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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眾院特別委員會開始調查1月6日國會暴動,4警憶及生死瞬間數度哽咽》
{稿頭}
7月27日,四名在1月6日當天保護國會的警察,在國會感性作證。他們述說前總統川普支持者,闖進國會時暴力攻擊警察的經過(並公布部分影片)。一名警察被打到失去意識,並心臟病發前,一度向暴徒哀求「我有孩子」;另有一名警察描述,他因為投票給拜登,不停遭人辱罵「黑鬼」的歧視字眼。在暴動當天,被夾在門中間痛苦哀嚎的警察也出來作證,他直接稱這些暴徒為「恐怖分子」。他說,暴徒不只毆打他,甚至還試圖挖出他的眼睛。另一位曾赴伊拉克作戰,退伍才來國會當警察的員警說,那些闖入國會山莊的暴徒喊著:是川普派我們來的。想起那天他被打到連跟家人報平安都做不到,害家人擔心受怕,數度哽咽。
2)共和黨阻撓。
其實眾院議長裴洛西,原本是想效仿2001年9/11恐怖襲擊後的9/11委員會的調查模式,成立一個兩黨獨立委員會,來調查國會暴動,但遭到了共和黨人的阻撓。所以才成立一個特別委員會,調查1月6日美國國會大廈遭衝擊事件。
眾議院以252票對175票的投票結果,批准成立該委員會,其中有35名共和黨人和民主黨人,一起投票支持,無視眾議院少數黨領袖麥卡錫(Kevin McCarthy)和川普的意見。但後來因參議院未批准,該委員會就不能成立。
3)裴洛西欽點兩名共和黨議員與會:
他們是共和黨籍的懷俄明州聯邦眾議員麗茲錢尼(Liz Cheney),和伊利諾州聯邦眾議員金辛格(Adam Kinzinger)。
{內文}
你還記得這一幕嗎?
他不叫「警官」,他有名字,他叫丹尼爾哈吉斯(Daniel Hodges)。
7月27日,他和其他3名警官到眾議院作證,親口講述1月6日那天,他們的遭遇。
特區警察 Daniel Hodges:那些「恐怖分子」突破防線,和我們近身肉搏。很多人試圖打暈我搶走我的警棍。其中一人把手抓在我臉上,並把拇指插入我右眼,試圖把眼珠子挖出來。我痛到尖叫,全力把他甩開。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我被抓住,被暴打,被電擊,他們罵我賣國賊。很大機率我會被大卸八塊,被我自己的佩槍殺死,因為我聽到有人大喊:「用那傢伙的槍殺了他!」
國會警察 Harry Dunn:一位穿著粉紅色,讓美國再次偉大上衣的女性喊,「大家聽到了,這個黑鬼說他投給拜登!」我從未遇過,從來沒有人,在我穿著國會警察制服的時候,當著我的面罵我黑鬼。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我感覺到我快缺氧了,我當下心裡想著,我今天要死在這裡了,會為了捍衛國會山莊的入口而死。那些闖入國會山莊的暴徒喊著:是川普派我們來的。
這是眾議院特別委員會,第一場針對1月6日國會暴動的聽證會。殘酷的影像,把大家又拉回半年前,那場震驚全球的暴動。
新聞片段:這位警察毫不退縮,即使一名男子猛力捶擊他後方的玻璃。
川普支持者(2021.1.6):可以把電話給裴洛西(眾院議長)嗎?是的,我們來了。你說潘斯(時任副總統)嗎?我們也來找你了。你這該死的叛國賊。
川普支持者(2021.1.6):吊死潘斯!吊死潘斯!
新聞片段:警佐Aquilino Gonell,一位曾赴伊拉克作戰的退伍軍人,是第一位證人。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暴徒叫我「賣國賊」,羞辱我,說我,一位退伍軍人轉職的警察,應該被立即處死。
國會暴動當時畫面(2021.1.6):退後,不!住手,住手!
