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繁華
我們看金庸武俠小說《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都是有歷史背境,故事發生在北宋、南宋朝。中學的中史,對宋朝的評價,一般一個字:弱!因為宋朝的北方『強國』,遼、金、西夏,吸至蒙古人都欺付他。似乎漢人政權不堪受遊牧民族欺凌,有失漢民族面子了。
然而,事實上,大宋在我們約一千年前,乃唯一個世界上的經濟、文化大國,如果外星人曾在太令中俯望藍色的星球,發現夜間有光芒的地方,只有中國這塊北方土地。
北宋的夜生活,沒錯,一的今天的大城市,各階級人民都不願睡覺,好好享受點了燈的生活。燈下,似乎一切東西都有住神秘感,浪漫氣氛。(可惜金庸武俠小說多不寫!古龍的有提。)
先看亮麗的酒樓。開封,那時稱『東京』(非日本首都),酒家林立,成行成市,都叫『什麼什麼樓』,人們喜歡飲食,只有一個原因,有閒錢了,要滿足口腹之欲吧,一如今天內地和香港。酒樓中,名牌者叫『樊樓』。原叫白(打不到此字,石字旁右邊凡字)樓,因賣白商人在此傾生意故名。樓高三層(那時已很高了),高過皇宮。(現在不準吧)。
大門口已站了迎賓人員,一如今天的美貌年輕知客,不過那時代全男班。『頭戴方頂方巾,身穿紫衣,腳下紫鞋淨襪。』沒有穿高叉旗袍的高佻女土知客哩!(女士非拋頭露者)。
記得《水滸傳》中有宋江、柴進也上樊樓的,如今天,樊樓分等級,雅座須上樓,包廂另昮昂貴收費用,以絕普羅大眾粗人。
很多『傳統』一千年沒變化,如『例湯』,當時羹湯免費享甪(例見海外唐餐館),泡菜也免,不似今港式酒慺,派上『頭菜』兩碟,收客十多圓,又加芥費,再加十分一服務費(很多店主收取不分伙記的)。這些『屈客費』,大宋時沒有的,真羡慕。
這時的大酒樓有酒必有『色』,有吹拉彈唱的樂伎,注意:同不同『妓』。是在旁伴奏助興的樂隊及歌星(或雜耍)。叫做『趕趁』。這是營做熱鬧氣氛攸的設置,滿清民國至石塘咀年代,酒家都有氣氛,今視之如『老土』,不知何故也。當時,連宋仁宋趙老也心動躍躍欲臨凡一試的。
這些駐場女歌星,可比今天各種名目的『小姐』,五光十色,連川普見了,必也口定呆!然而,宋法律規定,她們可陪酒,單『一陪』而已。
醉翁之意不在酒者,有另外選擇,去那些門首有『紅梔子』標記的洒店,一如外國有『紅燈』為記的地方。
再講大宋樊樓,時『國際聞名』,乃至鄰近國家遼國,吸引外資自建『秦樓』,依樣葫蘆,搶生意乎,慕中華才真。享樂還是中華文化主流!
南遷之後,宋高宗仍不忘東京繁華往事,新都臨安,即今杭州建『丰豐樂』,高徹云漢,上可延風月,下可隔囂埃!『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當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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