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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統一中國的代價：22次戰役斬首181萬｜知史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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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自孝公時，在法家思想指導下，從農戰兩個方面革新內政，爭霸中國，經過幾代君主的努力，終於以武力統一中國。在兼併過程中，普遍存在斬首現象，秦漢之際一致認為秦國是崇尚詐力的虎狼之國，魯仲連更明確提出秦是棄禮義尚首功之國。對於秦國的斬首現象，清代史家梁玉繩作過一定研究，統計出秦國有記載的斬首數量是166.8萬人，認為「史所缺略不書者尚不知凡幾，從古殺人之多，未有如無道秦者也」。王玉哲先生認為秦國斬首數量在170萬左右。學者們的統計的數據略有不同。本文力圖針對秦國斬首現象作一考察。

在前工業時代，由於生產力水平低下，人口數量決定一個國家的張大程度，掠奪人口是戰爭的目的之一。軍隊是一個國家人口的精華部分，擊敗敵軍，將戰俘轉化為本國的軍隊和奴隸是古代戰爭的常規做法。秦國違背常規，實行軍功爵制度，將斬首數量作為調動士氣、衡量軍功和獲得富貴的標準，使秦國成為一架效率極高的斬首機器，加快了兼併六國的進程。

一、秦國斬首的原因考察

戰國七國中何以只有秦國崇尚斬首，大致可以從三個方面理解，強烈的帝王意識，軍功爵制度和尚利尚勇的民風。

首先，秦國歷代君主具有強烈的帝王意識

秦國僻處中國西部的落後地區，西周末年畜牧業仍是其主要經濟活動。遊牧文明崇尚武力，故秦國多勇士，馬匹又是重要的戰略資源，商周王室積極利用秦的強項以鞏固自己的統治。早在舜時，秦之先祖大費負責為舜調馴鳥獸。三代時期至少七人以才力善御和養馬服務於商周王室。身為家臣的秦人很難參與到商周貴族社會生活的核心層面，對禮樂儀式和文物充滿神秘和嚮往。他們嚮往文明，但認識到的僅是禮樂文明的外在形式。由於秦人主要為王室提供娛樂和軍事的服務，秦人理解不了權力地位需要品行和功德的累積。平王東遷，秦襄公因護駕送有功才獲得了諸侯的地位，由家臣上升為貴族，「與諸侯通使聘享之禮」。終於可以體驗嚮往已久的禮樂儀式，可以和貴族們平等交往了。春秋時期，王室衰微，稱霸為主成為很多諸侯的政治追求，秦穆公更是躍躍欲試。他以挺進中原為目標。但其計畫因崤之戰而被晉阻擋，只稱霸西戎。東方六國以夷狄之國待之，對其持敵對防範的態勢。穆公後秦國內政的混亂到獻公告一段落。秦國兼併天下的大業於獻公時期啟動。其子孝公對「秦僻在雍州，不與中國諸侯之會盟，夷翟遇之」，深以為恥，效祖(穆公)法父(獻公)任用商鞅，變法圖強，國力大增，奠定了秦國兼併六國的政策和制度基礎。以後的歷代秦君，均以稱王為目標，秦惠文君在為君14年改稱為王，秦武王曾言:「寡人欲容車通三川，窺周室，死不恨矣」，秦昭襄王在公元前288年自封為帝，秦始皇自稱始皇帝，封禪泰山，巡行全國，刻石立碑。

秦國歷代的統治者對成為帝王充滿渴望，迫不及待，毫無顧慮，只求效率。秦孝公對商鞅提出的帝王霸強的四種不同方案只對強國之術感興趣。任用商鞅實行以法家思想為指導的改革，奠定秦國吞併天下的政治經濟文化基礎，農戰成為秦國政治的核心。

