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讀《波斯語課》的簡介,才想到自己原來是去過波斯這個國家的,也留下了文字。一直被誤解,但真是好美麗的國家呢。
《每個莊佳村都在等在他的席德進》
「伊斯法罕窮盡半個世界之美」,伊朗俗諺如是說。古城可沒枉擔了這個虛名,伊瑪目廣場處處是觀光馬車達達的馬蹄聲,皇后清真寺前的青青草地,都有一家老小席地坐著野餐。這是昔日薩法威王朝的首都,處處清真寺和王宮華美的宅子,宅子前必然有玫瑰花園和流泉水池,伊朗人說因為天堂本該有這些東西。
女士們先生們,請換上長褲長袖,穿上最保守的衣物,歡迎來到何梅尼的天堂。
「兄弟,難道你就要這樣穿短褲進伊朗嗎?」在曼谷轉機飛德黑蘭,出空橋排隊等安檢時,領隊趙先生看了一眼我的穿著,突然拔高了音量。
「長褲子放在大行李箱,我打算出了機場才換。」我一派無所謂的樣子。
「我們是去伊朗!伊朗!入了空橋就等於入了伊朗國境!大庭廣眾穿短褲視同穿內褲上街!」趙先生再度重申在伊朗的服裝儀容:男孩子穿長褲;女生綁頭巾,長袖長褲,外衣覆蓋住臀部,勿露手臂、腳趾,勿顯露女性特徵。
「也許你們去過土耳其、杜拜,會覺得為什麼那邊可以,這邊不可以,但你們要搞清楚,你們以往去的都是回教遜尼教派國家,伊朗是什葉派。兩者風土民情完全不同!」趙先生說。
在機場免稅店為著一條長褲而奔走,心裡碎唸著什麼國家這樣龜毛,媽的,大不了心一橫進Prada亮出信用卡刷他一條牛仔褲便是。人還未到伊朗,就已感到來自那國家惘惘的威脅。
曼谷到德黑蘭,八小時漫長飛行,因是回教班機,自然討不到酒喝,索性專心看書,把遜尼派和什葉派的恩怨釐清楚:前者最高領袖為阿里發(Caliphate),意即先知代理人,後者領導為伊瑪目(Iman),意即禮拜的導師。穆罕默德去世後,一派人認為應該推選賢能當接班人,另一派人推舉穆罕默德的堂弟兼女婿阿里為伊瑪目,血緣世襲或推舉有德者繼任的紛爭分裂成兩股不同政治勢力,造成中東地區近千年的爭端。兩伊戰爭除了國土問題,遜尼、什葉教派的宗教矛盾亦是主因。
飛機一落地,一干女孩旋即綁上頭巾,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出了機場,天微微的亮,清晨四點鐘,空氣中提醒著禱告的廣播此起彼落。此行由德黑蘭往南,前往伊斯法汗(Esfahan)、波斯帝國發源地色拉子(Shiraz),然後搭機返德黑蘭,再搭車殺到裏海。德黑蘭到卡珊(Kashan),沿途兩百四十幾公里,所見無非烤焦土司般的焦褐土地和光禿禿的山,可一過卡珊,窗外景致陡然一變,萬物生長,吸收陽光的花與樹,一片欣欣向榮。
沙漠綠洲城 卡珊舊為綠洲城市。參觀布裘台故居(Borujerdies house)和費因花園(Fin Garden),華麗建築、氣派宅子都可看出城市輝煌過往。這個布裘台是大絲路時期某布綢大王,他是誰根本不重要,重點是他家很氣派。嚴嚴實實的木門蓋得固若金湯,叩叩門環,左側木樁,右側鐵環,男左女右,敲起來聲響不同,內院女眷聽著了男子叩著沉甸甸的木樁,就知道要走避。庭院裡美麗噴泉倒映著美麗宅子,牆上刻著生動的神獸和植物。因為天氣炎熱,建築都往地下挖了好幾層。
伊朗有四十六個台灣大,小鎮只能是驚鴻一瞥,又要繼續趕路。清晨出發,抵達目的地伊斯法罕已經天黑。進了飯店上網,發現臉書、Twitter全被鎖起來。去年伊朗大選爆發選舉不公,國外媒體爭相在臉書Twitter散播德黑蘭爆發流血衝突的新聞,然後,這些網站全都上不了了。原來,在《在德黑蘭讀羅莉塔》這本書所說的都是真的。
我對這個國家的理解大抵來自一本叫做《在德黑蘭讀羅莉塔》的書。故事背景是上世紀八○年代,巴勒維國王被罷黜,何梅尼掌權,成立政教合一的伊朗伊斯蘭共合國。
