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荷里活重啟大量經典,又製造大量失望? | 盧斯達 on Patreon】
後來揭穿了 2008 上映的 《007 量子殺機》敘事鬼五馬六,是因為當年荷里活編劇在搞罷工。越成熟的工業就越趨向流水作業,即「更有效率」的生產方式。現在我們可以擁有《沙丘》、《基地》這種西洋科幻老經典的新影視版本,一方面是由新資本催生的,也是由於工業已經不再那麼著重「原創電影」所致,所以他們會將資源放到重啟經典的計劃,很多已經逐漸被遺忘但其實很迷人的 IP 也得到翻新。
這種繁榮和工業背後的某種枯萎其實是共生的狀態。迪士尼式文化工業體系手下擁有他們的一列經典粵劇,可以不斷改編和重製經典,最後導致該年的大部份高票房電影,都是系列電影,原創劇本能夠拍成荷里活大片好像已經非常革命性。然後近年來一班影壇大佬都在炮轟「 Marvel 作業」,馬田史高西斯直指很多 Marvel 電影都不是電影,後來導演 Denis Villeneuve (異星入侵、銀翼殺手 2049、沙丘) 也跟了帖,表示那些 Marvel 電影只是同一條公式不斷「複製貼上」。
這其實很好理解,也不是那種失去儀態的互嗆。很多 Marvel 超級英雄片自然都是「電影」,它們的格式就是「電影」;但那些導演在裡面是在討論,有一些故事、鏡頭、色彩或者剪接「有電影感」(cinematic) ,他們終其一生都在追尋那種「有電影感」的東西,而他們似乎在批判「作為電影格式的內容,卻缺乏電影感」這件事。至於甚麼是 cinematic ,就要你是他們那種領域才會知道,但「電影感」不只在電影裡出現,在短片、相片、廣告、劇集都可以有電影感。Ridley Scott 就拍過一個 Hennessy X.O 廣告短片,他肯定覺得這個廣告極有電影感——但難道不是嗎?
雖然,你也可以完全劣評那個廣告,所以「有電影感」不一定代表「你會喜歡」,不一定會賺錢,它確實是一種獨特的審美,但只是整個光譜的一支。甚至從整體票房來說,人類也很喜歡「沒有電影感」的電影。在一部電影裡打算完成整個故事的電影也似乎在減少。有設定或劇情上的空洞甚至是一件好事,可以之後補完,發展更多關聯作品,而追尋這些作品互文性和設定細節,在流行文化中也成了宅度可以很深的「彩蛋學」。
所以「重啟經典」就成為這個時代荷里活的顯學,但我們和經典明顯水土不服,從系列作品重啟並紛紛仆街的不同例子,我們發現雖然這一代創作人都是喝上一代的經典奶水長大,你拍黑幫片甚至只是那一段用了一點黑幫元素,你不可能沒看過《教父》。但如果 (只是如果) 今日荷里活「重啟」教父,多數會變成怎樣?「教父」一定會成為一個飽受攻擊、虛偽、截肢的角色,甚至「黑幫片」這個類型也會被解構,而重點多數會轉移到劇中的新角色,例如是女人、黑人、跑腿、黑幫中的精神病患問題等等。因為存在於這個時代的我們,經典的精神對我們已經遙遠到不可能正確或客觀領會。當然我們還可以用最新的串流方式重看《教父》,但不毀掉《教父》的方法,最好就是不碰它。
《星球大戰》也是這個處於這個困境。星戰對很多人都是這樣:從來不抱期望,但你拍了出來,總會看看它搞成甚麼樣子。然後設定為 7、8、9 集的重啟,最近又被正傳的剪接師狂鬧,直指迪士尼的主席「根本不懂星戰的魅力」,又有消息說這三集會被視為黑歷史,再重啟。
星戰的魅力是甚麼不太好總結,但迪士尼拍出的三部曲帶來的詭異感覺也一樣難以總結。
製片方面對經典的龐大壓力,也許都寄托了在 Adam Driver 那個角色,面對自己心目中難以企及的標竿,真是六神無主,顛倒夢想。有時你很想模仿父親,就像他會模仿黑武士,後傳也基本上全部使用星戰的龐大設定,但同時你也很想殺死父親,所以劇組為了培育「本世代的英雄」而逐一殺死經典角色,最後經典角色殺死了,但「本世代的英雄」卻沒有扶植出來。
「第 8 集 」似乎表達出弒父的激情,但這企圖心可能遭遇類似《正義聯盟》被掐死的事件,又可能本身的企劃本身就是這麼差。總之,兒子總是想掐死父親,這激情被寄托昇華在希臘神宙斯推翻父親的故事之中。為甚麼中東人西方人都想掐死猶太人,都可以總結以宙斯那種想推翻父親 (更古遠的存在) 的慾望。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3萬的網紅你現在收看的是RE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哈囉!你現在收看的是RED ▅RED個人FB:https://www.facebook.com/YoutuberRed ▅RED的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maslowred/ ▅Twitch實況台:http://www.twitch.tv/maslow...
