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ta嚴選團購]搞定小孩超容易!讓媽咪們方便料理的冷凍食品團來囉!全部都是Rita精挑細選吃過之後滿意才來分享給你們,有團購界很夯的鬍子國王貝果和蛋捲,已調味好只要加熱就可以吃的雞腿排/減醣雞胸,很好料理的Pa Pa Rice燉飯系列,最後再奉上頂級抺醬-松露奶油和起司明太子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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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國王貝果-每一顆口味都是真材食料,貝果愛好者千萬別錯過,Rita家最愛口味排名:驚嘆起司-紳士黑巧-肉鬆麻吉!!還有麥香原味可以自由抺自己喜歡的抺醬哦!
#鬍子國王蛋捲-這個不用多介紹了,團購界很夯的一口蛋捲,小巧包裝方便食用,口感香濃酥脆,個人最愛紅藜口味有細細顆粒很有口感,其他的口味我就不多說,饕客都知道!
#低脂低鈉舒肥雞胸-已調味好,只要退冰切片就可以吃了!重點是一點都不會乾柴,採用舒肥技術,讓雞肉鮮嫩多汁,口味種類很多,有辣沒辣滿足全家人味蕾!
#汁多味美雞腿排-這是已經醃好口味的生食去骨雞腿排,我用氣炸的,180度十分鐘,香噴噴還會噴汁的雞腿排,每一種口味都超好吃的!不用再任何調味,簡簡單單一份雞腿排餐就上桌,搞定小孩超容易!
#PaPaRice燉飯系列-這個推薦大家一定要買!#一定要買!!這真的很好吃!一組裡面有附飯包+醬料食材包+超司絲,只要把醬料加熱再加進飯包煮滾,最後撒上起司絲,一份香濃牽絲的燉飯就完成了!有蝦有墨魚有蔬菜,完全不用再做調味,松露/白醬/青醬/泰式等等口味,全家都滿足!
#松露奶油和起司明太子醬-這在我們家吃很兇呀!松露+奶油根本是絕配,還有明太子起司醬,吐司麵包最佳良伴,一定要一起加進購物車!直接買二罐以上最保險,因為真的狠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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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購買免運組,整筆冷凍訂單都享有免運!(蛋捲採常溫配送,分開計算)
*本團出貨日為7/20(蛋捲採接單新鮮製作,預計7/23~7/28依序出貨完畢)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在海洋眾神的寵愛下成長的人魚,特里頓。 『海底兩萬里』中塑造出的達卡王子,或類似於其原型的人物。 這兩者合二為一的產物,即為這位『尼莫』。 雖說『幻靈』這一存在僅在亞種特異點·新宿中得以實現, 但阿特拉斯院的煉金術師·希翁黑走了這一數據,尼莫就是作為幻靈被她召喚出的特殊從者。 在新·迦勒底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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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年菜
農曆春節下個月就到了!這陣子一直在試年菜和伴手禮...
因為種類品項不少,所以我就挑幾樣試過的分幾次跟大家分享..
在團購年菜這部分我一直戰戰兢兢,因為它真的太重要了!一搞不好就毀了一年唯一一次的團圓餐,責任太重大了!
在網購年菜方面我會建議選擇可以單買自己喜歡品項的,而不是整組為單位,一來可以避免延遲到貨或出包壓力,二來也不用明知道可能滯銷的菜色還要照單全收...
另外必須要有認知,冷凍後的菜色在視覺上勢必會沒那麼美觀,跟包裝上所呈現的行銷圖案多少有落差...
這時候就必須透過“加工”,讓它美美端上桌!
擺盤是一大重點!選擇適合的器皿外,還有借助自己準備的燙青菜增加視覺美味度,像是..花椰菜、青江菜、豆類、蘆筍...都可以!
再來香菜、蔥花、黃紅椒也都可以很好用的食材,除了增加視覺美感和豐富度外也能提味!
下面三道都是冷凍的年菜,加熱後再進行擺盤,看起來就很像剛新鮮出爐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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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道都是出自知名老店 #迎客松,有鮮蝦粉絲煲、東坡肉、黃金蟲草蛤蠣鹿野雞湯。
▪️東坡肉:
份量十足,蠻大一塊!端上桌蠻體面的...且還沒加熱,光打開包裝就聞到蠻濃的香氣,
肥肉部分完全入口即化,艾寶說吃起來好像果凍!瘦肉部分不至於乾柴,算好入口的。
口味上應該偏北部口味,因為沒帶什麼甜味~~😂
我覺得喜歡吃肥肉的人會很愛,像我不太敢吃的人就專挑瘦肉吃也不錯...😂
▪️鮮蝦粉絲煲:
這道粉絲吸滿蝦子的鮮,吃起來真的很不錯!縱使調味帶點微辣,艾寶和我都吃了好幾碗...
蝦子份量不少,共12隻。也不會太小隻,肉質很飽嘴,紮實帶點Q彈,不會太老,但當然比不過現煮的就是了!必須很老實😄
我喜歡帶沙茶的調味,所以我再嚐過原味後又自己加了一些沙茶、醬油、糖下去煨煮一下!一次享受兩種不同口味也不錯。😊
▪️黃金蟲草蛤蠣雞湯:
這道意外的好喜歡好好喝!湯頭非常的鮮美,黃金蟲草的香味十足!
吃的到多種的菇類,而且是一整隻雞在裡面!雞肉肉質雖不如剛燉好的口感,但也不至於乾柴,還算好吃!
我是直接用它來當火鍋湯底,再加一些自己喜歡的蔬菜和食材,好吃的不要不要的!
冷冷的天氣來一鍋超讚的!
因為人口數不多,先分享3道,之後再慢慢分享其他的。
這次開團的老店有非常多家,品項更是多達幾十道,大家可以多比較看看囉!
