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演員艾爾莎.雷雯(Elsa Raven)辭世,享耆壽91歲。她的代表作包括《回到未來 Back to the Future》(1985)以及《鐵達尼號 Titanic》(1997)中的伊妲.史特勞斯(Ida Straus),其戲份雖少,卻讓全球影迷為之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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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莎.雷雯出生於南卡羅萊納州的查爾斯頓,自六〇年代於電視圈出道。首部演出的電影是廣受後世讚譽的新好萊塢電影《蜜月殺手 The Honeymoon Killers》(1970),日後逐漸在好萊塢站穩腳步,之後又陸續接演《鬼屋 The Amityville Horror》(1979)與《陰陽魔界 Twilight Zone: The Movie》(1983)等作,不過多是以配角身分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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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她在《回到未來》中飾演戲份不多、不過作用卻相當關鍵的角色。她在她在主人翁馬蒂面前提著捐款箱,要他們「拯救塔樓」,令人印相深刻。之後雷雯又以等同龍套的戲份參演《火線大行動 In The Line Of Fire》(1993)等作,以背景中出現的長者形象繼續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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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鐵達尼號》問世,她在片中飾演了知名商人、前眾議員伊西多.史特勞斯(Isidor Straus)之妻伊妲.史特勞斯,引領觀者重新認識了事件當時最可歌可泣的真實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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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夫婦當時向來以感情深厚著稱,卻在歐洲之行的返程魂斷海上。據生還者回憶,兩人當時婉拒了登上救生艇的要求,伊西多要求讓婦女與小孩優先上船。最後伊西多敦促太太登上救生艇,伊妲卻選擇讓女僕離開,表明自己要與先生共患難。據女傭回憶,她說道:「我們已經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無論你去哪裡,我都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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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之中,導演詹姆士.卡麥隆(James Cameron)重現了這對夫妻至死不渝的愛情。劇情描述在大水湧進船艙之時,一如往常地在床上依偎著彼此,閉眼坦然接受死亡的召喚。然而,上述伊妲拒絕登船的情節,卻都被導演剪去,只收錄在幕後特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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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莎.雷雯在演出《鐵達尼號》之後,未再出演廣為人知的電影作品,在2011年宣告退休。2020年11月3日於洛杉磯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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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鐵達尼號》劇照,圖左為飾演伊妲.史特勞斯的艾爾莎.雷雯,圖右為飾演伊西多.史特勞斯的劉包特爾。)
詹斯敦太太 在 Eddie Tam 譚新強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譚新強:在耶魯討論香港和中美問題
耶魯跟中國有非常長久的淵源。中國第一位留美學生容閎,就是在1854年從耶魯畢業的。後來他倡議清廷創辦幼童留美計劃,栽培了不少對近代中國有重大貢獻的人才,包括「中國鐵路之父」詹天佑、著名外交官唐紹儀,以及香港首位華人行政局議員周壽臣等。
一班耶魯畢業生更早在1901年成立了Yale-China (雅禮協會),在中國進行教育和傳教工作。協會的主要基地在湖南長沙,在當地設立了雅禮中學,至今仍是全國最佳中學之一,每年耶魯仍派多名新畢業生去教英文。耶魯亦在當地創辦了華中地區最優秀的湘雅醫院和醫學院。
1949年大陸解放,Yale-China被逼撤至香港。後來協會捐款協助錢穆成立今年慶祝成立70周年的新亞書院。我有一個姐姐是新亞校友,她非常推崇錢穆的國學修養,但說很難聽得懂他的無錫口音。
