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罪的人,19年青春、9次死刑。
-「台南高分檢發現當年 #警方隱匿謝所寫的行蹤稿等新事證」
-「謝的二份 #警詢自白沒有錄音和錄影,自白沒有證據力」
(摘自新聞:https://bit.ly/2LBDFah )
一個人一生有多少年的歲月、經得起多少次死刑?
「正義」,是這樣玩的?
遺憾的是,近幾年來警方越形扭曲的績效政策、好萊塢電影化的「愛與鐵血」、大量浪費公帑的「愚民」廣告,
不但重蹈當年覆轍,而且還無恥的把這種速食正義觀透過愚民而予以正當化。
19年前的謝志宏案,警方隱匿新事證、警詢沒有錄音錄影;
今年的中和分局踹頭案,警政署和新北警集體向立法委員唬爛「沒有秘錄器檔案」。
這就是大家想要的「警察形象」?
這叫「正義」?
如果大家不把 #中和FIFA 的秘錄器檔案當成一回事,容許把「正義」當成違反正當法律程序的藉口。
那麼,不管時代如何前進,下一個謝志宏還是會出現,而且可能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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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重點圖片擷取自新聞,新聞全文請見:https://bit.ly/2LBDF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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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補充,摘自 Hsin-Yin Wu 個人臉書:
〔一直以來,不斷有人質疑我為什麼對於程序這麼「嚴厲」、「眼中容不得沙子」,也有人覺得我對於檢察官「合法性控制」定位的要求太過「嚴格」。
還有人說,時代已經不同了,法律規定也更嚴謹了,有需要這麼嚴格的批判嗎?
這篇貼文底下,也有時常到處為警方違法護航的帳號繼續否認事實,說這是「危言聳聽」。
越是保守、階級地位難以突破的醬缸體系,這種不知反省的聲浪就會越大。黃鐘毀棄,瓦釜雷鳴。
殊不知,不正是因為時代不同、法律規定更嚴謹,所以才應該更嚴格的審查嗎?
謝志宏案、徐自強案,十幾二十年前,聽起來很遙遠。
我不知道當初起訴這些案件、「沒發現程序違法」的檢察官,如今心中作何感想。
然而,在2018-2020年的現在,不是也有警察為了達到專案績效要求而以不實文書向院方/檢方騙搜索票、騙拘票?不是也有為了績效栽槍、栽毒?不是也有秘錄器檔案「被消失」?不是也有警詢錄音錄影檔案「被覆蓋」?不是也有為了破案而「移送錯人」?不是也有無搜索票、未經同意侵門踏戶搜索民宅?不是也有對逮捕後的被告拳打腳踢的私刑案例?
警方閃亮亮的警徽與制服,到底代表的是什麼?
檢察官在這些案件中,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這些都不是10幾、20年前出來的案例,而是當代、現在一再血淋淋發生的真實案例,
前車之鑑,猶不遠矣。
是當今的法學與警察學學術與實務工作者應該努力的議題。〕
警徽階級 在 跟著媽祖走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國道警察徽章】
西螺廣福宮 西螺媽老大媽廟甫結束己亥年度【媽祖駕道 福佑國道】國道遶境祈福的活動,並獲內政部長徐國勇致贈『全線平安』一匾,活動期間更受到各國道警察大隊、分隊、國道服務區、南仁湖集團等單位熱烈的支持與歡迎。
在活動過程中有個小插曲,與國道媽祖結緣甚深的:國道公路警察局第二公路警察大隊,在當日活動駐駕於大隊之時,特別由大隊長代表獻贈【國道警察徽章】給予國道媽祖,由廣福宮林勝雄董事長代表受贈,隨後由副大隊長親自為國道媽祖別上警徽。在與警官們閒聊後更發現,警徽各自都有階級與編碼,活動前夕卻發現此警徽無任何階級編碼,無階級才是最神聖的,這似乎也是冥冥之中…。
此次活動過程中雖遇風雨,但仍不減眾信徒們與國道警察弟兄之熱情,參拜媽祖排隊鑽轎腳人潮不絕、請媽祖再次坐上紅斑馬賜福等畫面不斷上演,活動亦是圓滿完成,冀望藉此活動能將媽祖慈悲為懷之心散播出去,庇佑用路人行車平安,也安撫國道警察弟兄們在高張力、壓力的工作環境的情緒,信仰不外乎在於撫慰人心,在此也再向各單位致上十二萬份感謝之意,更要跟守護用路人安全的國道警察弟兄們,說聲辛苦了!!!
警徽階級 在 堂前燕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圖為1997年6月30日午夜,香港警察更換帶有紫荊花圖案的新警徽。)
香港人 1.回不歸
在一九九七年之前,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香港人,而香港人這個族群的出現,全因為一個至關重要的歷史事件:一九九七年香港回歸中國。
站在歷史的高度看,九七回歸對那時候住在香港的那群人有兩個巨大的意義:割斷英國最後的一絲影響,以及激化與中國的衝突。而正因為香港一百五十年餘年來所經歷的一系列從割讓、殖民到回歸的歷史事件,成就了一個全新族群的誕生:香港人。
之所以說一九九七年之前並沒有真正的香港人,是因為那時候住在香港的人,正被兩團巨大的迷霧所籠罩,並在當中迷失自己:殖民政府的壓制,以及對中華的情意結。
這種迷失說好聽點,是中西合壁,說難聽點,就是兩面不是人――不中不西,不華不洋,不倫不類,此為之異類,也為之特別。當然,我們今天明白,是華是洋已無所謂,海納百川、別樹一幟就是香港文化,我們甚至將這種華洋交會的文化當成賣點去宣傳,所謂亞洲(中華)的國際(西方文化)都會,但那時的香港人卻不是這樣想。
對正被英國殖民的香港人來說,殖民政府、白人港督、英女皇、華洋雜處,這一切對當時香港人的身份認同構成了強烈的衝擊。這種衝擊令香港人產生了兩種截然不同,甚至有點矛盾的情緒,一方面是對管治者英國從震撼、屈服到模仿,一方面是對中華這個祖國的不捨和懷念。
這裡有一個問題是:到底英國在殖民香港時,是刻意與中下階層、也就是大部份的香港人保持距離,抑或純粹是一種政治上的失誤?
