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個小女巫 - 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 |
寫到女兒的事情,很多朋友都很好奇,三個小女巫後來怎麼了?
話說我們在看「艾米莉在巴黎」時,女主角的亞洲好友Mindy的一句:「法國人壞在臉上,亞洲人壞在心裡。」讓女兒點頭如搗蒜。為什麼呢?因為三個小女巫當中的三號小女巫就是亞洲人,就是表面上很愛裝,然後私底下動作不斷的(前情回顧請看三個小女巫之「操縱人心」)。
而原本只是因為同名而討厭女兒的小女巫一號,從去年開學以來,因為大家找到新的稱呼方式,不再叫她「小XXX」,她的心裡就舒服多了。和女兒二人也因為集郵的共同興趣而開始有了互動,下課會一起聊天。
因為三個小女巫都在一起,所以當一號和女兒和解,二號也就偶爾湊上來講話。當然,二號小女巫已經慢慢適應環境,發現自己在這個成績恐怖的班上可能再怎麼拼也拿不到第一,所以第二年開始,她的性格沈穩了許多,不再爆衝或到處挑釁找人麻煩。後來二號小女巫發現她和女兒一樣喜歡看小說,二人下課就會一起去圖書館借書,還彼此交換第三、第四集的《飢餓遊戲》小說。最新的發展是小女巫二號常常請女兒幫忙,因為她常常忘記帶作業回家。
那小女巫三號呢?當初女兒和她很好的時候,她曾經叫女兒不要理其他人,但想跟大家做朋友的女兒沒有理會,讓三號同學覺得她不好控制。同樣的,其他接受自由獨立思想教育的同學也不想被控制,隨著大家年齡漸長,聰明點的同學也能看清她喜歡操控人心的性格。所以當小女巫一號和二號決定和女兒和平相處時,小女巫三號再煽風點火也沒用。
開學以來,只要女兒今天和班上A女團比較好一點,三號小女巫隔天就會去搶人。女兒和一號還有二號好一點,三號小女巫隔天就會再轉移陣地去搶人。幾次下來,大家也就心知肚明,要知道這群孩子都不笨,大家就對三號小女巫的挑撥離間就開始冷處理。
女兒2021年的一個新希望是「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所以今年開始到現在,她要試著做自己、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
在青春期時,「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真的不容易。不過對我來說倒是還好,因為我從小就是個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有點任性的專注在自己想做的事。就像我們一辦公室的法國人,卻是我用著不標準、還有很多小錯的法語去跟廠商催貨、去跟TNT客服吵架還有跟客戶協調。我常常掛了電話之後檢討:「剛剛那個時態用錯了」或「那個字的陰性陽性冠詞不對。」而辦公室裡的法國人他們對我的語言上的小錯不但不以為意,反而覺得我的外國口音能讓法國企業驚覺自己的疏失,這也是「不要在意別人眼光」而專注自己目標的一種。
在三個小女巫事件中,我現在回想起來,好險當初有聽我家爸爸的話,跟二號、三號媽媽沒有正面衝突,也不跳入她們吵誰對誰錯的坑,只要求彼此拉住自己的孩子不要打起來(前情回顧請看三個小女巫之「媽媽出手了」)。沒想到,現在還和解了呢!
