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有人一起床就有人跟我要豆米花
我說:妳說的是豆米漿嗎?
NaNa:不是,是昨天有吃,爸爸答應要再給我的那個豆米花 (眼神堅定)
我:哦~ 妳是說豆花嗎?好👌🏻我今天晚上訂外送
NaNa:不是豆花!是豆米花!!!
我:🤷🏻♀️ 啊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豆米花啊⋯⋯
NaNa:(已怒)齁!~~~~
(跑出房間,去廚房中島那邊比包裝)
哈囉!那是爆米花好嗎?!!雖然好吃但早餐吃這個也太奇怪了吧~ 因為現在3歲半,就四捨五入意思給她4顆。終於了了一樁腳同鴨講。
_NaNa早餐一覽表_
點點心小豬流沙包1個
小人物爆米花原(甜)味4顆
英國燕麥奶1大杯
福樂草莓優格 🍓 1整罐
卡蘿琳益生菌順暢1包
D3 1顆
#請看帶著怒氣的照片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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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gram 的相片. 每天都覺得.... 好險兒子長的像爸爸 我才能在見不到你的日子裡, 看著小小的你, 想你。 #外派家庭 #好久不見的日子. Lengyin Wang and 15 others. ... <看更多>
請看帶著怒氣的照片敘述 在 [翻譯] Nosleep - 兇案陪審員V -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原文網址:
https://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9a1smg/ive_been_called_for_jury_du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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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標題:I've Been Called For Jury Duty (Par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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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收拾好情緒,準備坐進陪審席的時候,法庭的大門被打開了。
這次多莉身上除了手銬腳鐐,還多上了一個漢尼拔風格的面罩。
(看起來蠻不舒服的,有興趣的可以自己google看看)
「幹!我撐不住了!」
我心裡這麼想,我必須離開這裡!順帶看了一下卡門的反應。
此時多莉正行經走道正往她的席位移動,一路上雙眼都直勾勾地盯著我們。
然後我發現多莉與卡門兩人四目交接,多莉像是在消磨著卡門的靈魂。
我交替著望著她們二人。
頓時,淚珠沿著卡門的臉頰滑下,鼻血也流了下來,沾染在她的上唇。
「卡門!嘿!卡門!」我一邊輕晃她的手臂,一邊喊著她的名字。
兩人之間的眼神連結並沒有受到影響。
卡門的眼淚與鼻血這時傾瀉而出。
「救命啊!」我開始呼救。
「誰來幫幫她!」我站起來大喊。
我站到她們兩人之間,試圖阻絕視線的接觸。
但卡門依然持續盯著我的腹部,像是她能透視我的身體,依然緊密地注視著多莉的雙眼似
的。
「快跟我來!」馬丁邊說邊用雙手從背後扣住卡門,試圖將她帶離法庭。
「不!你要帶她去哪裡!」我尖叫著。
「我能照顧好她,讓我帶她離開這裡!」馬丁說。
陪審員們陷入一片慌亂。
可能因為卡門的反應嚇到他們了,
也可能是因為向來安靜的我,在此時上演了如此戲劇化的一幕。
我往陪審席的出口跑去,卻被法警給攔下。
「讓開!她是我朋友,我得陪著她!」我對著那高大魁梧的男人說。
「請回到位子上,女士。」他的嗓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怒氣。
「不!我得確認她...」
「我只說一次。」法警用警棍敲了一旁的欄杆,差一點就敲在我手背上。
我聽見身後傳來一片嘆息,心臟止不住地加速跳動。
我不情願地走回座位上坐下,突然有人大力搖了我的肩膀。
「你還好嗎?」邁爾斯把手放在我肩上,如此問道。
這時我才意識到,邁爾斯並不知道我的名字,而我也沒有自我介紹的心情。
我回過頭看著他那滿是恐懼的臉,但就只是看著,一句話也沒對他說。
「全體起立!偉大的榮恩.瓦雷斯法官將親臨審判此案。」法警宏亮的嗓音威懾八方。
他的聲音讓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在場所有人都起立了。
法官坐下的同時,全體人員也都坐了下來。
「廢話就不說了,我們開門見山吧!」法官言道。
其中一檢察官站起,走向靠近目擊證人席位一旁的角落。
他拿了一袋東西回到座位上後,架設好了投影設備。
然後燈光暗了下來。
在昏暗的環境裡,我感到非常不安。
因為我有夜盲症,所以完全不在夜裡開車。
覺得當下的自己十分脆弱。
【嗚~嗯~~】投影機啟動時,發出了這樣的聲響。
檢察官往陪審席的方向走來。
「你們好,我是威爾.馬瑟斯。我將會讓你們看一些歷年來蒐集到的證據,」
威爾在一旁踱步了會兒,我在這時悄悄溜走了。
我滿腦子想著剛才卡門發生的事,我並不清楚她跟多莉間發生了什麼事。
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我聽見大門緩緩推開,於是我望向入口。
馬丁回來了,但只有他一個人。
我變得很焦慮,那卡門在哪?她還好嗎?
