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想要送給那些『很努力,國三會考卻沒考好的同學』(希望可以分享給更多人看)
(文章很長,很長。因為,我的求學歷程很精采也很淒慘,但我走過來了!希望聽完Winnie老師本人的故事,你可以先不要放棄自己!!👊)
「曾經的我,在求學路程中是不愉快的。所以從我18歲當老師開始,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要讓每個孩子在我手中都是快樂的學習,而且有所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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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考差了,我不會叫你不要難過,因為不可能;我也不會馬上跟你說這沒什麼,因為如果你一下就覺得沒什麼,代表你不是很努力。其實,我也曾經是這樣的一群人,而且我經歷學習低潮的時間可能不比你短。
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交大碩士班畢業,但卻不知道背後,我經歷了多少老天爺給我的考驗,我考上交大碩士班的那一年(那年,我台、清、交、成都有上),我姊姊跟我說了一句:「你真的是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當然天下知,是有點誇張,但10年! 沒錯! 真的是10年。國中3年+高中3年+大學4年。
Winnie老師不是一個非常頂尖聰明的人,但我做任何事情一向很努力,國中時期我跟各位認真的同學一樣,進入A段班,每天從早讀到晚,當時的我可以說非常認真,模擬考狀況並不差(大概都有台北前五志願水準,新竹大概就穩第一志願了吧),那年基測(以前叫基測)考完,我整個人跌入谷底,你覺得有跌多深就有多深,我幾乎已經填到了台北後段公立高中去,當時的我,覺得非常丟臉,因為跟我一群念書的好朋友都上前三志願。國中的我,很活耀,很活潑,常常當模範生,就跟現在一樣快樂。
但我記得,當年,我知道我錄取哪間高中時,我恨透了,真的恨透了,我整個人甚至變了,怨恨去學校,但我不知道如何尋求協助,我的心生病了。直到我考上交大那年(10年後),我才跟我爸媽說,其實高中那三年,我自己都覺得我有點病,但我小時候是個很逞強且愛面子的人,不太會告訴別人我心中的壓力或痛苦。
高中以前的我很樂觀,到了高一那年,整個封閉了我自己,覺得這不屬於我該進來的學校,不願意展開心胸跟同校同學相處。高中,要念書時,我一樣找我過去那群前三志願的朋友,他們知道我很痛苦,所以會陪伴我到圖書館念書(當時真的交到一群好朋友),我永遠記得,我到高中,都在教我們班後來考上師大附中(台北第2志願)的同學數學,當時心中還是覺得我到底大考那一刻在幹嘛!!
高中三年: 唯一心中不變的是: 『三年後我要翻身,所以我非常努力』那時的我努力到你絕對無法想像! 我遇到了幾位恩師,很看重我,也遇到幾位不合的老師,和老師起衝突。您們可以想像嗎? 我高中畢業典禮一結束,非常快速的衝出這校園。但不管如何,這三年,我非常努力在念書上,因為我知道我要什麼。
原以為三年努力的結果,在考大學這刻可以重新起飛,原來! 我錯了! 老天爺給我的考驗還沒結束。這次更是天打雷劈!! 高中時,我幾乎都是保持全校前三名,當時每位老師都覺得你一定就是全校前1%了,繁星很有機會。結果,高三%數出來了,我是2%,那時如晴天霹靂,或許,現在的學生無法理解1%和2%有差多少嗎? 但對我們當時一間大學只錄取一個名額,這是很殘酷的事實,簡直就是告訴你,你繁星幾乎沒希望了。而…我拼了2年整整,又為什麼我每次算起來都有1%但最後不是1%?
