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用照片告訴大家,國外的月亮沒有比較圓,老美雖然管理跟法規上發展的早,但變化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離不開暴風圈來不及逃 … 🎵🎵 (咦咦怎麼有音樂)
沒錯,我在講觀光人潮大幅湧入的狀況,即便是幅員遼闊的美國,近年戶外熱門景點也是飽受人潮簇擁之苦,主要集中在夏季(傳統旺季),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接駁大巴塞滿了園區道路、狹窄的步道上擠滿了自拍民眾,就連一些移動廁所都被用到快滿出來了(噁),更別說是部分遊客的公德心極差──民眾會在溪流裡洗尿布、在石頭上刻字留念、操作吵鬧的無人機到處亂飛,甚至是離開步道趴趴走,四處踐踏花草樹木。
以上情況發生在位於猶他州的錫安國家公園(Zion National Park),有沒有覺得跟臺灣的現況有點類似?
(唸一下: 起碼人家在決定未來是否改成預約制的時候,還必須經過大眾審閱階段,報導中說園方收到了1,600人傳來的意見,還有民眾組成了反對預約制的組織咧!我們的政府在公民參與這一塊還有待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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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個蕞爾小島就這麼大,幾乎去哪裡都是一日內可達,除了較為寒冷的冬季之外,一年到頭上山的人們可說是絡繹不絕,尤其是周末連假的時候。搭上國際疫情壟罩下的「報復性出遊」,不只位於淺山的網紅景點大爆滿,就連要背上背包健行的中級山和高山熱門路線也一樣人滿為患,例如加羅湖、眠月線、嘉明湖等等。
一來是網路傳播力量強,遭到廣泛濫用的「秘境」一詞具可觀宣傳力;二來是登山行程商品化,只要付錢就會有人帶隊上山,成為一條親近山林的捷徑。
然而,假如我們能在平日造訪這些地方,要包場並不是難事。國內旅遊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看看端午連假的國道塞車奇觀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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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面臨越來越多的觀光客,問題總有解決辦法,但偏偏山上的任何問題都很難解決。所以我們不能像夜市裡面一樣,準備大桶子給人丟垃圾,而是要教育山友不只要避免帶垃圾上山,還要把垃圾帶下山;同時,督促嚮導要發揮教育功能、盡力約束客戶的不當行為,協作團隊也不能隨意傾倒廚餘。這不只是山友要自律自覺,還需要地方社群、業者、政府一同協力才行。
人少的時候,或許造成的影響有限,然而當人潮多到一定程度,就不能天真的以為宣導教育能起什麼作用了:每10人裡哪怕只有1人沒公德心,不下數年就會累積可觀的環境影響。
面對觀光,該當有面對觀光的態度,這就是為何我們需要服務型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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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山岳型國家公園實施總量管制已久,以設施、營地的容量為上限,過夜的話必須透過入園證申請制度預約。熱門百岳路線上,只要園方願意強力執法,基本上不易產生爆量危機,但國家公園以外的地方呢?這就是山林解禁後的挑戰之一,林務局可說是首當其衝的單位。
沒申請上的人們,自然會被迫轉進沒有管制的路線,或改採單日來回的方式,甚至利用「技術型迫降」和「部分申請」手段繼續行程。所以我們會看到戒茂斯妹池的高山帳篷城,也會看到許多準備不足的單攻山友踢到鐵板,落得需要對外求援的窘境。
就我來看,現在正是確立臺灣山域管理策略的良機,一旦框架設計完善,兼顧自組隊伍和商業隊伍的需要,也兼顧環境保護和訪客體驗的需要,就能規避或減緩許多環境、人潮、心態所造成的問題。
但如果中央政府在解禁後不繼續改革現有體制,那其實不會有太大改變,網紅景點、替代路線潮起潮落,每個都會邁向同樣的命運,無限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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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喜愛的寶島山林,絕對值得找到一個遊憩和生態最大公約數。
遺憾的是山域的公共政策議題太過小眾,牽連的政府機關也複雜,不似連假國道塞車問題一樣有專家學者出謀獻策,反倒要靠業餘的來野人獻曝。有些無奈,只求大家繼續關注山裡發生的事情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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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Ruth Fremson from Zion National Park
錫安國家公園一日遊 在 健吾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70年代,原來有一群大學生,聊過自決。
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把這個問題一拖再拖?甚至是,把這個問題隱滅於世道?
