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這是在彼得·費希特爾的紀念碑上,用德語記載的一句話。
#賭上性命的翻牆
#一場關於柏林圍牆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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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過後,此時已成一片廢墟的德國柏林。
在蘇聯政權及同盟國勢力的干涉下,被分割成東區與西區,
更是在德國正式分裂成東西德時,一併成為冷戰時期中的最前線。
到了1950年代時期,在毫無任何基礎的情況下
加上社會主義制度和計劃經濟的推行,更令東德的經濟陷入瓶頸的陰影。
也促使許多包含知識階層在內,遭受貧困蹂躪的人民們,
企圖從未封鎖的西柏林邊境離開,將其視為通往西德和「自由」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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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然,這種逃離潮對於東德政府來說,可說是「不可容忍的」。
因此在1961年8月12日晚上,東德宣布關閉邊界,開始切斷所有東西柏林間的交通。
並派出人民警察和人民軍,用鐵絲網徹底將西柏林包圍起來。
最終「柏林圍牆(BerlinWall)」才宣告落成,徹底斷絕人民對於自由的渴望。
同時為了預防居民逃離,當局還設置了反車輛障礙、地雷區、自動機槍和邊防哨等設備,進一步加強越境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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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他被稱為「叛逃共和國」的東德難民們,在柏林圍牆修築後
數量從1945-1961年的300至350萬之間,下降為每年才數百人,
原因是因為嘗試越境成功的人,幾乎是寥寥無幾。
先是試圖逃離從三樓摔死的艾達·西克曼(Ida Siekmann)成為圍牆完工後的第一位犧牲者後
根據統計,至少有大約140人以上的平民
在逃離東柏林時,都未能逃過邊防軍的狙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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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費希特爾的悲劇發生過後,西德在圍牆的一方立起了十字架。
他的故事也登上了《時代》於1962年8月的頭版
根據《時代》的報導,不但批評了東德軍方不敢施予援手,錯失挽救彼得生命的機會
甚至也賦予「恥辱牆」(Mauer der Schande)一詞,作為西方人對此圍牆的貶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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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1989年11月9日
#柏林圍牆倒塌
#不僅成為日後東德政府的倒台及兩德統一的催化劑
#對世界來說更毫無疑問是最關鍵的一場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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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收本次參考資料和殺死彼得的兇手
柏林 圍牆 的 故事 及 倒塌 的 原因 在 陳德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民謠搖滾之父——現在,他當然多了一個新的頭銜,諾貝爾文學獎得主Bob Dylan, 生涯寫了將近400首詞。
驚人的數量,直接體現在份量上,由大塊文化出版的中譯本,分為七冊,拿在手裡,就像磚頭一樣重(這不是誇飾)。
在一月號《文訊》雜誌寫了一篇書評,貼在這裡。
〈用藍調和詩歌唱醒了一個時代—10首歌讀巴布.狄倫歌詩集〉
