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送中兩周年 — 接不住孩子的遺憾】
時常說 2019 之後是「低潮」。其實 2019 之前,我們都認為是低潮。低潮的源頭可以推到 2016、2014 甚至更早。2014 佔領運動是由於「一國兩制白皮書」決定了政改的篩選機制。那時上個世代的香港人發出聲音:「民主回歸」的期待遭否決,但由於是唯一預設路線,就算連佔領行動都計算入去,表面上香港還是陷入失語。
2014 至 2016年之間,時間漸漸由年輕一輩推進,反映在 16 年立法會選舉的很多新候選人,再加上第一次動用取消議員資格,最終結果也是非建制派「新陳代謝」。雖然在行政主導之下,議會的新人們最終又是大多數被政權踢出去,但議會戰線的「失敗」結果又進一步影響了整體香港人的民情和局勢研判。
人們時常說 2019 之後是「低潮」。其實 2019 之前,我們都認為是低潮。低潮的源頭可以推到 2016、2014 甚至更早。2014 佔領運動是由於「一國兩制白皮書」決定了政改的篩選機制。那時上個世代的香港人發出聲音:「民主回歸」的期待遭否決,但由於是唯一預設路線,就算連佔領行動都計算入去,表面上香港還是陷入失語。
2014 至 2016年之間,時間漸漸由年輕一輩推進,反映在 16 年立法會選舉的很多新候選人,再加上第一次動用取消議員資格,最終結果也是非建制派「新陳代謝」。雖然在行政主導之下,議會的新人們最終又是大多數被政權踢出去,但議會戰線的「失敗」結果又進一步影響了整體香港人的民情和局勢研判。
2014、2016 年之後,不同版塊的民眾相繼失望和絕望。首先出局的首先面對真實,也就是當政治機制不再開放,不能再用議席來養政黨的時候,該怎樣做?那幾年人們最馬死落地行的判斷,就是放棄議會賞金一途,所有事情自負盈虧,要去打工的,還是要去打工。2014 年之前制度開放,人們開玩笑選舉是去做賞金獵人。現在回望,1997-2014,就是收獲較容易的階段,或者說是制度較公道,進入政治可以獲得好處,一不小心就會名成利就;2014 年之後,風險逐漸增加,由「激進派」掃到「溫和派」,進入只有犧牲和奉獻的階段。
究竟政府要修訂《逃犯條例》的初衷是甚麼,現階段仍沒有真相,但香港人面對《逃犯條例》的反應,無疑比起以前政改、水貨問題、中港融合工程等等來得大範圍而激烈。事後孔明,這當然容易解釋:香港人一向沒有雙普選,沒有仍然可以習慣,但如果你拿去他的自由,那就是他認為自己一直有的,現在突然沒有,反應當然不一樣。
而且 2019 年更是之前幾年累積下來的結果,在立法會裡面曾經出現的標語 —「是你教我和平遊行沒用」,究竟是由於前幾年社會對人民的身教,還是由於6 月 9 日百萬人大遊行之後,我們聽見政府如常發出新聞稿說《逃犯條例》修訂工作會如期進行?