在殖民地時期,真正融入到英國文化的香港人只限於相當有限的上流社會,包括一些豪門大族以及官僚或是商業體系裡的精英仕紳。他們一方面是華人,一方面又擁有相當的能力或是財力,因此受到英國殖民政府青睞去擔當代理人的角色。
殖民政府在做到這一步,也就是找到一個合格的代理人之後,對殖民地的文化滲透就幾乎完全停步不前。但無論是有意為之抑或是一種巧合,現實是盡管英國殖民香港一百五十年,英國文化從來沒有滲透到香港人,特別是中下階層香港人的世俗文化和思想之中。
香港人會穿上西裝革履,會聽披頭四跳恰恰,也會有三點三下午茶時間,的確香港人在很多方面,因著對征服者英國的敬畏而作出模仿,但這種模仿只是形式上的臨摹,而不是精神上更深一層的投入,甚至乎,我覺得香港人在心底深處對英國是感到厭惡的。
形象點說,這種模仿無非是一群中國人由喝茶嗑瓜子變成了飲奶茶吃西多,而香港世俗社會的內涵從一而終地都是徹底的中華文化,從大體的社會倫理階級組織,到旁枝末節如節日傳統,皆可見到中華文化的身影。
香港人直到與中國的衝突激化之前,對英國並沒有多少歸屬感可言。相反,過百年的殖民地統治,令回歸前的香港人產生一種強烈的,對中國的向往,一方面是因為殖民地統治提供了與中國的距離,而距離產生美,另一方面香港人選擇了懷念中華來作為對殖民地統治的一種被動的反抗。
而這一切的情緒,在中英就香港前途問題談判時終於爆發出來,並且導致了後來對於回歸中國高漲的呼聲。
只不過,那時的香港人犯了一個非常重大的錯誤,或者說一個思想上的盲點:中國,到底是不是那個香港人向往的中國?
在政治上,香港人想像裡的中國是一個會容許香港人高度自治、一個自身也正逐步走向民主的中華――這也是當年民主黨所祭出以撈取政治資本,以及司徒華等人藉以安身立命的旗幟。
但這裡出現了一個令人不解的地方:到底是甚麼原因,令香港人誤以為有過一系列惡劣的政治鬥爭,以及文革等不良紀錄的中共中國,會發展成民主中華?
在文化上,那時的中國,是一個以中國之名、披著中華兩字的馬列毛共產思想產物,正如同今日眾多人質問滿清和元朝是不是中國一樣,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不是中國其實是一個政治和膽量的問題多於一個學術或是歷史問題。
經歷過文革以及馬列思想的改造,中華文化在中國早已是禮崩樂壞,而文化的威力在於,有時它可以空泛遙遠得像象牙塔裡的東西,有時它可以實際得成為廣東道上的一口痰涎和旅行篋。
那時的香港人,明顯沒有考慮到回歸中國要面對的政治危機以及文化衝突,沉忍百年對中華的渴望在那一刻井噴並且導致以司徒華為首的數百萬香港人奮不顧身地投入到回歸的美好幻想中。
今天當我們冷靜下來再回看所謂回歸中國這個聲稱美好的願景時,不難發現這張空頭支票是多麼的可笑: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五十年不變,不說覆巢之下無完卵,就說獨裁之下又怎可能有民主?在中國的文化洪流之前,香港文化又豈能不覆滅?
當然,那是馬後炮之言,人類總是要犯同樣的錯誤,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沒有那時的幼稚,就不會有今日香港族群的誕生――縱使我們都知道這樣的一個誕生並不是一齣喜劇。
如果可以選的話,我相信很多香港人都會寧願選擇這一切沒有發生,寧願像廿二世紀殺人網絡裡那個叛徒一樣,活在虛假的謊言之中。這並不是因為香港人懦弱,只是因為我們都知道,即將發生的一切就算以切膚之痛都不足以形容。
每個民族或者每個族群的誕生,從新加坡被逐於馬來聯邦,或者美國歷獨立和南北兩戰一樣,無可避免地都帶著痛苦的回憶,並且伴隨著一場又一場非生即死、沒有回頭路的戰爭,每一次都是血淚與汗水、人命和尊嚴,押上一切的賭局。輸了永不翻身,嬴了卻也傷痕累累,不到絕境不到生死存亡之際,我相信絕不會有人甘心選擇這一條不歸路。
我有時想,若果香港永遠沒有回歸的話,那麼香港人對於中國的美好遐想將永遠地延續下去,並且因著地理上的若即若離而永遠在心裡保留著一顆愛國心。這對很多人而言,也許將會是一個更美好的結局。
然而歷史總是喜歡愚弄人類:一九九七年,香港在一片歡呼聲中回歸中國,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回歸,得到的卻是永遠的不歸,真不可謂不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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