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年70 跨越語言,留下農村的魔幻時刻──鄉土攝影家楊基炘】
楊基炘(1923-2005),臺中清水人,是二戰後臺灣最活躍的鄉土攝影家之一。他因工作的關係走遍臺灣,替《豐年》雜誌拍攝近1萬張質量均優的照片,忠實紀錄了1950至60年代臺灣早期農業社會及人民生活的影像。
當年楊家是擁有數百甲土地的望族大地主,楊基炘的祖父楊澄若是日本政府於1917年指派的牛罵頭(今臺中清水區舊名)區長,二伯父楊肇嘉當時是改制後首任臺中州大甲郡清水街街長,後來楊基炘父親楊天賦也曾從政。
楊基炘5歲時,父親赴日留學,他隨父母移住東京。9歲時,因祖父楊澄若已過世,二伯楊肇嘉又奔走於臺日之間,推動臺灣地方自治改革運動,他的父母遂返回清水協助管理楊家產業,楊基炘就此獨自寄宿於津久戶小學校的校長家中,過著完完全全的日本人生活。
升大學時,楊基炘因興趣在文學,與寄宿家庭監護人期望他就讀理科衝突,才結束多年寄宿生涯。他如願考上上智大學英文系,又因反對英美的氛圍強烈(編按:時稱鬼畜米英),後來轉系研究西洋歷史。
1946年,楊基炘終於返臺,之後在故鄉的清水初級中學教英文。但回到出生地的他,早已失去母語,過了幾年才能用臺語談話,也不會說普通話。每到課前,楊基炘會先到一位教普通話的老師家學中文,然後現買現賣地到學校上課。
當了兩年半英語教師後,楊基炘辭去教職,前往臺北尋找新的工作。他違背家族希望他進入銀行工作的好意,刻意與家族關係保持距離;最後,他到美國新聞處探詢工作機會,意外在《豐年》雜誌找到了日文版日文編輯的工作。
學生時代便有業餘攝影愛好的楊基炘偶爾也兼差拍點照片,由於他的攝影技術及英語能力,兩年後農復會新聞組的美籍組長,便將他調到新聞組擔任專職的新聞攝影記者。傳奇從此展開,這也是他晚年回憶時,最為幸福、怡然自得的一段時光:
「對於剛從日本回國僅僅數年的我來說,臺灣農村之於我,反而具有某種程度的異國情懷,當相機架起時,也從未出現過題材枯竭的情形。柔和的風兒、光與影層次分明的輪廓、緩慢流逝的節奏、靜謐中人們的歡笑聲、雞鴨牛群的啼叫聲……,每當我閉上眼睛,當時優美燦爛的景色猶歷歷在目。」
(本文編寫自楊雋珩、蕭永盛〈鄉土攝影家楊基炘對臺灣農村的深情一瞥〉;全文刊載於《豐年》雜誌70週年特刊)
圖為1955年年初,楊基炘(右)與楊英風(左)合影於豐年社後院。
#豐年70 #楊基炘 #楊英風 #攝影 #攝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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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動到世界之巔】(3)來自阿富汗的問好
Day 4 Kulob > Shuro-obed 33km
Day 5 Break
Day 6 Shuro-obed > Khostav 89km
Day 7 Khostav > Kalai Khumb 50km
「Hello!What’s your name?」
騎行一天,至少十多次有路旁的小孩跑出來跟我問好,他們不是討錢的屁孩,是純粹熱情地跟我問好。精緻的輪廓、大大的眼睛,塔吉克的孩子們真的很美。
經過幾天的騎行,身體逐漸重新適應單車旅行的運動量與節奏,抽筋情況減少了許多。至於炎熱天氣,我嘗試早上五點日出時份就出發,目標是在酷熱的中午到臨前完成大半預定行程,策略效果相當不錯,只是晚上要逼自己9點前睡覺真的不容易。
不用再為身體情況煩惱,總算可以好好享受沿途風光及與當地人交流。
遠離城市,沿途遇見的人們也越來越熱情。除了村中的小孩,有時候還會有司機主動在我旁邊停車跟我聊天(雖然大部分都無法溝通)。
「你會說漢語嗎?」一位年輕的司機突然用純正普通話跟我說話。
「啊,會啊。怎麼你中文說得那麼好?」我有點驚訝,他怎樣看都是塔吉克人。
「我在中國唸書的,現在放暑假,九月又要回去山東了。」年輕人說。
雖然是普通話,但真難得能用語言跟一位當地人好好對話。
「我們來交換個聯絡吧!你在塔吉克有甚麼事可以隨時找我啊!」他說。
這裡的人真的超級熱情。
路線進入Panj River河谷,未來將會有很長的時間沿著Panj River河畔走。
Panj River河水洶湧澎湃,灰黑色的河水暴烈地翻滾流動,將山谷斬成兩半,一半是塔吉克、一半是阿富汗。
對,一河之隔,對岸就是鄰國阿富汗,我未來至少兩星期的路線將會一直與阿富汗為伴。
放心,在這裡不會看見對岸有黑衣的恐怖份子舉槍瞄著你的腦袋。
河谷兩岸的景色看起來沒甚麼分別,不看地圖的話根本不會知道這裡有兩個國家。壯麗而乾旱的紅色山岳加上河畔的小村莊,河水聲雖甚大,但整個山谷仍流露著與世無爭的寧謐。不同的是對岸阿富汗的道路比這邊更破爛簡陋一點。
「Hello!Hello!」
我到處看又是誰跟我打招呼,原來竟是來自阿富汗那邊,幾個牧羊人的小孩正在蹦蹦跳跳地向我大叫,他們的聲線竟能越過澎湃的Panj River傳到我這裡來。
「H-E-L-L-O!!!」
我不肯定我的聲音能否傳到對岸去,只見他們又興奮地在揮手回應。
簡簡單單的一句「Hello」,竟讓我有點感動,這是第一個來自阿富汗的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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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除朗讀 考生慘被「試藥」
朗讀考試將成絕響,是證實了考評局設計的失敗,還是反映了當局一如以往,視考生為「白老鼠」的事實?