雖然如此,但在 6 月 9 日晚上之前,縱然一直樂觀其成,但同時亦不感樂觀,因為類似事件已經發生過很多次。習得無力感讓人未見到失敗,已經見到失敗的 dejavu。高鐵通過、普選無望、你支持的議員被強行 DQ、你的朋友因 2014 或 2016 被監禁……在那一晚之前,任何人都有充足理由「不看好」,甚至遊行或者當晚留在立法會的那些人,也未必看好,不過同時也有人盡做。一些盡做的人,後來也感染了其他人,大家都盡做。
當晚有人留在路上呼籲其他人不要走,「走就會完」。他們活於現在,甚至活於未來。活於過去的人,反而較難接受「現在」已經來臨。當你認為事情永遠不能改變,事情就可能超出預期的改變。歷史感可以是熟悉也是異形,這些真是 2017 年時高叫曾俊華是民主之父的香港人嗎?是同一班人嗎?可能是,他們在兩三年間的改變,可說是神跡。
在那無光之夜,不管你是支持還是反對修例、認為要用甚麼手段,暴風已經醞釀完成,最後都會吹拂所有立場。如果見過當晚的情況,你就會發現,當時的政治節奏其實就由他們掌握,不是其他在建制或者國際上更有話語權的人。
於是那幾個月香港形勢就很弔詭。開明派和特區政府對形勢都使不上力。曾經有人談論過「特赦」,但最後當然不了了之。可能是政府內部一輪 brain storm 之後,會發現就算破天荒特赦,也叫不停當時的街頭衝突,因為抗爭者不是一個團體,政府也跟他們沒有聯繫。另一方面一些泛民議員也勸阻攻入立法會的人,但同樣無效果。可能示威者自己也會盤算,一旦有特赦政策,就算全香港所有人都停下來,特區政府一有喘息之機,就會固態復萌,繼續鼓足幹勁推動不受歡迎政策。這個位,始終解不開。那一晚之後,人們再無法阻止時間奔流。
雙方都可能沙盤推演過,但雙方都不了了之。特區也好像搞過一些聽取年青人意見的閉門會議,但看來也效力不彰,而且「年青人愛做運動」其實都是 stereotype,中年和老年都如此,甚至更愛做。
從幾十年的歷史跨度來說,19 年是中國和香港菁英接觸和組織機制,在幾十年之後逐漸散功的臨界點。散到有事的時候,沒有德高望重的長老叫停。1989 年仍有司徒華可以震臂一呼「叫停」全港大遊行,不給中國添煩添亂,當時使用的理由也是「街上有鬼」。司徒華和香港人的最後衝突,可能是抱持支持政改的立場,於維園與反對者駁火 (阿豬阿狗論) ,之後香港就沒有國士無雙,形勢迅速發展。2014 之後抱持保守親中立場的民主人士,都無法再說服民意 — 雖然他們未必會承認當年城下之盟未盡如人意;雖然菁英骨架廢弛之始,亦可以追到 2010 年代之初。
在 2019 年甚至更早,本質的保守派憑著社會本能感知到抗議繼續下去會危害自己,但《逃犯條例》爭議在全港上空投下的陰影,同樣恐怖,可能兩害相權取其輕,終於還是接受了早過 2019 年出現的庶民倫理:不認同,可以默默走開,但不應割席。不割席意識,改變了整個 2010 年代的歷史循環。
近日臨近 6 月 9 號前後,很多網友發回顧帖文,有人自問自答,是否有感覺後悔?如果知道這一切,不如靜待那一晚結束,讓《逃犯條例》通過?很多人都認為冇得後悔,因為當日不斷推進的不是自己,而是特區政府。而且香港很多轉變的源頭,在 2010 年代初已經在中國萌生,其實跟香港人怎樣反應相關甚微,2016 年都是這樣評價旺角事件。
而且 2019 年已經有人命傷亡。當年 6 月尾自己去了粉嶺嘉福邨的一個燭光會,那裡也有人。當時沒有細想事件背後的意義,但也不是抱著悼念心態,單純是想記得別人更大的絕望。好不容易香港改變了,他們卻如此早夭。
很久以前在港台某個談話節目談到,自己想在這裡活著和直至死。後來收到一個已移英的朋友問,你覺得香港還能「擺」那麼久嗎?我有點語塞,因為確實是不抱希望,難抱希望。就像從 2010 年代到今天,香港都沒有多成功。確實也不是因為香港平日有多可愛。每天起來都要面對她,在恐懼下裝作若無其事,也不是輕鬆。對那問題,實在也是答不出甚麼面面俱圓的好答案。
香港是一個嬰兒不斷掉下來的懸崖,我們現在沒有能力接著他們,也接不著自己。每天要做甚麼?每天總是問自己。也許最含糊的講法,就是努力讓香港成為一個嬰兒掉下有人能夠接住的地方。你親眼見過耶穌復活,是幸運也是不幸,之後就要面臨一個棘手的人生問題:你見過之後要做甚麼?要怎樣過?繼續打魚,還是做其他事?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探訪地點資料: 1.橄欖山Mount of Olives/Mount Olivet是耶路撒冷老城東部的一座山,得名於滿山的油橄欖樹。在山腳有客西馬尼園和萬國教堂,據說耶穌經常和門徒們在此聚會,耶穌最後也在此被羅馬人抓捕,是老城外最著名的教堂之一。聖經上許多重要事件發生在橄欖山。耶穌在人生的最後一...
