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籍移工🤰
#孩童人權問題👼
社會上需要幫助的人很多,但陽光照不進的地方怎麼辦?
⠀
宥丞與 我的 mine 一起送愛心餐點到南港 關愛之家 台灣關愛基金會 #關愛之子家園,目前機構有50位可愛寶貝,大多數為外籍移工的孩童,孩童由於各種原因無法取得身份證,#沒有國籍 #沒有健保醫療或教育資源。
⠀
#孩童無法選擇出生環境,但我們要守護他們被公平對待的權利❤️目前台北市政府已定期到關愛之家 #施打疫苗💉、#醫生訪視👨⚕️,並引進 #社工員關懷輔導、#提供教育資源📚;待疫情中央開放相關場所後,再去現場 #與孩童陪玩陪讀。
⠀
關愛之家關注移工孩童、推廣愛滋防治與性別平等,歡迎大家可以小額捐款💰https://bit.ly/HHF2021Care, 讓小寶貝與一般孩童一樣有天真無邪的笑容與快樂成長😀!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890的網紅誠品eslit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商管系畢業的陳凱翔,剛踏入社會時對未來一片茫然,他決定買張機票出走。在印度和菲律賓NGO組織擔任志工回台之後,他看到移工就會想:「他會不會就是我菲律賓友人在台灣的親人?」 他決定規畫「移工商學院」,開設電腦、理財、攝影、化妝、理髮等課程。這所商學院,對移工的意義非凡,甚至成了他們的第二個家。每一年...
醫生訪視 在 柯文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關愛的孩子,終於有了合法的家。
許多在台灣的外籍移工,懷孕產子後,擔心被遣返於是逃跑,變成沒有身分證的非法移工,孩子也成了無國籍人球。
這些走投無路的移工媽媽帶著寶寶,到了人稱楊姐的楊婕妤所創立的「關愛之家」。過去因為場地不符合規範,老是被臨檢盤查,幫忙照顧的志工還要帶著孩子東躲西藏,活在恐懼和歧視之中,更有議員要求關閉場所。如果真的關門,這些孩子何去何從?
於是105年起,台北市政府促請總統府、行政院、內政部、衛生福利部召開共同會議,研議如何解決在台灣出生,非本國籍兒童之健保、疫苗、安置、甚至國籍身份等等議題;北市府也開始與關愛之家建立起正式管道,要求孩子定期施打疫苗,每個月請醫生訪視,保護他們的健康,並引進社工員關懷輔導,提供教育資源。
五年的奔走,今年二月在大家的努力下,南港關愛之家終於成立,從非法變合法,接下來第一步先解決人球黑數所衍生出的社會問題。我們也希望在【國際兒童公約】的精神下,讓失聯移工和他們的孩子能一起回到母國,在完整的家庭裡、更自在快樂的成長。
正視問題,讓社會健康的前進。
這是從台北開始,溫柔而堅定的革命。
#關愛之家
醫生訪視 在 Midori 咪豆栗.日常茶飯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上次跟大家介紹過的 #擁抱脆弱 這本書,我特別喜歡「玫瑰」這一篇(文後有全文及連結),讓我想起很多當時親餵小子的心情,有挫折,有辛苦,當然也有幸福。今天就一邊吃嫩煎雞胸菇菇吸管麵,一邊跟大家分享這篇好文吧。
*菇菇麵的食材份量寫在留言處哦~
=====全文來了,小心眼淚氾濫=====
https://udn.com/news/story/7033/3620502?fbclid=IwAR1z6aWtgiq9B5TCgIWTRDpsOh7iZahGrH9enugOta5jhzy3JaTFsCcA2E0
文/郭彥麟精神科醫師
她聽見了哭聲,與想像的不同,卻又如此熟悉。那是她賜予的,但她卻來不及思考便已然臣服,毫不在意地袒露胸部,毫不在意此刻自己是以何種模樣與孩子見面。
布巾裹著的,是一顆潮濕、溫暖而油膩的果實──護理師把寶寶安放在她的乳房上,她戴上眼鏡,在霧氣裡看著寶寶閉眼尋找,護理師以手指逗引著她的嘴張開,然後含下她發脹的乳頭。
一股新的疼痛,毫無防備地襲來!