2007年,會考中文科改革,廢除範文考核,加入朗讀、小組討論、聆音等新元素。本來,朗讀一卷可糾正同學懶音、誤音,如「我」、「過」、「那」、「幸」、「更」等常見錯讀字。當年開科,同學就經常讀錯,惟2012年首屆文憑試報告指出,此中情況已大有改善。然而,此卷自開設以來,一直為人詬病,不論考生,還是教師,不是對此嗤之以鼻,就是大叫頭痛,何也?
翻看考評報告,發現「讀音考查點」異常難讀,諸如「蓊」、「梓」、「扛」、「謐」、「粼」等難字百餘深字,因並不常見,學生往往過目即忘,上陣時多拋諸腦後。另一邊廂,大多老師本就不懂。考核鮮見於生活的難字,怎會不難為了師生?
另一巨大爭議是所謂「正音」標準,本來何為正音,學術界就爭議不斷,惟考評局未有提供任何準則,又不公開標準的出處,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師生只得摸着石頭過河。後來,教師發現報告說「粗獷」原來讀「粗廣」;「滑稽」讀成「骨稽」,此都與正音運動大旗手何文匯教授的大作相契合,何著作忽洛陽紙貴,成朗讀課的「必需品」。眾所周知,做學問必須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凡未經證實的科學,不會胡亂向大眾推廣,如有醫學院教授要求學生把未經證實的方法醫人,豈不是草菅人命?或許,當局視中國語文為非嚴謹的學問,故把何教授的學說當成金科玉律,如此下來,七年來近三十萬考生就成了「白老鼠」。
迷途知返
另一荒謬之處,就是對一些「有口音」的同學極不公平,為數不少的新移民語帶方言口音,而考試要求學生字正腔圓,儘管他們可選以普通話上場,但對於廣東移民、南亞裔考生根本無甚幫助,可見設計此卷時思考草率,盲點處處。幸好,當局迷途知返,上月宣布明年起將取消朗讀考核,為只有七年歷史的考試模式寫下句號。不過考評局似乎尚欠多年來「被實驗」的考生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只會在教育史上,留下不明不白的問號!
(Source: 信報, 2013-06-15)
http://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380942555344007&set=a.266389793465951.50965.266375330134064&type=1&theater
廢除朗讀 考生慘被「試藥」
朗讀考試將成絕響,是證實了考評局設計的失敗,還是反映了當局一如以往,視考生為「白老鼠」的事實?
2007年,會考中文科改革,廢除範文考核,加入朗讀、小組討論、聆音等新元素。本來,朗讀一卷可糾正同學懶音、誤音,如「我」、「過」、「那」、「幸」、「更」等常見錯讀字。當年開科,同學就經常讀錯,惟2012年首屆文憑試報告指出,此中情況已大有改善。然而,此卷自開設以來,一直為人詬病,不論考生,還是教師,不是對此嗤之以鼻,就是大叫頭痛,何也?
翻看考評報告,發現「讀音考查點」異常難讀,諸如「蓊」、「梓」、「扛」、「謐」、「粼」等難字百餘深字,因並不常見,學生往往過目即忘,上陣時多拋諸腦後。另一邊廂,大多老師本就不懂。考核鮮見於生活的難字,怎會不難為了師生?
另一巨大爭議是所謂「正音」標準,本來何為正音,學術界就爭議不斷,惟考評局未有提供任何準則,又不公開標準的出處,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師生只得摸着石頭過河。後來,教師發現報告說「粗獷」原來讀「粗廣」;「滑稽」讀成「骨稽」,此都與正音運動大旗手何文匯教授的大作相契合,何著作忽洛陽紙貴,成朗讀課的「必需品」。眾所周知,做學問必須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凡未經證實的科學,不會胡亂向大眾推廣,如有醫學院教授要求學生把未經證實的方法醫人,豈不是草菅人命?或許,當局視中國語文為非嚴謹的學問,故把何教授的學說當成金科玉律,如此下來,七年來近三十萬考生就成了「白老鼠」。
迷途知返
另一荒謬之處,就是對一些「有口音」的同學極不公平,為數不少的新移民語帶方言口音,而考試要求學生字正腔圓,儘管他們可選以普通話上場,但對於廣東移民、南亞裔考生根本無甚幫助,可見設計此卷時思考草率,盲點處處。幸好,當局迷途知返,上月宣布明年起將取消朗讀考核,為只有七年歷史的考試模式寫下句號。不過考評局似乎尚欠多年來「被實驗」的考生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只會在教育史上,留下不明不白的問號!
(Source: 信報, 2013-0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