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時】
Facebook創辦人朱克伯格「漏夜」出post,
首度回應近日洩露5000萬名用戶私隱事件!
佢承認犯錯,但冇就事件向用戶道歉…
以下為完整貼文的中文翻譯:
//我想分享劍橋Analytica情況的最新情況 - 包括我們已經採取的措施以及解決這一重要問題的下一步措施。
我們有責任保護您的數據,如果我們不能,我們不配為您服務。我一直在努力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如何確保這不再發生。好消息是今年我們已經採取了最重要的行動來防止這種情況再次發生。但是我們也犯了錯誤,還有更多事情要做,我們需要加強並做到這一點。
以下是事件的時間表:
在2007年,我們推出了Facebook平台,其願景是更多的應用程序應該是社交的。你的日曆應該能夠顯示你的朋友的生日,你的地圖應該顯示你的朋友住在哪裡,而你的地址簿應該顯示他們的照片。為此,我們讓人們登錄到應用程序並分享他們的朋友和他們的一些信息。
2013年,劍橋大學一名名為Aleksandr Kogan的研究人員創建了一個個性測驗應用程序。它由大約30萬人安裝,他們共享他們的數據以及他們的一些朋友的數據。考慮到我們的平台在當時的工作方式,這意味著Kogan能夠訪問數以千萬計的朋友數據。
2014年,為了防止濫用應用程序,我們宣布我們正在改變整個平台,以大幅限制應用程序可以訪問的數據。最重要的是,除非他們的朋友也授權了應用,否則像Kogan's這樣的應用不再需要關於某人的朋友的數據。我們還要求開發人員在向用戶請求任何敏感數據之前獲得我們的批准。這些行為將阻止像Kogan's這樣的應用程序今天能夠訪問如此多的數據。
2015年,我們從“衛報”的記者那裡了解到,Kogan從他的應用程序與Cambridge Analytica分享了數據。違反我們的開發者在未經人們同意的情況下共享數據的政策,因此我們立即禁止Kogan的應用程序在我們的平台上使用,並要求Kogan和Cambridge Analytica正式證明他們已刪除所有不當獲得的數據。他們提供了這些認證。
上週,我們從“衛報”,“紐約時報”和第四頻道了解到,劍橋分析公司可能沒有刪除他們已經認證的數據。我們立即禁止他們使用我們的任何服務。劍橋分析公司聲稱他們已經刪除了這些數據,並同意我們僱用的一家公司進行法醫審計以確認此事。我們還在與監管機構合作調查發生的事情。
這是Kogan,Cambridge Analytica和Facebook之間的一種信任。但這也是Facebook和與我們分享數據並希望我們保護數據的人之間的信任缺口。我們需要解決這個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在2014年已經採取了幾年前最重要的措施,以防止不良行為者以這種方式訪問人們的信息。但還有更多我們需要做的,我會在這裡概述這些步驟:
首先,我們會調查所有可以訪問大量信息的應用程序,然後再更改我們的平台,以顯著減少2014年的數據訪問量,並且我們將對任何可疑活動的應用程序進行全面審計。我們將禁止任何不同意進行全面審核的平台開發者。如果我們發現開發者濫用個人身份信息,我們會禁止他們並告訴受到這些應用程序影響的所有人。這包括Kogan的數據也被濫用的人。
其次,我們會進一步限制開發者的數據訪問,以防止其他類型的濫用。例如,如果您在3個月內沒有使用過他們的應用程序,我們將會刪除開發人員訪問您的數據。我們會減少您在登錄時向應用提供的數據 - 僅限於您的姓名,個人資料照片和電子郵件地址。我們會要求開發人員不僅要獲得批准,還要簽署合同,以便要求任何人訪問他們的帖子或其他私人數據。我們將在未來幾天內進行更多分享。
第三,我們希望確保您了解您允許哪些應用訪問您的數據。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中,我們會向所有人展示您的新聞Feed頂部的工具以及您使用的應用,並簡單地撤銷這些應用對數據的權限。我們已經有一個工具可以在您的隱私設置中執行此操作,現在我們會將此工具置於新聞Feed的頂部,以確保每個人都能看到它。
除了我們在2014年已採取的措施之外,我相信這些是我們必須採取的下一步措施,才能繼續鞏固我們的平台。
我開始使用Facebook,並在一天結束時對我們的平台上發生的事情負責。我很認真地想要做什麼來保護我們的社區。儘管今天涉及劍橋Analytica的這個特定問題不會再發生在新應用程序中,但這並不會改變過去發生的事情。我們將從此經驗中學習,進一步確保我們的平台,並使我們的社區更安全,適合未來的每個人。
我想感謝你們繼續相信我們的使命並努力共同建設這個社區。我知道解決所有這些問題所需的時間比我們想要的要長,但我保證,我們將通過此工作並長期構建更好的服務。//
kogan中文 在 響琴-張雅晴的小提琴世界 Ya-ching's violin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看台藝大孫教授將帶學生出國參加暑期音樂營,讓我想起學生時代第一次參加音樂營的經驗,因此把當時我在師大樂苑發表的文章轉po於下,回憶一下在那個時代才會發生的事,也讓現在的小孩知道,他們真幸福!
