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重要的,只是碎念,需要寫點東西,想到哪寫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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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後,白天明顯變長了,過了平時的晚餐時間,外頭還是亮的。小餐館的招牌燈還沒打開,就因為生意清淡而提早打烊,乾脆不打開了。下班騎車回家,天依然是亮的,但藍色的部分已經轉成靛青,星星和月亮不經意透出來。有時我會刻意改變路線,往車少一點、路寬一點的方向去,就算繞一點路也沒關係。這陣子城市的喧囂好像又慢慢甦醒了,我說的這陣子,是三級警戒以後,人類突然降低活動,而產生好像城市停擺的對比,在那之後又熱鬧起來的這陣子。可是如果走那座新蓋的橋,會暫時爬升到城市較高的位置上,從那個位置看出去的城市,還是接近停擺的模樣,兒童新樂園的摩天輪不知多久沒亮燈了,橋下的戲曲中心也絕對還沒恢復運作吧。或許因此,我才往那個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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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橋說新也不算新,應該有幾年了,當初為了連接芝山和士林科技園區而蓋,據說之後要一直延伸到洲美快速道路。但科技園區開發很慢,直到最近才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幾家車商和電子廠進駐,但只在工程進行階段,晚上工人下工後,整個區塊就熄滅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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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橋,刻意騎進科技園區,雖然不是獨家路線,但是是幾回經驗發現的捷徑,因此能避開大馬路秒數很長的紅綠燈。科技園區裡也有紅綠燈,每一個街口都有,不過如果沒車的時候,我會直接闖過去,因為完全沒車,所以一連闖好幾個都沒關係。也不是沒嘗試過停下來等紅燈,但等著等著自己都覺得好笑,究竟在等誰經過呢?根本沒有其他人阿。這時突然覺得交通號誌這種東西,沒有交通就完全就失去意義了,不管紅燈或是綠燈都沒有意義,只有我一個人,也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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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就熄滅的科技園區,成了一些小動物的活動場所,老鼠在街上跑來跑去,吃人類白天留下的垃圾。如果沒看錯的話,天上飛的是蝙蝠吧,可見真的是光害很少的地方。天氣晴朗的話(最近都很晴朗)從園區能看到河堤那邊的北投焚化爐、社子橋,遠一點的觀音山,或許還有林口台地也說不定。由於正好是日落的方向,那些東西全數變成剪影,黑得非常絕對,簡直就像送到 Photoshop 可以簡單命令 Ai 去背的圖片。我一邊騎,從這邊望向那邊,想找個欣賞風景的好角度,但因為位置太低而被興建中的建物遮擋,所以無緣欣賞到黃昏全景。不過這一點都沒關係,我刻意繞進來,再繞出去,就已經完成一個儀式化的過程,雖然只有短短幾分鐘(不等紅燈的話更短),但已經順利地從喧囂的那邊暫時鑽到幽靜的這邊,這種瞬間切換竟然有著使感官短暫休息的效果。所以一次又一次,下班就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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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要事的話,一天差不多就這樣結束,太陽再次升起後,另一天又來,如此一日復一日,三級警戒竟然也兩個多月了。前天去錄了朋友的 Podcast 節目,發現自己真的離人群(或者精確點說是社交圈)好遠,講話變得好難,腦袋和舌頭都鈍鈍的。想到解封以後,就失去完美拒絕社交活動的藉口,突然覺得這樣保持距離好像也還不錯。就像下班後,一個人默默繞進科技園區,那短暫寧靜的片刻那樣,片刻卻恆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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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從哪個方向升起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看完這篇,學會珍惜生活】
對於創作出《三體》的大劉,小編一直以來的印象,就是佩服他在科幻小說上,各種奇思妙想的設定——唯獨沒有想過,會被他的科幻小說灌雞湯(笑)