耶穌復活 時間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反送中兩周年 — 接不住孩子的遺憾】
時常說 2019 之後是「低潮」。其實 2019 之前,我們都認為是低潮。低潮的源頭可以推到 2016、2014 甚至更早。2014 佔領運動是由於「一國兩制白皮書」決定了政改的篩選機制。那時上個世代的香港人發出聲音:「民主回歸」的期待遭否決,但由於是唯一預設路線,就算連佔領行動都計算入去,表面上香港還是陷入失語。
2014 至 2016年之間,時間漸漸由年輕一輩推進,反映在 16 年立法會選舉的很多新候選人,再加上第一次動用取消議員資格,最終結果也是非建制派「新陳代謝」。雖然在行政主導之下,議會的新人們最終又是大多數被政權踢出去,但議會戰線的「失敗」結果又進一步影響了整體香港人的民情和局勢研判。
人們時常說 2019 之後是「低潮」。其實 2019 之前,我們都認為是低潮。低潮的源頭可以推到 2016、2014 甚至更早。2014 佔領運動是由於「一國兩制白皮書」決定了政改的篩選機制。那時上個世代的香港人發出聲音:「民主回歸」的期待遭否決,但由於是唯一預設路線,就算連佔領行動都計算入去,表面上香港還是陷入失語。
2014 至 2016年之間,時間漸漸由年輕一輩推進,反映在 16 年立法會選舉的很多新候選人,再加上第一次動用取消議員資格,最終結果也是非建制派「新陳代謝」。雖然在行政主導之下,議會的新人們最終又是大多數被政權踢出去,但議會戰線的「失敗」結果又進一步影響了整體香港人的民情和局勢研判。
2014、2016 年之後,不同版塊的民眾相繼失望和絕望。首先出局的首先面對真實,也就是當政治機制不再開放,不能再用議席來養政黨的時候,該怎樣做?那幾年人們最馬死落地行的判斷,就是放棄議會賞金一途,所有事情自負盈虧,要去打工的,還是要去打工。2014 年之前制度開放,人們開玩笑選舉是去做賞金獵人。現在回望,1997-2014,就是收獲較容易的階段,或者說是制度較公道,進入政治可以獲得好處,一不小心就會名成利就;2014 年之後,風險逐漸增加,由「激進派」掃到「溫和派」,進入只有犧牲和奉獻的階段。
究竟政府要修訂《逃犯條例》的初衷是甚麼,現階段仍沒有真相,但香港人面對《逃犯條例》的反應,無疑比起以前政改、水貨問題、中港融合工程等等來得大範圍而激烈。事後孔明,這當然容易解釋:香港人一向沒有雙普選,沒有仍然可以習慣,但如果你拿去他的自由,那就是他認為自己一直有的,現在突然沒有,反應當然不一樣。
而且 2019 年更是之前幾年累積下來的結果,在立法會裡面曾經出現的標語 —「是你教我和平遊行沒用」,究竟是由於前幾年社會對人民的身教,還是由於6 月 9 日百萬人大遊行之後,我們聽見政府如常發出新聞稿說《逃犯條例》修訂工作會如期進行?