她再度落下眼淚,因那太快又被喚醒的痛,也因為真實。
這一刻,她徹底明白自己成了「母親」。痛楚來自外在,來自於一個獨立的生命,她再也無法逃避,所有曾想像的喜悅與哀傷都化為真實,自此依附在她身上,拚命地吸吮。
而所有的愛也是,正趴伏在她的乳房之上,有著如此確切的重量。
她皺起眉,忍不住呻吟。
「放輕鬆,她還在適應這個世界,她需要一些時間來認識你。」
寶寶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對自己乳頭施加痛楚的這孩子,吸吮得如此貪婪,也如此無辜。
那她自己呢?這世界又願意給她多少時間來認識這個孩子呢?
她好疲倦。整個孕期如此漫長,但此刻卻又來得太快。
她對身旁拿著手機錄影的先生投以求助的眼神。
「讓她休息一下吧。」先生開口說,代替她將那些彷彿軟弱又充滿罪惡感的要求說出來。她連請求都不敢,何況是要求。
護理師將孩子抱離她的乳房,她感覺到乳頭的拉扯。胸前少了一坨重量,她深吸了一口氣,疲憊地閉上眼睛,不知怎地,眼角又流下淚來。
恍惚間,她聽見護理師問先生:「你們有帶自己的奶粉來嗎?」
沒有,她只將自己帶來,她以為自己就能給予孩子一切。
只是現在,她已經無力回應什麼了。
孩子被送往了嬰兒室,她也在半睡半醒間被推回了病房。
丈夫攙扶著她從推床移到病床上時,踩地的瞬間,她感到一陣輕飄飄的暈眩,這才發現身上竟少了這麼多重量,像是遺失了什麼一樣。
躺上床,終於,她沉沉地睡著了。
在醫院的那幾天,哺乳的過程像是一開始就錯拍的舞步,她的乳房總無法回應孩子的哭號,乳汁不能如圓滑的旋律流動在她與孩子之間,不是拉扯,便是碰撞,充滿挫折的她也只能以眼淚回應。
因此,她開始退縮,不斷延遲母嬰同室的時間。有時是真的疲倦,有時則是感到害怕。
「如果相處的時間太少,之後回家可能會更辛苦喔。」醫生訪視的時候,委婉地說。
朋友來訪時,也總是在搜尋著寶寶的身影。
「我那時候也是一樣,一邊哭,一邊跟我兒子打仗。」
「對啊,真是一場噩夢!不過值得啦,後面會愈餵愈順的。」房裡都是成為母親的女孩,朋友自在地掀起上衣哺餵起第三個孩子。
「實在是很佩服你欸,生孩子跟大便一樣,餵奶像開水龍頭一樣。」另一個朋友調侃著。
母親們笑成一團,她也輕輕陪著笑。
她知道笑聲裡試圖的支持,但這時候,她卻渴望著有更多獨處的時間,來消化不斷湧入她生命的這一切:孩子、乳汁、愛,與身為母親的愧疚。
●
最後一晚,懷著愧疚的她覺得自己好像該多做些什麼,於是在丈夫獨自出發去嬰兒室接寶寶後,她撐起身子,坐在床緣,猶豫了一會兒,慢慢跨出了病房。
有人說,生產不是病。那這還算是病房嗎?但此刻她覺得,或許自己真的是病了。
走不快,焦慮與哀傷拖著步伐,但她沒有停下來,她該去迎接她的孩子,看看孩子孤單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她想主動靠近一些,彌補自己這個做母親一直被動地逃避,而虧欠孩子的時間與距離。
快走到門口時,電動門唰的一聲開啟,一個男人推著嬰兒準備出來,她瞥見先生就在門後與護理師說話,便往旁靠著牆等待。
