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期待_是在潛移默化中進行的
在我小學畢業,剛剛考完台北市立初中聯考之後,爸爸親手製作一本作文簿,並寫了一篇前言,送給我當「禮物」。
文章的標題是「#我的期望,哀求」,大意是指責我這次大考沒有考好,使他在辦公室裡 #很羨慕別人的孩子考高分。他「哀求」我要深切反省、痛改前非。
爸爸過早的悲哀、憂心和對孩子考壞的恐懼,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我,#使我成為一個極度自卑的青少年。
這樣一個憤怒悲傷和缺乏安全感的男人,用他「自以為是」的方式「用力」地教養著他的孩子,不可承受的包袱,壓得孩子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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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對 我的期望 在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在打我的小孩,關你什麼事】
兒童虐待近來在我國成為重大關注的議題,據衛福部2006至2016年之統計,兒虐事件的施虐者皆以父母佔最大宗(約佔65%-80%),而「管教子女」則為父母施虐最主要的原因。在此即顯示一個許多人關切的問題:「管教」與「虐待」的界線到底為何[1]?
父母在對孩子行使懲戒權時,千萬不要有「我在打我的小孩,關你什麼事」的想法,原則上我們都希望孩子們能在身心健康的環境下成長,管教過當傷害到小孩的身體,危害到小孩的生命等等殘酷的手法,就是親權的濫用,親權濫用的結果,在民事上會構成親權的停止行使和損害賠償;在刑事上要負起傷害、妨害自由的刑責,也會因此被認定為是家暴,同時孩子更可能被安排保護安置。孩子的未來要靠你我守護,孩子不是父母的資產[2]。
■民法第1085條規定:「父母得於必要範圍內懲戒其子女。」
我國民法1085條規定:「父母得於必要範圍內懲戒其子女。」,此賦予父母懲戒子女的權利(即「懲戒權」)。若父母過度懲戒子女,於刑事上可能構成傷害罪、強制罪、私行拘禁罪等,民事上則屬親權之濫用,可能遭停止親權、或成立侵權行為。然若於「必要範圍」內之懲戒,則屬合理管教而得阻卻違法[1]。
■防疫當前,兒少家暴通報數據卻創新高:10大虐童工具,拳頭、掌摑為首:根據衛福部資料顯示,2019年兒童少年保護通報案件高達73,973件,創下歷史新高;另2019兒童少年保護開案人數更來到高峰,達11,113人。受虐兒少中有46.4%為身心虐待、27.3%為不當管教。
「家扶基金會」調查發現,臺灣常見的虐童工具包括拳頭與掌摑、衣架、皮帶、木棒、不求人、愛的小手、腳(踹)、水管、菸及雞毛撢子。最常受虐的部位包含手臂、背部、大小腿、臀部、臉部、頭部、耳朵、腹部及肩膀。家扶基金會執行長何素秋表示,隨手可得的生活工具常被誤用,成為虐兒者的幫兇或父母管教孩子的武器,且兒少受虐的部位都較為隱密,不易被旁人發現[3]。
■父母看到成績就抓狂,約佔兒少管教不當通報 3成
「新北市政府家庭暴力暨性侵害防治中心」公布一份數據,顯示父母打小孩的原因中,有近3成是因成績未達期待而被打到受傷通報,家防中心主任許芝綺表示,孩子在恐懼中只能先求生存與安全,不會有心思學習,呼籲家長控制情緒、正向教養、不打小孩,必要時尋求專業的協助。
家防中心指出,新北市2020年兒少保護案件約4,557件,其中不當管教占65.8%,細分父母管教小孩的原因,除了孩子的態度不佳外,有近3成是因孩子的成績未達期待。而配合「國際不打小孩日」在學校推動紫絲帶學堂教育,請學生畫下感想;一名小六生畫下一個酒瓶,其中父親拿著長藤條正要打小孩,旁邊寫著「生你有什麼用?成績考那麼爛!」「隔壁某某都考得比你好!」「去罰站!」也顯露出孩子在責打教育下的陰影。
家防中心許芝綺主任指出,就讀國小5年級的小明,數學成績從85分驟降到70分,面對父母責問卻說不出成績退步的原因;父母對他說,下次成績如果沒達到80分,一分打一下。不料,下一次成績再掉到65分,媽媽一氣之下,把小明的手心手背打得瘀青,隔天小明在校被老師發現,經老師聯繫說明,媽媽才知道是最近幾次數學考試題目較困難,全班平均分數僅60分,頓時也覺得相當懊悔。