新聞片段:當天他遭暴徒推擠,被噴灑無數化學藥劑。
肩上的傷至今仍折磨著他,但是讓他情緒潰堤的,是他對家人的愧疚。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我後來發現我妻子和親戚,(哽咽)國內和海外的親戚,(哽咽)從下午2點就不斷打給我,傳訊息給我。(拭淚)因為他們都從電視上看到國會暴亂了。(哽咽)但是我一直等到下午4:26,我在替一名闖入國會山莊的暴徒,做CPR試圖搶救她的時刻,我才終於有時間讓我的家人知道,我還活著。我到1月7日凌晨將近4:00才回到家,我必須一把推開我的妻子,只因為她想抱抱我。(哽咽)我叫她「別過來」。因為我制服上被噴滿了化學藥劑。(哽咽)抱歉。(拭淚)我根本睡不著,因為那些噴在我身上的化學藥劑。我沖了澡,但是我的全身皮膚還是灼熱刺痛。兩個小時後才終於睡去,我已身心俱疲。但是7日早上8點,我又回到國會上班。此後我連續上班13天,直到1月20日拜登就職。
另一位是拍下這段影片的當事人,特區警察法諾(Michael Fanone)。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我被暴徒包圍,他們扯下我的警徽,他們抓住我,把我的對講機扯掉。他們還想搶走我的配槍,我身上的配槍。然後他們開始狂毆我,用拳頭,還有應該是金屬棒之類的東西毆打我。這時我聽到人群裡有人大喊:「搶他的槍!用那傢伙的槍殺了他!」我腦中浮現我4個女兒,我的孩子今天要沒爸爸了。那時我用盡生命大喊:「我有孩子!」
特區警察Michael Fanone密錄器(2021.1.6):我逮到一個(警察)了!我有孩子!
他身上的警用密錄器,錄下那一刻。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我當時這麼喊,是期待那些人還有一絲絲人性。幸運地,有人聽見而介入阻止了暴行,他們把我抬到走道入口,一些警官得以把我救走,把我抬回國會裡頭。
特區警察Michael Fanone密錄器畫面(2021.1.6):我們需要醫護人員!我們需要緊急醫療技術員!馬上!麥克,是我,吉米。我來了。麥克!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但是當時我已經失去意識,從我身上密錄器的影像得知,我失去意識將近4分鐘。
MSNBC主持人 Ali Velshi:警官的國會聽證是要大家記得,國會暴動當天究竟有多糟有多殘忍有多暴力,但是為什麼我們有需要召開這樣一個聽證會呢?理由居然是因為川普和他的同路人,包括當天親身經歷整起暴動的共和黨議員,現在全力的在湮滅事實,試圖改寫歷史,把那天美化成「和平示威」,或是一場「普通的國會觀光」。
共和黨眾議員 Liz Cheney:當您聽到前總統川普說,「那是一群和藹可親的人們,他們充滿著愛」,您聽到這些話作何感想?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這令人沮喪,這真的是很可悲藉口,他(川普)給自己找理由,希望為自己巨大的錯誤開脫。至今我身上的傷,仍未從「愛的擁抱」和「親吻」中復原。這是他(川普)口中,對於那些恐怖分子,那些暴徒對我們暴行的形容。如果你叫這是「愛的擁抱」和「親吻」,我們應該都去川普家,也對他「親親抱抱」。
死裡逃生麥克,更是憤怒。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真正讓我難以接受真正讓我痛心的是,聽到好多人,包括那天我出生入死去保護的那些人,竟然企圖粉飾太平,甚至否認這件事曾經發生過。我覺得我到地獄裡走了一回,就為了保護現在這間房子裡的人。然而現在他們很多人跟我說,「根本沒有地獄這回事」,或者其實事情「也沒那麼糟糕」,這種對我同僚表現出的漠不關心,簡直不要臉至極!