「呃……你們的小朋友是預期外的嗎?」護理師有些遲疑地問。
先生愣了一下,接著帶著一貫溫和的微笑,堅定地說:「喔,沒有喔,這是我們期待很久的孩子!」
門緩緩地關上,又唰一聲打了開來。先生推著寶寶出來,看見她時嚇了一跳。「你沒迷路啊?」
她靠過去,傾身看了看熟睡中的孩子,然後牽起先生的手。「哪有媽媽找不到自己孩子的。」
其實,她的心剛剛碎了,不過又被先生緊緊地握住了。
●
是的,雖然焦慮,但對於孩子的一切,她還是滿懷期待。懷孕、生產、哺乳……這些唯有母親能擁有的感受。
她閱讀了大量關於哺乳的資訊,熟知母乳的各種優點,也明白那將是一項艱鉅的任務。因此,她知道大家的出發點都是好的,說的都是對的。
是她自己錯了。
當初她並沒有真正明白,未從那些彷彿產品說明似的衛教資料、輕輕帶過的部落格分享文章,或是朋友誇張鼓吹的表情裡,看出背後的真相。
她沒有真的明白,那不只是艱鉅的任務,更暗藏了種種複雜的濃烈情緒:痛苦、哀傷、愛、罪惡、歉疚、驕傲、剝奪、滿足……就像飽脹的乳房底下,密布的乳腺與乳汁。
哺乳,不僅僅是營養的知識與哺餵的技巧,更是情感與生命的傳遞,於是關乎連結、占有與犧牲。
而這,還只是一生糾纏的開端而已。
●
回家後,雖然日子還是曲折,但總算是能緩緩前進。
在那不斷喚起她罪惡感的啼哭間,她用配方奶與奶瓶換取喘息的片刻。而孩子依偎在她乳房上安靜吸吮的祥和時光,也總神奇地給了她滿足及力量,彷彿被餵養的是她,依靠著的是她。
然而,生命仍有如戰爭,和平時光似一首歌般短暫,她依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母親。日子裡,她內心的矛盾絲毫未減,反而累積得更多,淚水也似乎總比乳水來得豐沛。
就如同波蘭醫師雅努什.柯札克(Janusz Korczak)在《如何愛孩子──波蘭兒童人權之父的教育札記》中所寫的:「這是兩種願望、兩種需要、兩個互相摩擦的自我之間的衝突。……母親受苦,孩子出生;母親想要在生產後休息,孩子要求母親餵食;母親想睡覺,孩子渴望母親一直照顧他……」
因此,每當感到挫折、疲憊時,深藏的那個念頭又會浮現出來──掙扎了幾個月,她還是決定回到職場。
她深知人情的脆弱,只要空隙存在,耳語與暗塵便會偷偷地積起,久了,便來不及清理。
復職那天,上司寫了卡片給她。
同樣身為母親,我很感謝你願意回來。
她看著這行字,不知怎地,瞬間被淚水淹沒。
●
她的理想是親餵到孩子六個月大,雖然現實逼得她向配方奶投降,但她仍帶著擠奶器上班,努力用一點一滴的乳汁換取時間。
然而最後,半夜的高燒還是讓她提早放棄了。她因畏寒也因啜泣而顫抖著,身邊的先生醒來,摸了摸她發燙的額頭說:「早上我陪你去看病吧!」
「沒關係,我自己去就好,這樣你還要請假。」
「反正我也很久沒請假了,我也需要休息一下。」
「對不起……」
丈夫沒說什麼,只是睡眼惺忪地微微一笑,起身倒了杯水,拿退燒藥給她。
毫無意外地,是該死的乳腺炎。腫脹疼痛的乳房像硬邦邦的水泥,發燙的石頭,但對她而言,那更是刺痛了她的巨大絕望與排拒,如同阻塞的航道,她被自己的乳房背叛,與孩子最親密的連結被截斷了,日漸乾涸。
