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博展知識
前幾天Q博看了科幻經典電影《絕地再生》(The Island),主題在講「複製人是否為人」這件事。電影相當刺激,結局也引人反思。先讓我們回到技術層面,來看看複製技術的重點「幹細胞」吧!
前幾天Q博有介紹幹細胞的概念,這次就要來深入探討它的作用及醫療運用。
看完Q博的介紹,大家對幹細胞在醫療上的應用有什麼看法呢?從道德倫理來看,你覺得有哪些爭議和疑慮?歡迎留言跟Q博分享你的想法喲!
複製技術 爭議 在 凌淑芬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凌某人閒聊 長毛象,人類,or上帝?
雖然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但這種有心還是讓我擔心啊。有一個九十歲的日本科學家終於成功活化長毛象的細胞。
長毛象已經在四千年絕種,但入谷明( Akira Iritani)過去二十年來都致力於復育長毛象,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可用的活細胞,可是目前為止所有找到的細胞都死得很徹底,他已經快放棄了。
在2012年,西伯利亞的永凍土發現一隻28000歲的長毛象寶寶屍體,叫「尤卡」,入谷明再度燃起希望,或許在尤卡身上真的能找到可用的細胞,結果──他成功了,實驗團隊讓從尤卡身上摘取的細胞活化。
日本和俄國科學家使用一種細胞核轉移技術,把尤卡肌肉的細胞核放進老鼠的卵母細胞裡,結合成可受精的卵子,再用細胞成像技術觀察這顆卵子有沒有動靜。
結果,顯微鏡顯示這顆卵子已經被「喚醒」了。
即使取得初步成功,不表示他們能立刻複製長毛象。尤卡的細胞品質還是不夠好,所以他們還是需要品質更高的細胞樣本,及更好複製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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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複製技術的爭議從來沒停過。Let bygones be bygones這句話是有道理的。雖然入谷明說這些動物因為人類而滅絕,所以人類有義務保存物種,但已經絕種的,我真的不認為再把牠們帶回來會是好事。
想想一個滅絕的遠古生物突然出現,對整個生態環境的衝擊,牠們的獵食來源、生活條件、有無天敵,對整個食物鍊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人類經常想扮演上帝,令人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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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技術 爭議 在 老爹談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理想主義者的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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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十五年劇本乖舛的歷程,環球終於於2015年推出《侏羅紀公園》系列第四部續集《侏羅紀世界》。評價雖然褒貶正反爭論不休,但依舊帶來可觀的票房,也順理成章地讓第五部續集《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誕生。
自從《侏羅紀公園3》以黯淡的票房數字收場後,環球並沒有放棄第四集的發展,但光是劇本階段就拖磨了將近十二年。這些不斷被推翻的劇本,內容大多是著重在前衛的基因實驗上,恐龍已經大為脫離人們認知的形象,變成與人類合體的駭人怪物。但這些劇本太過於瘋狂,因為劇情斷除了孩童單純喜愛恐龍的心,它成為無法闔家觀賞的驚悚科幻片,少了親子關係的連結元素,它會變成少數族群觀賞的類型電影。