第二，軍功爵制的推行

爵位起於三代，西周統治者根據血緣親疏，軍功大小和部族勢力強弱等條件來授予爵位而分享亡商的勝利果實，維護新的統治秩序。但西周的分封是一次性的授爵，分封之後便是世襲繼承。春秋戰國時期，禮樂征伐先後由諸侯、大夫、家臣而出。這些新興力量需要新制度調動社會資源為已所用。所以，春秋以後，按軍功貢獻授爵日益代替世襲制，獎勵軍功成為戰國時期各國改革的共同內容。

李悝在魏國變法，「食有勞而祿有功」，吳起在楚國的變法，「使封君之子孫三世而收爵，絕減百吏之祿秩」，燕國有「公子無功不當封」的制度。秦國實行的軍功爵制最系統最具體最可操作，基本特徵如下:軍功爵位有20等，授爵和增爵一級的一般條件是斬首一個。不同爵位佔有相應數量的土地、宅地、賦稅、奴隸，在公共活動中享有相應的飲食標準。

爵位還可以用來為自己或家人贖罪贖身等。這樣士兵一斬首一富貴(土地財富權利)三者形成了一個循環。秦國的軍功爵制授爵的唯一標準是士兵斬首的數量，佔有土地奴隸，獲得賞賜，贖罪贖身都和爵位有直接關聯。爵位成為富貴權力的核心，生活所有的一切都附著在爵位上，而獲得爵位的唯一條件是斬首數量，這樣軍隊的戰爭熱情便被調動起來。秦國軍功爵制度配套政策完備。

軍功爵制的目的是壟斷人們的改善政治經濟地位的手段，如果獲利多途，軍功爵制度的作用就會被消解。秦國在經濟上重農抑商，要想致富必須依賴土地，要獲得土地必須去上戰場上斬敵之首以換取爵位。

秦國建立了以十伍為單位的戶籍制度，實行連坐讓國民互相監督；焚燒詩書以愚昧國民。而齊國文化和商業發達，趙國盛行盜墓和娛樂業，秦國則不存在這些消解軍功爵製作用的問題。秦國的相關政策為軍功爵制構成堅實的支持，不會因其他的漏洞脫空。

第三，重農尚武華戎雜糅的民風

秦國地處西陲，本為遊牧之國，穆公稱霸西戎，增加了少數民族文化在秦國的成分。因此秦國的文化雜糅華戎。重農尚武，民風質樸彪悍。核心地區在並渭谷地，好稼穡植五穀，農業發達，民風樸質無華，不崇文禮。秦國版圖廣闊，很多地區戎狄之風濃厚。

「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皆迫近戎狄，修習戰備，高上氣力，以射獵為先。」以秦尚農好武樸質無華之民風，加之以嚴格的管理，形成驚人的組織力量。

　荀子說:「入境，觀其風俗，其百姓樸，其聲樂不流污，其服不佻，甚畏有司而順，古之民也。及都邑官府，其百吏肅然，莫不恭儉、敦敬、忠信而不口，古之吏也。人其國，觀其士大夫，出於其門，人於公門；出於公門，歸於其家，無有私事也；不比周，不朋黨，倜然莫不明通而公也，古之士大夫也。觀其朝廷，其朝閒，聽決百事不留，恬然如無治者，古之朝也。故四世有勝，非幸也，數也。是所見也。故日:佚而治，約而詳，不煩而功，治之至也，秦類之矣。」

關於其他各國風俗的大致情況，嚴耕望先生概括說:「齊國濱海，工商發達，政治無約束，其民活潑，較富厚，富知識。魯宋梁陳地居河南大平原，以稼穡桑麻為業，其民又深濡舊文化傳統，故節儉好蓄藏，惇厚重義多君子。衛及三晉地在太行東南，大河內外，居天下之中，四方交匯，民風不純。其舊風大抵剛武尚氣，輕於走險，趙衛尤甚。楚民輕剽，悍勇而伐韌性。」