由里難道要黑化了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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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繁榮和工業背後的某種枯萎其實是共生的狀態。迪士尼式文化工業體系手下擁有他們的一列經典粵劇,可以不斷改編和重製經典,最後導致該年的大部份高票房電影,都是系列電影,原創劇本能夠拍成荷里活大片好像已經非常革命性。然後近年來一班影壇大佬都在炮轟「 Marvel 作業」,馬田史高西斯直指很多 Marvel 電影都不是電影,後來導演 Denis Villeneuve (異星入侵、銀翼殺手 2049、沙丘) 也跟了帖,表示那些 Marvel 電影只是同一條公式不斷「複製貼上」。
這其實很好理解,也不是那種失去儀態的互嗆。很多 Marvel 超級英雄片自然都是「電影」,它們的格式就是「電影」;但那些導演在裡面是在討論,有一些故事、鏡頭、色彩或者剪接「有電影感」(cinematic) ,他們終其一生都在追尋那種「有電影感」的東西,而他們似乎在批判「作為電影格式的內容,卻缺乏電影感」這件事。至於甚麼是 cinematic ,就要你是他們那種領域才會知道,但「電影感」不只在電影裡出現,在短片、相片、廣告、劇集都可以有電影感。Ridley Scott 就拍過一個 Hennessy X.O 廣告短片,他肯定覺得這個廣告極有電影感——但難道不是嗎?
雖然,你也可以完全劣評那個廣告,所以「有電影感」不一定代表「你會喜歡」,不一定會賺錢,它確實是一種獨特的審美,但只是整個光譜的一支。甚至從整體票房來說,人類也很喜歡「沒有電影感」的電影。在一部電影裡打算完成整個故事的電影也似乎在減少。有設定或劇情上的空洞甚至是一件好事,可以之後補完,發展更多關聯作品,而追尋這些作品互文性和設定細節,在流行文化中也成了宅度可以很深的「彩蛋學」。
所以「重啟經典」就成為這個時代荷里活的顯學,但我們和經典明顯水土不服,從系列作品重啟並紛紛仆街的不同例子,我們發現雖然這一代創作人都是喝上一代的經典奶水長大,你拍黑幫片甚至只是那一段用了一點黑幫元素,你不可能沒看過《教父》。但如果 (只是如果) 今日荷里活「重啟」教父,多數會變成怎樣?「教父」一定會成為一個飽受攻擊、虛偽、截肢的角色,甚至「黑幫片」這個類型也會被解構,而重點多數會轉移到劇中的新角色,例如是女人、黑人、跑腿、黑幫中的精神病患問題等等。因為存在於這個時代的我們,經典的精神對我們已經遙遠到不可能正確或客觀領會。當然我們還可以用最新的串流方式重看《教父》,但不毀掉《教父》的方法,最好就是不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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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戰的魅力是甚麼不太好總結,但迪士尼拍出的三部曲帶來的詭異感覺也一樣難以總結。
製片方面對經典的龐大壓力,也許都寄托了在 Adam Driver 那個角色,面對自己心目中難以企及的標竿,真是六神無主,顛倒夢想。有時你很想模仿父親,就像他會模仿黑武士,後傳也基本上全部使用星戰的龐大設定,但同時你也很想殺死父親,所以劇組為了培育「本世代的英雄」而逐一殺死經典角色,最後經典角色殺死了,但「本世代的英雄」卻沒有扶植出來。
「第 8 集 」似乎表達出弒父的激情,但這企圖心可能遭遇類似《正義聯盟》被掐死的事件,又可能本身的企劃本身就是這麼差。總之,兒子總是想掐死父親,這激情被寄托昇華在希臘神宙斯推翻父親的故事之中。為甚麼中東人西方人都想掐死猶太人,都可以總結以宙斯那種想推翻父親 (更古遠的存在) 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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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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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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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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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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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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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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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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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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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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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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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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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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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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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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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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