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某天和同學一起提著垃圾袋,沿著圍牆走向校園最邊角的垃圾場。那同學應該不是在混的,然而不知怎地得罪班上一個女同學,女同學有在混的哥哥領著一幫高中生,截下了我們。幾個人圍住了他,幾個人圍住了我,這時女同學走來,對她哥哥說:「右邊這個不是。右邊這個是乖的。」高中生們於是讓出了我的路,我也就自己拖著垃圾袋繼續未完成的值日活。解決了垃圾袋,沿著原路回去,高中生們都走了,而同學竟在原地等我一起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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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不曉得同學在我倒垃圾的時候受了什麼威嚇。倒是忘不掉女同學的那句「他是乖的」。前陣子看《我英》,日本黑幫頭子對少主說:「我們黑道是不能對普通人出手的。」想想,原來這樣的事是發生在我身上過的。我是普通人。我所不屬於的地方,基於我並不知悉的道義,主動保護著我的無關。然而那卻是被保護著的我人生裡最江湖的時刻啊。再也不曾被誰人包圍過了我往後的際遇。這些,就是我聽 COLD DEW 的時候想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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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然和歌有關,或許更是那些人。台北聽團仔的場子一眼看上去也不就是個武林嗎,奔三的我們確實不再以誰乖誰壞這種句子讓開誰的路了,只是偶爾我在 REVOLVER 小地方甚而連 LEGACY 排長長的隊,都覺得下一刻會有人圍住我,說:「你不是混的。」想辦法讓臉在一個地方待得夠久,久到這張臉在那個地方有意義,然而圈外感依舊時時刻刻截下我。我是真喜歡在 live house 換團的空檔聽熊和他認識的人聊天,一個又一個我還沒記住的樂手的名字,一段又一段我不明所以的八卦。有時熊會停下來為我解釋,有時不會,現在我比較喜歡他不的時候。因為如果他解釋的話,我就又是那個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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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團見證那晚,盧恩送我一張印有哲安的貼紙,說上頭是意識不能招待所那場演出的現場照片。我點點頭,怯怯伸手接下,說唉呀那場我不在。貼紙在口袋裡,四個紙角尖尖的,我的手指在口袋裡不斷碰著那些尖,聽盧恩和熊聊了好久,聽到四個角都鈍了。其實我仍深怕我的愛是乖的,我的愛是圈外的,我因書寫而被他們知道,像不會武功的王語嫣因為熟讀招式而被江湖知道。可王語嫣永遠不是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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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沒在混的人愛上,他們是會開心的嗎,抑或其實就像我所擔憂,他們心底終歸是客氣、不忍說破的,一邊隱隱想著那喜愛可能帶著些許錯解,一邊怯怯地,伸手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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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來不及和他們分享,一週半後我和胡靖看了另一場演出。完全不是聽團仔場子的那種演出。台上有主持人,歌與歌之間介紹曲目,歌手在台上帶著角色,歌也是名曲而非自己寫的。那又是另一個江湖了嗎?我坐在台下,忍不住想自己到底多久沒聽這種會在歌和歌之間介紹曲目的現場了,但隨即又想到,其實《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裡的樂團,反而比較像這樣啊:主持人、國外來的熱門音樂、主唱試圖再現某個外國歌星的聲音,而非自己。心中掃過一遍熊書裡寫到的歷史,好想知道為什麼後來樂團的現場文明演化為另一種典型,熱門音樂時期的那種現場的標本卻反而被保存於不在聽團圈內的、或許當代聽團仔終其一生不會經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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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運站裡和胡靖聊了整整一個半小時,試圖釐清自己再也不習慣破壞劇場幻覺的現場演出的原因。連 talking 也避免講得像排演過的時代裡,原來我在一個更巨大的光譜裡終歸還是偏向這一邊的,有點感動,又感動得有點卑鄙。對胡靖說:「那下次換我邀請妳看團。」結果四天後疫情擴散,三級警戒,我至今還再沒走進過捷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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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只能透過鏡頭,我感激團員們總是對我坦率。其實,我的受訪者總是和善,每每聽聞曾有誰被受訪者暴怒洗臉都深感自己十足幸運,但或許那也正因為我總還不是那個有在混的?我感動哲安向我提到新墨鏡的時候體貼備註,那是先前一個如何如何的樂團 —— 其實因為愛人和超級尬團鼓手亮瑩組過團的緣故,我竟在二十出頭就聽新墨鏡了。