這部〈帶上她的眼睛〉就是這麼特別的作品。在短短不足萬字的篇幅中,除了慣有的科幻、解謎元素以外,還相當催淚。有種「萬萬沒想到,是科幻小說教會我珍惜生活」的感覺。
一起來看看這部有些感傷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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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她的眼睛 / 劉慈欣
連續工作了兩個多月,我實在累了,便請求主任給我兩天假,出去短暫旅遊一下散散心。主任答應了,條件是我再帶一雙眼睛去,我也答應了,於是他帶我去拿眼睛。
眼睛放在控制中心走廊盡頭的一個小房間裡,現在還剩下十幾雙。
主任遞給我一雙眼睛,指指前面的大螢幕,把眼睛的主人介紹給我,是一個好像剛畢業的小姑娘,呆呆地看著我。在肥大的太空服中,她更顯得嬌小,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顯然剛剛體會到太空不是她在大學圖書館中想像的浪漫天堂,某些方面可能比地獄還稍差些。
「麻煩您了,真不好意思。」她連連向我鞠躬,這是我聽到過的最輕柔的聲音,我想像著這聲音從外太空飄來,像一陣微風吹過軌道上那些龐大粗陋的鋼結構,使它們立刻變得像橡皮泥一樣軟。
「一點都不,我很高興有個伴兒的。你想去那兒?」我豪爽地說。
「什麼?您自己還沒決定去哪兒?」她看上去很高興。但我立刻感到兩個異樣的地方,其一,地面與外太空通訊都有延時,即使在月球,延時也有兩秒鐘,小行星帶延時更長,但她的回答幾乎感覺不到延時,這就是說,她現在在近地軌道,那裡回地面不用中轉,費用和時間都不需多少,沒必要托別人帶眼睛去度假。其二是她身上的太空服,作為航太個人裝備工程師,我覺得這種太空服很奇怪:在服裝上看不到防輻射系統,放在她旁邊的頭盔的面罩上也沒有強光防護系統;我還注意到,這套服裝的隔熱和冷卻系統異常發達。
「她在哪個空間站?」我扭頭問主任。
「先別問這個吧。」主任的臉色很陰沉。
「別問好嗎?」螢幕上的她也說,還是那副讓人心軟的小可憐樣兒。
「你不會是被關禁閉吧?」我開玩笑說,因為她所在的艙室十分窄小,顯然是一個航行體的駕駛艙,各種複雜的導航系統此起彼伏地閃爍著,但沒有窗子,也沒有觀察螢幕,只有一支在她頭頂打轉的失重的鉛筆說明她是在太空中。聽了我的話,她和主任似乎都愣了一下,我趕緊說:「好,我不問自己不該知道的事了,你還是決定我們去哪兒吧。」
這個決定對她很艱難,她的雙手在太空服的手套裡握在胸前,雙眼半閉著,似乎是在決定生存還是死亡,或者認為地球在我們這次短暫的旅行後就要爆炸了。我不由笑出聲來。
「哦,這對我來說不容易,您要是看過海倫·凱勒的《三天所見》的話,就能明白這多難了!」
「我們沒有三天,只有兩天。在時間上,這個時代的人都是窮光蛋。但比那個二十世紀盲人幸運的是,我和你的眼晴在三小時內可到達地球的任何一個地方。」
「那就去我們起航前去過的地方吧!」她告訴了我那個地方,於是我帶著她的眼睛去了。
草原
這是高山與平原,草原與森林的交接處,距我工作的航太中心有兩千多公里,乘電離層飛機用了15分鐘就到了這兒。面前的塔克拉瑪幹,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已由沙漠變成了草原,又經過幾代強有力的人口控制,這兒再次變成了人跡罕至的地方。
現在大草原從我面前一直延伸到天邊,背後的天山覆蓋著暗綠色的森林,幾座山頂還有銀色的雪冠。我掏出她的眼晴戴上。
所謂眼睛就是一付傳感眼鏡,當你戴上它時,你所看到的一切圖像由超高頻資訊波發射出去,可以被遠方的另一個戴同樣傳感眼鏡的人接收到,於是他就能看到你所看到的一切,就像你帶著他的眼睛一樣。
現在,長年在月球和小行星帶工作的人已有上百萬,他們回地球度假的費用是驚人的,於是吝嗇的宇航局就設計了這玩藝兒,於是每個生活在外太空的宇航員在地球上都有了另一雙眼睛,由這裡真正能去度假的幸運兒帶上這雙眼睛,讓身處外太空的那個思鄉者分享他的快樂。這個小玩藝開始被當做笑柄,但後來由於用它「度假」的人能得到可觀的補助,竟流行開來。最尖端的技術被採用,這人造眼睛越做越精緻,現在,它竟能通過採集戴著它的人的腦電波,把他(她)的觸覺和味覺一同發射出去。多帶一雙眼睛去度假成了宇航系統地面工作人員從事的一項公益活動,由於度假中的隱私等原因,並不是每個人都樂意再帶雙眼睛,但我這次無所謂。
我對眼前的景色大發感歎,但從她的眼睛中,我聽到了一陣輕輕的抽泣聲。
「上次離開後,我常夢到這裡,現在回到夢裡來了!」她細細的聲音從她的眼睛中傳出來,「我現在就像從很深很深的水底沖出來呼吸到空氣,我太怕封閉了。
我從中真的聽到她在做深呼吸。
我說:「可你現在並不封閉,同你周圍的太空比起來,這草原太小了。」
她沉默了,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啊,當然,太空中的人還是封閉的,二十世紀的一個叫耶格爾的飛行員曾有一句話,是描述飛船中的宇航員的,說他們像……」
「罐頭中的肉。」
我們都笑了起來。她突然驚叫:「呀,花兒,有花啊!上次我來時沒有的!」是的,廣闊的草原上到處點綴著星星點點的小花。「能近些看看那朵花嗎?」我蹲下來看,「呀,真美耶!能聞聞她嗎?不,別拔下她!」我只好半趴到地上聞,一縷淡淡的清香,「啊,我也聞到了,真像一首隱隱傳來的小夜曲呢!」
我笑著搖搖頭,這是一個閃電變幻瘋狂追逐的時代,女孩子們都浮躁到了極點,像這樣的見花落淚的林妹妹真是太少了。
「我們給這朵小花起個名字好嗎?嗯……叫她夢夢吧。我們再看看那一朵好嗎?
