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班佛定律嗎?去年美國總統大選,研究人員就用它來判斷拜登是否有作票
「班佛定律應用」的推薦目錄: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TechOrange 科技報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李開復 Kai-Fu Le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余海峯 David . 物理喵 phycat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請益] 班佛定律至少要有3000樣本數是怎麼算的? - 看板ask-why 的評價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原能會輻務小站- 檢驗是否作弊的班佛定律 ... - Facebook 的評價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檢驗是否作弊的班佛定律(Benford's Law) 也可作為輻射應用 ... 的評價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PART2 各式數據分布的班佛定律 - 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excel數字e+12的問題包括PTT、Dcard、Mobile01,我們都能 ... 的評價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excel數字e+12的問題包括PTT、Dcard、Mobile01,我們都能 ... 的評價
- 關於班佛定律應用 在 excel數字e+12的問題包括PTT、Dcard、Mobile01,我們都能 ... 的評價
班佛定律應用 在 李開復 Kai-Fu Le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分享亞勤的精彩演講。這是他上周在哥倫比亞大學工學院2020畢業典禮演講。他稱為是絕對是最大的“熵”的一屆畢業生。
本文來自人工智能學家微信公眾號
……………………………………
張亞勤2020寄語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生:引領未知時代
2020年5月18日,人工智慧和數位視訊的世界級科學家和企業家,美國藝術與科學院院士、百度前總裁、清華大學智慧科學講席教授張亞勤博士,在哥倫比亞大學工程學院的畢業典禮上發表了主題演講。
張亞勤說:“面對全球疫情,技術成為最關鍵的變革力量,高速網路、軟體和人工智慧等基礎技術塑造我們生活、學習、工作和娛樂方式。”他提到:“隨著世界進入一個充滿挑戰和不確定性的新階段,年輕工程師迎來了回應歷史使命的決定性時刻,不僅要以技術創新,還要以同理心、勇氣和人文主義精神來迎接使命。”
哥倫比亞大學工程學院院長瑪麗·博伊斯(MaryC. Boyce)表示:“我們很高興能請到張亞勤博士(Dr.Ya-Qin Zhang)給我們的畢業生做演講,以此來紀念這一重要的里程碑。”她談到:“我們的畢業生將進入一個變化的世界,他們也將成為時代變化的締造者。學生們將受益張亞勤博士的觀點,其非凡職業道路也將鼓舞學生們。”(引用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報導)
以下為百度前總裁、清華大學智慧科學講席教授張亞勤在2020年哥倫比亞大學工程學院畢業典禮上的致辭全文:
尊敬的Bollinger校長, Boyce院長,家長們,同學們,大家好。
我很榮幸能夠在這個非常時期,以特殊的形式出席這次特別的典禮。首先,恭喜2020屆畢業生,對你們取得的傑出成就表示衷心祝賀。你們做到了!
我也是一名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家長。我的兒子現在哥大工學院二年級學生,我女兒是哥大商學院2020屆的畢業生。我想與所有家長分享這份難以言表的喜悅和驕傲,我們都做到了!