偶爾,極其偶爾,會有這種發現自己竟在某條小徑上比江湖料想的更江湖的時刻,而那就足以讓遙遠未來的我在想起時歡欣整夜,如我想起自己曾被一幫混混讓路,因為不屬於而坐擁一整個垃圾場背景的魔幻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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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準備要錄 EP 了。三首歌,不過有半小時。我很期待。像王語嫣那樣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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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4 月 18 日,第四屆「意識不能招待所」,這系列由野花惹吵主辦,主打後搖、瞪鞋、迷幻等另類曲風的中型音樂節,在台北延聲音樂工作室繼續第二天的節目。在開場一首四分鐘無人聲的〈舊時〉、以 A 段繁複變速勾人心魄的〈山地情歌〉之後,COLD DEW 的貝斯手蔡瑀晟終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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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我們是 COLD DEW。」他說,「他是主唱林哲安,然後我是貝斯手蔡瑀晟,然後他是吉他手吳征峻,然後他是鼓手吳征鴻。」然後、然後,不知是刻意還是真有種討喜的木訥,然而台下顯然捧場 ——「講得好!」有聽眾大喊。林哲安隨口接了句:「啊不然你順便講一下大家的職業?」蔡瑀晟竟真的介紹了起來:我還是學生、征峻是吉他老師、哲安是教科書編輯、征鴻最近考上研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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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迴響越來越熱烈,彷彿真的對他們的職業興味盎然。事實或許是底下的人都知道這場接下來沒有 talking 了 —— 成團以來,COLD DEW 不會講話這件事出了名,甚至當傷心欲絕吉他手官靖剛聽見他們演出,讚許之餘給他們的建議是「你們的歌不錯,但建議歌與歌之間加一些底噪做串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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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想也好,反正不擅長說話,索性採納建議,一場 set 八首歌,往往聽起來像兩首或一首長長的歌。曲與曲之間,偶爾是吉他手捕捉效果器的殘響,偶爾是延續上一首歌的澎湃音牆;有時也用極戲劇化的演奏音量或樂句做出劇烈對比,十足撩撥情緒。而如〈山地情歌〉那樣花俏的多段變速,則讓現場聽眾驚喜於樂手以絕佳默契所擦出的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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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串接、戲劇性極強的編曲,往後成為 COLD DEW 定番。「串接這件事情已經做到有點走火入魔,那時練團三分之二時間在練這個。」採訪時,林哲安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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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幾乎所有樂團的聽眾,COLD DEW 的歌迷當然也有儀式,比方〈六神無主〉這首歌必然是一整場 set 的最後一曲,比方〈海邊〉器樂時的衝撞;更深入一點的聽眾,可能會曉得四個團員聽表演時其實反而都是不衝撞的那種人。但假如只光聽音樂,人們不會知道被視為 COLD DEW 樂團特徵幾個要素,究其緣由其實都和串接歌曲這回事一樣隨性。「像細碎的吉他 delay 聲響這件事,其實我記得是因為早期做〈海邊〉現場,開頭有一大 part 是林哲安自彈自唱,我就覺得我不要在台上沒事幹,那就加一些。」吳征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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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吳征鴻的鼓也是這樣來的:「啊變速這件事,其實是哲安做歌的時候又在和我們講畫面了,說現在要進入一個地方這樣子。啊我就想說,進入一個地方的感覺,應該就是變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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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問老用一句畫面帶過所有做歌想法的林哲安,為何他的歌詞從早年個人時期創作的社畜生活牢騷,轉變為「阿~阿~阿~變成一朵雲」的朦朧詩派,他長長地嗯了一聲,說:「可能,是因為這幾年開始爬山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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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玄,更玄的是這個樂團留下的軌跡:沒有一夕爆紅,沒有可供討論的明確議題性,原只一口飯一口茶地上著演出的 COLD DEW,光靠著樂迷之間口耳相傳、招引各大舞台注目。2020 年,他們跑了 26 場表演,意思是平均每兩週就能在島嶼某處看見四人,演奏著他們酒精濃度 9.9% 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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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各自狂放的改裝車,專訪樂團 COLD DEW:「做這種曲風,有人聽就不錯了」