1991年暑假,是我生平第一次獨自出國,我決定到莫斯科音樂院參加暑期學校。莫斯科音樂院帶給我全新的視野,讓我立下到俄國留學的決心,而這次的旅程,也讓一直在民主及風平浪靜的台灣中長大的我,有了終生難以忘懷的經驗。
走過紅場
我滿心惶恐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莫斯科之行,民族意識的作祟,加上”反共抗俄”根深蒂固的教育,使我既好奇這製造出我最崇拜的神:D. Oistrakh跟 L. Kogan的國家,又略懷著敵意的踏上這塊土地,因為它在歷史上是不斷竊取中國疆土的的大斯拉夫民族。
從東京到莫斯科經過9個多小時的飛行,下機後得自己扛著裝滿泡麵、糧食、礦泉水的兩大只皮箱加上小提琴,一直到旅社,我似乎還沒有真正看到這個國家。晚上的接風菜是蘇聯人眼中極豐盛的飯菜,但是它卻令人印象深刻─硬得像餅乾的麵包、兩片酸氣薰天的臘腸、焦硬的鹹飯、還有切到桌子都在地震還切不下去的牛肉(應該是牛肉?也許是馬肉)加上一壺帶著泥土味的橘子汽水...這頓飯下來,所有的人都哇哇叫開始後悔了。
莫斯科音樂院
1991年8月13日,當巴士停在矗立著柴可夫斯基銅像的音樂院前,我便深深的愛上了她。
莫斯科音樂院由尼古拉‧魯賓斯坦創立,柴可夫斯基在這兒任教了大半輩子,後人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音樂家而把音樂院改名為柴可夫斯基音樂院。整個音樂院圍成一個馬蹄形,教室和琴房在兩側,中間便是〝國際柴可夫斯基大賽〞的比賽會場,柴可夫斯基的銅像正在大廳前方。這個柴可夫斯基的銅像造型十分鮮活:柴可夫斯基雙腿交叉坐在椅子上,右手靠著譜架,左手正在指揮,不像一般的正襟危坐,卻充滿了韻律敢。當你默立在他面前,會發覺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與你交流著,讓你對他產生無比的敬意及熱切的喜愛。
音樂院內部充滿古意,電梯是電影中看到,門是兩層鐵欄杆圍起沒有密閉的那種,升降中還可以看到外面的人跟斑駁的牆壁;走廊保留著過去的木造建築,透露著一股濃厚的思古情懷,蹋在吱吱亂響的木頭地板上,想想當年柴可夫斯基也是這麼樣的走過、蕭士塔高維契在這裡抱著書本匆匆跑過...,心裡就升起一種難以言諭的感覺。這裡的教室也保有著一種特殊的傳統─它在每一間琴房裡懸掛著音樂院從前教授的巨幅照片,現在在這間琴房裡教課的教授可能是照片上人物的學生;當教授在告誡學生重要的觀念時,他會指指牆上的照片說:「我的老師就是這麼告訴我的」,是一個美好的重視〝傳承〞的文化。
關於這裡的老師,讓井底之蛙的我開了眼界。記得和第一位老師 Alexander Vinnitchky 初見面時並不高興,他好年輕,我覺得音樂院怎麼把年輕、沒經驗的老師排給我?當時他正在教一位澳洲學生上課,那個學生演奏得很不好,運弓的手從弓尖抖到弓根,一首柴可夫斯基〝憂鬱小夜曲〞讓他演奏得真是讓人憂鬱,而 Vinnitchky 卻很平靜,絲毫不覺得那音樂很恐怖的聆聽,聽完他講了幾句話後拿起琴便拉,面無表情,身上除了擺動的右臂再也沒有別的動作,但從琴底流洩出來的情感卻讓我震驚得留下淚來...到現在,我還能記得那股感動。