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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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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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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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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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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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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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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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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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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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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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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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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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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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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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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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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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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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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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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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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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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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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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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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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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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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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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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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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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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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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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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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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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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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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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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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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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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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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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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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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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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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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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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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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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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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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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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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鶴 #林靖賢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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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里難道要黑化了 在 [閒聊] Tm新手疑難:從者相關- 看板TypeMoon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這個系列是方便新手、輕玩家/讀者/觀眾的好理解簡易包,因此在說明上就點到為止沒深
入下去,避免資訊過量消化不良。(雖然說有些議題的基本內容就不能算少...不容易再
簡化)
也因為是簡易包,所以一些用詞舉例可能為了方便而沒那麼精準,請見諒。
系列文的前一篇
Tm新手疑難:基礎世界觀
https://home.gamer.com.tw/artwork.php?sn=5645954
這次的主題是Fate的從者,收錄了一些關於從者的簡介和之前在PTT專板募集的問題。
【從者相關】
▲英靈座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英靈座是位於高次元的英靈收藏庫,目前仍沒說明起源為何、有沒有管理者等資訊。
英靈座會將英靈之力借給抑止力去運用。
英靈座可以跨平行世界收集英靈(人類史重要記錄),但大前提是那個對象會死,如果不
會死亡的話,英靈座就不會收藏那個對象。
▲英靈與從者的差異:
英靈顧名思義,就是英雄之靈。主要指人類史上被稱為英雄之人,或是對人類史有重大貢
獻者、凝聚深厚信仰的偉人等,死亡之後昇華為與精靈同格的存在。
即使是某種概念或傳說、非人類,只要凝聚足夠的信仰也可能昇華。此外與世界簽下某種
契約,因此在死後獲得資格的人也可能成為英靈。
英靈屬於人類史重要記錄的一部分,被保存在英靈之座。要判斷是不是英靈,最單純的方
式就是看「座」上有沒有這個席位。
從者/從靈(Servant)則是高階使役魔的一種,在型月世界裡主要指把「英靈的分身」作
成這種使役魔。
可是從者來源的不一定就是英靈,這點常被誤解,來源有可能是神靈的化身、抑止力派遣
的人員,或者是其他。
另外召喚術式雖然叫「英靈召喚」,但英靈本體要下凡的限制過多,所以現身的幾乎都是
Costdown後的從者狀態。
有興趣深入可參照下列
英靈與Servant的簡易區分 ver.1.2
https://home.gamer.com.tw/artwork.php?sn=3447468
▲寶具:
寶具是英靈的王牌,也是像招牌一樣的證明,所以見識到寶具後會相對容易聯想到該英靈
的身份。
寶具可能是英靈生前的招牌武裝、拿手的技藝、締造的事蹟。
寶具粗略分為解放型和常駐型。前者在注入足夠魔力並呼喊真名時,才會發動完整的效果
。後者是只要有魔力供給或滿足條件,就隨時都會產生效果。
▲基本七職與特殊職:
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這些屬於基本七職,
除此之外的都是特殊職(EXTRA CLASS)。
用一般的召喚手法鮮少召出特殊職,通常都是使用特別的手段才會出現。
▲英靈召喚術式成立的必要條件:
最基礎的必要條件是土地的記憶(歷史),以及與準備好在魔術意義上能與某位英靈對應
的觸媒。
假如一個地區與正常人類史徹底隔絕又缺少觸媒,就無法與英靈之座連繫上,導致無法發
動召喚。
至於聖杯,反而不是最基礎的必要條件。
最初的英靈召喚術式是世界的防衛機制,召喚英靈之力出面處理危機。但後來有人弄出了
把這個既存機制修改成能夠私用的劣化版,也就是聖杯戰爭。聖杯戰爭的場合,才會需要
有一個聖杯來當媒介。
▲聖遺物是什麼:
聖遺物是想召喚特定英靈時,所準備的帶有緣分的觸媒。
英靈生前使用過的物品、居住過的地方、概念上與之呼應的東西等等,都可能作為觸媒。
不過使用聖遺物也只是提高機率,不保證使用了就必定能召喚到指定的英靈。
▲為什麼需要御主:
從者雖然是《Fate》世界的防衛機制之一,但依然是不屬於現世的異物,短期間內處理完
問題後就會將他們遣返。