這無疑是我們有生記憶以來最具挑戰性和不確定性的一個時期。
我們不僅看到了科技創新的極速進步和第四次工業革命的巨大力量,人工智慧、納米技術、量子電腦和5G通信等等技術不斷突破。
我們還目睹了百年一遇的流行疾病在全球範圍內帶來的突發性破壞和災難性影響,對我們的社會基礎、經濟結構和生活方式帶來挑戰。
對於那些學習過熱力學第二定律的人來說,“熵”這個術語一定不陌生,它表示動態系統中的混沌程度(Chaos)。資訊理論的創始者Claud Shannon將這一概念擴展到了資訊的不確定性和隨機性。可以說,2020屆畢業生是被賦予“熵”值最高的一屆。未來的不可預測和混沌程度都是前所未有的。對你們如此,對我們所有人也是如此。
與你們的交流令我回想起我的學生時代和年輕時的工程師工作經歷。1990年畢業後,我的第一份工作是開發演算法,壓縮圖像和視頻,完成遠端傳輸,對國際標準MPEG和H.26x做出一點小貢獻:MPEG和H.26x也是如今Netflix、YouTube、Skype和Zoom等流行視頻應用程式的重要基礎。在過去的三十年裡,我有幸一直在激動人心的創新技術中徜徉, HDTV、自動駕駛、人工智慧和雲計算等等。在這一路走來,收穫的不僅是無窮的樂趣,也有超凡的艱辛。我想跟同學們分享我的三個體會:
1)在數據爆炸和不斷變化的世界中,成為具備強適應能力的學習者。在瞬息萬變的技術行業中,五年前學到的知識大多已無用處。你們在哥倫比亞大學中學習到最有價值的是學習新知的能力,是從繁雜噪音中分別信號的能力,是從眾多數據中提取“熵”的能力。我有一個行之有效的習慣,每天早上花10分鐘,找出對我而言最新的發現或最重要的3件事情,當天來學習。
2) 要擁有獨特的觀點和視角。當你們進入現實世界,會自然而然的開始被“打磨”,去遵循已有的趨勢,融入他人。我懇請你們保持自己的尖銳、棱角和與眾不同。當我與年輕工程師面聊時,我期待他們的觀點、他們的“熵”、他們鮮活的想法,這些遠比圓滑、打磨、“正確”要重要得多。
3) 無論做什麼事情,要秉承道德和人性。兩千多年前,偉大的希臘思想家蘇格拉底將道德作為追求真理的靈魂。大約同一時期,偉大的中國哲學家孔子把人性的“仁義”作為社會結構的基礎。在截然不同的文化下,兩位偉大思想家所見略同,並非巧合。今天,當我們面臨更多選擇、迷茫和誘惑時,這一點就變得更加重要。技術是中立的,但創新者是有使命的。技術是工具,但技術人員是為人類服務的。院長Mary Boyce對哥倫比亞工學院提出的願景“技術以人為本”是工程學的核心,也是我們工程師和技術人員的宗旨。
年輕的朋友們,對你們而言,這是一個決定性的時刻,請盡情的用你們的才華、激情和創新,更用你們的同理心,勇氣和人性,去展現,去閃耀,回應使命的召喚!
再次恭喜你們,2020屆畢業生!
以下是哥倫比亞大學對張亞勤作為畢業生典禮發言人的報導和過往成就的介紹
https://engineering.columbia.edu/news/class-day-2020-ya-qin-zhang
人工智慧和數位視訊的世界級科學家和企業家,百度前總裁張亞勤於2020年5月18日,在哥倫比亞大學工程學院的畢業典禮上發表主題演講。因為疫情的緣故,演講和畢業典禮將採取提前錄製形式,發送給全球的畢業生及其家人。
百度作為科技巨頭,向全球超過20億人提供包括移動互聯網和雲計算等服務,張亞勤曾負責智慧駕駛、雲計算、新興業務和公司的技術部門。是一位廣受讚譽的科學家和技術專家和創新領導者。他是聯合國、世界經濟論壇和許多公共論壇的領導人和發言人,積極討論新技術對社會變革性的影響以及如何縮小數位鴻溝。2018年,他帶領百度成為第一家加入國際人工智慧道德組織AI (PAI)的中國公司,目前也是全球最大自動駕駛開源平臺Apollo理事會的主席。
張亞勤說:“面對全球疫情,技術成為最關鍵的變革力量,高速網路、軟體和人工智慧等基礎技術塑造我們生活、學習、工作和娛樂方式。”他提到:“隨著世界進入一個充滿挑戰和不確定性的新階段,年輕工程師迎來了回應歷史使命的決定性時刻,不僅要以技術創新,還要以同理心、勇氣和人文主義精神來迎接使命。”
加入百度之前,張亞勤擔任了16年Microsoft的高管,任公司全球資深副總裁和微軟亞州研究院院長。2011年,他在中國創立了微軟風險投資加速器(Microsoft VentureAccelerator)。作為中國最有活力的創業引擎之一,該加速器已經幫助孵化了200多家公司。
張亞勤將在7月加入清華大學,擔任AI科學講席教授,並創立智慧產業研究院(AIR),將專注於第四次工業革命中的技術,包括自動駕駛,人工智慧、物聯網以及神經網路計算。
哥倫比亞大學工程學院院長瑪麗·博伊斯(MaryC. Boyce)表示:“我們很高興能請到張亞勤博士(Dr.Ya-Qin Zhang)給我們的畢業生做演講,以此來紀念這一重要的里程碑。”她談到:“在這個非凡的時代,沒有人能夠更好地講述技術在我們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來描述技術在創造一個更緊密、更安全、更有創造力的人類社會中的潛力。無論工作還是社交,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依賴技術來保持聯繫,我們的畢業生將進入一個變化的世界,他們也將成為時代變化的締造者。學生們將受益張亞勤博士的觀點,其非凡職業道路也將鼓舞學生們。”
張亞勤在12歲進入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並獲得電氣工程學士和碩士學位。之後前往美國獲得喬治華盛頓大學的理學博士學位。他畢業于哈佛大學高管商業課程,在職業生涯的早期,曾擔任新澤西州普林斯頓(現為SRI)的Sarnoff Corp多媒體實驗室總監,還曾是GTE Labs(現為Verizon)的高級技術人員。
張亞勤是美國藝術與科學院院士和澳大利亞國家工程院院士。
1997年,年僅31歲的他,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科學家,被任命為IEEE會士。他撰寫了550多篇論文、12本書,並獲得了62項美國專利,為視頻編碼、流媒體、互聯網服務等領域的演算法和理論制定了全球標準。被IT時報、CNBC、《商業週刊》和全球商務評為亞洲十大CEO、年度CEO、50位全球傑出人物和十大創新者。
張亞勤博士是哥倫比亞工學院2022屆學生和2020屆商學院畢業生的家長,他同時還是哥倫比亞工學院訪問委員會的成員,也是哥倫比亞商學院的高級學者。
張亞勤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典禮演講英文原文:
Leading in times ofuncertainty
President Bollinger, Dean Boyce, Parentsand Students:
I am honored to be here at this veryspecial occasion, at a very special time, in the most special form. First, abig congratulation to the class of 2020 for your remarkable accomplishments. Youmade it!