他該叫什麼呢?嗯,叫小雨吧;再到那一朵那兒去,啊,謝謝,看她的淡藍色,她的名字應該是月光……」
我們就這樣一朵朵地看花,聞花,然後再給它起名字。她陶醉於其中,沒完沒了地進行下去,忘記了一切。我對這套小女孩的遊戲實在厭煩了,到我堅持停止時,我們已給上百朵花起了名字。
一抬頭,我發現已走出了好遠,便回去拿丟在後面的背包,當我拾起草地上的背包時,又聽到了她的驚叫:「天啊,你把小雪踩住了!」我扶起那朵白色的野花,覺得很可笑,就用兩隻手各捂住一朵小花,問她:「她們都叫什麼?什麼樣兒?」
「左邊那朵叫水晶,也是白色的,它的莖上有分開的三片葉兒;右邊那朵叫火苗,粉紅色,莖上有四片葉子,上面兩片是單的,下面兩片連在一起。」
她說得都對,我有些感動了。
「你看,我和她們都互相認識了,以後漫長的日子裡,我會好多次一遍遍地想她們每一個的樣兒,像背一本美麗的童話書。你那兒的世界真好!」
「我這兒的世界?要是你再這麼孩子氣地多愁善感下去,這也是你的世界了,那些挑剔的太空心理醫生會讓你永遠呆在地球上。」
我在草原上無目標地漫步,很快來到一條隱沒在草叢中的小溪旁。我邁過去繼續向前走,她叫住了我,說:「我真想把手伸到小河裡。」我蹲下來把手伸進溪水,一股清涼流遍全身,她的眼睛用超高頻資訊波把這感覺傳給遠在太空中的她,我又聽到了她的感歎。
「你那兒很熱吧?」我想起了她那窄小的控制艙和隔熱系統異常發達的太空服。
「熱,熱得像……地獄。呀,天啊,這是什麼?草原的風?!」這時我剛把手從水中拿出來,微風吹在濕手上涼絲絲的,「不,別動,這真是天國的風呀!」我把雙手舉在草原的微風中,直到手被吹幹。然後應她的要求,我又把手在溪水中打濕,再舉到風中把天國的感覺傳給她。我們就這樣又消磨了很長時間。
再次上路後,沉默地走了一段,她又輕輕地說:「你那兒的世界真好。」
我說:「我不知道,灰色的生活把我這方面的感覺都磨鈍了。」
「怎麼會呢?!這世界能給人多少感覺啊!誰要能說清這些感覺,就如同說清大雷雨有多少雨點一樣。看天邊那大團的白雲,銀白銀白的,我這時覺得它們好像是固態的,像發光玉石構成的高山。下面的草原,這時倒像是氣態的,好像所有的綠草都飛離了大地,成了一片綠色的雲海。看!當那片雲遮住太陽又飄開時,草原上光和影的變幻是多麼氣勢磅薄啊!看看這些,您真的感受不到什麼嗎?」
……
我帶著她的眼睛在草原上轉了一天,她渴望地看草原上的每一朵野花,每一棵小草,看草叢中躍動的每一縷陽光,渴望地聽草原上的每一種聲音。一條突然出現的小溪,小溪中的一條小魚,都會令她激動不已;一陣不期而至的微風,風中一縷綠草的清香都會讓她落淚……我感到,她對這個世界的情感已豐富到病態的程度。
日落前,我走到了草原中一間孤零零的白色小屋,那是為旅遊者準備的一間小旅店,似乎好久沒人光顧了,只有一個遲鈍的老式機器人照看著旅店裡的一切。我又累又餓,可晚飯只吃到一半,她又提議我們立刻去看日落。
「看著晚霞漸漸消失,夜幕慢慢降臨森林,就像在聽一首宇宙間最美的交響曲。」
她陶醉地說。我暗暗叫苦,但還是拖著沉重的雙腿去了。
草原的落日確實很美,但她對這種美傾瀉的情感使這一切有了一種異樣的色彩。
「你很珍視這些平凡的東西。」回去的路上我對她說,這時夜色已很重,星星已在夜空中出現。
「你為什麼不呢,這才像在生活。」她說。
「我,還有其他的大部分人,不可能做到這樣。在這個時代,得到太容易了。物質的東西自不必說,藍天綠水的優美環境、鄉村和孤島的寧靜等等都可以毫不費力地得到;甚至以前人們認為最難尋覓的愛情,在虛擬實境的網上至少也可以暫時體會到。
所以人們不再珍視什麼了,面對著一大堆伸手可得的水果,他們把拿起的每一個咬一口就扔掉。
「但也有人面前沒有這些水果。」她低聲說。
我感覺自己剌痛了她,但不知為什麼。回去的路上,我們都沒再說話。
這天夜裡的夢境中,我看到了她,穿著太空服在那間小控制艙中,眼裡含淚,向我伸出手來喊:「快帶我出去,我怕封閉!」我驚醒了,發現她真在喊我,我是戴著她的眼睛仰躺著睡的。
「請帶我出去好嗎?我們去看月亮,月亮該升起來了!」
我腦袋發沉,迷迷糊糊很不情願地起了床。到外面後發現月亮真的剛升起來,草原上的夜霧使它有些發紅。月光下的草原也在沉睡,有無數點螢火蟲的幽光在朦朦朧朧的草海上浮動,仿佛是草原的夢在顯形。