到了1979年,中國開始改革開放,Yale-China馬上重回長沙,重拾社會服務工作。 除慈善工作,耶魯亦盛產美國駐華大使,包括老布殊、洛德(Winston Lord)、雷德(Clark "Sandy" Randt)和駱家輝等。
在美國本土政界,耶魯舊生更人才濟濟。耶魯曾教育過5位總統(僅次哈佛),和無數政客、高官和大法官。耶魯舊生更創立了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的二戰時前身美國戰略情報處(OSS)。
美政壇耶魯骷髏會影響力最大
不少人誤會「共濟會」(Freemasonry)和「光明會」(Illuminati)等所謂秘密組織在美國政壇有極大影響力。但事實是Freemasonry只是一批中產階級的玩意,一點影響力都沒有,Illuminati更早已煙消雲散。毫無疑問,美國最有影響力的秘密組織是耶魯的「骷髏會」(Skull and Bones),會員包括布殊家族三代、美國前總統塔夫脫(William Taft)、《時代雜誌》創辦人盧斯(Henry Luce)、美國前國務卿克里(John Kerry),以及黑石老闆蘇世民(Stephen Schwarzman)等。
上周五我榮幸被邀請到耶魯法律學院作一場以現今香港狀况和中美貿易關係為題的講座,由Yale-China、法律和管理學院共同贊助。中午前已到達紐黑文市(New Haven),先拜訪Yale-China的行政總裁David Youtz。他和太太曾在香港居住超過10年,跟香港有深厚感情,對現今動亂非常痛心,他太太表示相信香港人本性善良,必能和平理性地處理問題,希望早日恢復安寧。David認為很可惜香港政府未有在6月初,在情况仍未嚴重惡化前,盡快作出適當妥協,或可避免災難性騷亂。我當然同意,但解釋港府未必有他想像中那麼大的自由度。
今年耶魯中國留學生不跌反升
我詢問緊張的中美關係對Yale-China的工作有何影響?他回答在過去一年,交流確遇上較多困難,不止中國學生較難拿到美國簽證,連去中國教學的簽證也被拖延。但耶魯校長沙洛維(Peter Salovey)仍公開表示歡迎全球優秀學者,絕不會受到狹獈的民粹和種族主義所影響。據聞今年來自中國的留學生不跌反升,跟其他院校的情况截然不同。
環境學院的宣博士生客氣招待我去充滿傳統的Mory's午餐,他表示對留在美國的興趣不大,已安排家人先回上海。除H-1B簽證不易拿,特朗普的反環保政策亦減少就業機會,亦令他對美國灰心,反而中國愈來愈看重環保,有更多發展機會。
講座開始前被殿堂級憲法及政治教授Bruce Ackerman邀請到辦公室聊天,他頗熟悉香港情况,對我的觀點感興趣。我認為如要徹底平息香港的動亂,必須有一個政府和人民都接受的政治解決方案,但因為一國兩制的三大漏洞,似乎很難在短期內找到答案。
我未必同意,但非常高興教授竟然比我樂觀,反駁我的三大憂慮都有解決方法。第一是2047年的期限實在太短,擔心中央不會願意「續約」。但教授表示數年前曾在北大講學,已曾跟國內學者討論此問題,而他認為基於台灣考慮,中央必須保持香港成功落實一國兩制,以此為示範作用。我希望他的觀點仍正確,但事到如今,香港真的仍可作為一個對台灣起正面作用的示範?
專家解釋憲法留白屬常態
第二,基本法模糊答應普選,但既無留下路線圖,更無時間表,令到現今處於「修憲」困境。教授為當年基本法起草委員會作辯護,指出不少國家的憲法都有留下類似空白,只定下一些principles(原則),細節就留給後人按實際情况來決定。我當然尊重憲法專家的解釋,可能真的不應過度怪責當年的起草委員會。但即使如此,似乎仍無助解決今天香港面對如何落實普選的「憲法」危機。我唯一建議仍是或許先嘗試落實較少爭議性的立法會普選,看看效果,才着手處理更辣手的特首普選議題。
第三,香港華洋混雜,基本法在投票權上,更保留19世紀不平等條約的陰影,包括容許外籍人士投票,但又歧視外傭,剝削她們的居留和投票權。教授指出"social citizenship"和"nationality citizenship"的區別,不用過度拘泥,更指出英國人在西班牙居住滿15年,也擁有投票權,但承認是因英國仍屬歐盟才容許。我不反對寬容的投票權,但也要平等,40萬的外傭也應該有投票權,香港示威者願意接受嗎?他們似乎鼓吹極端本土主義,意思是否只許擁有單一香港護照人士投票?如剔除40萬外傭、20萬駐外人員(expats),約100萬擁有加、澳、美和英等國籍的香港人,和340萬曾經或現在擁有BNO的香港人(護照過期不等如放棄國籍),剩下來的只有約240萬的正式香港人。但其中約150萬其實是在內地出生的,即是真正土生土長,而完全沒有任何其他國籍的,可能人數不到100萬!
講座本只預計由下午4時至5時半,但結果3小時才結束演講部分,然後徇眾要求,再留下來兩小時,跟有興趣的學生繼續討論,因已到晚餐時間,所以我決定請大家吃New Haven最有名的"Brick Oven Pizza"。
課室只可容納70人,座無虛席,有些人更需要站立。約六成為不同學系的中國學生,包括兩位來自港大的交換生,美國學生約兩成,亦有一些來自新加坡、韓國等各地學生,其餘的就是關注中國的教授和行政人員。
我先敍述修例風波的起因和事情的發展經過,重點指出政府缺乏危機感,竟輕視百萬人上街的嚴重性,加上拖泥帶水,毫無前瞻性的反應,結果導致如今無法收拾的殘局。繼而解述香港的先天畸形基因,至今仍無法矯正。從前歌舞昇平,大家有點錯覺認為香港跟紐約和倫敦的分別不大,但那有另外一個主要都市活在borrowed time(借來的時間)?
跟着探討香港面對的憲法、土地、傳媒和教育等問題,更已成為了中美意識型態戰的主戰場。我指出最擔心的一點是整個本來和平、目的為爭取民主的社運,不幸已變質成為一場暴力動亂,不少人的真正目的已變為恐佈的全面社會崩潰,包括經濟、法治和社會安全!
