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二二八大起訴,追求民主就是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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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黎智英、 黃之鋒 (Joshua Wong)、 周庭 Agnes Chow Ting、 林朗彥 Ivan Lam之後,中共在二二八的那天,抓走近乎所有香港民主運動的領袖人物,逼迫他們選擇流亡或入獄。經過5天4夜無法更衣的拘留與開庭,就在剛剛,這 47 位曾參與初選的民主派人士,32位被判繼續羈押到五月底開庭,港共律政司更直接就獲得保釋的15位提出覆核,令47人皆需還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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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此波對香港的鎮壓,不只心態與中國國民黨接收台灣時如出一轍,更刻意挑選在同一天進行。這次香港二二八大起訴,針對的是民主派自辦的初選。港共國安處指控,香港民主派有意爭取多數席次、杯葛議事,因此觸犯《港版國安法》第22條「顛覆國家政權罪」,刑期最重為無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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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的是,參選爭取多數席次或必須杯葛議事,不就是議員的工作嗎?中共迫使民主派退出立法會後,下一步針對剝奪更基層的民主派區議會席次,盛傳將會在目前舉辦的兩會中出手。中共的意思很明確,香港人除了順從不能有其他選擇,在《港版國安法》的威逼之下,在獨裁的中共統治之下,追求民主就是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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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審判前,立場姐姐 何桂藍 Gwyneth Ho (30歲,前立場新聞記者)說:「比起平安,我更希望尋求的是心安,而兩者有時相反。祝願各位,能夠覓得心安之途,然後,一往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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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敖暉 Lester Shum(27歲,荃灣區議員)說:「歷史沒有回頭路,只有身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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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悅 Wong Ji Yuet(23歲,學生、前學民思潮發言人)說:「山中人自正,路險心亦平。感謝大家的關心,假如真的還押,希望當我出來的時候,大家還在,還在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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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百羽 Henry Wong - 王伯(30歲,元朗區議員)說:「做一個好的人,阻止錯的事,為未來做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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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可以奪去領袖、民主、平安、自由......中共能夠奪走很多東西,但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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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不能奪走的是,香港人的反抗意志,以及台灣人對於香港民主運動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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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中共持續打壓,但港人追求民主的決心、尋求反抗的意志並未動搖。與此同時,因發起、參與雨傘革命而獲罪的佔中九子,也仍在上訴尋求司法平反。更多因參與反送中遊行而被濫訴的香港市民,也持續在法庭上向不義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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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提起姓名的香港友人告訴我,獨裁時期台灣人反抗的歷史,給予他們莫大的鼓舞。流亡海外的 張崑陽 Sunny Cheung、 羅冠聰 Nathan Law 、 黃台仰 (Ray Wong) 等人,跨越思想和派系的光譜,依循香港抗爭Be Water的精神:堅如冰、流如水、 聚如露、 散如霧,參照台灣民主運動的實踐經驗,創辦了《如水》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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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這本不能在香港印刷的實體雜誌,將是流亡全球各地的海外香港民主運動人士的討論平台,而它的發行地點就在台北。台北儼然成為香港人的海外基地,將會保存民主運動的一絲火苗。這是我們現在就能立刻做的支持,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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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二二八大起訴的47人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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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可森 Sam Cheung Ho-sum|屯門區議會議員
王百羽 Henry Wong Pak-yu|元朗區議會議員
岑敖暉 Lester Shum Ngo-fai |荃灣區議會議員
梁晃維 Fergus Leung Fong-wai|香港島中西區區議會議員
鄒家成 Owen Chow Ka-shing
黃子悅 Wong Ji-yuet |前學民思潮發言人
何桂藍 Gwyneth Ho Kwai-lam|前立場新聞記者
袁嘉蔚 Tiffany Yuen Ka-wai |香港島南區區議會議員
劉頴匡 Ventus Lau Wing-hong|民間集會團隊發言人
朱凱廸 Eddie Chu Hoi-dick|前立法會議員