《巴布.狄倫歌詩集》並不是一本書的名字,它的英文書名《Bob Dylan, The Lyrics: 1961—2012》簡單向讀者交代了幾個關鍵字:巴布.狄倫、歌詞選集,以及它所跨越的年份。
《巴布.狄倫歌詩集》也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叢書的集合,繁中譯本將它劃分為七冊,每一冊在線性的時間序列中相連(這意味大歷史之河),並以不同的創作時期為分野(這代表個人的轉型與探索)。是的,想料理狄倫學(Dylanology)這門繁複的、處處鑄下謎語的學科,非得這麼大費周章不可,尤其在狄倫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之後。
世人熟知的狄倫印象,是民謠歌手,是搖滾巨星,「作家」狄倫大抵只出過兩本書:1960年代摹仿垮世代風格,晦澀難解的小說《狼蛛》,以及發表於千禧年之初備受讚譽的回憶錄《搖滾記》。狄倫所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憑藉的仍是他的歌詞,或者說,歌詞中藏孕的詩意與想像力。
這套書集結了將近400首詞作,時間跨度從1961年狄倫發行首張專輯之前,延伸至2012年的晚近作品《暴風雨》。台灣的出版社邀集了詩人、學者與音樂人共同翻譯,期盼這七冊書能成為華人世界狄倫歌詞的最佳譯本。
要在短短數千字的規格內評論橫跨半世紀的歌詞,原先就不可能(另一個衍生問題是:我是要評論狄倫的詞本身呢?還是譯者的譯筆?),此外,在紙上「閱讀」歌詞也有其不適切性(倘若你是個從未聽過狄倫歌曲的讀者)。
比較實際的作法,是我拉出一條動線,它類似時間的廊道,有清晰的軌跡,讓人見證那個當初從明尼蘇達搭便車到紐約闖蕩的小伙子,如何穿透各種思潮的迴聲,遊走於不同的文化圈子,最終形塑出20世紀一面輝煌的心靈景觀。
這條廊道同時也收納了「時代的聲音」,即狄倫透過他自己的作品,替身處的各個時代拓印出的集體奮鬥、思索乃至於陷落。漫漫的時光中,新的聲光覆蓋上舊的,他的洞見和寓言,都在音樂休止處沖積成一片豐美的文字綠洲。
我精選了十首歌,它們是我理解狄倫的索引,也具備導讀的功能。
⚡️ 你是我繼續上路的原因(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 1963)
文學中有所謂的「行路文學」文類,音樂裡也有「行路歌謠」,以孕育狄倫的美國來說,行路歌謠可溯及山歌、草根民謠與源自南方各州的庶民音樂。〈別再多想,沒事了〉(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是歌者將踏上一條漫長孤寂的道路前(that long, lonesome road),和有緣無份的心上人別離的時刻,給自己的一次精神喊話:即使我在路的暗處,前方困頓難行,別多想,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首歌收錄於狄倫第二張專輯《自由不羈的巴布.狄倫》(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那時,狄倫剛抵達紐約的藝文漩渦格林威治村,與長他幾歲的女友談著戀愛,〈別再多想,沒事了〉洋溢出的樂觀,是他彼時的心境寫照。
⚡️ 如果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 1964)
美國總統就職宣誓的典禮上,新任總統手按《聖經》,隨著首席大法官宣讀誓詞,最後一句便是:「我祈求上帝的保佑。」(So help me God)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宗教與道德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兩大支柱,而宗教與道德,向來是狄倫詞作中探討的主題。
〈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收錄於狄倫生涯最富政治意識的一張專輯《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時值民權運動方興未艾的燃點,狄倫在詞句間來回替換上帝的位置,有時祂與敵人(西班牙人、德國納粹)站在一起,有時又回到我們這一邊。
年紀輕輕的狄倫,世故老成地向人探問:什麼是正義?以上帝之名,是否惡也可以為善?
⚡️ 每個人都在做愛,就在荒蕪街(Desolation Row, 1965)
1960年代中期,狄倫「封印」了抗議歌手的形象,他戴上墨鏡,揹起電吉他,舞台上鋒芒畢露,轉型成一名搖滾歌手。《六十一號公路重遊》(Highway 61 Revisited)便是狄倫替吉他「接上電」(go electric)的產物,專輯中塞滿咆哮呼嘯的歌曲,唯獨收尾曲《荒蕪街》(Desolation Row)延續出道時的民謠語彙。我以為,這是狄倫刻意採用的編曲手法,如此,才能把那條街的故事說得完整,講得清楚。