觀眾都是聰明人,當然清楚明白我的說話。演講時很少人離開,間中有笑聲,更多時候面露迷惘和憂慮。講座進行時,已有人在社交平台上發出照片和一些反應,有人形容我為radical,據說在年青人詞彙中,是個讚賞詞。有位相熟教授更發信息給我,超誇張地形容我的講座為耶魯318年來最好的一場中國主題演講,沒有BS(廢話)、沒有偏見,只有事實,和深入見解!這當然是戲言,耶魯卧虎藏龍,在真正中國權威如史景遷(Jonathan Spence)面前,我簡直是班門弄斧。
港社運日趨暴力 美國漸難支持
整個旅程至今,無論在華盛頓、紐約或耶魯,最強烈印象是絕大部分的高官、政客和大企業CEO,都非常清楚這場香港運動使用的武力已不斷升級,反而令到他們本來支持的態度,漸趨尷尬和困難。他們不可能公開支持暴亂,當然美國亦有大量投資在香港。更沒有碰過一位美國權貴認為到現時為止,港府有使用過度武力。一位前外交高官更主動跟我說,這場運動早已不是為民主。
意思是即使美國政客如佩洛西、魯比奧、甚至特朗普,公開表態支持香港示威者,甚至要立法監察和制裁香港,他們的真正目的當然只是利用這班無知的人來箝制中國。
佩洛西本說將在9月內為《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Hong Kong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cy Act》)舉行投票,且應可以大比數通過兩院,但仍需總統簽署和落實執行。本來已不易,因為特朗普的焦點永遠放在貿易,對所謂人權根本沒興趣(雖早前在聯合國講了兩句)。但法案似乎可能推遲,主要原因有兩個,第一就是香港動亂日趨暴力,令到美國政府很難支持一場充滿血腥的暴亂,亦當然有不少商界阻力。第二是佩洛西剛宣布正式進行彈劾質詢(impeachment inquiry),調查特朗普有否違法以拒絕發放國防援助為要脅,逼使烏克蘭總統對Joe Biden和他兒子進行有關貪腐的調查。佩洛西表示如屬實,串謀外國勢力攻擊國內政敵,必定是值得彈劾的罪行,接近叛國!
我暫時不認為夠料弄走特朗普,但這仍必即時成為國會的最逼切事務,其他所有法案都必被推遲,包括這不太重要的香港人權法,以致非常重要的《美墨加協議》(USMCA)都受影響。另一值得留意的是這荒唐事件的唯一贏家又是俄國(純屬偶然?),烏克蘭拿不到國防經費,就無法阻止俄國繼續蠶食烏克蘭東部。
除此,佩洛西一方面痛斥特朗普勾結外國勢力,但同時又容許黃之鋒和何韻詩等人到美國國會「作證」,鼓吹美國盡快制裁自己國家。此舉又何嘗不形同叛國,佩洛西有可能真心尊重和支持這些人嗎?周庭在日本的言行就更不用說了。
烏克蘭動亂後 成歐洲最窮國
我也看過香港示威者喜愛的cult片《Winter on Fire》(凜冬烈火:烏克蘭自由之戰),但實在想不到有任何值得香港借鏡之處,值得警惕的就極多。2014年,這場所謂Maidan Revolution(廣場革命),只成功推翻自己尚算民主選出來的總統,過程中死了數百人,最差的是因動亂而失去了克里米亞。亂後經濟更差,已跌為歐洲最窮國家,據說最主要出口竟然是女性!如今不止被俄國蹂躪,連美國也任意欺負,多悲哀!
中環資產投資行政總裁
[譚新強 中環新譚]
詹斯敦太太 在 曹長青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曹長青:駁總統府記者會 談倫敦政經學院醜聞
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爭議2015年夏天就有過,今年又持續發燒了三個多月。昨天(23日)總統府發言人終於開記者會,展示了蔡總統的博士學位證書、就學文件及論文原稿等。
這是一個正確的做法。但蔡英文早就該這樣做,應該在受到質疑後的第一時間,本人出面開記者會,就被質疑的問題一一作出說明和澄清。但蔡英文首先做的,卻是用刑事罪起訴質疑她的教授們(林環牆、賀德芬、彭文正),開了台灣在任總統打毀謗官司的極不明智的首例(馬英九的提告是在卸任之後)。誰都渴望歷史留名,留美名。蔡英文執政功過自有後人評判,但此誹謗案在台灣新聞史上必定不是美名。
蔡英文清楚地知道,作為總統,她有不出庭的豁免權;所以在任期間此案根本不會有任何進展。她的提告,就是要以勢壓人,以訴訟代替回答,迴避真相。真相要迴避,就是有問題!