雖然如此,但在 6 月 9 日晚上之前,縱然一直樂觀其成,但同時亦不感樂觀,因為類似事件已經發生過很多次。習得無力感讓人未見到失敗,已經見到失敗的 dejavu。高鐵通過、普選無望、你支持的議員被強行 DQ、你的朋友因 2014 或 2016 被監禁……在那一晚之前,任何人都有充足理由「不看好」,甚至遊行或者當晚留在立法會的那些人,也未必看好,不過同時也有人盡做。一些盡做的人,後來也感染了其他人,大家都盡做。
當晚有人留在路上呼籲其他人不要走,「走就會完」。他們活於現在,甚至活於未來。活於過去的人,反而較難接受「現在」已經來臨。當你認為事情永遠不能改變,事情就可能超出預期的改變。歷史感可以是熟悉也是異形,這些真是 2017 年時高叫曾俊華是民主之父的香港人嗎?是同一班人嗎?可能是,他們在兩三年間的改變,可說是神跡。
在那無光之夜,不管你是支持還是反對修例、認為要用甚麼手段,暴風已經醞釀完成,最後都會吹拂所有立場。如果見過當晚的情況,你就會發現,當時的政治節奏其實就由他們掌握,不是其他在建制或者國際上更有話語權的人。
於是那幾個月香港形勢就很弔詭。開明派和特區政府對形勢都使不上力。曾經有人談論過「特赦」,但最後當然不了了之。可能是政府內部一輪 brain storm 之後,會發現就算破天荒特赦,也叫不停當時的街頭衝突,因為抗爭者不是一個團體,政府也跟他們沒有聯繫。另一方面一些泛民議員也勸阻攻入立法會的人,但同樣無效果。可能示威者自己也會盤算,一旦有特赦政策,就算全香港所有人都停下來,特區政府一有喘息之機,就會固態復萌,繼續鼓足幹勁推動不受歡迎政策。這個位,始終解不開。那一晚之後,人們再無法阻止時間奔流。
雙方都可能沙盤推演過,但雙方都不了了之。特區也好像搞過一些聽取年青人意見的閉門會議,但看來也效力不彰,而且「年青人愛做運動」其實都是 stereotype,中年和老年都如此,甚至更愛做。
從幾十年的歷史跨度來說,19 年是中國和香港菁英接觸和組織機制,在幾十年之後逐漸散功的臨界點。散到有事的時候,沒有德高望重的長老叫停。1989 年仍有司徒華可以震臂一呼「叫停」全港大遊行,不給中國添煩添亂,當時使用的理由也是「街上有鬼」。司徒華和香港人的最後衝突,可能是抱持支持政改的立場,於維園與反對者駁火 (阿豬阿狗論) ,之後香港就沒有國士無雙,形勢迅速發展。2014 之後抱持保守親中立場的民主人士,都無法再說服民意 — 雖然他們未必會承認當年城下之盟未盡如人意;雖然菁英骨架廢弛之始,亦可以追到 2010 年代之初。
在 2019 年甚至更早,本質的保守派憑著社會本能感知到抗議繼續下去會危害自己,但《逃犯條例》爭議在全港上空投下的陰影,同樣恐怖,可能兩害相權取其輕,終於還是接受了早過 2019 年出現的庶民倫理:不認同,可以默默走開,但不應割席。不割席意識,改變了整個 2010 年代的歷史循環。
近日臨近 6 月 9 號前後,很多網友發回顧帖文,有人自問自答,是否有感覺後悔?如果知道這一切,不如靜待那一晚結束,讓《逃犯條例》通過?很多人都認為冇得後悔,因為當日不斷推進的不是自己,而是特區政府。而且香港很多轉變的源頭,在 2010 年代初已經在中國萌生,其實跟香港人怎樣反應相關甚微,2016 年都是這樣評價旺角事件。
而且 2019 年已經有人命傷亡。當年 6 月尾自己去了粉嶺嘉福邨的一個燭光會,那裡也有人。當時沒有細想事件背後的意義,但也不是抱著悼念心態,單純是想記得別人更大的絕望。好不容易香港改變了,他們卻如此早夭。