《荒蕪街》長十一分鐘,比制式的三分鐘流行歌更有容量收納一長串的人物和奇想:莎士比亞筆下的羅密歐和奧菲麗亞,《聖經》裡的諾亞與撒馬利亞人,扮成羅賓漢的愛因斯坦,他們交相行走於荒蕪街,在那裡活了又死,死了又活。歌詞中有一句「我必須重新排列那些臉,再一一取上別的名號」(I had to rearrange their faces, and give them all another name)。
那條幽幽的荒蕪街,兩側貼滿浮浪者的臉。
⚡️ 星星不會墜落,去找點樂子(Goin' To Acapulco, 1967)
狄倫化身搖滾巨星的那幾年,有一支五人樂隊陪著他世界巡演,那支樂隊來自加拿大,當時名為The Hawks。1966年,狄倫騎摩托車時遭遇了一場車禍,逼使他暫離公眾視野,退回烏茲塔克的屋舍隱居、療養。
狄倫於是召來The Hawks(他們即將更名為The Band),陪他在地下室閉關寫歌,眾人洋洋灑灑Jam了一百多首,灌錄為傳說中的《地下室錄音帶》(The Basement Tapes),〈去阿卡普爾科〉(Goin' To Acapulco)是這段沉潛時期的產物。
阿卡普爾科是墨西哥的一座港市,以夜生活聞名。海港會引來水手,有水手上岸處就有妓女戶。「地下室」階段的狄倫不再文以載道(以現時的說法是:放下偶包),他在〈去阿卡普爾科〉換上一副輕鬆姿態,「她喜歡去巨大的地方,安頓在那裡等我靠近」(she likes to go to big places, and just set there waiting’ for me to come),明眼人都讀得出來,狄倫在暗示什麼。
⚡️ 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1968)
狄倫初抵格林威治村,便與當時的民謠皇后(Queen Of Folk)瓊.拜亞相遇,1963年,兩人在金恩博士發起的「向華盛頓進軍」遊行中,一同上台演出,那是歷史性的一天—就在同一場遊行,金恩博士發表了震古鑠今的「我有一個夢」演說。
狄倫與拜亞的感情一如60年代的時局,起起伏伏。最早拜亞是狄倫的樂壇先進,很快地,狄倫的巨大名聲就淹沒了拜亞。1968年,拜亞錄製了一張全是狄倫作品的翻唱專輯《任何一個今日》(Any Day Now),包含一首狄倫本人未曾詮釋過的原創曲〈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了:愛只不過是個髒字」(there was nothing more absurd than that: 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錄音室裡,拜亞船過水無痕似地輕聲唱著。時至今日,狄倫從未在任何場合演唱過這首歌。
⚡️ 我自靈魂深處為你而寫(Tangled Up In Blue, 1975)
〈鬱結衷腸〉(Tangled Up In Blue)公認是整個70年代狄倫最好的一張專輯《血路斑斑》(Blood On The Tracks)的開場曲,也是狄倫做為一名「不可靠的敘事者」(Unreliable Narrator)集大成之作。歌裡,時間的概念消解了,昨日、今日、未來都幻化成一個浮想。
地域的限制也被打破,東岸、西岸、北方的林地、南方之城、布魯克林的蒙塔格街,美國各地處處是歌者搜索舊情人的所在。在那既被濃縮又無限拉長的時空中,狄倫安插了各種可能性,他在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之間轉換自如,也在「說的」與「唱的」之間自由擺盪(其實,你要說這是一首饒舌歌也沒有問題)。
「夜晚的咖啡館樂聲迴盪,革命在空中飄揚」(there was music in the cafés at night, and revolution in the air),狄倫如此形容地下室的同黨們。越戰結束的年代,他們藏身在那裡發出抒情的噪音。
⚡️ 魔鬼或上主,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 1979)
狄倫是猶太人(另一位頗具資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拿大詩人歌手李歐納.柯恩同樣是猶太人),70年代晚期他受洗為基督徒,個人創作跟著宗教信仰而變動,帶來所謂的「宗教三部曲」,1979年的《慢行列車駛過來》(Slow Train Coming)正是第一部,專輯封面清楚出現了十字架。