那時候,西方種種一切文化事物都被禁絕,作者納菲西是德黑蘭大學英美文學教授,召集了一群婦人在家偷讀西方文學經典。政治不正確加上性別錯誤,這班女人活得莫可奈何。當我們希望我們的政治人物去死只是一種情緒宣洩,可納菲西說在她時代裡要誰去死,就真的是去死了。
彼時,處處都聽得見扣上板機的清脆聲響,每個人都在射程裡。
我打開電視,裹著頭巾的女人壓低喉嚨播新聞,因為不懂那話語,在我耳朵聽來就只有聲音和憤怒。這是多沉悶的城市呀, 可它偏偏又這麼美麗。
隔日來到伊瑪目廣場。看到這個僅次於天安門,地球上第二大廣場四周座落著薩法威王朝的建築──伊瑪目清真寺、皇后清真寺和阿利喀普宮殿,不由得張大嘴巴哇了出來,真美。
建築的歷史也等於城市的歷史。薩法威王朝君主阿拔斯一世(Shah Abbas I)重振波斯帝國雄風,他遷都伊斯法罕,蓋阿歷喀普宮。宮殿前的操場(Maidan)即伊瑪目廣場,阿拔斯國王喜歡在的露台看操場上駱駝商隊,看禁衛軍操練,看眾生百態,那俯看的視野是一種神的視野。
和宮殿相對的皇后清真寺是阿拔斯妻子柔特菲拉的嫁妝,也是皇室朝拜阿拉的神聖場所。因為要避著閒雜人等,宮殿有密道直接通往清真寺。走進了皇后清真寺,穿越彎曲的通道,走進主殿,視野陡然一亮,圓形穹頂中心點是孔雀開屏一樣華麗的璧畫,將眾人收攏在那樣一片金色的光輝中。若說皇后清真寺展現的是波斯工藝不厭精細的華麗面,又名國王清真寺的伊瑪目清真寺就是張顯建築的霸氣和神性了。
彼時什葉派承認薩法威家族繼承穆罕默德的流派,阿拔斯大帝則投桃報李,為什葉派教徒建壯觀美麗的伊瑪目清真寺。清真寺主殿不與正門對稱,拐個彎朝麥加的方向斜四十五度角。寶藍色的穹頂映襯著寶藍色的天空,陽光照在浮雕、貼璧磚牆,暗暗的陰影凸顯出建築刀鋒一樣銳利的邊緣。
國王清真寺 伊朗人都說「伊斯法罕窮盡半個世界之美」(Esfahan is half the world),而這城市也沒枉擔了這個虛名:廣場上達達的馬蹄聲是觀光馬車,一簇簇的玫瑰花園都有一家老小席地坐著野餐。夜鶯由路畔一棵樹飛過一棵樹,也許已經繞完了整個廣場,貓兒輕盈地由一座又一座花園牆頭走過。
廣場真大,一整天都逛不完。清真寺和宮殿之間是數不盡的舖子和商店,這裡是伊斯法罕最著名的巴扎(市集)。陰暗的鋪子散著成捲的地毯、蕃紅花香料、可蘭經、貓毛筆,華麗的孔雀毛扇子在黑暗中開屏。市集當然也賣好吃的茶食和餐點。傳統伊朗餐,烤肉串飯,波斯米綴著黃蘿蔔絲,粒粒分明的米飯,爽口口感又有羊肉油香,好吃極了。
走在市集幽暗過道,狹路相逢幾名包得嚴實的婦人,黑暗中黑衣黑裙,僅剩下一張臉飄浮在半空中。飄浮的臉停留在華美的內衣鋪子,戀戀不捨的目光。
大環境或許是嚴峻的,可關起門來,一件好看的衣服倒還是有著自己的容身之處。
伊朗的食物吃來吃去都一樣,烤羊肉串飯是伊朗國民美食。
波斯古市集 伊朗婦女包得嚴實,可街上男孩,大多緊身襯衫窄版牛仔褲,妖魅異常。趙先生說不要隨隨便便把相機鏡頭對準伊朗人,可伊朗人偏偏很愛找人拍照。傍晚時分,我坐在噴泉旁吃蕃紅花冰淇淋,一個男孩見著了像我這樣小鼻子小眼睛的外邦人覺得有趣,湊過來說一起合照吧。
「為什麼不呢?」我說:「反正今天已經和十一個人合照了。」我們併肩坐著,依稀都能聞得到他身上淡淡香氣。這就是老美眼中邪惡的伊朗恐怖分子。天色已黃昏。伊斯法罕的每一座噴泉都亮起了燈,每一隻夜鶯都開始歌唱。
「喜歡伊朗嗎?」男孩問。
「很漂亮,可惜喝不到酒,點不到咖啡喝呢,女孩子都要綁著頭巾。」我略帶挑釁的說。
「呵呵呵,」男孩笑著說:「我們也希望她們摘下頭巾,那是每個伊朗男人的夢想。」
單字用完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就只是呆呆看著噴泉裡藍色清真寺的倒映。
我又嘖了一聲:「怎麼伊朗到處都是水池噴泉,哈鳩橋、三十三孔橋、四十柱廳,真的,每一個花園、每一個清真寺,無一例外。」
「啊,你難道不知那是波斯人對天堂的想像嗎,天堂本該就有花園、有噴泉的。」