對我來說數理化較好拿高分,但因為學校的素質關係,大多人的物理化學是不及格的,那時理科的老師們調分調很大。所以如果…當我考90分,全班+20分,這樣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因為成績沒有110分吧….就這樣,兩年4個學期,數學、物理、化學都這樣弄,分數平白無故消失了一堆,讓一個文科較好的同學變1%
(當年轟動全校,因為我的成績明顯跟前兩年不符,為何往下掉,老師們去查完才知到此原因,沒辦法! 繁星制度剛出來,誰也沒想到發生此事。當時,全校3個老師跟我道歉。其實,我認真這麼久,當時的我,不太能接受,但我還是得接受…)
當年17歲的我,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老天爺是不公平的,而且是非常非常不公平』我心中無法接受這結果,但又能怎樣,但那次我很明顯的發現,我好像沒有第一次打擊這麼深,大概是我成長了吧! 跌了一次,再跌一次,也許沒這麼痛吧~ 也或許,我已經習慣努力跟結果不一定會成正比這件事了!? 但我仍堅持『 持續努力』
考上大學的我,你們有曾經覺得很奇怪嗎? 我怎麼又讀了機械系又讀了光電系,其實不是我不了解自己的興趣,我早就想念電類相關科系,但當時我要念的光電系學校離家很遠,我被媽媽禁止了,我知道,我爸媽擔心我一個人不會照顧自己。但我也知道想讀的是什麼…所以我跟家人大吵大鬧,我離開家6小時,表示抗議(好像有點弱,哈哈!!) 回來發現,我媽還是很堅持….我說不過他,我放棄了,去念了一間比較好的學校(離家較近)但卻只能先上機械系(因為當年機械系分數比光電低)。老實說,當時的我,很不爽,但又能怎樣….唉! 我好像習慣,老天爺給我各種考驗了….
當年的我,非常確定,我要念的就是光電系。你們知道嗎? 我為了轉到光電系,我非常努力讀了自己不愛的科系一年,為什麼我要努力? 因為如果當時系上沒有前三名,我轉不了系!! 轉不了,我就完了! 我可能一輩子要念我不喜歡的東西。所以我只好努力,在大二,我很努力地走到我想到的那條路。
我人生從15歲~19歲是不快樂的。直到大二開始,我開心極了,我念了我想讀的科系,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艱辛的路我才走到的。所以,我很珍惜,大二後,我參加了各種比賽,大大小小國外演講,發表自己的實驗論文,直到那時,我才開始真正做自己,當然後來也很順利進入碩士班,台、清、交、成全錄取。
曾經的這10年,我走的真的很辛苦(現在有時講起來,還會哭呢~),但我幾乎沒有放棄任何一刻能翻身的機會,也許過去的考驗,讓我知道機會是得來不易的,所以我很珍惜任何機會;也許過去的考驗,讓我知道只要我想完成的事,沒人能阻擋的了我。
我做到了! 你呢? 會考考差了,你要選擇放棄嗎? 還是繼續堅持? 送你一句話,『持續努力,有一天你會走到你要走的那條路,路彎了,我們再走回來,沒有人檔的了我們。加油! 只要你不放棄,一切都會變好的!!』
感謝老天爺給我的考驗一切都在我還小的時候,20歲之後的我,遇到任何事也不再害怕!! 所以有買書的各位: 記得書的封底嗎? Winnie老師的座右銘:「要記得當一個勇敢的人!! 」
我現在是一個很幸福的人,擁有一大群自律的孩子(學生)+配合的家長,教出一堆比自己優秀的孩子!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對我超級超級好的老公!!!😍
機械系 真 的 很 慘 嗎 在 打臉名嘴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其實我不認識這個教授,在八卦版上看到,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稍微google一下:
沈榮欽(1969年-,James Sheen)是一名台灣學者、戰略顧問,目前擔任國立政治大學商學院兼任助理教授、約克大學行政學系助理教授。早年畢業於臺北市立建國高級中學、國立臺灣大學機械系學系,後先後取得國立政治大學企業研究所碩士、歐洲工商管理學院博士
我覺得很怪的是,這個教授講述的方法跟周玉蔻其實差不多。用一種無法求證的敘述來講論他的表達。
比如周玉蔻說:柯文哲是中南海選擇的特首耶~~(請問中南海誰講過?)
比如周玉蔻說:我北京的朋友都跟我說柯文哲已經是........(請問怎麼求證?)
講起來周玉蔻的學歷也不會比這位沈教授差到哪裡去,結果講話的方式竟然一模一樣?