要讓異物停留在現世,就需要媒介當作入境許可的護照,而職階和御主就是充當護照的東
西。少了護照的話從者會被視為入侵現世的異物,進行排除。
聖杯戰爭等人為召喚的場合,通常由召喚者擔任御主。由世界發動召喚的場合,通常由土
地充當御主。
▲從者的能力會隨著召喚條件而變動:
影響從者狀態的要素有土地、知名度和御主的魔力這三項。
土地和知名度是距離該英靈傳說的舞台的土地(文化圈)越近,以及其知名度越高就會越
強。另外御主的魔力越強,從者也會越接近傳說裡的強度。
所以同一位英靈的從者,在不同作品裡會基於上述條件而產生能力的改變。
▲從者是靈體屬性:
從者雖然有實體,但性質依然是「靈」的一種。
一般人摸不到幽靈,用普通拳頭、刀劍、槍砲也打不到幽靈。從者的場合則是會被摸到,
但打下去無法造成傷害。
想要傷害從者,必須使用能對靈體產生作用的手段。這件事常被誤傳為要有一定以上的神
秘才能傷害從者,但那不完全正確,因為並非每種神秘都會對靈體產生作用,若選錯手段
的話依然是無效。
▲冠位從者(Grand servant):
冠位從者是世界為了處理重大危機、對抗「獸(Beast)」等威脅而準備的決戰手段。
擁有冠位資格的英靈為複數人選。挑選基準是能力、傳說都要達到一定的高度,並在某個
職階裡立於頂層。
世界會依據該次決戰的對象,從複數的候補人選裡挑出最適合的英靈,然後賦與其分身一
個特別強大的容器(冠位靈基)讓他去處理危機。
Assassin職階的狀況是特例,冠位人選僅有「山之翁」一位,在FGO第七章事件過後暫時
處於空席狀態。
▲頂級從者(Top Servant):
頂級從者有兩種意義。
一是單純字面的意義,Top class的從者。基本上是一種形容詞,用來說明該從者擁有優
秀的能力,但沒有明確界定優秀到什麼程度以及門檻。
二是Fate/EXTRA系列裡的專有名詞,若與其他系列作混用可能會造成誤會。
在EXTRA系列裡頂級從者意指「Mooncell所選出」的強悍英靈,基本上是大英雄(英雄中
的英雄)以及立於通常七職之外,以特殊職階被召喚而來的英傑。
由於在Extella裡那些人選在能力上有相當的落差,猜測上Mooncell的基準可能與該次事
件的對應能力有關,而非僅追求戰鬥能力。
▲擬似從者:
擬似從者主要指神靈或英靈透過「附身(神靈的場合會先Costdown削減規模)」在相適性
優秀的人類身上,以此達成現界。
通常是基於該條件下召喚難以成立,才另尋相適性佳的人類作為媒介,讓召喚變為成立。
被附身的人會獲得從者的特性,並且可由附身者與被附身者之間協調誰來擔任主導權的擁
有者。無法靈體化。
當擬似從者被擊破時,附身者會被切離然後消滅,被附身者的肉體則會獲得修復並移轉至
安全地區。
有時候並非附身,而是透過某些方式獲得從者能力的場合,也可能被簡略歸納到擬似從者
。
▲亞從者(Demi-servant)
人理保障機關迦勒底開發的技術,與擬似從者有接近之處但細節不同。
並非透過聖杯或英靈挑選適合的人類,而是製作被附身專用的人工胎兒,讓英靈之力甚至
神靈之力強行與人類「融合」。
降靈方與被人類方(祭品)的意志似乎難以並存,此外先天調整造成的缺陷之一,就是壽
命很短。這種尚未成熟的人體手術,在正義感強的英靈眼中屬於邪道。
▲英靈的側面:
英靈的其中一個面相。
由於從者這個狀態(軀殼、容器、框體)有容量限制,沒法塞進所有的面貌與能力,所以
會依照職位、召喚條件等,挑選「其中一個面相」後現界。
比方說弗拉德三世即使同樣以Lancer身份被召喚,視情況會出現強調「公王面相」的他、
或是「武人面相」的他。
不論哪一種側面都是本人身上具備的要素,只差在比例與哪些面相常顯現、哪些面相不常
顯現。
此外,一般來說以三騎士職階(Saber、Lancer、Archer)現界時,從者自身的正義感較
容易被強化。
▲黑化從者:
從者遭受汙染而「變質」後的狀態,以受到強大外力影響的情況居多,價值觀與立場通常
也會改變。
代表角色:《Fate/stay night》 HF路線的Saber Alter,特徵是除了性格變化之外還獲
得了實際肉體。相對地失去了靈體化能力,精準度和控制魔力消耗的自制力也下降,變成
強悍但失序暴衝的列車。
▲Alter狀態:
Alter狀態是從者以某種較為特別的側面、或者以另類詮釋被召喚出來,也有的是來自於
較為特別的並行世界。
通常來說,Alter狀態與一般召喚時會有明顯的外貌、能力差異,不過本質上仍是該英靈
原有的一部分,有點類似把某些既有但罕見的側面給放大增幅。
▲特殊職Alter Ego:
原始出處為《Fate/EXTRA CCC》,BB以自己的精神為基礎,製作出結合複數神靈特性而成
的特殊複合體,又被稱為High-servant。
原本提到Alter Ego首先會想到上述的多重神性複合體人工從者,但其後出現了更多的
Alter Ego使得定義有了擴充。
現在的Alter Ego定義除了多重神性複合從者之外,若分離出來的某特性已發展為脫離本
體的另一個新存在(與單純的側面狀態不同),也能被歸類為Alter Ego。
▲架空英靈:
粗略來說,指「有流傳該英雄的傳說(故事),卻無法鎖定出真身」的類別。被創作出來
的英雄較容易分這一類。
英靈之座具備「即使是傳說、故事裡的人物,也可能透過信仰將其昇華為英靈」的機能,
所以被創作出來的角色仍有可能取得席位,但這要視「信仰」等狀況而定。
以stay night的Assassin來舉例,其狀況就是座上有佐佐木小次郎的席位,但鎖定不出真
身,因為他只是被杜撰出來的虛構。
於是座會依照召喚條件,從符合其特性的候補人選裡頭挑出一位去回應該次召喚。
Assassin正因為會使用「燕返」這個招牌劍技並且部分形象相符,所以成了補位人選。
▲靈基是什麼:
目前官方沒有給予詳細說明。
單就歸納來看,軀體並非肉身,而是使用以太、魔力等架空要素構築的話就會呈現靈基反
應。
依據魔力量、結構等差異,靈基的規模/強度可以有天壤之別的落差。
▲從者的能力值(Parameter)定義是什麼:
能力值是被數值化後的各項從者能力,有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運和寶具等六項目
,用意是用來識別該從者靈擅長、不擅長的領域,不是絕對值而是可能隨場合而變化。
筋力:肉體面的力量強度。
耐久:能夠承受什麼程度的傷害。
敏捷:速度、反應的快慢。
魔力:能夠操作什麼程度的魔力。
幸運:運氣的好壞。
寶具:所持有寶具的強度。
如果有會影響能力值的常駐技能或是必用技能,通常也會反映在能力值上。例如Saber阿
爾托莉亞的筋力值B~A,就是算入了魔力放射技能的結果。
假設通常值為1,E為10,之後每升一級遞加10,B級為40、A級即為50。
至於B+是指具有能夠瞬間性倍化的特殊能力。B+的能力在平常是勝不過A的,可是只論瞬
間的話40×2=80,就會超過50的A級。B++則是40x3=120,以此類推。
B-的話則是指在判定上來說屬B,可是實際能力卻不到B、甚至屬於C級。也可以想成不安
定。
此外,難以用數值去定位的特殊性質,則會用EX來表示。
不過這終究是只看單一面而得到的參考值,就像是單項的體能測驗,不一定能對應結合了
各種要素的實戰。依據場合而定,敏捷C的阿爾托莉雅也是可能比敏捷A的庫夫林更快行動
。
備註:通常值為1是個容易掉進去的陷阱。很容易看到同常值=一般人,所以E級等於常人
10倍的說法。但實際上這個1是以什麼作基準作單位並沒有解釋。更何況要論「常人」,
依照年齡性別職業和是否長期運動等差異,一般人之間也會有相當的落差。
所謂從從者戰都是十噸起跳力量、超音速移動這種說法,是誤傳。實際上這是要限定在「
能力值高且擅長戰鬥的從者」身上,並不是每一種類型的從者都有那麼高的運動能力。
單一項目若是落在E~C級之間的話,其實還在現代魔術師,或受過特別訓練又有資質的現
代人能追上的範疇內。但若是比綜合(能力值、技能、寶具的交疊)就會容易被中等以上
的從者甩開。
有興趣深入可參考下列
從靈(Servant)的能力值是怎麼分配的呢?