#年菜哪裡買:(初次要先用臉書登入喔!) https://reurl.cc/4ygWER
#伴手禮也可以順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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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國王蛋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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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吃烏魚子: https://reurl.cc/yny62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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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倉房的怪癖】
前陣子看了之前的一部韓國電影《燃燒烈愛》,後來在找相關討論時,才發現是由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燒倉房〉改編。
以村上的風格來說,這部短篇小說的隱喻算是比較明顯的。雖然最後還是留下懸念,但讀者大都能猜到,故事的最後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發生了什麼呢?來看看這部〈燒倉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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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倉房 / 村上春樹
三年前,我和她在一個熟人的婚禮上相遇,要好起來。年紀我和她幾乎相差一輪,她20,我31。但這不算什麼大問題。當時我傷腦筋的事除此之外多的是。老實說,也沒工夫一一考慮什麼年齡之類。她一開始就壓根兒沒把年齡放在心上。我已結婚,這也不在話下。什麼年齡、家庭、收入,在她看來,都和腳的尺寸聲音的高低指甲的形狀一樣,純屬先天產物。總之,不是考慮便能有對策那種性質的東西。
她一邊跟一位有名的某某老師學默劇,一邊為了生計當廣告模特。不過,因她嫌麻煩,時常把代理人交待的工作一推了之,所以收入實在微乎其微。不足部分似乎主要靠幾個男人好意接濟。當然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只是根據她的語氣猜想大概如此。
話雖這麼說,可我並非暗示她為錢而同男人睡覺什麼的。偶爾或許有類似情況。即使真有,也不是本質性問題。本質上恐怕單純得多。也正是這種無遮無掩不拘一格的單純吸引了某一類型的人。在她的單純面前,他們不由想把自己心中盤根錯節的感情投放到她身上去。解釋固然解釋不好,總之我想是這麼回事。依她的說法,她是在這種單純的支撐下生活的。
當然,如此效用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這同「剝橘皮」是同一道理。
就講一下「剝橘皮」好了。
最初認識她時,她告訴我她在學默劇。
我「哦」了一聲,沒怎麼吃驚。最近的女孩都在搞什麼名堂。而且看上去她也不像是一心一意磨練自己才能的那種類型。
而後她開始「剝橘皮」。如字面所示,「剝橘皮」就是剝橘子的皮。她左邊有個小山般滿滿裝著橘子的玻璃盆,右邊應該裝橘皮的盆—這是假設,其實什麼也沒有。她拿起一個想像中的橘子,慢慢剝皮,一瓣一瓣放入口中把渣吐出。吃罷一個,把渣歸攏一起用橘皮包好放入右邊的盆。如此反復不止。用語言說來,自然算不了什麼事。然而實際在眼前看十分、二十分鐘—我和她在酒吧高臺前閒聊時間裡她一直邊說邊幾乎下意識地如此「剝橘皮」—我漸漸覺得現實感被從自己周圍吮吸掉。這實在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過去艾科曼在被送上以色列法庭時,有人建議最合適的刑法是將其關進密封室後一點點將空氣抽去。究竟遭遇怎樣的死法,詳情我不清楚,只是驀然記起這麼回事。
「你好像滿有才能嘛。」我說。
「哎喲,這還不簡單,哪裡談得上才能!總之不是以為這裡有橘子,而只要忘掉這裡沒橘子就行了嘛,非常簡單。」
「簡直是說禪。」
我因此中意了她。
我和她也不是常常見面。一般每月一回,頂多兩回。我打電話給她,約她出去玩。我們一起吃飯,或去酒吧喝酒,很起勁地說話。我聽她說,她聽我說。儘管兩人之間幾乎不存在共同話題,但這無所謂。可以說,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吃喝錢當然全由我付。有時她也打電話給我,基本是她沒錢餓肚子的時候。那時候她的確吃很多,多得叫人難以置信。