也許機械系學的都是力學,所以對資通訊比較不清楚。我在這個行業二十幾年(如果大學也算的話)可以負責任的跟大家說,每個人用Line有沒有被監看?每個人用Facebook有沒有被監看?每個人用IG有沒有被監看?然後被誰監看?
請問沈教授,您怎麼說明這些狀況呢?
所以您不建議大家都把網路線拔掉把手機扔掉回去過
1980年代的生活?
更不要說您在美國加拿大生活使用的大部分網路設備,像是wifi router, IP cam, 甚至家用的IoT設備(其實全世界都是一樣)Firmware都是Linux Base開發出來的,稍有資通訊工程經驗的簡簡單單的就可以找到後門開門進去,這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各大家用商用網路設備都有被發現過後門,新聞很多,請自行google。
所以怎麼辦?
當一個學者受社會崇仰,領高薪,應該公允地把所有的真相告訴大眾。不是嗎?
當然沈教授不領台灣薪水,台灣死活關他屁事。他的行為言論不用為台灣人負責任那倒是情有可原。
就是個....教授~~吧!
史君是我在臉書的中國網友,我的臉友之中很多人都知道他,他因為公開發表了支持台灣獨立與蔡英文的言論,而遭到微博一位與台灣相關博主的黃安式舉報,按照柯文哲的「喊台獨就不可以在大陸賺錢」的中國式邏輯,史君在中國工作,卻又支持台獨,自然不可原諒,因此被捕入獄,成為極少數中國人為台獨而入獄者。
在獄中自然免不了逼供,他說:
「我在審訊室的時候,警察為了逼我說出更多,讓我看了網絡安全室。
他們把我的微信界面投影放大,聊天框中,我的女友正在焦急的找我。
她的手機號、她在台北的位置和周圍的建築物都看得見。
他們還給我看了一個陌生人的,以確保我相信曾經我在微信上一切的言論他們都已經掌握。
只要你用了這個軟體,你的個人資料都會在中國網絡警察的硬盤中。」
杜紫宸近日對於中國手機監控的無知,固然可以一笑置之,只是一代不如一代的又一例證,但是史君希望藉由他親身的慘痛經歷,傳達給台灣人一個明確的訊息:
購買華為、OPPO、Vivo和小米手機要三思,立即刪去包括微信在內的所有中國通訊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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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粉專的你們
高三那年,忘了是掰了個公假還是直接翹課,我跑去聽侯文詠的演講。印象最深的是他帶著釋然的笑,說著當年從小開始,他是如何被灌輸「人生只要考上醫學系就一切圓滿了」的觀念。而那些長輩、老師沒有告訴他的是:「然後呢?」
十年寒窗,范進中舉:然後呢?考上醫學系的侯文詠,在大一大二的日子裡陷入徬徨的泥潦。他過去的人生裡,只有別人口中考上醫學院這個目標,沒有機會去規劃、乃至於最卑微基本地想像其他可能性。這巨大的落差讓他瞬間無所適從,深覺自己的人生不該僅僅如此,卻又不被允許去探索其他的方向。
當然侯文詠最終擺脫了那不幸的輪迴,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也用他的作品啟蒙了其後很多青春懵懂的心靈。和他一樣,我想我也算是幸運的吧。生長在台南的我,沒有機會碰上後來到台北之後,從接家教的同學那裡聽來的、北部高中競爭激烈、分數錙銖必較的慘況。家人從來沒有管過我的成績,沒有過問我的志願,我選擇的是自己喜歡的科系(應該啦)看的是自己喜歡的書、寫自己想寫的文章。
這一切讓我陷入另一種焦慮與憤慨。每每和網路上的小讀者或學弟妹,聊著他們要上課到晚上九點、體育課被拿去考試、讀不完的書、被否定的志願、長輩用扭曲殘忍的打壓創造出來的畸形優越感……然而,不論我平常在粉專上燉了多少要大家做自己的心靈雞湯、分享過多少反骨的文學作品、電影、音樂,我還是沒有勇氣告訴他們拋開一切學業,走自己想走的路。因為我無法擔保離經叛道的人們,不會被這個社會、聯手推入深淵。
焦慮繼續燃燒。最近桃園綠黨市議員王浩宇,積極推動國中教學正常化,希望至少可以讓國中生在正常時間上下課,不必在精神狀況不佳的情況下,被迫早到晚退接受額外的考試與複習。國中時早餐來不及吃就要到校、早自習被拿來考試的回憶固然讓人心寒,然而更讓人沮喪的卻是看到王浩宇臉書底下,一堆家長反對的留言:「早到晚退可以鍛鍊孩子的抗壓力,早點適應未來職場生活」、「不多考點試讀點書,考不上第一志願怎麼辦?」、「這麼早放學,害家長得把孩子送到補習班」滿滿奴性與功利主義的發言,出自當前掌握台灣政經命脈、決定我那群小讀者與學弟妹未來的那群人口中。