許芝綺主任表示,孩子面對恐懼時,只能先求生存與安全,是沒有心思學習的;她建議,當孩子與家長的期待不符時,不妨先深吸一口氣冷靜,告訴自己「孩子並不糟,或許是我的期望過高!」用正向寬容的方式,不比較」、「不批評」、「高支持」,當情緒不暴走,才能冷靜地用正向的態度來教養孩子,必要時可尋求老師、醫師、心理師和社工師討論,讓專業的來拉一把[4]。
■鄰居外人通報僅3.4%,呼籲大眾別漠視家暴
先前曾發生彰化一名繼父疑似因4歲繼子吵鬧,狂毆後扔到大街上致死的悲劇,當時報導就有鄰居表示時常聽見其家中毆打小孩的聲音,對於未能盡早通報感到懊悔不已。
社會普遍認為,1、2次的打罵算管教,是他人的家務事,旁人不好插手,這種情況可能讓兒虐情事一再發生,何素秋執行長呼籲社會大眾若能機警觀察並正確通報,就能阻止下一個遺憾。施虐者大多為兒童熟識的人,且發生地點大部分都在家中,因此當兒童遭受虐待或發生意外傷害,社區鄰里、親屬網絡若能快速發現並且及時通報,就能避免兒虐傷害的憾事發生。
當發現身邊小孩身上有明顯的新舊傷、情緒極度不穩定,或是聽到異常的寶寶哭喊與家庭爭吵聲,都是虐童的可能訊息。若懷疑有虐童事件,可以立即撥打113婦幼保護專線通報,透過專業的社工員接線服務,如各縣市政府社會局處、或者其他兒童保護單位,讓社會關懷的力量,即時進入有需要的家庭中[3]。
■教養或兒虐,父母懲戒權的一線間
從法院的實務經驗來看,與家暴、兒虐的有關案件中,身為加害者的父母幾乎都會提出「懲戒權」的抗辯,輕則罰站、命令子女交互蹲跳、關禁閉,重則以甩巴掌、用水管、衣架、熱熔膠條、皮帶等各種物品毆打成傷或剝奪食物、睡眠等基本維生需求。但難道對子女行使懲戒權,就等於可以體罰甚至虐童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相信每個選擇體罰的家長都多少出於無奈,但如果父母無奈到只能出動體罰才能讓孩子「聽話」,根源也許出在親子溝通方式出問題、孩子藉由不聽話表達隱性的心理需求、教養責任過度集中在其中一方,甚或許多親子關係的不和諧,是婚姻關係不和諧的產物等等。體罰只是膝反射解決眼前難關,而忽視背後真正的教養難題。
或許我們不妨換個角度思考,身為成年人的父母,對孩子的應對姿態,永遠是有所選擇的。我們可以生氣、可以沒耐心,可以有任何情緒,但面對「不聽話」的孩子,也可以先好好沈澱感受一下自己是在對什麼生氣,是孩子真的犯了什麼糟糕的錯,還是只是氣孩子沒有滿足你的期待?
孩子因父母而來,但不是為了父母而存在,以高壓管控強行捏塑孩子應有的模樣,孩子可能因此掩去自己真正的樣子[5]。
【Reference】
1.來源
➤➤資料
∎[1]父母懲戒權範圍之實證研究:https://web.ntnu.edu.tw/~hlshao/107_DH/punish.html
∎[2]管教小孩的界線與管教過當?(文:梁維珊律師):http://www.cdlaw.com.tw/modules/news/article.php?storyid=196&uid=
∎[3](嬰兒與母親 懷孕生產育兒情報)「兒少家暴通報增,10大虐童工具竟以拳頭為首」:https://www.mababy.com/knowledge-detail?id=10523
∎[4](自由時報)「父母看到成績就抓狂 約佔兒少管教不當通報 3成」:https://news.ltn.com.tw/news/life/breakingnews/3516533
∎[5](鳴人堂)「李宜穎/不打不成器?教養或兒虐,父母懲戒權的一線間」:https://opinion.udn.com/opinion/story/121734/4929491
➤➤照片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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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對 我的期望 在 黃耀明 Anthony Wo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被時代選中的人——身不由己。
一邊讀這篇關於他家庭的故事一邊想,其實阿聰無論作為一個政治人物或一個作者(他一向熱衷創作)他都成長了不少。希望有一天當黎明來到時,阿聰可以盡情去發展他的創作。期待。