#伍健偉 Ng Kin-wai |元朗區區議員
#呂智恆 Hendrick Lui Chi-hang|北區連線成員
#柯耀林 Ricky Or Yiu-lam|西貢區議會議員
#彭卓棋 Michael Pang Cheuk-kei|南區區議會議員
#楊雪盈 Clarisse Yeung Suet-ying|灣仔區議會主席
徐子見 Andy Chui Chi-kin|香港島東區區議會議員
馮達浚 Frankie Fung Tat-chun|半島連線召集人
劉澤鋒 Nathan Lau Chak-fung|前學聯抗爭者支援基金主席
#劉偉聰 Lawrence Lau Wai-chung|深水埗區議會議員
毛孟靜 Claudia Mo Man-ching|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李嘉達 Kinda Li Ka-tat|觀塘區議會議員
余慧明 Winnie Yu Wai-ming|醫管局員工陣線主席
#林景楠 Mike Lam King-nam|阿布泰國生活百貨創辦人
楊岳橋 Alvin Yeung Ngok-kiu |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鄭達鴻 Cheng Tat-hung|東區區議會議員
#郭家麒 Kwok Ka-ki|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譚文豪 Jeremy Tam Man-ho|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李予信 Lee Yue-shun|東區區議會議員
尹兆堅 Andrew Wan Siu-kin|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黃碧雲 Helena Wong Pik-wan|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林卓廷 Lam Cheuk-ting|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范國威 Gary Fan Kwok-wai |西貢區議會議員
譚凱邦 Roy Tam Hoi-pong |荃灣區區議員
陳志全 Ray Chan Chi-chuen|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岑子杰 Jimmy Sham Tsz-kit|沙田區議會議員
梁國雄 Leung Kwok-hung|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何啟明 Kalvin Ho Kai-ming|深水埗區議會議員
#施德來 Sze Tak-loy|黃大仙區議會議員
吳敏兒 Carol Ng Man-yee|職工盟主席
吳政亨 Gordon Ng Ching-hang|初選三不投發起人
區諾軒 Au Nok-hin|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趙家賢 Andrew Chiu Ka-yin|東區議會議員
戴耀廷 Benny Tai Yiu-ting|香港大學法律學院前副教授
鍾錦麟 Ben Chung Kam-lun|前民主動力副召集人
黃之鋒 Joshua Wong Chi-fung|前香港眾志秘書長
譚得志 Tam Tak-chi|人民力量副主席
胡志偉 Wu Chi-wai|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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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shtag 者為獲法院裁定保釋,但因律政司提出核覆,仍被收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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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中的佔中九子
戴耀廷 Benny Tai Yiu-ting|前香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陳健民 Chan Kin Ma|前香港中文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朱耀明 Chu Yiu-ming|前柴灣浸信會主任牧師
陳淑莊 Tanya Chan|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邵家臻 Shiu Ka-chun|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張秀賢 Tommy Cheung Sau-yin|元朗區議會議員
鍾耀華 Chung Yiu Wa|前任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會長
黃浩銘 Raphael Wong|社會民主連線主席
李永達 Lee Wing-tat|前香港立法會議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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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 #文山 #林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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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中文姓 在 杰宇的法文邂逅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有意思的杰論 |熱愛辯論的法國人,遇到「種族歧視」的話題,會有什麼態度呢?一看到Racisme這個字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朋友們是否有聽過在法國生活的亞洲人,被欺負的狀況呢?比較常發生的是被偷、被搶。但是有時候,可能因為不會說法文,或是外貌、文化的差異,而受到粗魯不禮貌的差別待遇。這時候台灣人的社群,或許開始會討論法國人是否有對亞裔「種族歧視」🤔
你或許會很驚訝:在法國,以及一些西歐國家,「種族歧視」是相當敏感的話題,政治人物遇到這類的議題,通常都會模糊帶過,或避而不談。歐洲國家過去在非洲有許多殖民地,因此如今的西歐,生活著許多非裔與阿拉伯裔的移民,移民的第二代也成為了正式的公民。然而,非洲人和阿拉伯人在多元社會中面臨歧視的問題,法國卻缺少對於「種族歧視」的討論。
最近一個月來,美國的社會運動 #Black_lives_matter,讓不少國家也跟著加入聲援和遊行。因為抗議「佛洛伊德之死」,大家開始討論「反種族歧視」與「反警察暴力」的議題,而在法國也出現不少風波。但是法國人比較難討論這個議題,因為「白人特權」« Le privilège blanc » 的概念在法國具有高度爭議性,法國人也不喜歡「種族」這個字。
(小補充:「白人特權」指的是在一個社會中,白人在制度上享有比較完整的權利,在法律上比較吃香,並隱隱約約可以受到比較優越的待遇,而這些權力是非白人的族群享受不到的。最近因為一位非裔美國人被警察殺死,引發種族歧視的爭議,「白人特權」這個概念備受討論)
許多法國人反對使用「白人特權」這個字,因為他們覺得只有「有產階級對於平民」有「特權」« des privilèges »,「白人相對於有色人種」則不是法國社會主要的分裂。也就是說,法國人認為「特權」這個字不適合放進「種族」的議題去討論。我認為這種現象的原因,除了舊制度 « L'Ancien Régime » 區分封建社會中國王、貴族與平民的社會地位,還有法國大革命、二戰時期的種族隔離、當代法國極右派的政治操作等等因素,下面分別來跟大家一一分享。
¶ 主張人人平等的法國人,竟然也會逃避種族歧視議題!?