我伸了個懶腰,對著夜空說:「喂,你是不是從軌道上看到月光照到這裡?告訴我你的飛船的大概方位,說不定我還能看到呢,我肯定它是在近地軌道上。」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自己輕輕哼起了一首曲子,一小段旋律過後,她說:「這是德彪西的《月光》。」又接著哼下去,陶醉于其中,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月光》的旋律同月光一起從太空降落到草原上。我想像著太空中的那個嬌弱的女孩,她的上方是銀色的月球,下面是藍色的地球,小小的她從中間飛過,把音樂溶入月光……
直到一個小時後我回去躺到床上,她還在哼著音樂,是不是德彪西的我就不知道了,那輕柔的樂聲一直在我的夢中飄蕩著。
不知過了多久,音樂變成了呼喚,她又叫醒了我,還要出去。
「你不是看過月亮了嗎?!」我生氣地說。
「可現在不一樣了,記得嗎,剛才西邊有雲的,現在那些雲可能飄過來了,現在月亮正在雲中時隱時現呢,想想草原上的光和影,多美啊,那是另一種音樂了,求你帶我的眼睛出去吧!」
我十分惱火,但還是出去了。雲真的飄過來了,月亮在雲中穿行,草原上大塊的光斑在緩緩浮動,如同大地深處浮現的遠古的記憶。
「你像是來自十八世紀的多愁善感的詩人,完全不適合這個時代,更不適合當宇航員。」我對著夜空說,然後摘下她的眼睛,掛到旁邊一棵紅柳的枝上,「你自己看月亮吧,我真的得睡覺去了,明天還要趕回航太中心,繼續我那毫無詩意的生活呢。」
她的眼睛中傳出了她細細的聲音,我聽不清說什麼,逕自回去了。
我醒來時天已大亮,陰雲已佈滿了天空,草原籠罩在濛濛的小雨中。她的眼睛仍掛在紅柳枝上,鏡片上蒙上了一層水霧。我小心地擦乾鏡片,戴上它。原以為她看了一夜月亮,現在還在睡覺,卻從眼睛中聽到了她低低的抽泣聲,我的心一下子軟下來。
「真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了。」
「不,不是因為你,嗚嗚,天從三點半就陰了,五點多又下起雨……
「你一夜都沒睡?!」
「……嗚嗚,下起雨,我,我看不到日出了,我好想看草原的日出,嗚嗚,好想看的,嗚……
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溶化了,腦海中出現她眼淚汪汪,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樣兒,眼睛竟有些濕潤。不得不承認,在過去的一天一夜裡,她教會了我某種東西,一種說不清的東西,像月夜中草原上的光影一樣朦朧,由於它,以後我眼中的世界與以前會有些不同的。
「草原上總還會有日出的,以後我一定會再帶你的眼睛來,或者,帶你本人來看,好嗎?」
她不哭了,突然,她低聲說:
「聽……」
我沒聽見什麼,但緊張起來。
「這是今天的第一聲鳥叫,雨中也有鳥呢!」她激動地說,那口氣如同聽到世紀鐘聲一樣莊嚴。
落日六號
又回到了灰色的生活和忙碌的工作中,以上的經歷很快就淡忘了。很長時間後,當我想起洗那次旅行時穿的衣服時,在褲腳上發現了兩三顆草籽。同時,在我的意識深處,也有一顆小小的種子留了下來。在我孤獨寂寞的精神沙漠中,那顆種子已長出了令人難以察覺的綠芽。雖然是無意識的,當一天的勞累結束後,我已能感覺到晚風吹到臉上時那淡淡的詩意,鳥兒的鳴叫已能引起我的注意,我甚至黃昏時站在天橋上,看著夜幕降臨城市……世界在我的眼中仍是灰色的,但星星點點的嫩綠在其中出現,並在增多。當這種變化發展到讓我覺察出來時,我又想起了她。
也是無意識地,在閒暇時甚至睡夢中,她身處的環境常在我的腦海中出現,那封閉窄小的控制艙,奇怪的隔熱太空服……後來這些東西在我的意識中都隱去了,只有一樣東西凸現出來,這就是那在她頭頂上打轉的失重的鉛筆,不知為什麼,一閉上眼睛,這支鉛筆總在我的眼前飄浮。終於有一天,上班時我走進航太中心高大的門廳,一幅見過無數次的巨大壁畫把我吸引住了,壁畫上是從太空中拍攝的蔚藍色的地球。那支飄浮的鉛筆又在我的眼前出現了,同壁畫疊印在一起,我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我怕封閉……」一道閃電在我的腦海裡出現。
除了太空,還有一個地方會失重!!