雖然旁人總說這是必經的試煉,自己也忐忑做著心理準備,但那挫敗感還是超乎想像,徹底擊潰了她。誰知道柔軟的乳房竟可變為鐵石般的惡魔,彷彿不再為她所有,反過來噬咬她。
「夠了!走到這裡,已經夠了。沒人能逼迫自己一直待在絕望裡的……」她吞下消炎藥,在發燙的意識裡告訴自己。
然而,罪惡感並沒有放過她。
●
她想起當初不知在哪看到的畫,風格強烈的墨西哥女畫家芙烈達.卡蘿(Frida Kahlo)的〈我的奶媽與我〉(My Nurse and I)。畫中,芙烈達化身為一個小女孩,躺在戴著石頭面具而顯不出表情的女人懷裡,張口接著女人左乳泌出的乳汁。左乳裡的乳腺與乳管刻意地清楚描繪出來,宛如解剖,又像是冰冷的機械構造圖。
芙烈達曾透露母親生下姊姊十一個月後便生下她,因此無法為她哺乳,而將她交給一名陌生的奶媽。也有人說,其實她的母親是陷在產後憂鬱裡頭。
當初,那幅畫作便讓她感到哀傷,因為缺席的母親、失去臉孔的面具,以及那赤裸裸、滴著淚的乳腺,也因那有著長不大的身體、眼神疏離的小小芙烈達。
如今,她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乳房裡頭的疼痛,與被控訴的哀傷。
●
辦公室裡有許多年紀相近的母親,停餵母乳的她像是提早投降的傷兵,關心與流言蜚語紛紛在耳邊響起。每當她因為孩子生病而請假,就更加提心吊膽,想像著四處將投來責備與譏笑的眼神。
「真的不餵了嗎?好可惜,之前那麼辛苦。」
「可以多補充一些益生菌,聽說這牌子不錯,試試看吧!」
她相信這些都是出自善意,但被罪惡感擄獲的她,很難不被這些話語刺傷。在她耳裡,那些「建議」都像訂正,而「補充」聽起來都像是她的「缺乏」。
母親,必須是一個完美的角色,沒有乳汁彷彿不是真正的母親,就成了被獵殺的女巫。
所幸,還有先生與母親的體諒與支持。先生總說自己小時候也沒喝母乳,母親則開玩笑地說:「其實我也沒餵你多久,就當是外婆我欠她的吧!」
確確實實決定不再哺乳的那天,她在自己的左胸上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
不久後,她參加同事的喜宴,玫瑰在小禮服的低領邊緣若隱若現。大家好奇地探問起來,有人覺得可愛,也有人稱讚性感。
一位同事看似無心地說:「咦?我以為你很怕痛欸!」
她愣了一下,笑著回:「呵呵,這個忍一下就好了。」
但被喚醒的歉疚與悲傷,並不只是一下下而已。
●
「我以為我很會忍耐了,但似乎還是不夠……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決定我該不該繼續餵奶?為什麼我不能決定該如何愛我的孩子?」在診間裡,她的憤怒聽起來只剩下無助。「我還是沒辦法忍住不責怪自己。或許,我真的就只是個不夠勇敢又自私的媽媽。」
「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你就不會這麼自責了。」我看著眼前陷在矛盾的哀傷裡的她說。
那痛,不正是來自於犧牲與存活之間的拉扯?不正是當自我進入父母的角色後,因本能與被強求的愛,而面臨的匱乏與恐懼嗎?