由於民風不同，秉性各異，加之以不同的管理手段，便造成了各國軍隊戰鬥力的不同。其中秦國的民風對軍功爵制最為支持。從獲利致富的角度言，齊國靠工商魚鹽，趙國靠搶劫盜墓，賣藝王侯。魯宋梁陳地居河南大平原，以稼穡桑麻為業，其民又深濡舊文化傳統，故節儉好蓄藏，楚越南方氣候條件好，資源豐富，無凍餓之患。秦國重在農業和畜牧，農重土地，畜牧尚弓馬，商業不發達。

比較而言，除了秦國以外，其他國家獲得生存資料致富渠道較多，唯獨秦國只能依靠農業。只要秦國政府控制住土地的分配，也就控制了國民的生存問題。秦國實行軍功爵制，以斬首數量授予爵位，以爵位分配土地。秦國國民要想佔有土地致富必須去打仗，荀子說這是非鬥無由。而在其他國家除了鬥以外還有其他手段。

在習性上，齊國政治自由，文化發達，怯於公戰，魯宋尚儒，楚人缺乏韌性，趙人慷慨悲歌，很難有效地組織起來，在戰場殺敵斬首。而秦民質樸無華，重農尚勇，不尚文禮，追求現實利益。推行軍功爵制難度較小。秦國的軍功爵制既適合秦國重農尚武的民風，又壟斷了秦民致富的途徑，所以秦國人民將戰爭視為獲利之途，聞戰相賀，戰鬥熱情被大大激發。

苟子在比較了各國的制度後說:「秦人其生民郟口，其使民也酷烈，劫之以口，隱之以口，忸之以慶賞，酋之以刑罰，使天下之民，所以要利於上者，非鬥無由也。口而用之，得而後功之，功賞相長也，五甲首而隸五家，是最為眾強長久，多地以正，故四世有勝，非幸也，數也。故齊之技擊，不可以遇魏氏之武卒；魏氏之武卒，不可以遇秦之銳士。」

各國軍隊中戰鬥力最強的是秦國，而強的根源在於秦國的制度創新，將戰爭簡化為斬首數量，將社會生活簡化為爵位，使斬首成為授爵的唯一條件。這樣秦國就被制度改造成一架動力十足便於駕駛的斬首機器，通過吞噬其他國家人民的生命實現了對全國的兼併。

二、秦國斬首統計表

關於秦國的斬首的材料主要在史記中，公開的出版物中只有梁玉繩先生根據史記作過統計，筆者依據中華書局出版十捲標點本《史記》作出完整的秦國斬首數量統計表如下（上頁圖）

上表囊括了在《史記》當中透露出的秦國斬首的所有信息，22個戰役斬首累計181萬人。據《史記六國年表》統計，秦國發動的戰役共有93次，由六國發動的戰爭有38次。

71次戰役沒有透露斬首數量。目前關於秦國斬首數量記載的制度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71次戰役不可能不斬首。由於秦斬首數量巨大，並使斬首制度化，魯仲連才說秦是棄禮義尚首功之國，「裴因集解」引用了蜀漢文臣譙周的話:「秦用衛鞅計，制爵二十等，以戰獲首級者計而受爵。是以秦人每戰勝，老弱婦人皆死，計功賞至萬數。天下謂之‘上首功之國’，皆以惡之也。」

《秦律封診式》中記載兩件事，一是士兵為爭奪首級而自相殘殺，另一個是秦國士兵割下陣亡戰友的頭顱以充戰功。這兩個案例為魯仲連和譙周的分析作了最有力的旁證。為增加斬首數量不惜自相殘殺和宰割陣亡戰友，足見秦國軍隊的斬首熱情。秦國在兼併戰爭中，斬首的實際數量遠遠超過可查的181萬，既不利於當時生產力的發展，為當時無數個家庭帶來難以彌補的身心痛苦。

秦國以武力吞六國，實現了對全國的佔領。為美化戰爭，使秦朝合法化，秦始皇將兼併戰爭描述成從戰亂的六國中解放人民的戰爭，並在各地的刻石大肆宣揚。琅琊石刻日:「帝之德，存定四極。誅亂除害，興利致福。節事以時，諸產繁殖。黔首安寧，不用兵革。六親相保，終無寇賊。」