我發瘋似的跑上樓,猛砸主任辦公室的門,他不在,我心有靈犀地知道他在哪兒,就飛跑到存放眼睛的那個小房間,他果然在裡面,看著大螢幕。她在大螢幕上,還在那個封閉的控制艙中,穿著那件「太空服」,畫面凝固著,是以前錄下來的。「是為了她來的吧。」主任說,眼睛還看著螢幕。
「她到底在哪兒?!」我大聲問。
「你可能已經猜到了,她是『落日六號』的領航員。」
一切都明白了,我無力地跌坐在地毯上。
「落日工程」原計劃發射十艘飛船,它們是「落日一號」到「落日十號」,但計畫由於「落日六號」的失事而中斷了。「落日工程」是一次標準的探險航行,它的航行程式同航太中心的其它航行幾乎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落日」飛船不是飛向太空,而是潛入地球深處。
第一次太空飛行一個半世紀後,人類開始了向相反方向的探險,「落日」系列地航飛船就是這種探險的首次嘗試。
四年前,我在電視中看到過「落日一號」發射時的情景。那時正是深夜,吐魯番盆地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如太陽般耀眼的火球,火球的光芒使新疆夜空中的雲層變成了絢麗的朝霞。當火球暗下來時,「落日一號」已潛入地層。大地被燒紅了一大片,這片圓形的發著紅光的區域中央,是一個岩漿的湖泊,白熱化的岩漿沸騰著,激起一根根雪亮的浪柱……那一夜,遠至烏魯木齊,都能感到飛船穿過地層時傳到大地上的微微振動。
「落日工程」的前五艘飛船都成功地完成了地層航行,安全返回地面。其中「落日五號」創造了迄今為止人類在地層中航行深度的紀錄:海平面下3100公里。「落日六號」不打算突破這個紀錄。因為據地球物理學家的結論,在地層3400-3500公里深處,存在著地幔和地核的交界面,學術上把它叫做「古騰堡不連續面」,一旦通過這個交界面,便進入地球的液態鐵鎳核心,那裡物質密度驟然增大,「落日六號」的設計強度是不允許在如此大的密度中航行的。
「落日六號」的航行開始很順利,飛船只用了兩個小時便穿過了地表和地幔的交界面——莫霍不連續面,並在大陸板塊漂移的滑動面上停留了五個小時,然後開始了在地幔中三千多公里的漫長航行。宇宙航行是寂寞的,但宇航員們能看到無限的太空和壯麗的星群;而地航飛船上的地航員們,只能憑感覺觸摸飛船周圍不斷向上移去的高密度物質。從飛船上的全息後視電視中能看到這樣的情景:熾熱的岩漿剌目地閃亮著,翻滾著,隨著飛船的下潛,在船尾飛快地合攏起來,瞬間充滿了飛船通過的空間。有一名地航員回憶:他們一閉上眼睛,就看到了飛快合攏並壓下來的岩漿,這個幻像使航行者意識到壓在他們上方那巨量的並不斷增厚的物質,一種地面上的人難以理解的壓抑感折磨著地航飛船中的每一個人,他們都受到這種封閉恐懼症的襲擊。
「落日六號」出色地完成著航行中的各項研究工作。飛船的速度大約是每小時15公里,飛船需要航行20小時才能到達預定深度。但在飛船航行15小時40分鐘時,警報出現了。從地層雷達的探測中得知,航行區的物質密度由每立方釐米6.3克猛增到9.5克,物質成分由矽酸鹽類突然變為以鐵鎳為主的金屬,物質狀態也由固態變為液態。儘管「落日六號」當時只到達了2500公里的深度,目前所有的跡像卻冷酷地表明,他們闖入了地核!後來得知,這是地幔中一條通向地核的裂隙,地核中的高壓液態鐵鎳充滿了這條裂隙,使得在「落日六號」的航線上,古騰堡不連續面向上延伸了近1000公里!飛船立刻緊急轉向,企圖沖出這條裂隙,不幸就在這時發生了:由中子材料製造的船體頂住了突然增加到每平方釐米1600噸的巨大壓力,但是,飛船分為前部燒熔發動機、中部主艙和後部推進發動機三大部分,當飛船在遠大於設計密度和設計壓力的液態鐵鎳中轉向時,燒熔發動機與主艙結合部斷裂,從「落日六號」用中微子通訊發回的畫面中我們看到,已與船體分離的燒熔發動機在一瞬間被發著暗紅光的液態鐵鎳吞沒了。地層飛船的燒熔發動機用超高溫射流為飛船切開航行方向的物質,沒有它,只剩下一台推進發動機的「落日六號」在地層中是寸步難行的。地核的密度很驚人,但構成飛船的中子材料密度更大,液態鐵鎳對飛船產生的浮力小於它的自重,於是,「落日六號」便向地心沉下去。