和她一起,我得以徹底放鬆下來。什麼不情願幹的工作啦,什麼弄不出頭緒的雞毛蒜皮小事啦,什麼莫名其妙之人的莫名其妙的思想啦,得以統統忘卻腦後。她像是有這麼一種本事。她所說的話沒有什麼正正經經的含義,有時我甚至只是哼哈作答而幾乎沒聽。而每當側耳傾聽,便仿佛在望遠方的流雲,有一股悠悠然的溫馨。
我有跟她說了不少。從私人事情到泛泛之論,都可以暢所欲言。或者她也可能同我一樣半聽不聽而僅僅隨口符合。果真如此我也不在乎。我希求的是某種心緒,至少不是理解和同情。
兩年前的春天她父親心臟病死了,一筆稍微湊整的現金歸她所有。至少據她說來是這樣。她說想用這筆錢去北非一段時間。何苦去北非我不清楚,正好我認識一個在阿爾及利亞駐京使館工作的女孩,遂介紹給她。於是她去了阿爾及利亞。也是因勢之所趨,我到機場送她。她只拎一個塞有替換衣服的寒傖的波士頓旅行包。外表看去,覺得她與其說去北非,不如說是回北非。
「真的返回日本?」我開玩笑問道。
「當然返回呀!」她說。
三個月後她返回日本。比走時還瘦了三公斤,曬得黑漆漆的,並領回一個新戀人,說兩人是在阿爾及利亞一家餐館相識的。阿爾及利亞日本人不多,兩人很快親密起來,不久成了戀人。據我所知,此人對她是第一個較為正規的戀人。
他二十七八歲,高個子,衣著得體,說話斯斯文文。表情雖不夠豐富,但長相基本算是漂亮那類,給人的感覺也不壞。手大,指很長。
所以瞭解這麼詳細,是因為我去機場接兩人來著。突然有電報從貝魯特打來,上面只有日期和飛機航班。意思像是要我接機。飛機一落地—其實由於天氣不好飛機誤點四小時之久,我在咖啡屋看了四本週刊—兩人便從艙門挽手走出,儼然一對和和美美的小夫妻。她將男方介紹給我。我們幾乎條件反射地握手。一如在外國長期生活之人,他握得很有力。之後我們走進餐館。她說她橫豎得吃蓋澆飯,我和他喝啤酒。
他說他在搞貿易。什麼貿易卻沒說。至於是不大喜歡談自己的工作,還是怕談七來只能使我無聊故而客氣不談,情由我不得而知。不過老實說,對於貿易我也不是很想聽,就沒特意打聽。由於沒什麼好談的,他講起貝魯特治安情況和突尼斯的上水道。看來他對北非到中東的局勢相當熟悉。
吃罷蓋澆飯,她大大打個哈欠,說困了,樣子簡直像當場就能睡著似的。忘說了,她的毛病就是不管什麼場所都困。她提出用計程車送我回家,我說電車快自己坐電車回去。搞不清自己是為什麼特意來的機場。
「能見到你真高興。」他懷有歉意似的對我說。
「幸會幸會。」我也回道。
其後同他見了幾次。每當我在哪裡同她邂逅,旁邊肯定有他。我和她約會,他甚至開車把她送到約會地點。他開一輛通體閃光的銀色德國賽車。對車我幾乎一無所知,具體無法介紹,只覺得很像費裡尼黑白電影中的車,不是普通工薪人員所能擁有的。
「肯定錢多得不得了。」一次我試探她。
「是的。」她不大感興趣似的說,「肯定是的,或許。」
「搞貿易能賺那麼多?」
「搞貿易?」
「他那麼說的,說是搞貿易工作。」
「那麼就是那樣的吧。不過……我可不太清楚的。因為看上去他也不像怎麼做事的樣子,總是見人,打電話。」
這簡直成了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我想。做什麼不知意,反正就是有錢,謎一樣的小夥子。
十月間一個周日下午,她打來電話。妻一清早就去親戚家了,只我自己在家。那是個天氣晴好的愜意的周日,我邊望院子裡樟樹邊吃蘋果。僅那一天我就吃了七個蘋果。我不時有這種情況,想吃蘋果想得發瘋。也許是一種什麼預兆。
「就在離你家不遠的地方,兩個人馬上去你那裡玩好麼?」她說。
「兩個人?」我反問。
「我和他呀。」
「可以,當然可以。」我回答。
「那好,30分鐘後到。」言畢,她掛斷電話。
我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去浴室沖淋浴刮鬍子。等身體風乾時間摳了摳耳朵。也思忖是不是該理一下房間,終於還是作罷。因為統統理好妥當時間不夠用,而若不能統統理好妥當就莫如乾脆不動為好。房間裡,書籍雜誌信件唱片鉛筆毛衣到處扔得亂七八糟,但並不覺得怎麼不乾淨。剛結束一件工作,沒心思做什麼。我坐在沙發上,又看著樟樹吃個蘋果。
兩點多時兩人來了。房間傳來賽車刹車聲。出門一看,見那輛有印象的銀色賽車停在路上。她從車窗探出臉招手。我把車領到後院停車位那裡。
「來了。」她笑吟吟地說。她穿一件薄得足已窺清楚乳峰形狀的短衫,下面一條橄欖綠超短裙。
他穿一件藏青色輕便西服,覺得與以前見面時印象多少有所不同—至少是因為他長出兩天左右的鬍鬚。雖說沒刮鬍鬚,但在他全然沒有邋遢感,不過陰翳約略變濃一點罷了。下了車,他馬上摘下太陽鏡,塞進胸袋。
「您正休息突然打擾,實在抱歉。」他說。「哪裡,無所謂。每天都算休息,再說正一個人閑得無聊呢。」我應道。
「飯食帶來了。」說著,他從車座後面拿出一個大白紙袋。
「飯食?」
「也沒什麼東西。只是覺得星期天突然來訪,還是帶點吃的合適。」他說。