準確來說,令他寒心的是共和黨的議員們。
原本眾院議長裴洛西,屬意的是比照911恐怖攻擊,成立一個獨立委員會來調查國會暴亂事件,但是除了兩名共和黨人外,其他共和黨議員都投下反對票,最終裴洛西只能成立一個,由民主黨人為主的特別委員會。
新聞片段:史無前例的,眾院議長裴洛西,親自挑選特別委員會成員,她駁回了兩名共和黨推薦的人選,共和黨抨擊民主黨根本是要拿特別委員會,用來做「政黨鬥爭」。
共和黨眾議員 Jim Banks:這是量身定做的政治操作,民主黨想要藉此阻止共和黨,在期中選舉中拿回國會多數。
新聞片段:取而代之,裴洛西挑選了兩名不挺川普的共和黨眾議員加入,其中一人是麗茲錢尼(Liz Cheney)。
共和黨眾議員 Liz Cheney:我們必須查明,那天在白宮的每一分鐘發生了什麼,每一通電話、每一次談話,每一場會議,包括在襲擊前、襲擊中和襲擊後的細節。如果犯下的罪不去追究,如果國會不承擔此一重責大任,這將永遠是我們國家的毒瘤。
《紐約時報》3月一篇文章中沉痛地寫道:隨著獨立調查小組在共和黨阻擋下消亡,意味著美國史上最嚴重的國內襲擊,可能永遠沒有解答。文中提出另一個值得深省的質問。對於自詡為民主燈塔的美國來說,獨立調查委員會之死,也帶出了一個更根本的問題:當一個政黨處心積慮,壓制任何對政府內部過失的調查,是否會動搖公眾對國家的信任呢?
在這起事件上,近140名警察在國會暴動中受傷,至少有7人因此喪生,其中包括兩名在1月6日執勤,隨後輕生的警察。攸關人命的真相,難道真的比不上選舉重要嗎?
川普支持者:USA!
聲音來源:共和黨眾議員 Liz Cheney:我們會不會被黨派偏見蒙蔽了雙眼,以至於拋棄了美國的奇蹟?我們對政治對手的憎恨,是否勝過我們對國家的熱愛,和對憲法的尊重呢?我祈求並非如此。
https://youtu.be/DvTrm5Q3mS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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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專訪 藝術家林奕碩:遠離常人打掃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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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林奕碩家時,他的手上拿著一顆飯糰。走進客廳,他像美術館導覽員一樣,向我們解說視線所及的各項物品:這個信箱是撿來的、上面毛筆字是原本就有;這張沙發是室友搬回來的,他力氣很大。走過飯廳時,林奕碩把飯糰放在餐桌上,帶我們到地下室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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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塞滿了各種奇妙小物,乍看相當混雜,但很快就能觀察到單純的分區分類規律:電腦桌周邊擺著錄音器材,折起的沙發床附近散落各式樂器,另一側牆邊的掛衣桿滿滿地吊著衣物,生活動線一目瞭然。除了天花板以外,幾乎所有平面都滿滿地放著、吊掛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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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買的、有些是從家裡帶來;有些東西是我自己做的、有些是朋友的作品,然後有些是撿來的。」工作桌其實是一塊撿來的厚實木板,擱在圓椅凳和防潮箱上就能用;他喜歡抱著撿來的布丁狗玩偶睡覺;放著玩偶的地方乍看是貼著卡通貼紙的矮櫃,其實是一張幼稚園娃娃車裡的座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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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碩試著騰開空間,為每個人擺好椅子,但怎麼擺都有點彆扭,最後我們還是回到一樓的飯廳。我們在林奕碩的個人 YouTube 頻道看過這個空間,他的室友在這裡清唱傷心欲絕的〈台北流浪指南〉,唱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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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坐下後,林奕碩拿起飯糰。 「我可以吃它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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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訪全文請見:https://bit.ly/2OPc8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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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北投僻靜小路旁的四層樓公寓,再往上走一點就是倒閉的宿舍和旅館。溫泉會館投宿的遊客不會走到這裡,偶爾有穿著健行裝備的人經過。林奕碩和他的藝術家朋友們一起租下這裡的一樓和地下室,一進門是刺青師的營業空間,再來是喝酒做菜的飯廳、放滿作品和工具的層架,與一隻白色的波斯貓。住家、工作室、營業空間,多種功能嫁接的空間和林奕碩的複合身份相當契合,作為拿下金音獎最佳樂團、最佳搖滾專輯的百合花樂團主唱兼主創,他其實也做裝置藝術、攝影。從大台北地區撿拾物品拼裝的住居,隨處都有行為藝術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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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年初才搬進來。」林奕碩吃完飯糰,手往上指,「二樓以上是其他住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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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為什麼夾著一千塊?」我們問。