那痛,是真真切切屬於一位母親的。
「沒有人可以決定你該如何愛你的孩子,但請別用罪惡感去愛。母親,是一個很困難且複雜的角色,如果只用母乳去定義她,不是太簡單了嗎?」我說。
●
《乳房──一段自然與非自然的歷史》是作者佛羅倫絲.威廉斯(Florence Williams)成為母親後,面對哺乳的困惑與焦慮而展開的一段書寫探索。
書中提及一個女人在哺乳的當下,正消耗全身百分之三十的能量,餵養給一個新的生命。這個數字乍聽驚人,卻又不令人意外,我們也因此有了宿命的、浪漫、神聖又充滿悲劇性的各種想像。
我想起以色列沙漠中的條紋穹蛛(Stegodyphus lineatus),牠以最劇烈的犧牲方式,讓自己成為剛孵化的孩子食物,科學家更發現這種母蜘蛛不只將自己獻上,甚至主動提早分解自己的身體,待孩子孵出後,牠便可立即將液化的內臟反芻出來。
如女人以自身血水釀成的乳汁,百分之三十,如此劇烈地被掏空著。
●
「應該是確定不餵了吧?」我問。
她苦笑著搖搖頭。
「嗯,也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放心地服用藥物了。不然,你好容易責怪自己,又會陷入另一種痛苦的矛盾之中了。」我也苦笑著說。
她流下眼淚,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看了看她,再看看先生懷抱裡的女兒,長長的睫毛,一張讓人難以抵抗的熟睡小臉。
她這麼小心翼翼地嘆氣和流淚,是深怕吵醒女兒吧。
「她叫什麼名字呢?」我問。
「曉玫,我們都叫她『小玫瑰』。」先生抬頭,微笑著對我說。
=========
博客來買書在這裡: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09473
讀冊買書在這裡:https://www.taaze.tw/goods/11100865412.html
醫生訪視 在 誠品eslite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商管系畢業的陳凱翔,剛踏入社會時對未來一片茫然,他決定買張機票出走。在印度和菲律賓NGO組織擔任志工回台之後,他看到移工就會想:「他會不會就是我菲律賓友人在台灣的親人?」
他決定規畫「移工商學院」,開設電腦、理財、攝影、化妝、理髮等課程。這所商學院,對移工的意義非凡,甚至成了他們的第二個家。每一年,凱翔會和夥伴到東南亞家庭訪視,當看到學生真的返鄉開了餐廳、服飾店,甚至是150頭羊的牧場時,他感到非常安慰。
延伸閱讀:
無國界醫生的世界
https://reurl.cc/7XG0j9
醫生訪視 在 侯友宜 houyuih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前天我們配發了 #手機 給 #居家隔離 及 #居家檢疫 的市民,昨天一早#侯Sir也分別到 #衛生所 和 #里長辦公室 用視訊或手機通話的方式分別關懷訪視居家隔離及居家檢疫的民眾。
聯繫的民眾說,他們每天在家都會定時量體溫,其中一位50歲的市民朋友告訴我們,在經過SARS時期後,他更懂得如何自我健康保護,過年時也很配合的足不出戶。很多時候大家犧牲一點方便卻能換來健康,保護自己也保護他人,非常感謝他們的配合。【跟確診案例有接觸的民眾需要進行「居家隔離」】,由衛生所同仁每天關心生理狀態;【目前從 #湖北、#廣東、#浙江溫州 及 #小三通 返台的民眾則需「居家檢疫」】,里長將會協助關懷及協助,有任何狀況都會即時了解並且反映,請大家不用擔心。
謝謝 #第一線 跟我們並肩作戰的里長和辛苦的 #區公所 同仁,大家要同心齊力,從市政府指揮體系到區公所到里長,都要站出來與所有市民並肩作戰。這次關心的居家隔離、檢疫者,每人都有做好 #自我健康管理,不旦 #戴口罩,更重要他們不會出門趴趴走,侯Sir也拜託市府警察局各轄區 #派出所 同仁隨時監控,做好萬全的準備,把源頭管理做好,就不會有傳染源的疑慮。新北市市民、里長跟 #新北市政府 大家並肩作戰,度過這個難關。