很久以前在港台某個談話節目談到,自己想在這裡活著和直至死。後來收到一個已移英的朋友問,你覺得香港還能「擺」那麼久嗎?我有點語塞,因為確實是不抱希望,難抱希望。就像從 2010 年代到今天,香港都沒有多成功。確實也不是因為香港平日有多可愛。每天起來都要面對她,在恐懼下裝作若無其事,也不是輕鬆。對那問題,實在也是答不出甚麼面面俱圓的好答案。
香港是一個嬰兒不斷掉下來的懸崖,我們現在沒有能力接著他們,也接不著自己。每天要做甚麼?每天總是問自己。也許最含糊的講法,就是努力讓香港成為一個嬰兒掉下有人能夠接住的地方。你親眼見過耶穌復活,是幸運也是不幸,之後就要面臨一個棘手的人生問題:你見過之後要做甚麼?要怎樣過?繼續打魚,還是做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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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人獄中書信 - 五一揸宗旨,六四點燭光, 七一撐空間】
親愛的兄弟姊妹︰
我已不知多久没有執筆寫字,大家都說以往我寫的文章或新聞稿,都要靠芳姐(註:文職同事)才能看清我的潦字打出來。後來,我都是透過口講由手機默寫。現在寫這封信,我盡量很工整地逐字寫出來,對我耐性是一個考驗,不過,我不斷提醒自己,現在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
今天是我入獄的第三天,早上一早就送飯給我吃,然後就送我到灣仔法院的地牢囚室。幸好有紙筆,否則不知怎麼打發時間。在牢獄中,一切不在自己控制。星期六入了書,但星期日並沒有送到,今天星期一便沒有書可以帶到法庭囚室看。在這幾天,沒有書的日子,幸好有其他囚友接濟,借書、借紙、借筆。
我現在屬於特別保護,被單獨囚禁,與其他認識的手足,是這麼近但那麼遠。我聽聞樓上住胡志偉,樓下住楊岳橋。我不知為何不能編我住六樓或八樓,可以同隔離朋友傾計,打發時間也好些。今天出灣仔法院,可以與長毛、快必同車,大家可以打招呼,但傾計就叫我們收聲。不過,可以見面也是高興的。
獄中的生活也不用多講,這麼多手足已入獄,大家都會聴到不少。我曾經講過︰牢獄能剝奪人的自由,但不能禁錮人的心靈,這就是我入獄要學習的功課,如何在苦悶、單調、沒有尊嚴的牢獄生活中,仍能保持心靈的奔放,從回憶中、書中、書信中、寫作中,繼續天馬行空地思想。我想我也屬於懂得安慰自己的人,使我在逆境中能保持樂觀。首先,我對自己說,為信念坐牢是抗爭路上必經路,我算賺了很多年。另外,所有歷史偉人都坐過監,但最後得到勝利。可能現在最好是看這些偉人的獄中手記,從中能得到更多啟發,並驗証人類適應環境的能力。昨天樞機來探望我,向我講述耶穌門徒在耶穌復活後,憑信心傳揚福音,信仰令生命有方向,這是非常重要。這對話堅定了我的信仰,我的信念,有方向,人就沒有什麼需要懼怕。我亦會為今次的囚禁,作為對我意志的考驗和磨練。活於亂世,有種意志!
當然我最放不下的是職工盟、支聯會和工黨,放不下在獄中渡過今年的五一、六四、七一。希望大家都一起在五一揸宗旨,六四點燭光, 七一撐空間。我相信大家能走綱線,守住條線,捍衛民間社會空間,保存實力,如何走下去是對香港公民社會的考驗,大家頂住!
