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難民隊 #一群化絕望為希望的運動員
經過一個賽事轉播看好看滿的周末,突然很感謝日本堅持舉辦這場奧運,因為現在實在是太需要運動賽事的正面力量了!每個振奮人心的回擊、每個十年一劍的雕琢、每個化險為夷的淚水。這些運動員不管有沒有奪牌,都很感謝他們為我們帶來這麼精采的比賽。
不過有一群運動員,他們訓練場地很克難,到了比賽賽場,他們也沒有「國內民眾」加油打氣。因為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國。今天就來介紹奧運難民代表隊,一群化絕望為希望的運動員。
如果你有看開幕,可能會對第二支隊伍感到好奇。他們排在奧運創始國希臘之後,舉的旗幟是奧運會旗,隊服中規中矩,好像沒有單一國家的特色。隊伍裡什麼人種都有,看起來不像是同一個國家來的。沒錯,他們就是成軍第二年的奧運難民代表隊(Refugee Olympic Team,但官方縮寫為EOR)。
#來自肯亞的馬拉松選手催生了難民隊
一切要從一位女性開始講起:「#媞格拉媽媽」(Mama Tegla)。這位出身於肯亞、三屆世界半程馬拉松冠軍得主,在退休後開始投身於運動推廣和慈善。她的家鄉飽受戰火,孩子沒有良好的教育環境。(她小時候每天得跑上十公里往返學校。)
她在2012年(或更早),向即將擔任國際奧委會IOC新任主席的巴赫(Thomas Bach),展示了這些受到戰火摧殘的戰爭地區,以及難民營的照片。當時巴赫跟她說:
「媞格拉,我希望在某個時候,這些流離失所的孩子能夠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他們和其他孩子沒有不同。」
("Tegla, I would love at some point that these kids who have been displaced can realise that, in this world, they are like any other kids")
隔年,巴赫順利成為IOC主席,他到肯亞拜訪了聯合國難民署的官員,也拜訪了媞格拉所在的卡庫馬難民營(Kakuma camp)運動員訓練中心。他說服了肯亞的官員,讓這些難民得以到更好的地方受訓,並參加里約奧運。因為原本,肯亞政府是不准難民離開難民營的。
巴赫最終完成了對媞格拉的承諾。2016年里約奧運,難民代表隊正式成立。
#從10個人變成29人
#從非洲到拉丁美洲
難民隊的運動員是怎麼選的呢?國際奧委會有個難民運動員奧林匹克獎學金計劃,他們從計畫中的運動員,選出代表參加奧運。選拔的標準也是頗複雜。首先當然要先看你符不符合聯合國難民署(UNHCR)的難民身分,接著就看你的運動表現。另外也會在競賽項目、性別和所屬地區的平衡代表性當中作取捨。(可能是盡量要多元,要不然大多都是非洲或馬拉松也不太對?)
這些運動員本身來自世界各國,並在現在所在的「東道國」生活和訓練。例如一位阿富汗自行車車手Masomah Ali Zada,之前就是在瑞士的世界自行車中心進行受訓。里約奧運時,難民代表隊才10人。奧運結束後,雖然難民隊一牌未得,但這些選手積極拚戰的表現已經博得喝采。
巴赫說:
「這十位運動員向世界各地的數百萬難民傳遞了希望和包容的信息。並用他們的精神和力量鼓舞了全世界。」
於是在里約奧運結束後,IOC又接續成立了「奧林匹克難民基金會」(Olympic Refuge Foundation),希望提供更多獎學金,給更多需要幫助的青年體育好手們。
經過2016年的成功,今年東京奧運,難民代表隊從10人,增加到29人,是上一屆的三倍之多。他們分別來自13個國家,包含戰火連年的阿富汗、敘利亞、伊拉克;以及一樣飽受內戰或恐怖分子威脅的剛果民主共和國、南蘇丹;還有被稱作「非洲北韓」的厄利垂亞,以及「窮到只剩下石油」的委內瑞拉。
他們有人從南蘇丹逃亡到肯亞,有人從剛果流亡到巴西,有人從伊朗逃亡到德國。有些運動員在原本的國家就有參加奧運,但後來受不了國內的壓迫,或是戰火燒到家中,還是決定要逃離原本的國家,追求更好的生活或訓練。就在昨天,難民隊的伊朗跆拳道選手Kimia Alizadeh,踢進了女子57公斤級跆拳道銅牌戰,很可惜最後以第四名作收,但已經是難民隊離獎牌最近的時刻了。
最後放上這屆難民隊的名單,
大家在看台灣隊比賽之餘,
也可以多多為這些難民們加油。
然後我也在今天的網站上放了兩個短片,
是難民署和IOC為難民隊製作的,
有夠感人和熱血沸騰。
歡迎大家到網站上看
https://www.mindiworldnews.com/20210726-2/
2020年東京奧運會難民奧運代表隊
Abdullah Sediqi
來自阿富汗,現居比利時,跆拳道(68公斤)