I am also a proud parent of Columbia.My son is a rising junior at the engineering school, and my daughter is also aclass 2020 for the business school. I share the immense joy and incrediblepride with all the parents, we all made it too!
This is undoubtedly the mostchallenging and uncertain time in our living memory.
We see the staggering pace ofinnovation and the transformative power of the fourth industrial revolution,with technology breakthroughs such as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nano-technology,quantum computing, and 5G advanced communications.
We also see the sudden disruption andcatastrophic impact of the once-in-a-century pandemic at a global scale thatchallenges the very foundation of our social fabric, economic structure, andlife style.
For those of you who have learned the 2ndlaw of thermodynamics, you know the term “entropy”, which represents degree of chaosin a dynamic system. Claud Shannon, the founding father of information theory,extended this notion to measure information uncertainty and randomness. It’s fair to say that the Class of 2020 is the one that is “given” the highest entropy. The level ofunpredictability and chaos is unprecedented for you -- and for all of us.
Talking with you reminds me of my earlyyears as a student and young engineer. My first job after graduation in 1990was developing algorithms to compress imagery and video for remote transmission,essentially to extract the maximum entropy. The work eventuallycontributed in a small way to a set of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known as MPEGand H.26x, the base for today’s popular video applications used in Netflix, YouTube, Skype andZoom. Over last three decades, I had the distinct opportunity to work on someof the most exciting technologies such as HDTV, autonomous driving, AI, and cloudcomputing. I have had the wildest ride with not only a great deal of fun, butalso extraordinary hardship along the way. Let me share with you three of mypersonal learnings:
1) Be an adaptive learner in the world of dataexplosion and constant change. In today’s fast changing technology industry, most of what you learned fiveyears ago is irrelevant. The most valuable skill you’vegained at Columbia is the ability to learn new things, to discern the signalfrom the noise, and to extract entropy from the ocean of data. One routine Ifind particularly helpful is to commit just 10 minutes each morning and prioritize3 things – anything new and important to me – to learn that day.
2) Have a unique point of view and perspective. When you get into the realworld, there is a natural tendency to become “polished”, to follow existing trends, and toblend in with the rest.
I ASK you tomaintain your sharpness, your edge, and your differences. When I interviewpeople, particularly young engineers, I look for their point of view, theirentropy, and their flash of ideas, which to me is far more important than beingsmooth, polished or “correct”.
