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馬55特別企劃 VR 5X1
本次影展,HTC虛擬實境內容中心繼《家在蘭若寺》後再金馬合作,搭配與金馬電影學院十年企劃,找來五名曾經參與學院的學員,由侯孝賢、廖慶松共同監製,推出VR電影《5x1》。
就個人的觀影經驗而言,自從今年北影在VR專題看了幾部作品後,便對於虛擬實境的電影有一定程度上的認知。當時我認為,目前的VR的發展或許可以簡單分為儀式性的場域體驗以及第一人稱的經驗見證等兩個路線。前者以《太陽馬戲團》為代表,而後者則可以從《機器人來了》、《全能元神宮改造王》獲得應證。
而私以為,這次金馬特別企劃所推出VR電影《5x1》大抵而言也不出這樣的分類。若將兩個極端連接為線,拉成一條光譜,或許便可以輕易的將這五部作品納入,並藉此觀察他們的異同。其中最為極端的兩者分別是, 邱陽的《O》與李中的《董仔的人》。前者將觀眾直接丟入常州的廢棄公車站觀看法國現代行為藝術大師Olivier De Sagazan的表演,在當中不僅能近距離的體驗現場的感受,同時開闊、孤寂的場域也加深了表演者所欲傳達的瘋狂、孤獨、荒誕的情緒。而後者則像是《機器人來了》一般,將「我」直接定義為「古老佛像」,然後隨著故事進行,「我」也因此經歷、見證了一場荒誕的黑色行動,甚至最後被放置在藝廊中供人觀賞。
在觀影的途中,我一直在思考的是,所謂的電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平常熟悉的攝影機運動、取景、移焦、特寫、剪輯,在VR電影的削減、架空下,那所謂的虛擬實境電影就竟會剩下什麼。根據經驗,在觀看VR的同時,相較於傳統的電影,觀者會感受到自己被置放在一個360度的立體空間之中,我們可以自由的選擇觀看的角度、方向以及方式,因此就像李安所說的,我們不只是在觀看電影,我們進入了電影;我們不只在「見證」事件,我們某種程度上更被賦予了「參與」事件的權力。我想這或許是VR與傳統電影的不同,它不僅消減過往電影所熟悉的語言,它甚至重新定義,改編了自1895年以來,影響與觀者之間的互動關係。
這樣互動關係,看在我們眼裡,是全新、截然不同的體驗。對於初次見面的人而言,無疑充滿啟發性。但多看幾次之後卻會發現,所謂新型態的互動方式,其實也正是虛擬實境電影發展至今所面臨的最大阻礙與危機。首先,雖然表面上VR電影主張觀影時擁有完全自由選擇觀看的權力,但畢竟電影不是生活,我們實際上在被剝奪「互動」能力下,相對的所謂的「自由」仍然是名存實亡的。我們發現VR創作者試圖持續抓住我們的注意力,但所用的方法不是傳統電影的老方法,又或者是聲東擊西的小套路,絲毫沒有凸顯虛擬實境的優勢。但這或許也不是絕對難解之謎,像趙德胤的「幕後」就完美的利用後設的方式,將真相、真實層層拆解,讓觀眾享有一再發現的快感,化解了我們被置於場域中無所適從的窘境,但只可惜這樣的方式依然無法拉長敘述,觀者也容易疲倦。
這便是VR電影時至今日面臨的最大挑戰之一。
至於VR電影面臨的另一個挑戰,承接著身處場域的無所適從,在打破觀者與影像的互動默契後,觀者同樣會搞不清楚自己在鏡頭背後的定位。在傳統電影中,我們習慣躲在鏡頭後面,透過攝影機的運動,了解這是誰的主管鏡頭、了解這些畫面拼圖組合後所表徵的意思。但在VR消滅這些之後,我們常會因鏡頭所在的位置感到尷尬,比如說在觀看《蝴蝶之舞》以及《山行》時我們雖然近距離見證事件,但「我」究竟是誰,又在這裡做什麼?卻無從解釋,這讓觀者雖然表面上被實境所迷惑,但本質上心裡卻找不到歸屬。而此項命題的唯一解決方式或許便是回歸到第一人稱的敘事。不過尷尬的是,如此一來我們又會陷於前向所說的困境,而終究無法逃脫與解決這些問題。