Vinnitchky 在這裡一個星期,8月19日,曾經是 Kogan 助教 的 Sergei Kravchenko 來了!我很喜歡上他的課,他會為你把作曲者的背景講得很透徹、怎麼作音樂解釋得很清楚,尤其是他的微笑足以讓人把緊張拋到九霄雲外。他和 Vinnitchky 的精緻不同,音樂中帶著俄國人的豪放不羈;他總是坐著示範,但是拉奏出來的音量、音色和音樂卻是我們蹬著雙腳也不及其百分之一的,聽了他的演奏,往往不知道應該就此〝退隱江湖〞還是埋首苦練才是。音樂院也提供了室內樂及伴奏課,只要應付得來,每天都可以排不同的課來上,盡情的享受著與音樂為伍的樂趣。
有人說,俄國好的音樂家都到西方世界發展,其實不盡然,留在俄國的音樂家也許更傳統,他們不求功名利祿,在有漫長而寒冷冬天的土地,恬淡的演奏音樂。
政變三日
8月19日這天中午我留在學校練習沒有跟團體回飯店吃中飯,音樂院就在克里姆林宮的下一條街,偶爾,可以聽到克里姆林宮方向傳來幾聲低沉的呼喊或轟轟聲,倒也沒有覺得奇特。下午四點有大師課,回去吃中餐的同學卻反常的還沒有回來,直到快五點了才看到學員們步行回音樂院,他們說紅場被包圍了,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我們的中文翻譯神色詭異,總是壓低音量的討論,但不告訴我們怎麼了。等到下課時巴士依舊沒有來,我們一群人只好沿著大街走回飯店去,沿途四周的街道滿是武裝的士兵及坦克車,坦克上的擴音器大聲播放著的不是軍歌,也不是什麼演說,而是柴可夫斯基的〝1812序曲〞!這讓我們這群外國人誤以為是什麼嘉年華、遊行之類的,好不熱鬧。
晚上主辦人來為我們說明情況,他說戈巴契夫被軟禁、政局大亂,恐怕會引起內戰,他請我們考慮是否要提早離境;美國人馬上取得機位,拎著行李離開了,日本人、西班牙人走避到大使館,韓國人隔一天就可以離開,而我們這群台灣人呢?居然找不到任何可以遮雨擋風的屋簷,沒有任何的外交使節出來與我們接觸,當時他們把對外通訊切除,據說台灣的父母完全沒有我們的消息,亂成一團,但也無能為力。台灣團裡有些人打算乘坐六天六夜的中亞鐵路到北京去,而我,看看荷包裡剩下的美金足以在物價低廉的俄國待上好一陣子,竟有點雀躍的說我不去大陸,要留在這裡跟 Kravchenko…,真是豪邁!
我的課程仍然持續進行,Kravchenko 用琴音撫慰著我。
最後一夜
離結業的日子越近,心情就越低落,就要離開這個我剛熟悉的地方。無邊無際廣闊的天空、單純的人民、單純的生活;地鐵站、往音樂院的小街、紅場上,都有我來來回回的足跡;但願我還能踏上音樂院中每一塊木板,還能再品嚐音樂院旁那間小店中香濃的咖啡,還能在知識如山的老師身上挖掘寶物...。
8月31日,最後一場音樂會結束,音樂營也落幕了。小別台灣三個禮拜,卻像經歷了人生的大悲大喜,回來後親朋好友總問我〝莫斯科如何〞,我該怎麼回答?!因此寫了這篇遊學記,謹此獻給曾經為我擔憂的每個人。
1991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