3) Hold Ethics and humanity at theheart of what you do. Over 2000 years ago, the great Greek thinker Sock-ruh-tease put ethics as the soul forthe pursuit of truth. Around the same time, the great Chinese philosopher Confuciusplaced “Renyi”, whichessentially means humanity, as the foundation for social structure. It is nocoincidence that two of the greatest minds from vastly different cultures hadthe same idea. This has become even more critical today as we all face morechoices, confusion, and temptations. Technology is neutral, but innovatorshave purpose. Engineering is a tool, but engineers serve humanity. “Engineering for Humanity”, the vision set byDean Mary Boyce for Columbia engineering is the very core of engineering andwhat engineers are all about.
My youngfriends, this is the defining moment for you, for you to rise, to shine andanswer the historic call of duty, with not only your talent, spark andinnovations, but also compassion, courage and humanity.
Congratulations again, Class 2020 !
班佛定律應用 在 余海峯 David . 物理喵 phycat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推舊文】方程是永恆:愛因斯坦
今日係圓周率日、白色情人節,同時亦係愛因斯坦生日。
注:感謝讀者Ka Wa Tsang 指正,狹義相對論可以用於非慣性參考系。我曾在另一文章談及這錯誤,但忘了修改此文。在非慣性參考系使用狹義相對論的結果,是會出現不存在的「偽力」,情況如同離心力一樣。
//1879年,愛因斯坦出生於德國南部小鎮烏姆(Ulm)。1880年,他隨家人搬到慕尼黑(München)。與一般印象相反,愛因斯坦小時候因為鮮少說出完整句子,父母曾以為他有學習障礙。
愛因斯坦在慕尼讀中學。他非常討厭德國學校著重背誦的教育方式,課堂上總自己思考問題,不專注聽課,所以經常被老師趕出班房。1894年,愛因斯坦15歲,他父親赫爾曼・愛因斯坦(Hermann Einstein,1847-1902)在慕尼黑的工廠破產,迫使舉家遷往意大利帕維亞(Pavia),留下愛因斯坦在慕尼黑完成中學課程。同年12月,愛因斯坦以精神健康理由讓學校準許他離開,前往帕維亞會合家人。
這次出走改變了愛因斯坦的一生,甚至可說改變了人類文明的科學發展。
愛因斯坦不懂意大利語,不能在帕維亞上學。他早有準備,前往瑞士德語區蘇黎世(Zürich)投考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Eidgenössische Technische Hochschule Zürich,通常簡稱ETH Zürich)。結果愛因斯坦數學和物理學都考得優異成績,但其他科目如文學、動物學、政治和法語等等卻全部不合格。