總體而言,如果站在時代最前端的立場上,我覺得VR電影決定值得所有喜歡電影的影迷一看,看完之後不僅會受到新事物的啟發,同時也會對於傳統電影有更近一步的認識。但相對的,我也覺得VR仍是個尚未成熟的敘事模式,而這些問題主要是出在本身定位不明的困惑上。我目前想到的解決方式,便是像遊戲那般有互動、有參與,但那對於目前的電影而言無疑太難也成本太高。但回過頭來,我想當這些問題被解決的同時,VR電影可能又會大大的前進一步了吧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860的網紅LongShin龍欣興業宣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當老闆最開心的除了賺錢外,還有一個最開心的是什麼?就是在員工還沒開口前,主動就幫員工加薪,這種感覺非常的特別,尤其是你在開口說加薪時,員工展露出的那個笑容!老闆心裡也跟著笑了。 2017年真是個不景氣的年,論營收論獲利,我們公司今年跟本沒有資格為員工加薪,但是我們看的是投資觀點,很多的企業老闆,對...
表徵的意思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金馬55特別企劃 VR 5X1
本次影展,HTC虛擬實境內容中心繼《家在蘭若寺》後再金馬合作,搭配與金馬電影學院十年企劃,找來五名曾經參與學院的學員,由侯孝賢、廖慶松共同監製,推出VR電影《5x1》。
就個人的觀影經驗而言,自從今年北影在VR專題看了幾部作品後,便對於虛擬實境的電影有一定程度上的認知。當時我認為,目前的VR的發展或許可以簡單分為儀式性的場域體驗以及第一人稱的經驗見證等兩個路線。前者以《太陽馬戲團》為代表,而後者則可以從《機器人來了》、《全能元神宮改造王》獲得應證。
而私以為,這次金馬特別企劃所推出VR電影《5x1》大抵而言也不出這樣的分類。若將兩個極端連接為線,拉成一條光譜,或許便可以輕易的將這五部作品納入,並藉此觀察他們的異同。其中最為極端的兩者分別是, 邱陽的《O》與李中的《董仔的人》。前者將觀眾直接丟入常州的廢棄公車站觀看法國現代行為藝術大師Olivier De Sagazan的表演,在當中不僅能近距離的體驗現場的感受,同時開闊、孤寂的場域也加深了表演者所欲傳達的瘋狂、孤獨、荒誕的情緒。而後者則像是《機器人來了》一般,將「我」直接定義為「古老佛像」,然後隨著故事進行,「我」也因此經歷、見證了一場荒誕的黑色行動,甚至最後被放置在藝廊中供人觀賞。
在觀影的途中,我一直在思考的是,所謂的電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平常熟悉的攝影機運動、取景、移焦、特寫、剪輯,在VR電影的削減、架空下,那所謂的虛擬實境電影就竟會剩下什麼。根據經驗,在觀看VR的同時,相較於傳統的電影,觀者會感受到自己被置放在一個360度的立體空間之中,我們可以自由的選擇觀看的角度、方向以及方式,因此就像李安所說的,我們不只是在觀看電影,我們進入了電影;我們不只在「見證」事件,我們某種程度上更被賦予了「參與」事件的權力。我想這或許是VR與傳統電影的不同,它不僅消減過往電影所熟悉的語言,它甚至重新定義,改編了自1895年以來,影響與觀者之間的互動關係。