「所以我們在天堂?」
「我們在天堂。」男孩笑著對我說,非常真誠的笑容,可《在德黑蘭讀羅莉塔》那些對伊朗男人控訴好像也是真的。我有點混淆了,不知道哪一方相信誰。只好盯著水池看。
一名死小孩跳進噴泉裡用力踩著水,完美的清真寺倒映被踩成一片碎裂光影, 小孩給母親給架走了,水面旋即恢復平靜,天堂的倒影。也許對何梅尼的崇拜、天堂的想像、女性主義的控訴無非如此,皆是鏡花水月,一切都是虛妄,但那是佛的道理,我的英文沒有好到足以對一個回教青年完整解釋這一切。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36萬的網紅三原JAPAN Sanyuan_JAP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Team Sanyuan SubChannel(副頻道):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9L2RW00CgoDA9uhjtWRrSA 三原JAPAN主頻道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CBq7s8VOCyek275u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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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非常好👍民主/共產?
#至少現在我看到的台灣式民主是爛透了
分享:#陳真
2020.12.26
萬般皆可忍,惟俗難耐。
這是我對台灣所謂「民主化」以來,也就是蔣家政權結束後一個最重要的感受:猥瑣,齷齪,貪婪,下流,庸俗化,小丑化,低能化;島內政治不再具有一絲嚴肅性,純粹就只是一群詐騙人渣、網紅、小丑與文人走狗撈錢奪權的娛樂競技場。
李敖常感嘆:「我因台灣而小」,這話很有道理;特別是在蔣家之後,更是如此。
過去我們打蔣家,也被蔣家打,朝不保夕,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明天。
但是,一是一,二是二,一個字有一個字的重量;打與被打的雙方,都有著一定的重量與嚴肅性。
但是,所謂「民主化」之後,蟑螂、蛆蛆全來了,講話就跟放屁沒兩樣,語言完全失去它應有的基本意義。
你每天罵蛆蛆,打蟑螂,或是被蟑螂、蛆蛆群起攻擊,不管輸贏都很窩囊。
而且,隨便一隻蛆,只要鍵盤在手,隨時都能折磨你,羞辱你,抹黑你。
人與蟲鬥,這樣一種害蟲橫行的世界,你能不因之而「小」嗎?
三十多年前,解嚴之後,我寫過一些類似的系列文字,叫做《罵政客是可恥的》,簡單說就是我們居然墮落到必須罵蛆蛆,必須和一群蟑螂打架,必須討論一些毫無出息的猥瑣人渣擔任所謂總統或什麼院長部長市長之所作所為。
吾友柏楊先生曾引用一段元曲 (?):「道是劉三,說什麼漢高祖」,大約就是這個意思:啊不就是那個沒出息的劉三嗎?
偷雞摸狗的小癟三,小混混,說什麼漢高祖呢!
而我們居然墮落到必須和這樣一些毫無議論價值的小癟三共處海角一隅,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每天打開媒體,如雷貫耳全是他們的聲音,真的是很痛苦,很窩囊。
再怎麼恐怖的政治高壓都能忍,惟俗難耐。
每天就是什麼「館長」什麼網紅,什麼男神女神3Q哥,什麼屎袋力量雞雞黨,什麼蔡英文、謝長廷等等黨國餘孽,沐猴而冠,招搖撞騙;政治低能化、小丑化、犯罪化到一個極點;連學位也能造假,
一騙三十幾年,毫無一絲羞赧,而人民居然無所謂,甚至熱烈擁戴。
請問所謂「民主化」以來,哪一個政治人物懷抱一絲善念與利他精神?