tnt叫件電話 在 HBK 的 NBA I Love This Gam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能想像Allen Iverson、Kobe Bryant和Shaq O'Neal三打三一隊,重溫2001年總冠軍經典英雄風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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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國著名歌手、演員、導演的Ice Cube將創立【BIG 3】三打三籃球職業聯盟,而以Ice Cube在美國黑人界的影響力,我相信曾經看過【衝出康普頓】這部電影都能大概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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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成功說服Allen Iverson加入聯盟,成為一支球隊的教練兼任球員,而聯盟將在今年六月開賽,計畫8支球隊,一支球隊五個人,三位先發兩個替補,為期十周的賽程,巧妙的避開NBA的熱潮,讓球迷能夠有不同風味的籃球饗宴可看,而我想這比賽以表演性質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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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為何想創立這三打三聯盟,Ice Cube跟我們所有球迷想的一樣,他說道:
"我的夢想就是看到自己愛的NBA球員"
"在他們退役後可以繼續有舞台可出賽"
"而這個夢想即將要成真"
"我們都見證了他們(退役球星)的巔峰"
"也都見證到了他們的衰老"
"看過他們贏球的一面"
"也同時和輸球的時刻"
"這都成為我們每個人生活一部分"
"當有一天他們都退役了"
"我們不能看到他們打球"
"這就像失去了一位親人"
"或是愛人與一位好友似"
"每個人都有崇拜的球員"
"我自己心中也有超級英雄"
"能簽下Iverson真的非常重要"
"他還能夠上場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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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可以加入【BIG 3】,再度在球場上打球給球迷看,Allen Iverson也顯得非常興奮,他說:
"當我接到了Cube的電話"
"毫不猶豫我就答應了"
"我不會讓這件事落空"
"我希望成為這聯盟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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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被記者問道希望什麼球員可以加入自己球隊時,AI完全不加思索的就回答說兩個人名,他說:
"Kobe Bryant"
"以及Shaq O'N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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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Kobe參加【BIG 3】的聯盟感覺機率相當低,畢竟他已經無縫接軌在忙他個人事業,完全沒有給自己退役喘息的空間,並非常樂衷在挑戰新的領域,要叫他回來在打打籃球,這機會確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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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q方面機會稍大,以他好玩的個性說不定有可能,且【BIG 3】賽季在NBA休季期,他在TNT的工作或許不會有衝突,如果可以看到AI+Shaq在三打三比賽合作,一定是很酷的事情,這可是當年讓人痴迷的大小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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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到Allen Iverson、Kobe Bryant和Shaq O'Neal在【BIG 3】聯盟的合體機會不大,但已經有不少NBA退役球員願意共襄盛舉,至今確定出賽的已經有:
Jason Williams
Chauncey Billups
Jermaine O’Neal
Kenyon Martin
Stephen Jackson
Rashard Lewis