「那我塞的。那是假鈔,是台灣阿成的發財金。」林奕碩拉了椅子把它拿下來。
「夾在那裡可以招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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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我室友什麼時候會發現。」林奕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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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進這裡以前,林奕碩一直住在竹圍的家裡,三代同堂,四層樓的透天,略嫌擁擠的台北家庭。「我媽是滿認真的家庭主婦,她都會打掃什麼的。她就是會進我房間,看到很亂就幫我整理,說『這個東西要丟掉、那個東西要放在櫃子上面』,做正常人會做的事,然後我就會找不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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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碩一家八、九個人,只有他習慣亂丟東西,小時候被罵玩具亂丟,大學開始撿路邊等待回收的物件做裝置藝術,作品素材收在頂樓,媽媽覺得他幹嘛撿垃圾回家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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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學就想自己住,可是家裡就會說『不用這樣子啦』,我也不覺得應該跟他們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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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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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走到學校大概就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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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林奕碩到芬蘭過了一年交換生活,人生第一次和家人分開住,脫離共同生活的固定步調,每天都在發現新的東西。回到台灣又過了三年,林奕碩覺得創作還是需要私密空間,下定決心搬出家裡,前後看了幾間房,馬上被台北的高房租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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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邊住的都是我大學同學,我那陣子很常來玩,就說欸、我去看那個頂加也要七千塊,他們就說來住這邊啊,房租算你兩千就好。」得到友情價的支持,林奕碩總算搬離老家,住進這間地下室。新房間佔了高低差的便宜,還有扇對外窗透透氣,只是免不了擺台除濕機終年運轉,盡可能地排除侵蝕樂器和電路的硫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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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廳的每張椅子都是不同樣式,但皆為木頭材質,全是撿的。「你看這一張,椅背這邊有鎖螺絲,應該是有被人加固過,實木的,材質很不錯。」林奕碩說,這種好東西要老社區才有,竹圍就撿不到;經紀人拿來玻璃杯替我們倒水,其中一個杯子印著「立康健康事業」商標,林奕碩說那大概是他在二手店買的,但他也忘了;牆上隨意貼著各種塗鴉,其中一張是鄰居抗議他們搬家太吵的字條。離開會被「正常打掃」的老家,這個屋子找不出兩件相同的東西,卻有種莫名的協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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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所謂的正常人,大概還是會覺得這地方亂。「我比較不會影響公共空間,廚房之類地方我用過都會弄乾淨,算是優點吧。所以我在芬蘭的時候,室友第一次來我房間有嚇到,進來就『oh……』。」林奕碩說話時帶點冷面笑匠的氣場,我們還不確定該不該笑,林奕碩又繼續說:「可是他很會做人,所以他說,欸你知道有個說法,東西很亂的人創作會比較……就比較有創意(crea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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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 搞笑]《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六章.隨召隨到的親密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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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逃離這幢見鬼的醫院!
我用破盡生平紀錄的短跑速度,把擋在中途的病人和家屬們一一撞倒。跑到厚重的醫院大門前,我看到鏡子裏面有個女孩的倒影,她雙腳離地地飄飛著,正緊緊地追在我後面。
那女孩頸折斷,頭直垂到胸前像鐘擺般晃動著,還要對著我溫柔地微笑。不用說也知道是『小夕』!
竟、竟然有影子的這鬼馬東西!