今晚 #903國民教育 。
爸,我有走錯路嗎?
故事有點像周星馳的電影。在我的印象中,閒時都是刨馬經,小時候因為工作關係也會帶我到處遊歷的爸爸,原來曾經參加過70年代的自治運動。他以前的朋友,曾經在89年的歷史中留過名。
我爸,原來拿著「何以70年代的香港獨立甚至自治運動式微」這條問題的答案。如果70年代我們已有自活,2019年我們會看到那些令人錐心蝕骨的畫面嗎?
我爸對我很好,雖然他閒時都是鑽研賽馬競技,但30多年在香港航空界,克勤克儉,養活全家,對母親依然有愛,只是這一點,我已經覺得非常厲害。
小時候,家中望着啟德機場的彩雲邨豐澤樓露台,露台櫃頂上有數個紙箱。紙箱滿載一些舊書,對我最大的性啟蒙,是黃霑先生第八版《不文集》;但其他的,都沒有太大印象。
直到家父退休,他漸漸找回他年青時認識的朋友。
2019年11月25日,我當選區議員後的一日,他將「香港自由民主黨」的組黨名單及黨綱給我,我恍然大悟。他的眼神,我到今天,仍然記得。
似乎,like father like son,是天意,也是天命,沒得變。
我好像在走,他在70年代走過的路。
父親節前,我帶着《觀察香港》內97前途民調結果,聽聽他沒有跟我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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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動後的平靜】
1968年工聯會暴動過後,香港彷彿平靜下來。家父因着鄰居的邀請,到了僑冠大廈的學友社學習結他。他在那裡,認識了一群對社會有想法的同輩。那時候的香港社運,沒有分甚麼左右,只有工人組織路線和文人路線之分。而家父,正是後者。
到了1970年代,家父原來是《鐘樓月刊》的創辦人 ,批評文革及馬克思,是個正直的Libertarian。另一邊廂,他在社運中認識的莫昭如、吳仲賢、岑建勳,便創立了《七十年代雙周刊》,並在灣仔軒尼斯道及盧押道交界創立「七零書店」。家父與他們有交情,卻沒有因此親向共產主義。他更認識了70年代港大《學苑》的學生,和一群倡議香港自治甚至香港獨立的師生聯繫起來。那時候,一眾師生在陸佑堂開會,共商時政;而馬文輝、葉錫恩及貝納祺等,都是那個時空的「神檯級」人物。
同一時間,工人組織路線的領袖,如梁國雄及施永青,便在土瓜灣南成立「革馬盟」;1976年北京「四五運動」,即是第一次天安門群眾集會,他們便在九龍公園舉辦集會,倡議中國自由民主法制。劉千石仍在裕民坊幫助工人組織,而李金鳳及鍾玲玲便醉心女權運動。「火紅年代」一詞,形容得十分得體。
可惜的是,那時候的香港政治部選擇了「穩定」,1971年便趕走那群在港大協助學生的海外教授。有的回了澳洲,有的回了愛爾蘭。但歷史往往比小說離奇,1971年中共取代國民政府成為聯合國成員,翌年向聯合國非殖民化委員會通過撤消香港的殖民地地位。
英國與當時的北京「有冇deal」,抑或只是後暴動的巧合,可能家父都不知道。要找答案,可能只可以去倫敦Kew Garden 的英國檔案館看看當年行政局的文件了。
自此過後,自治派逐漸式微。好些人回到主流社運,但資源都好像少了很多;1974年,《七十年代》便搬到紅磡的工廈。好些領袖都認識了《工人周報》的美藉社長,並得悉去美國及部份英聯邦國家負笈比讀港大中大容易,皆因當時很多西方國家只會收取港人本國人學費同等費用。1977年,加拿大宣佈取消這項「優待」,好些社運人物便籌措在死線前去海外勤工儉學。
而家父看到前途茫茫,便選擇回到新田,替我爺爺打理養場,謝絕社運。
