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
大家是否都在忙著趕辦年貨 除舊佈新呢?!
年夜飯該喝的酒
應該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不如來聊聊因為生日常卡在過年
而容易被忽略的水瓶座吧
這是一篇2010年寫給酒訊雜誌的星座葡萄酒
要和水瓶座朋友喝酒的
記得挑瓶特殊有趣一點的
或許才比較能引起瓶子們的興趣!!
水瓶座 1月20日-2月18日
「為什麼認識這麼久,我還是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當天蠍座女人不自覺地想要掌控時,「會嗎?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是最能代表水瓶男總在關係中顯得抽離的經典對話。
這個風向星座中的固定星座,雖然和其他風向一樣好奇,同時渴望和人溝通交流,然而固定星座的屬性,卻會讓他們容易對「理念」,有著其他風向難以想像的執著。以象徵水的兩條彎曲線條為符號,水瓶座也因此隱含有淨化、洗滌的意義,彷彿總是準備好要洗淨過去、重新開始。對瓶座而言,進步、改革總是他們關注的焦點;這些常在思想上超前他人的水瓶們,不但因為守護星天王星的影響而具備嶄新和獨創性的想法,讓他們能大膽做出超越時代的創舉;和正義、平等都有密切連結的天王星,也讓他們講求公平、平等,難以接受任何形式的階級、特權。天王星的獨特性還會讓他們以特立獨行的方式掌握新趨勢;甚至激進地以革命為名,去冒險瓦解生活中的一切。比方這個和各種科技都有密切關係的星座,可能在關切進步的情況下發明機器人;他們甚至會對天文學、航空業,乃至於賞鳥、占星都相當有興趣;從無到有地徹底改變人類生活的電腦科技、打破距離和藩籬的網際網路,無疑都相當具水瓶精神。
另一方面,天王星的特質也讓他們樂於結交新朋友、享受和別人交換意見;只不過,水瓶座雖然表面上可能是十二星座裡最友善、具親和力的星座,骨子裡卻能感覺到自己不流俗、和大眾不同調的先進思想,其實難免在周圍人眼中顯得古怪、突兀。這或許說明了水瓶座雖然多數看起來友善寬大、理智上似乎對眾人來者不拒;實際上卻是在情感上排拒多數人,只有少數真正的理解者,才有機會走入他們內心。對這些堅持自己進行獨立思考判斷的瓶座來說,除非是出於自願,否則他們很難「聽命於人」;早已習慣是反傳統、非主流的他們,也不會因為想取悅他人、維持和諧的氣氛就做出違心之論。在朋友的眼中,這些瓶座的誠實、直接可能被解釋為表裡如一,或者不屑裝模作樣的純樸求真;對其他人而言,同樣的表現,就可能是刁鑽古怪、目中無人的狂妄自大。
至於瓶座的葡萄酒愛好者,基於所抱持的平等主義,他們顯然會對強調階級概念的酒莊分級、界定出高下優劣的酒款排名都興趣缺缺;凡事求真求實的他們,對於新世界習以為常地以木桶來影響香氣、動輒有甜美果味豐濃撲鼻的酒款型態可能也都敬謝不敏。可以想見的是,他們對任何以革命性科技釀成的酒,會懷有十足的好奇心;對各種標榜可以讓葡萄酒變得不同的新奇發明,也傾向會興致勃勃地親自來實驗,確認宣稱的效果是否真實可信。強調以有機或自然方式釀成的酒,或許能讓生性樸實的他們倍感親近;但可別以為只要有驚世駭俗的罕見想法就能說服瓶座,這些水瓶們總是能站在最客觀的立場,以理性又富邏輯的思考方式,找出事物潛藏在表面下的真面貌。
水瓶座之酒
Josko Gravner Breg
有人這樣描述Josko Gravner,說他是一位釀酒手法永遠持續在進化的釀酒師。這說法乍聽之下或許顯得奇妙而難以理解,難道數千年前已經存在的葡萄酒,至今居然還有空間繼續發明進步?然而,像Josko Gravner這樣特立獨行,乃至於在釀酒方面採取革命性前衛手法的釀酒師,卻很容易用水瓶的特性一言以蔽之。
位於義大利和斯洛伐尼亞邊境的Gravner酒廠,目前的主人Josko Gravner,是三代在當地務農的農家。自從Josko在70年代接手之後,他就像是走上了一條無止盡的改革之路一般,不斷地革自己的命。早在80年代初期,他已經領先當地其他生產者,率先引進當時堪稱先進的不鏽鋼控溫酒槽,把夏多內、白蘇維濃等白酒品種,照當時的流行以培養酵母做成洗練的國際風格;之後他嘗試以野生酵母、改將酒放在橡木桶中發酵熟成的方式;更獲得佳評如潮。儘管同樣的風格,可能如今仍有許多支持者;但是顯然,「不進則退」或許是Josko默默依循的人生座右銘。
也有人認為,Josko Gravner一路走來的歷程,其實只是順勢的自然發展。80年代末期歷經一趟加州葡萄酒之旅後,有感於當地在釀酒手法上的多所操控,回到家鄉的他開始有了想要讓酒更自然、更接近本來面貌的新念頭。90年代中期,他不但將葡萄園調整為種植密度更高、產量更低的方式;同時在「發酵溫度」也是年份表現的一環的概念下,開始嘗試用開口發酵木槽,在不控溫的情況下來釀酒、並且延長酒在桶中的陳年時間。事實上,在這一連串的嘗試背後,或許是因為不想總隨著最新的科技發明起舞的終極理由,Josko同時開始研究的是人類史上最古老的釀酒方式;這樣一個概念的轉變,將他倏地帶回數千年前。
根據史料,他發現直到西元一千年左右,葡萄酒都是一如希臘羅馬傳統那樣在雙耳陶瓶中釀成,於是,親自造訪過這種釀酒起源的喬治亞之後,他終於在幾年的實驗後,從2001年起正式將酒款改用埋在土裡的雙耳陶瓶釀製。這些經過除梗、破皮的葡萄被整串丟到埋在土裡的陶瓶裡,全程不控溫地僅以天然酵母完成發酵,之後更讓果皮和酒液持續浸泡長達5-6個月;最後再經大型橡木桶熟成,才不過濾不澄清地直接裝瓶。
就Josko的觀點,他認為以這種方式產出的酒,由於在葡萄進到土瓶之後,就不經任何人工的方式來調整,加上不過濾澄清,得以保持所有酒中構成風味的要素,因此不但極度自然,還應該更能如實地表現出風土。只不過,這種酒色偶爾呈橘黃色(又被稱為orange wine)、偶爾還因不經過濾而略顯混濁的「白酒」,雖然在智識上可以提供愛酒人前所未有的滿足,但是對更多味蕾而言,這種口感渾厚雄壯、香氣幽微淡雅的酒,不只很難被理解,還不免被質疑,是否真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事實上,Josko堪稱極度前衛的作法,不只讓他成為此一流派的代表人物,甚至在全球各地都引來不少跟隨者;或許,一如歷史長河終將淘去渣滓,我們也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在超越時代的革新和復古之間,明辨出葡萄酒最終該留下的,是怎樣的真實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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