我已經忘記從何時開始,害怕「結構性」這樣的字眼。所有結構性的困境都點了隱身技能:沒有遵循一定脈絡,無法看見他充滿惡意的身姿。還有擾敵技能:因為本尊難尋,討論解決問題時常常流於表面的瑣碎。更別提嘲諷技能:當我們欣喜於零星的成功個案、以為曙光終於出現時,結構性的困境總不忘用更大的死傷、更冷硬的高牆,狠狠甩我們一巴掌。教育畢竟也是這樣結構性的難題之一,如果掌權者的理念不改,即使耗費百年也未必能結出一顆健全的果實。於是焦慮終成無力,每一次聽著學弟妹的嘆息,我都忽覺自己想要將他們拉出泥潦的念頭,其實也只是某種布爾喬亞式的傲慢:我們終將為這個社會豢養,掙扎換來的只會是遍體麟傷,而這個世界,終究只存在名為「例外」的烏托邦。
看著呂秋遠的文章,我想起高中時某次國文考試,有一題閱讀測驗考的就是歌詞《老師的話》。那時我邊寫邊露出嘲諷的笑容。然而現在回想,說不定那也是出題者同樣在認清結構的不可逆之後,帶著無奈與自嘲,開的一個小玩笑。但自嘲之餘他還是得出題,而考卷還是得送到我們面前,我們還是得寫。我想起國中時大量撒下、油墨暈糊的劣質考卷,剛到手時那種影印機的熱度;那或許是某種餘燼吧,出自被這個結構壓碎、再也無法燃燒的人們。
我們都好奇,自己的路終點在哪裡,卻未必幸運到能被允許往那兒走去。
老了嗎?妥協了嗎?「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嗎?
此刻突然無比羨慕唐吉軻德,即便孤身一人也能衝向巨人、即便眾人訕笑也能揮舞長矛、昂首前行。
分我一點力量吧,愚昧也罷,孤身也罷。
可能微弱無比,可能無濟於事,但依然希望我的文字,能讓路過這裡的你們,在醒來面對每個明天時,添上那麼一點新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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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有兩件事,剛好發生在一起。第一件事是鬧劇,嘉義女中的校長,在朝會上對全體學生說,「外面那些高職的都玩三年,你們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不要跟他們一起玩,一起參加活動」、「你們的智商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他雖然在事後澄清並沒有這麼說,只是希望學生專心於課業,但還是明顯與學生的說法不同。另一件事則是悲劇,淡江大學英文所博士生在圖書館死亡,初步判斷是因為讀書過勞,被人發現時已經身體僵硬。
這兩個事件放在一起,格外令人難過。黃舒駿在他的歌裡是這麼唱的:
「爸爸說考上大學後,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交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人家說我們考上醫學系的學生最得意,蹲在家裡,自然會有人來相親。為什麼我已唸到六年級,卻沒有一點動靜,看上我的只有病人和細菌。他們說將來開業賺大錢,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娶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
考上大學、進入醫學系、當上醫師、自行開業、賺大錢。我們對於孩子的期望,大概也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急著要上大學、拿學歷、取證照。有個人,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是成功的。當年,他曾經是我渴望救贖的目標:蔡藍欽。
他是當年的人生勝利組,五歲開始學鋼琴,一年就登台表演、畫作同時入選兒童美展、六歲進台北兒童合唱團、小學六年班長、南門國中第一名畢業、建國中學、台大機械系。
後來呢?