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給予愛因斯坦一次機會,著他到附近小鎮阿勞(Aarau)去完成中學課程,明年再考。在這段期間,愛因斯坦暫住在斯特・溫特勒教授(Jost Winteler,1846-1929)家中。愛因斯坦很喜歡開明、自由的溫特勒教授一家,利用這一年溫習各科目,更與溫特勒的女兒瑪麗・溫特勒(Marie Winteler,1877-不詳)相戀。
瑞士的教育方式與德國的不相同,並不強調背誦。瑞士學校老師非常鼓勵學生發表意見,不會以權威自居,這一點與討厭權威的愛因斯坦非常合得來。愛因斯坦曾於寄給溫特勒的信中寫道:「對權威不經思索的尊重,是真理的最大敵人。」[1]他稱自己為世界主義者,不喜歡德國日漸升溫的國家主義。溫特勒教授就幫助愛因斯坦放棄德國國籍,愛因斯坦因而成為了無國籍人士,他很喜歡這個「世界公民」身份。
一年後,愛因斯坦再次投考蘇黎世理工學院。物理、數學當然成績優異,其他科目亦合格,愛因斯坦順利被取錄入讀物理學系。然而,他父親卻期望他進入工程學系,將來繼續家族工廠,因此他們大吵了一場。
愛因斯坦大學時繼續他我行我素的性格,經常逃課去上其他科目的課堂,所以都要他的同學們幫他抄筆記,他才知道考試範圍。加上愛因斯坦以刺激權威為樂,教授們都不喜歡這個又煩又懶的學生,不願意幫他寫好的推薦信,所以他畢業後一直找不到工作。
在學時,愛因斯坦與物理系唯一一個女同學米列娃・馬利奇(Mileva Marić,1875-1948)相戀。根據膠囊資料顯示,愛因斯坦與米列娃的書信中曾提到他們有個女兒叫麗瑟爾。不過後來他們就再沒提到她,歷史學家估計麗瑟爾出生不久就死於猩紅熱。愛因斯坦與米列娃在1903年結婚,之後他們生了兩個兒子——大子漢斯和二子愛德華。他們最終在1914年分居,1919年離婚。
愛因斯坦於1900年畢業,取得了教學文憑。可是,由於教授們都不喜歡愛因斯坦,他申請大學職位的申請信全都石沉大海。愛因斯坦非常沮喪,以致他父親於1901年寫信給威廉・奧斯特瓦爾德教授(Wilhelm Ostwald,1853-1932,1909年諾貝爾化學獎得主)請求他聘請愛因斯坦當助手,或者至少寫給愛因斯坦鼓勵說話。當愛因斯坦快要連奶粉錢也不夠的時候,他大學時的舊同學格羅斯曼・馬塞爾(Grossmann Marcell,1878-1936)[2]的岳父以人事關係幫他在瑞士專利局找到了一份二級專利員的工作,愛因斯坦才度過難關。
愛因斯坦喜歡在早上就把所有工作做完,利用整個下午在辦公桌上思考物理問題。一個從學生時代就已令他著迷的問題就是:如果他能夠跑得和光一樣快,會看到什麼?
詹士・馬克士威(James Clerk Maxwell,1831-1879)的電磁學方程組說明光線就是電磁場的波動,而電磁波亦已被亨里希・赫茲(Heinrich Hertz, 1857-1894)的無線電實驗證明存在。科學家認為,既然光是波動,就跟所有其他波動一樣需要傳播媒介:聲波需要粒子、水波需要水份子,而光需要「以太」才能在宇宙直空中傳播。
愛因斯坦於1905年發表狹義相對論。在這之前牛頓的絕對時空觀早已令科學界困擾多年。著名的邁克遜—莫雷實驗結果與牛頓力學速度相加法則相違背[3]。無論地球公轉到軌道的哪個位置,無論實驗儀器轉向哪個方向,光線都相對以太以同樣秒速30萬公里前進,分毫不差。這就好像下雨時無論向哪個方向跑,雨點總是垂直落在我們的頭頂。難道雨點知道我們跑步方向,故意調整落下角度嗎?
光速不變概念非常革命性。因為光速不變,在我們眼中同時發生的兩件事,其他人看起來卻不一定同時。時間與空間有微妙關係,兩者結合在一起成為時空。當年大部分科學家都認為問題必然出在馬克士威電磁方程式,但愛因斯坦卻不這麼想。他認為,我們常識中對「同時」的理解根本有誤。不過,愛因斯坦並非以力學切入這個問題,而是思考一個著名的電磁現象:法拉第電磁感生效應。
法拉第電磁感應定律指出,移動的帶電粒子會同時產生電場與磁場,靜止的帶電粒子則只會產生電場,沒有磁場。但相對論說宇宙並沒有絕對空間,速度只有相對才有意義。而物理現象必須是唯一的,所以我們就有個問題:究竟有沒有磁場存在?把電磁鐵穿過線圈,我們可以做以下三個實驗:
(一)固定電磁鐵,移動線圈;
(二)固定線圈,移動電磁鐵;
(三)固定線圈及電磁鐵,改變磁場強度。
實驗結果:三個實驗之中都有電流通過線圈,而且數值完全一樣!
