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的大千世界】♩.♪ 韓國四指鋼琴天使-李喜芽(Happy Lee Hee-Ah)超越四肢畸形.永奏幸福樂章
我沒有埋怨過-自己跟別人不同,我相信用積極正向的態度生活,就會幸福起來,只要自己覺得幸福,那麼別人的眼光、批評也不會對我造成傷害。
——李喜芽
📹 李喜芽演奏蕭邦的「幻想即興曲」:
https://youtu.be/xldxGOEU964
閉上眼傾聽琴音,大抵不會猜得出演奏者是個每隻手-只有兩隻手指、沒有小腿和腳掌的身體殘障者。1985年7月9日生於韓國首爾-四指鋼琴天使李喜芽,憑這僅餘的天賦,為自己帶來不一樣的人生。
4>10的奇蹟
李喜芽一出生,即為一級先天性四肢畸形,每隻手只有兩隻手指,膝蓋下沒有小腿和腳掌,迄今身高只有103公分,還有智力障礙、學習障礙。
但在母親禹甲仙無微不至的陪伴下,每天練琴10小時作為復健,不但超越四肢畸形-永不放棄,堅強拚搏,以四隻手指,戰勝常人的10根手指,而且琴藝突飛猛進,先後榮獲韓國總統突破身心障礙獎章、韓國全國學生音樂比賽第一名、全國身心障礙藝術比賽第一名等各種鋼琴演奏大獎。同時,以第一名完成韓國康復福利大學學業。
用5年6個月彈會蕭邦《幻想即興曲》
李喜芽演奏100多首曲子,都是苦學記下來的,比別人要多付出好幾十倍的努力。一首蕭邦的《幻想即興曲》,她就用了5年6個月的時間,才學會彈奏。她總是一直練、一直練、… ,把4根手指,當10根手指用。李喜芽酷愛蕭邦,也喜歡所有浪漫的東西。她唱起《月亮代表我的心》時,歌聲也非常悅耳動聽。
2003年李喜芽因公殘障的父親罹癌往生,她和母親禹甲仙相依為命。在母親嚴格而溫暖的教育下,李喜芽先天的殘缺,似乎沒有影響她健全的人格發展。
李喜芽言行活潑開朗,英文名叫Happy Lee,終日笑嘻嘻,熱愛音樂,也熱愛生命。李喜芽曾經想放棄,但音樂給她慰藉、尊嚴和勇氣。
每天24小時,李喜芽都用音樂克服身心障礙。李喜芽十分感恩,能運用上天賦予她的音樂才華,來跟大家分享生命的酸甜苦辣。
李喜芽逢人就說:「音樂是最好的化妝品。」她對生命不無憧憬,最大的願望-是通過鋼琴演奏,為所有正在經歷苦難的人-送去溫暖和希望,也讓四肢健全、生活無憂無慮的大多數人,懂得珍惜所有,更努力去面對每一天。
母愛彌補上天給予的殘缺
1985年生於韓國首爾,李喜芽天生殘疾,出生時不足2.5公斤,沒有小腿、腳掌,兩手無法張開,除大拇指能看出形狀,另外四根手指全扭曲成一團。她大腦輕度受損,身體部分肌肉也無法發揮功能。李喜芽的母親禹甲仙傷心欲絕,但在悲苦中她愈發顯出母愛的偉大。她受訪時說:「李喜芽是上天賜我的禮物,我既然給了她生命,就一定要讓她堅強的活下去。」長到一歲半的時候,李喜芽依然不會說話,兩歲以後勉強能坐起來,直到五歲才學會用膝蓋蹣跚走路,但她的雙手依然沒有一點力氣,生活起居完全不能自理。為了讓女兒能自立自強,禹甲仙在李喜芽5歲時開始讓她學習鋼琴,希望她能把軟弱無力的手練出力氣,以後好獨立生活。就在母親的嚴厲督促下,李喜芽開始艱苦的訓練過程,每天練琴10小時,半年後,才終於彈出了聲音。李喜芽說:「那時覺得母親真是狠心,但現在我要謝謝她,要不是她,我怎麼可能會有今天?」
自寫童話.醫好「暈」鋼琴
李喜芽5歲那年,禹甲仙發現女兒對數字的認知有些缺陷,連1+1=2這個極其簡單的算式,也算不清楚。但是無意間,母親發現自己的女兒對音樂很敏感,聽過的曲子很快就能記住,於是,禹甲仙決定教李喜芽學鋼琴。李喜芽一見到鋼琴就很感興趣,她的腳夠不著踏板,母親於是就對踏板進行改造,開始教李喜芽學鋼琴。