⭐「居家隔離」小百科:為了能持續追蹤並與隔離者保持聯繫,統一採用「手機電子監測」,包含有電話號碼、LINE ID,讓地方衛生局人員、民政里幹事等可以透過LINE視訊聯絡,隨時不定時每天聯繫回覆,也定位居住地點,一旦發現監測民眾距離居住地點較遠,就會發簡訊提醒,若有特殊情況、沒有回應時,警政單位就會前往瞭解唷~
#新北好貼心 #新北呷百二 #安居樂業 #侯友宜 #新北市超前部署
醫生訪視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天上的月,是一次又一次的輪迴。
圓了又缺,缺了復圓。
農曆八月十五的晚上,擁有一年中最圓最大最亮的月光。完整得代表了團圓,叫一家人都非得聚在一起,吃一頓飯,再抬頭賞這瀟瀟明亮的月色。
只是有些人,她的月亮跟我們的不一樣。例如黃明慧,Jennifer,花花。
花花的月亮是黑色的。不是圓或者方,不是大或者細,也沒有分明或者暗。她的月亮,就是眼前的一片黑。這樣的月亮,由八歲那年開始。
花花八歲那年,快要過農曆新年了,她卻患上了傷風感冒。媽媽心想別要病着過年,便馬上帶花花去看醫生。殊不知吃藥後,非但沒好轉,更發高燒至攝氏105度,後來更陷入昏迷。趕忙送到醫院,才知道她患的是「史提芬強生症候群」(Stevens-Johnson Syndrome,簡稱SJS),一種極其罕見的藥物敏感。100萬人入面只有兩三個人會患上這個病,四成患者都會死。
花花雖然活下來,但康復過程生不如死。當時的病情,光是聽花花的描述也覺得痛。後來上網再查看圖片,那些血肉模糊的圖片恐怖得令人想像不到一個小女孩如何承受得了。
這種病,恐怖之處是會令患者身上有水分的地方都發炎。不只皮膚,還有內臟,花花的皮膚脫皮、指甲、腳甲都全數剥落,內臟的黏膜全脫掉,內內外外都受創傷,沒有一處好地方。花花記得的,都是痛。全身都好痛好痛,痛得天旋地轉,一動不敢動,但就算自己不動,只要風吹過來,還是會像刀割像鹽撒一樣令她痛不欲生。她又記得,睡在病床上,感覺自己像睡在枯葉旁,伸手摸到的地方,都有些像落葉的東西,而那些,其實是她自己皮膚甩出來的皮屑。眼睛,也是身體上含水量高的部位。花花的眼角膜也因而受到永久的損傷,於是八歲後,她那雙本來水靈靈的眼睛,就沒有再看到過任何東西,包括月亮。
好多姨媽姑姐,甚至是不認識的人知道花花出了事,都會肉緊地說:「陰功囉!那麼年輕就盲了!」雖然知道他們是善意的,可花花卻總是不忿:「怎麼呢?我可沒這麼悲慘!」花花一點不覺得自己慘情。「痛和慘其實是兩件事來的。痛還痛,當時我是一點不覺得自己可憐。」也許因為年輕小,不懂質疑世界;也許因為難關太大,來不及傷感便要去適應新生活;但花花猜想,最大的原因大概因為她是基督徒,上帝讓她在痛楚中感到平安,她是沒悲傷,沒難過,沒忿忿不平,便接受了一個新的自己。
新的自己,其實沒甚麼不同,不過就是換了一個黑色世界,多了一根手杖,花花還鬼馬地幫它取了個名字叫「Paul」,說是希望像有個男人在身邊保護自己一樣。花花想辦法令自己可以如常生活下去。97年花花舉家移民。在加拿大讀書時她參加很多課外活動,合唱團、手球隊、團契、朗誦、籃球……又會和朋友去旅行。她讀書出色,是心理學一級榮譽畢業生。興趣之一,還包括烘焙,做蛋糕麵包。
「我覺得蛋糕是很有心思的禮物。cheesecake、牛油蛋糕我都很拿手的,常常為生日的朋友親手做蛋糕。四年前我回來香港,正好有朋友想做盲人點字的曲奇,我覺得很有趣很有意思,便一起創辦了codekey cookies,想藉着烘焙去帶出訊息。」花花說道。
視障人士烘焙,比想像中難。花花焗餅,比普通人要多花兩三倍時間。最困難的地方是量分量。沒想到吧?量分量看來像是最簡單的事,看着磅,一點點加入分量至剛剛好,不過是幾秒時間的工夫,最初階的入門者都可勝任。可花花呢?她需要依靠發聲磅幫忙量秤,逐少逐少的加分量,然後要等它感應好後再讀出來,可是那個英文發聲磅,總是把thirty和forty說得很近,一不留神就會把分量聽錯。另一個說國語的更令人頭痛,一隻字一隻字的吐出來:「重……量……是……」。你有試過坐那些會報層數的升降機嗎?情況就像你按遍了每一層,它再一層一層報讀出來的那樣令人不耐煩,但可別忘了,做一個月餅要量的材料還很多呢!又外皮又內餡的,單是量分量已花上一句鐘。