我們可以從實驗結果得出甚麼結論?基於完全不同的物理過程,實驗(一)與實驗(二)和(三)得到相同的電流。實驗(一)產生電流的是磁場,而實驗(二)和(三)產生電流的卻是改變的磁場所感生的電場。嚴格來說,實驗(一)的結果並非法拉第定律,因為法拉第定律所指的是磁場感生電場。正是這區別令愛因斯坦得到靈感,他在論文中說這個現象顯示無論是電動力學與力學,根本不存在絕對靜止這回事。
愛因斯坦預期相對論會在科學界引起廣泛討論,結果卻是異常安靜。愛因斯坦突然拋棄了物理「常識」,此舉令科學界摸不著頭腦。馬克斯・普朗克(Max Karl Ernst Ludwig Planck,1858-1947,1918 年諾貝爾物理奬得主)可能是唯一一個明白相對論重要性的人,他讀到論文後寫過信去問愛因斯坦解釋清楚一些理論細節,更派馬克斯・馮勞厄(Max von Laue,1879-1960,1914 年諾貝爾物理奬得主)去拜訪愛因斯坦。馮勞厄發現愛因斯坦竟然不是大學教授,而是瑞士專利局裡的小職員。回家路上,愛因斯坦送給馮勞厄一支雪茄,馮勞厄嫌品質太差,趁愛因斯坦不為意從橋上把雪茄丟了下去。
愛因斯坦導出那舉世聞名的質能關係方程式E=mc2,解釋了放射性同位素輻射能量來源和太陽能量來源。不過愛因斯坦後來在1921年獲頒的諾貝爾物理學獎並非因為相對論,而是因為他應用普朗克的量子論解釋了光電效應。
愛因斯坦並沒有滿足於狹義相對論。狹義相對論只適用於慣性坐標系,可是宇宙裡絕大部份坐標系都是非慣性的,例如地球就是個加速中的坐標系。愛因斯坦知道必須找出一個新理論去解釋加速坐標系中的運動定律。他幾乎是獨力地與新發展的數學分支「張量分析」在黑暗之中搏鬥了十年之久,最後才於1915年11月完成廣義相對論。我們已經觀賞過的宇宙大爆炸,都遵守廣義相對論的方程式。
愛因斯坦尋找正確的廣義相對論公式期間,米列娃與愛因斯坦的關已經變得非常惡劣,而且愛因斯坦的母親非常不喜歡他倆的婚姻,米列娃她就在1914年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他們的家柏林,到瑞士去了。與孩子分離使愛因斯坦非常傷心,因為他堅持留在德國做研究。不過,他與後來第二任妻子、表妹愛爾莎・愛因斯坦(Elsa Einstein,1876-1936)[4]的曖昧關係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穿越時間來到了1915年11月底,愛因斯坦就快發現能夠描述整個宇宙的新理論了。狹義相對論裡時空是平的,並且所有慣性坐標系都是等價的。廣義相對論描述的是更廣泛的彎曲時空,它能描述所有坐標系。只要指定一套時空度規、給定能量與物質密度分佈,就能夠計算出時空曲率如何隨時間改變。相對論大師約翰・惠勒(John Archibald Wheeler,1911-2008)曾說:「時空告訴物質如何運動;物質告訴時空如何彎曲。」[5]
狹義相對論改正了以往區分時間與空間的常識,而廣義相對論則把萬有引力描述成時空曲率,連光線也會被重力場彎曲,再次顛覆了常識。我們只需要把一組十式的愛因斯坦場方程式配合相應時空度規,任何宇宙的過去與未來都能夠計算出來。
當然很多人質疑廣義相對論的正確性,因為科學理論必須接受實驗驗證。終於在1919年,英國天文學家亞瑟・愛丁頓(Sir Arthur Stanley Eddington, 1882-1944)來到西非畿內亞灣普林要比島(Principe)以日全食觀測結果驗證了廣義相對論。1919年5月29日早晨,下著傾盆大雨。幸好到了下午1時30分雨停了,不過還有雲。愛丁頓努力拍攝了許多照片,希望能夠拍到太陽附近的星光偏折。最後結果出來了:在拍得的照片中,有一張與愛因斯坦的預測數值吻合。其實在科學裡,一個證據並不足以支持一個理論,但愛丁頓是個廣義相對論狂熱擁護者,他立即對外公佈廣義相對論已經被證實了。
廣義相對論場方程式顯示,宇宙若不是正在收縮就是正在膨脹。我們已經知道,當年愛因斯坦認為宇宙永遠存在,因此他在場方程式裡加入了宇宙常數,用來抵消重力,使宇宙變得平衡,不會擴張也不會收縮。但這樣的宇宙極不穩定,只要非常細微的擾動,宇宙就會膨脹或收縮。就好像把一個保齡球放在筆尖上,理論上保齡球可以停在筆尖上,但只要一點點風就能使保齡球滾下來。