人類登月後,用了一個半世紀才有能力航行到土星。在地層探險方面,人類也要用同樣的時間才有能力從地幔航行到地核。現在的地航飛船誤入地核,就如同二十世紀中期的登月飛船偏離月球迷失於外太空,獲救的希望是絲毫不存在的。
好在「落日六號」主艙的船體是可靠的,船上的中微子通訊系統仍和地面控制中心保持著完好的聯繫。以後的一年中,「落日六號」航行組堅持工作,把從地核中得到的大量寶貴資料發送到地面。他們被裹在幾千公里厚的物質中,這裡別說空氣和生命,連空間都沒有,周圍是溫度高達五千度,壓力可以把碳在一秒鐘內變成金鋼石的液態鐵鎳!它們密密地擠在「落日六號」的周圍,密得只有中微子才能穿過,「落日六號」是處於一個巨大的煉鋼爐中!在這樣的世界裡,《神曲》中的《地獄篇》像是在描寫天堂了;在這樣的世界裡,生命算什麼?僅僅能用脆弱來描寫它嗎?
沉重的心理壓力像毒蛇一樣撕裂著「落日六號」地航員們的神經。一天,船上的地質工程師從睡夢中突然躍起,竟打開了他所在的密封艙的絕熱門!雖然這只是四道絕熱門中的第一道,但瞬間湧入的熱浪立刻把他燒成了一段木炭。指令長在一個密封艙飛快地關上了絕熱門,避免了「落日六號」的徹底毀滅。他自己被嚴重燒傷,在寫完最後一頁航行日誌後死去了。
從那以後,在這個星球的最深處,在「落日六號」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現在,「落日六號」內部已完全處於失重狀態,飛船已下沉到6800公里深處,那裡是地球的最深處,她是第一個到達地心的人。
她在地心的世界是那個活動範圍不到10平方米的悶熱的控制艙。飛船上有一個中微子傳感眼鏡,這個裝置使她同地面世界多少保持著一些感性的聯繫。但這種如同生命線的聯繫不能長時間延續下去,飛船裡中微子通訊設備的能量很快就要耗盡,現有的能量已不能維持傳感眼鏡的超高速資料傳輸,這種聯繫在三個月前就中斷了,具體時間是在我從草原返回航太中心的飛機上,當時我已把她的眼晴摘下來放到旅行包中。
那個沒有日出的細雨濛濛的草原早晨,竟是她最後看到的地面世界。
後來「落日六號」同地面只能保持著語音和資料通訊,而這個聯繫也在一天深夜中斷了,她被永遠孤獨地封閉於地心中。
「落日六號」的中子材料外殼足以抵抗地心的巨大壓力,而飛船上的生命循環系統還可以運行五十至八十年,她將在這不到10平方米的地心世界裡度過自己的餘生。
我不敢想像她同地面世界最後告別的情形,但主任讓我聽的錄音出乎我的意料。
這時來自地心的中微子波束已很弱,她的聲音時斷時續,但這聲音很平靜。
「……你們發來的最後一份補充建議已經收到,今後,我會按照整個研究計畫努力工作的。將來,可能是幾代人以後吧,也許會有地心飛船找到『落日六號』並同它對接,有人會再次進入這裡,但願那時我留下的資料會有用。請你們放心,我會在這裡安排好自己生活的。我現在已適應這裡,不再覺得狹窄和封閉了,整個世界都圍著我呀,我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上面的大草原,還可以清楚地看見每一朵我起了名字的小花呢。再見。」
透明地球
在以後的歲月中,我到過很多地方,每到一個處,我都喜歡躺在那裡的大地上。
我曾經躺在海南島的海灘上、阿拉斯加的冰雪上、俄羅斯的白樺林中、撒哈拉燙人的沙漠上……每到那個時刻,地球在我腦海中就變得透明了,在我下面六千多公里深處,在這巨大的水晶球中心,我看到了停汨在那裡的「落日六號」地航飛船,感受到了從幾千公里深的地球中心傳出的她的心跳。我想像著金色的陽光和銀色的月光透射到這個星球的中心,我聽到了那裡傳出的她吟唱的《月光》,還聽到她那輕柔的話音:
「……多美啊,這又是另一種音樂了……」
有一個想法安慰著我: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我離她都不會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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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報告|12星座男動心於TA的徵兆?】
⭐️2021小瑜星座男性觀察報告,請老闆跟老闆娘查收。
男性其實比女性還需要「動心」,你相信嗎?