當時彭文正博士對此有精彩評論:不可告人,只有告人!蔡英文是全世界第一個用告人證明自己學位為真的人。
我今年6月10日發表「蔡英文博士學位是否造假?」時,蔡總統就應把所有相關資料都拿出來,讓社會大眾鑑定。那就不會浪費那麼多人的大量時間精力去調查、審核。蔡英文為什麼要拖延這100多天?完全不可思議。
這次開記者會回答問題值得肯定,但仍留下眾多疑點——
首先,這個記者會應是蔡英文本人直接面對記者回答問題,而不應是任何其他人。因為所有質疑的,都是蔡英文本人的問題,只針對蔡英文本人的誠信,而不是國家政策。一百多天來,從媒體人到學者、到社會大眾,提出的一大堆問題,只有蔡英文本人才知道,才能回答清楚。找總統府發言人打官腔、做官樣回答,完全不給人以真誠坦蕩、自尊自信地回答質疑的感覺。
所以,昨天總統府記者會留下的第一個重要問題是:蔡英文躲哪裡去了?為什麼她本人不能出面,當著全國、全世界觀眾的面,清清楚楚地逐一回答被公眾質疑的所有問題;把1984年上交的典藏的博士論文、1984年頒發的博士證書、在台灣歷次學術升等、政治參選(證明博士身份)整個過程的文件,自己親手一一展示、解釋,文件副本留給媒體,讓大家今後隨便檢視。
讓跟蔡英文博士論文毫無關係的人,戴著白手套,做出手捧愛因斯坦《相對論》手稿的嚴重狀態,小心翼翼展示蔡英文從家人倉庫翻出的、聲稱是36年前打字機版的論文草稿。且不說這種裝腔作勢、故作珍貴的滑稽可笑,如此鄭重其事、以總統府官方拿出的,卻根本不是上交圖書館的裝訂典藏本,而是一堆尚有白色塗改液的草稿!如此做法豈不是作踐、耍弄大眾的鬧劇?居然有一大堆人相信、認可了這種鬧劇。
第二,這個草稿的哪一頁證明了它是通過了博士資格審核的版本?如果草稿就可以證明博士資格,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用草稿去申請教職?哪還需要辛苦多年一改再改等評審教授審批?如果草稿就可以等同已出版的著作,豈不是任何在家塗鴉的人,都可以頂個作家的烏紗帽?蔡英文這個草稿本身,難道不更證明蔡英文沒有提交過正式的、典藏本的論文嗎?
第三,總統府表示,蔡英文回台獲得教職的政治大學,有蔡當時遞交的三本博士論文。那這次為什麼不展示那三本正式成書的論文?拿一本過來就可以了嘛,為什麼沒有這樣做?這就無法不令人嚴重質疑,政大是不是真有蔡英文口試通過後的典藏本?
第四,這次總統府發言人說,蔡英文當時遞交了論文,丟失是倫敦政經學院(LSE)校方的責任。這個說法不僅完全不能令人信服,而且讓人確信,有人在繼續公然撒謊。了解LSE內部運作、也從該校獲得博士學位的 、一路為蔡英文護駕的「台灣研究室」主任施芳瓏女士都說,「準博士都是繳交兩本論文給倫敦大學 Senate House Library」。難道倫敦大學圖書館把蔡英文的兩本論文都「弄丟了」?這種可能性的概率有多大?任何理性的讀者請你冷靜地設想一下。
第五,如果蔡英文的博士論文曾經遞交給LSE, 後來被校方弄丟了,那她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發現之後為什麼不馬上補交?2015年被質疑後,為什麼還不補交?為什麼等了35年之久?如果真有成書典藏本,蔡英文就不必再把手裡的這些散裝草稿,複印傳真給LSE圖書館。在全台灣都瞪大眼睛尋找的時候,趕快把政治大學的那三本調出一本特快專遞給LSE 不就行了嗎?
我6月份的質疑文章引用了美國北卡大學台裔學者林環牆教授對此獨立調查獲得的重要資訊:LSE圖書館員Ruth Orson兩次回信(那是在沒有外力介入前,該校人員最誠實可信的回答):說他們never received(從來沒有收到過)蔡的博士論文,她查了倫敦大學系統的全部三個圖書館,結果都查不到任何收到過蔡英文博士論文的記錄。是LSE撒謊,還是蔡英文撒謊?
據林教授查閱對比LSE校方提供的1984年獲博士學位的106人資料,除了蔡英文,其他105人全部都有論文遞交記錄。如果是倫敦大學圖書館真的是後來弄丟了(而且是兩本都丟了),那為什麼連蔡英文曾經遞交過論文的記錄都沒有?
第六,不僅全部105博士都有論文遞交記錄,只有蔡英文沒有;而且林教授還查到,這105人的論文都可訂購調閱,唯獨蔡英文這本今年6月底才補交的草稿本都不許上網、不許拍照、不許引用,更不可能訂購。怎麼單單就蔡英文的論文珍貴到超越其它任何博士論文的地步?是因為它價值兩個博士學位,所以比別人的都珍貴?
第七,就LSE關於蔡英文論文的不可拍照、不可影印、不可引用、更不可上網訂購等苛刻規定,蔡英文本人和總統府都表示,那是LSE的規定,與蔡英文無關。事實是:特地跑去LSE查閱該論文的林環牆教授、徐永泰博士都被LSE告知,這些「不許」是應作者(蔡英文)的要求。那麼到底誰在說謊?