「那太謝謝了。從早上起就光吃蘋果了。」
進了門,我們把食物攤在桌子上。東西相當可觀:烤牛肉三明治、沙拉、熏鮭魚、藍漿果冰淇淋,而且量也足夠。她把東西移往盤子時間裡,我從冰箱取出白葡萄酒拔出軟塞。儼然小型宴會。
「好了,好吧,肚子餓壞了。」以久饑腸轆轆的她說。
我們嚼三明治,吃沙拉,抓熏鮭魚。葡萄酒喝光後,又從冰箱拿啤酒來喝。我家冰箱惟獨啤酒總是塞得滿滿的。一個朋友開一家小公司,應酬用的啤酒券剩下來就低價格分給我。
他怎麼喝臉都毫不改色。我也算是相當能喝啤酒的。她也陪著喝了幾瓶。結果不到一個小時空啤酒罐就成排成行擺滿桌面。喝得相當可以。她從唱片架上挑出幾張,放在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上。邁爾斯·迪巴思的《空氣精靈》傳到耳畔。
「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你還真有近來少見的東西。」他說。
我解釋說自己是自動轉換唱機迷。告訴他物色好的這類唱機相當不易。他彬彬有禮儀地聽著,邊聽邊附和。
談了一會唱機後,他沉默片刻。然後說:「有煙草葉,不吸點兒?」
我有點猶豫。因為一個月前我剛戒煙,正是微妙時期,我不清楚這時吸大麻葉對戒煙有怎樣的作用。但終歸還是決定吸了。他從紙袋底部掏出包在錫紙裡的黑煙葉,放在捲煙紙上迅速卷起,邊角那兒用舌頭舔了舔。隨即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幾口確認火著好後轉給我。大麻葉品質實在是好。好半天我們一聲不響,一人一口輪流吸著。邁爾斯·迪巴思終了,換上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集。搭配莫名其妙,不過不壞。
吸罷一支,她說困了。原本睡眠不足,又喝了三瓶啤酒吸了大麻的緣故,她確實說困就困。我把她領上二樓,讓她在床上躺下。她說想借T恤。我把T恤遞給她。她三兩下脫去衣服只剩內衣,從頭頂一下子套進T恤躺下。我問冷不冷時,她已經噝噝睡了過去。我搖頭下樓。
客廳裡她的戀人已卷好第二支大麻。小子真是厲害。說起來我也很想鑽到她旁邊猛猛睡上一覺。卻又不能。我們吸第二支大麻。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仍在繼續。不知為何,我竟想起小學文藝匯演上演的劇來。我演得是手套店裡的老伯,小狐狸來店找老伯買手套。但小狐狸帶來的錢不夠。
「那可不夠買手套噢。」我說。角色有店不地道。
「可我媽媽冷得不得了,都紅紅的凍裂了。求求您了。」小狐狸說。
「不成,不行啊。攢夠錢再來。那樣……」
「……時常燒倉房。」他說。
「失禮?」我正有點心不在焉,恍惚自己聽錯了。
「時常燒倉房。」他重複道。
我看著他。他用指尖摩挲打火機花紋,爾後將大麻狠狠吸入肺裡憋10秒鐘,再徐徐吐出。煙圈宛如actoplasm(心靈科學上假設由靈媒釋放出的一種物質)從他口這飄散出來。他把大麻轉遞給我。
「東西很不錯吧?」他問。
我點頭。
「從印度帶來的,只選特別好的。吸這玩藝兒,會莫名其妙想起好些事來。而且都是光和氣味方面的。記憶的質……」說到這裡,他悠悠停了一會,尋找確切字眼似的輕打幾個響指。「好像整個變了。你不這麼認為?」
「那麼認為。」我說。我也恰好想起文藝匯演時舞臺的嘈雜和做背景用的厚紙板上塗的顏料味兒。
「想聽你講講倉房。」我說。
他看我一眼。臉上依然是沒有堪稱表情的表情。
「講可以麼?」他問。
「當然。」
「其實很簡單。澆上汽油,扔上擦燃的火柴,看它忽地起火—這就完事了。燒完15分鐘都花不上。」
「那麼,」我銜住煙在口,竟找不出下一個詞來。「幹嗎燒倉房呢?」
「反常?」
「不明白。你燒倉房,我不燒倉房。可以說這裡有顯而易見的差別。作為我,較之是否反常,更想弄清這差別是怎麼個東西。再說,倉房是你先說出口的。」
「是啊,」他說,「的確如你所說。對了,可有拉比·沙卡爾的唱片?」
沒有,我說。
他愣怔了一會。其意識仿佛拉不斷扯不開的橡膠泥。抑或拉不斷扯不開是我的意識也未可知。
「大約兩個月燒一處倉房。」他說,繼而打個響指,「我覺得這個進度最合適不過。當然我指的是對我來說。」
我不置可否地點下頭。進度?
「燒自家倉房不成?」我問。
他以費解的眼神看我的臉。「我何苦非燒自家倉房不可呢?你為什麼以為我會有幾處倉房?」
「那麼就是說,」我說,「是燒別人的倉房嘍?」
「是的,」他應道,「當然是的,別人的倉房。所以一句話,這是犯罪行為。如你我在這裡吸大門,同屬犯罪行為。」
我臂肘拄在椅子扶手上不做聲。
「就是說,我是擅自放火燒所以的別人的倉房。當然選擇不至於發展成嚴重火災 來燒。畢竟我並非存心捅出一場火災。作為我,僅僅是想燒倉房。」
我點下頭,碾死吸短的大麻。「可一旦給逮住就是問題喲。到底是放火,弄不好可能吃刑罰的。」
「哪裡逮得住!」他很自若地說,「潑上汽油,擦燃火柴,轉身就跑,從遠處用望遠鏡慢慢欣賞。根本逮不住。何況燒的不過是小得不成樣子的倉房,員警沒那麼輕易出動。」