終於,喜芽能彈簡單的曲子了,慢慢由淺入深,一曲一血淚。尤其蕭邦的《幻想即興曲》,足足花了李喜芽5年6個月,讓她的四指插上翅膀,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跳躍、舞動,如行雲流水,叫人心馳神往。正常人用10指彈鋼琴-都會覺得很困難的曲目,李喜芽要用四指完成。枯燥和高難度的訓練、身邊人像看外星人的奇怪眼神,讓她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障礙。一度看到老師便無法正常呼吸,一碰鋼琴就暈倒。用李喜芽自己的話說,那是她人生最低落的時期,但她在強大的母愛和對鋼琴的熱愛支撐下,還是沒有完全放棄練習鋼琴,並根據自己的成長經歷,寫了一本《四指神童》的童話書。在這本書中,她向小讀者們傾訴了對鋼琴的熱愛,對人生的冀望,和對苦難的昂揚和蔑視。
李喜芽的上半身和一般高中生無異,但膝蓋下沒有小腿和腳,所以身高不到 一公尺 ,她的膝蓋骨骼前後比正常人突出很多,長得像腳掌一樣,因此她是用扁平的大腿骨當腳掌行走。李喜芽說,五歲的時候,三歲的小朋友笑她是ET,是鬼,不過,她回答,「是啊,我是ET,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姐姐,要跟我做朋友」。喜芽以樂觀的態度面對外界的嘲笑,以健康的心態和正常人做好朋友。
將音樂化作正能量
不少人以為學音樂靠天分,但是李喜芽打破這定理。李喜芽出生時雙手,只各有兩隻手指,亦需以輪椅代步,成為鋼琴家的夢想幾無法達成。李喜芽未有自暴自棄,每日苦練十小時,憑努力克服障礙。還到全球各地為慈善基金籌款,勉勵殘障人士努力為生命活出彩虹。
迄今,30而立的生命天使李喜芽,患先天性一級肢體畸形症,出生時雙手各只有兩根手指,三歲時更需要截肢,此後用輪椅代步。5歲開始習琴,當時只為了訓練手指肌力,但後來漸漸對音樂產生興趣,從此彈琴便成為她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坦言,要用四隻手指彈琴,難以將旋律連接得流暢,故只好每日苦練十小時,以達到鋼琴老師要求。
李喜芽受疾病影響,腦功能的障礙,亦使她無法跟上節拍,就算至今她仍未看懂琴譜,所有節拍、音準全靠不斷翻聽背誦而學會。單是一首蕭邦的《幻想即興曲》,李喜芽便練上5年6個月的時間。幾經艱苦訓練,李喜芽終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彈得一手好琴的李喜芽,每當彈琴時都表現得相當投入,她表演每一首世界名曲,樂曲節奏起伏不一,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絕非易事,但她卻演繹得遊刃有餘。
李喜芽的琴藝與樂觀面對人生的態度,受到各界的肯定,不但拿到全國學生音樂比賽第一名,全國身障者藝術比賽第一名等各種鋼琴演奏大獎,還得到前總統金大中頒贈突破身體障礙獎,韓國KBS,MBS, SBS, EBS 等各大電台以及 CNN, ABC News 等國際媒體專訪。她也曾受邀到日本、美國,德國和英國多個國家表演。
易大千肌肉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白狗一夢(上)
圖◎郭鑒予
任和我的掌心皆抄著同一個咒語,「唵,普隆,娑哈。唵,阿彌達,阿優,達底,娑哈」,什麼意思啊?不知道,老鳥領隊僅說:「這是尊勝佛母心咒,你們照著念就是了。有情眾生持咒一千遍,能除無明障。畜生臨終前聽聞此咒,來生將不落畜生道。」
我坐旅館樓梯台階小聲念咒,前任陷在大堂柔軟的沙發裡滑手機,臉上微笑若有似無。領隊清點人數:伊通街畫廊經理坐沙發另一頭讀書,讀遠藤周作的《深河》,OL三人組在旅館中庭花園拍照打卡,歷史系教授夫妻和花旗銀行退休高層還在餐廳用餐,瑜伽老師和她的學生已經躲在車上擦防曬乳,文山區阿嬤跟冬山河阿嬤去洗手間,「OK,人到齊了,準備上車囉,檢查一下,護照錢包相機假牙都帶齊了嗎?」領隊催促眾人上車,「欸,馬大哥咧?馬大哥怎麼不見了?」「高山症,昨天晚上量血氧不到七十,我們的導遊連夜送他去列城的醫院了。」
上車,出發。本該三人坐滿一輛四輪驅動吉普車,卻少了一個人吶……我低頭念念有詞,「唵,普隆,娑哈。唵,阿彌達,阿優,達底,娑哈。」這件事情是這樣的:前任和我參加一個兩個禮拜的北北印旅行團,旅行的第四天,在喀什米爾前往拉達克的山路上,我們所搭乘的吉普車疑似撞死了一隻狗。