法國大革命後,法國人推崇「共和普遍主義」« L'universalisme républicain »,強調消除封建貴族與平民老百姓之間的社會階級差異,主張人與人平等。法國偏向使用「社會階級」來解釋「特權」,也就是說,「國王、封建貴族」擁有土地、資源、金錢,享有「平民百姓」所沒有的權力與自由,因此,「君主與貴族」和當代社會的「資產階級」才是法國人看到「特權」這兩個字會想到的人。
法國人聊到「歧視」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是「階級鬥爭」這四個字,而不會想到「種族、族裔、宗教」等等因素帶來的差異,這跟美國很不一樣,也是法國人比較難討論這個議題的原因。
1960年代,法國人以「共和普遍主義」的精神,推行「反種族歧視主義」« L’antiracisme politique »。他們認為種族歧視的根源來自於「種族」與「族裔」的概念,只要透過種族來把人類分成不同群體,這個作法就已經是一種歧視了。所以法國人當時想「否認」有種族這個概念,希望可以讓種族歧視自然而然地消失。
除此之外,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納粹在法國扶植的維琪政府,幫助希特勒迫害猶太人。他們不但記錄法國猶太人的資訊,還有數以萬計的法國猶太人被送往集中營,這段歷史,是法國人心中永遠的傷痛,也因為這段歷史記憶太過沈重,法國人一提到「種族歧視」,就會開始產生雞皮疙瘩。
「共和普遍主義」的政治文化,加上二戰迫害猶太人的歷史記憶,導致法國人迴避討論種族議題,法律也規定不得統計國內不同種族的人口。舉例來講,在2015年,有一位極右派政黨的市長,公布他們城市的學校裡,有超過60%的小孩信仰伊斯蘭教,這件事在當時轟動了全國。最主要的原因,是法國法律禁止蒐集「種族數據」« les statistiques éthniques » 。因為這會讓大家會回想到,第二世界大戰期間,德國人要求法國人紀錄哪些小孩是猶太人的往事。
但是值得討論的是,如果政府不去統計有關種族的資訊,就沒有辦法看到哪些地區的非裔比較多、哪些地區的資源比較少,沒有辦法看到不同種族得到的資源,是不是有明顯的差異?如果不能用科學的方式,去分析這樣的問題存不存在,問題將不被看到,也就更不會受到重視。
2013年5月,前總統歐蘭德(François Hollande)成功將 « race » 這個單字從法國憲法、官方文件、法律條文中移除。這曾是他的總統競選政見,也回應到前幾段提到的「反種族歧視主義」。歐蘭德認為,只要否認「種族」的概念,加上「政治正確」的學校教育,種族歧視就會隨之消失!
有些法國人認為不去討論,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但是,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有名的法國哲學家卡繆(Albert Camus)曾說過:「錯誤的命名,會徒增世界的不幸。」« Mal nommer un objet, c'est ajouter au malheur de ce monde. »
¶ 「種族議題」,居然反而讓法國極右派政黨拿到好多選票!?
相反的,美國從開國以來,很常在政治議題中納入種族隔離、少數族群受歧視的議題,與法國對「種族議題」的重視程度簡直是天高地遠。法國強調社會的差異來自於「社會階級分化」,而非「種族」。但是,自1950年代,甚至更早開始,大量的移民從非洲、法國殖民地湧向法國,如今的法國毫無疑問是一個多文化、多種族的社會。
到了近代,法國的極右派政治人物,開始操作起種族議題。極右派的政黨:國民聯盟« Le Rassemblement national » 常常強調「二代法國人(深膚色)」和其他白人的區別,營造出自己站在「弱勢白人勞工」的陣線上,以贏取他們的選票。近幾十年來,因為許多工廠外移,法國許多勞工(其實不只白人)找不到工作,造成極高的失業率。「國民聯盟」的政治人物告訴這些失業的白人藍領階級,是因為法國出現很多移民,「搶了他們的飯碗」,才害他們又窮又沒工作,這番說法讓法國社會出現了許多種族歧視與社會對立。
「國民聯盟」還強調,法國會有這麼多深膚色的人,是因為執政黨故意引進很多移民,對移民很好,讓他們全家都搬來法國,藉此收買他們,想要拿到他們的選票,這樣的陰謀論被稱為「大替代」« Le grand remplacement »。
「大替代」理論主張,法國社會的白人主流人口,在未來,將被非洲移民以高移入率與高生育率取代。也就是說:法國以後多數人都會是深膚色、信仰伊斯蘭化,白人反而會變成少數族群。「國民聯盟」向他的選民主張,這是法國的執政黨爭取移民選票的政治手段,因此,大家要反移民,把移民趕回他們的國家。
極右派政黨「國民聯盟」透過「大替代」理論,解釋為何法國不論左右派執政,皆對移民採取寬宏的政策,用意在於分立「有工作的移民」與「失業的白人弱勢勞工」,白人覺得自己被移民搶工作,就會支持「國民聯盟」,成為極右派的票倉!