其言或許不差,我想。再說,任何人都不至於想道如此衣冠楚楚的開外國車的小夥子會到處燒人家倉房。
「這事她可知道?」我指著二樓問。
「一無所知。說實話,這事除你,沒對任何人講過。畢竟不是可以對誰都講的那類事。」
「為什麼講給我聽呢?」
他筆直伸出左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臉頰,發出長鬍鬚沙沙作響那種乾澀的聲音,如小蟲子爬在繃得緊緊的薄紙上。「你是寫小說的,可能對人的行動模式之類懷有興趣,我想。並且猜想小說家那種人在對某一事物做出判斷之前能夠先原封不動地加以賞玩。如果賞玩措辭不合適,說全盤接受也未嘗不可。所以講給了你。也很想講的,作為我。」
我點頭。但坦率地說,我還真不曉得如何算是全盤接受。
「這麼說也許奇怪,」他在我面前攤開雙手,又慢慢合在一起,「我覺得世上好像有很多很多倉房,都在等我點火去燒。海邊孤零零的倉房,田地中間的倉房……反正各種各樣的倉房。只消15分鐘就燒得一乾二淨,簡直像壓根兒不存在那玩藝兒。誰都不傷心。只是—消失而已,忽地。」
「但倉房是不是已沒用,該由你判斷吧?」
「我不做什麼判斷。那東西等人去燒,我只是接受下來罷了。明白?僅僅是接受那裡存在的東西。和下雨一樣。下雨,河水上漲,有什麼被沖跑—雨難道做什麼判斷?跟你說,我並非專門想幹有違道德的事。我也還是擁護道德規範的。那對人的存在乃是誒廠重要的力量。沒有道德規範,人就無法存在。而我覺得所謂道德規範,恐怕指的是同時存在的一種均衡。」
「同時存在?」
「就是說,我在這裡,又在這裡。我在東京,同時又在突尼斯。予以譴責的是我,加以寬恕的是我。打比方就是這樣,就是有這麼一種均衡。如果沒有這種均衡,我想我們就會散架,徹底七零八落。正因為有它,我們的同時存在才成為可能。」
「那就是說,你燒倉房屬於符合道德規範的行為。不過,道德規範最好還是忘掉。在這裡它不是本質性的。我想說的是:世界上有許許多多那樣的倉房。我有我的倉房,你有你的倉房,不騙你。世界上大致所以地方我都去了,所以事都經歷了。好幾次差點兒沒命。非我自吹自擂。不過算了,不說了。平時我不怎麼開口,可一喝酒就喋喋不休。」
我們像要要驅暑降溫似的,就那樣一動不動沉默良久。我不知說什麼好。感覺上就好像坐在列車上觀望窗外連連出現又連連消失的奇妙風景。身體鬆弛,把握不准細部動作。但可以作為觀念真切感覺出我身體的存在。的確未嘗不可以稱之為同時存在。一個我在思考,一個我在凝視思考的我。時間極為精確地燒錄著多重節奏。
「喝啤酒?」稍頃,我問。
「謝謝,那就不客氣了?」
我從廚房拿來四罐啤酒,卡門貝乾酪也一起拿來。我們各喝兩罐啤酒,吃著乾酪。
「上次燒倉房是什麼時候?」我試著問。
「是啊,」他輕輕握著空啤酒罐略一沉吟,「夏天,八月末。」
「下次什麼時候燒呢?」
「不知道,又不是排了日程表往日曆上做記號等著。心血來潮就去燒。」
「可並不是想燒的時候就正好有合適的倉房吧?」
「那當然。」他沉靜地說,「所以,要事先選好適合燒的才行。」
「做庫存記錄嘍?」
「是那麼回事。」
「再問一點好麼?」
「請。」
「下次燒的倉房已經定了?」
他眉間聚起皺紋,然後「噝」一聲從鼻孔深吸口氣。「是啊,已經定了。」
我再沒說什麼,一小口一小口啜著剩下的啤酒。
「那倉房好得很,好久沒碰上這麼值得燒的倉房了。其實今天也是來做事先調查的。」
「那就是說離這兒不遠嘍?」
「就在附近。」他說。
於是倉房談道此為止。
五點,他叫起戀人,就突然來訪表示歉意。雖然啤酒喝得相當夠量,臉色卻絲毫沒變。他從後院開出賽車。
「倉房的事當心點!」分手時我說。
「是啊。」他說,「反正就這附近。」
「倉房?什麼倉房?」她問。
「男人間的話。」他說。
「得得。」她道。
隨即兩人消失。
我返回客廳,倒在沙發上。茶几上所以東西都零亂不堪。我拾起掉第的雙排扣風衣,蒙在頭上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房間一片漆黑。七點。
藍幽幽的夜色和大麻嗆人的煙味壅蔽著房間。夜色黑得很不均勻,不均勻得出奇。我倒在沙發上不動,試圖接著回想文藝匯演時那場戲,卻已記不真切。小狐狸莫非把手套弄到手了?
我從沙發起身,開窗調換房間空氣。之後去廚房煮咖啡喝了。
翌日我去書店買一本我所在街區的地圖回來。兩萬分之一的白色地圖,連小胡同都標在上面。我手拿地圖在我家周圍一帶繞來轉去,用鉛筆往有倉庫的位置打X。三天走了方圓四公里,無一遺漏。我家位於郊區,四周還有很多農舍,所以倉房也不在少數:一共16處。
他要燒的倉房必是其中一處。根據他說「就在附近」時的語氣,我堅信不至於離我家遠出多少。
我對16處倉房的現狀一一仔細查看一遍。首先把離住宅太近或緊挨塑膠棚的除外。其次把裡邊堆放農具以至農藥等物尚可充分利用的也去掉。因我想他決不想燒什麼農具農藥。
結果只剩五處,五處該燒的倉房,或者是說五處燒也無妨的倉房—15分鐘即可燒垮也無人為之遺憾的倉房。至於他要燒其中哪一處我則難以確定。因為再往下只是喜好問題。但作為我仍想知道五處之中他選何處。