男性需要「動心感」來引發他們的生存動機。其實每個男人都有不同的抽屜去收藏自己的寶貝,女性到2021年也不用欺騙自己相信:「他只會永遠愛我。」既然感情無法談到永遠,那妳可以選擇陪現在身邊這個男的,給他一點動心、陪他光腳踩沙灘,告訴他「我很需要你。」男性觀察報告,要給老闆的提醒是:「動心永遠是你生存的本領。」要給老闆娘的提醒是:「活在當下,選擇動心。」
我們從星座來看看,12星座男性,在近臭遠香的表現當中,為什麼會對得不到的「TA」感到動心?
※我就是角頭的老大,妳一哭我就沒辦法。
#雙魚座:雙魚男,標準州官。妳要一個雙魚男願意跟妳交往,只要妳準備好樂敦勁Z!眼藥水(最辣的那款)在雙魚男準備轉身離去時,時間掐得剛剛好,眼淚就這樣滑落妳細緻臉龐,他一轉身就動心。莫名其妙的就愛上妳,瞬間忘記家裡面還有一個人在等他吃晚飯。雙魚男的遠香,絕對是要小女人類型的,他要證明其實星座書寫的都不對,「我其實可以硬梆梆的!」只要妳哭著說:「真的好棒!」他就會忍不住投放感情,如同臉書的廣告費一樣,投下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獅子座:獅子男,超聽老婆的話。老婆說的話就是天,除非老婆真的已經開始鬧到他快要發瘋或是情緒勒索過重,獅子座才會有那個膽去遠香。通常獅子座非常需要心跳加速的感覺,哪怕只是騎個重機他都會有自己活著的感覺。說老實話,獅子男是很標準的中二款,你只要想他是國中男生就知道怎麼對付他。寫寫情書給他、跟他玩交換日記、平常死不給他牽手只有在電影院時才偷牽,這種遠香的女孩獅子座就特別喜歡。總之,不能被公開的感情、角色扮演拉拉扯扯的感情,你走我就哭的鬧劇,獅子男很愛,也玩很大,義無反顧的那種喔。
#巨蟹座:巨蟹男,專職收藏秘書。巨蟹男的秘書就是他的老酒,收購老酒從來不手軟而且很懂老酒的美。巨蟹男其實很討厭婚姻生活,我講真的,巨蟹男真的很少是老老實實的甘於平淡的,的確,他或許看起來有個美滿家庭,一家四口,出外露營節日放閃都沒少過,但巨蟹男從來都不覺得,任何事能綁著他漂泊的靈魂。而他遠香的出口,就是身邊最常跟他工作的人。巨蟹男有潔癖,也怕被抓到,人們常說:「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說的就是巨蟹男遠香模式。唉,2021年你覺得人還需要秘書嗎?用機器人不就好了,秘書的職責對巨蟹男來說,絕對不是只有秘書,秘書一定要很懂巨蟹男喔。
#金牛座:金牛座,感情老船長。整個船的行駛方向只有老船長海明威說了算!(但其實海明威只是寫了老人與海。)金牛座真的是大男人到爆,就算今天他的船卡在蘇伊士運河他也不管,他就是靜靜的卡在那,等全世界來救他。這時候老船長會下船,去看看當地的風景,去結識當地的可愛女性。所以金牛座不會主動去遠香,他只有當問題發生時,才會下船去找遠香。而金牛座也非常吃「落淚」這套,因為金牛座內心有保護欲,他會覺得:「我要好好保護她,她需要我。」殊不知,對方可能只需要他的銀行存款密碼。
※越老越騷的緊身褲阿伯,生活永遠遊走尺度邊緣。
#水瓶座:水瓶男,越老越騷。年輕時就騷到不行的水瓶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老了更騷!」這種騷,改不了,天生的。水瓶男基本上也不會想改,因為這是基因、血液、細胞、神經的組成,他無法靠自己去斬斷。所以水瓶男的遠香並不是刻意的,就是他沒有想要也一堆人來,他就是不會老、他就是很好笑、他就是坐在那裡就有一堆妹子來找他聊天。所以水瓶男有好幾個孩子等著認親,這可能也是為什麼水瓶座被逼著成為工作狂的原因。孩子真多,啊,多情種啊多情種。
#天秤座:天秤男,越老越叛逆。天秤座45歲以前都是王子,45歲以後都會刻意把自己弄成乞丐,超有趣的。他會越來越討厭別人只看到他的皮囊一直說他帥,當他中年開始有錢有勢之後,他就想要做點不一樣的事情,開始找回年輕時不敢有的叛逆感。天秤男的另一半通常都是女強人,能夠幫他做主的那型。天秤男也不會說主動去遠香,可是他想騷,他想整個騷起來,他想回到高中時那種狂追女生的自己。於是,他就在重機俱樂部認識到了某個25歲的辣妹,遠香了自己當年沒能完成的愛情。