有關818案,我們都會上訴判罪和刑期,因為案件使人民行使憲法保障的集會遊行權利形同虛設,我們必須重奪此權利。而刑期更是離譜地高,對日後同類案件雖說不算量刑指引,但必然有負面後果。當然更高法例是否能撥亂反正,就只有說走著瞧。
在未來牢獄生涯,我相信一定能適應和堅定地生活下去。會記掛大家,祝願大家平安健康。活於亂世,有種責任,只要克服恐懼,我們都必能在真相中生活下去。而真相、自由會最終得到勝利。
愛大家的
人
19.4.2021
#李卓人 #政治犯 #獄中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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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探訪地點資料:
1.橄欖山Mount of Olives/Mount Olivet是耶路撒冷老城東部的一座山,得名於滿山的油橄欖樹。在山腳有客西馬尼園和萬國教堂,據說耶穌經常和門徒們在此聚會,耶穌最後也在此被羅馬人抓捕,是老城外最著名的教堂之一。聖經上許多重要事件發生在橄欖山。耶穌在人生的最後一周來到耶路撒冷,每天翻越橄欖山進入聖殿教導人,聖經記載了許多耶穌在橄欖山的事跡和言論。橄欖山在西元四世紀起就有許多修道院和教堂,許多基督徒朝聖者來此訪問。西元70年,羅馬軍隊第十軍團在橄欖山紮營,圍攻耶路撒冷,摧毀了聖殿和耶路撒冷。在撒迦利亞書中,說到橄欖山將是c。因此,猶太人總是希望埋葬在橄欖山,從聖經時代直到今天,橄欖山一直是耶路撒冷猶太人的墓地。山上估計有15萬個墓穴,其中包括包括撒迦利亞(在此說預言的先知)、押沙龍、和從15世紀到20世紀的許多猶太教拉比。從1948年第一次中東戰爭到1967年六日戰爭,橄欖山被約旦國占領,橄欖山猶太墓地受到嚴重破壞,約旦人墓碑修築道路和軍用廁所,其中有不少墓碑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六日戰爭後,以色列人盡最大努力修復猶太墓地。山頂上有一個阿拉伯人社區At-Tur。《聖經》中首次提到橄欖山,是押沙龍叛亂時,大衛王從耶路撒冷逃出,蒙頭赤腳上了橄欖山。在《舊約聖經》中另外只有一處提到橄欖山,就是在《撒迦利亞書》14章4節。不過,《列王紀上》11:7、《列王紀下》 23:13 、《尼希米記》 8:15 、《以西結書》 11:23 也都隱晦地提到了橄欖山。《新約聖經》頻繁地提到橄欖山:《馬太福音》21:1、 26:30 等。在聖經時代,從耶路撒冷到伯大尼的道路經過該山,耶穌曾站在橄欖山上為耶路撒冷悲嘆。耶穌在橄欖山上度過了很多時間,教導他的門徒並且說預言,每天晚上回到橄欖山住宿,在他被出賣的那一夜也是如此。
2.耶穌升天小堂(Chapel of the Ascension)位於耶路撒冷舊城以東的橄欖山山頂,基督徒和穆斯林都相信基督在此升天。升天小堂為八角形建築,中間為升天石,據說上面有耶穌升天時留下的右腳腳印,基督徒將其作為耶穌留在地上最後的痕跡加以崇拜。升天小堂最早建於約AD390年,614年被波斯薩珊王朝的軍隊摧毀。1152年左右,十字軍重建了露天的八角形升天小堂。1187年,薩拉丁征服耶路撒冷,將這座建築改為清真寺,並給它增加了一個穹頂。由於來訪者絕大多數為基督徒,作為妥協和善意的姿態,2年後薩拉丁在旁邊另建一座清真寺供穆斯林使用。現在,小堂仍由穆斯林控制,但是允許基督徒可以在每年的耶穌升天節來小堂慶祝,但是需要象徵性的收費。天主教會可以在小堂內慶祝,而東方教會只能在庭院內慶祝。俄羅斯東正教會在橄欖山頂也有一個升天修道院。