我攤開地圖,留下五處倉房,其餘把X號擦掉。準備好直角規、曲線規和分線規,出門圍五處倉房轉一圈,設定折身回家的最短路線。道路爬坡沿河,曲曲彎彎,因此這項作業頗費工夫。最後測定路線距離為7.2公里。反復測量了幾次,可以說幾乎沒有誤差。
翌晨六時,我穿上運動服,登上輕便鞋,沿此路線跑去。反正每天早晨都跑6公里,增加1公里也沒什麼痛苦。風景不壞。雖說途中有兩個鐵路道口,但很少停下等車。
出門首先繞著附近的大學運動場兜了一圈,接著沿河邊沒人走動的土路跑3公里。中途遇第一處倉房。然後穿過樹林,爬徐緩的坡路。又遇一處倉房。稍往前有一座賽馬用的馬廄。馬看見火也許多少會嘶鬧。但如此而已,別無實際損害。
第三處倉房和第四處倉房酷似又老又醜的雙胞胎,相距也不過200米。哪個都那麼陳舊那麼髒汙,甚至叫人覺得要燒索性一起燒掉算了。
最後一處倉房在鐵道口旁邊,位於6公里處。已完全被棄置不管。朝鐵路那邊釘已塊百事可樂鐵皮招牌。建築物—我不知能否稱其為建築物—幾乎已開始解體。的確如他所說,看上去果真像在靜等誰來點上一把火。
我在最後一處倉房前稍站一會,做幾次深呼吸,之後穿過鐵道口回家。跑步所需時間為31分30秒。跑完沖淋浴吃早餐。吃完歪在沙發聽一張唱片,聽完開始工作。
一個月時間裡每天早上我都跑這同一路線。然後倉房沒燒。
我不時掠過一念:他會不會叫我燒倉房呢?就是說,他往我腦袋裡輸入燒倉房這一圖像,之後像往自行車打氣一樣使之迅速膨脹。不錯,有時我的確心想,與其靜等他燒,莫如自己擦火柴燒乾淨來得痛快。畢竟只是個破破爛爛的小倉房。
但這恐怕還是我想過頭了。作為實際問題,我並沒有燒什麼倉房。無論我腦袋裡火燒倉房圖像如何擴張,我都不是實際給倉房放火那一類型的人。燒倉房的不是我,是他。也可能他換了該燒的倉房。或者過於繁忙而找不出燒倉房時間亦未可知。她那邊也杳無音信。
十二月來臨,秋天完結,早晨的空氣開始砭人肌膚了。倉房依然故我。白色的霜落在倉房頂上。冬季的鳥們在冰冷的樹林裡啪啦啪啦傳出很大的振翅聲。世界照舊運轉不休。
再次見到他,已是去年的十二月中旬了,耶誕節前夕。到處都在放聖誕讚歌。我上街給各種各樣的人買各種各樣的聖誕禮物。在乃木阪一帶走時,發現了他的車。無疑是他那輛銀色賽車。品川編號,左車頭燈旁邊有道輕傷。車停在一家咖啡館停車場內。當然車沒以前見過那麼神氣活現閃閃發光。也許我神經過敏,銀色看上去多少有些黯然。不過很可能是我的錯覺。我有一種把自己記憶篡改得于子有利的傾向。我果斷走入咖啡館。
咖啡館裡黑麻麻的,一股濃郁的咖啡味兒。幾乎停不到人語,巴羅克音樂靜靜流淌。我很快找到了他。他一個人靠窗邊坐著喝牛奶咖啡。儘管房間熱得足以使眼鏡完全變白,但他仍穿開司米斜紋呢大衣,圍巾也沒解下。
我略一遲疑,決定還是打招呼。但沒有說在外面發現他的車—無論如何我是偶然進入這家咖啡館,偶然見到他的。
「坐坐可以?」我問。
「當然。請。」他說。
隨後我們不鹹不淡聊起閒話。聊不起來。原本就沒什麼共同話題,加之他好像在考慮別但是們。雖說如此,又不像對我和他同坐覺得不便。他提起突尼斯的港口,講在那裡如何捉蝦。不是出於應酬地講,講得滿認真。然而話如此細涓滲入沙地倏然中止,再無下文。
他揚手叫來男侍,要了第二杯奶油咖啡。
「對了,倉房的事怎麼樣了?」我一咬牙問道。
他唇角泌出一絲笑意,「啊,你倒還記得,」說著,他從衣袋掏出手帕,擦下嘴角又裝回去,「當然燒了,燒得一乾二淨,一如講定的那樣。」
「就在我家附近?」
「是的,真就在附近。」
「什麼時候?」
「上次去你家大約10天後。」
我告訴他自己把倉房位置標進地圖,每天都在那前面轉圈跑步。「所以不可能看漏。」我說。
「真夠周密的。」他一副開心的樣子,「周密,合乎邏輯,但肯定看漏了。那種情況是一定。由於過於切近而疏忽看漏。」
「不大明白。」
他重新打好領帶,覷了眼表。「太近了。」他說,「可我這就得走了。這個下次再慢慢談好麼?對不起,叫人等著呢。」
我沒理由勸阻他。他站起身,把煙和打火機放進衣袋。
「對了,那以後可見她了?」他問。
「沒有,沒見。你呢?」
「也沒見。聯繫不上。宿舍房間沒有,電話打不通,默劇班她也一直沒去。」
「說不定一忽兒去了哪裡,以前有過幾次的。」
他雙手插衣袋站著,定定注視桌面。「身無分文,又一個半月之久!在維持生存這方面她腦袋可是不太夠用的喲!」他在衣袋裡打幾個響指。「我十分清楚,她的的確確身無分文。像樣的朋友也沒有。通訊錄上倒是排得滿滿的,那只不過是人名罷了。那孩子沒有靠得住的朋友。不過她信賴你來著。這不是什麼社交辭令。我想你對她屬於特殊存在。我都有點嫉妒,真的。以前我這人幾乎沒嫉妒過誰。」他輕嘆口氣,再次覷了眼表,「我得走了,在哪裡再見面吧!」
我點下頭,話竟未順利出口。總是這樣。在這小子面前語句難以道出。
其後我給她打了好多次電話。電話因未付電話費已被切斷。我不由擔心起來,去宿舍找她。她房間的門關得嚴嚴的,直達郵件成捆插在信箱裡。哪裡也不見到管理人,連她是否仍住在這裡都無從確認。我從手冊撕下一頁,寫個留言條:「請跟我聯繫」,寫下名字投進信箱。但沒有聯繫。
第二次去那宿舍時,門已掛上別的入居者名牌。敲門也沒人出來。管理人依然不見影。
於是我放棄努力。事情差不多過去一年了。
她消失了。