Ahmad Alikaj
來自敘利亞,現居德國,柔道(混合隊)
Ahmad Badreddin Wais
來自敘利亞,現居瑞士,騎自行車(計時賽)
Aker Al Obaidi
來自伊拉克,現居奧地利,摔跤(67 公斤)
Alaa Maso
來自敘利亞,現居德國,游泳(自由泳 50m)
Anjelina Nadai Lohalith
來自南蘇丹,現居住在肯尼亞,田徑 (1500m)
Aram Mahmoud
來自敘利亞,現居荷蘭,羽毛球(單打)
Cyrille Fagat Tchatchet II
來自喀麥隆,現居英國,舉重(96公斤)
Dina Pouryounes Langeroudi
來自伊朗,現居荷蘭,跆拳道(49公斤)
Dorian Keletela
來自剛果,現居葡萄牙,田徑 (100m)
Eldric Sella Rodriguez
來自委內瑞拉,現居千里達及托巴哥 ,拳擊(75公斤)
Hamoon Derafshipour
來自伊朗,現居加拿大,空手道(67公斤)
Jamal Abdelmaji Eisa Mohammed
來自蘇丹,現居以色列,田徑 (1500m)
James Nyang Chiengjiek
來自南蘇丹,現居肯亞,田徑(400m)
Javad Mahjoub
來自伊朗,現居加拿大,柔道(混合隊)
Kimia Alizadeh
來自伊朗,現居德國,跆拳道(57公斤)
Luna Solomon
來自厄利垂亞,現居瑞士,射擊(空氣槍10m)
Masomah Ali Zada
來自阿富汗,現居法國,騎自行車(計時賽)
Muna Dahouk
來自敘利亞,現居荷蘭,柔道(混合隊)
Nigara Shaheen
來自阿富汗,現居俄羅斯,柔道(混合隊)
Paulo Amotun Lokoro
來自南蘇丹,現居住在肯亞,田徑(1500m)
Popole Misenga
來自剛果民主共和國,現居巴西,柔道(57公斤、混合隊)
Rose Nathike Likonyen
來自南蘇丹,現居肯亞,田徑(800m)
Saeid Fazloula
來自伊朗,現居德國,獨木舟(500m)
Sanda Aldass
來自敘利亞,現居荷蘭,柔道(57公斤)
Tachlowini Gabriyesos
來自厄利垂亞,現居以色列,田徑(馬拉松)
Wael Shueb
來自敘利亞,住在德國,空手道
Wessam Salamana
來自敘利亞,住在德國,拳擊(57公斤)
Yusra Mardini
來自敘利亞,現居德國,游泳(100 米蝶泳和自由泳)
開幕時很多國家都不認識?
那你可能需要國際觀察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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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求世 11
從時事看世界遺產:澳門歷史城區(2005年)
西元1553年葡萄牙人東來澳門,向當時官吏行賄,以貨船遇到風浪爲藉口,請求借地曝曬浸水貢物,並上岸搭棚暫住,1999年澳門回歸中國,葡萄牙人巧妙地把「暫住」變成了屬地四百多年。四百多年中國與歐洲文化經過消化反芻之後,成為別樹一幟「中學為體,葡學為用」的風味,也因為如此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澳門地小人稠,向天爭地,大部分是看不見天際線,自然也找不到顯著地標作為判別方向的指引,這時只能憑藉方向感,或者到路口擲筊決定向左或向右走,路長在嘴巴上?別以為當地人就熟門熟路,我拿著地圖向當地人詢問時,很多巷名有聽過,但不確定是在哪,因為要記這樣多的名字實在太難了,和澳門人約會,得要約地點,像是小木偶、小飛象(餐廳名),都比說巷名來得強,如果約巷名,他苦你也苦。因為很多巷弄名字並沒有出現在地圖上,再加上巷弄窄小,常會讓人在巷弄裡鑽了半天,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狀況下,又莫名其妙的繞回原地,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澳門有1255條街道,每條不管長短寬窄都有名稱,有以紀念日命名(十月初五街),有以人物命名,華人葡萄牙人皆有(盧九街、高士德大馬路),有以地方命名(大三巴街),不論直接發音翻譯或是意義翻譯,看名字往往就能了解澳門或當地的小歷史。就拿澳門的(Macau)來說,其實就是廣東話發音的「媽閣」,別笑!閩南語發音的「媽宮」,就是今天澎湖馬公地名的由來。媽祖廟前是當初葡萄牙人首次登岸之地,葡萄牙人試圖從住民口中得知地名,雞同鴨講的結果,陰錯陽差成為今日澳門英文名稱由來。而走在市區,諸如此類廣東腔式的葡語譯音屢見不鮮,像是聖老楞佐教堂(St.Lourenco)、澳門地標大三巴(St.Paulo)牌坊、亞美打利庇盧大馬路(Almelda Ribeiro)、士多鳥拜斯大馬路(Sidonio Pais)等等,雖不見得能夠達到翻譯對於信、達、雅標準的追求,但都是這類「葡涇幫」語言的延伸。