Bonzi We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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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家還希望能有什麼退役球星來【BIG 3】讓球迷夢想成真?
TD的機會應該很渺茫,KG還有一點可能,而T-Mac我想也是有機會,畢竟他退役後參加過不少表演賽,相信陸續會有更多名單出現。
我想這賽事已經不是看競技水平如何,而是彷彿看一種回憶與愛!真的已經非常期待今年六月【BIG 3】開戰。
光是一個摯愛的Allen Iverson,就夠我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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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t叫件電話 在 阿扁們俱樂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公民之崛起 ..
最近政壇的風波好像八點檔連續劇,有經典名句(如果這不叫XX,什麼叫XX),有懸疑(監聽光碟為何全部空白),有高潮(抗告案馬英九的落敗),有笑點(警方到處張網捕鞋)。而且大家都說:「總長、總統作事如此荒腔走板,還不如我呢!」頗有勵志作用。
勵志之餘,令人想起十九世紀美國經濟學家亨利‧ 喬治 (George Henry) 的名言:「政治如此重要,不能交給政客決定;經濟如此重要,也不能交給經濟學教授決定」。
菁英治國的結果,竟然是薪資倒退魯,年青人必須到國外謀生,可見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兒並沒有想像中的厲害。過去二十年的台灣史,就是一部打破菁英神話,平凡人開始參與政治的歷史。
<九〇年代的教授論壇>
早期的威權統治,軍隊與特務居主導地位。到處都是軍事禁區,現在台北的富陽生態公園,從前是要塞;高雄的柴山公園、真愛碼頭,以前都是軍事管制區。解嚴後,人民才逐漸跟土地重逢,和海洋接近。
還有另外一種禁區。那時公家機構都有「人二」單位,負責控制員工的思想。學校裡的老師、學生被打小報告抓去關的,時有所聞。甚至到了九〇年代初期,還有大學要聘任教授,卻被「人二」否決的情況。統治者透過這種思想審查,相當程度確保了教授們馴服保守的性格。因此美麗島事件發生後,才有郭為藩等801位教授聯署要求嚴懲的聲明。(「我們對黃信介等叛亂案的看法」,聯合報,1980年6月2日)
當然也有不服氣的知識份子,但他們都躲起來。在1980年代,學者中敢參加反對運動的,只有傅正、盧修一、黃爾璇等少數幾位。到了1990年的「野百合學運」和1991年的「廢除刑法100條運動」時,大批教授才開始「出櫃」。
1991年10月9日晚上,包括中研院院士李鎮源在內的近千師生民眾,在台大基礎醫學大樓門口靜坐,要求「反閱兵、廢惡法」。凌晨過後,大批警力攻入,開始強制驅離。我記得當時坐在我旁邊的是台大的謝教授。他被抬上警備車後,很興奮地説:「我全身放軟,讓他們抬了很久呢!」好像剛舉行的是遲到的成人禮似的。
教授們組成了「台灣教授協會」,積極參與社會運動,並到處替民進黨候選人助選。那時每年都有選舉。在政見說明會上,政治人物擅長用有時幽默,有時激昂的句子批判國民黨,贏得全場大笑及熱烈掌聲。「教授伯仔」的演講,則大多在宣揚理念:環保、反核、女權、主權獨立、制定新憲的重要性,主張興辦全民健保、失業保險、敬老年金、退休金制度等。老實講,蠻枯燥的。但群眾仍然聚精會神地在聽,並報以也許是禮貌性的掌聲。
台教會將教授們在報上寫的文章匯集成一本刊物,叫作「教授論壇」,有人戲稱是「教授亂彈」。當時民進黨還沒執政,反對派學者沒有機會參與政務,有些意見難免脫離現實,但理念的啓發還是很有意義。很多民眾在政見發表會上,得到民主、環保、勞動理念的啓蒙,便終身奉之不渝。他們在民進黨執政後,甚至用這些理念來監督當年的啓蒙者。
我的朋友阿碧(張照碧,大同工會,已故)曾說,他本來只是為了捍衛自己的權益而抗爭,卻在反對運動中學會了用更高的角度來觀看社會,討論國家大事。
<街頭評論家>
1993年左右,地下電台如雨後春筍般地出現。我記得最早的有全民電台、台灣之聲、TNT 寶島新聲等。那時只要坐上計程車,就可聽到地下電台的節目。政治當然是最熱門的話題,大都在抨擊國民黨。而且有許多聽眾call-in,主持人通常會讓他講兩、三分鐘,等於是全民的口語訓練班。
地下電台也常邀請教授或社會運動者上節目,討論反核、環保、勞基法、男女平等、全民健保、台灣歷史等話題,非常多元性,而且很有教育性。計程車「運將」整天坐在車上聽廣播,聽久了當然功力大進。他們邊開邊跟乘客聊天,能言善辯,人稱「街頭評論家」。
有天我很累,坐上計程車後都沒講話,司機卻一直無話找話。路過小南門時,有一家正在辦喜事放鞭炮。他說,「這款的時機怎麼還會有人結婚啊?」我基於禮貌隨便應了一句,他就開始抨擊,「台灣的產業被掏空,失業率愈來愈高,人家北歐的社會福利作得多好,台灣只是軍公教的福利國,一般人是二等國民啊。」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我有時上電台講的也是這些東西,但他講得更生動。我們就這樣聊開了。但他一邊開車,一邊回頭跟我講話,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到了學校,他還意猶未盡地問我有沒有空,要不要停在路旁再聊一下。我說,「馬上要上課了,沒時間。但我有個疑問:乘客百百種,你怎麼知道跟我談得來呢?」他說,「你一上車,我就注意看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報紙啊」。哈哈哈!