會看到那天
我信有那天
#Repost @nathanlawkc with @get_re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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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就這樣推著我們前行。
自小在公屋長大,父母都是典型的移民家庭,胼手胝足地養起一頭家。幼時與當清潔工的母親穿梭不同樓宇的垃圾房,執拾紙皮、拿著水喉沖洗黑垢,也曾經生活拮据,家庭最基本的生活開銷都難以負擔。
一直以來,父母對我的期望都是擁有穩定而快樂的生活,不用像他們經歷飢荒、離異、惶恐,以及生命上處處的不安。參與政治、面對牢獄,或者成為每位香港市民口中的「聰仔」,都未曾出現在我長大時的腦海中。
家庭不談政治,也只在很偶然的機會,才因要完成學業功課而細問父親來港的經歷。他在七十年代尾偷渡來港,當時整個中國鬧飢荒,資源短缺,他所在的農村同樣糧食短缺,一天有一兩塊蕃薯下肚已是樁美事。那時候在南部窮鄉的所有中國青年只有一個目標:逃,逃到香港去。抵達富裕的香港,是他們唯一能扭轉命運的生機。
偷渡來港,他的叔輩同鄉早在六十年代嘗試過,那時偷渡失敗返國要坐牢,這個政策卻在七十年代鬆綁了,造就新一波的偷渡潮。他聽說有同鄉即使歷經十二次失敗,依然再接再厲,皆因冒險穿過怒海翻波,總比坐而待斃好。那年22,他於汕尾上船,一隻小舢板坐著十數人,撐起他們希望的帆是由眾人家中的被單縫紉而成--相當脆弱,卻又是他們僅餘可以依賴的。
船家點好人數,出發,有份撐船的乘客收費便宜一點。眾人攜帶的口糧只有一兩包花生,將就著吃,在一日航行後卒之抵達中途島嶼,眾人先上岸央求住戶贈一口救命水,然後稍作休整再度出發。經歷總計兩、三日的航行,他們幸運地上岸,完成了任務的第一關。
而這一關,很多人都通過不了。航行期間,他們看過發脹的浮屍,也在心中回想隔壁村落所收過的回信,一整個船隊在海上難以預料的暴風雨中全數沉沒,成為投奔怒海的註腳。能夠抵岸,是運氣,也是勇氣。
然而,上岸的那一刻,他們卻被裝作好心幫忙的蛇頭拐走,要求在香港家人付出巨額贖金。經歷一個星期在雞寮與綁匪的議價和爭持,最終他也能成功逃脫並找到親友後,由藍田坐車到金鐘,在「抵壘政策」生效時取得行街紙,再也不怕警察在大街上的截查。
行街紙到手便可以立即開工,第一天在牛頭角做泥工,一天工錢是六十元,據他說,是中國農民一年的收入。八十年代上千元一天的工資,更是當時中國人民望麈莫及的工資水平。他再也不用經歷「斷糧」,挖樹皮、出海危釣的日子。
在各種地緣條件下挺立的香港,一直給被在此安身立命的人視為舒適的避風港,也孕育了無數影響世界的人才。世界運轉得很快,於2019年開始,中共治下的香港卻成為人們爭相逃離的地方。我的父輩多是「經濟難民」,而這一代的全是「政治難民」;上一代對共產黨的憎惡猶存,我們卻要因深愛我城而離開;來到香港是種金的開端,離開香港卻是迷茫的開始。
六年前,就在九月左右的這段時間,我人生泛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成為了別人口中的「學生領袖」。到今日,遠離家鄉,登上了一些排名、得到了一些曝光,卻令我想起過去世世代代的香港人,如何擺脫極端惡劣的環境來到這個富裕之地,再歷經廿載摧殘,成為社會棟樑爭相逃離的地方。
若有選擇,我倒希望就如父母對我的寄望一樣,成為一位樸實、平凡、無華的人,靜靜地為著我愛的人和事付出,在暄鬧中留守在舒適的角落,看著日落,看著日和。
一切都是時代的潮流,推著一代又一代人,作出他們意想不到的抉擇。而這些痛苦的決定將如何決定人的前路,取決於意志、毅力,以及無可避免的運氣。
在每一件歷史事件發生後,我都習慣默默地回顧過去--看到在舊照片的我,與如今有何異同,提醒我毋忘初衷之餘,也要日漸進步,適應新的崗位。
十年前的我,中六剛開學,憂心忡忡地準備著令人窒息的高考。那時候,我看著天,想像在大學無憂無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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