如果不是蔡本人的要求,那麼請蔡總統馬上電話通知LSE,停止那一堆「不許」,立刻開放,像其它所有論文一樣,允許大家閱覽、網上訂購電子檔;起碼以此證明蔡總統沒有撒謊、她沒有那些詭異的、與眾不同的特殊要求。
總統府這次表示,蔡英文要把博士論文送交國家圖書館並上網供大家學術參考。很好,期待盡快。如果真做,這種簡單的事情一天就可以做到。希望不是三個月後。
在我本人了解範圍,圖書館對自己館內的讀物嚴格設限的,除了蔡英文,還有一個,那就是蔣介石。
2006年美國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首次公開蔣家後人提供的蔣介石日記,但蔣家要求「不得以任何工具翻拍」。此規定害得中國社科院學者、研究蔣介石的專家楊天石從北京飛到美國,全天在圖書館閱讀抄寫。他那年70歲,整整抄了70天!蔣日記分三次公開,他多次到美國,前後抄寫了10個半月!
今年83歲的楊天石後來寫出多本專著,通過蔣日記發現很多問題。這裡僅舉一件:蔣對胡適的兩面性。胡去世時蔣送輓聯:「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高度評價。但其日記寫的卻是:(胡)暴卒;乃除了障碍也。蔣日記甚至罵胡適是野狗,「其人格等於野犬之狂吠」。據統計,蔣在日記中責備、辱駡胡適不下20處。
送到圖書館的資料设置苛刻限制、阻止更多人看到,就是因為其中有不愿「見人」之處。蔣介石日記有「三不」,蔡英文論文有「三不」。送到圖書館,卻如此設限不讓人看的兩個權力者的資料都來自台灣,也是有點見鬼了。
第八,除了博士論文仍有上述這些疑問之外,關於蔡英文的博士學位證書也同樣存在十分不可思議的情形。
這次總統府記者會表示,蔡英文不僅在2015年向LSE申請了補發博士證書,而且在2010年也得到一份補發的。而總統府記者會這次展示出的,則是1984年蔡英文博士學位證書原件(的複印件)。如果有原件,為什麼要補發,而且兩次要求補發?把原件複印一下廣為散發不就得了?真是太匪夷所思了!總統府表示,這次展示的證書和信件等,是從LSE校方獲得的。
也就是說,蔡英文在把自己的典藏本博士論文全部都弄丟了的同時,把自己的博士證書也搞丟了,需要補發一份。而且,既然2010年補發了一次,為什麼2015年還要再補發一份?2010年那一份又丟了嗎?連影印本也沒了嗎?
一個人同時把自己的博士論文和博士學位證書都給弄丟了,補發過一次的也丟了。大家說說,這樣的機率低到什麼程度?誰能在台灣給我找出第二個?
且不究蔡英文博士論文和學位的真偽,就算全部都是真的,她把這兩份辛苦且緊張(她自己說的)獲得的人生重要文件統統都搞丟了!而且一丟再丟?如此一個馬虎大意、無序的人,去做律師樓秘書恐怕都不合格吧?
總統府表示,蔡英文的文件找不到是因為在台灣多次搬家。這話不知有幾個人相信,起碼我不信!拿我自己來說,僅在美國就搬過十多次家,我的黑龍江大學學位證書、深圳青年報記者證等都保留著。甚至我當年考托福的成績單、紐約哥倫比亞大學錄取我讀政治學博士的一張通知書都隨手存檔。我都沒去念,那些文件都還在。而蔡英文花那麼大力氣讀完了,還寫出號稱教授們討論要給她兩個博士的「精彩論文」卻35年都不見踪影,被追問100多天之後從倉庫挖出草稿!甚至連她回台灣教書、升等、參選等等都需要的博士證書也不見踪影,需要一補再補!這合乎最起碼的常理嗎?
第九,蔡英文曾任教的政治大學、東吳大學,還有中選會,按規定都應有她遞交的博士證書(經過驗證原件後留存的副本)。哪怕她自己的原件真的都丟了,從那些地方要一份副本不就可以了嗎?蔡英文這個一次再次的「補發」也無法不令人遐想,政大、東吳、中選會這三個機構,真有蔡英文1984年的原始博士證書(副本)嗎?如果有,蔡英文不從台灣就地取,反而萬里迢迢去向母校索取。這難道不也是非常反常的情形嗎?