¶ 為什麼,法國的政治人物不認為有「白人特權」的存在呢?!
法國的政治人物不喜歡提到「白人特權」這個概念,也是因為害怕討論「白人特權」,會被「國民聯盟」利用,導致「種族鬥爭」的出現。法國的溫和政黨(不論左派右派)以及主流媒體,都不太認同「白人特權」的概念,他們認為,弱勢人民的貧困,應該要用「經濟」來解釋,而不是「種族」。
法國的主流政黨也害怕,一旦開始討論「種族歧視」,就會被「國民聯盟」抹黑。比方說,社會黨的政治人物,如果公開提出非裔與阿拉伯裔在法國受到歧視,那「國民聯盟」可能會跟他們的白人選民說 :「你們看,那些政黨只關心深膚色的二代法國人,你們貧窮白人受了這麼多苦,還要被其他政黨責怪,說你們都在歧視非裔和阿拉伯裔的移民!」
儘管法國的主流政黨,包括社會黨、共和黨、執政黨「共和國前進」的政治人物,都不願意討論法國的種族歧視問題,但在法國,種族議題確實受到了政治操作。如果因為害怕被抹黑,而不敢討論「種族歧視」,其實是很荒謬的,因為調查研究明顯指出,法國存在著歧視問題。
舉一個例子,法國人權保護官署 « Défenseur des droits » 在2017年做出一項調查,發現非裔與阿拉伯裔人口在路上被臨檢的次數,竟然是白人被臨檢的20倍!他們在找工作、找房子、申請社會福利的過程中,也比白人更常受挫。這些數據資料顯示出美國常討論的「系統性歧視」« La discrimination systématique »,的確存在於法國社會。
也因此,有一些法國人認為,法國社會忽略種族議題的討論,會讓種族歧視更加惡化。我也認為,既然這個問題已經被極右派操作,造成社會分裂,就應該要重視它。法國中間政黨只用「經濟」來解釋人與人之間的貧富差異,很不現實,也沒有站在移民的角度,去思考問題背後的原因。
¶ 小反思台灣跟法國的異同
最後,法國人否認階級的差異與種族有關,不願意討論種族歧視的議題,那大家覺得台灣存在這個問題嗎?
作為白人,我在台灣常常被稱讚中文說得很好,受到熱情的招呼,但是我身旁的印尼朋友,在整個交談過程中只被問過一句「你是來台灣照顧阿嬤阿公的嗎?」
我也有觀察到,就像法國一樣,台灣的經濟發展,很倚賴外籍移工的貢獻,新住民的人口也愈來愈高。在去年,總統競選的過程中,參選人談到台灣人才流失的問題,說出一句「鳳凰都飛走了,進來一大堆雞」,而這似乎暗指外籍移工為「雞」。新聞連續播報了這個話題好幾天,很多網友跳出來說這只是個人歧視言論,解釋台灣是個多元、包容、友善的社會,不會歧視移工與新住民。
大家覺得種族歧視的議題應該被討論嗎?對於法國的狀況或是全球的反歧視運動有什麼想法呢?歡迎留言跟我分享討論😊
#杰宇的法文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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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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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伙伴區諾軒
【王慧麟:希望區諾軒為教育界發聲】
王慧麟:
我不時與區諾軒在時事節目後,交流政治局勢,他先後任教公開大學、中文大學和城大副學士課程,雖然不是全職教員,但相信他充分體會我最近常常說的流浪大專教師處境,特別是時薪偏低、短期合約及工作不穩定的問題。
這次補選,希望他能夠把大專學界教職員面對的處境帶入議會,為教育界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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