幾乎是零,一個也沒有,至少我實在想不出來;全是拼命搞錢奪權卡位搶資源,而仇中反華就是美國主子賦予他們的任務;只要聽話,只要仇中,只要搞台獨,包你享受不盡的榮華。
過去是國庫通黨庫,現在是國庫直接通內褲,把國庫當成自己家裏的金庫,吃喝玩樂總是記得打統編,報公帳,連一點小錢也要撈;並且進一步發展成一套羅素所說的「美式世襲制」,權位始終牢牢掌握在特定家族或幫派集團手中,大家輪流貪,我先撈幾年,然後換你撈;老子貪完,換兒子,兒子吃完換孫子。
世襲現象與分贓酬庸,藍很嚴重,綠則迎頭趕上,青出於藍,卑劣骯髒程度,百倍於往昔。
蔣家年代,基本理性與是非善惡依舊還保有某種內在力量;在這個窩囊猥瑣的低能輕薄年代,誰越無恥就越佔上風,道德泯滅,理性根本不值一個錢,更不用說什麼事實與價值了,誰鳥你?
毒豬進口的事就是政治低能化輕薄化之一例,你看窩不窩囊,我們居然被迫得像幼兒園小朋友那樣,回應各種低能蠢話,沒有一句話是有點營養的,蠢到難以想像,什麼「量大就是毒,量小就不是,水喝多也是毒」;什麼「美國人吃多少年萊牛萊豬,也沒怎樣啊」;他媽的是要當場七孔流血口吐白沫才叫做「有怎樣嗎」?
還有什麼「這個跟那個無關,那個跟那那個也無關,統統都無關」,真的很想撞牆,有夠低能。
這樣一些腦殘叫做學者專家?
他媽的活見鬼了,而我們居然得去回應這樣一些低能蠢話,活在這島上究竟還需不需要大腦?
這不是真的在討論,天底下沒有低能到這種程度的專業人士,這只是存心鬼扯蛋,為劉三政權護航。
自從所謂「民主化」以來,幾乎一切公共事務全是這樣幹的:鬼扯蛋,瞎掰,歪曲,渲染,抹黑,毀滅人格,眛著良知的御用學者與文人走狗到處都是,主流媒體更是每天造謠,洗腦,栽贓,網軍帶風向。
有沒有哪一件事不是這樣幹的?沒有!
有沒有哪一件事之議論過程是有一點點基本內涵的?沒有!
誰認真誰就輸了,鬼扯瞎掰造謠抹黑則永遠是贏家。
就算講輸也是贏,只要權力在手,完全可以為所欲為;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只要我有錢撈有官做,有什麼事是我做不出來的?
然後大家說這就是偉大的民主。
在這島上,「事實」變成毫無意義的東西,正直善良根本一文不值;沒有人在跟你講什麼事實與價值,反倒是以造謠抹黑為榮。
好好一個人,例如韓國瑜,聰明勤奮善良,卻被抹黑成低能人渣,而那些人渣到爆的貪婪惡棍與歹徒,卻反而萬民擁戴,彷彿英雄,儼然明星。
根本沒有什麼事情是媒體與網軍辦不到的。
任憑你是人格者,只要派出網軍,出動媒體,馬上就能把你打成臭不可聞的過街老鼠。
所謂「民主化」的這二、三十年來,請你告訴我,有哪一天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樣的政治讓你感到很榮耀?
全世界都好羨慕?
你看那個什麼農運健將叫陳什麼仲的,過去說「打死也應該擋下毒牛」。
現在當官了,比毒牛危害一百倍的毒豬來了,他卻居然說這是喜事一樁,可喜可賀,是台灣豬農邁向國際的大勝利,還嗆聲說萊豬進口「哪一點是負面」?
我常說,在台灣,參加所謂公共討論就是一種「自我作賤」,很窩囊,為什麼呢?
因為不對等:知識不對等,誠意不對等,品性不對等,經驗不對等,目的不對等,心態不對等,感情不對等,態度不對等,一切都不對等,就好像人跟蟑螂跟蛆不對等一樣;誰認真,誰就是在自取其辱。
西方人,或是被西方人洗腦的台灣人,動不動就滿口民主,很多腦殘還真以為大陸十幾億人口,天天羨慕著我們每幾年就可以搞一次選舉。
對此我真的很無言。
這讓我常想起狗兒的一些行為。
狗在吃東西時,除非你跟牠很熟,要不然還是不要隨便打擾牠比較好。
為什麼呢?