雖然信的是神,狄倫比誰都知道他的歌是唱給世俗大眾聽的,他在〈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創造了一種眾生平等(或者,眾生同樣精神匱乏)的世界觀,無論名醫或董事長、街頭太保或高官巡警、喝威士忌的或啃麵包的、打地舖的或睡彈簧床的,每個人都得服事某個人,向他告解,赦免自己的罪。
諸多人物角色中,包括用毒的性成癮搖滾樂手、叫Bobby的或叫Zimmy的,狄倫毫不避諱將自己置入這首歌的情節座標內,反正上主會保佑他的,他沒在怕。
⚡️ 活在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 1989)
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冷戰告終,蘇聯即將解體。種種價值瓦解而待重新建立,狄倫彷彿大夢初醒似的,回到他擅長的政治歌曲領域,〈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依他自己的說法是:「這幾乎像是〈上帝在我們這一邊〉的更新版本。」
狄倫用激烈的、帶著攻擊性的言語,拆解那政治掛帥的世界:愛沒有生存的空間、智慧被關進監獄裡、慈悲被除名流放、勇氣是很久以前的事。他這樣不留情面把現實端到世人眼前,要人好好逼視它,那股憤怒與憂心,直追出道時寫下的〈戰爭大師〉(Masters Of War)。
如今,時間又過了三十年,這世界變本加厲的,只剩政治。
⚡️ 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Things Have Changed, 2000)
〈今非昔比〉(Things Have Changed)是狄倫替電影《天才接班人》(Wonder Boys)譜寫的主題曲,電影主角是一名遇上寫作瓶頸的小說家(多麼熟悉的遭遇啊)。狄倫先到剪接室看了毛片,替歌曲準備寫作材料,後來完成的成品中,歌詞不無對電影的指射(譬如,他明白提到了好萊塢),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身為一個商業市場上的創作者,狄倫很清楚知道自己服務的對象是誰。
〈今非昔比〉發表於1997年的《遺忘的時光》(Time Out Of Mind)與2001年的《愛與盜竊》("Love And Theft")之間,正值世紀的交界,狄倫在歌中編織了一幅世紀末的圖像:「世界將會爆炸,如果聖經正確無誤。」「我站在絞刑台,隨時等待地獄大門洞開。」
整首歌的核心是這四句話:「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我曾經介意,然而今非昔比。」(People are crazy and times are strange. I used to care, but things have changed.)律動的韻腳中,狄倫冷眼旁觀著,他已經是過來人了,不會隨意掉入興奮的陷阱。
⚡️ 褪色的歌謠,沉入深藍的海底(Tempest, 2012)
2011年,狄倫在眾人千呼萬喚下首度來台演出,隔年,他發行生涯第三十五張錄音室專輯《暴風雨》(Tempest)。往後幾年,狄倫接續帶來另外三張專輯,卻都以翻唱曲目為主,因此存有一個可能性:《暴風雨》不無可能,會是狄倫最後一張以原創曲目為主的作品。
專輯同名曲〈暴風雨〉是一首長篇敘事詩,狄倫扮演一個老練的說書人,娓娓講述鐵達尼號沉船的故事(無獨有偶,《荒蕪街》也曾提到鐵達尼),狄倫在史實中融入他擅長的超現實意象:注滿淚水的酒吧、張開大門的宇宙、夢中下沉的船身。
「大船乘著海浪向前,航向一個預言中的黃金年代。」其實,狄倫自己也是一艘大船,一艘破冰的大船,打破了民謠與搖滾的疆界,粉碎通俗歌謠和嚴肅文學的界線。他用文字構築出一座座迷宮,文體自成一個江湖。
曾有人問他:「你的歌都關於什麼呢?」狄倫給了一個很狄倫式的回答:「哦!我的歌啊,有些關於四分鐘,有些關於五分鐘,還有一些,無論你相信與否,關於十一或十二分鐘。」
是啊,別忘了,狄倫文字的質地再好,負載的思想再精純,那畢竟是歌詞,與歌曲一體雙生。放在紙上閱讀,只得其一半,想完全潛入那條時間光廊,被狄倫的「聲音」醍醐灌頂,你仍得用聽的。
(註:文內歌詞中譯,取自馬世芳、陳黎、張芬齡、葉覓覓、崔舜華、蔡琳森、曾珍珍、余三奇、楊嘉的譯作)
柏林 圍牆 的 故事 及 倒塌 的 原因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些電影你看過幾部?
(都是一些奇怪的電影,我很抱歉)銀快的不良電影院
1. 海星 StarFish 2018
好希望世上的人們全部消失
這是屬於千禧世代的末日電影,喜歡音樂的朋友切勿錯過,作品圍繞著末日、怪物、混音帶,當你失去摯愛的人,你回到他的房間,被記憶的物件喚起往日的種種,此刻你發現想要保住性命,必須找到關鍵的混音帶,循著信號的線索.......