據《史記六國年表》統計由秦國發動的戰爭有93次，六國平均每個國家發動戰爭6.3次；秦國在22次戰爭中斬首數量就達181萬。戰亂死亡本由秦國造成，秦始皇卻將自己的祖先和自己給社會造成的災難加到六國頭上以作為武裝兼併合法化的理由。先秦至漢初的人們普遍認為秦國是尚詐力棄禮義的虎狼之國，可見，秦始皇通過巡遊刻石美化自己的宣傳作用並不大。武帝以後，人們認可了大一統的皇權專制形式，因而對開此政局的秦國統一全國的真正原因和手段不再深究，而是以「馬上打、馬下守」的觀點肯定秦國武力兼併的合法性。

關於秦國統一的原因流行的觀點是:順應了人民的要求，符合人民的願望，是政治經濟文化發展的必然趨勢。如果將秦始皇的幾幅石刻所表達的思想和上面的觀點比較，就會發現流行的觀點是在按照秦始皇的思路理解問題，只不過是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劉澤華先生對此提出質疑(參見劉澤華先生的《中國王權主義》一書)。

如果沒有間諜活動配合下的戰爭和大規模的斬首，秦國兼併六國的過程可能極為漫長。認識到戰爭和斬首的作用，會使我們對秦國勝利原因的認識更接近歷史真實。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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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存參

　　從很久以前開始，在跟對岸的朋友聊天時，大概最常聽到幾句話，譬如「過於自由與民主是會出亂子的」、「共產黨才是最適合中國人的國情」、「中國的經濟發展是共產黨規劃建設出來的」，真的不用太意外，很多人跟我這樣表達過，我只能苦笑並尊重，對他們來說，中共等於中國，愛黨就是愛國，這是中共綑綁人民一起上戰車的手段，國民黨當年也用過。

➡️　　盛世下極端貧困，極富紅二代與韭菜草民

　　就在前天１２／１８，習大在北京舉辦了慶祝改革開放40週年紀念大會，面對外有老美在貿易戰中賞他的90天死緩，並開始陸續制裁中共大小官員海外資產，內有億萬頭豬暴斃，外資迅速徹提，大量失業人潮心惶惶，但即使中共一大票元老都不到場支持，他依然登台，先認同了鄧小平的經濟改革路線，再接著吹捧中國四十年來的經濟成就，如何從赤貧走到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都是靠自己搞定的，跟外國毫無關係，無人可對中國頤指氣使。

（等等，Ｇ２０峰會，在美帝面前您可不是這樣的ＸＤ）

　　然後暗示未來情勢是驚滔駭浪，接著要大家團結支持自己，並且不斷反覆強調要堅持黨的一切領導，最後給了總結「＃該改的、＃能改的我們堅決改，＃不該改的、＃不能改的堅決不改」，而什麼是不能改的？他不用明說，大家也知道，整篇長達一個半小時的發言，將毛澤東的名字，反覆提了非常多次，遠遠超過提鄧小平的次數。

　　我想對中國老百姓來說，當毛澤東這名字被反覆提出來頌揚時，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而所謂的　＃不能改的堅決不能改，其實說穿了就是　＃捍衛皇權，就是　＃確保中共的江山永續如鐵打，而若回頭想想老毛當年幹的好事，當執政者不斷強調皇權與鞏固領導中心時，而對下一個十年改革計畫完全沒提半個字時，老實說人民離黃泉路其實也已經不遠。

　　在我之前文章有說過，當年小蔣暗助老鄧走經濟改革開放的道路時，已經說過了「＃經濟改革與政治改革是分不開的」，而中國經濟改革已經走了四十年，照道理應當如同台灣一樣，約莫創造了幾億人的中產階級，但很可惜的，現況是中國人均還在８千美元，而儘管發展緩速，但台灣人均已經破了２萬４，中國廣大老百姓還沒真正奔向小康，但老美的大槌子已經落下，看看此刻的中國亂象，真是應驗了幾百前年時，外國傳教士預言：「中國沒有中產階級，只有統治者與被統治者，只有大富人家與貧寒人家。」