其時,我坐前座,見一道影子從路上閃過,看上去像是一條狗,我不確定,隨之聽見一聲悶響,司機小哥和我對看一眼,彼此眼神皆流露驚惶神色。下車檢查,車子、輪胎無血跡,一條山路往前、往後各走了五百公尺,山溝裡、草叢中,什麼都沒有看見,「撞到東西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司機小哥搖頭。搖頭在印度人肢體語言是「YES」,但我不明白他的搖頭是以印度人的身分回應我,還是一名洋化的旅行社司機?活未見狗,死未見屍,我們可能撞死一隻小動物,可能是幻覺,跟老鳥領隊講這件事,他便傳授了尊勝佛母心咒,說念了就能消災解厄。
印度小哥健談,整趟旅途中能侃侃而談他在斯里納加成長的童年趣事,也能說印度人和喀什米爾人瑜亮心結。這一早才剛上車,他便笑瞇瞇地問我昨天晚上睡得好嗎,今天早上做了什麼?我一早醒來又跑去阿奇寺(Alchi)。這座佛寺由大譯師仁欽桑布興建於11世紀初期,千年古剎名氣很大,大得足以成為拉達克的代名詞,但它規模也很小,小得跟尋常農家院落沒兩樣,一個佛塔、三座佛堂、十來棵杏桃樹,整座寺院快步繞一圈不過五分鐘時間,但佛堂裡不厭精細的壁畫我可以看上大半天。
早上八點鐘,寺院僅我一個人。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空中有鳥鳴聲,有一顆杏桃自樹梢掉落地上清脆聲響。三層堂(Sumtesk)內,光線自窗櫺斜斜射下來,三千大千世界碎裂成眼前一片金色塵埃。近看牆上壁畫,鼻頭簡直要貼在牆壁上了,仁欽桑布建廟時,神佛造像量度尚未被嚴格規範,寺院畫風融合波斯伊斯蘭教和印度教風格,文殊菩薩神似濕婆,綠度母臉上一抹詭異微笑如伊藤潤二筆下的富江,漫天神佛,造型天馬行空,諸相非相。
然而那廟堂氣氛實在莊嚴,不由自主在菩薩塑像面前盤腿念《心經》,迴向給那隻冤死的動物,往昔所造諸惡業,一切我今皆懺悔──家裡的貓貓狗狗死掉,我都是這樣做的,「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閉上眼睛一字一句念下去,念到「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反覆跳針,因為以往總是拿著手機一邊看著螢幕一邊念經,「以無所得故」下一句是什麼?我忘記了。
早上做了什麼?我早上就做了這些事,但不想對司機小哥言明,隨口胡謅賴床睡覺,睡到自然醒,便低頭念咒。一旁的前任側過身,指尖在手機飛快地指指點點,眉頭深鎖,面色凝重。這一早,沒有誰有交流的意願,整輛車異常安靜。車禍那一日,前任坐後座,什麼都沒看見,衝擊沒這樣大,但他並非不愛狗,手機那頭與他LINE來LINE去的男孩恰好是個犬顏,我與他結伴旅行,面對良辰美景,他心思總在手機那頭,旅途中始終存在看不見的第三個人。
一度,身邊人的名字是另一個咒語,他給我極樂世界,也給我阿鼻地獄。在一段不對等的關係經百千劫,心深傷透也曾暗暗發誓:「從今以後,只要能夠傷害你,讓你痛苦的事,我都會盡量去做。」若干年前,我從上海出發,橫越南疆,抵達喀什,來到紅其拉甫口岸,在中國巴基斯坦邊界,等於用一趟遙遠的旅行解開了這個人下在我身上的咒語,到如今我們在喜馬拉雅山脈的另外一頭,他這一秒微笑,下一秒皺眉,為了另外一段感情患得患失。
他被另外一個人下咒了,時間傷害了他,也讓他痛苦,已經不需要我動手了。
一段旅途,他在網路漫遊,我在公路顛簸。喀什米爾通往拉達克的山路雖以高速公路名之,但多數路段是未鋪柏油的碎石路。視線瞥向窗外,拉達克是印度中國巴基斯坦三國交界,火線邊防,沿途是一個又一個的軍營。漫天風沙中,迎面駛來的軍用卡車灰頭土臉,殘破如牛車、馬車,工人手持原始的鐵鋤和圓鍬施工,若說他們正在蓋金字塔或萬里長城我也信,但這裡不是埃及或中國,這裡是印度,沿途交通號誌古怪的標語如同幸運餅乾籤詩:「Star early,Drive slowly」,「East or west,Drive safe is best」,「Train hard,Fight Easily」,印度人古怪的幽默感從來不會叫人失望。