https://home.gamer.com.tw/artwork.php?sn=4793051
▲人類贏不了從者是怎麼一回事:
人類贏不了從者,其實從來都不是規則,而是故事裡基於戰勝前提很難被滿足才導出的觀
點。
以能力比較沒有那麼特殊的從者,Lancer迪爾穆特(無概念能力、無飛彈級的轟炸能力,
僅有基礎能力值和抗魔力在中上這類優勢)舉例。
最基本門檻為:有傷害靈體類的能力或武器。能和從者周旋、擋下攻擊並且反擊、造成致
命傷的運動能力&技巧。
包含魔術師、特異能力者在內的當代79億人類之中,絕大多數無法同時滿足上述基本條件
。
能和他正面廝殺並且勝利的人,恐怕連1000人都不到。這個挑戰並不是不可能達成,但是
能達成的人數比率真的很低很低很低很低很低。
如果換個比較弱的對手,像是Berserker法蘭肯斯坦之類的話,難度確實會相對降低,但
數字還是沒好上多少。
而劇中的人類便是湊到天時地利人和,把不利條件推翻,才形成可以戰勝從者的局面。
▲為什麼衛宮士郎必須透過性交或移植魔術迴路給Saber才能補給魔力:
正常完成召喚儀式時,主從會連接起一條無形的魔力供給通道,但士郎召喚Saber過於倉
促,儀式沒有正常完成,導致供給通道沒有被建立。
這種情況下,可以透過體液(血液、精液、愛液)作為媒介來輸送魔力,或是把御主的迴
路移植部分給從者,重建供給通道。
有興趣深入可參考下列延伸議題
御主與從者之間的魔力供給距離
https://home.gamer.com.tw/artwork.php?sn=5516955
▲聖杯戰爭中,會不會碰到阿爾托莉雅內戰:
參考FGO迦勒底內同一英靈的不同職從者可以並存,純粹理論上是有可能。
但如果七名阿爾托莉雅都是同一來源、同樣願望的話,等於說沒有競爭的必要,所以要實
踐的話可能必須對召喚用的聖杯系統作些調整?