第十,這次總統府發言人特別強調,對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和學位有質疑,應去問倫敦政經學院(LSE)才是正途。話是沒錯,但談何容易!林教授在他的調查報告中說,「英國校方特別是公共關係部門企圖干擾其專責部門資訊的釋放」。
在林教授做獨立調查期間,我也給LSE寫過幾封信查詢,最初得到他們學位資料處(HEDD)的Wara、學生服務中心(SSC)主管Camilya Maleh,學位和論文查詢處(AS)主任Clive Wilson這幾位的回信,但後來就進行不下去了。
我一開始給LSE寫信,就直接問蔡英文有沒有獲得博士學位?他們回答:這個問題需得到蔡本人授權才能回答。我馬上回信反駁:如有人冒充政經學院博士,我們想查核,你們說要先取得那人授權。那冒充者(騙子)會授權嗎?而按照英國的信息公開法,像蔡英文這樣位居總統的權力者,她的博士學位信息是應受大眾檢驗的。在再次要求下,LSE學位及論文查詢處主任Clive Wilson回信說,按照《英國信息公開法》,這確實是應該提供的信息,但說要20個工作日才能答复。
蔡英文有沒有博士學位,不是電腦馬上就可查到的嗎?LSE是國際知名正規大學,應有完備的學生資料檔案,怎麼需要20個工作日?
這個回答使我馬上想起以前在調查吳征、楊瀾夫婦的學經歷造假遇到的類似情況。吳征當時是中國最大門戶網站《新浪網》共同主席,楊瀾是中共全國政協委員、中國申奧大使。但吳征宣稱的多個學位都有水分甚至造假。例如他說曾就讀加州San Jose州立大學,我打電話查詢,該校學生記錄辦公室Lisa Beltrar小姐立即查找並告知,該校沒有吳征(英文名Bruno Wu)的學生記錄。我又打給San Jose City College(社區學院),提問後連電話都沒放下,該校學生記錄辦公室的Teresa Taiz小姐就查出並告知,吳征在那讀過,但沒獲得任何學位。
在美國,要核實某位學生的學歷,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為按照資訊公開法以及慣例,學生記錄辦公室都予提供或證實。可是在打給巴靈頓大學(Barrington University)時,他們的回答與倫敦政經學院最初的回答一樣,要我先拿到吳征的授權。幾次交涉,對方都支吾搪塞,最後乾脆拒絕回答問題。
後來查到,巴靈頓是一個美國17歲青年創辦的網絡野雞大學(沒校舍,更無教育機構承認)。在輿論壓力下,吳征在廣州《南方周末》(2002年1月10日)登出他的巴靈頓博士證書,我找到這張報紙,用放大鏡一看,它只是個英文Award獎狀。那些名流們就敢公然向媒體提供假證書,繼續欺騙大眾!
LSE學位論文查詢處主任 Clive Wilson還是客氣和負責的,我們有過幾次通信,他也解答一些問題。但後來情況發生了變化:蔡英文的嫡系、外交部長吳釗燮7月份去了趟歐洲之後,LSE的專業部門就不再回答任何問題,而是轉給該學院的公關部(Media Relations)統一回复。
蔡英文是不是被授予博士學位,她的論文圖書館為什麼從來沒有,她如獲博士學位,指導教授是誰?論文口試評審教授是哪幾位?答辯通過後的教授簽名頁在哪裡?這都是學位和論文資料處管轄的專業問題,為什麼要轉交給公關部?好像有了什麼危機,要損害控制(damage control)?
為什麼吳釗燮去了趟歐洲,LSE的態度就變了?他有沒有到英國指揮台灣代表處來「危機處理」,與LSE聯手阻止人們對蔡的學位及論文真假的調查?
LSE的態度變化與吳釗燮的歐洲之行有沒有關係?如有關係,凡走過必留痕跡。有一點是無需置疑的,那就是跟倫敦政經學院下屬的Taiwan Research Programme(台灣研究室)和其主任施芳瓏女士有關。
話說蔡英文2015年9月22日獲得補發博士證書。當時台灣大選正在進行。國民黨內部分裂,10月份把總統候選人洪秀柱換掉了。當時蔡英文的選情可謂一面倒,被認為綠營誰出來都躺著贏。所以不排除台灣(民進黨)方面出錢或承諾,蔡當選後給這個研究室更多援助,現在需要幫助蔡英文拿到LSE的博士證書。
其實這個「台灣研究室」從創辦就是台灣政府協助的。它的前身是「台灣學術講座」(Taiwan Seminar),2000年由台灣駐英文化組協助成立。二千年台灣首次政黨輪替,陳水扁總統向外拓展台灣外交,包括在美國等地成立的「全球民主和平聯盟」等,由外交部轄下的「僑務委員會」資助。