這個夏天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們從印度教的德里出發,抵達回教的喀什米爾首府斯里納加,在達爾湖船屋住兩個晚上,隨之是索瑪、卡吉爾、阿奇,一路開往拉達克。沿途風景從清真寺廟變成五色經幡,旅途第七天,終於抵達列城。這個海拔三千五百公尺高山小城人口約三萬,卻是拉達克最重要的城市。它是古絲路上貿易重鎮,玄奘取經取道該處,拉達克王朝建國,亦定都於此。9到12世紀列城為吐蕃領地,故而風俗與信仰與西藏相同。印度現今佛教信仰人口僅零點七,九成佛教徒又都居住在拉達克。
列城大小寺院近二十座,善男子善女人來此是為了到黑美寺(Hemis Gompa)、提克西寺(Thiksay Gompa)禮佛,但我和前任脫隊,在老街上喝茶曬太陽,我們在此逗留兩天,終日無所事事地閒晃。辦公室如囚牢,每一場旅行都是一趟保外就醫,旅途中,沒有什麼非看不可的景點,非做不可的事,不必看到某些人、開某些會,已然是度假。
列城繁華不過一個井字大街,路上紅袍喇嘛來來往往,沿街商家賣法器賣銅雕,也賣香料賣茶葉,佛國淨土充滿著咖哩的氣味。在一家古董店駐足,門口懸掛各色唐卡,視線落在一幅六道輪迴圖。閻羅咬著巨大法輪,六道眾生受困其中,生死流轉,子曰,「未知生,焉知死?」但佛教徒反過來,你想怎麼死,你就得怎麼活。瞥見古董店門口睡著一隻狗,旅途中的第十七隻狗。在佛教的信仰裡,這些狗上輩子都不知道幹了什麼壞事,所以此生落入畜生道,但也因佛教信仰的緣故,列城人護生,路上遇到的每一隻狗皆長得英俊帥氣,健康美麗。安靜的下午,白狗酣睡馬路旁,暖烘烘的太陽曬在白狗身上,尾巴壓住了光陰的一角,列城能容下一隻酣睡的白狗,又或者我們眼前一切繁華皆是白狗一夢也未必可知。
按著TripAdvisor的推薦,找到觀光客評價第一名的館子喝可樂吃披薩,大快朵頤之際,前任突然抬起頭,一臉嚴肅地說喀什米爾戒嚴了。我們來時經香港轉機,港人因反送中條例,占領赤鱲角機場。去時離開斯里納加,印度總理取消喀什米爾自治權,進駐數萬名武裝部隊,全境封鎖。人生好比網路,都被命運的大數據算計著。譬如手機點開一則泳褲或殺蟲劑廣告,臉書就會給你更多更淫蕩的內褲,與更狠更毒的蟑螂藥。太平亂世裡,極權模仿著極權,一隻牲畜的死亡,召喚出另一隻牲畜的死亡。
我與前任說,臨行前,家裡養了十八年的貓因為慢性腎衰竭的緣故,死了。生命末期,食欲變差,狀況不斷,獸醫院進進出出,吃藥、皮下輸液、人工灌食與靜脈點滴,用盡一切現代醫療為他續命,但他變得好瘦,渾身肌肉全流失了,只剩一層皮黏著骨頭,一身華美的皮毛萎頓成一條破敗的抹布。老貓最後一次拒絕進食送醫檢查,住了兩天院,打針灌藥,血檢報告肝腎指數居高不下。醫生說,帶回家吧,接下來任何的醫療都是無效的。我把他從保溫箱抱出來,老貓的肚子摸起來脹脹的軟軟的,全是藥水。他張著眼睛望著我,眼神全無光采,我對他說,我們回家吧。(待續)
圖BY郭鑒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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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前任說,臨行前,家裡養了十八年的貓因為慢性腎衰竭的緣故,死了。生命末期,食欲變差,狀況不斷,獸醫院進進出出,吃藥、皮下輸液、人工灌食與靜脈點滴,用盡一切現代醫療為他續命,但他變得好瘦,渾身肌肉全流失了,只剩一層皮黏著骨頭,一身華美的皮毛萎頓成一條破敗的抹布。老貓最後一次拒絕進食送醫檢查,住了兩天院,打針灌藥,血檢報告肝腎指數居高不下。醫生說,帶回家吧,接下來任何的醫療都是無效的。我把他從保溫箱抱出來,老貓的肚子摸起來脹脹的軟軟的,全是藥水。他張著眼睛望著我,眼神全無光采,我對他說,我們回家吧。(待續)
圖BY郭鑒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