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早安!在疫情緊張之下
在各種活動取消下,也避免參與公祭、喜慶等群聚
子富現在有點空檔....
看了幾篇新聞,覺得必要跟大家分享,這些新聞也都是偏綠媒體,以他們的新聞為討論基礎應該沒問題吧~
第一張:快訊/台電: 21時40分恢復正常供電 電費補償比照513方案
子富想問,這兩次停電,電費補償的缺口從哪裡來?就是從國庫而來,而國庫的收入從哪裡來?從全台灣人繳得越來越重的稅而來。
那為什麼每次你做錯事,又做不好,又不願意承認,還要浪費公帑?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負責,連政治責任都沒有?
如果這是國民黨執政,兩次跳電應該至少換兩個董事長(第二個只上任不到四天,還有六日,可能連辦公室都還沒進去)、一個經濟部長跟一個行政院長吧,結果至今大家「完好如初」。
第二張:認了「電不夠」 台電:協調歲修機組及早歸隊供電
終於承認了,但只是台電承認!這幾年來不斷騙大家的蔡總統、蘇院長、王美花部長等人,對於國家的能源草率輕忽,只有選票考量沒有務實考量,從非核家園計畫一提出後,完全沒有按照既定的目標,既然沒有辦法落實自己當初訂下的施政目標,道歉承認錯誤很難?如果蔡總統公開承認自己講錯了、能源政策錯誤,並且給出一個務實,不譁眾取寵的方案,子富馬上可以在能源政策上支持民進黨所有議題,因為這是民生,不是政治。
第三則:5天內2度分區限電 台電坦言供電緊張
身為媒體人,哪些媒體是政府的傳聲筒,其實了然於胸,姑且不論這些,中央社的新聞是想透過台電坦承,把調性定在只是「供需問題」,這種偷渡的新聞操作已經屢見不鮮,意思就是大家用電瞬間用太多了拉,所以就跳電....
您認為這是一個所謂的民主先進國家的電力佈建嗎?連民進黨的朋友自己都不敢講太多,只能一昧的義和團口號的去蔡總統臉書蹭流量,取暖。有哪一個立委為這兩次遭受到停電受害、困在電梯裡的民眾發生嗎?或許有,但我沒看到,至少台中這麼多綠營要角,是否應該表達一下意見?
說真的,我也很難受
#不是講這些就是要換黨執政之類的
是小老百姓的肺腑之言啊!
把事情做好很難嗎?給了一年多準備,沒病床、篩檢不夠、人力不足、亂七八糟,台灣人民很善良,從來沒有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啊!這個馬兒自己拿主人的錢去買高級草,還找很多馬一起來吃,還屯糧草,卻不怎麼在跑,再去排擠其他會瓜分掉草的馬,讓馬廄裡只有他自己的那種毛色的馬,你說主人能不生氣嗎?
#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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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喜歡HOM 大城小事-Big City,Little Things 的漫畫,HOM擅長觀察人性,對於小人物的故事總是能細緻描繪。她和編劇柯雁心以原創漫畫《魔幻時刻 THE ACTOR》描繪植劇場小Q演員的養成過程,那部漫畫後來拿下金漫獎,而她所取材的小Q們,也在影視圈發光發熱了。
過去一直覺得HOM自我要求極高,是個有點「緊」的創作者。去年她以《大城小事4&5》拿下金漫獎時,她的致詞特別讓我感動。過去她總是要求自己要更好再好,但這幾年,她好像「鬆」了一點,開始再找回畫畫的初心了,也找回畫畫的快樂。
HOM最近一本作品《無價之畫:巴黎的追光少年》確實讓我驚艷,漫畫故事節奏順暢不說,色彩光影運用與漫畫分格的突破,加上處理輪廓線的細膩,真的是非常精采的一本作品。
日前為《無價之畫:巴黎的追光少年》做了小小的訪談,在HOM突破自我的階段,能採訪她對於這部作品的創作過程,真的非常美好。也敬請期待,HOM會來上Podcast節目哦! 🥰 🥰
總之,是非常好看的漫畫,請大家都買一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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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輩子還想再畫畫。」 受臺灣油畫大師感動
漫畫家HOM耗時兩年創作《無價之畫》,絕美改編楊三郎畫家之路
漫畫家HOM說起一開始。
那是她第一次到新北市永和的楊三郎美術館取材,看著臺灣油畫大師的真跡,她細細觀察著畫作裡的光影、畫布上的顏料濃薄,試想楊三郎經歷過怎麼樣的創作生涯。同為創作者,同樣傾注青春與信念在畫畫上,也曾經歷過迷惘仍不曾停筆,離開博物館前,HOM看見楊三郎生前的一句話:「我下輩子還想再畫畫。」幾個字震懾了她,「那是我覺得跟他最靠近的時候。」
彼時,HOM才剛開始取材。兩年之間,她大量閱讀臺灣藝術史的資料,大學就讀美術系的她,在密集的取材過程中,重新了解臺灣藝術脈絡。兩年後,HOM完成《無價之畫:巴黎的追光少年(上)》,故事描繪主角楊佐三郎如何醉心於畫畫,原本自信滿滿、懷抱畫家夢的少年,在第五回臺展中落選後受挫,因著哥哥的一句警語,他決心赴法學畫,尋找繪畫的意義。
漫畫家HOM連續兩年獲得金漫獎肯定。2019年,她以《魔幻時刻-THE ACTOR 2》獲得青年漫畫獎,去年再以《大城小事4、5》獲得年度漫畫獎。過去,她擅長現代的題材,漫畫角色的年齡也與自己差不多。《無價之畫》是與國立臺灣美術館合作的漫畫,也是她第一次嘗試歷史改編題材,整整176頁都是全彩漫畫,還得跟上網路連載的節奏壓力。
🎨 一個漫畫家畫一個畫家的故事 🎨
接到這個案子時不擔心嗎?「不會耶,我覺得好有趣哦!講歷史、談繪畫,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也是全新的挑戰,是我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題材。」一個畫家去畫一個油畫大師的故事,也是吸引HOM的一大原因,「創作過程,我一直想著該如何演繹另一個人畫圖的想法,還有他的成長歷程。雖然我們都是畫畫的人,但一定會有很不一樣的地方吧。」
HOM大學讀的是美術系,她坦言,楊三郎是美術系學生讀臺灣美術史時一定會讀到的畫家,但當時多半是為了考試,並沒有額外多做功課。第一次造訪楊三郎美術館取材時,看著眼前楊三郎常用的畫具、旅法時的工具等等,她腦海裡也冒出畫面,好像一步一步跟著楊三郎成長,從最初畫畫的少年開始,到後來成為臺灣油畫大師。
「有個很有趣的觀察是,起初,楊三郎畫畫時塗的油彩顏料比較薄,但後來,他帶著妻子小孩去歐洲時,畫作裡的顏料變厚了。」HOM在心裡揣想,是不是經濟比較寬裕了呢?「感覺很合乎脈絡呢。就像他當時去法國或日本,是一邊打工一邊畫畫的,直到後來愈來愈成功,顏料就變厚了。」在故事裡,HOM也細膩描繪楊佐三郎如何經驗於各種畫派,以及受到印象派畫家的影響。
像是在楊三郎身後的一雙眼睛,HOM慢慢理解畫家的成長,自我的心境如何改變,「我慢慢透過這個案子的創作過程,好像愈來愈了解他。」於是,HOM在作品裡也突破過去習慣的作畫方式,她大量使用光影變化,也是對畫家的致敬。「從楊三郎的作品裡,會知道他是一個很追求光線的人,多數時候都在戶外寫生,他很喜歡光線打在物品上的感覺,屬於『外光派』。」