3.主禱文教堂,天主教又譯天主經堂Church of the Pater Noster是位於耶路撒冷橄欖山的一座法國天主教教堂,傳統認為這是耶穌教導《主禱文(天主經)》的地點。目前的教堂興建在4世紀康斯坦丁一世所建的紀念耶穌升天的教堂的原址。他的母親海倫納太后將其命名為門徒教堂。2世紀的約翰行傳提到橄欖山的一個洞穴與耶穌的教導有關,但並非只與主禱文有關。614年,波斯人摧毀了這座教堂。1106年,十字軍在其廢墟上建造了一座小堂,1152年丹麥主教捐款建成了一座正式教堂,他本人也安葬在教堂內。這時教堂已經完全完全與教導天主經有關。十字軍時期的教堂在1187年耶路撒冷圍城戰期間嚴重受損,到1345年被拋棄,成為廢墟。1851年,4世紀教堂剩下的石塊出售,用作約沙法谷的墓碑。19世紀後期,法國圖爾韋涅公主買下這地段,尋找早期朝聖者提到的洞穴。1868年,她模仿義大利比薩的原型建造修道院,1872年成立了加爾默羅會修道院。1910年在修道院下面發現洞穴,於是修道院遷到附近,1915年開始重建拜占庭式教堂。這座教堂仍未完成。仿造4世紀的拜占庭教堂已經部分重建,尺寸與原作相同。教堂是無頂的,有台階通往洞穴,那裡是一些基督徒相信耶穌向他的門徒預言耶路撒冷被毀和耶穌再臨的地點。不幸的是,1910年發現洞穴時,它已經部分倒塌。教堂的南門左側是鑲嵌馬賽克的洗禮池。該修道院是歐洲風格,刻有100多種不同語言的主禱文。修道院右邊的路通往俄國升天教堂和拜占庭墓地教堂,一些亞美尼亞馬賽克保存在一個小型博物館內。
4.馬可樓,又名晚餐樓Cenacle/Upper Room是新約中許多事件的發生地點:
• 最後的晚餐;
• 耶穌為門徒洗腳
• 耶穌復活後顯現
• 耶穌升天後,門徒在此聚集禱告
• 選出馬提亞為使徒
• 在五旬節,聖靈澆灌在門徒身上
根據天主教百科全書 "第一座基督教堂。” Catholic Encyclopedia: Jerusalem (A.D. 71-1099): "During the first Christian centuries the church at this place was the centre of Christianity in Jerusalem, "Holy and glorious Sion, mother of all churches" (Intercession in "St. James' Liturgy", ed. Brightman, p. 54). Certainly no spot in Christendom can be more venerable than the place of the Last Supper, which became the first Christian church."
5.主泣教堂Dominus Flevit又譯為主哭耶京泣堂,是一個天主教教堂,位於橄欖山,正對著耶路撒冷老城。Dominus Flevit從拉丁語翻譯意為「上帝哭了」,教堂形狀似一顆淚珠象徵耶穌的眼淚。根據《路加福音》第19章,耶穌走向耶路撒冷的時候,震驚於第二聖殿的美麗,並預測其將來的毀滅和猶太人的離散,當眾哀哭。主泣教堂是耶路撒冷最新的教會之一,位於一個古老的遺蹟之上。在施工期間,聖殿考古學家發掘出的文物可以追溯到迦南時期,並發現第二聖殿和拜占庭時代的古墓。直到十字軍東征時代之前,耶穌哭泣的位置沒有記號。1953年,在圍牆的修建過程中,工人發掘出古墓。因此該地點被深入挖掘,被發掘出的古墓從晚青銅時代到迦南期間,並發現公元前136年到公元300年的一座公墓。公墓跨越兩個不同的時期,呈現出兩種不同的陵墓風格。現在的教堂建於1953年至1955年。設計師為安東尼•巴盧奇。巴盧奇在20世紀上半世紀設計了一些神龕和教堂,在耶路撒冷有很多他的其他作品,如萬國教堂、荊冕堂等。