1977年,在好些自由派人士身在海外時,香港便發生了「金禧事件」。那時候的運動真空,便讓司徒華及劉千石填補。而金禧的抗爭,奠定了他們的領導地位。即使後來的人如嚴天生從加拿大學成歸來,都不能搶回位置,只能夠選擇在其他舞台發揮。
香港97後的命運,由70年代社運低潮後便好像是註定,只能夠往悲劇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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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後悔嗎?】
我不敢問他,「你後悔嗎?」因為他可以選擇回到司徒華或劉千石那邊,捱得過數年低潮後便會看到「金禧事件」。世事沒有如果,若然他選擇走下去,亦不一定認識家母,繼而將我帶到世上。
更可悲的是,這個循環,好像從70年代後,每十年左右便在香港重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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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次的陣痛】
80年代北京與倫敦就香港問題談判,部份領袖要求「維持不變」及「主權換治權」不得要領;英國退出成為事實,香港人慢慢出走,因為看不到未來是光明。
89年天安門運動,再次燃起社會對民主的期盼。最後運動以鎮壓告終。一群香港領袖及藝人「落錯注」,一整代港人無語,加快出走進程。
2003年,反廿三條運動催生了45條關注組及中學生反廿三聯盟。一年後,立法會選舉送了部份領袖進入立會,一些學生就拿到了位置後便急流勇退。到了2007年公民黨區選大敗及2008年立選失利,便成了另一個低潮。
2010年反高鐵、五區公投及2012年反國教,呼喚起群眾覺醒;去到魚蛋及DQ,一些領袖退場,一些負笈海外,一些身陷囹圄。低潮,又再次來臨。
今年,是2020年。50年後,香港命運再次站在十字路口。早前的循環,並沒有帶香港人到達更好的境地。世事重覆發生,卻沒有根本改變。但有些人,50年前在社會運動上因時局成為領袖,現在仍然把持香港政壇。但面對北京的打壓,卻交不出甚麼辦法。
看著爸爸,我有點害怕,血緣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我好像,已在走70年代爸爸的路,被這這個時代的政治渾水潑上了。
爸,我有很多說話都不敢面對面跟你說的。如這一句:
「我有走錯路嗎?」
這是我最想聽到而最不敢問的。但我知道,就算我從此粉身碎骨,你都會以我為榮。我們這一家,我們這兩代,對香港盡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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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兒子
巫堃泰
2020年6月20日
萬能閣議辦中 書
錫安國家公園一日遊 在 Kevin費(Kevin Fei)品味探索旅行家帶你去旅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人一生必走的10個夢想之地 ~ 夢幻迴旋羚羊峽谷
人一生必走的10個夢想之地,第10名便是美國西岸最著名景點「羚羊峽谷」。此地不只是許多攝影大師的最愛,更是新娘婚紗業者或新婚蜜月小倆口的私房最愛喔!