🎨 細緻講究漫畫裡的光線,向畫家楊三郎致敬 🎨
只是,昔日的楊佐三郎是在花園裡迎著下午的光線作畫,但HOM多數時候是窩在家裡畫畫,因為整個過程都在趕稿,「有啦,我有在外面畫畫,不過是在高鐵上趕稿……(淚)我只能用腦袋與作品來致敬,行動上完全無法致敬。」HOM也確實非常強調光線,《無價之畫》的第一頁便是光線非常美麗的跨頁,畫面上的楊佐三郎執著調色盤,自信地看向漫畫家望過來的視角。
在《無價之畫》裡,HOM也運用較實驗性的分鏡破格處理。她笑說,自己其實是滿框架裡的人,畫圖時也滿中規中矩的,但在法國安古蘭駐村的那一年,她閱讀許多歐洲漫畫,從法國漫畫裡看到各種趣味的破格方式,對話框也不似傳統日漫常見的Z字型走格方式。「我滿框架內的,比較沒有那麼爆發或突破的畫法,也想藉著這次機會,去思考分鏡的改變,嘗試做突破。」
跳脫框架,對HOM來說自然是個挑戰,「但這個挑戰不會太痛苦,一點一點改變,試試看一點一點調整,反而很好玩。」而在全彩漫畫裡,輪廓線有時也會是干擾閱讀的因素。對此,HOM亦有自己的巧思,她捨棄傳統使用的黑色輪廓線,改以咖啡色輪廓線處理角色,有時輪廓線外再上一些白,讓人物更加跳出,但又不致於讓全彩漫畫讀起來感覺到負擔。
在176頁的全彩漫畫裡,HOM也有自己特別喜歡的一幕,便是第32頁。在前一頁,故事描述「楊佐三郎」的名字與哥哥不同,「佐」字來自父親之名「楊仲佐」,「佐」也是幫助的意思。「但只有楊三郎的名字加上了佐,我的解讀是,爸爸把自己的名字冠到他身上,也像是在幫助他。確實在一路上,他也受到爸爸和哥哥的幫助。」
🎨 從楊佐三郎的畫家人生,思索畫畫的意義 🎨
在HOM最喜歡的第32頁裡,幼年的楊佐三郎在父兄的互持下往前走,第二個鏡頭則是楊佐三郎一個人騎著單車往前行,背影看起來有點孤獨。台詞是這樣的:「即使我期望是三個人相扶相持,但實際上,只有他們單向幫助我,只有變強,才有能力報答他們。我只會畫畫,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別人,我還是只能往畫畫這個方向前進吧?」
HOM記得,「畫這頁的時候,我感覺到,他很想前進,但又很徬徨。」這樣的心境其實也呼應著HOM的自我投射。「我常會想,畫畫真的是一件很任性的事。好比我如果是個廚師,還能為家人做一桌飯菜。但畫畫是很自私的,這也是畫畫的人很脆弱的時候吧,畫畫沒辦法帶給家人幸福呢。三十歲左右的我,三不五時會想到這樣的問題。」
接下來的第35頁,騎著腳踏車的楊佐三郎來到基隆港邊,HOM的視角落在單車的車輪。從單車車輪看出去,是一艘巨大的郵輪,正準備航向世界,這也是她刻意製造的類比,「船在前進,腳踏車也在前進。我刻意把輪子放在前側,跟遠方的船比起來,腳踏車很渺小。感覺我們在很小的地方,嚮往很厲害的遠方,就像創作者看見很厲害的作品,忍不住會想,『一樣在畫畫,一樣在前行,他們為什麼這麼強大?』」
但相較於早期的作品,HOM這幾年顯得「放」了許多。過去,她會很努力希望表現得好,期待很多鼓勵與回饋,「說穿了,早期比較譁眾取寵。」但這幾年不一樣了,她開始重新拾回畫畫的快樂,「或許是畫久了比較敢做自己?(笑)我還是好喜歡畫畫啊,以前會覺得,『天啊,我這樣畫好嗎?』但現在不會了,我愈來愈能回到畫畫的樂趣。」
🎨 在成長的土地理解土地的故事,繼續畫畫吧 🎨
當然也有痛苦的時候。
HOM記得,在畫《大城小事4、5》時,她一度罹患肌腱炎,手碰到鍵盤就痛,「那時我一直在復健,但即使不畫畫時,手也痛得不得了。醫生跟我說,不能再畫了。但我覺得我還沒畫夠啊!那陣子,物理上與心境上都好痛苦。創作是這樣有趣的事情,永遠都有畫不完的東西。其實,我已經不太去想有多少人喜歡我的作品了,只要能畫畫,都是開心的。」
現在,她正在著手準備《無價之畫》下集。問她想跟讀者說些什麼?她是這麼說的:「我希望大家可以多認識臺灣藝術家,了解臺灣藝術的成長脈絡,以及裡頭歷史的演進,可以更理解臺灣美學的狀況。當年藝術特別蓬勃發展的時候是日治時期,全世界的藝術都在興盛,臺灣受到日本影響,自然會出現傾向日本的官派美學,但也有像楊三郎、陳澄波較傾西方的畫風。」
「這跟臺灣漫畫環境很像,我們受早期日本漫畫影響,近年受歐美、韓國影響,到底該如何把這些力量融合起來,讓這塊創作土地更強大,這是到現在都無解的事情,也是我們畫畫的人共同面對的課題。但沒關係啊,我們會繼續畫。所以我很想跟讀者說,去了解臺灣美學的脈絡,就能更了解臺灣美術現在的狀況。這就是我們生長的土地,我們要自己對這裡有所了解。」
同樣是畫畫的人,以楊三郎故事為底改編,有一時半刻覺得自己與楊三郎特別靠近嗎?HOM說起最初,「那是第一次去楊三郎美術館,我看完博物館,要離開之前,看到了那句話,『我下輩子還想再畫畫。』我很能明白呢。因為楊三郎喜歡畫畫這件事情,完全不用懷疑,他的產量太多太多了,完全不需要懷疑這句話。看到這句話的時刻,我覺得,是我跟他最靠近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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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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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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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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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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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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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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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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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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