6.客西馬尼園意為「榨油機」,是耶路撒冷的一個果園, 可能是由於當時此處種植了許多橄欖樹。根據新約聖經和基督教傳統,耶穌在上十字架的前夜,和他的門徒在最後的晚餐之後前往此處禱告。根據路加福音 22:43 –44的記載,耶穌在客西馬尼園極其憂傷,「汗珠如大血點滴落在地上」。客西馬尼園也是耶穌被他的門徒加略人猶大出賣的地方。此外,東正教傳統上認為,客西馬尼園是使徒安葬馬利亞 (耶穌的母親)的地方。客西馬尼園位於橄欖山山下汲淪谷,今天位於耶路撒冷市內。客西馬尼園是早期基督徒朝聖的焦點。333年,匿名的「波爾多朝聖者」前來拜訪,他的Itinerarium 是基督徒前往聖地朝聖留下的最早記載。在他的Onomasticon,,Eusebius of Caesarea記載客西馬尼園位於「橄欖山腳下」,又說「信徒習慣於前往此處禱告」。
7.萬國教堂就位於客西馬尼園。614年,古教堂被薩珊王朝摧毀,十字軍重建了教堂,大約在1219年再度被毀。在橄欖山上是俄羅斯東正教會的Maria Magdalene教堂 with 獨特的金色洋蔥形屋頂(拜占庭/俄羅斯風格),是沙皇亞歷山大三世為紀念他的母親而興建。馬可福音( 14:32 )稱為「一個地方」;約翰福音 (18:1)稱為「一個園子」。
8.雞鳴堂Church of Saint Peter in Gallicantu是一座羅馬天主教堂,位於耶路撒冷城外錫安山的東坡。這座教堂是紀念彼得在雞叫兩次以前三次否認耶穌。據信此處是大祭司該亞法的府邸,彼得否認耶穌事件的發生地點。457年此處建起了一座拜占庭小堂,但是在1010年被穆斯林入侵者所毀。1102年十字軍重建小堂,並使用今天名稱。耶路撒冷陷落以後它再度淪為廢墟,直到1931年才重建。屋頂塑有金色公雞。教堂入口處的停車場高於教堂地面。在院子裡是一個描繪否認事件的雕像,描繪了公雞、婦女和羅馬士兵。碑文是聖經經節:「彼得卻不承認,說:女子,我不認得他」。入口兩側的鍛鐵門刻有聖經題材的浮雕。巨大的五彩色鑲嵌畫描繪新約人物。面對入口是耶穌被綁,在該亞法府邸受審,右側是耶穌和十二使徒共進最後的晚餐,左側是彼得,穿著教宗的衣服。天花板有一個巨大的十字型視窗,五彩斑斕。苦路十四站列在牆上,有簡單的十字架標記。
8.耶路撒冷(Jerusalem)位於猶太山區(Judean Mountains),海拔700-800米,東臨汲淪谷(Kidron Valley),南面和西面被欣嫩谷(Hinnom Valley)環抱。這裡是基督教、猶太教和伊斯蘭教共38億人(2013年資料)仰慕的聖城,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神聖的城市。對基督徒來說,這裡是耶穌受死、埋葬和復活的地方,基督教會的發祥地,被聖經提到過653次。對猶太人來說,這裡是神所賜應許之地的心臟,聖王大衛的首都,曾是聖殿與約櫃的所在。穆斯林則相信這裡是伊斯蘭教創始人穆罕默德登霄的地點。近年來的人口增長將耶路撒冷的邊界遠遠地推移到了城牆之外。截至2011年,耶路撒冷總人口80萬1千,其中猶太人占62%,穆斯林35%,基督徒2%,1%為其它宗教或無信仰。然而令幾十億人魂牽夢繞的,卻仍只是在城牆之內面積0.9平方公里的老城。耶路撒冷是世界上最古老並持續有人居住的城市之一,比中國最古老的城市洛陽(建于夏朝,西元前2070年)還早700多年,於1981年被認定為世界文化遺產。耶路撒冷老城及周邊。老城根據居民組成分為四個城區:基督徒區、穆斯林區、猶太區和亞美尼亞區。粗黃線為城牆的位置。根據猶太傳統,耶路撒冷原名撒冷(Salem),意為和平、平安,但在過去的五千年中,和平在這聖城中卻常常是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