被這鏡中倒影一嚇,我忘了要推開大門,整個人全速撞在厚重的玻璃之上,再反彈回頭,背脊剛巧撞到後面緊跟著我的東西。鏡中映出的那東西。
我馬上彈起來,用肩膊推開那重到不行的大門,直跑到有太陽照耀著的前門花園中。我不住回頭確認,看到後面連個影子都沒有時,才彎下腰來不住喘氣。
咦?幹嘛我呼吸好像挺困難似的?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哮喘之類的毛病啊。
還有就是,在正午的初秋陽光照灑之下,為甚麼我還是覺得像藏身冰箱那麼冷?
慢著,繞著我頸前那兩根白白的東西是甚麼?
我、我的雙手在抓著誰人的大腿?
原來小弟剛才一直都在背著小夕跑!這橋段實在太像日本爆笑漫畫了!
「老~公~~」小夕在我耳邊呵氣道。
初號機暴走。
小弟立時抓狂。猛扯著自己的頭髮像瘋子般大喊大叫。
「老、老公~~你不要嚇我。」小夕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大姐,我怎麼嚇唬你也及不上你那搖搖欲墜的頭顱吧?還有屍蟲呢?
「你、你滾開!別碰我!」抓狂中的我把背上的小夕摔倒在地,然後轉過身來就要使出手刀。她竟然笑嘻嘻起來,輕輕一擺身子便躲過我的追打,還轉過頭來對我吐一吐舌頭。
不只舌頭,還有60公分長的喉嚨管都整個吐出來了。
「嘻嘻~~有本事就過來抓著我!」小夕搖晃著她那快要掉下來的頭顱,在我身旁繞圈小跑著,明顯在逗我玩。
除了舌頭和斷頸之外,這一幕就跟兩年前我們在山坡上表白心意時一樣。
我還能夠否認她是小夕嗎?
經歷過一波又一波毫無喘息餘地的驚訝,也許小弟的神經已無法表達更高層級的恐懼。恐懼計數器當機之後,人反而能夠以平常心看待眼前的事物。
「小夕…真的是你嗎?」
「老公~~我--」
「小弟!你幹嘛啦!」遠處傳來三個白痴醫生的呼喊聲,我轉過頭來一望,他們正拿著個捕蟲網急步奔來。
「小夕!快躲起來!」我回轉頭來,小夕已消失不見。隨而代之的是一個蓋在我頭上的蟲網。
「小弟--」
「閉嘴!」小弟對他們怒吼道,「我現在沒心情聽你們耍白痴!」
「這、你看這小子甚麼態度!」
「他躁狂時的表情很性感!」
「…你這個戀童醫生。」
…
醫生們把我調到個人病房,因為我昨天晚上突然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害鄰床的一位老伯心臟病發作了。幸好他還有救。
但是,昨晚我在床上跟斷頭小夕掙扎的過程,難道沒有任何同房的病人看到嗎?
如果斷頭小夕只是幻覺,那我為甚麼能夠摸得到她?我今早嘴裏的屍蟲(嘔!)殘渣又是甚麼回事?
難以理解的事情越來越多。
每次回想起小夕那斷頭的模樣,想起從她身上鑽出來的蟲,心裏就好像長毛似的麻痺不安。
當時真的很害怕。
可是我又回想起她那雙充滿生機的眼睛,她那惹人憐愛的表情…真有那麼令人害怕嗎?(嘔心倒是不容置疑的)
回想起兩年前小夕還沒死去的時候,她就曾經問過我類似的話:『老公,如果有天我變成了一隻嘔心的怪物,你還會愛我嗎?』
我已經忘記了當時是怎麼回答她的。
「喂,小夕。你在嗎?」我對著四面空白的牆壁叫喊道。沒有回應。
內心,有點鬆一口氣。但同時又帶點失望。
要是這『幻覺』以後都不會再出現,我也不會覺得奇怪。反正我也不知道當初它是怎麼會發生的。
「唉…小夕啊。」我翻個身子來,對著眼前空洞洞的病房自言自語,「雖然這兩天差點被你嚇得要被關進精神病院,但其實…即使你是鬼也好,怪也罷,你在生前是我的女朋友,我又沒做過害你壓逼你的事情,難道我會害怕你回魂來人間害我嗎?