1990年代,民主化和本土化的訊息傳播得那麼快那麼徹底,地下電台與「街頭評論家」功不可沒。
<家政婦論政>
大約在十年前,汪笨湖常常上電視。那是首度有人用我媽媽聽得懂的語言分析國家大事。她跟阿姨兩人經常通電話說:「今天笨湖說了什麼什麼…」。我把報紙捲成麥克風放在她面前,問她對當時選情的看法,她想了想,很有架勢地説:「我認為…」。
上個月馬王鬥時,我媽媽居然不看日劇要看新聞。我請她評論,她說:「馬英九的皺紋愈來愈多,王金平的皮膚比較好。」哈,九十歲的印象派政治評論家,頗能掌握民意的嘛。
最近媒體報導的「台北林小姐」,是家政婦論政的佼佼者。有次公視「有話好説」節目討論軍公教退休福利,有位「新莊蕭小姐」打電話進去,痛罵「勞工勢力抬頭後,把公務員的福利都打下來。用腦力的本來就應該賺得多,用體力的本來就賺得少。公務員必須花很多時間精神才考得上,勞工沒有付出這些,憑什麼要求一樣的福利啊?」
民主時代出現這種遠古遺音,在場的學者專家都不知道該講什麼。主持人趕快出來打圓場。這時「台北林小姐」打進來,她説:(1)202億的退休福利預算不合理,本來就應該刪。(2)不只公務員要考試,勞工為了找工作也是要讀書、要補習、甚至要考証照啊。(3)希臘財政被過度的福利拖垮,還可以有歐盟協助。台灣不是聯合國會員,到時候要怎麼辦?她還順便批評主持人不該被來電嚇到,隨便為來賓的意見道歉。
另外有次討論洪仲丘案。「台北林小姐」又打電話進去說,華視的「莒光園地」是幫凶。這個節目讓父母誤以為軍方有很好的制度,因而忽視了兒子的抱怨和求救訊號。她的評論往往一針見血,在網路上被譽為「call-in 戰神」。
早期電視節目剛開放 call-in 時,大部分民眾講得不是太激動,就是太囉嗦。但後來表達能力普遍提升,已經很多人能在三分鐘內言之成理,甚至提出讓大家眼睛一亮的庶民觀點。
一個國家民主化的程度,不是看那少數的民主菁英,而是要看是否出現廣泛的民主公民。從這個角度觀察,台灣民主的上層雖然有時進有時退,民主的基礎卻是愈來愈擴大,愈來愈牢固。
<25萬人上街頭>
1990年代開始有群眾遊行,通常都是幾百人、幾千人,超過一萬人的比較罕見。但最近這幾年,遊行動不動就上萬人。今年為了反對軍中暴力,25萬白衫軍上街頭,震撼了整個社會。有些街頭老將很吃味,認為白衫軍強度不足,不夠激進。這種看法其實是不瞭解群眾的運動力學。
鐵鎚的一端小而尖,另一端鈍而重,兩端不一樣,力量才能充分發揮。先用尖的那端敲擊,以突破岩石的表面。鈍的那端的質量,使得敲撃更有力。表面突破後,再用鈍面打擊,便可粉碎岩石。
民主運動的初期,也是靠尖銳的菁英份子去突破觀念,建立灘頭堡。但要鞏固民主,只有菁英份子絕對不夠,必須要靠並不尖銳但質量巨大的全民參與,才能成功。基進份子看到白衫軍不夠激進,不僅不必失望,反而應該高興,民主在一般的土壤裡終於也發芽了。
<舊時民主運動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菁英份子太聰明,他們有合理化任何事情的特異功能,甚至能從一個極端走到另外一個極端。當年民主運動創造出來的英雄,後來背棄民主的不在少數。而本是自由主義的信仰者的江宜樺,當上行政院長後,竟然為了助馬鬥王而支持監聽國會,背棄了自由主義,可見民主運動不能依賴菁英份子。
台灣民主運動的軌跡就是,從菁英份子的開拓,到知識份子的參與,到街頭評論家的傳播,到家政婦論政,到公民的廣泛參與。當大家在哀悼英雄凋零,民主運動失去光環時,其實正是民主理念的普及化。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民主之燕,正在進入每個國民的心中,台灣的民主將因而鞏固。
(本文刊於人本教育札記2013年11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