟹,令人齒頰留香。盛宴最後以多款特色甜品作結,當中包括Barry原創新鮮貓山王雪糕配搭魚子醬,鹹甜兼併,激發驚喜味覺享受。
支持本地生產 關注可持續發展
Whey團隊在炮製美食同時,希望為可持續發展出一分力,因此四處搜羅本地優質海鮮、肉類,及蔬菜,並將食材物盡其用,減少廚餘。店名Whey亦含此意,乳清 (whey)是生產乳酪製品過程中,牛奶凝結後所形成的剩餘物,廚師將其轉化為醬汁以提升菜式味道層次,更用作調製雞尾酒;亦會善用蝦殼熬湯、用榴蓮籽經發酵製醋等,充分發揮食材價值。
飲品方面,Whey請來Fernet Hunter創辦人Raphael Holzer為餐廳設計專屬雞尾酒酒單,採用本地時令水果調配,讓佳餚美味加倍;同時設立瑞典品牌Nordaq Fresh濾水系統,為客人提供自家製作瓶裝飲用水。餐廳亦分別與香港品牌Sprue Furniture及FlowPlusLiving合作 ,度身訂造木製餐桌及陶瓷餐具。
自然舒適空間 與美饌互相輝映
餐廳裝潢由挪威著名建築及室內設計公司Snøhetta一手包辦。正如Whey的菜式融匯歐亞元素,其佈置氛圍亦糅合北歐民間藝術及娘惹建築特色。環境色彩配搭以平靜柔和的大地色和森林墨綠色為主調,運用藤蔓、橡木及雲石等天然素材,加以時尚黃銅點綴;同時展示各國藝術家的畫作,包括來自墨西哥的Bosco Sodi、台灣吳季璁及韓國Jiana Kim的作品,讓整體氛圍賞心悅目,營造舒適自在的用餐環境。
關於Whey
Whey 由來自新加坡的年輕主廚Barry Quek掌舵,他遊走世界廚房後回歸家鄉味道,以香港本地食材結合新加坡美食元素,活用北歐料理手法及醃漬發酵技術,為現代歐陸菜注入新生命力。Barry憑藉其細膩樸實的烹飪風格,重新詮釋熱情奔放的獅城味道──為饕客創造難忘的味覺回憶。
地址:中環威靈頓街198號The Wellington 高層地下
電話:2693 3198
電郵:info@whey.hk
網址:www.whey.hk
Facebook及Instagram:@wheyhk
餐廳將於5月14日開放5月25日起的訂座
關於灶神集團 ZS Hospitality Group
灶神集團 ZS Hospitality Group 於 2014 年成立,致力推廣亞洲美食,傳乘華人社會的美食文化。旗下餐廳包括 Hansik Goo(現代韓國料理)、營致會館(尊尚米芝蓮二星粵菜)、Miss Lee(創意中式素食)、J.A.M.(亞洲美食市集)及即將開業的Whey(歐陸新加坡)。歡迎瀏覽集團網站以查看更多資料。
ZS 是灶神(Zao Shen)的英文縮寫,在中國通俗及飲食文化上,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相傳灶神掌管廚房及飲食,亦為家宅神之一。據說灶神除逐年監察每家每戶一年下來的德行外,亦庇祐世人溫飽有財、健康豐盛及幸福快樂。灶,意思為煮食的火爐。集團以灶神為名,一方面表達集團對飲食的堅持與追求,另一方面,亦希望透過美食與貼心的服務,為每一位客人送上最摯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