又例如入爐,因為看不見,花花總是要花更多時間把焗盤入爐,有時一不小心,還會燙到手。可是如果這些都克服了,其實花花也可以做出很好吃的蛋糕麵包,還有月餅。
四年前,codekey cookies創立不久便推出月餅,但都只是最普通的奶黃款式。之後花花卻想做一點特別的,去年便靈機一觸,想到了做一個黑色的月餅。
一個全黑的,像炭、像鑊撈,賣相不甚討好的月餅。若果從營銷角度來說,這個用來送禮不太好意頭的月餅,實在不是一個好產品。可是花花還是堅持出了這樣的一個月餅。
「Don’t judge a book by its cover.」花花說道。人對很多事都有固定想法。「遇過很多人初認識我的時候,都會問我有無工作?我回答有,他們下一句就是問:在哪一個工場?工場?我想了幾秒鐘,才知道原來他們以為我在庇護工場工作。」事實上花花正職是香港首位視障心理治療師及催眠治療師。你看不出來,正如你看不出黑色月餅可以很好吃。「我們正正是想打破月餅的框框,想讓人知道,黑色都可以是好的,你咬開來,一樣會發現入面是好靚好有潛質好好味的。」這個黑色的月餅,雖然其貌不揚,其實它的外皮由竹炭和黑芝麻搓成,吃來比平常的餅皮更多了一陣芝麻香,入面是濃滑的奶黃,非常的好吃,吃時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豁然開朗之感。
想要用心做一個好吃的月餅,除了是借餅寄意,還因為花花跟中秋節很有緣。她的農曆生日跟中秋節很接近,她名字中的「明」字,就是取自天上的那一輪明月。花花的視覺雖然只留在八歲,但很多畫面她還記得清清楚楚。記得家中的陳設,記得幼稚園的同學,記得中秋節的晚上,她會和兄弟姊妹踢拖到街上煲蠟,會用碌柚自製燈籠。她也記得那個停留在30歲的媽媽,是個美人,眼睛很大,很精明的樣子;爸爸則是眼睛小小的很老實的樣子。「我其實覺得這樣很好,每個人每件事在我心目中還是很美很年輕。」
今年的中秋節,花花有一個黑色的月亮,一個黑色的燈籠,以及一個黑色的月餅。
閉上眼,試着細細吃這個月餅。自會發現,你的中秋,花花的中秋,其實都是甜甜的,而且抬起頭,不過是亮的還是黑的,那個圓圓的月亮,一直都在。
Codekey Cookies
限量版迷你奶黃月餅禮盒裝 $188/盒 (金月和黑月各兩件)
http://www.codekeycookies.com
採訪:陳詠敏 拍攝:黃健峰、蔡政峰
===================================
立即Subscribe我哋YouTube頻道:http://bit.ly/2Mc1aZA (飲食男女)
新店食評,名家食譜,一App睇晒!
立即免費下載飲食男女App: http://onelink.to/etwapp
《飲食男女》Facebook:http://www.facebook.com/eatandtravel
飲食男女網站:http://etw.hk
Follow我哋Instagram,睇更多靚片靚相:http://bit.ly/2J4wWlC (@eat_travel_weekly)
醫生訪視 在 麻醉前訪視與麻醉風險/麻醉科徐正源醫師-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成大醫院電視健康講座,影片內容為促進民眾衛生教育宣導為目的。版權屬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附設醫院,歡迎分享。 ... <看更多>
醫生訪視 在 行一診所 的推薦與評價
3. 回覆案家line訊息、與醫師共同接聽電話,必要時臨時訪視 4.依據個案狀況,聯繫安排長照資源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