但我認為編劇之所以朝這個方向前進,是想要努力抓回原作小說對於基因道德批判的主題。過去兩部續集公園災難類型的架構落於窠臼,再延續老路線,恐怕《侏羅紀公園》這個老招牌將會永遠式微。只是編劇思考的方向有所偏誤,其基因改造的動機無法與現實社會產生連結,宛如某個瘋狂科學家的私人計畫而已。
2015年的《侏羅紀世界》的基因改造恐龍「帝王暴龍」,遭到許多偏愛嚴謹古生物學的影迷非議,但與之前十幾年間被推翻無數次的劇本相比,這樣的設定已經合情合理許多,在保守與前衛兩個元素個佔一半的情況下,延伸出新的續集方向,並緊扣當代社會面臨的困境議題,讓恐龍樂園的存在更具真實感。
接續於2018年的《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與《侏羅紀世界》有著密切的銜接,與舊有的三部曲比起來更像是完整的故事,亦讓人期待之後的發展。
《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部分劇情架構,與1997年的《失落的世界:侏羅紀公園》相仿,但所要呈現的目的並不一樣。史蒂芬史匹柏加入了環保訴求,但刻意人為製造出來的生物並不符合瀕臨絕種生物的標準,牠們亦不是維持現代完整食物鏈的物種,所以《失落的世界:侏羅紀公園》的生態保育呼籲顯得牽強,而暴龍入侵勝定牙哥的災難事件,實際上應該更難獲得民意的支持。
《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藉由火山爆發的危機,製造出議題的急迫性。
保護恐龍成為保育團體的呼籲,但民意與政府機關傾向於讓島上的恐龍滅亡。這樣的劇情設定概括了政治、民生等廣泛的社會影響,遠比《失落的世界:侏羅紀公園》更能引起基因複製相關道德議題的省思,更凸顯史蒂芬史匹柏續集結局處理的方式很一廂情願。
雖然從三年前的《侏羅紀世界》開始,許多影評批評相隔十五年的劇情沒有新意,但相較於史蒂芬史匹柏過度簡化肉食恐龍攻擊人的動機,《侏羅紀世界》系列對於動物行為有更多的著墨與豐富的假想,《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在恐龍情感的描寫上更有另一層跨越的表現,肉食恐龍終於跳脫殺人機器的模板。若不是新秀導演柯林崔佛洛另闢蹊徑,或許《侏羅紀公園》系列還只能停留在《大白鯊》的模式。真的了無新意嗎?我是對於這樣的批評保持懷疑的態度。
史蒂芬史匹柏的創造功不可沒,但加諸於科林崔佛洛的嚴苛批評太過於欠公允。
若二十五年前的《侏羅紀公園》傳達的是目睹夢想實現的感動,那《侏羅紀世界》系列描述的就是理想主義者面對現實主義的衝擊。繼《侏羅紀世界》裡恐龍公園在各種商業算計裡崩落後,《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則是傳達純粹的善意遭受利用,即便要實踐崇高的人道價值,不免還是要將就於資本主義的現實。
《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的劇情充分呼應現實成長的失落感,回想當初讓我們驚豔的腕龍,這次亦有出現,最後被吞沒於火山熔岩之中,象徵著我們童年的回憶也埋葬於永遠消失的地方。電影的劇情不單只是懷舊的價值剝削,導演與編劇巧妙地讓觀眾回憶成長過程面對過的殘酷。
這系列走了二十五年,《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的主題終於回到「人」的身上,唯有回到人的身上,主題才能在人類與恐龍兩個不同物種社會行為上開創更多的討論性。這次基因複製技術上的道德爭議,不再僅於恐龍身上打轉,這次的主題設定終於讓觀眾覺得這個爭議與自己息息相關,原來我們的生命定位,與恐龍沒有任何不同。
《侏羅紀世界》系列有一個隱藏主題,就是傳統家庭結構的崩壞。前一集父母即將離異的兄弟,傳達出離婚率成為常態現象的哀愁,《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更傳達基因複製技術甚至讓新生命註定缺乏原生父母的隱憂,引領觀眾深思基因工程背後的爭議性。克里斯普瑞特飾演的歐文葛雷迪,從小飼養與訓練迅猛龍,更讓人省思另一種「家庭」概念的可能性,或許跨物種也能存在著類似家人的親密聯繫。
言盡於此,身為六歲就進電影院體驗《侏羅紀公園》大銀幕的震撼、以及把錄影帶看到壞掉的我來說,《侏羅紀世界:殞落國度》並沒有毀損我幼時的記憶,我反而覺得柯林崔佛洛為該系列延伸出注入活水,其主題更能與現實世界產生真實的延伸。那個賦予我們夢想的主題樂園覆滅了,但我們必須為了追尋崇高的道德而努力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