老實說啊,在沒有你的這兩年來,雖然我很努力融入進人群裏面,但其實心裏都不知有多寂寞。即使過去這兩天裏都是被你折騰的多,但我從你的表情裏知道,其實你和在生時一點也沒變,都只是一心想要逗我玩。在這兩天裏,雖然每秒鐘都過得像在玩過山車一樣,但是我心裏面那難受的寂寞感卻消除了。小夕,你明白這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
你明白…有你相伴對我是如何重要嗎?
但是…你也要了解啊,我始終也是個男人,雖然未至於以咪咪大小來作絕對的擇偶修件那麼膚淺,但是…我也不能夠抱著個全身腐爛惡臭,屍蟲又肥大又生猛,還要斷掉頭顱的女孩當老婆,跟她打情罵俏啊!」
說著說著,睡意漸漸湧現,我半瞇著眼睛繼續自言自語,也沒太在意背後好像又突然出現陰陰冷冷的感覺。
「唉…要是啊,在我眼前出現的小夕,能夠像當天榕樹下那般模樣,身體還是保持著溫暖柔軟的,氣味是芳香的而不是腐臭的,那我還管她是人是鬼呢?
要是我能夠有個女朋友,就是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看得見摸得著,而且在我想要見她時便馬上出現,不方便時就可以隨時消失,那我還會抗拒這樣子的女鬼嗎?
說不定女鬼還比女人好呢,又不用帶她上館子吃大餐,要買衣服之類嘛,燒她幾件紙折的就可以了…啊,妄想得太嚴重了,連自己也覺得太過份。」
想了半個晚上,我也差不多意淫到心滿意足了。我把身子再翻一翻,打算抱頭大睡,怎知手肘一碰,竟又碰上了一團冰冷的柔軟。
小夕不知何時己躺在我身後了,恐怕她一直聽著我的自言自語吧。
「老公…只要依你說的,老公就不會再討厭我了吧?」她那雙可憐兮兮的眸子直盯著我的眼睛看。
「應、應該是這樣吧。」
小夕會意地點了點頭。她把斷掉的頭顱移回原位,雙手緊緊掩蓋著裂開處,然後開始深深地吸氣,再緩緩地呼出來。
最初小夕呼出來的氣息,還是冰冷而帶強烈腐臭的,但深呼吸過五、六回之後,竟漸漸帶有暖意,還有一股少女的淡淡香氣。這香氣我最熟悉不過,正是屬於小夕身上自然散發的飄香。
我的手肘其實還一直碰著小夕的胸部,而隨著她一次比一次深的呼吸,觸碰處竟漸變柔軟、豐滿而溫熱起來,還好像隱約感覺到了心跳的搏動。
「老公…這樣可以嗎?」幾分鐘下來,小夕的臉頰已變回生前的水靈嬌嫩,紫黑的嘴唇回復豐軟紅潤。「只要老公想要的話,小夕都會依你…」
「那、那你的頭,可以接合回來嗎?」
「是這樣嗎?」小夕放開了雙手,她的頸項白晢光滑無一絲瑕疵,也不要說斷裂的痕跡了。
體溫,呼吸,心跳,小夕現在都有了。那表示了甚麼?
「小夕!你、你這樣算是復活了嗎?你復活了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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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wower午安
小弟是魔獸3低鹹魚仔,分低、裝等低、dps低。
最近想打團本,發現很多團徵人的時候都會有個條件「不要玻璃心」
魔獸中的玻璃心具體是怎麼樣子啊?
打不過王會在電腦前面哭哭?
還是被罵了上ptt或魔獸八卦社團貼對話?
還是被團長嫌棄dps太低出去替補就gquit?
還是底保開不到武器上ptt po閒聊?
最玻璃心的表現是什麼樣子啊?有人能分享嗎?
讓三低小弟確認一下自己玻不玻璃,能不能跟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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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都打電話來問我能不能外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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