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桌遊的課竟然是國文課!】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大家以前國文課應該都背過的〈陋室銘〉,也許還有印象,但你還記得這一句句文言文是什麼意思嗎?
有一堂國文課,上到〈陋室銘〉時竟然要蓋出一間陋室;而上到三國相關的課程時,學生還要設計出一款桌遊,透過實作將課文所描述的內容轉化成真正的理解,觸類旁通之下也對文字有更深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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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室銘課文 在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劉禹錫〈陋室銘〉說「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會不會只是他人際關係出了問題?】#讀者投書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但若我們將〈陋室銘〉一文可能存在的寫作背景拉出來一起看,或許可以有不一樣的思考。
如果,作者果真是在人際應對失當下,遭致「陋室」的後果,卻只是強調「斯是陋室,唯吾德馨」,而不去調整自己的人際相處模式,即使時機來到,真能有所作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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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情景之油麻地唐樓。
疫情令居住環境密集的佐敦油麻地一帶史無前例被圍封,也令我想起小時候在這裡生活的居住環境和密切的鄰里社區關係。
我最初的香港印象,是由出生到十多歲在油麻地的日子。當時家住在油麻地南京街,整條街主要是一列三層高的唐樓,我住的是20號地下共居了三、四伙人,頭房是包租婆一家,有兒子有傭人。我父母住中間板間房,我們三姊弟和傭人則住尾房,上面加蓋了閣仔,要從木櫃上再攀爬上去。走廊的碌架床還住了另兩「伙」人。下層是我們稱為「三伯父」的單身漢,其實也不清楚是否真正的親戚。三伯父的一層碌架床就是他的天地,以前的床板是由幾條長條木放在床架上拼合而成,他就把一條這樣的床板吊在碌架床內,變成雜物架,架上放有他所有家當的行李篋,再上面則放著摺好的日用衣物,一個相架,展示他曾擁有的美好回憶。床尾鈎一個衣架,掛著沖涼洗面一腳踢的毛巾。碌架床用一塊布四面圍著,一拉上便自成一國。我很喜歡爬上三伯父的床玩。後來再想起,當年雖然沒有空調,但記憶中卻沒有悶熱這回事。三伯父後來搬走了,據媽媽説,他代理了一個洗粉牌子交給酒樓,生活應該有了改善。
我家的單位雖然面積細小,但記憶中卻不時有親戚來寄住,也總是有方法創造空間。包括我們傭人從廣東下來叫少梅姐的姪女,我們去尖沙咀火車站接車,她則帶來一大袋當年算是珍品的荔枝。另外祖父以及媽媽的十三叔(即南海十三郎),也曾在我們家寄住過。
另一個印象深刻的,就是走廊盡頭的地主神位。以前頑皮的代價,重的是被藤條打,稱為「藤鱔炆豬肉」;輕的則是在地主前罰跪,還要放上一兩條木柴,跪在上面。跪地主對我來說已是習以為常,而我的黑貓總陪著我,從來不離不棄。但最令我心驚膽跳的,是因為我們住地下,天井和廚房總是濕立立,「小強」橫行出沒,跪在地上與牠們距離太近了。
樓上二、三樓是關先生和師母的私塾,二樓全層用作課室,他們住在三樓的中間房,頭房也用作上課,而尾房則住了兩位自梳女,一個後來成為我姐姐的契娘。
我仍能依稀記得課堂的情景,也不過是幾個孩子排排坐對住關先生,沒分班沒分級,有人遲有人早,真正的「活動教學」。而我第一篇能背誦的課文,是《陋室銘》和《五柳先生傳》,當然只是「唸口簧」,也在描紅習字簿用毛筆滕寫「大人孔乙己」,還有九因歌,即乘數表。這都在我正式入學前都學懂了。
我在南京街住到十歳才搬去土瓜灣馬頭圍村,這十年卻是我記憶最清晰的,也不時在夢中回到當時的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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