每天早上我仍在五處倉房前跑步。我家周圍的倉房依然一個也沒被燒掉。也沒聽說哪裡倉房給燒了。又一個十二月轉來,冬鳥從頭頂掠過。我的年齡繼續遞增。
夜色昏黑中,我不時考慮將被燒毀的倉房。
鬍子魚種類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在海洋眾神的寵愛下成長的人魚,特里頓。
『海底兩萬里』中塑造出的達卡王子,或類似於其原型的人物。
這兩者合二為一的產物,即為這位『尼莫』。
雖說『幻靈』這一存在僅在亞種特異點·新宿中得以實現,
但阿特拉斯院的煉金術師·希翁黑走了這一數據,尼莫就是作為幻靈被她召喚出的特殊從者。
在新·迦勒底的職責是運輸、支援前線作戰部隊。
陸上作戰是少女達文西的管轄範圍,
而海上作戰則是尼莫船長負責管理。從這一點看來,兩人也勉強算是競爭對手。
身高/體重:150cm·40kg
出處:希臘神話、『海底兩萬里(也譯作海底兩萬哩、海底六萬里等)』
地域:歐洲、印度
屬性:混沌·中庸 性別:不明→男性
既是特里同也是王子,所以性別曾經是不明,但經歷了和迦勒底的冒險,決定自己是『尼莫船長』時變成了男性體。
純真而溫柔,廣受眾人喜愛的特里同。
充滿信念與行動力的達卡王子。
由於尼莫是這兩位英靈融合而成的『幻靈』,
所以他的性格會稍稍偏離他們原本的模樣。
既是特里頓也是尼莫的這位英靈擁有一個強烈的信念。即為『對支配與蹂躪的反抗』。
就算是身為雙親的神明,也絕不允許有虐待弱者的行為。而諷刺的是,這種信念也會導致對現代人類社會(消費文化)的排斥。
在面對歐洲文化時,至今仍會表現得有點嫌棄。當然希臘也不例外,畢竟「海洋世界裡不存在國境」。
剛登場的尼莫沒有對主人公與瑪修顯露出任何感情。
這是因為獲得了達卡王子的記憶後,尼莫本能地對於孕育悲劇的『人類們』抱有警戒心。所以他才會用非常生硬的語氣與人交流,然而……
身為艦長,尼莫不但嚴於律己,對他人的要求也同樣嚴格,不允許隨意的言行舉止,不允許擅自行動。
正是與船長之名相稱,軍人氣質十足的硬派從者。
……但是。他作為特里頓,也是會為冒險之旅獻上祝福之人。
因此,尼莫作為迦勒底的從者被重新召喚時,主人公身為冒險者·旅行者,一定會得到他真誠的祝福與指引。
最初他會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即便是對禦主也貫徹『自己不過是潛水艇』的方針,不會過多展露自己。
而一旦判斷對方是值得信賴的人物,解除警戒心後,反而會變得非常黏人。
他原本性格純真、易親近,絕不會放棄自己曾經喜歡過的東西。
即便不能見證旅途的終點,也會儘自己所能地獻上最大程度的祝福,他就是這樣一位對人類充滿憐愛的英靈。
『吾將遠徵,鸚鵡螺的大衝角』
階級:A 種類:對海寶具
有效範圍:2~70 最大捕捉:1名敵人
Great Ram Nautilus。
變為將潛水艇鸚鵡螺號作為核心的形態,使用外置的大衝角進行衝鋒。
無論敵人多麼巨大(大烏賊,巨大戰艦等)也毫不畏懼,能夠與之衝撞·突破,具備這一特殊的概念。
在沒有水的地方(陸地或空中)也可以使用,但是在水中·海中時命中率會顯著提升,威力也會提高。
在場地:水邊 上性能會提升的罕見寶具。
○暴風雨的航海家:C++
船長專屬技能。特里同當然不是船長。由於尼莫的船性能過高,沒什麼『用破船穿越暴風雨』的經驗,所以等級比其他船長系從者要低。
然而位於場地『水邊』時,尼莫的性能會大幅提升。階級中的『++』也是來自於這一特性。
○不撓不屈:B+
英靈尼莫的精神性與信念具象化的技能。
有著戰鬥續行與獲得NP的效果,但只有在毅力發動時才會發揮其真正的價值。身為船長,正是身處絕境才會絕處逢生。
○旅途的指引:C++
曾經指引了阿耳戈號的特里同擁有引導英雄的性質。
當人們前往未知的土地、未曾探索的世界時,他們的希望會傳達給特里同,
而作為希望的守護者,特里同與『超越邊界,向著更好的世界』的少女達文西的存在方式非常相合。
該技能同樣在場地『水邊』上效果會提升。
僅靠尼莫一人無法維持潛水艇的運行,更不用說是軍艦。希翁預見到尼莫總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潛艇忙不過來,於是在召喚尼莫時加入了阿特拉斯院的基礎秘藏技能『分割思考』。
結果,尼莫通過分散自己的魔力,創造出了『和自己幾乎相同,又特化了各自職責領域的分身』。
這就是在船塢工作的尼莫·系列。
○尼莫·船員
擁有最多數量的系列。大概有12人。(常勤12名,最多24名)每個人性格與外觀都相同。
負責艦內打掃、操縱、整備,熟練掌握各種工作的勞動力。性格簡單明朗,不會憎恨任何人(但會討厭),緊急情況下會一邊發出慘叫一邊全力解決問題,是最能展現特里同本質的系列。
○尼莫·教授
在稱呼男性時會在名字後面加上『氏』,因此讓黑鬍子感到了一絲親近感。擔任艦內的博士職位。負責解析、測量、制定作戰方案等。
○尼莫·引擎
掌管輪機艙的有著匠人氣質的頑固機長。
指揮著艦內最為危險且嚴峻的輪機艙,完全是為了「守護人類」這一與母愛相近的理念而行動。