不過,這個常被人說成是愛因斯坦一生最大錯誤的宇宙常數,其實的確存在。錯有錯著,歷史再次證明愛因斯坦正確,儘管這並非愛因斯坦的原意。1929年,愛德溫・哈勃(Edwin Hubble,1889-1953)發現星系正在遠離地球,而且越遙遠的星系後退的速度就越快。這只能有兩個解釋:要麼地球是宇宙的中心、要麼宇宙正在膨脹。當愛因斯坦知道哈勃的發現後,他後悔在廣義相對論方程式裡加入了人為的宇宙常數[6]。
今天,科學家已經發現宇宙不單正在膨脹,而且膨脹正在加速。暗能量、或者宇宙常數,因而在上世紀末重新復活。一個正在加速膨脹的宇宙,比一個靜止的宇宙需要更巨大的宇宙常數。而且事實上,即使有宇宙常數,宇宙亦不可能靜止。
愛因斯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因為擔心納粹德國會製造出原子彈,所以他曾寫信致羅斯福總統要求美國搶先研究製造原子彈。到戰後才發現,當時的德國根本無法造出原子彈,因為大多數的科學家已經被希特拉趕走了。那天早上,當愛因斯坦聽到原子彈已經把日本廣島夷為平地,他就呆坐在家,久久未能平復心情。從此以後,愛因斯坦極力主張廢除核武,導致他被50年代著名的FBI胡佛探長(John Edgar Hoover,1895-1972)認為他是共產黨間諜。理所當然,胡佛始終無法找到任何證據捉拿愛因斯坦。
愛因斯坦因以普朗克的光量子概念解釋了光電效應而獲得1921年諾貝爾物理獎。光電效應論文證明了光同時是波動和粒子,稱為光的波粒二象性,是量子力學的基本原理。不過,儘管量子力學和廣義相對論的所有預測都未曾出錯,兩者卻互不相容。現在的科學家十分清楚:要不是量子力學是錯的、或廣義相對論是錯的、或兩者都是錯的。
愛因斯坦於1923年7月11號在瑞典哥德堡舉行的Nordic Assembly of Naturalists會講上講了他的諾貝爾獎講座。雖然他得到的是1921年諾貝爾獎,可是因為諾貝爾奬委員會認為在1921年的提名名單中沒有人能夠得獎,跟據規則該年度之獎項順延至下一年頒發,所以愛因斯坦實際於1922年得到1921年的諾貝爾獎。而由於在1922年諾貝爾獎頒獎典禮舉行時愛因斯坦正在遠東旅行,直到1923年愛因斯坦才在哥德堡講出他的諾貝爾奬講座。順帶一提,愛因斯坦獲頒諾貝爾獎不久之前,他正在香港。
愛因斯坦雖然有份為量子力學打下基礎,後來卻變得不相信量子力學,例如他與兩個物理學家共同提出的愛因斯坦—波多爾斯基—羅森悖論[7]就是為了推翻量子力學的。可是,科學家後來發現愛因斯坦—波多爾斯基—羅森悖論的假設「局域性」是錯的。廣義相對論認為宇宙是「局域」的,只有無限接近的兩個點才能有因果關係,因此推翻了牛頓重力理論中的「超距作用」。但量子力學卻說,兩個相距非常遠的粒子也能夠互相影響,因此量子力學與廣義相對論的假設是不相容的。
愛因斯坦一生都在尋找量子力學的錯處,結果是一個都找不到。他晚年一直在研究統一場論,希望統一電磁力和重力。不過,在他死前,人類並不知道除電磁力和重力以外還有強核力和弱核力。所以愛因斯坦根本沒有足夠的資訊去進行統一場論的研究,歷史注定要他失敗。
愛因斯坦一生對金錢、物質、名譽等不感興趣,他喜愛的東西大概可說只有物理和女人。他希望找出大自然的終極奧秘,並以優美、永恆不變的數學方程式表達出來。愛因斯坦覺得「政治只是一時,方程式卻是永恆。」[8]愛因斯坦聲稱自己並不擅長政治,但他在一生中卻經常對種族平等、世界和平等政治大議題作公開演講。因此他也引來許多人對他的政治立場表達不滿。
當以色列的第一任總統哈伊姆・魏茲曼(Chaim Azriel Weizmann,1874-1952)於1952年逝世時,以色列官方曾邀請愛因斯坦擔任第二任總統。最後,愛因斯坦寫了一封回信感謝並婉拒。
1955年4月18號,愛因斯坦在撰寫祝賀以色列建國七週年的講稿中途逝世。他生前堅拒以人工方法勉強延長生命,他說:「當我想要離去的時候請讓我離去,一味地延長生命是毫無意義的。我已經完成了我該做的。現在是該離去的時候了,我要優雅地離去。」//