因為牠會以為你想搶牠的食物,搶牠心愛的骨頭。其實正常人絕無此一企圖,但是狗不相信,牠以為你羨慕牠的美食,以為你對牠的食物流口水。
人類近代史上最大的一個騙局就是所謂「民主」。
我問你,你想去某個學校念書或某個機構上班,你在乎的是什麼?一定是很實在的一些東西不是嗎?
比方說學校的學術水平、教育環境與科系內涵,或是公司的福利與待遇及工作環境等等等,我不相信有人會在乎該校校長或該公司董事長是否是全部師生或全體員工一人一票選出來,我不相信會有一個正常的公司或學校會把這樣一種所謂「民主」當成一種至高無上的價值。
就連單一學校或機構尚且不可能背棄基本的理性運作與專業,何況是統籌管理一切公共事務的政府;偌大權柄,怎麼可能交到一些低能網紅或貪婪人渣的手上?
或者是像美國那樣,所謂選舉,基本上就是選左手或選右手,選來選去永遠都選出同一批人,選出彼此根本沒有任何差異的財團與特工,任由他們愛怎麼幹就怎麼幹,然後你說這就是你所引以為榮的民主?
這不是腦殘,什麼是腦殘?
台灣七成以上的人反對毒豬,這不就是民意嗎?
但它有任何意義與作用嗎?
人渣黨愛怎麼幹就怎麼幹。
只要掌控好媒體與教育,權力就會牢牢掌握在手上。
哪天就算換國民黨執政,小事方面也許會比較好一些,但是大方向有何不同?
還不是都一樣。
國民黨哪天又上台,說不定也是馬上翻臉說萊豬無毒,萊豬很棒,進口萊豬是偉大成就,你又能如何?
反倒是對岸共產黨,才是真正依照人民的意志與需要在做事,至少心態上目標上努力想要把國家搞好,給大家過上好生活。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民主,以實質民意為依歸。
台灣則是只要一掌權就拼命撈錢卡位搶資源,每天滿腦子就是想著下次的選舉,想著如何騙選票;能夠貪越久越好,而從來都不是努力想要讓大家過上好日子。
我能理解為什麼蔣家如此獨裁,卻依舊能夠擄獲民心。
特別是蔣經國,至今受人懷念,因為他不貪不取,勤於任事,真心想要造福台灣,讓大多數人安居樂業。
然而,所謂民主化之後,絕大部份政治人物卻只是想撈錢奪權而已,毫無一絲善念,而且行事猥瑣低能齷齪下流,講話就跟放屁根本沒有兩樣。
台灣政治,撈錢奪權才是唯一的真實目的。
但我們應該搞清楚,蟑螂蛆蛆不該是跟我們對等的鬥爭對象,豢養這些腐蝕社會的害蟲背後的主子--美國,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的敵人。
惟有「去殖民」,台灣才有明天,才有可能走出下一步,否則,我們永遠只會在一種低能反智的抹黑瞎掰議論中,日復一日地不斷重演一模一樣的低能醜陋政治戲碼。
腦殘遊戲就這樣玩了二、三十年,真的夠了。
陳真:本名陳興正,台灣台南市人,知名精神科醫師、民進黨創始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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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應邀到基隆武崙國中參訪,4年前帶著兒子轉學入武崙國中的那一天歷歷在目。
在前一所學校體育班因為受了傷不能練球,每天承受教練的辱罵、驅趕,「不能打球就滾回基隆去」、「廢物」、「垃圾」...同學有樣學樣的排擠和霸凌,他的功課慘不忍睹,我每天接到導師傳來告狀的line,訂正作業沒交被記警告....看著他每天拖拉不願意出門上學的樣子,他痛苦我也好痛苦。那段時間跟我說話時,他的身體會左右不斷晃動、眼神飄移不定、慣用的左手被自己剝到流湯流血,講三句話就暴怒。
那一天,學校告訴我,兒子上英文課的時候受到同學的刺激,衝出教室,老師去廁所找他時,他說想從三樓跳下去。
當時毅然決然帶著他回到基隆,就近找了武崙國中想要轉入,坐在辦公室裡等導師來面談時,我看到好多孩子進進出出,跟老師討論著作業、談笑著,整個辦公室充滿了笑聲,完全沒有前一所學校老師訓話時孩子得蹲在地上聽的畫面,也沒有一整排罰站寫功課的孩子。