同時,由於船長是同等級的『自己』,所以真心打算在船長犯錯誤的時候,便取而代之。
深愛著人類,同時也深愛著鸚鵡螺號。
○尼莫·護士
負責醫務室。
最為成熟的尼莫,也是特化了包容力與理性的『成年的尼莫』。緊急時刻會冷靜、一絲不苟地履行職務。
○尼莫·烘焙
全權掌管戰艦中不可或缺的食堂(烘焙間)的尼莫。因為保持士兵的士氣還是要靠伙食,所以總體來說這個尼莫才是最強的。
希翁之所以能將尼莫作為幻靈召喚,
是因為沒有使用迦勒底式召喚。
然而她比較擔心召喚的成功率,於是將兩位英靈的靈基合併,從而煉成了能夠作為從者活動的靈基。
結果,特里同帶著尼莫的名字與記憶,與尼莫的『海之寶具』潛水艇·鸚鵡螺號合為一體。
第二部開始時被希翁召喚的尼莫既是『人魚』也是『王子』。但與迦勒底匯合,決定幫助他們之後,他便封印了自己作為『人魚』的存在方式。並且為了攻略亞特蘭蒂斯,將自己的存在固定為『尼莫船長』。
之後,他成為了次元境界穿孔艦Storm Border的艦長,為新·迦勒底的戰鬥提供支援。
最喜歡芭菲。
(※本人將其作為最重要機密事項)
#FGO #尼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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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生物:白綿羊
- 新生物:龍王鯨
- 新生物:重爪龍
- 新生物:獸頭獸
- 新物品: 槊(類似紅纓槍)
物種:龍王鯨
時間:晚新世
飲食:肉食
性情:被動型
捕捉:可
騎乘:可
特性:首隻可供騎乘者保溫的水中生物、獵殺後可取得特殊鯨脂精煉成優質汽油
野生:
龍王鯨是島周圍的水域中出現的一種陌生生物之一。牠是一個強大的泳手,非常之適應淺水區游泳,使其可以依靠靠近水面,來迅速恢復傷勢。相反,牠容易受到深水壓力影響,會慢慢造成傷害。
馴服:
儘管牠身邊的下級追隨者比較麻煩,許多部落仍然試圖馴服龍王鯨,因為牠的哺乳類動物溫血循環為騎手提供了恆溫作用。或者,龍王鯨被獵殺得也許太強烈,因為其特殊的鯨脂可以被精煉成一種更有效的汽油!
已知信息:
龍王鯨通常被其他掠食性動物密切跟踪,因為牠的飲食習慣會留下大量的碎屑給清道夫使用。對生存者來說,牠是一種溫馴的生物,並很高興地直接從牠們身旁拿取食物。然而,如果龍王鯨身旁食物被拿光的話,跟隨牠們的生物就會變得很危險。
外觀:
龍王鯨實際上不是一種爬行動物而是鯨魚的一種,儘管牠的英文名字叫"Basilosaurus"。牠有一個長蛇狀的身體,通過ARK的海洋波動,像民間傳說中的海蛇,牠的頭像一條鱷魚,充滿了鋒利的牙齒。龍王鯨與虎鯨和藍鯨有著相似的特徵,牠看起來大致是滄龍大小。
物種:重爪龍
時間:白堊紀早期
飲食:魚食
性情:對陸上生物為被動型、對水中生物為主動型
捕捉:可
騎乘:可
特性:首隻只主動攻擊水中生物,並可以靠吃優質魚肉回血的生物
野生:
與牛龍一樣,重爪龍在大型獵食者當中,屬於體型較小的一種恐龍。儘管不如一些深海獵食者或是棘龍那樣強大,但重爪龍游泳速度非常之快,其靈活性依然能夠威脅到島嶼上的大多數生物。
馴服:
重爪龍天生捕食海洋生物,這意味著一旦將其馴服,牠將能更有效率地獵殺海洋生物。在速度和力量上,重爪龍對於那些頻繁於海洋和大陸之間穿梭,並看重速度和敏捷多於力量的生存者來說是個理想的選擇。
已知信息:
儘管重爪龍是一種快速且危險的恐龍,但其幾乎只捕食魚類和水生生物。重爪龍高度特異性的新陳代謝貌似能讓牠在吃優質魚肉後,以超自然的速度癒合傷口。也許這也是重爪龍幾乎不攻擊陸地動物的原因?
外觀:
重爪龍跟典型中型食肉恐龍相似除了有鱷魚般的頭和更長的手臂與大爪之外,這些特徵令牠們特別適合捕獵魚類及其他水中生物。
物種:獸頭獸
時間:晚二疊紀
飲食:肉食
性情:有耐性(長期埋伏)
捕捉:可
騎乘:不可
特性:首種伏擊型生物、首種地底穴居生物
野生:
獸頭類完美地體現了驚喜的元素。雖然獸頭齒類如獸頭獸曾經被認為是草食生物,但我發現這個生物實際上是最聰明而有耐性的獵人。
馴服:
雖然獸頭獸不適合當作座騎之用,但牠用作伏擊或守衛村莊的用途是不能低估的。一群被馴服的獸頭獸,能以致命的爪和牙齒組成精確的地雷陷阱區。然而,利用獸頭獸進行伏擊必須提前計劃好,因為當感覺到附近有任何威脅,牠會拒絕埋伏。
已知信息:
在叢林地面下挖洞後,獸頭獸將會進入埋伏狀態,可以在沒有任何食物的情況下延長時間。當一些不幸的生物終於遊蕩而至時,獸頭獸會從洞內突然爆發撲出,在受害者可以做出反應之前,用牠的獠牙刺穿牠的獵物。
外觀
類似於一隻巨大的黃鼠狼,獸頭類實際上是一種類似哺乳類的爬行生物,被稱為獸頭亞目。雖然牠的化石定位成草食性的,方舟內的獸頭獸是一種邪惡的伏擊性食肉動物。牠那長長的前爪適用於挖掘用來進行突擊的洞穴,而牠的軍刀狀犬齒對牠所喜歡的獵物-小至中等大小的陸上食草動物,如渡渡鳥,水龍獸和人類,而言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