這樣互動關係,看在我們眼裡,是全新、截然不同的體驗。對於初次見面的人而言,無疑充滿啟發性。但多看幾次之後卻會發現,所謂新型態的互動方式,其實也正是虛擬實境電影發展至今所面臨的最大阻礙與危機。首先,雖然表面上VR電影主張觀影時擁有完全自由選擇觀看的權力,但畢竟電影不是生活,我們實際上在被剝奪「互動」能力下,相對的所謂的「自由」仍然是名存實亡的。我們發現VR創作者試圖持續抓住我們的注意力,但所用的方法不是傳統電影的老方法,又或者是聲東擊西的小套路,絲毫沒有凸顯虛擬實境的優勢。但這或許也不是絕對難解之謎,像趙德胤的「幕後」就完美的利用後設的方式,將真相、真實層層拆解,讓觀眾享有一再發現的快感,化解了我們被置於場域中無所適從的窘境,但只可惜這樣的方式依然無法拉長敘述,觀者也容易疲倦。
這便是VR電影時至今日面臨的最大挑戰之一。
至於VR電影面臨的另一個挑戰,承接著身處場域的無所適從,在打破觀者與影像的互動默契後,觀者同樣會搞不清楚自己在鏡頭背後的定位。在傳統電影中,我們習慣躲在鏡頭後面,透過攝影機的運動,了解這是誰的主管鏡頭、了解這些畫面拼圖組合後所表徵的意思。但在VR消滅這些之後,我們常會因鏡頭所在的位置感到尷尬,比如說在觀看《蝴蝶之舞》以及《山行》時我們雖然近距離見證事件,但「我」究竟是誰,又在這裡做什麼?卻無從解釋,這讓觀者雖然表面上被實境所迷惑,但本質上心裡卻找不到歸屬。而此項命題的唯一解決方式或許便是回歸到第一人稱的敘事。不過尷尬的是,如此一來我們又會陷於前向所說的困境,而終究無法逃脫與解決這些問題。
總體而言,如果站在時代最前端的立場上,我覺得VR電影決定值得所有喜歡電影的影迷一看,看完之後不僅會受到新事物的啟發,同時也會對於傳統電影有更近一步的認識。但相對的,我也覺得VR仍是個尚未成熟的敘事模式,而這些問題主要是出在本身定位不明的困惑上。我目前想到的解決方式,便是像遊戲那般有互動、有參與,但那對於目前的電影而言無疑太難也成本太高。但回過頭來,我想當這些問題被解決的同時,VR電影可能又會大大的前進一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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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闆最開心的除了賺錢外,還有一個最開心的是什麼?就是在員工還沒開口前,主動就幫員工加薪,這種感覺非常的特別,尤其是你在開口說加薪時,員工展露出的那個笑容!老闆心裡也跟著笑了。
2017年真是個不景氣的年,論營收論獲利,我們公司今年跟本沒有資格為員工加薪,但是我們看的是投資觀點,很多的企業老闆,對於加薪都是以「等做到了、有賺錢了」才考慮加薪,對我來說這些都是屬於被動投資,我們公司雖然2017年業績表現不佳,但我一直認為責任是在經營者身上,有可能我們的產品及行銷可能做的不夠好,或者品牌轉移產生空窗期,所以同仁沒有辦法好好發揮,因為我的經營理念就是,核心價值是「產品」,而人是加乘效果,有好的產品又有好的工作同仁時,只要認真努力就可以有明顯的效果,生意不好除了景氣外,公司策略也剛好轉型中所以一定會有一點陣痛期。
我要為2017年的同仁的工作態度及精神打100分,他們經常在中午吃飯時間還在工作,不然就是主動加班然後不好意思報加班費,有些下班了還在回客戶LINE,在以前,公司只要下班時間,緊急事情在LINE裡問問題,是不太沒有人會回應我,但我們這批同仁,把工作氣氛經營的非常好,所以這是我認為今年不管業績好不好,都必需要加薪,而且這是一種投資與激勵團隊,我認為很值得,我很開心有這樣子的工作團隊,如果公司再不賺錢,是我的責任。
我把加薪的心情分享給大家,呼應我之前曾拍一支關於22K的影片,「22k」只是個表徵,不一定講的就是剛好22k,如果你覺得你的薪資不夠好,你必需努力給的老闆看到,如果你的老闆看不到,有幾個情況:
一、你跟錯老闆
二:你不夠努力 ( 或自我感覺太良好 )
三、你入錯行業