導師面談時很嚴肅,看了看兒子的資料,告訴我:「這個班級是要讀書的,孩子打了8年的球,他只會打球,要不要再找一個有球隊的學校?」我很明確告訴導師,「我們不會回球隊去。」導師看了很久告訴我,「那我們一起來找孩子的另一個舞台。」
我當場淚流滿面,「在前一個學校,誰在乎這個孩子能不能活下去?誰在乎他有沒有舞台?」
在體育班裡花很多時間在練球、比賽,他的課業基礎極差,回到普通班適應和銜接非常辛苦。導師很嚴格,很在意班上讀書風氣,培養閱讀的習慣,也緊緊盯著他的每一份作業和上課的態度;班級經營嚴謹,沒有人用酸言酸語去調侃他,全班都在意成績,但是沒有人嫌棄他,還有女孩告訴他,「你不會的可以來問我喔!!」
外賓來訪時老師安排了他接待的工作,知道兒子喜歡畫畫,把教室裡布置的工作交給他。他從小就愛讀歷史故事,所有科目裡歷史成績最好,歷史老師在上課時邀請他跟大家分享讀歷史的秘訣;數學老師看到他極差的分數,鼓勵他只要及格,老師就請全班吃麥當勞;還有一位老師知道他喜歡積木,只要碰面就跟他分享鋼彈和積木的組裝;導師約談他討論升學,鼓勵他報考廣告設計科....
在這個班級裡,每一個老師、每一個同學都用鼓勵和友善來包容這個從0開始的孩子。才轉學沒多久,有一天我發現他跟我說話時不再搖晃,我問他為什麼?他很尷尬地說,有一個同學看到他講話都會搖晃,問他:「你在跳探戈嗎?」他才驚覺自己講話的時候會搖晃,從此改掉這個不自覺的習慣。我每天接送他上學,聽他笑著侃侃而談在學校跟同學的互動,跟轉學前兩句話就暴怒的他判若兩人。
孩子是武崙國中的老師和同學救回來的,如果是真的壞,帶到哪裡都是壞的,但是換了個環境,這孩子就回到他原本的樣子。
我非常感謝這個學校,從那時候到現在,我跟校長都有密切的聯繫,捐錢給資源班、捐物資,轉送清貧的孩子們鞋子、獎助學金,我用微小的方式想要回饋給這個友善的學校,善良認真的老師需要鼓勵和資源,才能有力量持續付出在孩子們的身上。昨天再度向校長表達感謝,也拜託校長替我跟老師們轉達,他們都是我和孩子生命中的貴人。
當孩子在一個環境讀不下去的時候,我們陪孩子走過人生低谷,跟孩子一起想想辦法,不要讓孩子在困境中只能撐下去,我真的相信一定能找到友善的老師和環境,讓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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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在美綠營人士出資成立的智庫,找來台灣學者發表民調,稱台灣青年有七成願意在「武統」發生時上戰場,結果在網上被一片酸爆。
我發這文倒不是要追加嘲諷,而是問一個比較少人想到的問題,那就是縱使真有七成人肯上戰場,然後呢?是像當年日本神風特攻隊,明知無法戰勝也要做炮灰嗎?
因為無論是台灣軍方還是美國學界,討論的都是台灣可以撐兩週、三週還是一個月。換言之,台灣所謂的「自我防衛」,最後還是要等美國來救援,「三至四週」似乎是心照不宣的「必需時間」。
但美國早已有學者放話,台灣不能老是巴望美國替台灣流血,自己要先肯拿出錢,以及展現肯上戰場流血的決心。綠營智庫此番「肯戰」的表態,自是回應美國對台灣「決心」的疑慮,希望美國能出售先進的武器,提升台灣的「自我防衛」。
問題是,現在台灣人願意流血只是用嘴說的,美國到時當然要先「觀風向」才行動。台灣現在光是一直吹「反斬首」的能力多強,但就算總統死不了,坐黑鷹直升機逃走了,然後呢?到美國、日本還是南島成立流亡政府?殘酷的現實就是,撐得不夠久,或者撐到最後美國仍不來,我們的年輕人就都白死!至於要多好的武器才撐得夠久?薩德?F35?可能嗎?
最後再問一句:真到了武統那一步,誰會理性計算成本,衡量得失?誰會不惜一切代價,只許成功、也有能力可以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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