自然環境決定格局,最熱鬧的新馬路雖名之為路,但事實上也只是條雙向道,更不用說街或巷的規模了。為了在窄路中保持交通順暢,大部分被規劃為單行道,小公車如魚得水般的在猶如支流的巷弄中穿梭,最後再從四面八方匯流入「大馬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增加熱鬧感,或者是讓初來乍到者覺得澳門其實並不小。
中國人怕鬼,西洋人也怕鬼,但偏偏有個街道叫做爛鬼樓巷,不是死鬼也不是醉鬼,原來這邊有座蘭桂樓是華僑所建的洋房,後來遭到祝融之災變成廢墟,中國人管外國叫鬼(洋鬼子、日本鬼子),加上廣東話發音,當然就變成爛鬼樓巷囉!而身為台灣人一定得來找美麗街,不是找了就美麗,而是這條街的葡萄牙文路名是Rua Formosa,台灣被葡萄牙人稱ilha Formosa(美麗島),當然得來另類朝聖一下;在地標大三巴旁的「戀愛巷」 ,據說是以前保守時期做完禮拜男女互訴情衷傳小紙條的地方;也在大三巴附近有條「短巷」,我一分鐘走了數十回之後,還是沒找著短巷中有任何的門牌號碼,果然短得讓人一目了然,短的讓人全無懸念。
澳門最早發展的三條街是關前正街、草堆街、營地大街,以三街會館為中心,三街會館是座關帝廟,也是以前的商業總會,做生意講信用,所以商人多半拜關公,一座建築結合兩種功能。營地大街在明代駐紮軍隊防海盜,關前正街就是廟口,自然熱鬧,而草堆街類似青草巷,許多柴草交易買賣之處,孫中山1893年在此開設中西藥局,掛羊頭賣狗肉從事革命事業,三條街涵蓋政治、商業、民生等需求,當然成為人潮匯集之處。
如果世界遺產的大江大海看膩了,不妨留意世界遺產中存在的涓滴細流小趣味,雖無法醍醐灌頂,但也有甘甜喉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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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與人文-魏國彥
上癮食品造就全球化
(圖為示意。路透社)
人類進入全球化一點○的起點,是哥倫布在巴哈馬島登陸的那一刻,時為一四九二年十月十二日。
第二年的十二月他帶了十七艘船,一千五百多人和幾百隻豬來海地,登岸的第二天,無數船員病倒,包括哥倫布本人,他們在船上感染了「豬流感」。源自歐亞大陸數千年與家畜共生的病毒也首度入侵新大陸,原住民身體裡從來沒有相關抗體,兩年後這個島死了百萬人。
從歐洲來的細菌與病毒遠不止於此,往後卅年中,天花、麻疹、斑疹、傷寒、瘧疾、梅毒、肺炎、流感…橫掃阿茲特克、印加帝國,西班牙人、葡萄牙人兵不血刃占領了中南美,開啟了擴充屬地,剝削原住民的帝國版圖。
橫跨大西洋的奴隸貿易從十六世紀開始,歐洲出口衣服和銅製品到非洲,就地換成奴隸,再整批送往美洲,奴役他們在當地種植棉花、煙草及「毒食品」蔗糖,再回送歐洲。這三角貿易,行之有年,賺進大筆財富,最重要的貨品之一─菸草、可可、咖啡、糖─厥功至偉。
菸草裡的尼古丁、酒裡的酒精、茶與咖啡裡的咖啡因,都讓人迷醉,勾人上癮。這些「食品」容易儲存,品級多層,從普羅大眾到王公貴族各取所需、一飽口福。歐洲甚至發生「勤奮革命」,農民與工人願意加長工時,換取報酬,圖的無非是「飯後一根煙、快樂似神仙」的滿足;睡前的一杯小酒,飯後的甜點、茶煙裡氤馧的幸福,是努力的動力,也是勞苦的報償。
吞雲吐霧的菸、香醇誘人的酒、引人興奮的咖啡和茶,讓人類的生活從此改觀。農業社會的土地與勞力因此就業,帶動區域間的物流貿易,人類由農耕經濟往資本主義切換。
西方國家以擴充屬地,買賣奴工,跨洋航行、搬有運無為功業。高質量的成癮食品往往只產出於特定地區,例如古巴的雪茄與蔗糖、中國和印度的茶,跨洋遠距離的交易加上大量貨品的長途運輸,金融監管與信用需求應運而生,銀行、支票、匯兌、關稅…等現代金融與國家經濟管制逐步發展出來,奴隸買賣、殖民、傳教、跨海兼併土地助長帝國擴張,追根究柢,都有成癮食品的奇妙牽引。
我們可以說,哥倫布開啟了全球物種大交換,其中的煙草、咖啡與糖的成癮作用讓全球人類辛勤工作,生死以之,五百年來,全球化與現代化在人類的成癮行為中逐漸成形,幾家歡樂幾家愁。
(作者為台灣社會責任公益減害研究發展協會執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