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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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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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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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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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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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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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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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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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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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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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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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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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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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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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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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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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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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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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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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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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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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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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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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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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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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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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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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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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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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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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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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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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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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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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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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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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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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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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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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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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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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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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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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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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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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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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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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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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眾取寵是什麼意思 在 [新聞] 約基奇奪冠能封神?亞瑞納斯喊「沒人在乎- 看板NBA 的推薦與評價
NBA/約基奇奪冠能封神?亞瑞納斯喊「沒人在乎」:他沒巨星特質
編輯 易軍堯 報導
發佈時間:2023/05/27 10:59
最後更新時間:2023/05/27 15:50
https://news.tvbs.com.tw/sports/2135303
約基奇率領金塊闖進總冠軍賽,外界普遍認為「奪冠即封神」。(圖/達志影像路透社)
相比於NBA東區決賽的激烈對戰,早早收工的西區決賽給金塊眾將足夠的休息時間,加上
本季全員健康的大好前程,大多數球迷都認為金塊拿下總冠軍已經勢在必行,回顧過往許
多認為儘管約基奇(Nikola Jokic)兩度拿下MVP,沒有冠軍戒指就不值一提的言論,也
可能將在今年終結。不過對於金塊奪冠能否成就約基奇一事,「零號探員」亞瑞納斯(
Gilbert Arenas)顯然不這麼認為。
「零號探員」亞瑞納斯。(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亞瑞納斯在退役「帥哥射手」瑞迪克(JJ Redick)主持的節目《The Old Man and the
Three》中提到,儘管約基奇在本賽季帶領金塊走上頂峰,他依舊不認為能掀起討論;在
亞瑞納斯看來,約基奇與當年馬刺「GDP三巨頭」核心之一的「石佛」鄧肯(Tim Duncan
)一樣缺少了超級巨星的特質。因此就算約基奇奪冠也不會有人在乎。
亞瑞納斯舉馬刺王朝為例,認為不會有人在乎金塊奪冠後的話題。(圖/達志影像美聯社
)
「約基奇很優秀,但他不會因為這樣而變成超級巨星」,亞瑞納斯以鄧肯坐鎮的馬刺王朝
為例,坦言無論球隊拿下幾次冠軍,都不會有人真的在意。亞瑞納斯強調,這是跟球員個
性有關的事,因為他在做的「不是小朋友想看到的事」。
約基奇季後賽三輪賽事中,已經累積拿下8次的「20分以上大三元」,超越1967年的「籃
球皇帝」張伯倫(Wilt Chamberlain)成為紀錄保持者,且由於金塊的賽程還在繼續,約
基奇仍有望持續刷新這項紀錄。約基奇在西決4場的系列賽中,場均能以50.6%的命中率拿
下27.8分、14.5籃板、11.8助攻,外帶1.3抄截及1.3阻攻;不僅是數據全面,在場上的影
響力更是無庸置疑。
心得:你各位都是小朋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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