➡️　公心與私心決定了兩岸未來命運

　　雖說當年老美在外用３０１條款給足外部壓力，但當時小蔣在下定決心開放黨禁、報禁之前，其實也意識到了多年來的經濟成長果實，已經被一大幫黨國大老也壟斷啃食，舉例來說，之前文章有提到的十信案，官員們利用特權違法超貸倒帳，就是最明顯的例子，而這些弊端也只有走政治改革的路，才能由後人來清算那批貪婪無厭的權貴，而小蔣在美麗島事件中槍下留人，正是為民主道路留下一點血脈，而台灣創造的大批中產階級，正是後續支持民主道路推動轉型上的主流中堅分子。

　　同樣的貪腐情形，也發生在對岸，１９７８年開始經濟改革，隨著經濟逐漸起飛，貪腐與弊案很快也就如影隨形的爆發，但鄧小平晚年，在１９８９年的歷史緊要關頭，卻選擇固步自封，罷黜主張循序走向民主的趙紫陽，啟用保守派的江澤民，在六四事件中，於北京天安門鎮壓屠殺十萬老百姓與學生，忽視他們要求政治改革的呼聲，就是這一個決定，讓中國的經濟發展道路，重新回到保守派人的手上。
　　
　　於是幾十年來打著改革開放的旗幟，官員上下皆是盡情的偷挖搶佔，太子黨與紅二代結黨謀私，當今中共官場幾乎到了無官不貪的地步，打貪之後落馬官員，涉貪人數之多、級別之高、數額之巨動輒都數億至數十億，二奶人數隨便都幾十人甚至一百多人，可謂登峰造極。
　
　　追根溯源，＃印證小蔣當年忠告　，「貪腐治國」是今日亂象之主因，如同一點一滴灌入桶中的黑色火藥，而外在的貿易戰只是一條引信與火柴棒，四十年的經濟成長，多年來耗費犧牲了十億老百姓的健康與低廉勞動力，幸福卻不曾真正走進中國人民的家庭中，隨著貿易戰加劇，一切最終將是水中月、夢中花。

　（＃說穿了都是難以放下的權力慾望）

➡️　富者甲第連雲，貧者無立錐之地

　　看看這次慶祝改革開放四十周年大會上，習大公布100名「改革先鋒人士」，並一一唱名頒發獎章。其中還包括阿里巴巴集團主席馬雲、騰訊集團總裁馬化騰......等等，皆是政商人士，一大票人看過去金光閃閃，彷彿看到了富豪榜一樣，各個都是靠裙帶與黨國關係，才能富的流油，或是忠心擁戴黨領導的地方幹部，關係深厚且黨齡悠久。

　　在中共的領政下，所有的富人幾乎同時都是權力的所有者，也就是說，若要累積財富，得靠權力來豪奪。中共的專制制度下，經濟永遠屈居於政治之下，也就是說，財富永遠受權力的支配，一旦沒有權力做靠山，財富也很容易化為烏有。看看馬雲的支付寶，一個命令下來就被中共收編，而且要你出席領獎章，還不許你擺個苦瓜臉，看看曾經的首富如此下場，就可以知道一件事，在共產制度下，多少平民窮而無處申冤，處在官吏的淫威之下，他們沒有任何訴苦伸冤的機會，印證了外國對中國人的看法，在中國只有做官才能向上爬。