現在網路氣氛是負面情緒當道,聽鼓勵的是幹話,聽罵人的話才舒壓,但這都無法幫助到你自己,只是躲在同溫層裡取暖,不要成為職場裡的屁孩,勇敢離開舒適圈,可以讓你成長的更多。
我相信2018年我們會更好,我們做得到。
下次我拍一集如何開用同理心與老闆談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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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撒勒Nazareth是加利利省南方的一個小山城,耶穌在這裡住了三十年,也是他傳道的起點。天使報喜堂,建於1966年,是當今基督教世界最神聖的禮拜堂之一。該堂已是在同一地點上建立的第五座教堂。“同一地點”是指天使向聖母瑪利亞問安報信的地方,也稱為“聖母領報洞”。1955年進行考古挖掘時,發現了古時的第一座教堂。第二座教堂建於拜占庭時期,第三座建於西元二世紀初,第四座完成於1877年。走進大門。教堂前的空地有點小,只能仰面看著眼前的山牆。牆上有天使、瑪利亞及四福音書作者的雕像。四福音書是分別由耶穌基督的門徒馬太(瑪竇)、約翰(若望)以及彼得(伯多祿)的門徒馬可(馬爾穀)和保羅(保祿)的門徒路加寫的四部介紹耶穌生平事蹟的書,是新約聖經的第一部分。馬太、約翰、馬可、路加也因此被稱為四福音使徒。走進教堂,我們先去天使報喜洞。牆上有天使、瑪利亞及四福音書作者的雕像。大廳裏用欄杆圍著一個下沉式廳堂。參觀者必須沿著圍欄走到另一側才能下到廳堂,走到半圓形圍欄的頂部,可以看到天使報喜洞。以賽亞書十一章一節稱救世主彌賽亞為“枝子”,表徵基督是從大衛的父親耶西所發出的枝條,這枝條在寒微的環境中萌芽成長。希伯來文“枝子”和“拿撒勒”相似,故耶穌是拿撒勒人含有雙關的意思。說出他不是生於顯赫的王室,也不是長於耶路撒冷那樣的名城,而是生於一個貧寒之家,長於被藐視的城。他這位拿撒勒人(枝子),不是莊嚴大樹高聳的枝子,而是看來微不足道的枝條。因著他是如此的低微,他能貼近所有軟弱的人,體會所有遭患難之人的處境,憐恤一切在痛苦中之人的心情。因此被稱為拿撒勒人耶穌。地面大堂是教堂的禮拜大廳,看起來很樸素。祭壇後面是大幅的壁畫,教堂入口處的彩色玻璃牆很漂亮。走出教堂的大門,右側的圍牆上掛滿了各個國家的教會贈送的畫像。畫像的主題是“聖母瑪利亞抱著剛出生的耶穌”。
拿撒勒通往提比利亞路上有個叫“迦拿”的小村莊,在拿撒勒東北約10餘公里,聖經《新約》中共有四次提到迦拿,都稱為加利利的迦拿。耶穌在加利利的迦拿行了第一個神跡。“神跡”,英文名是miracle或sign,指宗教聖經中提到的,由全能者上帝施行的奇事或不可思議的現象。神跡是只有神所特有的權柄,是高出自然律的現象。可以說,神跡是一個永恆的話題。耶穌的第一個“神跡”是把水變成酒。約翰福音中說耶穌和他的門徒一同參加在迦拿舉行的一場猶太婚禮。當主人的酒用盡時,耶穌的母親瑪利亞(在約翰福音中沒有提到名字)告訴耶穌說,“他們沒有酒了。”耶穌回答說,“婦人,這與我與你有什麼相干?我的時候還沒有到。”耶穌的母親對僕人說,“他告訴你們什麼,你們就做什麼。”(約翰福音 2章3-5節)。耶穌命令僕人將空石缸都盛滿水,他們照此辦理,於是耶穌又告訴他們舀出一些水來,送給首席侍應。侍應品嘗時,水已經變成了酒,他並不知道耶穌所做的。然後他對新郎說,新郎違背了宴席上先上好酒的風俗,把好酒留到最後才上(約翰福音 2:6-10)。這是耶穌所行的第一個神跡,用以展示他的榮耀,並且他的門徒就信入了他(約翰福音 2: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