#處女座:處女男,只能顆顆。處女男從12歲開始長毛之後就順便長出了獠牙,不帶善意的謎之自信。有些處女男年輕活得很憋,可能為了錢會出賣自己的靈魂,娶一個好像不是這麼愛但很有錢的女孩子。等到自己真的有了本事之後,處女男這個謎之自信,會慢慢轉化成為「謎之騷勁」,去回春美容肉毒打到變鳳眼、開始立志減肥瘦了20公斤、每天在臉書發肌肉自拍,你都會發現處女男真的是越活越年輕。資訊狂如他們,50歲也會發限動喔,也會莫名吸引到很多妹子來inbox他們。但我必須說,處女男的遠香更像是一種:「偶像情結」,不會針對某一對象放感情,而是要讓妳們都崇拜我。
#射手座:射手男,有不騷的嗎?射手男就是標準做自己的類型,他終生吃素就是吃素、他一生不娶就是不娶、他喜歡辣妹就絕對不會找小家碧玉。我覺得在這程度上,射手男的騷倒是挺有格調的,他就是堅持:「老子就是這樣」的匾額,所以自然而然會吸引像我這種常常三心二意的人,覺得射手好跩,好大氣。人,只要不管他人眼光做自己,自然會有自己的同溫層鐵粉,射手座越來越騷的遠香,只要他想,從來不缺。
※成功之後要開始走跳,這一生都渴望性愛雙全。
#天蠍座:天蠍男,咬緊就不放手。我覺得天蠍男在沒成功之前都屬於小孬孬類型的,例如老婆強勢就聽老婆的話、老闆機車我就忍
、還沒瘦下來之前我可以容許你說我胖。總之,天蠍男都是「不放手,直到夢想到手」的類型。你就等他成功試試看,天蠍男的遠香絕對都是一群迷妹,那種迷妹還是有點個性的女孩喔,例如作家、財經專家、刺青師、藝術家等等,太笨的天蠍男不會想要,太乖的天蠍男又覺得無聊。天蠍男喜歡的是:「家裡的都同一體位,妳可以給我不同的姿勢變化。」而且越難搞,他越喜歡。
#摩羯座:魔羯男,有錢就作怪。我真的沒有看過魔羯男是乖乖牌,魔羯男人生有兩個坎是他的大魔王:「女人」、「兄弟」,摩羯男只要發達了就會把錢往這兩個族群裡面定期進貢。所以摩羯男很常被人誆騙也是這個原因,他太喜歡結群結黨,熱愛證明自己是老大的感覺。所以摩羯座那心中壞壞的因子,我講真的妳要夠壞,他才會爽。教妳們一招,千萬不用跟魔羯男講道理,妳要這樣說:「是你把我弄哭的,都是你的錯!」摩羯男聽完,會立刻準備脫下妳內衣,補償妳。
#白羊座:白羊男,乖巧羊皮如狼心。我剛剛是寫了一個成語嗎哈哈哈哈哈!白羊男其實是12星座男的演技派,少年Pi沒找他演真的太可惜,他超會演出在海上漂流的孤獨感、也超會演出對抗老虎時的威猛感,騙過專業的奧斯卡學院評審,拿到最佳男主角。白羊男的遠香就是這樣,他會跟每個女性說:「我們之間要信任啊。」結果第一個背叛的就是他。白羊摩羯都有大哥氣息,喜歡照顧人,沒能力時只能站在旁邊看,有點能力就想要逞英雄,想要把女孩都收藏在自己的口袋。跟白羊男相處,要有點虐他,動心的感覺要好兇,也要好胸,不是指大小,而是剛剛好的美型程度。
#雙子座:雙子男,沒錢時靠嘴,有錢就忘本。雙子男結婚後一般來說都很穩定,但我覺得他們常常是迷失在賺錢慾望當中的一群人。就是本來好好的工作不做,一天到晚要去投資、做副業結果心也這樣走失了。沒錢時的雙子男,桃花就很好,不一定是好笑而是他很會融會貫通有些小聰明,所以滿討喜的。有錢時的雙子男就很容易膨風,覺得自己開始有點小名氣,是個小藝人了,跑車就違規停車、開始講一些543等等,也就開始遠香了。雙子男的遠香來自於「要補償過去的自己」,以前都要靠嘴才能擄獲芳心,現在只要秀出鈔票就有人貼上來,有種補償的感覺。而你要怎麼給雙子男動心的感覺,唯一辦法就是,真的要比他更厲害。賺得比他多、好友名單比他多、人脈資源比他強,反正,妳永遠都要領先他0.5步。
#男人心海底撈
#喜歡和妳從晚上月亮聊到太陽全都升起
#慢慢靠近妳偷偷想起妳
#你動心了就要幫我留言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