https://bit.ly/3emH3V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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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照片提供_ 盧恩瀚⠀IG@luenfilm
視覺統籌_ 潘怡帆 Crystal Pan Photography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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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暴雨不專業專訪 #達叔
那天跟達叔約在北風社,藉機踩點慕名已久的店。
從念的科系,到後來做的一些事情......整個聊天過程最精彩的部分都是一些案件,全都無法收錄,有興趣有交情請自己去騷擾達叔(誤)。
因為彼此活躍的領域比較近,寫稿的時候反而不知從何著手,很多東西太理所當然或感到瑣碎,成為一種挑戰。只好難得的開了瓶餞男醋女,蠻適合寫達叔的稿呀。
吳達彥,人稱達叔,意識不能音樂祭主辦人,鯨魚號樂團吉他手,任職於法律事務所,擅長著作權法、商標法等相關領域。獨立音樂圈遇到相關法律問題時,時常會向他求援,近來也客座 podcast 「 IndieFucks 硬幹」法律專長嘉賓。
大概是因為達叔自己也訪過別人的關係,他切入得太快,直接從自己的學歷講起:台大資管系、台大科法所。
以前不認識他時,總聽人說他在台大待好久,待到成為一個傳奇,也沒有人說得清楚到底是多久。
「我都笑說自己熱音系、資管社,待在熱音社的時間比系上長很多。」
達叔國高中唸私立學校,很憧憬大學的社團生活,也因為曾是五迷(在此「五」=五月天),就順勢加入台大椰風熱音社。
進入玩團的世界後,大學選了著作權法的相關課程,希望能幫助身邊的音樂人朋友解決一些問題,研究所選擇唸科法所,全名為:科際整合法律學研究所,大概也是這個想法的延伸。
「那時候面試科法所,要有個比較好聽的理由,我就說是因為有玩音樂又唸資管,想回饋社會。」
在這點上達叔的確也是身體力行,大家遇到發行合約、商標問題、各種法律碰撞,總是會先想到他。
因為做法律研究區塊鏈而接觸到柏蒼,後來又因為音樂節四處拉贊找到了柏蒼參與的「Our Song」app,和他們團隊成了日常幹話群組後,達叔也就順勢客座了其相關品牌podcast「IndieFucks 硬幹」的嘉賓,像是在EP7中和 老王樂隊 、法律白話文一起探討商標法,也在其他集數跟 呱吉 、 法律白話文運動 Plain Law Movement 一起聊了著作權集管團體。
上述應該就夠忙了,身為一個有玩團有伴侶的上班族律師,人生應該是夠滿了。但我真正認識達叔的原因,是因為他同時是一個台北小型音樂節「意識不能」的主辦人。
意識不能要從第0屆開始算起——當時還不叫意識不能,是「醉生夢死林森北」。
我有一票因為打手遊混咖啡店認識的朋友,團名 川秋沙 Goosander 的前輩們有去演,回來之後在群組一直說有多好玩多好玩。
當時就有點心癢難耐,後來因為瑪啡因的吉他手也是台大椰風的成員、也認識達叔,瑪啡因也算是個迷幻團體(?),就參演了意識不能第一屆,至今每屆都有參與到。
達叔說,當初是他之前的團「50Hz」在找巡演的場地,看到延聲音樂的大廳似乎辦過一些有趣的演出,場租也蠻友善,有個5、6團一起分就能吃下。當時在當替代役的他搞著搞著,就搞出一個音樂節來了,從5、6團擴張到13、14團,以老鼠會的作法一起分攤票房成本壓力,也就cover過去。這是這個音樂節的另個特色,參與團體包下一部分的票房、負擔幾張票,能稍微分擔主辦單位的壓力,演出者也會因販售的票數而有不同的獲利,是建立於跟主辦單位互利互信上、與一般大型音樂祭不同的做法。
(簡而言之就是直銷上下線賣票,夠挺才跟進)
後來正式的第一屆意識不能誕生了,變成兩天的雙舞台演出——「只有一個舞台,setting時間有點無聊,那就把練團室弄成另一個舞台吧。」
夢想就是這樣擴張的啊。
成本也是呢。
這個故事的發展路線一點也不陌生,第二屆的意識不能有了午夜場,第三屆的意識不能除了週六週日外,增加了週五的演出。
選團上,達叔很任性的照著自己的品味,瞪鞋、迷幻、後搖、龐克、實驗電子......知名度很其次,甚至當時的演出精緻度、演奏能力也不是首要,呈現的氛圍以及潛在的發展性才是重點。
第二屆開始的午夜場「睡眠不能招待所」除了演出外,位在林森北的音樂節發展出自己的風格,不管是林森北酒店文化講座、BDSM 繩缚師現場開課、卡拉OK歡唱,都極具特色。
「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喜歡辦活動大於彈琴。」達叔在整個訪談說了兩、三次這句話,看起來有點像甜蜜的苦惱。
他說認識的人多了、看表演久了,腦袋有時就會迸出奇怪的點子,不去執行放在那裡就是會不太舒服,觸發聯想的時候甚至會分心無法投入看表演、或該睡覺時腦袋轉過頭。而玩團是一個集合體,總有很多事情要協調進而妥協,但野花惹吵(意識不能的主辦單位名稱)就是可以讓他很任性的做。
正職工作為律師的達叔,收入足以維持自己想要的物質生活,但屬於自己的時間變得瑣碎,也就更珍惜每個施力點。
他說玩團跟辦音樂節,是一種有在掌握自己人生的感覺。
他說,這個圈子的輪替很快,二、三年沒參與,無論是看團還是玩團,臉孔就會完全換一波,離開的人總是就很難回來了。很多大學時期演奏能力比他好的人,畢業後一開始可能只是工作忙,後來也就漸行漸遠。這種例子看多了,心裡總是會有個恐懼:是不是自己也會這樣?