我的右腳開始不自覺的發抖,從小,我只要一緊張右腳就會開始抽筋。
「莎菈.曼恩,2013年2月12日,我們發現的第一個受害者。」馬瑟斯先生說。
投影片切換成一張少女的照片。
她的遺體在磁磚地上,扭曲成不自然的姿勢,肢體多處被砍斷,鮮血橫流。
眼珠子掉在地上,但臉上卻帶著離奇的笑容。
看著照片,我感到胃痛。
「那時她十五歲,住在亞利桑那州的格倫岱爾市。
她當時寄養在威爾家(多莉家),與多莉成為沒有血緣關係的姊妹。
寄養家庭多次舉報受到多莉的恐嚇,當時向社工及其主管回報了事發經過。
並要求將多莉送往其他家庭寄養,
但礙於該地區並無適合扶養孩子的家庭,社工也愛莫能助。
多莉施加於整個家庭的暴力與折磨持續了好幾個月,
最終致使了莎菈(姊姊)、汎爾納(爸爸)與蕾西(媽媽).曼恩的死亡。
除了這三位死者,他們飼養的兩隻寵物也被殺死了,
內臟還被掏了出來,四散在客廳各個角落。」
馬瑟斯切換到下一張投影片,畫面裡是汎爾納與蕾西。
「汎爾納總共被捅了六十三刀,遍及胸部、臉部、腹部以及手臂。
就連生殖器也被切了下來,雙手有多處因防禦而受到的刀傷。」
畫面切換到一個男人雙臂的特寫。
我感到頭暈目眩的,像是隨時都會暈倒一樣。
我平常根本沒有看恐怖片的習慣,我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適應這些血腥畫面?
「這孩子根本就是惡魔」我心裡這麼認為。
「我們發現蕾西時,喉嚨已經被劃斷了。
汎爾納被切除的生殖器,就塞在蕾西的喉嚨裡。」
當畫面切換到蕾西的照片時,貝勒文斯太太昏倒在地。
蕾西的遺體開腸剖肚的披在床上,眼睛瞪著前方。
嘴巴張得很大,房間四處都沾滿了鮮血。
馬瑟斯停頓了下來,望向貝勒文斯太太的方向。
她身旁的陪審員,正嘗試著幫助她。
多莉開始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狂妄的笑聲。
「肅靜!」法官對著多莉吶喊著。
「肅靜!」法官又吶喊了一次。
多莉的笑聲變得更大聲了。
貝勒文斯太太兩眼瞪得很大,看起來非常惶恐。
「讓我離開這裡,快帶我離開這裡!」
「我一刻都撐不下去了...一秒都不行.....」她大叫著。
「回到妳的位子上,女士。」法官訓斥著貝勒文斯太太。
「我撐不下去了!我沒辦法繼續陪審!」
我不懂為何法官要這麼做,我現在所有的注意裡都被多莉的笑聲給奪走了。
多莉依然持續笑著,像是事先錄好的罐頭音效一樣,持續播放著,從無間斷。
多莉的眼神直視著貝勒文斯太太的靈魂。
就連我們也能輕易地感受到多莉的魔力。
眼前的事物,讓所有陪審員都僵住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貝勒文斯太太,拜託...回到位子上吧...」馬丁說。
多莉抬頭仰望著法庭的天花板,那狂妄的笑聲又變得更大聲了。
臉上的面罩扭曲了她的嗓音,讓那笑聲聽起來像是貫徹了整個法庭。
魔性的笑聲震耳欲聾。
我摀著耳朵抱頭痛哭。
法官依然在嘗試維持秩序。
貝勒文斯太太瀕臨精神崩潰。
而多莉...依然維持著詭譎的笑聲。
貝勒文斯太太跳出了陪審席、跨過了欄杆。
直直衝向法警,身手矯健到不像是那個年紀辦得到的動作。
搶過法警的配槍,抵在她自己的腦門上。
隨後傳來不知名的尖叫聲,壓倒性的恐懼瀰漫了整個法庭。
我耳鳴了,那聲響簡直震耳欲聾。
耳裡充斥著嗡嗡聲,卻又像是聽不到周圍的聲音。
我又再把手指深深塞進耳朵裡,我覺得需要休息一下、喘口氣。
我的耳朵究竟怎麼了?
我看看身旁的陪審員們,有些目瞪口呆的張著嘴,有些掩面痛哭。
但是卻聽不見他們的哀號或尖叫,聽覺似乎被耳鳴給佔據了。
貝勒文斯太太躺在法庭的正中央,鮮紅的血液從那靈魂的空殼蔓了出來。
這是真的嗎?我的大腦正試圖將眼前所見合理化。
耳鳴依然很大聲,但我漸漸恢復了聽覺。
我的耳裡,充滿了耳鳴。
不,充滿了魔性的笑聲與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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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讓我帶她離開這裡」,這樣有好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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