（政治歸政治、經濟歸經濟，對老共來說是個屁，懂？）

　　而在歐美發達國家，這種獎章肯定是頒給揭弊有功的記者、獨立報導的媒體從業人，或是對人類社會文明有重大貢獻的思想倡議家，最終制度的不同，造成劣幣逐良幣的現象在中國不斷發生，使得中國進步的的動力一點一滴的消失，大家有空去看看對岸破億人觀看過， 引人震撼的紀錄片　＃柴靜霧霾调查穹頂之下，　這樣的記者憑藉著良心，揭露了政府刻意隱瞞汙染造假數據，地方政府甚至派黑道綁架上訪老百姓，而且還變成一條產業鏈，這麼多年來導致了至少有上千萬人，因此生怪病而死亡，而且多半是發育中的兒童。這類的優秀中國人，你在中共的表揚改革先鋒人士，名單上是看不到的，因為要不是被莫名其妙消失，要不就是被逼著只好隱居海外，而且攻擊他們的，往往不是那些權貴，還是一般被洗腦的手足同胞。

➡️　被專制制度下害慘的中國民族性

　　看看前幾天爆發的花蓮王買記者事件，身處在台灣的我們，由於媒體已經被長期且持續被中資滲透，因此總是不斷播放中共發展經濟後的光鮮亮麗，試圖洗腦台灣人，但真實的中國，依然先走過了毛時代的文革浩劫，死了幾千萬人，走過了魯迅筆下描述情景，他這麼說～

　　「自有歷史以來，中國人是一向被同族屠戮、奴隸、敲掠、刑辱、壓迫下來的，非人類所能忍受的楚痛，也都身受過，每一考查，真教人覺得不像活在人間」

　　綜觀改革開放四十年，不可否認的，共產黨是帶著權貴二代，在奔向富貴的同時，順便帶了部份人民奔向小康，但此時此刻，卻也證實了魯迅當初預言的～
　　「從生活窘迫過來的人，一到了有錢，容易變成兩種情形：一種是理想世界，替處同一境遇的人著想，便成為人道主義；一種是甚麼都是自己掙起來，從前的遭遇，使他覺得甚麼都是冷酷，便流為個人主義。」

魯迅下了結論說：「中國人絕對是變成個人主義者多。」（富了後逐漸轉換成吃人社會，再度印證。）
　

　　而身處在台灣的我們，真的該慶幸歷史在當年有了重大的轉折，當初在一連串的內外壓力下，讓我們走上了民主的道路，而非被盤剝奴役的奴隸，當習大修改中共憲章，將任期改為終生制時，美國就知道這是一個訊號，這是該動手的時刻了。
　　
　　而且老美不會再期待中國人民，會願意自己起來反抗，看看美國副總統彭斯，前段日子演講末段引述魯迅經典名句：「中國人對於異族，歷來只有兩樣稱呼：一樣是禽獸，一樣是聖上。從沒有稱他朋友，說他也同我們一樣的」。就知道在中共的洗腦下，他們要求的就只是經濟（錢），其餘人權或民主自由基本價值，他們豪不在乎，所以能毫無危機感的，接受中共全方位監控，任憑共產黨侵害隱私權，去發展天眼天網跟社會信用評分制度。
　　
　　經過幾十年來的研究與佈局，老美早就曉得只有徹底發動貿易戰，擊垮這四十年來的看似貌美，但實際敗絮其中的經濟，讓中國人民感受到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才會醒，畢竟已經被共產黨奴役太久了，已經趴在地上太久了，不用民主的鞭子狠狠地抽，他們是不會站起來反抗的，回頭看看兩岸各自發展的歷史，雙方因為制度而終究走上不同的道路，台灣人民會為了一個大兵被虐死，五十萬人主動走上街頭抗議國防部，而中國人只有自己生存條件徹底被中共剝奪了，才會起來革命造反。

（有空大家可以去聽彭斯全程演講，值得一看！）

先暫時聊到這邊吧
今天因為看到習大在慶祝四十周年改革開放的影片，
而有所感寫下這篇文，也希望更多台灣人，能思考未來的選項，中共底下的奴隸已經很多，多咱們兩千四百萬人是也不嫌多，台灣人好不容易才走上民主改革道路，千萬別搞錯方向，別老想著跪下，好好站著把錢掙了行不？否則將來肯定會等到老美，也用民主鞭子滿頭滿臉的抽。

＃台灣的民主價值是需要你我共同捍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