於是達叔有點故意的不斷把時間、金錢、生活圈都砸在獨立音樂文化相關上,直到難以想像離開。
「這個現在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塊,跟綁定一樣。」
聊到未來的展望,達叔說當初辦音樂節,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有太多想看的團,可萬萬沒想到辦音樂節,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時間看演出。
「我現在的夢想就是培養出下一代的野花惹吵,讓我可以有時間看團。」
野花惹吵的組成以達叔為核心:固定合作的硬體統籌、實體場佈設計、平面視覺設計、達叔偷偷寄與厚望的幾個年輕小朋友......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當年在椰風熱音的護理師朋友,往年都是意識不能的現場執行(aka現場大總管),去年她人在澳洲實習,還特地買機票回台坐鎮。
除了達叔本人妄想能退居幕後當董事、希望能培養新生代外,接下來野花惹吵也有籌備小誌的計畫:小誌的神秘感、可以任性的發揮,十分符合達叔的喜好。內容目前預計是效果器宅的訪問,有興趣的人敬請期待。
最後,依照慣例,我問了達叔對於狂風暴雨的想法。
他說《雨》是他近期聽過私密感最重的作品,很適合一個人在家聽。
「會很憂鬱吧。」我笑著說,其實是想閃躲「了解這份作品在人心中的重量」產生的各種情緒。
「憂鬱嗎?應該是......」他說了一個形容詞,我現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錄音也正好沒錄到這段。
他說狂風暴雨是一種燃燒殆盡的展現,卻在歌詞中感覺到一種保持距離的溫柔,像傾慕、像暗戀,是很強烈同時溫柔的意象。
「細思極美。」他是這樣說的。
期待微小的、冷門的、邊緣的選擇,還是成立於世上。
如同每年撐過年末的壓力爆炸後,我總特別期待年初去意識不能表演、喝酒玩耍。
期待數量與規模不再是至上的追求,收益與結果也不是。
那只是眾多的評估面向之一,此外還有更多層面,更加有趣、更加吸引人。
總有些喜歡是綁定的。
有緣的話今年意識不能現場見啦~
👨💼 達叔 from 野花惹吵、 Whale Done 鯨魚號
📷 meng
✍️ 好笑
#謝孟庭
#雨
#我願做一陣狂風暴雨
#狂風暴雨不專業專訪
#意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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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權法
#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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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ieFucks硬幹
#獨立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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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八屆瞪鞋音樂祭】光害
樂團陣容:cat in the case.
「效果器放大昨夜的夢緩慢踩踏你的耳朵」
成立於2014二月最後一天
從想像開始
一路晃蕩至夏季才成形
1 2 3 4 5 團員有五位
即使散落各處 始終以台中為巢
企圖描繪那些不被療癒的事
寫的第一首歌叫獨立枕頭
2017年發行首張EP『SUMMER』
詳情請上網搜尋
“抗壓 解鬱 安定神經”
音樂試聽:https://goo.gl/3sWRD7
活動頁面:https://goo.gl/7oEGFe
售票地點:WAKE n' BAKE
售票地址:台北市信義區永吉路30巷158弄18號
售票時間:中午12點至晚上9點 (二三店休)
票卷價格:800元 (限量80張)
註:本次購票亦提供匯款寄票服務,需要請私訊瞪入膏肓 Shoegazema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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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
我想要請問大家瞪鞋曲風的效果器需要用到哪些?
當然我知道很多瞪鞋團都用了一大堆效果器
但是平常人不可能買那麼多
所以想要問用哪些牌子和種類的效果器可以大略做出瞪鞋味道的聲音
希望是單顆效果器
附帶一提我最喜歡的團是THE JESUS AND MARY CHAIN和RADIO DEPT.
即便RADIO DEPT.好像大多數聲音都是用蘋果電腦用出來的...
總之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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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175.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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