2003年「台灣學術講座」升格為「台灣研究室」,後隸屬LSE,很可能得到了台灣方面更多援助。當時中研院李遠哲院長、教育部杜正勝部長等,都曾與「台灣研究室」創辦人、LSE教授Stephan Feuchtwang(德裔英籍學者,中文名王斯福)會面交談。
當時台灣為拓展外交,不僅支持了這個台灣研究室,也由教育部出資,在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建立了「台灣研究中心」。杜正勝部長去倫敦時也拜會了這個中心的主任Robert Ash教授,並與亞非學院Paul Webley校長晤談。
台灣研究室網頁列出兩名共同主任,一是施芳瓏,另一位是王斯福(Stephan Feuchtwang)。但漢學家王斯福已82歲,早已從政經學院退休。而且目前無論維基百科還是LSE頁面的Stephan Feuchtwang詞條,經歷上都沒有「台灣研究室共同主任」。
所以,LSE的台灣研究室負責人,其實只是施芳瓏一個人。這次蔡英文的論文和學位被質疑,施女士不斷出面為蔡背書。她既不是LSE負責學位和論文管理的職員,更不是負責人,卻不斷放話,被台灣媒體作為LSE的官方發言而引用。林環牆教授的調查報告說,施芳瓏「蓄意阻隢整個事件的調查」。
施芳瓏主任過去二十年來好像並沒有一個正式教職。她的台灣研究室主任做到2014年就被撤銷了。但2016年她又復出做主任。這令人合理懷疑,是不是2015年她「運作」校方為蔡英文「補發」了博士學位證書,2016年蔡當上總統,回報這個台灣研究室更多援助,於是施芳瓏才得以官復原職?如果施芳瓏本人的薪水是由這個研究室支付,那就等於是由台灣方面支付;更準確地說,就是蔡英文政府出的。
2016年蔡英文當上總統,是施芳瓏的「台灣研究室」最先發出祝賀信(1月16日,落款是台灣研究室,發在台灣研究室的網頁)。該祝賀信只引述了兩個人的話,一個就是施芳瓏(Fang-long Shih);另一位是該校國際關係系教授Christopher Hughes。他是台灣女婿,太太九十年代初曾任台灣《光華雜誌》總編輯;而光華雜誌是台灣政府出資的,隸屬新聞局。三天之後(1月19日),政經學院的網頁轉發了台灣研究室祝賀信的主要內容。由此被作為LSE 祝賀蔡當選總統。
這幅畫面很清晰了吧。2015年秋天,已當過五年民進黨主席的蔡英文正在選總統,且勝局基本已定。那麼在論文被質疑後,如果有關方面承諾今後給予台灣研究室更多援助,倫敦政經學院會不會不顧原則,在沒有蔡英文博士論文情況下給她發一紙「博士證書」和通知信呢?這所全球知名的學府有沒有可能做出這種舉動呢?
倫敦政經學院(LSE)有幾個相當不光彩的「前科」,頗有參考價值。有讀者已熟悉的,更有華文世界鮮為人知的——
很多人都知道的,2011年倫敦政經學院因接受利比亞獨裁者格達費的兒子薩伊夫150萬英鎊捐款(薩伊夫獲博士學位)事件被調查,當時媒體對這個醜聞廣泛報導。因薩伊夫捐款建立的那個基金會,薩伊夫是主席,LSE院長是顧問。這也是這位院長後來辭職的原因。
英國《每日電訊報》報導,政經學院的教授和名人們當時討好薩伊夫,該校教授Ed McClennan直接寫信給薩伊夫說,對其入學提供幫助。薩伊夫在LSE讀博士的作業被別人代筆,他付給輔導老師多斯特维兹(也是政經學院博士)每月4000英鎊。這個輔導老師還坐薩伊夫的私人飛機在歐洲遊玩。
利比亞獨裁者格達費兒子提供的150萬英鎊捐款,政經學院用來建立「北非研究室」(North Africa Programme)。這個也可佐證,施芳瓏的Taiwan Research Programme(台灣研究室)非常可能是由台灣方面出資的。一般這種外國研究室,多是那個國家資助的。
後來薩伊夫還要向LSE提供220萬英鎊,在該校建培訓中心,為利比亞培訓青年精英,其實就是為鞏固他父親的獨裁統治而培養打手。如果利比亞不變天,這個培訓中心就成立了。當時LSE的教授把薩伊夫吹捧為「改革者」,利比亞的希望等。
格達費政權倒台時,薩伊夫被抓獲,這個獨裁者的兒子發表談話,對政經學院很不滿,甚至蔑視,說當初那些教授和校方Honor恭維他(其實是為了要他的錢),看到利比亞「叛軍」造反了,就跟他切割、反對他。薩伊夫罵LSE是coward(懦夫)。薩伊夫完全站在他的獨裁者父親一邊,哪是LSE教授歌頌的「認同西方價值」?