2.美國動物 American Animals 2018
要不要一起去搶劫絕版書
讓我嚇到的是這部片模糊了虛構與真實,片頭字幕寫著,本片不是改編自真實事件,它就是真實事件,千禧世代的迷惘,無法明確的意圖,亟欲衝撞的靈魂,做出了蠢事很後悔,可是時間無法倒退,今後的人生我們該往哪裡去?
3. 娑婆訶 Sabaha 2019 Netflix
只要找到六根手指的男人
看過《哭聲》的朋友,這部片並沒有那麼恐怖,可是整體氣氛營造得不錯,一個看似莊嚴又溫馨的佛經講堂,沒想到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陰謀行動,來自地獄的惡鬼,要透過善的教化,執行預言書上早就寫好的末世計畫,身為邪教偵探的神父要怎麼追查到底?
4.來了 It Comes 2018
不能告訴你其實我的內心充滿黑暗
日系的克蘇魯傳說,沒有原因的襲擊和殺戮,亡者的靈魂想要奪去生者的氣息,牠來了的時候,所有人都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有可能會被附身或魔化,牠會呼喚你的名字,其實牠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玩死你,恐怖大賞作品改編,請配合服用《殘穢:被詛咒的房間》The Irreserable 2015
5.緝凶對決The Beast 2019
我們心中都住著一頭野獸
警方辦案也會有派系和鬥爭,為了績效和升遷,手段是必須的,當他們共同面對的是一個如同深淵的冷血殺手,案情絕不會如想像那樣單純,每個受害人的背後,都有一頭野獸虎視耽耽,劇情不斷翻轉,導演沒有想要讓你去上廁所的意思,請你乖乖坐在位置上,等待兇手出現的那一刻。
6.幻象 Durante la tormenta / Mirage 2018
我想和未來的你相遇
故事發生在柏林圍牆倒塌那一年,世界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態勢進行劇烈的改變,一台電視機和一捲錄像帶,則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和未來,如果能夠倒帶,你會想要停在什麼畫面,有想要改變的歷史,或是你想要改變一個人,讓他能夠重新愛你。
7.馬克的異想世界 Welcome to Marwen 2019
活在小小兵的世界是什麼感覺
被霸凌而身心受創的馬克,他有很多痛苦的記憶卻表達不出來,有一天他發現可以藉由玩具模型,重新塑造一個縮小版的村莊,去呈現二次大戰時期所發生的故事,每個故事都是他自己的故事,藉由這種方式他找到活下去的勇氣。玩具控必看。
8.亞斯小子 Mr. Know It All 2018
尋找神秘的數字禮物
一個厭世的足球教練被迫要照顧一個縮小版的柯P,十三歲的里歐是個高功能的亞斯柏格症孩童,兩個人性格完全南轅北轍,在一起已經很勉強了,又有家族情感的糾葛在裡面,卻在幾次的衝突之中,終於化解了彼此之間的那道牆,看這部片會想到《幸福綠皮書》Green Book 2018,只要存有良善的那一面, 就能理解對方的心意。
9.一週八天 The Beatles: Eight Days a Week - The Touring Years 2016
曾經有個搖滾樂團入侵地球
我一直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辦到的,保守的美國教會視他們為邪靈是反基督,他們所到之處,粉絲會發生暴動,美國的音樂排行榜,前五名都是他們的單曲,六零年代最瘋狂的音樂事件,挪威的森林是他們唱的,唱進一代年輕人的靈魂裡,唱出他們的內心的渴望和焦慮,宛如救世主降臨,可是有一天他們忽然解散了,曾經有個樂團,他們巡迴演唱一週八天。
10.響~成為小說家的方法 2018
芥川賞和直木賞史上雙料獲獎的天才文學少女
其實是個變態,而且有嚴重暴力傾向,她就像一面鏡子,把文壇裡的各種角色和媒體記者的真實面貌全部反映出來,滿滿的中二病,招不到社員的文藝部,暢銷排行榜是操作出來的,得獎作者搞不好是內定,如果寫文學作品賺不了錢,請問寫作到底是為了什麼?讀者在哪裡?以為是爽片,又有著說不出的青春哀愁,中年憂鬱,難以歸類,決定去看原著漫畫。
文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20190905 AM 09:39
一天有25小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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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快不良電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