知道羚羊峽谷的人並不太多。而羚羊峽谷實際是位於美國亞利桑那州,鄰近佩吉市,是世界著名的狹縫行峽谷,更是著名的拍攝景點。屬於納瓦荷原住民保護區。羚羊峽谷國家公園距離由科羅拉多和沖擊而連續縐褶大峽谷的馬蹄灣相當近,旁邊更是接連著美國猶他錫安國家公園、美國猶他布萊斯峽谷國家公園、大峽谷國家公園等眾多國家公園。
羚羊峽谷是由柔軟的砂岩組成。它經過數百萬年的時間,由各種因素侵蝕而成。其中,暴洪的侵蝕是羚羊峽谷的主要形成原因之一,其他的主要形成原因還有風蝕。該地在季風季節常出現暴洪流入峽谷的情況,突然暴增的雨量導致暴洪流速相當快,加上狹窄的通道將河道縮小,因此垂直侵蝕力也相對變大,形成了羚羊峽谷底部的走廊。谷壁上堅硬光滑、如同流水般的邊緣。大峽谷的主要成因並不是科羅拉多河的水流,高原暴雨導致的山洪暴發才是侵蝕地表最主要的力量。
同時羚羊峽谷分為「上羚羊峽谷」及「下羚羊峽谷」
「上羚羊峽谷」在納瓦荷語中稱為「Tse bighanilini」(意為「有水通過的岩石」)。由於谷地較廣,且位於地面上,所以是遊客最多的部份。要進入上羚羊峽谷,由於地形限制,在入口處必須停車在沙地上步行約兩哩。過去保護區允許私人的四輪傳動車進入,現在所有的遊客都必須搭乘保護區的大型四輪傳動車,目前保護區取消了步行的許可,以免遊客在烈日下步行發生意外。上羚羊峽谷的入口不是很明顯,遠遠看去只有一條很細的裂縫,進入峽谷後,某些地方可能相當陰暗,沒有光線直射到地面上,岩壁高聳約有20米,總長約150米,攝影師進入此區通常需備有腳架和閃光燈,由於遊客眾多,想要拍到無人時陽光射入的景觀需要一定的耐心。
下羚羊峽谷在納瓦荷語中稱為「Hasdeztwazi」(意為「拱狀的螺旋岩石」)。其位於地底下,需要爬金屬樓梯深入地底,這兩年來遊客暴增,攝影師較常在這邊取景。
「下羚羊峽谷」入口僅有一人寬,與地面同高,遠看無法辨識,進入後急降約50米,總長十分的長,一般遊客只被允許走到中途點。下羚羊峽谷的谷地變化較多,某些通道不足人高,遊客可能會碰撞到頭部。
此外羚羊峽谷除了吸引許多遊客前往朝聖外,也吸引了世界各地慕名而來的攝影玩家。由於上下羚羊峽谷許多光線只從峽谷上緣進入,容易造成許多反光,所以要能拍攝出完美的攝影作品,那可以說是相當困難。另外參觀羚羊峽谷可是一定要由印地安原住民嚮導帶領下才能進入喔!在這兒的響導大都非常專業,會教你如何拍出完美的羚羊峽谷美照及美美的羚羊峽谷合照,讓你此行才能夠留下最完美的回憶。
所以一般來到羚羊峽谷的遊客,不管是自由行或是組團的團體旅遊,都會選擇住在拉斯維加斯一晚後,隔天在開車5~6hr抵達佩吉市,再開始旅遊或參加當地的一日羚羊峽谷團。這樣車程時間相對相當的長,而且客人也無法全覽真正壯觀的羚羊峽谷全貌。
因此我們特別獨家安排,讓旅客搭乘19人座小飛機專機從拉斯維加斯飛往佩吉市,低空飛行俯瞰整個壯觀的科羅拉多河,經年累月累月衝擊環繞形成的連續皺摺斷層峽谷的特殊地形、彎曲度超過 270 度的馬蹄灣及上下羚羊峽谷的彩虹地形,這些都是人生中非常難得的旅遊體驗,說穿了!根本就是一場世界級的特別視覺饗宴!
而且如果搭車從佩吉機場驅車前往不到半小時,下車後,再徒步約半小時左右,就可以直接來到陡峭懸崖的上方,這裡可是最佳觀景馬蹄灣的最佳位置喔!毫無阻礙地俯視科羅拉多河迂迴環繞澎湃洶湧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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