班佛定律應用 在 原能會輻務小站- 檢驗是否作弊的班佛定律 ...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檢驗是否作弊的班佛定律(Benford's Law) 也可作為輻射應用品質驗證唷~ 美國總統大選,因發現許多州總統候選人拜登的選票分布,不符合班佛 ... ... <看更多>
班佛定律應用 在 檢驗是否作弊的班佛定律(Benford's Law) 也可作為輻射應用 ... 的推薦與評價
因此建議班佛定律可用來檢驗粒子物理原子核理論的正確性。近年來在污染監測及醫學物理品質檢驗方面,也陸續有團隊嘗試應用該定律作為異常數據判別的驗證。 值得注意 ... ... <看更多>
班佛定律應用 在 [請益] 班佛定律至少要有3000樣本數是怎麼算的? - 看板ask-why 的推薦與評價
※ 引述《souldragon (依法不依人)》之銘言:
: 班佛定律老實說很冷門 我看了1,20本經濟或統計的書也沒啥人引用過
: 有人說可以用來檢驗選舉或帳目有無人為篡改 條件是隨機資料要有3000筆以上
: 隨機資料和隨機抽樣意思差不多 就是不能有外部人為干預下自然產生的結果
: 比如統計樣本至少要有1068才能反應母體 那3000這數字是怎麼得出來的?
: 若有這限制 也無法用來檢驗選舉作票 因為每投票所的人口不到3000
: 通常都在2000以下 投票率七成則在1500以下 數據永遠不到3000筆
: 至少每個投票所母數要有5000 投票率六成以上才能符合門檻值
: 樣本數量根本未達標 還有人用這理論在檢驗 不是很奇怪??
這定律原意是
當有很多筆數據時,1開頭的數據會佔個三成左右,2345依次遞減
那,一坨數據裡面要有接近什麼%數的1開頭這種事,需要的是這坨數據夠大坨
而不是這坨數據裡面每個資料值都超過3000
舉帳目造假的例子來說
是賣場要有3000筆以上的銷售資料才能用它來驗算
而不是3000元以上的帳單才能應用這個定律
~~
但這個定律除了數據要夠大坨之外,數據的跨度也要夠大才適用
一樣用帳目造假為例
如果大賣場的結帳金額跨度從幾十塊到上萬塊(兩個零到四個零),
那麼一百多/一千多/一萬多佔比高是符合定律描述的
但一個平價便當店,跨度才從五十塊到幾百塊(一個零到兩個零)
那麼5678開頭的結帳單比1開頭的多也不是什麼奇怪事
另一種情形是數據的產出本身就有刻意控制範圍
假設一開始為了平均投票所負擔而故意讓各票所間的選民數在一定範圍內
那麼看首數很顯然的也沒有太大意義
~~
回到選舉造假的問題,
從維基百科附的新聞連結來看,當初抓舞弊的不是首數而是末兩位數
(雖然我不確定看尾數還算不算班佛定律,人家是看首數,不過不管啦...)
此時理論上就是全隨機了
幾千幾百幾十「七」和幾萬幾千幾百幾十「三」的機率應該都是10%
幾千幾百「八十九」和幾萬幾千幾百「六十四」的機率也應該都是1%
但,人類在亂掰數字時很常不小心有偏好
在伊朗的某場選舉之中,一百多個數據裡7結尾的票所有17%,5結尾的只有4%
(相較之下美國每次投票看尾數,都不會有14%以上或6%以下的特定尾數)
統計上出現這麼大偏差的機率只有4%
另一個檢查方式是看末兩位是否相鄰(37/29算不相鄰,21/22/23算有相鄰)
人類亂掰兩位數也很容易有偏好,理論值是七成不相鄰
但上面那場伊朗選舉只有62%,看起來大概也是掰出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綜上兩點,任何一場正常選舉產出上面那個結果的可能性只有 1/200
加上當選人在反對派強勢地區的票數也高的不合理
大概就是有造假無誤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36.190.15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ask-why/M.1636474062.A.5FC.html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