大一下,他就因為健康因素休學,然後重考上屏東農專畜牧科。在那裡,他總算享受到友情、陽光與真正的音樂。在所謂的考場上,是極端無情的,從小他就必須為了分數而努力,他在台大快樂嗎?或是他在屏東農專是快樂的?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來不及跟我們說,在1987年,也就是22歲那一年,第一張創作專輯剛出版,他就過世了。
1987年,那是我國中一年級的時候。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建國中學,但是老師就是用藤條與永無止境的補習,逼迫我們不斷往前進。當時,他的歌,替我說出好多心裡的話。
在《他的話》這首歌裡,歌詞是這樣的:
「傳說中歡樂的童年,真不知該去哪裡找?如此遼闊的世界,我卻不知去哪裡好?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太多的風暴,安全最重要,還是留在家裡,安心的讀書好。
我戴著一副深度的眼鏡,使我看起來有點老。習慣性的睡眠不足,我常感覺疲勞。還有那沉重書包,跟體重差不了多少。我有點受不了,想要拋開這一切,我卻又無處可逃。
或許你不能相信,我會的花樣還真不少,藝術外文繪畫和舞蹈,我還會電腦。根據專家的研究報告,學習要趁早,遲了就不好,如果本領不夠,將來想飛也飛不了。
書還沒有讀了幾本,眼看一天又要過去了。一堆偉大陌生的公式,還圍著我的腦海繞。為何平常熟悉的文字,都變成一團糟。該如何是好,明天又逃不了老師的燒餅和油條。
大家對我的期望,是不是太高?或許我的智商不夠,我一輩子也贏不了。但是關心我的人們,請不要再煩惱,明天會更好。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
另一首歌,剛好是《老師的話》: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頑皮,讓我帶你走過為數字掙扎的遊戲。考試的問題,你千萬要牢記,武裝你自己擠進那狹窄的門裡。在這兵荒馬亂的世界裡,追求滿分是最大的樂趣,當你對現實感覺到懷疑,歡迎回到數字的遊戲裡。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嘆息,不是我不教你是非黑白的道理。十八般武藝,功課要排第一,用虔誠的心情來體會這戰鬥的真理。挨打受氣的日子終究會過去,藤條考卷將成為回憶,未來的日子,你千萬要撐下去,我的希望就是你。」
我們的教育者,從以前的聯考時代,就灌輸我們必須要取得高分,進入好學校;到現在還不斷的提醒我們,台灣學生有多懶散,中國的學生都是菁英。所以家長與學生都一直在焦慮,焦慮自己趕不上別人,忘了蔡藍欽,這位資優生,他最快樂的時期,或許就是在屏東農專的時候,而不是台灣大學,那個全國最高學府。
蔡藍欽描述的聯考制度,已經消失,但是我們的腦袋裡,卻仍然在戒嚴。對於孩子,我們擔心輸在起跑點上,對於自己,我們煩惱比不上別人。最後,我們則是忘記學習與工作的初衷。學習原本就是製造自己的快樂,工作原本就是為了幫助別人的問題,但是我們最後扼殺了這些部分,強迫孩子與自己去接受這個社會的競爭價值觀,甚至見不得別人好。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老天讓我們來這裡,就是希望我們找出自己的使命與道路。每個人適合的方向都不同,但是絕對不會只有一種方向值得走、一所學校值得念、一項工作可以做。
如果,明天你不想去學校唸書,不想去辦公室上班,問問自己,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這條路,人生很短,不要一直勉強自己。如果你也曾經像蔡藍欽一樣,想過這樣的事:
「這是我昨天也走過的路,它的名字叫羅斯福。似乎是值得讓我走完的路,但不知終點在何處。」
請你靜下心來想想,你要的終點,究竟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