LSE因這個醜聞名譽被重創。連當年薩伊夫的博士論文口試評審教授Meghnad Desai也在英國《衛報》發文說:LSE is paying a heavy price for Saif Gaddafi's PhD(政經學院為薩伊夫.格達費的博士學位付出沉重代價)。
那麼LSE有沒可能不顧原則,為了得到蔡英文政府的資助,在沒有蔡的博士論文、也沒有博士口試評審教授的共同意見書(至今蔡英文也拿不出來)的情況下,而給蔡發一張博士證書和通知信呢?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連美國史丹福大學這種名校,最近都因接受捐款而給名人子弟發入學通知書的醜聞而弄得灰頭土臉。我們再來看LSE的另一醜聞:
2008年,在遭到強烈抗議的情況下,LSE用阿拉伯聯合酋長國(阿聯酋 UAE)已故獨裁者Sheikh Zayed的名字為該校新建的教學和劇院大樓命名;還歌頌這個獨裁者是life leader(永遠的領袖),就因為阿聯酋給了政經學院大筆資金。後來LSE還用阿聯酋提供的250萬英鎊捐款在該校建了「中東研究中心」(CMES)。
英國教育機構Lighthouse創始人Emmanuel Akpan-Inwang主任 2011年(格達費兒子博士學位醜聞爆發時)在英國《衛報》發表題為「政經學院與利比亞的關係只是冰山一角」的文章指出,LSE經費15%來自英國政府撥款,其它都要自籌,資金缺口很大;所以該學院才不顧原則,為獲得捐款,用獨裁者命名學院大樓。這位主任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政經學院金錢交換,給獨裁者兒子博士學位,只是腐敗底座的冰山一角(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1/mar/04/lse-howard-davies-libya-uae )。
這個冰山一角有很多事證,前述格達費兒子薩伊夫當時不僅成為倫敦政經學院的寵兒,還被安排在學院的Ralph Miliband lecture做演講。LSE教授David Held在開場白介紹時說,他本人太喜歡薩伊夫了。當時很多學生去抗議,與薩伊夫支持者發生衝突,甚至驚動了警察去解圍。
Ralph Miliband曾在LSE任教,非常知名,去世後他的學生建立了這個講座。薩伊夫被安排到這個講座發表演說,Ralph Miliband的曾做過英國外相的兒子表達抗議;認為這對他父親是一種侮辱。但政經學院我行我素,就為了能得到格達費們的資金。
英國《衛報》專欄作詹寧斯(Simon Jenkins)批評得更尖銳,他撰文說,當時該校研究阿拉伯問題的權威學者Fred Halliday強烈抗議;因是研究中東問題的教授,他更深知格達費父子的專制。但校方為獲得比利亞的捐款,根本不聽這些教授的抗議。詹寧斯說:Money did not just talk, it strutted the LSE campus and swept aside all dignity and common sense.(有錢能使鬼推磨,金錢大搖大擺地挺進政經學院校園,橫掃了所有的尊嚴和常識)。
詹寧斯的結論是:很多年來政經學院都在「犧牲學術獨立而向商界和政府出售自己的靈魂」(sacrificing scholarly independence to sell their souls to business and government)。(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1/mar/03/lse-gaddafi-libyan-dictator-universities)
LSE這些如此嚴重的醜聞,無法不讓人聯想到,施芳瓏的「台灣研究室」的資金是從哪裡來的? 倫敦政經學院連利比亞獨裁者的錢都拿、連中東專制國家的資金也不忌諱,那麼對來自民主台灣的捐款,當然就更何樂而不為了。
在根本沒有蔡英文博士論文的情況下(2019年才拿出的這個草稿完全無法證明它是通過資格考試的版本),為什麼政經學院會給蔡英文補發博士證書?是不是又一次像詹寧斯所說的,「出售了自己的靈魂」?這是個問號。
在這個問號得到答案之前,施芳瓏女士敢不敢站出來說清楚,「台灣研究室」的資金是從哪裡來的? 有沒有拿到蔡英文政府的資助?
我曾給倫敦政經學院(LSE)的學位和論文查詢處主任Clive Wilson寫信,直接問了這個問題:蔡英文本人,她的家族,台灣政府等,有沒有給過政經學院的台灣研究室資助?Clive Wilson對此不回答。按照英國《信息公開法》,LSE的所屬機構拿到外國捐助,應是公開信息,不可隱瞞。
我也在給Clive Wilson的信中提到,如果「台灣研究室」得到蔡英文政府的資助,該室主任施芳瓏女士這樣為蔡英文總統辯護,是不是有「利益交換」之嫌?
當然,這個問題從台灣方面是可以查到的,如果有撥款,會是多年的資助,教育部的財務報表,外交部的撥款記錄,應該都會有,如果不列入「秘密外交」的話。台灣的秘密外交,是貪腐和走黑賬的天堂。
格達費兒子薩伊夫的論文上網後,被認真又智慧的網民查出,很多段落是剽竊的,請看這個網址上的對比揭露(https://saifalislamgaddafithesis.fandom.com/wiki/Plagiarism )。
現在蔡英文總統終於決定,把她的博士論文送到國家圖書館供讀者閱讀。但願不是拖到三個月之後,更不要有不可拍照、不可影印、不可引用的「三不」設限。把論文上網,一天就可做到。如果人們看過,沒有任何抄襲等問題,起碼在這個問題上還給蔡英文一個清白,這不是好事一件嗎?
但要想讓所有的質疑都塵埃落地,需要蔡英文本人出面做出更詳細、清楚,尤其是真誠、坦蕩的回答。
2019年9月24日於美國
——原載《民報》:
https://www.peoplenews.tw/news/6fb773dc-4d70-44d6-b78f-54c573cb34bd
《曹長青推特》:
https://twitter.com/caochang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