▲寶具十二試煉的效果到底是什麼,一劍七殺又是什麼:
海克力士的寶具十二試煉有多種效果。
一、使B級以下的攻擊失效。
二、受到傷害並且治療完畢後,對於同種攻擊會獲得相當程度的抵抗力。(舊版本是獲得
無效化耐性,現已改掉。)
三、擁有十一次蘇生魔術的加護,當生命跡象停止時會消耗蘇生,自動將身體修復到完好
狀態。
四、在有龐大魔力供給的前提下,消耗掉的蘇生可以補充回來。伊莉雅擔任御主的場合,
每三天可補充一次蘇生。
可是蘇生的效果並非無上限,所承受的攻擊越強大、受損狀況越嚴重,就需要消耗越多的
蘇生作為代價,才可以完成修復。一擊N殺就是指這種情況。
▲中間程度從者大約是什麼樣的實力,有無貼近的例子:
這邊要先聲明,由於官方對這個常見問題沒有做過排序、比較,所以下列是我個人主觀上
的分享罷了。
主要是以基本七職各取一員,能力值和寶具約在中間至中上,不特別突出但整體有基本以
上的強悍且特性合乎該職常態。但因為Caster系組成、用途過於複雜所以略過。
SABER拉克什米芭伊
筋B 耐B 敏B 魔C 幸E- 寶A
『侵奪怺えぬ拒絶の王国』對軍寶具B
LANCER迪爾穆特
筋B 耐C 敏A+ 魔D 幸E 寶B
『破魔の紅薔薇』對人寶具B
『必滅の黃薔薇』對人寶具B
ARCHER威廉泰爾
筋B 耐B 敏B 魔E 幸C 寶B
『放たれし信力の一矢』對人寶具C
『放たれじ次善の二矢』對人寶具C+
RIDER布狄卡
筋C 耐B+ 敏C 魔D 幸D 寶B+
『約束されざる守護の車輪』對軍寶具B+
『約束されざる勝利の剣』對人寶具B
ASSASSIN荊軻
筋D 耐E 敏A 魔E 幸D 寶B
『不還匕首』對人寶具B
BERSERKER血斧王埃里克
筋B+ 耐B+ 敏D 魔D 幸C 寶C
『血啜の獣斧』對人寶具C
-
先這樣
看情況會再補充~
--
───子供の頃。もしもの話を聞かされた
宙を塞ぐ天蓋。夜を開く白貌
幽玄麗らかに落下する星
ああ───
今夜はこんなにも、月が綺麗だ───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30.88.10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ypeMoon/M.1678704611.A.934.html
3D列印機則是召喚術式/系統
然後整體表現約在該職中~中上之間的人選
因為是取中間點
所以Assassin挑了挑基本近戰能力與暗殺能力兼具的荊軻
而不是太偏重暗殺的哈桑系列
Saber職特性是均衡和瞬間爆發力
所以挑選前三圍BBB和對軍寶具的詹西女王
Archer職特性是中遠距離攻擊和精準射擊
所以挑了威廉泰爾
Rider職特性是座騎的運用
人選其實不少,但最後我挑了攻守均衡且整體在中間的布狄卡
如果攻防比重往攻擊偏的話,人選還有小征服王
話說人類(現代)難贏一直以來都是比例的問題,不是是非題
西元前有赫克特、迪爾穆特
西元後有圓桌騎士、渡邊綱、貝武夫
近代有武藏、宗矩、寶藏院
現代有希耶爾(月R)
這些都是以人類之軀對戰從者也有贏面(看相性)
問題一直在這類菁英的比例太低
※ 編輯: syoutsuki77 (36.230.88.101 臺灣), 03/13/2023 22:55:03
就只是他Lancer職時的特性剛好適合用來舉例~
寶具欠缺決定性,所以威脅性相對沒那麼高
但基礎能力不錯、技巧與經驗豐富、抗魔力B,所以想解決他也不會容易
一短一長整體看下來,大約落在中間位置
然後拿傳統長槍、敏捷性高
特性符合正統型(冬木制)的Lancer
Lancer職時作為主攻手雖然不夠力
但在團戰助攻和探索上倒是個人才
靈活的身手、心眼和紅黃薔薇在那些場合最能發揮作用
https://home.gamer.com.tw/artwork.php?sn=2472021
另外還有自己改過一個another版的阿塔蘭塔
但只寫在筆記本上沒有電子資料化
※ 編輯: syoutsuki77 (36.230.88.101 臺灣), 03/14/2023 17:20:18
一般預設是七職不重複
但像f/sf的雪原聖杯特地調整成Saber之外的職階會變成複數
FGO平安京那章也是調整成了全員Caster
雙胞胎姐妹共同使用一個御主名額
1.召喚到具有某種分身能力的Saber出來
讓姐妹兩人都各有一個Saber能使役
2.用特殊的魔術將召喚出來的Saber分裂成兩種側面
讓姐妹兩人都各有一個Saber能使役
兩種手法的其中一種
※ 編輯: syoutsuki77 (36.230.88.101 臺灣), 03/14/2023 22:25:00
※ 編輯: syoutsuki77 (36.230.88.101 臺灣), 03/15/2023 10:4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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